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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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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勾唇,眸中笑意深沉,年轻俊秀的脸上,有着与年龄并不相符的沉稳自信。
刘天和并未怀疑,这事儿原本就只能在暗中进行,万不能太过打眼。
他心中满意,点点头郑重道:“刘少东既是如此说了,本老爷自然没有不信的道理。只这次的粮食是本老爷穷尽家资才收购的,就指着它回本呢,这免不了叮嘱几句。刘少东有信心是好事,你放心,这次的事情若是办得妥了,本老爷日后在西北的生意全都交给西北商行来做,有钱大家一起赚,绝不会亏刘少东。”
“刘老爷客气,我西北商行既然已经与刘老爷签订协议,将粮食安全送到,乃是分内之事,还请刘老爷放心。”这粮食已经是他们的了,自然是分内之事,刘少东心中欢喜,已经乐得快要飞起来了,但面上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变。
但他这副眉眼飞扬的样子,看在刘天和眼中,却是因为得了自己的承诺,因为接了大单子而高兴的,他心中暗忖,只要能有所求就好,这样他也能放心些。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句机锋,眼见天色不早,刘少东挥了挥手,带着商队浩浩荡荡离开。刘天和目的达成,与师爷并几个常随站在小道尽头,直到浓雾彻底将商队的影子隔绝,只能听到车轱辘的声音,这才动身返回绩溪郡府,又给姜泽传了封信。
歙县虽然距离绩溪郡府有两百里的距离,但这动静却仍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几乎刘天和与刘少东才刚分开,秦羡渊就已经收到消息。
浓雾渐渐散去,庄子上被渲染成灰白橘三种色彩,灰色的是瓦,白色的是墙,橘色是歙县特有的冬柿子,因着歙县冬季气温相对北方更暖,柿子成熟的季节也稍晚些。
秦羡渊才刚练完一套五禽戏洗漱完,小厮便将信送了进来。他看完后神色莫名,三分遗憾三分复杂,另有四分,则纯粹是看好戏的神色。
“老爷,可是要现在摆饭?”小厮见他将信收起,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
秦羡渊点头,“准备快马,等下回府城。”
小厮应了,旋即又提醒道:“老爷,您今日还与昌源号的河东家约了在梦华楼见面的。”
“先推了吧,过几天再说。”秦羡渊皱了皱眉。
既然刘天和手中的粮食已经出手,且对方很可能与镇国将军府亦或姜衍有关,他又何必节外生枝,还不如静观其变的好,总归对他没什么损失就是了。
反倒是上京城的动静,已经有半个月没收到消息,看样子,应该去信催催了。
秦羡渊思及此,正往饭厅而去的脚步微顿,往常虽然也有半个月没收到消息的例子,但却极少,他心中莫名有些焦躁,不由得怀疑,这消息是否被人出手拦截了。
可天遥地远,便是有人拦截,他一时间也毫无办法,只得又吩咐小厮道:“等会让秦五来见我。”实在不行,大不了派人专程去上京城一趟。
按照他的预料,姜衍在年后必然离京,家里的姑娘如今还住在睿王府,之后到底该何去何从,也该有个说法了。
小厮点了点头,应声而去。
这边秦羡渊因为收不到上京城的消息而着急,睿王府中,几个秦家姑娘,同样因为收不到秦家指示而焦虑,再加上姜衍被困在宫中还没出来,除了秦家老太君,三个姑娘皆是有些六神无主。
两年前,随秦老太君前往上京城的,分别是秦羡渊的嫡长女秦宁馥,庶女秦宁馧,秦羡渊胞弟秦羡鸿的嫡次女秦宁馨,三个姑娘中以秦宁馥年纪居长,今年十六,秦宁馧与秦宁馨分别是十五与十四。
而秦宁馥又是秦家嫡枝里容色与才华最为出众的。此时,三个小姑娘全都聚集在秦宁馥的闺房中,跟秦宁馥拿主意。
“大姐姐,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衍表哥现如今还困在宫里,咱们会不会一并被牵连了?”出声的是年纪最小的秦宁馨,也是三个姑娘中胆子最小的。
秦宁馥目光严厉的扫了她一眼,“不知道就别瞎胡说,这话传出去,咱们就是不受牵连也要受牵连了。再则,秦家与睿王府本就有亲,衍表哥不好了,不独你我,就连整个秦家都讨不了好处。”
秦宁馨被吓得一个瑟缩,当即闭紧了嘴巴不说话,圆溜溜湿漉漉的猫眼中全是惧意。
倒是秦宁馧笑了笑,捧了个手炉举止优雅的在秦宁馥对面坐了,皱了皱眉不甚在意道:“大姐姐,你这话也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咱们秦家可是一直与上京城没什么往来的,家业也全都在绩溪郡,上京城的事情根本就没掺和,便是衍表哥真有什么事,与秦家也难扯上关系不是?倒是你我姊妹三个,还有曾祖母,应该是要想些法子了,总不能坐以待毙。”
她说着拿帕子掩唇娇笑,桃花眼中波光流转,虽是年纪不大,但看起来却是媚色天成,“大姐姐,你素来才智无双,不知现如今可是有了对策?妹妹这厢可就全指望着姐姐了。”
秦宁馥与秦宁馧一般,都长了双桃花眼,但与秦宁馧不同,她一双眸子极为清亮冷淡,闻言只淡淡扫了秦宁馧一眼,放下手中的绣花篓子,神色平静道:“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二妹妹试试就知道了。睿王府与秦家有亲,这是不争的事实,眼下衍表哥在宫里到底什么情形谁也不清楚,若那两位硬要往衍表哥头上栽罪名,且不提株连之罪从来都是夷九族,只你我三人在上京城呆了两年,又一直住在睿王府,事发之后,便万难全身而退。
再则,这世上从来不乏落井下石之人,你荣光时有人巴结讨好,你落魄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恨不得将你踩进泥潭里再也翻不了身。你我本就是商户出身,世人历来瞧不起商贾,说穿了,你我连平明百姓还不如。这样的身份,在皇室勋贵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流云郡主的身份比之你我如何?这点二妹妹应当清楚吧,难道她的身份还低了?这启泰上下除了公主,还有几个能与她比肩的?就连镇国将军府手握三十万蔚家军,那两位不也说动手就能动手,如今落得个生死不知的下场,又遑论你我!”
她说到这微顿,又下了一记猛药,“二妹妹也不必在口角上与我争高低了,你有那些花花肠子,还不如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或是抄抄佛经也行,免得无知无畏的,到时候拖累全家。”
“你!大姐姐若是对妹妹不满就直说,何苦这样挖苦妹妹!”秦宁馧往常也爱跟秦宁馥在口头上争长短,但秦宁馥却从不曾如此直白的斥责过她,秦宁馧只觉得大跌面子,一时间脸色胀得通红,旋即又瞪向一边瑟缩着不说话的秦宁馨。
秦宁馨原就恨不得将脑袋缩到脖子里去,被秦宁馧一瞪,当下将头埋得更低了。
秦宁馥皱了皱眉,起身道:“二妹妹不想好好说话便先请吧,我还有事要去见曾祖母,没功夫与你多费口舌。”秦宁馥虽然面上平静,但心里却并不安宁,但她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就算心思再如何玲珑,也还是没经过大事,难免会沉不住气。
眼下姜衍身陷皇宫,寻常随伺在他身边的几人也不见踪影,秦宁馥能讨主意的,也只有秦老太君了。她话落整理了下裙摆,当下便要出门。
见秦宁馧气呼呼的摔门,又叹了声,看向傻愣着的秦宁馨道:“三妹妹,你若是没什么事,便与我一道去给曾祖母请安吧。”
秦羡渊与秦羡鸿虽是嫡亲兄弟,但历来大家族之间的争斗无休无止,是以二房与大房之间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睦,平日里总有些摩擦,再加上秦羡鸿生性风流毫无作为,秦家二婶重男轻女,又惯是掐尖要强,二房的几个女儿,几乎是被打骂着长大的,这便也让秦宁馨养成了现今这副鹌鹑性子。
秦宁馨抬起头来飞快的眨了眨眼,忙起身跟上,姐妹二人谁也没提秦宁馧,径直往秦老太君居住的松鹤堂而去。
这边蔚蓝深夜回府,与蔚池详谈过之后,也没立即回庄子上,而是彻底遵循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定律,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再加上老爹大受“打击”,从皇宫回来之后就闭门谢客,因此府中格外清净。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上京城中如今虽是处处戒严,却丝毫没影响到镇国将军府内部的安宁。便是外间仍然有姜泽的人盯着,却并不敢靠得太近,这也是昨日靳丛与大小熊几个能从上京城顺利脱身的原因。
曦和院中,蔚池已经用过早饭,正在书房中练字,见蔚蓝来了,先是吩咐人拿了坚果与茶水给她,这才笑着朝蔚蓝招招手,“睡得可好,有没有觉得身体好些了?”
蔚蓝精神不错,“爹爹放心,郁圃医术精湛,女儿今日已经觉得好了许多,不像昨日那般浑身无力了。”她说着笑笑,认真观察蔚池的面色,“爹爹呢?女儿看您气色不好。”
昨晚她到的时候虽然已经很晚,书房中光线也不甚明亮,但却能分明察觉到蔚池的脸色隐隐有些泛青,这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一年半以前,她从郁圃和钟弋荀口中得知,老爹的身体已经痊愈,而后来,似乎为了印证这点,老爹也重新开始修习拂云诀,只用了一年半的时间,便恢复了以往的六七成功力,兴致上来的时候,甚至还跟她过上几招,完全就看不出身体还有什么问题。
蔚蓝之前从没怀疑过,但经过此次的事情,却是明显觉得,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简单,或许郁圃与钟弋荀口中所谓的痊愈,全都是得了老爹授意刻意隐瞒的。
尤其老爹如今的面色,仍是带着些许青白,这并不正常,也不是健康人该有的容色。
她说完一瞬不瞬的盯着蔚池,只等着他回答。
蔚池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你长大了,比之两年前进步许多,爹爹便是告诉你也无妨,你不必如此紧张。”
蔚蓝稍微坐直了身体,皱着眉头有些担忧。
蔚池笑了笑,淡淡道:“爹爹的身体确实痊愈了,只是之前心脉受伤,平日里不能熬夜,也不能太过耗费心神罢了。”
“那之前郁圃和钟大夫说的话,是爹爹吩咐的?您以后是不能上战场了,而谢琳与姜泽,很明显也是确定了这点?”蔚蓝瞬间便明白过来,所谓心脉受损,那就是心脏受损。
心脏有问题的人,大多数唇色和面色都不正常,这点蔚蓝在后世见过许多,再结合蔚池的面色,完全能对的上。而心脏有问题的人,压根就不适合劳累,也不宜受到刺激,更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老爹日后不能上战场,几乎是肯定的。
论理说,按照蔚蓝的观察力,是不应该道现在才发现端倪的,但一来她十分信任郁圃与钟弋荀,并不会对二人的话产生怀疑,再加上蔚池平日里又在练习拂云诀,她自然不会生出疑心。
但现在蔚池将话说破,蔚蓝也就反应过来了,拂云诀走的一直是轻灵飘逸的路子,内功心法也极为温和,对脏腑有温养调理作用,老爹虽是心脉有损,但练习拂云诀,不仅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反而是对身体有益,这也是她之前没发现端倪的根本原因。
蔚池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谢琳和姜泽向来多疑,若爹爹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两年的时间,他们早就该发现了。”
他说着轻笑一声,抬眸望向渐渐升起的朝阳,“不过,爹爹并不在意这些,所以囡囡不必担心。爹爹这一生,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如今有你和阿栩,爹爹委实没什么觉得遗憾的。”
蔚蓝抿了抿唇没吭声。
将心比心,她虽不能完全理解蔚池的感受,却多少能体会一些,且有先例可循人的习惯在二十一天养成,无论这习惯是好是坏,一旦养成就很难更改。
而老爹十岁前往萧关,十三岁步入战场,十五岁扬名,在遇袭受伤之前,整整二十多年的军营生活,又岂是说不上战场就不上战场,说放下就放下的?
有人执着于自己的梦想,脱离了梦想,就像鱼儿离开深水一样,这对于长期在军营中摸爬打滚、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将领来说同样适用。
具体下来,大抵就与擅舞者失去双腿,擅画者失去光明、翱翔天际的鸿鹄折断翅膀一般,其中的落差与遗憾,也只有当事人本身才能清楚。
而自家老爹如今还能笑得出来,且这两年来一直没在自己面前表露,足见其豁达与坚韧。蔚蓝不大会安慰人,她觉得,蔚池也并不需要她安慰若她出言安慰,无疑是看轻了自家老爹。
这一瞬间,她豁然明白,这两年来,蔚池何以会让自己参与到政事中,又如何会竭尽全力的支持自己做想做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瞬,随即浅笑道:“我知道了爹爹,大不了日后就由女儿与爹爹并肩作战,我用武力在前方披荆斩棘,爹爹用智慧在后方为女儿保驾护航,咱父女俩强强联手,定然能横扫战场所向披靡。”她将这话说得豪气云干,完了还做了个拔剑向天的动作,举手投足间气势十足。
“傻囡囡,身体还没好就先别折腾。”蔚池见状眼眶微湿,又是欣慰又是好笑,忙让她坐下,又认真点头道:“不过,囡囡说得没错,爹爹虽是心脉受损,身手与经验却是还在,你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爹爹定会一直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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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安排
分别在即,蔚蓝有心要彩衣娱亲,蔚池也是心有不舍,一时间书房中气氛正好。
将近巳时,秦风从外面进来,同一时间送来两封信,一封是宫里传出来的,一封是从杜府传来的,从宫里传出的,自然是给蔚池,而从杜府传来的,则是给蔚蓝。
秦风分别将信交到二人手中,父女二人看过之后相视而笑,蔚蓝道:“爹爹先说。”
蔚池颔首,“睿王大约下午就能出宫,另外,禁卫军统领赵鹏因为伤势过重,已经不再担任禁卫军统领,吏部尚书游尚翟提议,将谢诗涛从巡城卫调入禁卫军,担任禁卫军统领一职。但不少朝臣以谢诗涛资历不足反对,两方人马僵持不下,后来姜泽拍板,将原先的禁卫军副统领戚定海升任统领,谢诗涛则担任副统领。”
对于这个结果,蔚蓝并不意外。
谢诗意毕竟是在宫里出了事,谢琳与姜泽还要依仗太傅府,为了避免生出嫌隙,自然要作出补偿。而太傅府虽然名头响亮,但也只有谢正清一人的身份高些,且还是个文职。
谢术昭与谢术璋虽也得姜泽重用,却大多在私底下另谢诗涛原先在巡城卫,可巡城卫与禁卫军的分量压根就无法相提并论。
谢诗涛最初进入巡城卫,一来是存了将巡城卫作为跳板的心思,二来也是接受姜泽的意思,为了盯住罗柏罗桢兄弟。但这两年来,定国侯府在朝中尤其低调,可说是毫无建树,而姜衍即将离京,在针对定国侯府的事情上,自然可以放松警惕。
又恰逢谢诗意在宫中出事,可说是整个人都毁了,谢琳与姜泽心中有愧,谢正清这老狐狸,如何会不抓住机会可着劲捞好处?游尚翟是谢正清的门生,会提出这个建议也就不稀奇了。
姜泽原就多疑,估计也没想到,太傅府的动作会这样快,不过一日,就已经将心思光明正大的表露出来,还公然闹到了朝堂上,甚至是直接让游尚翟出手。但姜泽那尿性,就连自己的岳家都要打压,又如何会甘心将禁卫军交到谢诗涛手中?
给个副统领当当,一来可以安抚住太傅府,二来也可以让谢诗涛在他眼皮子底下呆着,再加上戚定海制衡,太傅府虽然看起来更进一步,但实则还是被姜泽排除在外。
如此看来,这次的事情,到底还是让姜泽和太傅府有了裂痕。
倒是反对的人,蔚蓝有些好奇,“爹爹,都是哪些人反对?”在镇国将军府明面上被重创,姜衍还留在皇宫,分分钟可能被被恁死的情况下还敢站出来的,也算是条汉子了!
蔚池似乎看出蔚蓝的心思,笑了笑将手中的字条递给她。
蔚蓝看了下,果然,站出来反对的,除了原本就倾向于镇国将军府与姜衍的,还有一直保持中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态度含糊不明的,她轻笑了声,“倒是意外之喜,姜泽估计会气得够呛。”怎么能不气嘛,按照姜泽那尿性,估计会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姜泽能走到如今这步,全都是他与谢琳自己作的。”蔚蓝将手中的字条还回去,生不出丝毫同情之心。见蔚池笑得了然,蔚蓝稍微思忖了下,便明白这次的事情,肯定有自家老爹与姜衍的功劳。
这也说明,老爹与姜衍这两年收获不小。且姜衍如今虽还在宫里,但情况却委实不坏,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好上太多怎么能不好嘛,朝中大臣哪个不是滑得跟泥鳅似的,能在形势对己方不利的情况下还左右这些朝臣的决定,当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稍微放心了些,蔚蓝又与蔚池说了杜文佩的事情,杜家与理国公府的亲事已经定下,杜文佩今日一早就出发往萧关去了,这封信是杜文佩出发之前写的,此时人大概已经到了柳园镇。
这事儿蔚池原是并不知情,闻言稍微有些意外,但他平日本就不怎么干涉蔚蓝的决定,再加上杜权和荀老夫人还在萧关,也就并不出言反对。父女二人又聊了会,便有宫中太医上门,蔚蓝只得回了梧桐院。
梧桐院中,原本跟蔚蓝从凌云山庄回来的几个姑娘正小声说着什么,见蔚蓝回来,面上神色有些纠结,皆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蔚蓝笑着看向几人,大约能猜到她们在想些什么,而她之所以会在府中多留一日,也是因为还没将这些姑娘安顿好。
几人的年龄与蔚蓝相当,为首的代号蓝一,是个脾气直爽又胆大心细,闻言当即上前几步,抱了抱拳道:“姑娘,我们能不能跟着您一起走?”
“我何时说要走了?”蔚蓝有心试探几人,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
蓝一却是不信,皱了皱眉认真道:“姑娘就别逗属下了,这满上京城都知道您被狼吃了,您既然没出面澄清,这不摆明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可您又不能在上京城露面,那就只能是要去别的地方了。”
蔚蓝要离京的事情是临时决定的,到如今为止,除了郧阳几个,蓝一等人毫不知情。
可她们原就是乞儿出身,是吃百家饭长大,在察言观色上,甚至比精心培养的闺秀还要敏锐几分。再加上这两年的强化训练,便是蔚蓝不曾明说,还是明显察觉到了端倪更别提蔚栩与大小熊被接走,簌月银杏三人不见踪影了。
在这点上,蓝一虽然没明说,但心中却是清明。而她们被蔚蓝救了之后,与从前的生活可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眼下镇国将军府既是有难,她们自然想要多尽一分心力,是以,这才会直接与蔚蓝摊牌。
蔚蓝心下满意,但面上却并不显露,她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笑盈盈的看着几人,想“我眼下确实有事,但并不能带你们一起。”凌云山庄训练时间超过两年的姑娘,人数在一百以上,她自然不可能带上这许多人。
而她离京之事,又是秘密中的秘密,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基本的防备之心却还是要有的,所以,莫说是不能与蓝一她们同行,就是具体要去哪,也是不能说的。
蓝一几人闻言大失所望,但蔚蓝却并没让她们失望太久,转身去书房道:“跟我来吧。”
几人闻言对视了一眼,眸光顿时大亮,忙不迭跟了上去。
蔚蓝从暗格中将堪舆图拿出来,又重新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涂涂画画,半晌后招手让几人上前,点了点才刚画好的地形图道:“看看这张图,记牢它。”
几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规规矩矩上前,认真看起面前的地图来。
大约一炷香后,蓝一出声道:“姑娘,这图是依着凌云山山脉,分别往西和往北延伸的吗?”
蔚蓝颔首,“不错,可看出什么来了?”
蓝一颔首,面上神色很是郑重,“往西直接到麻城,往北到鹿城,姑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她说着看了眼蓝二到蓝五,莫不是姑娘想让她们分别前往这两地?
想到上京城如今的形势,几人对视一眼暗暗握了握拳,神色都有些激动,“姑娘,我们都记清楚了!”
蔚蓝起身摆了摆手,“都别着急,既然记牢了,你们且说说,若是分别让你们带队前往,用最快的时间,大概需要多久?”
“无论往西还是往北,都是丛山峻岭,且冬季有雪,若只能从山上通过,那就只能步行了。”蓝一想了想,出言试探。
“不错。”两年的时间,蔚蓝该教的已经教得差不多,此次的事情,既可以算是对大家的历练,也算是结业考试,同时也是遮掩大家的行踪,“两条路你们都不曾走过,有多少把握?”
几人听清之后,垂头看着地图开始低语,片刻后,蓝一出声道:“姑娘,若以赶路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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