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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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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雪坞的守门宫人全部给朕拖出去斩了。”

    “遵命!”

    直到陆永明走出去,宝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怯怯问道:“姐姐,你……刚刚说什么?”

    晟希玉轻柔地对着宝儿道:“那些守门的宫人如此偷懒,居然让宝儿夜里出了罗雪坞,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朕可心疼了。”

    “……”宝儿面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干净净,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的晟希玉,一双平日里流光溢彩的清澈眸子此时被吓得蓄积了不少的泪花,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女子了,这还是平日里对他温柔呵护的姐姐吗?

    “姐姐,能不能不杀他们啊?”宝儿终究还是颤颤地开口,毕竟是自己的原因。

    “宝儿,”晟希玉悠悠然道,“可能已经迟了,他们现在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宝儿身子颤得更厉害了,他一向聪明伶俐,又怎会不知眼下的状况,半晌,他低声呐呐道:“姐姐,宝儿知错了。”

    晟希玉敛了眉眼的神色,看着他,不做声。

    他抬了头,对着她,泫然欲泣。

    晟希玉终于开口道:“知道错了就好了,朕叫宫人送你回去。”

    待到有宫人领命进到宫殿内,晟希玉轻柔地对宝儿道:“宝儿乖,下次千万不要再轻易的晚上出院子了,要知道,这个皇宫之中有很多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是不明白的,所以还是少理为妙,知道吗?还有,姐姐希望你能将今晚的事情忘记,当做你没有看到过。明白吗?”

    宝儿被宫人带领着离开宫殿,他回头看了晟希玉一眼,里面似有委屈,似有控诉。

    晟希玉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愣了一下。

    “老爷,我们现在到哪里了?丽姐儿有些受不住了,她好像有些想吐。”一个半老的华贵妇人坐在马车内,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商连卫十分不耐烦,“给我再忍忍,我们是在逃命,不是出去游玩!”

    “可是……”妇人担忧的抱着怀中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这女孩面色发白,唇角泛青,似乎随时都会吐出来。

    商连卫啐了一声,皱紧眉头,唇角的小胡子似乎气得都站起来了,“真麻烦!”

    他掀了帘子,对着外面的车夫道:“现在到哪了?”

    车夫道:“回老爷的话,前面就要到青城了。”

    “到了城中找个客栈,我们暂时歇歇脚。”商连卫吩咐道。

    “是老爷。”

    马车快速的行驶,那夫人抱着怀中的女孩,又开口道:“廉儿呢?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怎么样,你有完没完?!没死就成!”商连卫勃然大怒,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接连几日的赶车已经让他情绪十分的暴躁易怒,他时刻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做梦都梦见身后有马蹄的声音在追赶自己。

    夫人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十分喧闹的声音,听起来人声鼎沸。

    “老爷,已经进城了。”外面车夫道。

    “好,找个地方歇一歇。”

    几人投进了一间客栈,他们一共用了九辆马车,上面载了正正好好加上贴身奴仆护卫们二十八个人。

    商连卫是个好色花心之人,姨娘纳了八个,子女一路上吵吵闹闹,着实让他有些头疼,早知道就不管这些兔崽子了。

    这样一大家子人住进了客栈内房间自然是不够的,所以他们只能凑合一下了。

    商连卫坐在房中,自己倒了一杯水,刚刚喝了一口,门就开了,他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却看到原来是他最小的儿子。

    那小男孩哭着跑过来,抱住他的膝头,“爹爹!我要回家!”

    商连卫一激动把杯子都给掀了,茶水倒在地上,瓷杯碎开哗啦脆响,他伸手就是一个辣辣的耳刮子。

    小男孩捂住自己的脸,被打蒙了,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连哭都忘记了。

    “混账!叫什么叫!想吓死你老子啊?”商连卫大吼。

    男孩眨了眨眼睛,眼眶泛红,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右相夫人看着这个庶子,心有戚戚焉,她心地善良,虽然他不是自己的孩子,但他也是相府的孩子,看到自家丈夫这样打骂孩子,心里只觉阵阵发冷。

    门口的一个素衣夫人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面色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右相夫人看不过去,赶紧小声对那妇人道:“素心,还不快把西哥儿领走。”

    素衣妇人如梦初醒,赶紧抱起还站在原地的孩子,颤巍巍地踉跄跑出房间。

    门外只听得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孩子哭叫。

    商连卫怒火未平,猛然将桌案上的茶壶杯盏全部扫在地上,额上青筋毕露,怒然大叫:“该死的!”

    右相夫人不敢言语,抱着自己的孩子缩在不大的床榻上,泪水再次留下了眼角,心里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她默默在心底道:“真是造孽啊。”

    这样的颠沛流离,这样的仓皇出逃,到底他们要去往何方,前路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会有希望吗?

    “爹,”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门口,他一身黑色对襟衣衫,看起来十分低调,“我已经打听了,前面的镇子叫安平县,离这里约有几百里路,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好。”商连卫发过火之后,似乎有些疲惫,他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廉儿!”倒是右相夫人欢喜的出声叫道,他快步走了过来,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你一路上怎么样?”

    “娘,我很好。”年轻人摇了摇头,神情淡漠,又隐含一丝忧郁,他看了她身后的父亲一眼,又道:“赶了一天的路了,你和父亲休息一下吧,我们明日就出发。”

    右相夫人似乎想要嘱咐一些什么,看到他的神色,却莫名的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呐呐道:“好,你也早点休息吧。”

    年轻人转身离开。

    商连卫起身走了出去,也没有说一声,右相夫人想他应是出去散散心,也没有询问。

    “娘,”身旁的女孩软软的叫着她。

    右相夫人走过去抱住她。

    女孩靠在她的胸前,埋头说话时声音微微哽咽,抓着她的两只小手都不自觉握紧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女孩充满希望地抬眼望着她。

    右相夫人鼻子有些酸涩,她轻声安慰道:“乖孩子,我们只是出去游玩一番,过两天就回家了。”
………………………………

90 自杀

    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

    右相夫人忍住眼泪,不再说话。

    “老爷,”商连卫刚下楼就看到车夫走了过来,他连忙过去,急躁的问道:“怎么样?”

    那车夫三十多岁皮肤黝黑表情凝重,上前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周围,只见客栈内的客人都各忙各的,没有注意到这里,他低声道:“老爷,奴才放置马车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

    商连卫松了一口气,旁边的车夫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老爷,我们何必这样小心?陛下她,您不是和她告假了吗?”

    商连卫隐忍着怒气,小声厉然道:“你懂个屁!”他在官场混迹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金銮殿上的那个女子是什么秉性他是知道的,但他终究识人不清还是选择了安王爷,如今到了一败涂地的地步,现在只能怨他自己。

    晟希玉那个女子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他总有一种预感,他身后一定会有追兵前来。

    这些天来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车夫被惊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商连卫睨了他一眼,“你先去休息吧,明早出发,有任何消息立即来通知我。”

    “是,老爷。”

    眼看着就要到中秋了,本是阖家欢乐的日子,他们一家却要在这风尘仆仆的逃命之路上度过。

    “就要到中秋了啊。”晟希玉坐在桌案前突然感慨一句,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处理完了之后眼下竟然觉得有些冷清,原来不知不觉秋日已经来了。

    陆永明在一旁有些不悦道:“陛下,那些个小国看样子真是没有将您放在眼里,说是两月后就出使我们邺齐凤城,如今您的生辰就要来了,也没有动静。”

    晟希玉的生日在中秋的前几天,几国几个月之前呈上文书说要来邺齐为邺齐女帝晟希玉庆生,谁想送来文书过后杳无音信。

    “不用急,他们会来的。”晟希玉淡然道。那些人怎么会不来摸一摸如今邺齐的底细?

    “陛下,该用膳了。”陆永明道。

    “嗯。”晟希玉轻声应道。

    宫女们端着一个又一个菜肴送了上来,其中有几个盘子盖着盖,晟希玉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怎么又多了几道?”晟希玉问道。

    陆永明道,“陛下,天气越发转凉,而且愈发干燥,您也该用些秋季的膳食了,奴才特地吩咐御膳房为您准备了一些适合秋季的膳食,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朕来看看。”晟希玉道。

    那些盖着银盖子的菜肴一一打开,均是些清爽的精致菜肴,轮到最后一个,一名低垂着头的宫女将它揭开。

    看到盖子中的食物陆永明当即变了颜色,竟然一下面色铁青。

    “来人!把御膳房的御厨拖出去斩了!”他厉声喊道,因为愤怒他全身都在颤抖,“还有这个贱婢一起!”

    殿内一时间惶恐异常,所有人迅速跪倒在地,陆永明也跟着跪在地上,对着晟希玉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陛下恕罪!”

    晟希玉一直神色自若,看到那盘菜肴的时候他也面不改色,她出声了,对跪在她身前的陆永明道:“你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道鱼吗?”

    “可是……”陆永明有些愤慨出声,继而也不再说话。

    一条尺长的死鱼躺在盘子中央,通体黝黑,青面獠牙,鱼眼死白好像在死死的瞪着他人。

    “不过这道菜倒真的挺别致的,将做这道菜的御厨叫来,让他为朕讲解一番。”晟希玉悠悠然道。

    不久,那名御厨就颤颤巍巍地来了,刚走进殿内,就跪在地上,以头叩地,颤声道:“陛下恕罪!”

    “你何罪之有?”晟希玉缓缓问道,语中听不到任何情绪。

    “奴才……”那名御厨说不出话来。

    “不要害怕,”晟希玉突然和声问道,“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朕保证不会要你的命。”

    那名御厨鼓起勇气,颤声开口道:“回陛下,是这样的,这是宫中新进来的一种食材,据说是一种南方的鱼类,它虽然可怖,但味道鲜美,奴才本以为陛下会喜欢,没想到……”

    “原来是这样……”晟希玉点点头,“你起身吧。”

    御厨战战兢兢地起身,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打入天牢。

    “陆永明,你听到了。”晟希玉开口。

    陆永明如梦初醒,有些羞愧,“是,陛下。”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她对御厨道。

    那人逃命似的离开了养心殿。

    “陆永明,你去查查采买宫中御膳食材的人。”陆永明不经意道。

    陆永明一怔,继而道:“是,陛下。”

    银烛高烧宫女掌灯侍香,晟希玉在灯下悠闲地坐着,她刚用过晚膳,按照往常惯例,她看一会书就去就寝。

    晚上的那件小插曲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她,事实上,她吃的很开心,那位御厨没敢骗她,那鱼确实美味,她比之平日还多用了一些,陆永明见了也十分高兴。

    她静静地在灯下看书。

    “你还真是悠闲啊!”男子忽的出声道。

    晟希玉抬眼看他,“这句话该朕说你吧,朕的皇宫你还真当是菜市场了。”

    “不敢不敢,陛下,属下哪一次来不是有事情要禀告您?”

    “那就说吧。”晟希玉倚靠在身后的太师椅上,看着眼前的男子。

    “您还真是赶尽杀绝啊,安王一事暂且过去,其余的余孽也要清理完毕,陛下当真是不容小觑。”

    晟希玉哼笑一声,“赶尽杀绝怎么够?朕要的是挫骨扬灰!”最后四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的,让人如坠冰窖。

    墨渊笑道,“果然不愧为邺齐女帝。他安王不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晟希玉睨了他一眼,“你来就是要和朕说这些?”

    “自然不是。”墨渊一身黑衣立在一旁,一本正经道,他忽然有些凝重,“您的左相刚刚已经悬梁自尽了。”

    “哦?”晟希玉似乎早有预料,“朕知道了。”

    “啧啧。”墨渊道,“左相自杀,右相还在追杀的路上,您这朝中未免有些空虚了啊。”

    “天下可用之人如过江之鲫,朕要的只是绝对忠诚。”晟希玉淡淡道。

    “陛下,属下有个疑点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当日安王府大火烧尽,几百具焦尸在王府中,可是安王爷的尸体似乎……”

    “那个当然不是他。”晟希玉笑笑,笃定道。

    墨渊一惊,看向晟希玉,她比自己想的还要可怕。

    “那个老狐狸怕是早就想好了后路,换了个替身过来,可惜啊,唉。”

    墨渊有些阵阵发冷,“那他的一家……”

    “大难当头,只会先保住自身。”她没有说的是,晟昀确实想过将他一家救出,派出人马前去王府,可惜没有成功而已。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朕很快就会送他们一家去团聚的。”

    次日圣上亲临左相府,晟希玉看着左相府门高悬的白色灯笼,漆黑的瞳眸幽深的似深潭一般。

    她走了进去,缟素灵堂跃入眼帘,中央停着一具棺木,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奠”字。

    灵堂中聚满了人,他们跪在地上,低头哭泣,晟希玉看到张程英的小女儿在那里放声大哭,一旁的浑身缟素的清丽女子暗自垂泪,而位于木棺一旁的张夫人,一滴眼泪也没有落,只是怔怔地看着灵堂中的木棺。

    她别开眼去,上前为张程英上了一炷香,祭拜了一下。

    她的到来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朝中的官员看到了她,他们瞪大双眼看着晟希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不认识她的人,也被她的阵势所惊,暗暗猜测这是什么人。

    因为专门来此拜会的女眷并不多,况且她还是一人,没有夫家,身后跟着的人明显就是她的家仆。

    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偌大的灵堂没有一丝动静,张程英的家眷连哭都忘记了,只睁大双眼看着她。

    除了那位不声不响的似乎对外界已经无知无觉的张夫人。

    其余站起来的人都悄声跪下了。

    晟希玉上完香走到一旁,看了一眼那位张夫人,就转身离开。

    她踏出府门,自然有人就开始议论。

    “刚刚那位,该不会是……”

    “那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是哪里的人?可曾婚配?排场可真大啊,应该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吧?”

    “你胆子挺大的啊,那是……唉,总之不是你能肖想的。”

    晟希玉踏出府门,淡声对身后的陆永明道:“找些和尚做些法事,为左相超度一下。”

    “是,陛下。”

    晟希玉转身看着那挂着白绫的左相府,然后再不留恋,转身离开。

    晟希玉出宫为了不引起注意只乘坐一个寻常的轿撵,本来就是身居高位,常常受到追杀,更不用提经过这安王一事之后,树敌更是不用多说。

    陆永明心惊胆颤,出个门派了数不清的暗卫和护卫,更有禁卫绿林军在暗中护持。
………………………………

91 伏击

    路过一个酒家,忽听得里面喧闹不止。

    男女互骂声,小孩哭喊声,桌椅翻倒声,杯碗砸碎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晟希玉在轿撵中淡淡问道。

    陆永明连忙靠近轿撵,低声对晟希玉道:“陛下不必在意,只是一家酒馆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对着轿夫道,“继续走,不必理会,我们得快速回去。”

    不想,那酒家房门一开,那似乎是老板夫妻二人一个追一个跑,跑到晟希玉的轿撵旁。

    老板娘手里举着个鸡毛掸子,边骂边喝:“你个没廉耻的东西,老娘辛辛苦苦挣钱,你可倒好,竟然去逛青楼,把老娘挣来的钱,全花在那些贱人身上了,今天老娘不打死你,算你家祖坟上青烟冒的多……”

    老板鞋都跑丢一只,也顾不得捡鞋了,一窜一窜的往前蹦,躲避着老板娘的鸡毛掸子。

    陆永明见状,气得不行,尖细嗓音怒声道:“大胆刁民,你们闹什么闹?吓着我们家小姐,你们担待的起吗?”

    那老板娘正在气头上,怒声道:“混账,你们小姐算什么人?没见老娘在教训那个人渣吗?”

    陆永明没想到有人会顶他的话,在宫中除了晟希玉,就连那些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死女人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更何况她的话中还侮辱了晟希玉。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陆永明大怒。

    “陆永明。”晟希玉在轿内淡淡出声道,“不必管这些闲事,我们走吧。”

    陆永明听到晟希玉发话,只好忍住怒气,吩咐那群轿夫,“你们给我快点走!”

    那老板娘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她害怕自己真的碰上了什么大家的小姐,那她可得罪不起。

    而那女子居然没与她计较就走了,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胆子也越发大了,不屑地看向陆永明,低声嘟囔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转身寻找自己的丈夫,发现她居然在这当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时间怒火又熊熊燃烧,她手持鸡毛掸子,四处查找。

    没想到那老板躲在了晟希玉轿撵的一旁,见得轿撵移动,他借着那轿撵的遮挡躲过去老婆的殴打,身体也跟着移动。

    不想被眼尖的老板娘发现了,她提着鸡毛掸子就冲过来了,老板见状,吓了一跳,急忙躲闪,慌乱间撞了轿夫一下。

    那轿夫立足不稳,居然跌倒在地。

    轿子自然歪斜了一下,停在地上。

    那轿夫面如死灰,心里只觉这下完蛋了。

    陆永明勃然大怒,也没有询问晟希玉的意见,立即下令:“来人,吧这几个刁民给我抓起来,还有这个轿夫,拖出去斩了!”

    老板和老板娘听说要杀人,一时手足无措,呆傻在原地,不敢动弹。

    眼见得已经有气势汹汹的侍卫向他们走过来,他们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对不住贵人,惊扰了您是我们该死,请您饶恕我们。”

    周围沉默一片,一旁看热闹的人也不再议论,所有人等着轿中的那人说话,连坐在二楼的客人都在探头看着这边的热闹。

    忽的,一个淡漠凉薄的女声响起,“你们有什么话想说?”周围的群众听的这个声音,不由联想翩跹,乖乖,声音这么美,人得该多美啊!他们都十分好奇轿中的女子模样。

    老板娘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小姐,都是贱妇的错,有什么事冲我来吧。”

    “你丈夫做了什么,你要这样?”

    老板娘一把鼻涕一把泪“贱妇起早贪黑经营这个酒馆,我一个妇道人家,容易吗?他倒好,拿了我挣来的钱去逛青楼了,三天就花了八两银子,八两银子啊我一年都挣不来八两银子。这种没天良的男人,贱妇也是气昏了头,就想要出口恶气。”

    听了她的话,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都十分同情,纷纷指责那个老板。

    老板跪在地上,缩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这样,”女子开口道,“我就不治你的罪了,你的丈夫我就帮你收拾了,你也不必怄气伤心了。”

    一时间群众之中也响起了赞同之声,“对!这种男人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就该收拾了。”

    老板身子抖得不像话,跪在原地,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那老板娘竟然迟疑起来。

    陆永明十分愤怒,这一趟出宫真是令他火大,这些刁民居然敢扰陛下的圣驾,若不是陛下不愿滋事,他早就帮陛下将这些人给砍了!

    听了那老板娘似乎迟疑的话,他怒然道:“我们小姐大发慈悲,你这贱妇还要迟疑!今天无论如何都将这个人带走!”他厉声道,“来人,将他拖走!”

    “不!”老板娘尖叫一声,她扑倒在晟希玉的轿子前面,她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小姐若想要惩治他人,就惩治贱妇吧!一切都是贱妇的错!”

    周围一片哗然,有人道这老板娘真是莫名其妙,不识好歹,人家不与她计较了,难道惩治她家男人不是她心里希望的吗?

    “怎么?”晟希玉开口。

    “小姐,贱妇,贱妇愿意承担过错。”

    “你不是说都是你丈夫的错吗?如今你为什么又来主动承担错误?”

    “贱妇没有管住自家男人,也是贱妇的过失,怨不得旁人。”

    老板在一旁听得自家媳妇的话,身子也不抖了,但仍是低着头,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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