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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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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衍早就有言在先,崔嬷嬷也不好朝姜衍发火,更不好出声打扰,只拦住她的粟米就遭殃了,若是眼刀可以杀人,粟米相信,他大概已经被砍了个千儿八刀!
老实讲,粟米觉得有些无辜,他家主子何尝会照顾人了?要按照平日的状态,他家主子应该早察觉到屋外的气息才对,可如今半分反应也无,显然是被蔚蓝醒来的事情高兴坏了!眼见着崔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黑,粟米也知道自家主子做的不对,这才退后几步让开。
待听得屋内的回话声响起,崔嬷嬷轻咳了一声,四平八稳道:“回睿王爷,是老奴,我家小主子已经好几日不曾进食,老奴端了粥过来。”
她也不直接指出姜衍的不对,可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便是有天大的事情需要商议,对重伤未愈的人来说,也没有吃饭重要,所以你睿王爷有什么话,不妨晚些时候再说!
崔嬷嬷话音落,粟米忙与她拉开距离,又比了个大拇指,龇牙咧嘴的暗忖,当真是有恃无恐啊,上一个这样含沙射影与他家主子说话的人去了何处?
让他想想,他家主子虽然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但下手也是从不留情的,是被打发去挖矿了?还是在风雨楼扫茅厕……
崔嬷嬷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兀自将身板挺得笔直。
姜衍原是有满心的怒意,听了这话,就跟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就蔫了下去,他面上没表露出什么来,但背影却有些僵硬,“进来吧。”若非蔚蓝还在,他真想拍拍自己的脑袋,
亏得他自诩聪慧,没曾想会在这样的小事上栽跟头!这下出糗出大发了,蔚蓝会不会觉得他浅陋无知,会不会觉得他粗心大意、会不会认为他不够体贴?
便是蔚蓝再如何敏锐,也猜不到崔嬷嬷一句话,会让姜衍患得患失思绪联翩,只觉得他稍微有些窘迫,也确实面色不好,不由关切道:“你先去休息吧,等晚些时候再聊。”她眼睛不瞎,姜衍的状态她才刚醒来就看到了,明显就是睡眠不足。
虽说姜衍自小便不得宠,但好歹出身皇室,又何曾真的在生活琐事上亲力亲为了?能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记得给她喝水,没让她渴着,已是不易。
姜衍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抿了抿唇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等你用完饭,我让郁圃过来给你诊脉。”话落,他大踏步离开,就像有人在后面追似的,就连崔嬷嬷给他行礼,也没驻足半分。
题外话
昨天家里长辈过生日,忙了一天,所以任务没完成,先更两千安客,晚上十点半之前还有一更。多谢各位的月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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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思绪展开
且不提姜衍少有的失态,如何急匆匆离开,只崔嬷嬷见到蔚蓝,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见她面色尚可,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认真说来,崔嬷嬷与蔚蓝之间并不存在很深的主仆情分,但一则她毕竟是蔚池的乳娘,可说是看着蔚池长大一路走过来的,朝堂上的事情她懂的有限,可内宅之事与朝堂之事休戚相关,崔嬷嬷却是明白的。
早在两年前蔚池遇袭,雷雨薇被害,只留下蔚蓝姐弟之时,她心中就存了恼恨,恼恨自己不作为,也恼恨自己为何会在蔚池大婚之后,满以为蔚池娶了肃南王的女儿,满以为雷雨薇手段出众,就不再需要她的帮扶,进而因着厌倦内宅争斗,任随陈氏拿捏,只窝在小佛堂里清净度日,以至于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在崔嬷嬷看来,这些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就算她能力有限,却毕竟是最了解陈氏的人,也浸淫内宅多年,蔚蓝能看出镇国将军府有内鬼,她又如何看不出来?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是恼恨后悔也于事无补。
这也是蔚蓝一脚跌入启泰朝,才刚醒来,就听的崔嬷嬷提点簌月的原因,也是她后来会按照蔚蓝的安排,果断离开镇国将军府,追随蔚蓝前往萧关的原因。
但凡崔嬷嬷有心,依照陈氏的粗浅手段,是无论如何都困不住她的。于是,在蔚蓝出事之后,崔嬷嬷又是担忧又是愧疚。
担忧的是蔚蓝年岁尚小,却要担起超越自己年岁与阅历的重担,这是蔚蓝第一次出事,可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蔚蓝要在这条路上走多远,还会遇到多少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可这无疑是条艰辛且凶险的路,并不是闺中女子该走的。
但无论是她,还是蔚池,又或者别的人,谁都没有办法。愧疚的是,因为她没完成旧主的托付,让蔚池早早丧妻,不仅重伤,还成了鳏夫,而蔚池始终不曾表露出要娶续弦的意思,按照他的脾性,后半辈子,多半是要孤独终老了。
当然,她面上并不过多表露出来,蔚蓝也无法从她慈爱温和的目光中多看出些什么,只与崔嬷嬷闲说了几句,就任由她伺候着乖乖进食。
崔嬷嬷拿过来的吃食是她亲手准备的。自打两年前卧龙山庄建立,庄子上的日子就渐渐好了起来,衣食住行与周旺财当扛把子的时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崔嬷嬷准备得颇为精细,一小碗熬得酥软浓香的小米粥,配了四个清淡的小菜。
蔚蓝久未进食,并不适宜吃太油腻的东西,这些吃食既清淡又易于克化,可说是刚刚好,直到将一碗粥吃完,四个小菜也吃了大半,蔚蓝才摇了摇头,出声道:“嬷嬷辛苦了,我吃好了。”
“这是老奴该做的,当不得小姐如此说。”崔嬷嬷慈爱的点点头,先将托盘放下,又轻手轻脚的往她背后塞了个软枕,这才柔声道:“那您先眯会,老奴把东西都送回去。”看蔚蓝方才与姜衍说话的劲头,下午是铁定没什么时间休息的了。
而姜衍方才说稍后就让郁圃过来诊脉,等诊完脉后,蔚栩与白贝听雨几个也该过来了。如此,就更加没有休息的时间,眼下趁着才刚用完饭,正好可以小憩一会,也免得等人来了会没精神。
不得不说,崔嬷嬷是了解蔚蓝的。
她闻言笑了笑,微微颔首道:“嬷嬷有事且先去忙,不过,外面怎么这么安静,现在什么时辰了?”说着,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眯眼看透过窗棂照进来的阳光,轻声吩咐道:“嬷嬷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白贝与听涛听雨叫来。”
蔚蓝尚且不知自己的院子里早被姜衍清场,白贝如今守在白条的房间,听涛与听雨被打发去帮着郁圃做药,她心下觉得有些怪异,却一时说不清楚因何怪异。
按理说,就算白贝受伤起不了床,听涛与听雨也是该在的,如今就连崔嬷嬷都过来了,听涛听雨呢?二人无论是作为贴身伺候她的存在,还是作为暗卫,此时都应该在她身边才对。
崔嬷嬷听蔚蓝如此一说,眼皮跳了跳,随即不赞同道:“老奴知道了,可您现在需要多多休息,便是有再要紧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嬷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见崔嬷嬷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蔚蓝眸光微闪,却没继续追问。她找白贝几个,自然不仅仅因为几人是自己的贴身“丫鬟”。
说穿了,她心中并无很强的阶级观念,也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见不到几人,她虽然会觉得不合常理,却不会怪责几人。她在意的,其实是另一桩。
离京之时,蔚池曾将蔚家军的兵符交给她,而她昏迷之前,身上不仅带着兵符,还有刹雪并三棱刺与绸缪,可眼下她穿着中衣,身上一无所有,很明显,是有人给她换了衣服,又将这些东西收起来了。可帮她换衣服的是谁,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的又是哪个,这些东西眼下放在何处,会不会被有心之人得了去?
白贝作为知情者,又与她一同遇险,自然知道兹事体大,但她不清楚白贝是否受伤,伤势是不是严重,所以只能将视线放在另外几个能够近身的人身上。
她醒来时最先见到的是姜衍,再是崔嬷嬷,可这二人面上完全看不出所以然来,按照远近亲疏划分,二人不大可能亲自给她换衣,自然也就不存在隐瞒她的必要,再则,蔚家军兵符在她身上的事情,除了蔚池,便只有白贝清楚。
因此,剩下的,也只能是听涛听雨了,可听涛听雨并不在场,二人虽是跟了她两年,也向来机敏,却毕竟年轻,所以,这个问题由不得她不重视。
崔嬷嬷本能的还想劝说,但看了眼蔚蓝的神色,又将话咽了回去,“老奴知道了,您先歇着。”别看蔚蓝年岁尚小,可主意却是很正。
关于鹿城与萧关已经开战的消息,崔嬷嬷虽然还没听说,但麻城的事情,她却是心中有数的,估摸着蔚蓝是想问些正事,又或是想洗漱一番,当下也不啰嗦,又伺候着蔚蓝漱了口,这才提了食盒出去,出门的时候又皱眉看了粟米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
粟米被看得有些心虚,但他是姜衍的下属,且蔚蓝已经醒来,也是个耳力极好的,倒也不好与崔嬷嬷分辨什么,只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蔚蓝并未久等,可等来的却不只是白贝与听涛几个,而是连同姜衍与郁圃在内,甚至韩栋与季星云几个也过来了。姜衍霸道,自然不可能让韩栋与季星云几个进门,进去的也只有他自己和郁圃白贝几个。
见蔚蓝的精神头好了些,姜衍先时对崔嬷嬷的那点恼怒瞬间就消失无踪,也不在意还有别的人了,负手大步上前道:“如何,可是稍好了些?”
蔚蓝视线在几人面上转了一圈,见白贝与听雨与听涛三个虽然神色憔悴,白贝却并未受伤,只三人眼中都带着掩藏不住的喜色,还压抑着几分泪意,遂放下心来,这才将视线落在姜衍与郁圃的身上。
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为震惊,憋着笑朝姜衍点了点头,继而诧异道:“郁圃,你这几天去偷牛了,怎么这副尊荣?”
话说自从收拢了钟弋荀,蔚蓝就已经很久没见过郁圃。郁圃原就长得清瘦,用蔚蓝的话来说,那就是个白斩鸡,可白斩鸡也是需要底子来支撑的,至少是个俊俏养眼的白斩鸡。
但如今这副样子,不仅瘦得跟竹竿一样,面上更是青青白白,头发跟鸡窝似的,眼下的青黑几乎蔓延到脸蛋上去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精明精神又活跃油滑的郁圃么?怎么就跟被女妖怪采阴补阳了一样!
要说蔚蓝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郁圃哀怨的看了蔚蓝一眼,嚅动着嘴唇刚想说话,就见姜衍一个冷飕飕的眼刀飞来,当下抿紧了嘴唇,快步上前给蔚蓝诊脉,“蔚大小姐就别打趣属下了吧?”
这都是谁造成的啊!若非蔚蓝受伤中毒,这毒还是他从没见过的,而钟弋荀那老头又毫无办法,他何苦弄成这副样子!他不敢怪姜衍挥着小皮鞭在他身后威胁施压,只能怪蔚蓝这个罪魁祸首,但有姜衍在,他就是想发发牢骚,那也不敢。
蔚蓝闻言轻笑出声,她自然知道独独郁圃出现在这的意义,昏迷前,她虽是不曾下令让钟弋荀过来,但钟弋荀效忠与镇国将军府这点毋庸置疑。
而韩栋等人早到,不可能不给老爹传信,所以,无论钟弋荀是否过来,都证明将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是郁圃,这也就不难解释郁圃面上的哀怨所为何了。
她止住笑,点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笑你,这次的事情辛苦你了。”郁圃劳心劳力,她要再笑下去,那就委实不厚道了。
索性郁圃也知道蔚蓝的性情,咧嘴笑了笑并未说话,其余几人也不好在这关头打扰他,只沉默的等待结果。
………………………………
第181章 彩娟失踪
片刻后,郁圃收回手,先是看向姜衍,见他微微颔首,这才看向蔚蓝道:“蔚大小姐身上的毒已经去了大半,剩下的,还需施几日针,配合汤药并运功逼毒,这才能完全根除。”
蔚蓝将二人的互动收入眼中,一时间并未说话,姜衍与白贝几个却是狠狠松了口气。
此番蔚蓝中毒,怪医钟弋荀束手无策,郁圃能在短短几日找到解毒方法,不得不说蔚蓝是走了大运。当然,这不仅有郁圃的功劳,与姜衍和白贝的功劳也密不可分。
但眼下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蔚蓝能够醒来,郁圃心下的大石终于落地,他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提着药箱一步三晃的离开。
有白贝与听涛几个在,且韩栋几人过来了,姜衍估摸着蔚蓝有话会交代几人,且才刚醒来,大约是想洗漱一番,在郁圃走后,这便去了外间。
蔚蓝等人全都走开,这才将三个泪眼婆娑的姑娘招到身边,细细将自己的顾虑问了,却是听涛应承道:“主子放心,是属下和听雨帮您换的衣服,您的东西都收在柜子里了。”
一时说一时的话,蔚蓝从不避讳自己对三人的期望与将来要走的路,西海郡的规矩也不如上京城森严,因此,在离京之后,三人不用再遮掩耳目,在面对蔚蓝时的自称也就起了相应的变化。
蔚蓝闻言大松一口气,当即让听涛将东西拿过来,又认真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这才看向三人,又安抚了几句,期间见白贝虽是笑着,但笑容中却多少带出几分苦涩,蔚蓝心下不由一个咯噔。
张了张嘴,她从没有哪一刻,如现今这般踌躇,就怕问出的结果,是自己不愿看到的、也是白贝郁郁寡欢的原因。可白条对她忠心耿耿,又是因她才会受伤,她还真的无法当做若无其事,顿了顿,有些艰涩道:“白条如何了?”
她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但面前的三人却听的清楚,蔚蓝话落,三人面上的神色都僵了僵,白贝就不用说了,与白条乃是一母同胞,而听涛听雨也与白条相处了近十年,白条重伤,她们怎么可能气愤难过?
只几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又全都是游走在刀锋血海中的,白条受伤的事情只是个开始,又或者,从他们身份既定的那天开始,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受伤和意外时刻都有可能发生,终其一生都会反复出现,直至他们生命终结。
“主子别担心。”白贝抬起头,认真道:“白条只是受伤了,并不致命,现在由钟大夫负责,他前天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现如今还不能下床,所以不能过来。”
她话是这么说,眼眶却微微泛红,眸种有厉色划过,听涛听雨也点了点头,可面色同样很不自然。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珍贵?可人既然活着,三人却在她面前口是心非,除了活的生不如死,蔚蓝想不到别的,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白条已经废了?是这几日不能下床,还是以后都要在床上度过?
想到尹卓的变态程度,蔚蓝心下沉了沉,皱眉道:“跟我说实话。”
“主子……”白贝张了张嘴,心下很是犹豫,白条的情况不好,可蔚蓝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且这毒蹊跷,有郁圃这个神医传人在,尚且没能彻底清除。
听涛看了白贝一眼,出声道:“主子别担心,白条确实受伤严重,眼下也不能起身。”
“只这样你们会露出这种神色,真当我三岁小孩?”蔚蓝眯眼看着三人,目光有些生寒,“我只是身体受伤了,脑子和心智没什么问题,你们现在不说,我迟早还是会知道。可从别人口中知道与从你们口中知道截然不同,你们知道其中的差距吗?”
三人闻言一愣,随即有些惭愧,若是蔚蓝连这点打击都经受不起,也就不会让他们忠心追随和臣服了。白贝吸了吸鼻子,点头道:“主子说的不错,是属下想岔了。”
“白条的伤势很重,但却并不致命,只右手被挑断了手筋,而郁圃与钟大夫赶到卧龙山庄已经是两日后,所以,虽然续接起来了,以后却没法再使用兵器。”
“只是这样?就不能更进一步?”蔚蓝面色微变,旋即皱了皱眉,沉声道:“我记得神医谷有筋脉再续的能力,当初我爹便是被震断了心脉,现如今不也能照常行走么,且我爹当时的情况应该比白条严重才是,被赵群救出来的时候,双腿肌肉已经严重萎缩。”
白贝点头,“郁圃确实有这个能力,但白条的伤与将军不同,将军的筋脉是被人用内力震断的,虽是断了,但却并未分离坏死,与白条被剑直接斩断不同。”
蔚蓝哑然,她之前还真的没想到这层,“那左手和双腿呢?”尹卓既然已经下手,怎么可能只挑断白条的右手筋脉。
“尹卓原是准备下手的,幸亏隐魂卫及时赶到,这才险险保住一命。”所以,白条能活下来,隐魂卫功不可没。
蔚蓝吁了口气,又道:“别的没什么问题了吧?”
“嗯,其它倒是还好,身上虽然有许多伤口,但却并不严重,只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些时候。”白贝微微颔首,心里也平静下来,“您就好好养伤吧,别的事情暂时放放。”
蔚蓝挑了挑眉,看了眼三人的神色,攸尔笑道:“我心里有数,你们就别担心了,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既然是尹卓做下的,日后自然能讨还回来。”她面上带笑,但语气中的冷意却着实渗人,才刚恢复些力气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
听涛与听雨听了这话立即点头,白贝也道:“主子说的不错,便是没有这次的事情,我凌家与尹卓也是不共戴天之仇。”
蔚蓝闻言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白贝与白条的身世,在雷文瑾将人送到她身边之前,可说是雷文瑾,乃至整个翡翠岛都不知情的。而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自己虽问出来一些,也告诉了雷文瑾,但却仅限于雷文瑾,听涛与听雨自然毫不知情。
听涛与听雨早觉得白贝这几日有些反常,闻言当即看向白贝,目光中既是震惊又是好奇,白贝见此面上露出一抹笑容,却是什么都没解释。
蔚蓝暗暗挑眉,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也不仅仅是你凌家的事情,与镇国将军府同样休戚相关。”说到这,她顿了下,旋即想起白贝的态度,心下暗忖,既然白贝已经无意隐瞒,那便是并不介意在听涛听雨面前坦露,想了想,又直言道:“不过,今儿怎么会提起这茬?”
蔚蓝相信,白贝绝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的身世摆在明面上来,除非出了别的变故,白条受伤这事自然可以算入其中,但,对于武者来说,右手残废可说是莫大的打击,白贝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怎么看都不是适当的时机,若是遇到个小气的主子,没准会怀疑她的用心了。
可她明白白贝不是,所以,那就是还有别的原因?这会是什么原因?蔚蓝眨了眨眼,认真看向白贝,不等白贝发话,又试探道:“可是因为彩娟?”
她虽然昏迷了几日,脑子却没锈掉,相反,因着长时间的昏迷,大脑似乎得到了足够的休息,醒来后思维比以往更加敏锐。当日在坳谷收到蓝二的信时,她就已经有所怀疑。
可当时情况特殊,那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也并不容她深想,且蓝二在信中对彩娟与玉树的对话语焉不详,她就更加无法捕捉,但现在却是不同。
彩娟是因为满门被灭,想要从玉树口中得知自家灭门真相,这才会带着侥幸与希冀心里被对方威胁,而白条与白贝同样满门被灭,倘若他们原就是一家,倘若彩娟的真实身份,正是白贝一直在寻找的亲妹妹凌菡呢?如此也就说得通了。
白贝不料蔚蓝会这样问,先是诧异了一瞬,这才颔首道:“原来主子早就想到了?早在坳谷的时候,属下听主子说了,心里也有些怀疑,但当时无法求证。之后回到卧龙山庄,白条的情况并不好……”
她说到这顿了顿,面色复杂的看向蔚蓝,歉然道:“属下思及蓝二在信中所言,便又问了她彩娟的长相,这才怀疑加深,尔后亲自前往菊山县求证。”
蔚蓝颔首,她能理解白贝的心思,白条如今的情况,可算是已经废了,就算身体完全恢复,也再不可能回到她身边担任护卫一职,无论明的暗的都不行,那么,他就需要有别的出路,需要有别的事情来激励他,也免他一蹶不振。
而彩娟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前面也说了,白贝并不确定彩娟的身份,只是有所怀疑,可她却在这紧要关头,在没得到蔚蓝同意的情况下去了。
最后的结果,无论是否确定彩娟的身份,这件事都能激起白条身上的责任心,让他知道自己还有需要承担的责任,他还有个妹妹不曾寻回,他凌家的满门血仇没报,甚至,他身上担负着重新振兴凌家的责任。
如此一来,便是他醒来后知晓自己被废的消息,也不至于从此消沉下去。当然,按照蔚蓝的了解,白条并非经不起挫折的心性。只但凡是人,在遇到重大变故时,难免会心生挫折,便是如白条这样开朗坚韧的也不例外。
尤其白条是习武之人,又以武为生,这话虽谁说的严重,但无法否认,在凌家灭门之后,白条与白贝之所以能在翡翠岛立足,能走到如今这步,是因为二人身上的习武天赋,也正是因为这种天赋,让他们来到了蔚蓝身边。
在脑中过了一遍,蔚蓝淡淡颔首,又道:“后来呢,确认了吗?”按照姜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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