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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惊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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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索了许久,最后点点头,说道:“那边如师父所说,待日后回了长安,我便与师父学习新的剑术。”

    肖红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此便好!”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扫了一眼李星辰腰间的那个酒葫芦,脸上露出一个久违的笑意:“想不到这酒葫芦你还随身带着,说起来你我师徒二人也许久没有好好聚一次了,不如一会儿去我的住处聚一聚,想来许久未见,裳儿也想你了。”

    “师娘也来了?”李星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对沈白裳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肖红衣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傻小子,这里是她的家,她自然要回来的!”
………………………………

第一章 动荡在即

    八月初,一个消息在长安城的坊间流传开来,说是当今圣上前些日子中了毒,忽然间就陷入沉睡不醒的状态。哪怕是当朝太医,也对圣上的昏迷束手无策。

    这个消息流传的很快,方才三五日过去,就传出了长安。

    李星辰跟随着肖红衣在长安的街头闲逛着,自然从市井中听到了这个传闻。

    他们其实是昨日傍晚才回到长安的,却想不到就在他们返回的途中,长安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陛下真的出事了?”李星辰看着肖红衣,询问了一句。

    肖红衣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若是有机会去了王宫,我们才能知晓这个是不是谣言。”

    只是他说着顿了顿,随后又开口道:“不过以皇室的耳目,不可能不知晓我们返回长安了,可一夜过去也没召见我们入宫,想来皇宫里或许真的出了事情。”

    “晚些时候,我们还是去皇宫走一遭吧,毕竟陛下有恩于我们。”

    肖红衣的叹息飘进李星辰的耳中,李星辰点点头。

    街市上依旧热闹着,哪怕大夏的王中毒昏迷这样的如天塌下来的消息传遍坊间,可是长安和这周边的百姓却并不会慌乱,对于他们来说,安定了千百年,根本不会把这些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东西当真。

    傍晚时分,肖府的大门被敲响了。

    “谁呀?”一个肖府的仆人对着门外唤了一声,询问道。

    “公主府的人。”门外传来一个回应。

    听到来人是公主府的人,这个肖府的下人也不敢怠慢了,连忙上前将自家的大门打开。

    门栓撤去,“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肖府的仆人朝着门外敲了敲,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着公主府仆役衣服的人。

    “敢问公主府来人所为何事?”肖府的仆人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谨慎的问道。

    虽然这人确实穿着公主府上的衣服,可是他在没确认之前,也不敢随便把人放进来。

    只是这个从公主府赶过来的人却并没有计较太多,他在门口站定,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一封信函,递向肖家仆人。

    “这是公主殿下的亲笔信,还请转交给肖侯爷。”

    肖家仆人接过信函,点了点头:“这信函我马上就交给老爷。只是这一路赶来想来小哥也有些口干舌燥了,要不要进来歇歇脚,喝口水在走?”

    公主府的人过来送心,但只是派来了一个小小的仆役,并未弄出什么大的阵仗,所以其实这种情况是没必要让来送新的这个仆役进门的。

    可是肖家仆人也怕自己怠慢公主府的人,给自己老爷惹来口实,还是客气的发出了邀请。

    只是那公主府的送信仆役摇摇头,推辞道:“我就送封信,信已送到我就不打扰了,府上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忙活,在下告辞!”

    这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肖家仆人看着那人远去,最后摇了摇头,合上门,转身朝着宅院深处走去。

    大厅,肖红衣仔细的看着心中的内容,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脸上的愁容也越来越浓重。

    李星辰和沈白裳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等着,没有打扰。

    许久之后,肖红衣这才叹息一声,将信纸放到了一旁。

    “夫君,心中如何说的,为何你会如此愁眉不展?”沈白裳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个茶盏过来,给他续满了一杯茶。

    而李星辰也竖起耳朵,准备仔细的听听。

    他昨日才回到长安,今日恰好又有事,根本没腾出时间去寻李潺鸢,这会儿见到她给师父的信函,自然要竖起耳朵听了。

    “王宫果然出事了,坊间的传言是真的。”他饮下一杯茶水,再度叹了声气。

    “怎么会这样?王宫防守如此严密,陛下修为又冠绝天下,怎么还有人能暗害他?”沈白裳也皱起了眉头,她思索片刻后连忙问道。

    肖红衣摇摇头,答道:“不清楚,不过公主殿下请我们去公主府详谈,想来到那里事情应该会更清楚明了一些吧!”

    “也罢,既然公主殿下如此说了,那我们去了也就知晓了。”沈白裳点点头,“那我这就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便动身吧!”

    “毕竟陛下的事情耽误不得”

    城外,神威军军营,主将营帐。

    一张不大的方桌摆在营帐正中,上面摆着酒菜。

    主帐内外的侍卫皆被屏退,只有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汉子分列在方桌左右。

    那中年汉子握着筷子夹起一块熟肉放到口中咀嚼良久之后,方才开口。

    “季相怎么不在你那新修的宅院里享乐,跑到我这军营来做什么,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你我二人可是都要被责罚的。”

    季九钟饮下一口酒水,笑着放下杯盏,说道:“蒋将军莫慌,现在朝中一片混乱,哪里会有人来管我们,更别说能够发号施令的那位已经倒下了。”

    “哈哈哈,季相这么说可有些绝情,我记得陛下可是刚久了相爷一家的命”

    “人走得朝前看,上边儿的给不了你更多的东西,你自然得寻一些别的门路。再说了,我这也非背叛,一样还是给他们李家做事,又怎么能说我忘恩负义呢!”

    “相爷真是好口才,也罢,今日你来我这里吃酒,咱们就好好聊聊!”蒋将军大笑一声,拿起酒壶给季九钟满上一盅,随后开口问道:“相爷这回可否说说来这里的目的了?”

    “将军倒是急躁!”季九钟笑眯眯的看着蒋将军,随后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将军可曾与三皇子有过交集?”他一边吃着,一边不紧不慢的问道。

    蒋将军听到这个问话微微楞了一下,随后答道:“倒是有过一些交集,不过那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也没太多的交集。”

    “那我能否问问将军,与三皇子共事,可否有过怨恨?”

    “怨恨?”蒋将军眼珠微微上翻,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儿,又开了口:“怨恨应该谈不上,只是给三皇子办了几件事,倒也合作愉快!”

    季九钟朗声笑了几声,赞道:“如此便好!既然蒋将军与三皇子没什么过节,那我也就可以说说我此番来,所为何事了!”

    “季相请慢讲!”

    季九钟点点头,他放下筷子,说道:“陛下最近身体有恙,皇宫内事情无人打点,三皇子作为陛下最为器重的儿子,自然要承担起打点皇宫诸事的任务,只是奈何三皇子手中并无能人,缺兵少将,所以我这不来将军这里,询问一番将军的意思。”

    蒋将军听到季九钟的话,眼神里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看着季九钟,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

    半晌后,他叹了一口气,问道:“三皇子这是打算谋反?”

    季九钟闻言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他细细听了听营帐周围的动静儿,这才说道:“将军莫要胡说,三皇子是陛下的亲生儿子,怎么会谋反呢!陛下身体抱恙,这皇宫里外混乱不堪,为了防止小人作祟,三皇子必须得担负起这个责任。”

    “怪不得,怪不得季相没去顾及陛下的救命之恩我算是懂了”蒋将军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可是这谋反是大罪,万一陛下清醒了,我们可是要被杀头的!”蒋将军问出了心里的担忧。

    季九钟倒是信心满满,他再度给自己的杯盏续上酒水,说道:“此时将军无需担心,青兰散的药效长着呢,少说也有半个月的光景,再说了,就凭太医院那些庸医,想验出青兰散简直是做梦!”

    “青兰散?你们还真是预谋已久!”蒋将军嗤笑一声。

    只是季九钟也不担心,他微微侧了侧头,微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如毒蛇一般的冷芒,说道:“怎么?将军不打算参与进来?”

    “入局如何?不入局又如何?”

    “入局,待到他日三皇子功业既成,将军可封侯拜相,可若是不入局,那今日该听的不该听的将军可是都听到了,日后若是出了事情,可不要怪罪老头子我啊

    !”

    这便是威胁,他在逼蒋将军入局。

    蒋将军虽然相貌粗鄙,可是心思却并不粗犷,反而还细腻的很多。

    他自然是看出了季九钟是什么意思,也看出了他的打算。

    只是他的心里还在犹豫,封侯拜相自然是诱惑万分,可是若是失败了,那面对的必将是诛尽九族结局。

    利益与风险,各占一半,实在让人难以抉择。

    “对了,听说将军对那醉春楼中的木檀姑娘甚是思念,若是将军辅佐三皇子事成,三皇子到时候可以出面帮将军促成这门亲事!”季九钟脸上带着笑意,他拿起酒杯,举到了蒋将军面前,停住了。

    蒋将军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他两鬓上的青筋颤动着,牙关也咬了起来。

    半晌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开口问道:“季相所言当真?”

    “当然,绝无半句假话!”

    “那好!成交!”蒋将军咬了咬牙,最后答应了下来。

    季九钟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举着杯盏,晃动了两下。

    蒋将军也明白给他的意思,拿起了自己的杯盏,倒满酒后与他碰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蒋将军放心,跟着三皇子不会错的,毕竟我这么一把年纪,也想日后能够好好颐养天年。”

    “希望季相能够说道做到!”

    “说道自然是可以说道,可是要做到,还得看将军是不是尽心尽力啊!”季九钟说着,将杯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公主府,书房。

    李潺鸢坐在案前,苏拂雪则在一旁的木椅上坐着。

    “佛雪姐姐可否知晓东方的事情?”

    “公主说的是鲁郡?”

    李潺鸢点点头。

    “听说倒是听说过,我父亲在哪里也安插了一些眼线,齐王在他封地上的动作,明的暗的都是知晓一些的。”苏拂雪说着回忆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最近齐王那边兵马粮草调动频繁,也不知想要做些什么。”

    “兵马粮草调动,定然是大事”李潺鸢说着顿了顿,道:“我这边的探子送回消息说,让我小心齐王。”

    “现在父皇中毒昏迷,皇城之内没有主事之人,内外动荡,若是齐王有反心,趁乱而起,大夏的千古基业要毁于一旦啊!”

    苏拂雪没有皱了皱,半晌后说道:“齐王谋反应该不可能吧?毕竟我父亲的大军就在他北方,若是他敢谋反,定然要早到我父亲的雷霆之击。”

    “这般权衡,想来齐王应该看得明白。”

    只是李潺鸢摇摇头,说道:“方才眼线送信来,说是季九钟季相跑到城外去,和神威军的蒋将军接触了”

    “季相和一个禁军统领私下会面?”苏拂雪愣了愣,随后惊讶道:“他们难道不怕被皇室知晓吗?文官与武将尤其是朝廷重臣与握着兵权的将军见面可是禁忌。”

    “是禁忌,可是季相只是简单的隐藏了一下行踪,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的目的吗?”李潺鸢说着脸上浮现起了忧色,她看着苏拂雪说道:“父皇倒下,满朝文武心思各异,说也不知道哪一个会有二心,所以我们得小心啊!”

    “拂雪姐姐若是时间充裕,近日便把苏家军朝着长安回迁吧,我担心长安会出现动乱!”

    苏拂雪点点头,答道:“这个自然,兵马调动我还是有点权限,即便将苏家军调回长安,满朝文武也无权过问。陛下身体抱恙,长安动荡在即,这是我该做的!”

    “那就麻烦拂雪姐姐了!”李潺鸢笑着道了一声谢。

    有一个人帮她,帮她分担一下,总归是好的。

    只是她这样想着,脑海里不知不觉又浮现起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良久,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回忆抛出去。

    “他消失了那么久,是生是死也但愿吧!”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公主殿下,肖侯爷来了,正在客厅等着呢!”

    李潺鸢闻言回过神来,她看着苏拂雪说道:“走吧,我请了肖侯爷过来,应该能够帮上我们一些忙!”
………………………………

第二章 你还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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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堂,客厅。

    肖红衣一行三人在这里落座等候,面色从容,唯独李星辰,目光里带着一丝殷切与焦急。

    算起来他也许久没有见到李潺鸢了。

    自从他奉帝君的命令西征,时间从五月份行至八月,至此已经有三个月的光景。

    八月的长安有些酷暑,只是现在正值傍晚时分,暮色西沉,天色将暗,晚风吹了起来,带来丝丝凉爽。

    李星辰一边期待着,一边回忆着那些停留在记忆中的时光。

    想着想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腰间,那里挂着一枚同心结,是当初他西征临行前,李潺鸢冒着雨给自己送过来的。

    “我知道你要走的消息有些晚了,我怕追不上你,就急的连伞都忘记带了。”

    ……

    “哝,这是我亲手扎的,我给你带上,据说能保佑平安。”

    ……

    “这个同心结你一定记得带着,它会保佑你!”

    ……

    “还有,到了凉关记得传书给我,我要知道你平安与否。”

    ……

    “你要平安,我在长安等你回来。”

    ……

    他的耳边似乎又回荡起了长安微雨里,少女那一声声话语。

    一字语句,均是挂念。

    “平安……”李星辰嘴里低声呢喃着,手指在同心结上来回摩挲,似乎要从这同心结里感受到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厅,李潺鸢带着苏拂雪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一边扫视着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一边笑着招呼道:“肖侯爷,白裳姐姐……”

    可就当她把目光落到最后一个人身上是,整个人却愣住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那个期盼已久的人确实活生生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期盼与惊喜,笑着看着自己。

    那有些傻气的笑她人的,并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这个笑只属于一个人,可这个人却失踪了许久。

    “你……回来了?”

    李潺鸢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人她日思夜想,期盼着他能够平安回来,可是三个月过去也依然杳无音信。

    这颇有些叶公好龙的意思。

    日日夜夜想念的人终于回来了,可是她却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做了,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

    倒是李星辰笑了笑,他放下手里把玩的同心结,抬起头,一双眸子将李潺鸢整个映入眼底,说道:“我回来了……”

    这对话有些平淡,看起来跟当初肖红衣与沈白裳重逢的场景颇有些相似。

    可这就是实实在在的重逢之景。

    没有那么多的闲话与碎语,许多东西都存于一个动作或是眼神中,随眼一瞧,便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李星辰与李潺鸢便是如此。

    肖红衣与沈白裳将这二人的一切看在眼里,苏拂雪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客厅,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半晌也没有说话。

    良久后,或许是看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肖红衣压低了嗓子咳嗽了几声,终是让客厅里对视的少年与少女回过神来。

    李星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倒是李潺鸢,脸颊微微红了红,脸色却还是镇定如常。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李星辰的身上收回了目光,随后走到了客厅的主座坐了下来,苏拂雪也跟着坐到了她身旁。

    “肖侯爷,这一次我请你过来,是有要事相商。”李潺鸢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肖红衣点点头,他看着李潺鸢,说道:“公主有事请讲,若是在下能办到,定然不会推辞。”

    李潺鸢点点头,她思索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侯爷昨日回来到现在,想来应该已经听说了长安城大街小巷里的传闻了吧?”

    “在下确实听到了,而且公主在信中也提到了此事。只是在下还不知晓,这传闻的真假……”

    “传闻所说,句句属实。”李潺鸢说道,“父皇确实昏迷不醒了,也不知晓是谁下的黑手……“

    “而且,太医院的太医对父皇的症状全都束手无策……如今七日过去,宫内宫外明面暗地的躁动越发的明显,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肖红衣的眉头皱紧,思索了一下说道:“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吗?”

    李潺鸢点点头。

    “那……要不要请我师父过来,师傅他精通医术,或许有办法也说不定……”

    “侯爷说的是沈雁行沈掌门?就是白裳姐姐的爷爷?”李潺鸢的目光里忽然燃起了希望,“可是他老人家从江东赶过来……是不是有些……”

    肖红衣摆摆手道:“无碍,师父他身子骨还硬朗的很,这点路途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若是如此,那便谢谢侯爷了!”李潺鸢道了一声谢,可是肖红衣却并不接受。

    他笑了笑,说道:“公主殿下这么说就见外了,你与裳儿姐妹相称,更与小徒是至交,我做这些事情,也算理所应当。”

    “况且……即便没有如此关系,我身为大夏的臣子,替帝君做这些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对了,公主叫肖某人来此,想来应该还有其他要事,不知还有何事?”

    “肖侯爷睿智的可怕!”李潺鸢称赞了一句,继而说道:“确实,我寻肖侯爷过来还有其他事情。现在父皇昏迷不醒,是遭人黑手。能让父皇遭黑手,想来是父皇身边的人也靠不住了,所以我想请肖侯爷暗中保护一下父皇,直到父皇醒过来。”

    “我来保护?”

    “是的!”李潺鸢点点头,“我猜测父皇中毒应该是熟悉甚至是亲近之人所做,皇宫里父皇那些贴身的侍卫宦官我都信不过,还有那些暗中保护的皇室高手,若是他们真的在用心保护,父皇也不会中毒了。”

    “公主信得过我?”肖红衣脸上带着笑意,他看着李潺鸢问了一句。

    “我相信肖侯爷不会骗我。”

    “也罢,既然公主如此看得起我肖某人,那我便接下来,帮忙照看陛下一二,也算是报答一些陛下的恩情。”肖红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犹豫,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看到肖红衣答应了下来,李潺鸢萦绕在脸上的忧色终于消减了许多。

    她想了想,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肖侯爷可否知晓,近日东方鲁郡兵粮调动甚为频繁?”

    “齐王调动兵粮做什么?”肖红衣有些疑惑。

    “我也不清楚,不过齐王与父皇的关系一直不算很和睦,我怕齐王有二心。若真是如此,到时长安里出了动乱,内外受敌,或许长安会难以保全!”

    “可是齐王若真的谋反,我们也无力阻挡……现如今是将眼下的事情处理妥当,毕竟长安才是我们的根基!”肖红衣答道。

    李潺鸢也点点头,最后笑道:“算了,还是不去想这些了……”

    ……

    大夏疆土的最东端,鲁郡,毗邻东海的地方,

    这里是海崖,东海的浪涛拍打着断崖,发出剧烈的响声。

    腥咸的海风从海面上吹来,将闻唐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闻唐看着不远处那个一身儒袍的中年人,语气冰冷的询问道。

    “如何?”那人仰着头,看着无边无涯的大海,笑着说道。

    “为何要蛊惑郡王谋反?”

    那人闻言转过头来,将目光落到闻唐身上,片刻后说道:“我蛊惑郡王?证据何在?”

    “七年,你来郡王身边七年了,自从你来了以后,郡王就转了性。别以为我不知道,郡王手下的谋士,尽数都是你找来的。过去一直跟在郡王身边的那些谋士,张之恩、梁暮年……被你逼走的逼走,被你陷害的陷害。楚慈,莫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闻唐冷哼一声。

    只是楚慈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闻唐啊闻唐,你还真是……这份心思,不当谋士可惜了……七年的光景竟然都放在了我一个文士身上,当真是可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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