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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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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觉得可行,但还想听听几位先生的看法。”尹卓直言不讳的看向几人,“几位与本将共事多年,有话不妨直说。”
几位先生同时点点头,如尹卓这般不骄不躁谦逊沉稳的主子并不好找,当下,除了周禹,另一位也开口道:“听将军这么一说,末下倒是觉得可行,只这具体行事,却是要好好谋划一番了。”
“杜兄言之有理。”周禹看了眼出声的人,转而与尹卓道:“此事可行,但其中末节,却是要慎之又慎,将军,中原王可曾言明这批粮草何时到位?”
尹卓闻言心下一凛,“军师的意思是,要防着中原王耍诈不认账?”
周禹点头,微微皱眉道:“按说中原王目下完全没有要加害将军的理由,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说到这顿了顿,沉吟了片刻才继续道:“将军与二皇子虽说有些交情,可这交情早在二皇子授封中原王之后就彻底断了,如今中原王忽然找上门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诚意。”
尹卓沉默下来,他与尹尚原本就算不上有多好的交情,之所以能搭上线,盖因当时的尹尚尚未得势,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皇子。
而他虽驻守临县,手上握有重兵,也与折多山邓家有些关系,却自小不得宠,无法依仗平南王府,又远离皇城,在朝中可说没有丝毫助力。
尹尚好歹是个皇子,他想在朝中寻找助力与依仗,尹尚也想拉拢于他,二人这才会一拍即合。
但两人间的合作,早在罗穆尔身死,尹尚避开他单独行事,遣了影子卫与鹰部的人相继到安平镇与上京城,又牵累邓家,让邓家弃他之后,就已经彻底断绝。
之后他冷眼旁观,尹尚绝处逢生被封为中原王,又掌了尼玛城的兵权,二人的关系就直接降到冰点,他想要尼玛城的兵权,尹尚野心勃勃,又如何会对骠骑营没有觊觎之心?
周禹不说,尹卓还没想到这茬,他顿了顿,思忖道:“军师的意思,尹尚是想让骠骑营来打前锋,之后再到皇上面前参上本将军一本,顺势夺了本将军的领兵之权,一举将骠骑营收入囊中?”
“不排除这种可能。”周禹眉头紧锁,“中原王开出的条件越是诱人,咱们就需要越发谨慎,尤其将军手中如今还握着启泰皇帝的亲笔书信。”他说着曲指在书案上的信笺上点了点。
杜先生也回过神来,想了想道:“军师所虑并非没有道理,若事成还好,若是事败,中原王在皇上面前参将军一个通敌叛国,便是皇上信任将军,也难免生出猜忌。眼下正是几位皇子夺嫡的关键时期,日后无论谁坐上皇位,将军的处境都大为不妙。”
尹卓眯了眯眼,“可眼下确实是难得的良机。”
“将军无需着急,依末下看,此事并非没有万全之策。”周禹可说是看这尹卓长大的,自然能了解他执着于针对蔚家军与蔚池的理由,他看向尹卓,“将军是如何回复中原王的?”
“三日,本将说要考虑三日。”尹卓眉梢微动,“先生有何良策?”
周禹笑了笑,“依在下看,三日后将军不妨先应承下来。咱们可以做两手准备,一则准备随时开战,二则,暗地里遣人将这封信拓印几分,直接将原件送到陛下跟前,请陛下定夺。”
“如此岂不将中原王得罪得死死的?”尹卓看向几人,“陛下虽然皇嗣众多,但如今呼声最高的,能力最为出众的,当属中原王。”
在自身实力没有绝对的优势之前,尹卓绝不愿轻易给自己树敌,尤其是像尹尚这样的强敌。他与尹尚之间,便是因着两年前的事情关系不复从前,但也还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周禹淡笑,“将军此言差矣。”
“咱们虽是将此信的原件交与陛下,却不一定要提及中原王。这信的出处,亦可另寻说法,至于陛下想要如何行事,这也不难猜测。”
当下,便有不曾出声的幕僚抚掌赞道:“军师此法甚妙,陛下这些年一直想要入主中原,却因蔚家军无法得偿所愿,如今有送上门的机会,陛下又如何会不心动?”
“正是,如此一来两不得罪,到时候无论陛下是否决定出兵,对咱们都没什么损失,若中原王所言属实,待到启泰与北戎开战,咱们自然可以伺机而动,无论是陛下还是中原王,都挑不出错处来。”
“不错。”周禹捻须,“未知将军意下如何?”
尹卓笑了笑,将事情的可行性在心中认真过了一遍,抬眸看向几人道:“就按军师所言行事。”他抱了抱拳,谦逊道:“几位先生相助本将良多,待得事成,本将自当好好感谢各位,剩下的事情,还请几位费心!”
“将军客气了,万不敢当。”周禹与三位幕僚当即起身拱了拱手,又就接下来要如何行事,开始逐一讨论起来。
尹尚虽是知道尹卓不会轻易信他,却不知自己这么快就要被人卖了。与达瓦几人离开骠骑将军府后,便去了城中一家别院。
伺候着尹尚解下身上的披风,达瓦出声道:“王爷觉得,尹将军可会答应下来?”
“会。”尹尚在矮几旁坐下,笃定道:“尹卓从小便不得宠,亏得那木雄将他带离了平南王府那个火坑,才能有今日成就。那木雄死在蔚池手上,这二人注定不死不休,这些年尹卓估计连做梦都想将蔚池杀了,眼下有现成的机会,他又如何会轻易放过?”
“可尹卓并不蠢。”达瓦闷声闷气道。
尹尚轻笑,瞥了眼达瓦道:“你怎么还是不长进?这世上之事,只要能掌握人心,便**不离十了,那木雄是尹卓的恩师,尹卓想杀蔚池,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私心,都是必须的,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立足的根本。可他已过而立,再耗下去蔚池的儿子都长大了。”
他说着摇摇头,扬眉道:“眼下蔚池重伤不能领兵,本王给他提供粮草,又有北戎帝与谢琳母子牵制,他心中就算对本王百般提防,也会冒这个险,这个险也值得他冒。”
“属下受教了,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达瓦想了想点头,太深奥的东西他不懂,但自家主子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只需信服即可。
“唔,”尹尚想了想,随即道:“给四驸马传信,让他联系邓家,开始往稻坝草原增兵,本王的五堂兄既是想考虑几日,咱们便在临县多呆些时日。”
四驸马尹娜的夫婿正是尹尚手下的副将,达瓦闻言应下,转身出去传信。
眼见年关将近,蔚蓝虽有心招待杜文佩,但到底因为没能从姜衍口中得知尹尚与拓跋珏异动的原因,蔚蓝心中存疑,便只在庄子上多留了几日,一行人低调回到上京城。
从北城门而入,蔚蓝先是遣了人送杜文佩回府,这才带着蔚栩回跑马巷。
二房与大房自分家后,便直接在两府之间隔了一堵高墙,甚至连大门都重新修葺过,因此,如今的镇国将军府是镇国将军府,蔚家二房只简单挂了个门匾,上书蔚府。
不过,两家的大门却仍是朝一个方向开着,相距也不过一片十来丈的空地。
蔚池好几个月没见到一双儿女,得了姐弟二人要回来的消息,早就让秦风在门口等着,蔚蓝下了马车后,见到二房紧闭的大门挑了挑眉,问秦风道:“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秦风面含笑意,走在蔚蓝身侧,低声道:“大事倒是没有,只前两日,二老爷和二夫人吵了一架,之后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二老爷被二夫人砸得开了瓢,老夫人知道后被气了个半死,这两日已经卧床不起。”
“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蔚蓝闻言双眼大亮。
这两年蔚桓一直扮演二十四孝好夫君,对孔氏体贴备至,虽不如前些年那么恩爱,但在上京城却是有口皆碑的,蔚蓝一回来就听到如此劲爆的好消息,想不高兴都难。
秦统领瞬间化身为八卦小能手,边走便与蔚蓝细说,“事情的起因是因着二小姐的婚事,二老爷想要多留二小姐两年,说二小姐年岁尚并不急于一时。
谁知二夫人私下里与太傅府二夫人搭上了线,想要将二小姐嫁给谢术昭的庶三子,眼见已经差人去换庚帖,谁知半道被二老爷给发现了,二老爷当即就将庚帖追了回来,对二夫人发了火,又严令二夫人不许再插手二小姐的婚事。”
蔚蓝点头,“就因为这个打起来?”应该不可能啊,孔氏那么能忍的人,在内宅是一把好手,又如何会简单因为这个跟蔚桓干架?
但蔚桓会不赞成将蔚柚嫁到太傅府,其中缘由,蔚蓝却是心中有数的。
且不提谢术璋的庶三子是个五毒俱全的,蔚桓与孔志高虽然明面上是谢琳母子的人,但暗地里,孔志高却与北戎皇室有牵扯,蔚桓又以孔志高马首是瞻,很明显,这翁婿二人是穿同一条裤子的。眼下大局未定,蔚柚又才十一岁,蔚桓不愿意与太傅府早早定下婚约,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孔氏是孔志高的亲女,蔚桓与孔志高所谋之事,孔氏会毫不知情却是让蔚蓝有些意外了。不过,在曦和院走水与分家之事上,孔氏毕竟出了纰漏,这让蔚桓大失所望,兴许蔚桓与孔志高正是因为这点,怕孔氏知道了会坏事,才会选择没说也不一定。
至于蔚桓为何会在交换庚帖的当口发现此事,并将庚帖追回来,很明显是有人暗中点破,蔚蓝说着笑眯眯看了秦风一眼,“庚帖的事是你们干的?”
秦风在京中呆得久了,内宅之事接触渐多,倒也没什么尴尬的,很是爽快的点点头,继续道:“原本有孔府出面,这事儿很快便压下来了,但谁知过了两日,琉姨娘查出有孕,且已经三个月了,这又结结实实的刺激了二夫人一把,老夫人与二老爷都觉得二房子息单薄,想将这孩子留下来,二夫人不允,双方争执的厉害了,琉姨娘又哭哭啼啼动了胎气,这才会动起手来。”
“看来真的是被刺激得狠了。”蔚蓝闻言摸摸鼻子,这其中还有她的功劳。
琉姨娘便是琉璃。
当初蔚蓝甫一回京,就在琉璃心里埋了根刺,以至于后来蔚蓝去凌云山,也没将事情放下,后来见琉璃有意,蔚蓝便顺势推了一把,于是琉璃顺利成了蔚桓的姨娘。
这两年蔚桓身边除了孔氏,统共也就三个姨娘,琉璃原就貌美娇柔,又很是有几分小心思,是以,平日里蔚桓虽然对孔氏极好,对琉璃却也不差,但因孔氏一直给三个姨娘服用避子汤,倒是一直没传出哪个有孕的消息。
现如今琉璃有孕,很明显就是钻了空子,蔚蓝道:“那孩子可是保下来了?”
秦风点头,“保下来了,这两日老夫人卧病在床,还是琉姨娘在跟前伺候。”
“倒是有趣。”蔚蓝好笑,琉璃此举既是在陈氏和蔚桓面前刷好感度,也是在往孔氏心口插刀,“对了,孙姨娘和二小姐可有动静?”
“孙姨娘这两日在照顾二老爷。”秦风眉眼间带了几分看好戏的神色,“倒是二小姐很是安静,没发现有什么动作。”
蔚蓝闻言若有所思,蔚柚的性子虽是变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本身就不是个笨的,这几年经了事,也渐渐成长起来,这回会毫无动静倒是有些反常。
两人边走边说,蔚栩与大小熊几人跟在身后,梅朵安平大约是因为到了新的环境,在几人身边窜来窜去很是兴奋。
等蔚蓝到达清风院的时候,已经将整个二房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蔚池在花厅等着二人,见到蔚蓝姐弟脸上满是喜悦。
“爹爹!”蔚蓝大步跨入里间,笑嘻嘻上前给蔚池见礼,随后在他旁边坐下,端了旁边的茶水来喝,又嘟囔道:“渴死我了。”
“规矩点。”蔚池笑看了她一眼,面色慈爱道:“你这性子越发野了,怎么,白贝没在马车上备水?”
“哪能呀!”可在马车上多喝水,会找不到放水的地方啊!她虽然脸皮厚,但毕竟还有郧阳几个同行,蔚蓝挤挤眼,“爹爹等了很久?”
这两年里,她平均两月就要回上京城一趟,虽是每次都只呆上一两天,但与蔚池之间却是相处得极好,如今在蔚池面前,已经完全不用压抑本性。
蔚池摇头,“爹爹闲着也是闲着,哪来等这一说?”
“儿子见过爹爹。”蔚栩落后几步,带着大小熊上前与蔚池见礼,“见过将军!”
“精神头不错。”蔚池上下打量蔚栩,揉了揉他的脑袋,眉眼间全是笑意,“阿栩长高了。”说着又看向大小熊道:“青松和劲松也长高了,先坐下喝些水。”
………………………………
第112章 美人回京
蔚栩三人闻言眼睛大亮,小小的孩童身板挺得笔直。
虽是年龄但三人习武的时间已经两年以上,再加上蔚蓝的灌输,对蔚池都非常崇拜,是以,能得到蔚池的夸奖,想要不高兴都难。
蔚栩面上当即露处大大的笑容,认真道:“爹爹,儿子最近又学了一套拳法,日后定然能长得和爹爹一样高,和爹爹一样厉害!”
蔚池脸上的笑容愈发柔和,待几人依次落座,这才挥手让白贝几人先行退下。
花厅里一时只剩下蔚蓝几个,蔚池这才瞥见已经长大,浑身雪白,长得圆滚滚的梅朵与安平,只见两只此时正夹着尾巴,鼻头耸动,在厅内东嗅嗅西闻闻
“不是说梅朵与安平已经被训练出来了吗,披着狼皮怎么跟狗一样?”蔚池看了眼蔚蓝,面上神有些啼笑皆非。
蔚蓝摸摸鼻头,无奈道:“真的已经训练出来了,估计这是到了新的环境,它们有些不习惯呢。”天知道这俩货为什么会学了一身土狗习气,“爹,您别看它们长得胖,实际上动作非常敏捷,眼下这毛病,应该是跟庄子上的狗学的。”
两只雪狼自小就跟了蔚蓝蔚栩,回京之后也只在梧桐院呆了十来日,平日里并不怎么到清风院来,去了庄子上之后,最开始还很黏人,长到五六个月,就开始调皮起来,经常偷偷出去跟庄子上的土狗玩凑作堆,渐渐的也就沾染了一身土狗的习气。
好在这俩货虽然看起来很怂,但属于狼的天性还在,没过多久,庄子上的小狗就已经成了二人麾下的小兵。
蔚栩闻言也出声道:“爹爹,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梅朵和安平很厉害,前些日子庄子上进了贼,还是梅朵和安平带着小狗将人捉住,它们对气味很是敏锐,每次庄子上有陌生人进入,他们都能发现,已经立了不少功劳。”
大熊与小熊也点头,帮着梅朵安平撑腰,蔚池笑眯眯看了蔚蓝一眼,也不多说,分别考校了蔚栩三人的功课,眼见天已晚,便吩咐几人先行回梧桐院洗漱。
待蔚蓝领着三小回梧桐院,蔚池又让秦风将给蔚栩三人教学的刘夫子与杨父子请到花厅。晚饭为了给几人接风洗尘,便全都聚在清风院用饭,府中奴仆从上到下皆是加餐,整个西院一片喜气洋洋。
这边的动静很快便到东院。
孔氏和蔚桓得了消息,面上神各异,孔氏是惧怕和忌惮,蔚桓是精光闪闪,仿佛找到了契机,面上满满的都是算计之,也不在府中用饭了,只带了耿三,便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夫人,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算大小姐和三少爷回来了,与咱们也并不相干。”刘嬷嬷垂头立在一边,眼见孔氏细嫩白皙的双手攥着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忍不住温声劝道。
孔氏黑着脸没吭声,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你说得对,大房跟二房已经分家,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可实际上,真的能没关系吗?
孔氏可不信蔚蓝会这么好说话,若蔚蓝真是个好说话的,两年前她也不会在蔚蓝手上吃这样的大亏。她名下的庄子和商铺,最后都是被什么人买去的,初时她并不清楚,只猜测是蔚池,可事实证明,蔚池压根就不在乎这点产业,下手的人居然是蔚蓝!
还有琉璃的事情,若说她最初是没反应过来,后面细想,却是每一步都与蔚蓝脱不开关系。如今她在这府中的地位越发低下,虽然占着个正妻的名头,却连个低贱的奴才秧子都敢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上京城的人都道蔚蓝孝顺,这才会到凌云山给雷雨薇守孝,可她却不这么认为,谁知道这小贱种憋着什么坏呢!她必须要防范起来才是。
不过,想到蔚桓方才离开时的神情,孔氏心中又暗暗松了口气,总归要对付蔚池父女的不止她一个,有的是比她更着急的人。
“将饭菜摆上来吧。”孔氏勾唇笑了笑,又道:“近些日子让两位少爷不必回府了,安排人照顾得妥帖些。”她可没忘了蔚蓝揍蔚皓蔚晖的事情。
刘嬷嬷了然,应声出去安排。
小半个时辰后,蔚蓝姐弟回京的事情,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杜文佩回府之后,稍微洗漱了下便径直去了主院寻张氏。
张氏请了绣坊的掌柜过来,正准备给杜文佩裁衣,见她过来,忙招手让人到跟前坐下,面慈爱道:“阿佩快来,过几日便是除夕宫宴,娘让人给你做几身衣裳,你看看都喜欢什么花款式。”
杜文佩上前行了一礼,笑嘻嘻在张氏面前坐了,挽着她的胳膊道:“娘,女儿有衣服穿,祖母给我做了不少。”
“那怎么能一样,你先看看,这些都是京中最时兴的。”因着有绣坊的掌柜在,张氏也不好将话说得太明,安平镇的衣服款式与上京城如何能一样?
她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养得不够精细,以往年岁杜威还在任上条件有限也就罢了,现如今都已经要说亲了,如何还能得过且过?她也知道杜文佩素来不爱这些,但女儿长大了,总要学会穿衣打扮。
想了想不由嗔道:“你呀,让娘怎么说你,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这可不行。”
这是在说她一回上京就去了凌云山吧,杜文佩吐了吐舌头,大约也知道张氏的目的,做衣服准备除夕宫宴应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估计是为了与白家的亲事,她看了眼垂手立在一边的绣坊掌柜,从善如流道:“那女儿就选几样,娘也来看看。”
张氏这才高兴起来,又招了绣坊掌柜上前,根据杜文佩的肤身高选了几个花,最后将样式定下。
等绣坊掌柜离开,杜文佩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娘,您是不是不喜欢女儿了?”
“胡扯什么呢?”张氏柳眉倒竖,在杜文佩后背上轻捶了下。
杜文佩眨眨眼,巴巴的看着张氏,抿唇道:“若非如此,娘怎么会想将女儿嫁出去?女儿还小呢。”
“你这孩子,哪家女儿长大了是不嫁人的?”她说着蓦地顿住,“不对,你这是知道了,谁跟你说的?”
杜文佩微微有些心虚,想了想却是认真道:“我自己听到的,娘,这个白家”
张氏认真看了眼杜文佩,虽说女儿家主动提及自己的亲事于理不合,但见杜文佩一脸认真,倒也不忍出言责怪,只轻叹道:“你既然知道了,娘也不瞒你,这婚事是白家提的,你爹知道后先是问了你大伯与祖母的意见,这才接你回京,娘这些日子也四处打听了下,白家公子风评不错,如今虽只是个白身,但毕竟家世在那儿,日后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西北民风彪悍,张氏本就出身不显,按照她的想法,自然是希望女儿能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嫁了,但杜家如今的处境在哪,杜文佩又是杜家唯一的女儿,丈夫和婆母大伯子总不会害了女儿,她便也应承下来,但没事先征求女儿的意见,她心里总有那么些愧疚。
杜文佩也知道自家父母不会害她,闻言点了点头,“白家确实不错,是女儿不想那么早嫁人。”又思及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有蔚蓝的话,忍不住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道:“娘,女儿不想稀里糊涂就嫁了,总觉得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你想做什么?”张氏闻言面骤变,狐疑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能做什么?”
杜文佩想了想,认真道:“娘,哥哥们都在军营,女儿觉得自己也该做些什么。”她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观察张氏的神,见张氏并未表现得太过惊怒,这才斟酌道:“娘,您觉得阿蓝怎么样?”
张氏一怔,“蔚大小姐?”说实话,她并不了解蔚蓝。
对于已经知道的消息,大多数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唯一的那次见面,也只相处了不到短短两刻钟时间,不过,蔚蓝给她的印象非常沉稳精明就是了,即便当时的蔚蓝,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你这次去凌云寺,可是发生了什么?”她之所以会允许杜文佩与蔚蓝交往,除了有杜家和蔚家这层关系在,也因为杜文佩确实没什么相处得好的闺秀。但若是蔚蓝在杜文佩耳边说了什么,撺掇着杜文佩干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没什么。”杜文佩摇摇头,“娘别多想,女儿只是很羡慕阿蓝,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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