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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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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公主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极力忍耐住上前抽打那个死太监的冲动。
她径直看向离瓷,款款道:“公子,小女子误闯此地,请你莫要见怪。”
离瓷皱眉看她,“没什么,请姑娘速速离开吧。”
欢欢公主哪有这样轻易离开的道理她来之前静心打扮了一番,着一件杏色对襟牡丹长裙,看起来既娇俏又高贵。
面施脂粉,整个人如同海棠一样娇艳欲滴。
她轻轻垂下眼帘,然后慢慢抬眼,眼眶秋水盈盈,将一个梨花带雨表现地淋漓尽致。
她眼神惊慌,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迷路的小鹿,极容易激起男子的保护欲。
相信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对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视而不见,连离瓷身后的宫人都微微一愣。
离瓷见到她这副模样,微微一怔,继而更加不耐了。
他开口道:“小福子,看来这位姑娘似乎是迷路了,你去帮她走回去。”
“是,公子。”小福子应声,然后走到院子门口,逐客之意不言而喻。
欢欢公主怎么会甘心?她轻轻一错身,对着离瓷道:“公子,小女子看到您刚刚在练剑了。”
离瓷不语,他不愿同这些女子有关联,以他从前混迹梨园的经历,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名女子有意接近自己。
公子的意思不言而喻,小福子就想要把女子请出去。
欢欢公主想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她气急攻心,大声道:“放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居然这样对我!”
正在这时,有个人踏着缓慢而沉稳的脚步走来,走到院子前,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微微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
离瓷回身,所有人转过头,看向那个如清风朗月的声音的源头。
来人一件飘逸简单的白衣,却已然将谪仙的气韵展示得淋漓尽致。
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十分哑然:“离瓷,这……”
离瓷惊道:“步兄你怎么来了?”
男子已经恢复了淡然,他道:“我这些天来也没有事情,想着来看一看你的伤势好些了没?眼下这是……”
离瓷有些无措,“没什么事,就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事情,心下又有些发急,看到步清然身后宫人意味难明的眼神,他只觉有口难辩。
一个女子出现在自己院子前是不甚妥当的事情,他又能怎么解释?
他又十分着急,虽然他相信步清然的人品,但是他身后的宫人保不齐会将这件事情透漏给陛下,到时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开口道:“步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
步清然看到这样的情景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微微一笑,“你不必在意,此事清然定然不会外传,”他顿了一下,转身,“小路子,听到了没有”
步清然语气十分严厉,宫人哪有不从的道理
他急忙应道:“奴才不会乱说。”
欢欢公主与身后的宫女见到步清然的第一眼就已经震惊得无法自拔,世上居然会有这样如谪仙般的男子。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谈话,她自然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然后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倒是“兄弟情深”!自己父王的那些妃子都没有他们这样和谐!
养心殿
女子坐在窗前,全身沐浴在阳光中,沉静的坐着,浑然天成的凉薄气质表露无疑。
“你是说,晟昀出手了那丧家之犬还在奋力挣扎?”女子淡淡笑着,秀气的黛眉下面却是一双阴厉的眼瞳,异光闪动。
“这个,线人来报,的确是晟昀。”
“不错,看来要破釜沉舟了。”女子一笑,“也该结束了。”
“他以为朕现在自顾不暇,没有空再去收拾他了吗?那就让他看看,朕是如何解决内忧外患,游刃有余的。”她的面目有些不真切,“这场夺嫡也该落幕了。”
她拿起桌上沏好的茶盏,微微掀起盖子,热气升起,朦胧的雾中,女子神色倨傲而冷漠,却隐隐带了一股嗜血的快感。
一只青铜鼎炉正燃着沉檀香,镂空的龙盖从四面八方吐着丝丝轻烟,放出沉沉的清香来,与香茗的茶香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沉重凝重。
男子低头,不敢抬眼,只附下身子。
“你下去吧。雨又要下了,窝在屋中着实闷了一些,朕要出去逛逛。”
男子悄无声息地退下。
晟希玉唤来陆永明,说要出去逛逛。
快到正午,她想着出去散散心,回来用午膳,谁知正在湖边走着,一个耀眼红衣又晃了过来。
晟希玉凝眸看去,眉峰微微蹙起,这个男人像个牛皮糖似的。
男子仍旧着一身耀眼红衣,她认识的男子中只有离瓷常穿红衣,但他的红衣没有这么耀眼风骚。
他的一头墨发用一支玉簪挽了发,手中捏了把洒金川扇儿,虽不曾展开,却端得是好一副风流模样。
他状似刚见到女子一样,如同偶遇一般欢喜上前道:“陛下,您也在啊。”
他经过几次经历似乎知道眼前的女子似乎不喜自己太过主动,所以稍稍收敛了一些,没有马上扑上去。
他自以为风流倜傥地啪地一声打开扇子,对着眼前的晟希玉道:“天气这般好,陛下不如同在下一起游湖”
晟希玉定睛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乌黑的发,英挺的鼻子,轻佻的眉眼。
男子感觉到女子的凝视,随即又垂下了眼帘,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慢慢地居然染上了一抹红色。
晟希玉扯唇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他,径直向前走去。
男子在原地有些懊恼,自己平日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那股子气势哪去了?怎么在她面前就这么不争气。
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子。
话说回来,美人的目光实在也太犀利了,仿佛能将自己看个通透,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嗯男子想到这,有些傻笑。
陆永明看着兀自在原地傻笑呆愣的男子,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这个公子的脑子应该不太好用。
等到他回过神来,女子已经走出了很远,他一怔,连忙跟了上去。
“陛下,陛下!我此次前来是想要送您一个玩意。”他忙不迭赶上去,讨赏似的说道。
晟希玉也没有时间与他周旋,看在他是一国皇子的份上,没有跟他计较,不想他越发的缠上来。
陆永明开口想问,你不是偶遇吗?怎么现在又有东西要呈给陛下呢?
忍了忍,没有说出口。
“在下从天宛带来了一个小玩意,希望您能够喜欢。”他对着不远处的随从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立即会意,不久立即取来了一个黑布盖住的物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
106 会面
看着女子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自己,他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卖关子,拿去上面的黑布。
里面是一只虎皮鹦鹉,蹲在笼子里,金色的笼子,玉质的架子。
鹦鹉乌溜溜的眼睛转过来,瞧着晟希玉,看到她,突然喊了一声:“美人!”
刘勿离有些尴尬,他瞪了那只死鹦鹉一眼。
我还没这么叫过她呢!
陆永明面色不太好看,他总觉得这个畜生冒犯了陛下。眼前的这个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连养的鹦鹉都这样轻佻。
晟希玉却不动声色,似乎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不知死活的虎皮鹦鹉。
一人一鸟,四目相对。
刘勿离见晟希玉似乎很喜欢那只鹦鹉,心中自然高兴。
他侧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实在是很冷很尊贵,不易亲近。
往日里他喜欢的都是那些其色极艳,其态极媚的女子,这样凉薄冰冷的女子,纵然再美,他也不会接近。
但是这个女子……
他忽的看到晟希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由得觉得七魂丢了三魂。
感情之事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攘攘市井,人来人往,胭脂铺前的一名白衣女子抬起头来,一滴雨水落在她的眼睛里。
素手开伞,油纸伞上,泼墨氤氲,两尾墨鲤戏水间。
撑着双鲤伞,女子付了钱,将挑中的那盒花钿收好,然后转身离开。
小贩痴痴地望着女子的背影,嘴里不停叫着,“姑娘下次再来啊!我保证不收您钱!”
迎面走来的华贵衣衫的女子听了他的话,不仅气怒道:“不收钱赔死你!”
晟希玉将伞微微打低,遮挡那些路边百姓的目光。
她微微侧头看向身后,唇角勾起冷笑。
她缓步向前走去。
来到一栋酒楼,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来到二楼的雅间厢房,推门进去。
屋里有两名公子,齐齐看向她。
她一笑,两名公子似受惊一般站起身来。
“二位久等了。”女子淡淡道。
“没有没有。”听到女子的话,他们受宠若惊。
晟希玉只迈步上前,坐在二人对面,“殿下为何不去朕的皇宫内这样就是朕的款待不周了。”
夏御锦谦逊道:“哪里哪里。我与桓倾只是不喜欢拘束,不愿只呆在皇宫中,邺齐凤城人杰地灵,我们二人要好好的游赏一番。”
“原来如此。这样,朕也不便强求。只希望几日后的宴会二位能够到场。”
“那是必然。”男子道。
苏桓倾看着眼前的晟希玉,欲言又止。
“公子但说无妨。”她转过目光,看向他。
“陛下可是一人前来”他有些疑惑问道,刚刚也没有看到女子身后有随从,只一人进到酒楼中,“这样太危险了,您万金之躯,倘若有个意外该如何是好”
“公子不必挂心,朕身边自然会有随从。”女子淡淡一笑,只道。
看着女子手中还拿着那把双鲤伞的竹骨伞柄,夏御锦有些诧异地微挑眉,继而神色如常。
“陛下可知两国联姻之事”男子忽然出声。
一旁的苏桓倾似乎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到这件事情。
晟希玉微挑眉,“朕自然知道。”她深眸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夏御锦对上女子的深潭般的眸子,居然有些不自然,他移开目光,“咳,父皇的书信想必陛下已经看了,夏国与贵国联姻是一件好事。”
“嗯,关于这件事,朕已经有了定论。朕的御史大夫傅自谦家中有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儿家,生的如花似玉,国色天香。傅家身为世家,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但也是大家门户,殿下意下如何”
夏御锦一愣,只听女子接着道:“我皇室血脉子息单薄,实不相瞒,几日前朕的皇叔遭遇横祸,朕的表妹也在那场灾祸中逝去,”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口气,“若是表妹晟月活着,朕以为和你十分相配。”
苏桓倾听着女子淡然的声音忍不住看向她,听着她这样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失了亲人的语气。
夏御锦道:“陛下既然这样说了,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那便就商量好了。”
晟希玉轻轻一笑,便要起身。
“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苏桓倾起身挽留,他清携的面上微微一笑,“不如在这里稍等片刻,等到雨停了再出去也不迟。时值秋季,天气已经凉了,陛下在这样的雨天还出来见我们实在令我们生愧,不如喝一碗姜汤去去寒气吧,毕竟陛下是一个姑娘家。”
望着眼前男子坦荡荡的笑容,晟希玉轻笑,“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汤一会儿就被端上来了,晟希玉也不多话,没有犹豫拿起汤匙轻轻啜饮了一口。
夏御锦失笑,“陛下对我们居然这样放心。”
“不是对你放心,朕只是对这位公子放心。”晟希玉抬眸看向苏桓倾。
苏桓倾听了晟希玉的话,清澈的眸子撞进女子幽深的眼眸,一时间有些不自在,别过眼去。
夏御锦看着两人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屋中有些静谧。
晟希玉轻啜几口姜汤之后,便看向窗外。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虽是小雨,却持续不断,街道上的地面泛起丝丝涟漪。
女子手指轻抚青瓷碗边缘,皓腕凝霜雪,兼柔若无骨,不看容颜,单看这只手,便已经让人移不开眼去。
她再次喝了一口姜汤,便将青瓷碗放在了一旁。
“陛下手上这只扳指着实别致耀眼啊。”夏御锦忽的出声道,惊醒了愣神中的人。
晟希玉低头看向自己的葱白手指,苏桓倾也垂眼看去。
只见那鸽血红的玉扳指晶亮色纯,那枚扳指即便在这样的阴雨天还奇异的绽放异彩,让人心中生疑。
“不过是祖传的一个物事罢了,”她轻轻抚着扳指的玉面,似乎极为爱惜。
苏桓倾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动。
他还没来到凤城的时候就了解到邺齐女帝年纪轻轻,丧父丧母,自己的皇叔对帝位心怀不轨,前些日子葬身火海……
他不由得对眼前的女子十足怜惜。
纵然身居帝位,她依然是名女子啊。
晟希玉目光一转,看向对面的苏桓倾,“苏公子,你贵为第一公子,相见之后果然是不负盛名。”
苏桓倾经得女子这样一夸,更是不知所措了。
女子含笑看他。
苏桓倾,出身第一世家苏家,虽然说是世家,奇怪的是这是个天下闻名的豪富之家,西出塞北,冬至海岛,到处都有苏家的商号。用泼天富贵已不足以形容,外界传闻,第一世家苏家的那位第一公子走在街上若是被泥土脏了靴子,甚至会毫不在意地用几万两的银票去擦,从这方面看,他已经达到了视钱财如粪土的境界。
不想相见之后居然是这样彬彬有礼的贵公子,那苏家也是着实好手段,虽然是世家,这经商真是做的一把好手,所以他这屹立不倒兴许与他们的富贵也脱不开关系。
晟希玉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姜汤,掩住眼中的异色。
让她好好想想……
夏御锦开口笑道:“我们也不曾料到陛下是这样一位端庄贤淑,四德兼备的女子。”
一时间,屋中静默,只听到外面的雨点声音。
“怎么了”夏御锦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我说得不对吗?”
苏桓倾只觉得头顶有乌鸦呱呱飞过。
眼前的女子虽然沉默了些,但好像与那什么端庄贤淑,四德兼备不太相符……
“多谢公子夸赞。”晟希玉笑了笑。
“姑娘这盒胭脂很是别致。”苏桓倾连忙出声道,怕晟希玉听出夏御锦的讽刺之意。
“嗯是啊。”
她将手中的木盒放在桌前,木盒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陛下生的这样貌美倾城,相信搽了之后一定更加惊艳。”苏桓倾由衷道。
夏御锦也点头道:“陛下美憾凡尘,倾倒众生。”
“这个”晟希玉有些讶然,她一笑,“朕听闻殿下身边美女无数,刚来凤城没多久就有金屋藏纳十六名貌若天仙的红颜知己,如此见多识广的二殿下会夸赞朕让朕感觉荣幸之至。不过这并不是朕用的,朕不太喜欢这种东西,这是给朕的陆公公买的。”
苏桓倾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子厉掉出来了,他只觉得乌鸦再次飞过,只能干笑地望着眼前女子。
他现在觉得夏御锦刚刚的言辞更加地刺耳了。
“陛下真是体恤奴才啊,一个奴才也值得您这样对待,真是让人惊讶。”夏御锦的确也十分惊讶,她居然会给自己的公公买胭脂水粉。
晟希玉一笑,“那又怎么样朕不甚在意这些事情。陆公公对朕而言就是亲人。”
顿了一顿,他转头看窗外,“雨似乎停了,朕也该走了。”
“陛下,要不要我们送您您一个女子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夏御锦悠然起身,看向面前的女子。
晟希玉笑道:“公子好意朕心领了,不过朕的轿撵已经来了。”她看向远处的黑底黄舆轿撵,两名男子也看到了。
………………………………
107 入局
两名男子就这样目送女子踏上轿撵远去。
回到宫中,就听到陆永明急急道:“陛下,出事情了。”
“怎么了”晟希玉转身问道。
她这才刚回来,还没有休息,他就过来禀报,怕是出了什么麻烦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着急。
“西祁国的那位欢欢公主似乎和离瓷公子有些矛盾。”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她说离瓷公子轻薄她,要陛下您去为她评个理。”
两国出了这样的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好看。
晟希玉不动声色,只是坐下来取过青瓷红梅茶盏,饮啜了一口。
她坐在窗前,窗外的桂枝摇摇曳曳,被雨点拍打着。
“让他们进来。”女子淡淡道。
两男一女走了进去,女子眼眶微红,容色过人,她不时地往旁边瞥去,神色间似乎十分幽怨。
离瓷面色苍白,他走进来之后,只垂着头,也不敢看座上的那女子一眼。
而晟希玉却有些讶异地望着他们身后的白衣男子,这件事情清然也卷进来了
欢欢公主眼角看向离瓷,见他依旧正眼也不瞧向自己,心中气怒,只好怒气冲冲地抬眼看向前方。
这一看就将她看愣了。
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问道:“你是……”
“大胆!还不见过陛下”陆永明猛然出声。
晟希玉抬手,皱眉不赞同地望着他,“陆永明,你失礼了,这位是一国公主。”
陆永明只得缄口,低下头,心中腹诽,公主又怎么样能和陛下相比吗?
“你……你就是邺齐女帝”她愕然问道。
“不错。”晟希玉道。她看着眼前的欢欢公主,风姿卓越,体态玲珑,好一个标致的美人。
欢欢公主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晟希玉还未来得及换衣服,还穿着那件白衣。
织锦的衣裙,上面有着些微的浅紫色,染的十分美丽,上面是浅紫色的水滴纹,好像凤凰的尾羽,还有米白丝线织就的一簇簇淡雅的花纹。这样简单的白衣穿在女子身上,仿佛周身还有一层浅浅的光晕,这样寻常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让人直将眼珠子看出来。
“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晟希玉问道。
欢欢公主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看着旁边面色苍白一言不发不敢向上看的红衣男子,心中一阵翻涌。
想不到这个邺齐女帝居然这样倾世的容色,怪不得……
她心中一痛,然后冷笑。
她胸膛微微起伏,颇有孤注一掷的气势,接着深吸一口气,出声道:“本宫是西祁的欢欢公主。”她自我介绍,然后又道,“本宫在贵国园子闲逛之时,偶遇了这位离瓷公子。”
晟希玉微笑,静等她的下文。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种凉凉的感觉。
竭力撇去那种奇怪的感受,她继续道:“公子舞剑的风采着实让本宫佩服艳慕,于是便上前请教,不想……”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让她有些难以启口,面色一阵白一阵红,这副模样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暧昧。
她看向离瓷,经过了那件事,眼前的男子已经成长起来了。
他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却掩不住满身风华,眉峰如剑,双眸如星,耸立原地的身姿仿佛插在山峦之巅上的一柄古剑,受日月精华,天地洗礼,风华内敛,却叫人看了便移不开眼去,从前那种阴柔的姿态已经全然不见。
她轻轻笑笑,这样一副模样,怪不得能让一国公主倾心。
她没有对她的话发表意见,也没有立即询问离瓷,将目光转向那白衣翩翩的男子,问道:“那么清然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陛下,清然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哦那你说说,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步清然看了离瓷一眼,正对上他紧张的看过来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回陛下,清然当时是在附近,却没有靠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欢欢公主立即瞪向他。
“离瓷,”晟希玉终于开口问他,“你做了什么。”
离瓷身子一颤,他似乎没想到陛下还会开口问他,郑重跪下身子,肃声道:“离瓷从未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就是这样。”晟希玉有些无奈,一摊手,“公主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离瓷在后宫一向安分守己,定然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我们家公主明明就撞到那男人怀里了,院子里好些人都看到了!我们公主的清誉怎能不顾?”欢欢公主身后那名丫鬟听到晟希玉这样说,不由得着急起来,居然不顾礼数大声插言道。
陆永明见此面色骇人地仿佛要将那不知死活的低贱女子捏死,怒声道:“哪里来的狗东西居然敢插话这里轮不到你这个贱人说话!”
那丫鬟被惊得一跳,被陆永明的语气吓住了,不由得往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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