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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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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明见此面色骇人地仿佛要将那不知死活的低贱女子捏死,怒声道:“哪里来的狗东西居然敢插话这里轮不到你这个贱人说话!”
那丫鬟被惊得一跳,被陆永明的语气吓住了,不由得往欢欢公主背后缩去。
“公主可要好好管教自己的丫鬟啊。”晟希玉意味深长地道。
欢欢公主抬眼看向晟希玉,不觉得感觉心头一颤。这样的初秋仿佛吹来了一股冷风,吹进了骨子里,激灵地打了个寒战。
眼前的坐在高位上的女子言谈举止有股难以言说的气质,淡漠凉薄得让人心惊,浑身散发一种极其纯净的冰冷气质。冥冥静止间,仿佛一切的光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欢欢公主自己也是貌若天仙,但她不能否认,眼前的女子她望尘莫及。
她心底自嘲,原来真正的第一美人在这里,枉那个贱人还洋洋自得,自诩惊艳世人,若是她看到这邺齐女帝,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精彩的表情。
传言当真不可信,是谁说的貌丑放荡她简直想要将那人眼睛戳瞎!
再看跪在地上的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的手指深深嵌进皮肉,却恍若未觉。
她冷笑一声,于是道:“陛下,本宫想来也是弄错了,请陛下不要见怪,此事就这样吧。”
晟希玉极为好说话,她轻点头,“误会解开了就好。”
身为公主的骄傲让她立即斩断了在心中萌发的情丝,她瞟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男子,对着晟希玉行了礼,转身离开。
“离瓷,你还跪着做什么?”欢欢公主走后,晟希玉看向离瓷,出声道。
“离瓷,离瓷有罪。”男子低低地道。
晟希玉一笑,“朕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男子猛然抬起眼,凝眸看向晟希玉。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又或者没停,但是这些声音都已经远去,在他眼中只有眼前的女子。
他的心重重跳了一下,然后又缩紧了。有千万根丝在交缠着凌乱如麻,让他无法确切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唯一确定的一件事就是,眼前的女子是谁。
晟希玉看到他的目光,眉头似乎轻轻蹙了一下。
她别开脸,对着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步清然道:“如今已经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步清然看向她,轻轻一笑,笑得平静而优雅几近温柔,却隐隐带着无法隐藏的忧郁。
“陛下,清然有话要对您说。”
晟希玉微挑了挑眉,拿眼睛又看了离瓷一眼,然后看向一旁的陆永明。
陆永明看到陛下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离瓷公子,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就先下去吧,陛下与清然公子有话要说。”
离瓷闻言缓缓起身,又看了晟希玉一眼,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陆永明命宫女取来新换好的香茗,两人面前摆了一个茶盏,白瓷托盘白瓷盅描着清淡的青花缠枝藕,女子的话仿佛茶盏里的涟漪似的扩散着。
“想好了”晟希玉开口。
男子手指紧紧握住,上面似乎有青筋暴露。
晟希玉鲜少看到他这样不镇定的时候,不由一笑,“这样难以抉择吗?”
白衣男子默不作声。
“朕看不太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决定了,就莫要再妇人之仁了。”女子悠然道,仿佛不知道自己也是一名妇人。
她饮了一口茶水,似乎觉得不错,唇角轻轻牵动,淡淡笑意升起。
步清然抬眼就看到她的唇边笑容,不禁微微一愣。
晟希玉察觉,收起笑容,接着道:“时机到了就要去做,莫要等到功亏一篑。”
男子似乎经过心里挣扎,终于下定决心道:“好,我决定了,陛下。”
“好。”晟希玉赞赏地点头。空气中飘来香炉中的燃香,是陆永明刚刚让宫女燃起的檀香,淡淡发出一种优雅而忧郁的气息。
晟希玉觉得这股子气味与面前的男子相得益彰,想到这里,不禁又一笑。
面前的男子兀自怔怔,双眸中流露出满怀情绪。恍惚,犹疑。
眼前的白衣谪仙般的男子此时浑身似乎流动着脆弱的色泽,但对面的女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晟希玉笑得意味难明。
已经入局了。
她这个博弈者做得真是辛苦。
对面的男子抬眼看她,清澈的眸子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108 生辰
女子的侧脸在夕阳的浅红光线里,脸颊上仿佛被涂了一层浅红的胭脂。她的眼眸却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啪的一声巨响,殿内寂静无声。
茶杯打翻了,泡开了的棕绿色茶叶落在地面上,水沿着桌子一滴一滴滴下来。
陆永明大气不敢出,只敢低头看着地面,黄色的碎片洒落一地,色纯细润的鸡油黄,是玉器中仅次于羊脂白玉的极品,被陛下一挥手打碎。黄玉的颜色一般比较淡,鲜艳的则是极为罕见,而眼前的杯子却是浓烟剔透,没有半分杂色,是拜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陛下尤为爱茶,喝茶一直是陛下的习惯。
宫中的茶叶从龙芽,雀舌,毛尖,到雨前,珠兰,香片等等,一应俱全,装在金耳的白瓷罐里……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他怕是已经紧张过头了,居然在这里走神。
现在陛下怕是……
女子的眼神依然冰冷,但说出的话像是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晟月究竟人在何方朕不养无用的东西!”结上寒冰的眼看向对面跪着的男子,从那深不见底的瞳眸中仿佛有锋芒隐现,一种仿佛无形的煞气散发出来,令得下面的人看到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瑟缩起来。
跪在地上的男子清晰地听到了心中蓦然一栗的声音,掌心里的冷汗一点一点渗了出来,他一动也不敢动。
女子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太师椅的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室内一片安静,整个空间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声响,唯一的声响就是一阵细细的急促的呼吸声。
窗外渐暗的天幕,夕阳西下霞光点点在殿内映出橙光,地上的茶渍像是写意工笔的上的一点泼墨,不协调的阴暗。
眼前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男子跟着前面人的脚步,朝一处内室而去。
拨开水晶帘,且下玲珑阶,眼前的居所与龙宫无异,七十二颗同样大小,浑然天成的贡品东珠,居然被做成帘幕。脚下台阶乍看不起眼,实际上却尘埃不染,隐隐有流光四溢而出,清冷美丽。而光是这两样寻常物事便已经这般珍稀无比,那供在檀木架上的东西就更不知底细了。
室内有着淡淡的灰尘,桌沿上放着笔墨纸砚,白玉瓶中吐着娇嫩欲滴的蓝色花枝,居然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在这样的室内摆放显得极为诡异。
“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惊动了室内的男子。
男子转头看他。
“怎么样了?”那声音咳嗽了一下。
“我能够确定是谁,但还不能保证。”
“嗯”那苍老声音扬起,“将她带来不就成了哪有那么多的顾虑”
男子轻笑一声,“长老,没这么简单,那女子似乎不太好惹。”
苍老的老人轻嗤一声,“老夫竟不曾想到这世间还有人会是你带不来的,这世间还有人会与我们作对”
“长老,话不能说得这样绝对,”男子听了老人张狂的话,无奈一笑,“您年纪大了,也没有出去走走,外面的世界或许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
老人闻言,冷笑一声,“长亭,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了”
男子恭敬道:“我只是给长老一些建议而已。”
“老夫活了这么多岁月不是白活的!”老人冷笑。
一瞬间,周遭的环境似乎有些扭曲,这样的压抑像是地狱一般,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男子头上微微冒出汗珠,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异常。
半晌压力消失。
男子淡淡出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道:“长老果然宝刀未老。”
“哼。”老人哼了一声,紧接着他道,“老夫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天下尽在掌控,希望长亭你以后不要说出这种话了。”
“长老教训得是。”
“对了,那名掳来的那个女子既然已经确定不是公主,就收拾掉吧。”
男子眉头一皱,“长老,我认为不妥。”
“嗯”
“我收集到重要的信息,虽然那女子不是公主,但她怕是与公主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神台显示,她已经很接近了,却依旧不是,至少说明那女子与公主脱不了干系。”
“究竟你说的那名女子是不是公主?”
“我认为很有可能。”
“尽快将那女子带过来,时间已经不多了。”老人肃然道,他轻叹一声,“老夫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他们也快等不住了,长亭,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好,长亭尽力。”男子垂下的眼里有些苦笑,他郑重道。
老人嗯了一声,然后不再言语,似乎已经离去。
男子立在原地,许久一笑。
他直起身子,向前走去,推开一扇门扉,吱呀一声,出现在男子面前的,是一副牌位。
牌位前呈着一刀祭纸,两侧立着千年不灭长明灯,幽幽烛火照亮了面前模糊的一切。
男子从旁边取了一支香,就着长明灯的火点燃,然后双手交叉与胸前,执着香火,恭恭敬敬地一礼。
传承千年的铜质香炉上携着阴文兽骨,炉中升起袅袅虚烟,朦胧了男子的脸,此时此刻,一切属于凡尘的烟火之气逗从她脸上褪去,留下的只有一种纯粹的虔诚和敬重。
男子的发被不知名的光源镀上了一层樱草色的黄光,身上的黑色衣衫也透着一种莫名的光。
但这些光芒都比不上男子眼中的异光,他缓缓睁开眼睛,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
那樱草色光芒覆盖他的面颊,让人产生一种魔幻的感觉。
挺直的鼻与勾勒起的嘴唇里却有一种难言的残忍。
“我,大司命长亭,定会寻到那天命女子。”他突然郑重出声道。
两盏长明之火无风自动,腾地一声,烧的旺盛,宛若两只骤然睁开的老眼。照射着那上面牌位上的古怪的字迹,上面是上古时代的飞鸟文。
半晌,那诡异跳动着的长明之火缓缓安静下来,就像沧桑老者闭上了双眼,默许了男子的请求一般。
一切都诡异的可怕。
墨渊交叠这双腿往椅背上慵懒地一靠,笑得极浅,眼里一抹精光划过。
“怎么样回去吗?”
冯皓尘皱眉看着他,“你要回去,问我干什么,你想怎么样那随你。”
墨渊目光一闪,“怎么还有什么留恋?”
“哼。”男子不做声。
女子依恋地望着他,嘴唇缓缓靠近,双唇贴近的时候睁开双眼。
眼前是月光一般的烛光,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火一样灼热的舌从齿间探进,灵魂瞬间发起的欢鸣,而他只是冰冷戏弄着她的痴缠迎合,唇齿间躲避着厮缠着挑逗着,让她在无法放纵的快感中沉溺,呼吸渐渐紊乱。瞬间,薄唇从紧密相连中毫无留恋地撤开,呼吸不稳的女子看着那双略带戏谑的眼,她红润的颊已经变得苍白,男子依旧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只是那空气瞬间被酷寒所凝滞。
女子下意识的去碰被男子吻到的地方,只觉得手掌下是微微的灼热,她稍微愣一下,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迷茫。
“殿下……”女子轻唤,依靠上去。
男子一笑,轻轻推开她。
女子不明所以,“殿下,您……”
“你先下去。”男子轻抚女子的下颌,话里的意思却毋庸置疑。
女子身子一颤,只好听话地下去了。
男子静坐半晌,摇了摇头。
起身出门。
来到门外,冷风吹来,他靠在栏杆上,一手曲在雕漆添金的栏杆上,看向外面的月色。
向下看去,白衣男子风姿翩然走来,在夜色中十分晃眼。
“喂,与美人亲热完了?”苏桓倾抬眼看到他,微微一哂。
夏御锦一笑,“怎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第一公子风姿气度异于常人,也会调侃他人了”
“开个玩笑而已。”苏桓倾耸了耸肩膀,接着道,“好像近几日宫中举办宴会,他国来使来得差不多了,当朝女帝诞辰正在中秋那晚,你准备好了吗?”
夏御锦哼笑一声。
“怎么,你有点迫不及待?”
苏桓倾笑笑,不说话。
“那个女子的眼睛。”男子忽的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接着道,“黑沉沉地像沉在水底的墨玉。你没有画出来神韵。”
苏桓倾猛然一惊,抬眸看向他。
夏御锦漏齿一笑。
苏桓倾渐渐平复下来,他镇定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想转身离去。
“你着急什么?我说了什么吗?”夏御锦看着苏桓倾的背影,笑了笑。
中秋很快就来了,这日,邺齐皇宫内少有的热闹,宫中所有人都收拾好宫中的一切迎接外来的宾客。
晟希玉一早被陆永明叫起来,懒懒的被催促起梳妆打扮。
天空的云彩被绞碎成了薄薄的丝絮,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绵绵的缠绕在一起。
晟希玉看着眼前面带喜色的陆永明,心中想着,真正希望今天过得好的人也许只有他了吧?
陆永明的确十分高兴,今日是陛下的生辰。
………………………………
109 中秋
八月十五,这一天,正是邺齐崇光帝晟希玉的十七生辰。
皇宫内的各中隆重自然不必多说。
这一年,是她登基的第四个年头,也恰是邺齐最鼎盛崇光之治的开始,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之后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情。
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倾国倾城的女帝注定成为这千古佳话。
年纪轻轻的女子在这群男人当中游刃有余,坐了四年的皇帝宝座,可谓是风雨飘零。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中间的反转。
安王晟昀悄无声息地陨落,昔日只手遮天的王爷死后连个名分都没有,谁的心里不清楚与那位脱不了干系?
如今谁敢小看这位女子
如今算是国体大定,一朝天子一朝臣。
晟希玉此时安静的立在高处,眉眼之中略有些嘲讽地望着下方。
宾客满座,推杯换盏,说不尽的热闹。
华堂里烛火辉煌,彩屏张护,男东女西,各自依身份尊卑而列。
欢欢公主位于右面,由屏风遮挡,但掩不住她的目光,一双原本晶莹的妙目望着上座的那名女子,蓦地染上了一层阴翳,微微抿紧唇角,神情更是冷漠。
晟希玉面前也由玉帘遮挡,她原本不喜这些,是陆永明坚持要遮住,说这是些礼节务必要遵守。
她想到这里,不禁轻声哼笑。
所谓礼义廉耻,其实就是块遮羞布。需要的时候张挂,不需要的时候,连擦屁股的净纸也不如。
席上一片和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忽的一名男子起身,他举起手中的杯盏朝向晟希玉,朗声笑道:“我等远道而来为陛下祝寿,陛听闻下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子,今日一间实在是令人惊讶感慨啊!”
这个人着了宝蓝缂丝正服、腰束宝钿玉梁带的身影高大挺拔,孔武有力,瞧着正当壮年。
欢欢公主看向对面,蹙起了眉毛。
王兄这是做什么,敬那个女人干什么?
她一时气结。
不过,随即她便镇定下来。女子轻声哼笑,她的王兄没有让她失望。
男子年二十余岁,生的孔武有力,脸色亦红润,却掩不住身上尊贵的气质,着了一件海青常服,露出傲慢的下巴颌,生的俊朗十分,他此刻扫过一眼他跟前的一众朝臣,略微颔首后,开口道:“陛下,本王是檀国静王爷,本王想问的是,前些日子的事情您解决的怎么样了。”
席上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邺齐凤城的大臣们都面色有些难看。
其他国来使面上各不相同,他们面上有的带着些玩味,有些诧异。
目光齐齐投向了那名女子。
女子只是不慌不急地放下茶盏,抬眼透过玉帘看向男子。
静王爷忽的觉得身上有些沁凉。
一双湛然如墨的眸子似乎像一只毒蛇盯住自己。
他有些难受。
二人四目相对,晟希玉笑微微的,不着痕迹的挪开视线。
“静王爷所言极是。”晟希玉开口,气氛变了一些。
静王爷松了一口气。
忽然听得一旁有人轻轻嗤笑一声,在这整个宴席上异常的刺耳。
刚刚的风波还没有过去,如今竟又有一人出声。
轻声嗤笑的那人面上带着些伤痕,是个携了满身浓烈杀戾之气的英悍男子,他抬眸看向晟希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晟希玉转眼看他,眼里似有精光划过。
“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燕国林将军吧?”女子轻轻道。
男子似乎一愣,接着撇过唇角,笑道:“难得陛下记得本将,林某荣幸之至。”
“好说好说。”女子轻声道,“林将军是难得的人才,此次竟也会来到凤城,朕十分荣幸啊。”女子淡淡地赞赏,但细听之下,戏谑的声音自清冷夜色中传来,带着一股难以驱除的冷意。
“不敢不敢。”这位英悍的男子再如何嚣张,听得一名女子这样称赞的话,也只能收敛一些锋芒,但他很快得,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接着又道,“听闻贵国夜不群夜将军骁勇善战,真想与这样的对手一较高下啊!”
立即所有人目光都转向那位黑衣男子,只见他默不作声地喝着闷酒,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林若霖嘲讽一笑,似乎没有看出男子不欲与他人搭话的意愿,故意以言相激,“夜将军似乎也是前几天才来的凤城,我等十分仰慕,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夜不群淡淡道:“林将军严重了,若论战功,夜某万万不能与你相比。”
林若霖道:“将军实在客气了。”
两人一言一语地客套,明眼人都看出夜不群心绪不佳,但林若霖依然热络的与之闲谈,眼见得夜不群的眉峰已经微微皱起,许多人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夜不群身为晟希玉的殿前宠臣,自来无往而不利,战功赫赫,在朝中谁不敢敬他几分,而这位将军也素来冰冷,寻常朝臣不敢轻易冒犯,似乎和陛下的性子有些相像……
其实,夜不群纵然心中不爽,也不可能会做些什么,毕竟关乎陛下的颜面,他心中有事,但也不会与那林若霖交恶。
林若霖清晰的感觉到男子不悦的心情,可是他说了半天,对方依然虚以委蛇,只能作罢。
宴席散后,宾主尽欢。
凤城中最为繁华的青楼醉花楼,红灯高照,有人揽红倚翠,春意正浓。
“今夜觉得怎么样?”男子举杯问向对面的男子。
白衣男子沉吟,“进退有度,与男子相比气场不输,甚至盖过所有人,着实是个奇女子。”
“是不是奇女子本殿不知道,不过确实是国色啊,世间少见。”锦衣华服男子似乎醉意熏熏,他放下手中酒杯,墨发散在脑后,一身锦衣微微敞着,露出性感的胸肌来,他闷笑,“你倒是颇为欣赏那名女子。”
苏桓倾抬头瞥他一眼,不再说话。
“不管怎样,今夜中秋,我们今晚在这不醉不归。”
“你在皇宫没有喝够吗?”苏桓倾询问。
“皇宫哪里有这里自在?”他仰头一饮而尽,“尤其是还有人盯着。”
清晨的皇宫里一片静寂。
此时是中秋,已经有些薄霜了。
夜不群的背影,也在这个中秋过后匆匆离去,在踏碎薄霜的簌簌脚步声中,他向着金銮殿的方向行了君臣之礼,然后转身而去,黑衣冷酷的男子翻上马背,绝尘而去。
“陛下,夜将军就这样急匆匆的走了?”陆永明看着男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小心地询问身前的女子。
“他有他要去做的事情。”夜不群她一直十分欣赏,遗憾的是,人的劣根性是无法去除的,一路顺风顺水,战功赫赫,而无败绩,有些傲慢的性子助长在所难免。
官道之上的白马四蹄腾空一般,长嘶一声,向着远处的城门而去。
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之后,他不会让她失望。
黎明的曙光中,女子立在金銮殿前,秋风吹过,帝王长袍烈烈招风,她双眉慢慢一拧,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光芒闪烁。
但凡被她那双眼睛抓住的人,会觉得一股汹涌而来的火焰灌进了自己的七孔,将自己从内到外烧成灰烬。
此时那双眼正沉沉地望着宫门处。
“陛下,这里风大,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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