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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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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吧你!你问我我问谁?”蔚蓝没好气的呵斥了声,从旁边捡了块石头扒拉那根骨头,片刻后起身,将夜明珠举得更高了些,依稀瞧见前方还有更多的碎骨,不由得冷声道:“你想死就尽管叫!”
妈的,这都是个什么事儿,蔚蓝在心里暗暗爆粗口,脑中却是已经转了好几个弯。看这样子,前方分明还有别的小可爱在等着她们,而谢琳与姜泽之所以没派人追杀,此时已经完全能够解释得通了。
她们从坠入暗道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停歇,全部的路程加起来估计不过十几里地,这洞里本就黯淡无光极为难行,无声的黑暗最是考验人的心智,可仅仅是十几里,就先是出现了蝙蝠,若是前方再加上别的,又哪里还需要人狙杀?
且不提坠下暗道的那一段,只怕换个人,就算在坠入暗道时毫发无损,在遇到蝙蝠群后不死也会掉层皮,舔了舔干得起壳的嘴唇,蔚蓝回头对谢诗意道:“你都看到了,此处只有你我,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是没用的,反而只会招来不该出现的。”
谢诗意蓬头垢面神色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再走吗?万一,万一前面有猛兽怎么办?”
她是真的被吓得狠了,先头在遭遇蝙蝠群的时候,即使她再如何小心翼翼,面颊上还是带了些伤,再加上跌入暗道时的擦伤,此时这些伤口又痛又痒,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反倒是蔚蓝,虽然一直走在前面,可脸上却依然白净如初,好像一点伤害都没受到。这也就说明,与她相比,蔚蓝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她如今就连嫉妒蔚蓝都嫉妒不起来,毁容的风险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才能活命。
蔚蓝嗤笑了声,“有猛兽你就笑吧,我宁愿是有猛兽,那样还可以杀了吃肉喝血,可你看这洞穴的大像是猛兽能进来的吗?再说这还在皇城的范围,你觉得什么猛兽会不要命的在皇宫外围活动,它们没长脑子吗?”
什么猛兽会不要命的在禁卫军眼皮子底下晃荡?动物的直觉大多数时候比人还敏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心下多少有些猜测,蔚蓝的心沉得更加厉害,她将脚下的枯骨扒踢到一边,思索道:“这人看起来刚死不久,骨头还颇有分量。”嗯,也就是说这腿骨还是湿的,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其上残存的皮肉。
谢诗意恶心得不行,当下就开始作呕,但她同样许久没吃东西,呕了半天也只是干呕,面上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呕的,只能用涕泪横流来形容了,哪里还能寻到半丝上京城第一美人的风采?
蔚蓝看了她一眼,抬步向前道:“跟上吧,把你的簪子带好。”前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也只有看了才知道,停滞不前向来不是她的作风,留在原地算个怎么回事?
谢诗意想着周围都是死人,脚下丝毫不敢停顿,也顾不得疼痛和无力了,忙打起精神跟上。
“停。”前行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蔚蓝抬手示意停下,凝神听了听周围的动静,低声道:“可听到有嘶嘶的声音?”这是蛇啊,我勒个去,蔚蓝头都大了,她虽然早在接受狙击手训练的时候,就通过了蛇虫鼠蚁满身乱爬,却不能被外物所扰的测试,但蛇啊,没人会不害怕!
尤其方才见过了横七竖八的枯骨,粗略估计,至少有好几人的尸骸,又怎么能不害怕?寻常的小可爱是能将人吞了的吗?那显然是不能的。
谢诗意没察觉到动静,认真听了下缓缓摇头,也不敢说话了,只以口型道:“会不会听错?蛇不是要冬眠吗?”
蔚蓝呲牙,“你变聪明了,只可惜蛇的视力与听力都不好,它们是靠嗅觉来感知四周的。”顿了顿,她面上露出个有些难看的笑容,“你听,它来了,我这回可能真的是顾不上你了,不过,你等下能搭把手还是搭把手吧,嗯,尽量离得远些,别被一尾巴抽晕了。”
她说着打了个寒颤,没拔牙的蛇,还有可能是蟒蛇,蔚蓝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迅速从小腿上抽出刹雪,她现在也顾不上在谢诗意面前展露刹雪,会不会让她察觉到端倪了,三棱刺并不适合随身携带,她今日能同时带上绸缪与刹雪进宫,已经是极限。
蔚蓝说完,谢诗意愣愣的点头,随着这声音越来越近,她也听到了,额头上冷汗跟着往外冒,即使是一直行走,她并不觉得冷,但后背上却迅速濡湿一片。
下一刻,在夜明珠照见的可视范围内,一颗淡金色的椭圆形头颅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蔚蓝的视线较好,甚至能看到半开半阖的眼睑与吐出的猩红性子,前端开叉的部分尤其明显。
谢诗意惊恐无比,当即下得一个哆嗦,迅速往后退去。
蔚蓝站在原地没动,背脊不由得僵了僵,老实说,她以往虽然生活在南方,但却并没有与蟒蛇搏斗的经验,而这溶洞中并不宽敞,她就算想退,也无处可退!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这蟒蛇的长度与大小也越发清晰,蔚蓝粗略估计了下,估计有不下七米!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上京城位于正北,理论上,这样的蟒蛇只会在热带出现,又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
可现实根本就不容忍多想,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只要你手中没有远距离攻击武器,无论你距离它到底多远,都有可能遭殃。
若你在它半米到三米范围内,大约最先遭殃的是腿,但若是再远,你很可能会被它仅仅缠绕起来,倒是反倒不好脱身。而攻击它最有力的方法,一则是按住它的头部,一则是准确攻击七寸,但这两者,蔚蓝目前都无法轻易做到。
攻击头部的话,这蟒最少也有一百五十斤左右,她怕自己的小身板被掀翻,亦或是被它的尾把抽飞攻击七寸,那也是要瞅准了位置一击即中,否则很可能被咬到。
若是被咬到,她这小身板还有悬念吗?左右都是为难,蔚蓝打了个寒颤,定了定神,将手中的刹雪握得更紧了些。蟒蛇行进的速度并不算快,谢诗意已经一手捂嘴一手握着金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了。
下一刻,蔚蓝已经开始动。她并未与蟒蛇正面冲突,而是借助轻功浅浅跃起,往蟒蛇的背部而去。蟒蛇似有所觉,上半身瞬间抬起,尾部刷的一声往蔚蓝所在的方向摆动。
眼见就要抽打在蔚蓝身上,蔚蓝一个灵巧的闪身迅速后仰,转而绕到左边,蟒蛇的尾部再次跟着往左,蔚蓝仗着拂云诀开始忽左忽右,与它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谢诗意很想尖叫,但却不敢,眼泪哗啦啦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蔚蓝全神贯注,只想多消耗对方的力气,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持续多久,大约半柱香之后,蔚蓝觉得自己开始提不起气,随之而来的,是丹田内流失的越来越快的内力。
她心下有些不解,但却无暇多顾,当即深吸了口气,改变策略往蛇头上蹦,手中的刹雪也瞬间出手,蟒蛇感受到头上的力道,头颅瞬间昂起嘶嘶声更甚。
蔚蓝先是脚尖在它头上轻点了下,旋即迅速退开,趁着它尚未回身之时,右手刹雪瞬间脱手,快速往蟒蛇的尾巴上扎去。
她对自己的准头向来自信,这一刀直接插进蟒蛇的尾部,只留下刀柄在外,蟒蛇吃痛,头颅昂得更高,开始后顾,发出一声极尽愤怒的怒吼声,这声音蔚蓝还是第一次听到,感觉非常古怪。
但当下,她却是顾不得许多,只瞅准了时机就地一滚,同时左手的刹雪换到右手,翻滚的顺间用匕首从蟒蛇前腹横向狠狠划过。
山洞中顿时弥漫出浓郁的血腥味,蟒蛇被刺激得有些发狂,嘶吼的同时,动作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不仅尾部开始左右胡乱一气,身体更是冲着蔚蓝快速游动。
蔚蓝提不起气,动作自然是慢了下来,只好与蟒蛇正面对上。
但刹雪毕竟是短刃,并不能远距离攻击,不得已,她将手中的绸缪挥出,左右翩跹间,直冲着蟒蛇的头部一阵抽打,绸缪上本就有倒刺,蟒身虽然披着厚厚的鳞甲,但蟒眼却无法幸免。
短短一瞬的交锋,蟒蛇扭动的幅度更大,似乎是被蔚蓝逼入了绝境,它身后的尾巴挥动得更加疯狂,竟是直接将原先没入身体的匕首直接从身上甩了下来。
蔚蓝瞅准了机会,只利用步伐快速上前,再次将手中的刹雪对准蟒蛇的七寸掷出,这一次,因为蟒蛇扭动的幅度过大,匕首在触道蟒身的时候,哐当一声掉了下去,蔚蓝额头上开始冒汗,只能利用手中的绸缪进行攻击。
但蛇类动物在攻击猎物时,本就习惯性用身体绞杀,蔚蓝的速度必须发挥到极致,否则很容易就让蟒蛇将绸缪卷走。
索性她前两次出手,都对蟒蛇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她虽一时间拿蟒蛇无法,但蟒蛇自己扭动的幅度更大,流血的速度也就更快,胶着了不过片刻,它的动作就开始慢了起来。
蔚蓝脚下步伐移动,一面往分别往两把刹雪摔落的地方而去,一面手中的动作不停,直到将其中一把刹雪捡起来,也顾不得腥臭血污,蔚蓝故技重施,再次对准蟒蛇的七寸而去。
题外话
我觉得我可能是史上最悲催作者了,写这章的时候我恶心的不行,自己把自己折磨惨了。发誓以后再不写着玩意。
………………………………
第125章 救兵
蔚蓝这次比较好运,因为蟒蛇行动的速度减缓,刹雪的刀刃扎进去大半,蟒蛇的动作也就更慢了。可接下来,她自己的情况也不大好。
她开始觉得胸闷乏力加剧,身上的力气在急速流失。但饶是如此,在面前的庞然大物没有倒下之前,她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顿。
下一刻,蔚蓝手中的绸缪挥出的同时,又捡起了另一把刹雪,紧接着左右手同时出动,再然后,一个闪身,用扫堂腿往蟒蛇头部踢去。
这一脚,蔚蓝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对蟒蛇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的。但此时却不一样,蟒蛇本就接连受伤,与蔚蓝周旋之间又耗费了大量力气,它咕咕的低吼两声,晃了晃头,看起来竟是有些晕头转向的模样。
蔚蓝看到这,总算是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疼痛和麻痹,也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流血了!”谢诗意确实胆子不大,但在还要依靠蔚蓝走出去之前,却无法置蔚蓝生死于不顾,她迅速上前,扶着蔚蓝就要后退,声音里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急徨,“你怎么样了?”
蔚蓝无暇顾及,摇了摇头,先是看向还在垂死挣扎的蟒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脚被划伤了,这划伤乃是因为脱力之下收势不及,被蟒蛇头部的鳞片刮伤所致。
而这蟒蛇头部的鳞片,已经被绸缪抽打变得杂乱尖锐,形成好些条纵横交错的血痕与沟壑。
意识到蟒蛇已经没什么力气再战,蔚蓝就着谢诗意的力道退到一边,摇头道:“暂时没什么事。”但到底会不会有事,却是谁也说不准的,蔚蓝可没忽略掉腿上不同寻常的麻痹之感。
正常来说,这样的蟒蛇是不会有毒的,可原本生活在热带,长得像淡彩金蟒的玩意儿能出现在北方,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谢诗意六神无主,扶住蔚蓝的手有些发抖。
蔚蓝扭头看她,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弄死它,难不成还要留它过年?”她说着朝垂死挣扎的蟒蛇看去,皱眉道:“再不弄死它,没准就卷土重来了。”
“我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谢诗意点头,随后道:“可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蔚蓝都快给她跪了,果然是自私自利到极点的,“我没力气,你有啊,你看它现在已经没什么战斗力了,不如你去?”
谢诗意急急摇头,松开蔚蓝后退道:“不行,我,我没力气,我也没干过这事儿。”
“那你还说什么说?”蔚蓝不想跟她说话,稍微活动了下脚脖子,也没来得及检查伤口,再次迈步上前,先是避开还在不停扭曲挣扎的蟒蛇,将已经掉落的刹雪都捡起,这才瞅准了位置继续下手。
谢诗意眼睛等得大大的,缩在一边没动,那蟒蛇似乎察觉到蔚蓝的动作,开始挣扎得越发厉害,循着声音就想再动,蔚蓝已经绕到蟒蛇七寸,握紧了手中的刹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了下去。
蟒蛇发出一声嘶吼,粗壮有力的尾巴眼见就要抽在蔚蓝身上,蔚蓝就地滚开,急速退到蟒蛇头部,又是一刀扎下,这下蟒蛇的嘶吼声更大,挣扎的速度也更慢。
蔚蓝嫌脏,并不想与蟒蛇过多接触,又连连往后退出几步,就那么看着蟒蛇身边的血迹慢慢晕染开来,直至渐渐的挣扎不动,完全没了生息。
“它死了?”谢诗意小心翼翼的上前,有些不大确定。
蔚蓝一句话也不想说,点点头在旁边坐下,开始卷起裤腿检查自己的伤口,见伤口只是发红,周围并未红肿,这才放下心来,片刻后,松了口气有些脱力的瘫倒在地。
溶洞中的殊死搏斗告一段落,映月宫中却没有丝毫进展。
姜泽见此心中暗喜,嘴上却惋惜道:“三弟,这阵法当真如此精妙,就连你也没办法?”呵呵呵,时间拖的越久,对他的好处就越大。
他还以为姜衍师从紫芝山三公,是有逆天的才能呢,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眼下看,除了这一身比他还要俊美的皮囊,也没别的了。
如此想着,他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松开握紧,顿时觉得去了一块心病,也许,他以往对姜衍的忌惮,确实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姜衍如何不知姜泽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这只是个迷踪阵,不过是选地特殊罢了。一般的迷踪阵大多依仗山林花木来布阵,映月宫的阵法却是依靠脚下的方形地砖,这对不熟悉阵法的人来说,很容易就会判断失误,从而错过正确的打开方式,但对他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解决的事情。
但为了配合蔚池的计划,他眼下却并不能将其马上打开,这才会暂时拖着。
孰料姜泽却是不死心的要出来丢人现眼。周身气息一冷,姜衍原就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更加冷漠,皱眉看了眼姜泽道:“确实精妙,但却并非毫无办法,只是要等等。”
姜泽却并不相信,在他看来,姜衍现在的表现,很明显就是恼羞成怒,外加对即将失去蔚池的扶持而感到心下惴惴。
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蔚池,他面上露出笑容,如释重负道:“如此便好,那你赶紧想想办法,蔚将军与太傅乃朝中肱骨,若两府小姐真在宫中出了意外,朕当真不知要如何向二位交代。”
这惺惺作态的嘴脸,蔚池与姜衍看得生腻,但却毫不意外,反倒是谢正清在此时出声道:“敢问睿王殿下,这到底需要多少时间?”
他就算已经放弃谢诗意,还是希望能保她一命,“暗道中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谁也不知,蔚大小姐与老臣的孙女都是弱质闺秀,又年岁尚小”
“太傅大人放心,谢大小姐乃本王王妃,本王只会比太傅大人更加慎重。”这是姜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坦言自己的心意,不说蔚池了,姜泽与蔚池并其余几人都有些意外,这与姜衍平日里高岭之花的做派可说是天壤之别。
谢正清愣了下,旋即点头,感激道:“老臣先行谢过殿下了。”
姜衍颔首,先是吩咐了赵鹏去准备绳索与铁锹一类的工具,这才又重新查看起来。这反应看在姜泽眼中,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一面叫来桂荣低声吩咐了几句,一面让人密切留意宫外的动静。
片刻后,十几名禁卫军扛了东西过来,秦风也走到蔚池耳边低语了几句,蔚池原本紧握着孔明椅扶手的手慢慢松开,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秦风旋即退开,薄唇微动,密音传信与鸣涧,鸣涧收到后愣了愣,随即又传给姜衍。
姜衍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松开,随后走到平台一侧,吩咐道:“将旁边的积雪清理开。”
禁卫军见姜泽没有反对,当下拿着铁锹上前。
此时此刻,溶洞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蔚蓝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尚且还没动作,便听得不远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听动静,少说也有十来人,除此之外,似乎还夹杂着比人类脚步声更轻更快的跑动声急速在前。
她先是神色一肃,待听清动静之后,眼中迅速划过一抹亮光,随后立即将绣袋中的白玉笛拿出来轻轻吹响。这声音并不算大,也算不上好听,甚至在空旷的溶洞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却足够令听到笛声的人停下脚步。
“你在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吹笛?”谢诗意满面狐疑的看向蔚蓝,“难道你有别的计划?”
她怀疑蔚蓝是在向人求救,这原本是她心中极为期盼的,但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些不安。可眼下的处境,暂时不能得罪蔚蓝,是以只能小心试探当然,对于蔚蓝这样的性子来说,她的态度也不能过软。
蔚蓝先是看向仍是丝毫光亮的前方,随即扭头微微勾了勾唇,“这个时候怎么就没有心思吹笛了?我累了,觉得心力交瘁,正好吹笛醒醒神,你有意见?”
谢诗意便是并不了解蔚蓝,也知道蔚蓝是在敷衍她。
她闻言面色有些难看,“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又怎么会有意见,我只是不想像个傻子似的,被你蒙在鼓中,再说了,多个人就多份把握,你若是有什么想法,我希望你能与我说。”
蔚蓝嘴角抽了抽,“你说这话我只觉得好笑。”她说着抬头望天,努嘴道:“你看,有牛在天上飞,你看到没?”这牛皮简直都快被谢诗意从北极吹到南极去了。
谢诗意还当真抬头看了一眼,但随即反应过来,面色铁青道:“蔚蓝,你就一定要与我作对?”
“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蔚蓝轻笑,摇头道:“这一路上你除了拖后腿,还做过什么?我就算告诉你,你也只会躲在后面,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
这脸打得啪啪作响,谢诗意却无法否认,她握了握拳,“我才刚扶过你,难道这也不算?”这虽然微不足道,但毕竟是她的立场不是?
蔚蓝无语,摊手道:“若你非要算上,那就算上吧。”
看了谢诗意一眼,她挑眉道:“看在你扶过我的份上,我不杀你总行了吧?”啧啧,这怕死的小模样,蔚蓝原本还犹豫出去之后到底要不要杀了谢诗意的,现在却不甚在意了。
谢诗意的容貌基本上是毁了,她虽然没有身手,但野心却是不再加上谢琳母子与太傅府眼下已经出现分歧,留着谢诗意,会比杀了更有作用。
这没脸没皮的,先前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谢诗意被气得倒仰,抬手指着蔚蓝道:“罗皇后的事情我已经全都跟你说了,这是你带我出暗道的条件,你凭什么还要杀我?”
蔚蓝扯了扯嘴角,笑道:“你说得没错,但我没说带你出去后不杀你啊,难道我带你出去后,你就不恨我了,所以带你出去后,我还是可以选择杀你或不杀你的,你说是不是?”
怎么还能这样,谢诗意震惊了,一时间哑口无言,顿了顿愤怒道:“你分明就是切词狡辩!”
“你就当我是狡辩吧。”蔚蓝也不在意,游戏大家玩,本来就有很多种方法,文字游戏当然也算,按照谢诗意的心狠手辣,出去之后自然不会就此偃旗息鼓。
谢诗意原本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在此时,两道雪白的身影由远及近,那速度快得跟阵风似的,待看清是什么,谢诗意顿时头皮发麻,开始放生尖叫起来,并迅速起身往蔚蓝身边跑去。
蔚蓝却是没理会她,在吹响白玉笛的时候,她就猜到来人是谁,之后在与谢诗意斗嘴的间隙,察觉到属于人类的脚步声在百米外停下,便更加肯定。
如今呼拉拉跑过来的,自然是她家梅朵与安平。话说在看到梅朵与安平的身影时,蔚蓝就朝两只做了个手势,这手势谢诗意看不出来,但梅朵安平却看得一清二楚。
眼下两只在距离二人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一面呼哧呼哧喘气,一面目光凶狠的盯着谢诗意。谢诗意做梦都不会想到蔚蓝会豢养狼崽,早就被吓的方寸大乱,再加上蔚蓝如今受伤动作迟缓,又哪里还顾得上去看蔚蓝的动作?
慌不择路的躲到蔚蓝身后,见蔚蓝没有动作,她尖声开口道:“这地方怎么会有狼?蔚蓝,你不是说若有野兽出没,就将它们杀了吃肉吗,眼下正好,你,你干净把它们弄走!”
蔚蓝又朝梅朵安平做了个手势,唇角缓缓漾开笑意,“我现在动都动不了,还怎么杀它们?依我看,我们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她说着有些泄气,扭头看谢诗意道:“要不你先跑吧?我拖住它们,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你会这么好心?”谢诗意狐疑,“我一跑它们就会追上来,你当我傻?”
“嗷嗷嗷”梅朵与安平看到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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