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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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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航从架子上将烤熟的兔子拿下来递给他,又放了个山鸡上去,不甚在意道:“回不回黑河郡倒是无所谓。”
他看着一脸苦相的楼向阳,淡淡扬眉道:“难不成你以为到了上京城,你还有闲暇的功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谢琳母子与镇国将军府并睿王府的对峙,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定下输赢,再加上有大夏、更甚至有南疆与北戎的介入,事情只怕不会简单。”
既然人都到上京城了,又已经摆明态度,若睿王不是蠢得无可救药,就断然没有就此放过的道理,没见还有外敌虎视眈眈么,有送上门的免费劳力可以用,换作是他,大约只会说:上京城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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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封地余波
褚航所想不错,无论是姜衍和蔚蓝,亦或蔚池皆是如此作想。
倒也不是几人心急势力,也不是几人眼界浅薄,迫不及待的想要壮大己方实力,实在是形势所逼无论楼向阳与褚航此番是否入京,一旦镇国将军府与睿王府同谢琳母子正式开战,楼家和褚家,一个是先太后楼氏的外家,一个是先镇国将军夫人雷氏的外家,这两府势必不能幸免,而有准备的仗,总比没准备的来得强。
与此同时,意识到楼家与褚家此次上京另有目的的,将会给启泰朝局待来巨大变动的人也不在少数,至少南疆摄政王、北戎皇帝拓跋珏与尹尚,在宫宴上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其余姜沐,姜澄、曹国公、谢正清、泰王与杜威等人,心中也大致有数另有部分心思敏锐的启泰朝臣,在宫宴后回过味儿来,心思也变了几变。
但对于赵玺与拓跋珏来说,这毕竟是启泰内政,便是二人心中大有想法、实际上已经蠢蠢欲动,却谁也不准备轻易插手。
千年的狐狸成精,二人都是长期浸淫于权术争斗的精怪,于他们而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的事情,向来是他们最为拿手的,眼下的境况,只有稳坐高台看戏,亦或在适当的时候添上一把火,才更加符合他们的切身利益。
而此次受到冲击最大的,除了谢琳母子,非尹尚莫属。
近半年来,尹尚接二连三受挫,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否流年不利。期间举凡能罗列出来的桩桩件件,细数下来,竟然没有一件是对他有利的。
而事情的开端,又是从他与姜泽合谋刺杀蔚池开始。他原本以为蔚池一死,这对他来说会是个全新的开始,孰料蔚池没死,他却是倒霉得喝凉水都塞牙。
起初是蔚池还活着的消息传出,他被姜泽结结实实的黑了一把,被泼了满身的污水,背上了谋害镇国将军府满门的名声。当然,这件事情他确实也有参与,因此并不无辜。
可他因为这件事情遭到的打击却是不小,便是蔚池与蔚蓝姐弟最后都还活着,他因此被洪武帝禁足,被兄弟们提防起来,又结了镇国将军府这门仇家总是事实,更甚至,因为被禁足,因为招惹了镇国将军府,他在启泰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一夕之间就被人连根拔起,这也是事实,这又如何能让尹尚能心平气和?
好在他是个沉得住气的,可再沉得住气的人,也经不起一波接一波的打击。他可以不介意姜泽对他的陷害,也可以不介意洪武帝的打压防备,更不在意几个兄弟落井下石可他无法接受姜衍有封地,且封地在西海郡这个事实。
原本他苦心孤诣经营的势力已经被瓦解,他在启泰最有力的臂膀刘大海与乔禀章已经身死,有蔚家军驻守萧关,他想寻着机会在西海郡重起炉灶就已经极为艰难,如今再加上一个看不出深浅的姜衍,那整个西海郡又还有他什么事儿?
他满心的计划与抱负岂不全都打了水漂?这又让他如何甘心?
尹尚走出皇宫的时候,面上虽是一派超然物外的姿态,可谁也没发现,他脸上微微泛着青黑,掩在广绣下的拳头更是握得死紧,离得近些,甚至能听到骨节被捏得咯吱作响。
心中极度不悦,又思绪纷杂,尹尚便也没心情理会半是懵懂半是委屈的尹娜。
尹娜了解尹尚,又惯会察言观色,见尹尚如此,她将原本被姜衍所拒、又被蔚蓝言辞奚落的愤恨与屈辱尽数压下,只心里对姜衍与蔚蓝的恨意却添上了几层,甚至连尹尚也一并恨上了。
对尹娜来说,她只是个皇室公主,她只是娇娇弱弱的闺中女子,而她之所以会前往启泰和亲,之所以会受今日之辱,除了姜衍与蔚蓝这对狗男女可恨之外,根源都在尹尚身上。
若非尹尚为了成就自己的大业,将她当做棋子送往启泰,她又何至于背井离乡,有家不能归有福不能享?若是留在大夏,她日后便是只嫁入普通的官宦之家,有公主这层身份在,只要她用心经营,日子还能过得差了?
可现如今,这一切都被尹尚毁了。若是她不能嫁入睿王府,也不能嫁入启泰皇室的任何宗亲之家,她又还有什么脸面回到大夏?
更甚至,她很可能压根就无法回到大夏,只在回大夏的途中,就会因病消亡,她死后,她的母妃将毫无依仗,终其一生备受欺凌,直至在深宫冷院中郁郁老死。
可笑造成这个局面的尹尚,在她丢尽颜面备受挫折后,竟是连半句好话也没有,这是一个做兄长的态度么?就算尹尚不将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看在眼中,好歹也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对她稍微好上几分吧?
她难道没看到同行使臣的脸色?没看到其余三国大臣的脸色?尹娜心中的恨意无法遏制的开始生根发芽,如今虽是才刚冒头,但谁也说不准,一经风雨催发,是否会疯长燎原,又或长成参天大树。
这一切的一切,尹尚都不知情,又或者他知情,可他并不在意。
夜深人静时,尹尚静静的躺在不同于大夏寝宫的繁复雕花大床上,一遍一遍分析着眼下的局势,权衡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应对。
除此之外,另有一人也在今日备受打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向来众星捧月自视甚高的谢诗意。宫宴结束后,因着谢太后心情不好,谢诗意并不敢往上凑,便直接与乔婉云一同回了太傅府。
乔婉云是从妾室抬为正妻的,虽是谢琳的生母,可一生却只得谢琳一个女儿,而谢诗意向来得宠,在谢正清面前,甚至比其他几个孙儿的地位还要高上一些。
再加上如今最有可能继承太傅府的,是谢正清与秦丹阳的嫡长子谢术昭,因此,即便是知道谢诗意在映月宫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谢诗意惨败,乔婉云却不曾多言,只面色如常的与谢诗意拉了拉家常。
回到太傅府后,谢诗意并未第一时间回自己的葳蕤院,而是直接前往谢正清的书房。
谢正清生得仪表堂堂,如今虽已年近花甲,可身上的儒雅气息与经历过世事淬炼的睿智老练,却使得他看起来更为沉稳可亲。
谢诗意被家仆迎进书房的时候,谢正清才刚除下官帽,他在主位上坐下,端起一侧的清茶浅啜了口,这才看向垂着头的谢诗意道:“如何?今日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因为有着谢琳珠玉在前,而谢家的孙辈,又统共只有两个孙女,谢正清平日里向来对两个孙女寄予厚望,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智谋都悉心培养,尤其是谢诗意,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
书房里有些安静,谢正清在朝中浸淫多年,身上威压愈重,他这话虽是说得稀松平常,语气也不见严厉,却莫名让谢诗意原本挺直的脊梁一僵。
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迫人视线,谢诗意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顿了顿,端端正正在谢正清面前跪下,也不敢抬头,低声道:“意儿知错了,还请祖父责罚!”
谢正清并未叫起,垂下眼帘淡淡道:“哦?你既说已经知错,那就说说你错在哪里。”
这还是谢诗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谢正清,她一时间只觉既是难堪又是不甘,委屈得眼眶通红,咬唇道:“意儿错在轻敌。”
“就只有轻敌这一条?”谢正清追问,他语声微高,一双眸子犀利的看向谢诗意,“你抬起头来!”
谢诗意不敢不从,她抬起头来,眼中已是蓄满泪水一片晶莹,但她知道谢正清的脾性,倒也并不敢真的哭出来,只朝谢正清恭敬行了个礼,有些倔强道:“意儿不才,还请祖父提点!”如此说着,她垂下头去,面上泪水缓缓落下。
谢正清又如何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顿了顿,起身负手望向窗外,轻叹道:“你自小聪慧,祖父也从来以你为傲,只此次的事情,你确实是让祖父失望了。”
谢诗意闻言再也忍不住,不由细细啜泣出声,谢正清听到动静转身轻斥道:“你还有脸哭?你既是知道回府后便来认错,那就说明你已经知错,也不算无药可救。可认错绝非嘴上说说,也并非挑出个由头就可以作数,你心底的小九九,就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又如何能骗得过祖父。”
谢诗意听罢张了张嘴,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向谢正清,就见谢正清冲她摆了摆手,正目光清明的看着她,那目光仿若能透析人心,直接看到人心底里去,“你既是不死心,那就听祖父说说,你今日都错在哪里!”
谢诗意闻言面色更加难看,她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咽下,再吐不出半个字。
只见谢正清背过身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望,“今日之前,祖父从没想过,我玲珑剔透引以为傲的孙女,会栽在一个毛丫头手中,甚至被驳斥得哑口无言体无完肤。
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就罢了,蔚家那小丫头毕竟才刚回京,你并不了解她的深浅,出点错处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经过映月宫的事情之后,仍是看轻于她,仍是对她毫无提防!”
他说着转过身,再次严厉的看向谢诗意,“原以为你去了趟延禧宫,好歹会长点心眼,谁知你在宫宴上依然故我,不仅穿了身喧宾夺主的大红色衣衫,堂而皇之的得罪曹皇后,更是因着姜衍与蔚蓝的婚约,公然抢在朝中大臣之前开口,与蔚池和睿王直接对上!事涉两国朝政,便是你心知肚明其中的机巧,也断不该强自出头,你可知道,你的行为,会给太傅府的名声造成何种影响?”
“祖父…”谢诗意将头埋得更低,心中的怨恨和怒火不敢冲着谢正清发,却是将姜衍与蔚蓝恨得要死。
“你什么都不必说,且听祖父说完。”谢正清打断她,“你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立场,太傅府又是什么立场?祖父想,你当时应该不曾想过,你一门心思都在想如何让蔚家那丫头吃瘪,如何让睿王与镇国将军府陷入被动境地!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这些祖父难道不曾教过你?你是祖父一手教养长大的,你到底有几斤几两,祖父难道还不清楚?”
谢正清说得毫不留情,谢诗意双拳紧握,几乎将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全部折断。
“你今日有四错:一是大意轻敌不知反省二是不自量力贪功冒进三是因小失大枉顾大局四是私心作祟懦弱推脱!尤其是这最后一错,你若能在祖父面前坦然承认,祖父何至于如此生气!这世上从来没有完人,也没人能一生坦途!但连正视自己过错的勇气都没有,却只会一味推诿的人,注定不会走得长远!”
谢正清说到最后渐渐语重心长,谢诗意被这番疾言厉色又犀利无比的话说得无地自容。
听到最后一句,她身子一颤,生怕谢正清就此放弃她,忙不迭抬起头来,膝行到谢正清面前,拽住他的衣服下摆可怜兮兮道:“祖父,意儿知错了!意儿知错了!只求祖父别说了,意儿一定改,意儿日后定不会再贸然行事,不枉费祖父栽培!”
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又寄予厚望的,谢正清见她如此,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扶起她,放缓了语气道:“你起来吧,既然知道错了,这两日就在葳蕤院好好反省,想通了,再进宫去见你姑母。”
这话就说得颇有些用意,谢诗意聪慧,明白谢正清这是在提醒她,尹娜公主的事情,并不是不让她插手,只是在插手之前,她应该冷静冷静,先进宫问过谢太后的意思再行动作。
她心下一松,颤抖着站起身来,破涕为笑道:“祖父放心,意儿知道了。”
谢正清欣慰的捻了捻须,颔首道:“去吧,让下人好好伺候你歇着。”
………………………………
第83章 院墙
有关睿王封地一事,到底给别有算计的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不言而喻。
这其中有人作壁上观,有人苦思对策、也有人新的算计已经出炉反倒是与此事休戚相关的睿王府与镇国将军府显得格外平静这一夜,两府之人从主子到奴仆皆是早早歇下,且睡得极为安稳。
上京城的冬季并不缺乏阳光,翌日又是一个晴天。
蔚蓝早起锻炼的时候,府中下人已经陆续起了大半,慢跑至仍是废墟的曦和院附近,蔚蓝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近前细看,才发现晨曦中有十几个身着赭色粗布短打的工匠在修葺围墙,看样子,是在赶工。
蔚蓝停下步伐,抬眸看了下围墙现今的高度,不由得挑了挑眉,上前道:“各位师傅,这墙是打算筑多高?”
众人闻言俱是停下手中活计,回头见一个衣着单薄,只着了藕色对襟褂子与灯笼裤的小姑娘,小姑娘眉眼精致精神奕奕,黝黑的头发束成辫子歪歪扭扭的绑在脑后,脸上红扑扑的,似还带着些微细汗。
而她身上的衣物只是普通棉布,这身装束看上去颇有些不论不类,乍一看竟辨不出是主子还是奴仆,众人一时间拿不准她的身份,不由怔在当场。
白贝见状心中了然,上前两步道:“这位是我家小姐,你们可以放心回话。”
镇国将军府大房只有一位小姐,看蔚蓝的年岁也是相当,而蔚蓝被敕封为郡主的事情,上京城就没几个不知情的,尤其这几日蔚蓝的名声在上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众人闻言回过神来,也无暇思索蔚蓝如何会这般扮相出现在此,当即就要跪下行礼。
蔚蓝忙抬手止住,又上前扶起最前面的老者,浅笑道:“各位不必拘礼,只需如实回答即可。”
见此,众人忙从蔚蓝身上收回视线,却仍是不敢怠慢,垂下头躬身见礼道:“小的们见过郡主!”
蔚蓝点点头,其中一名年约而立面目黝黑的汉子从人群中走出来,拱手道:“回郡主话,小人刘二柱,乃是这里的工头,这墙原本只有丈许,我等是前日才接下这差事,却是听了秦管事所言,要将这围墙直接加高到两丈,另外,还需将旁边的角门给封上。”他说着,伸手指了指右侧角门的方向。
这道角门原本是为了方便东西院串门留下的,出了角门是一条甬道,往左是陈氏的荣安堂,往右是孔氏与蔚桓的暮雪斋,蔚蓝闻言心下暗笑,明白这是老爹的意思,只秦风什么时候变成管事了?
她看了眼面前垂手而立的十几号人,若有所思道:“重建曦和院可是你们负责?”
刘二柱点点头,恭敬道:“确实如此。”
“就只有你们这十几号人吗?那要建到什么时候?”蔚蓝皱眉,这进度未免太慢。
她倒不是急着从梧桐院搬出去,再说曦和院就算建好,她去了凌云山也没法居住,不过是想着她走后,蔚池既要应对谢琳母子,又要遥控蔚家军,再分心府中琐事,未免对休养身体不利。
刘二柱见蔚蓝面上亲和,胆子稍微放大了些,憨笑道:“郡主请放心,因着秦管事吩咐咱们先将这围墙修葺好,曦和院主院重建还需要些上好的木材与雕件,这才没能两处一起动工。小的手下另还有三十来人,若是所有人一起开工,大约半个月就能建好。”
蔚蓝点头,放下心来,却是又将视线移向已经增高的一截院墙,若有所思道:“院墙全都是青砖,高度是两丈,厚度呢?”
上京城的高门修建院墙大都有标准厚度,但越是显赫的人家,修筑的围墙就越是坚固厚实,刘二柱不明白蔚蓝的用意,如实道:“回郡主,是两尺。”
“我明白了。”这厚度在后世极难见到,按照如今的建造工艺与毫不参假的水准,估计八级地震来了都能保全,但蔚蓝觉得,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她含笑点头,对刘二柱道:“半个时辰后你到梧桐院来一趟,我有些事情交代你。”
刘二柱不明所以,又觉得蔚蓝年龄太小,而他是直接按照府中管事的吩咐行事,想必这管事也是按照蔚将军的指令吩咐的,唯恐蔚蓝做不了主瞎乱指挥,刘二柱一时间有些作难,搓着手道:“这,小的还需要与秦管事报备一声。”
蔚蓝见他实诚,也不畏惧自己的身份,面上笑意越浓,摆手道:“呆会秦管事也会过来,刘工头不必担心。”
刘二柱这才松了口气,忙点头应下。
蔚蓝也不久留,才出了一身汗,停下来冷飕飕的,她转身往梧桐院疾走,白贝狐疑道:“小姐这是又有什么打算?”
“嗯,是有些打算。”蔚蓝思索道:“既然要修,那就修得更好一些。”
“怎样才算好?难不成小姐还想修得更高些?”可若是如此,岂不是超过寻常规制太多?
要知道时下的府邸建造大都被规制所限,就好比镇国将军府门口的两尊石狮子,其头上的卷鬃就是十三个,而再往下的官阶,则是低一个官阶少一个。
蔚蓝不知此节,她摇摇头,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筑高的院墙上再添上一层碎瓷片或是铁钉,是以也没回白贝的话。
白贝见蔚蓝不答,只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倒也没多说什么。
主仆二人风风火火回到梧桐院,蔚蓝一头扎进盥洗室,洗漱好后换了身衣服,便直接与蔚栩去清风院与蔚池一起用饭。
饭后蔚蓝将自己的想法与蔚池粗略说了一遍,蔚池也不管她,只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索性蔚蓝也是个有分寸的,蔚池也由得她折腾。
蔚蓝跃跃欲试,想起今日的安排又笑眯眯道:“多谢爹爹,等下女儿还要去泰王府和杜府,您看除了从安平带回来的土仪,咱们是否还需要添些别的东西?”
“那倒不必。”蔚池将秦风递过来的汤药一饮而尽,轻笑道:“礼轻人意重,也就是那么个意思,送多了反而不好。可是已经派人递过帖子了?”
蔚蓝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不由得摸了摸鼻头,尴尬道:“女儿忘了。”实际上她哪里是忘了,是根本就没想到这回事,以往连学都没学过,一时间又怎么会想到这茬?
可蔚池却当了真,无奈摇头道:“这也能忘?你连帖子都没递,难不成你等还准备直接上门?爹爹知道你不耐烦这些繁文缛节,可如今已经回到上京城,该讲究的礼数还是要讲究些,”
蔚蓝心里暗暗叫苦,生怕蔚池看出端倪,忙讪笑着讨好道:“爹爹放心吧,女儿等下就让人去送。”
见她这副模样,蔚池便也点到为止,复又交代秦风道:“你跟着小姐去梧桐苑吧,按小姐的吩咐行事。”
秦风也知道蔚蓝说话颇有分量,当下随他一同回了梧桐院,不多时刘二柱被白条领了进来,蔚蓝招呼二人在花厅坐下,刘二柱先是不肯,被秦风一巴掌按在肩头上,这才束手束脚的在矮凳上坐了。
蔚蓝见此觉得好笑,待二人落座,这才直言道:“围墙两丈的高度已经足够,不过,这围墙原就是用来防备宵小的,我寻思着,或许可以在围墙上另添加些铁蒺藜或是铁钉与刀片之类的东西。”
镇国将军府的这栋宅子,自启泰见过之初就有了,虽然得益于年年修缮,如今仍是保存的非常完好,府中也有许多侍卫,在宅子的布局上也很精巧,可在防御上却是差强人意。
就好比她带着蔚栩离京之时,轻轻松松就从跑马巷的围墙翻了出去,这时代没有电网,也没有玻璃碴子,但打造得极为尖细的铁蒺藜和相对锋利的刀片却完全可以用上。
至于围墙内部,在院脚下同样可以增设些机关,但这些却不足为外人道,尽管刘二柱看着憨厚老实。
秦风与刘二柱听了一愣。
刘二柱是有些不解,他虽然听说过镇国将军府东西院不和,但也没料到竟然不和到这种程度,就连内院的围墙,蔚大小姐都想装上铁蒺藜和刀片,这分明就是为蔚家二房准备的,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难不成是担心蔚家二房还会翻墙使坏?听说两房昨日就已经分家,刘二柱觉得自己是窥到了什么秘密,一时间心下不由惴惴。
但当下谁也没留意到他的神色,秦风很快明白蔚蓝的意思,思索道:“小姐的意思,是要将府中所有的围墙都安上这两样东西?”
蔚蓝点点头,看向刘二柱道:“铁蒺藜与刀片府中自会准备,眼下的问题是,墙体全部由青砖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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