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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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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床头取出一个印着青花的玉瓷**,取出一粒药,交给鬼泣,道:“这是给你的。”

    鬼泣看到这个药丸,惊愕的长大了嘴巴,看着晟希玉,却也没说什么,直接吞了下去。

    晟希玉没有看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梧桐,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鬼泣服过药,偷眼看向她,只觉得此时的陛下有种……哀戚的感觉,他不由得被心中的想法下了一跳,陛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这简直无异于铁树开花,天上下红雨!不经意间看到月光照在陛下侧脸上的一道泪痕,心中的怜惜之感油然而生,他一个激灵,猛然将自己的这种不该有的情绪压了下去。

    近日来,晟希玉对于朝堂的发难似乎有些少了,漕银亏空一案牵涉的大多数人员多已伏案,他们心想陛下这次案件处理地已经接近尾声了吧,有些人的心是要放回肚子里去了,有心之人都知道这次案件最大的幕后黑手隐身老大就是安王晟昀,但奇怪的是陛下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安王发难,除了那一次的弹劾安王的奏章,但陛下只由得大理寺少卿大人说了一番,最后只当误会一场,也没有治晟昀的罪。他们想陛下还是在顾及晟昀的势力吧,毕竟是在朝中呼风唤雨这么些年。

    但这已经剪除了安王的一些党羽,此次牵涉的人当中无一不是晟昀的势力,奈何陛下事出有据,安王怕是再不甘,也只有打碎了牙齿往嘴里咽了。

    毕竟漕银亏空这样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他们无从辩驳,却不知是谁透漏了重要机密,从而使这重大的事情被陛下查到,带来灭顶之灾。
………………………………

18 对弈

    早朝过后,晟希玉踏进御花园,穿过月洞门,近些日子以来一直阴雨连绵,此时倒是雨后初晴,初夏的阳光不甚刺眼,暖暖的照在身上,只觉得周身暖洋洋的,一阵清风吹来,纵然晟希玉较为喜爱雨天,此时也不免觉得心旷神怡。

    她负手站在一棵木槿树下,望着园西一侧开的正艳的紫薇,出声笑道:“这些人倒也颇为识趣,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不枉朕留他们一条狗命。”

    陆永明蹙眉,抹的煞白的老脸现出一抹愤然,“他们摄于陛下的威势,当然会有所收敛,他们明白如果再与陛下作对,到时候上刑场的就是他们了。”

    晟希玉不以为意地笑笑,“朕不在乎他们的心里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让这些趋炎附势的人留在朝中反而更好,因为这样的人才是最容易控制的。墙头草自然有墙头草的价值。”

    “圣上英明!”陆永明恍然,“那接下来您想要怎么做”

    晟希玉抬头看着头上的木槿花,轻声道:“等!”然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顿了顿,“离瓷那里怎么样了”

    “这……”陆永明迟疑道:“离瓷公子近日来专心习武,只是沧海师傅有些不知轻重,把离瓷公子打成了重伤。”他去看了离瓷公子,也叫了御医,虽只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经脉,但也颇为惨重,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睹。

    而陛下素来对离瓷公子不错,他听得陛下询问,怕陛下知晓他伤势惨重而谴责自己照顾不利,想来,这也是那离瓷公子自己要求的,他在陛下与他谈话之后,一心想在武学之上有些造诣,对陛下有所用处,所以才这样拼命地练武。

    “嗯,找人看了吗?”晟希玉淡淡道。

    “早就找了御医前来查看,太医说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个半月,就无事了。”陆永明忙道。

    晟希玉满意点头,又道:“挑选些乖巧灵秀手脚灵快的宫女过去,好好服侍他,直到他康复。”

    “是。”

    晟希玉拂了拂鲛丝织就的衣襟,往前走了数步,又回过头来,道:“银玉呢?”

    陆永明道:“银玉公子已经无碍了,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傅大人前来看了一次,傅夫人倒是来了好多次,为银玉公子送了补汤。”

    傅家也算是累世公卿,朝中任职御史大夫,膝下有两个儿子,长子傅鼎生知书达理,从小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所不通,御史大人也尤其器重他,待他成人也不负众望,拿下了当年的状元,拜官礼部侍郎,但小儿子傅银玉被傅夫人从小娇生惯养,在御史大人府中是个小霸王,之后又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执意要进宫做晟希玉的男妃。

    不过傅家一向安分守己,让人找不到任何过错,行事又极为低调,傅家大小两位大官按理说在朝中都是不低的职位,却异常的低调,常常让人们忽略他们的存在,和傅银玉的性格简直就是大相径庭,晟希玉都怀疑他是不是傅家亲生的。

    皇宫内的西面有处蝶园,园子里面有个暖阁,是晟希玉父皇为她的母后建造的一处世外桃源,时值初夏,蝶园内已经有了不少的七彩斑斓的蝴蝶,园子内真的犹如梦境般美丽,晟希玉此后闲暇之时也常来这里,因为十分安静又风景如画。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宫女们打起软帘,暖阁内的女子一身轻纱对襟长衣,斜倚在榻上看着面前的一盘棋,她正与自己对弈。

    忽听通传宫人道:“陛下,清然公子求见。”

    晟希玉微蹙了一下眉,难得自己今日清闲,竟还有人来打扰自己,真是让人心生不快。

    陆永明眼见得晟希玉似乎不太高兴,不由道:“陛下,要不要奴才去将他打发了。”

    “嗯。”晟希玉应了一声。陆永明立即出了暖阁,告知步清然。

    不料陆永明回来对她说,清然公子有些话想对她说。

    晟希玉有些诧异,步清然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以往在后宫中也是不争不抢的,只是前些日子听说她遇刺来看望过她一次。那么安静的人儿能有什么话要与她说,莫非真是有要事

    “宣他进来。”

    那白衣的谪仙男子似乎踏着一股轻风走了进来,着一身皓白云纹锦缎长衫,愈发显得气质出尘,乌发松束,更显得舒淡恬适,他不卑不亢,先是对着晟希玉行了一礼,然后抬起清澈的眼眸扫了一眼晟希玉面前的案几上的棋盘,轻声道:“清然曾经听闻寂寞高手,无敌于天下,说的恐怕就是陛下吧。”

    晟希玉悠然坐直了身子,轻轻笑道,“朕哪算是无敌的高手啊,自己对弈只不过是没人陪朕下罢了。”

    步清然微挑一下眉,然后道:“若是陛下不嫌弃,清然愿陪陛下对弈一番。”

    晟希玉眼中的惊讶更甚,她饶有兴致地望着他,“那清然就陪朕下一局吧。”

    两个仙人般的男女对立而坐,各执白棋黑子。

    晟希玉也没有开口询问步清然要与她说的话是什么,两人都沉浸在棋局的厮杀当中。

    半个时辰后,晟希玉望着面前的棋势,轻笑道:“原来清然还是个棋中高手。”

    步清然低眉顺目,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的笑,“陛下过奖了。若是陛下不嫌弃,清然愿意经常来同陛下对弈。”

    晟希玉并没有看他,端起一旁的茶盏,道:“有你来陪着朕下棋,比之那些政务确实更让人心情舒畅。”

    “这是清然的荣幸。”

    晟希玉默了半晌,然后道:“你所求之事,朕心中明白,现在只看你如何做。”

    步清然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将修长的手指收进如雪的衣袖中,他声音轻颤,“如此便多谢陛下。”

    “人生如对弈,记住你自己的选择。”

    步清然轻应了一声,然后衣袖逶迤,起身行礼,束腰躬身,退出正阁。

    他步出蝶园,转身看向黑匾上蹁跹起舞的二字,惯常的礼仪笑容渐渐隐去,若有所思。

    再顿了片刻,忽然笑出声来,微微摇了一下头,口中轻喃,“你可知我真正所求是什么吗?”

    身后的宫人看着他的一系列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又忍住,看着他向前走去,连忙跟了上去。
………………………………

19 请罪

    晟希玉依旧看着面前的棋盘,陆永明也不敢上前打扰,她轻轻一笑,将手中的黑子放在一个位置上,棋局立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轻笑道:“棋艺还是有人陪下才会得到提高。”

    夜凉如水,红衣妖娆的公子倚在窗边,出神地看着那一轮圆月,忽的轻轻叹了口气。

    宫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趴在窗边,急忙快步走到他身边,顺手拿起屏风的暗红色外衣,给他披上,然后上前关上雕花木窗,嗔怪道:“公子您的伤势还未好,万万不能在这里吹风,着凉了怎么办那太医给您抓的药就白熬了。”

    “我受伤的消息陛下知不知道”男子悠悠地问道。

    “陆公公亲自前来慰问公子,想必公子的事情陛下早就知道了。”

    “那她为何没有来看我?”

    “这……”宫人被为难住了,“想来可能是陛下公务太过繁忙,陛下说不定明天就会来看您。”

    离瓷苦笑一下,然后默不作声。

    宫人看着公子落寞的样子,心中不忍,忍不住说道:“公子,您要好好顾及您的身子啊,陛下也不愿意看到您这个样子。”

    离瓷沉默不语,半晌道:“都是我太过没用,练武功也练不好,这样怎么能为陛下效力,留在她的身边”

    宫人闻言,困惑不解道:“公子您多心了,陛下如今这样宠爱您,放眼望去整个后宫,除了落梅宫那位恃宠而骄的主,还有谁……”忽的他想到了最近外面的传闻,不自觉住了口。

    离瓷也未在意,想来那件事最近在宫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一直默默无闻的仙客居的那位主子在蘅芜宫和落梅宫的两位主子受伤不能服侍陛下乘虚而入,趁机接近陛下,陛下已经一连好几日早朝之后都在蝶园和步公子下棋。

    宫人看着离瓷的忧郁侧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罢了。”离瓷轻声道,他自小在梨园里待着,见遍人情冷暖,他又岂会不知,陛下的心中其实没有任何人,那样如九天神女一般高贵冷傲的女子怎会将这些看在眼里,在她面前,他永远是自惭形秽的,总觉得那样的女子不是自己可以觊觎的,但是心中的最深渴望无法抑制,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靠近她,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那子虚乌有的念想如同泡沫一般一碰就碎,他却不愿意放弃,因为她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意外。

    他支撑着身体就要起身,无奈病中体虚,脚步虚浮,身形摇晃就要倒下,一旁的宫人一时愣神没有注意,回神就看到他摇晃的身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扶住他,急道:“公子,你在干什么?您还在病中,千万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离瓷不以为意,在宫人的搀扶下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一旁的案几边坐下,然后吩咐道:“拿酒来。”

    宫人急得都要哭了,他愁眉苦脸道:“公子,您重伤在身,是不能喝酒的。”

    离瓷轻叹,却不再坚持,便道:“那便帮我沏壶茶吧。”

    宫人松了一口气,急忙应是,然后出门去寻个下人吩咐他为公子沏壶茶。

    回来时看到离瓷放松身躯,靠上椅背,微微闭上双眼,宫人不敢打扰,立在一旁,静默无声。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下人进来,拿了上好的雨后蒙顶,宫人取出瓷杯,为离瓷斟了一杯茶水,茶香渺渺扩散在空气中,一时间沁人心脾。

    一直闭目养神的离瓷突然睁眼,道:“这可是陛下最爱的雨后蒙顶”

    宫人一惊,随即答道,“正是。”

    离瓷直起身子,端起茶托,右手捻起杯盖,轻轻拂了拂上面的茶叶,然后就要啜饮一口,宫人在一旁忙道:“公子,小心烫!”

    离瓷置若罔闻,滚烫的茶水入口,舌尖隐隐发麻,他却似无所觉。连饮几口后,放下杯盏。

    转动耀眼的眸子,再次看向窗外的圆月,慢慢起身道:“就寝吧。”

    养心殿内照常灯火通明,女子伏在案上,宫灯映照出她惑人的眉眼,她忽然皱眉道:“安王身子可是好些了他已是半月多没有来上朝了。”

    陆永明在一旁道:“王爷府今日传话来了,说是连日来的病症让他耽误了陛下的早朝,心中实在愧疚难当,现下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安王爷明日在早朝上会与陛下相见,届时亲自向陛下请罪。”

    晟希玉听了这话,不由得轻声嗤笑,笑声含着彻骨的寒意,她道:“难得他还敢来见朕,请罪朕的皇叔太客气了。”

    陆永明听着她含着笑意的声音,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然后弥漫到全身。

    他心底轻叹,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陛下了,但是他也只是窥到冰山的一角,纵然陛下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他也总觉得陛下身上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陛下聪明绝顶,剔透玲珑,邺齐如今平静异常,百姓安乐,看似她能够支撑全靠她父亲乾嘉帝的荫庇,而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她一个女子能够势压百官,不止是因为她的帝位,与她的行事狠辣,有魄力够手腕也有关,最重要的是她骨子里对于权势的极度渴望,她是天生的猎人,对于狩猎权势有着无比的狂热,在这波云诡谲,步步惊心的权利场上,她不会感到厌倦,反而如鱼得水,乐此不疲,在倾轧搏杀中获得无穷的乐趣。

    站在世人瞩目的高处,旁人眼中的她是冰冷淡然的,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内心是何等的阴狠毒辣,是以,对于她的猎物,她一般不会直接置于死地,而是如猫戏老鼠般慢慢戏弄,直至他绝望死亡。

    而安王晟昀,就是她目前的猎物……

    晟希玉道:“朝中局势错综复杂,武林风起云涌,影响到军中局势,朕着实有些力不从心啊,但若偏手下人,却也没有几个让我省心的。”

    陆永明恭敬道:“陛下日理万机,万事压身,只望陛下万万要珍重自己的身子啊!”
………………………………

20 海

    “无妨,朕还没有脆弱到那个程度。”

    院子中高大的银杏树被夕阳照上一层或浅白或晕黄的薄薄雾霭,白衣清俊骄傲的公子在来回地踱步,从院门走到房门,又从房门走到树下,小路子看的脑袋晕沉沉的,他恳求着他们家主子,“公子,您都走了半个时辰了,您伤势刚好,不能剧烈运动,还是歇一下吧。”

    银玉焦躁不安,没好气地朝他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路子委屈的将嘴闭上,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情不自禁地出口道:“对了公子,蘅芜宫的那位主子似乎是最近受了重伤,卧病在床,太医开了好多方子呢。”

    “有这事”银玉大大地愕然,停下脚步,“究竟怎么回事?”

    “听说是跟沧海师傅习武之时受的伤。”

    银玉清亮的眸子提溜一转,眼中盛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前两天那厮还大摇大摆的来自己的宫内转悠,如今自己却也只能缠绵病榻上了。

    小路子察言观色,看着主子的样子就知道他十足高兴,不由得出谋划策道:“公子,我们也去那蘅芜宫给他个颜色瞧瞧”

    银玉听了这话,出乎小路子意料之外的没有立即答应,反而皱眉深思。

    “公子”

    “小路子,为什么陛下要人教他习武?”

    “这个……”小路子显然给为难住了,“兴许是想让他强身健体吧,那位主子不是出身贫贱,还当过戏子吗?”

    银玉嫌恶道:“不错,他入宫之前还被一名前宰相的儿子看中,险些被抢进府中。”

    小路子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一时惊愕异常,转而道:“这样肮脏低贱的男子陛下怎会看得上眼而他又怎么会是您的对手”

    银玉道:“哼,本公子可是听说那些个低贱如蝼蚁般的梨园戏子都男生女相,说不定他已经上过哪个男人的床了!”

    小路子顺杆子往上爬,道:“公子,那人怎会比得上您出身高贵,想来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被陛下弃如敝屣。”

    银玉听得心中高兴,却仍旧想到了刚刚的话题,“陛下要沧海教他习武,一定不会是强身健体那么简单,你出去派人或你自己去打听一番,务必要探听出陛下的目的。”

    “是,公子。”

    天色逐渐清明,晨光透过稀薄的白雾映射上养心殿后面的梧桐树上,美人斜倚在美人榻上,乘着清晨的微风,凝眸看着梧桐树上凝着露水的叶片。不久,薄雾渐渐散去,和煦的阳光中在还未散尽的雾霭中透出些朦胧的光亮。

    晟希玉出神地看着这一幕。

    “陛下,明日的慈安寺之行已经准备妥当。”陆永明见晟希玉倚在窗前,便走上前去对她行了礼之后,恭敬地禀道。

    晟希玉缓缓回头,在这梦幻般的景色中,她轻声道:“你有没有见过大海?”

    陆永明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呐呐道:“奴才自小入宫,在宫中已经几十年了,怎会见过海”

    晟希玉没有说话,转头继续看向窗外,眼里闪过一丝郁色。

    眼前的这一幕多么像那久远以前的记忆,那时候还有隔海小岛上的海景,少年欣喜的双眸。

    陆永明道:“邺齐所处内陆,所以离邺齐最近的一片海是燕国境内的东海岸,名为东海。”

    “真想去看看啊……”晟希玉喃喃自语道。

    “这……他国境内,陛下前去的话怕是不安全。”

    晟希玉轻轻一笑,“以后会有机会的,”说罢直起身子,“明日不要过于声张,不要惊动百姓,那些侍卫也减半。”

    “这怎么行!”陆永明愕道,觉得自己一时失言,连忙低下头来,小声道:“陛下您金尊玉贵,是何等身份,上次就经历了一次刺杀,这次万万不能掉以轻心,您若有个三长两短整个邺齐要怎么办?届时便会天下大乱!”

    晟希玉揉了揉额角,就在陆永明以为她会改变主意时,忽然淡声道:“一切按朕说的做!”陆永明已经跟在她身边十多年了,怎会不知她的脾气秉性眼下陛下虽声音淡淡,但话中的意思让人不容置疑,带着一种不容人辩驳的强劲。

    陆永明咬了咬牙,心下已经做好了陛下命人将他拖出砍了的准备,鼓足勇气道:“就算您要治奴才大不敬之罪,赐奴才死罪奴才也要说,陛下您一定要三思啊,千万不能枉顾您自己的性命,您是整个邺齐的圣上啊!”

    晟希玉有些无可奈何,她就知道最难过的就是陆公公这一关。

    “朕自有打算,便是他人想要朕的性命,朕会轻易给他吗?所以,立即按朕说的去做!”

    陆永明最终终于妥协了,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按照晟希玉吩咐的那样去安排了。

    而她继续看着窗外,微风轻轻卷起几绺墨染的青丝,吹在颊边,她轻轻抬手,将它们撩到耳后,漏出一颗洁白圆润的耳珠。

    这一幕映在他人眼中,自然是另一番光景,晟希玉的一举一动他都贪婪地收到眼底。

    散在身后的黑发在稀薄的阳光下犹如夜明珠般黑亮,侧脸在这一幅光景中美得如梦似幻,樱色却显凉薄的唇角轻轻抿着,一双漆黑的惊人的瞳眸,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淡然阴郁。

    有人微微皱起眉,他情不自禁地想去探究她的内心,他忍不住好奇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

21 盛世

    “谁?”晟希玉突然出声道,声音如刀锋般寒芒森森。

    “是我。”冯皓尘从梧桐树后走出,一身蓝衣风度翩翩,踏着清晨的阳光走来,薄雾微微打湿了他的衣角。

    “冯皓尘”晟希玉颇有些诧异的望着他,“爱卿这么喜欢在朕的皇宫内闲逛吗?这里的景色让爱卿如此流连”

    冯皓尘微微一笑,音色压沉而显得性感至极,“不是景色,而是人。”

    “怎么,还想要带人来刺杀朕”晟希玉姿势未变,依旧斜倚在窗边,闲适地看着他,仿佛正在观赏窗外的风景。

    “不,陛下误会了,下官怎敢对陛下不利”

    “朕知道对爱卿用毒之后爱卿一定心怀不满,可是朕也是没办法啊,朝中都是一群酒囊饭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用之人,朕自然不能错过。”晟希玉轻笑。

    “能为陛下效力是下官的荣幸。”冯皓尘不卑不亢。

    “如此甚好,你能明白这样最好,朕一向求贤若渴,无论你是不是邺齐之人。”

    冯皓尘心中一跳,面色显山不漏水,“那是自然。”既然晟希玉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冯皓尘看着她素面朝天,青丝未绾,却依旧美得出尘,颠倒众生,尤其在这朦朦胧胧的清晨愈发显得令人心动,心中不由一荡,情不自禁出口道:“陛下,你真美。”

    晟希玉闻言,眼中诧异一闪而过,转而轻轻笑道:“爱卿不愧是位风流公子,在朕的面前还玩这些花言巧语说起来,你不是在哪位红颜知己的床上刚刚起来吧?用同样的话来同朕说”

    “陛下,这你就冤枉微臣了,见过了天姿国色,庸脂俗粉怎么还能看得上眼”

    “爱卿这**的话说的真是一流啊……”晟希玉的话意味深长。

    冯皓尘还想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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