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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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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三哥向来惜字如金,若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又何必与他们多费唇舌?他心中暗暗摇头,丹凤眼中划过一抹晦涩。
姜衍对上他的视线,淡然颔首道:“自然,难道你忘了,蔚家军有三十万?”言下之意,便是仅凭这点,无论蔚池还是蔚蓝,都没有豢养私兵的必要。
姜澄抿了抿唇,拧眉道:“可军队谁会嫌多?”这几日姜衍对蔚蓝的态度,姜澄一直看在眼中,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忍住,皱眉开口道:“三哥,我知道蔚大小姐是未来的王嫂,但你是不是对她太过信任了?”
或者说是对蔚池太过信任了,“要知道,迄今为止,咱们的势力还是一盘散沙,就弟弟所知,咱们虽然在军中有人,可这些人只是中层将领,在军中虽有一定地位,却并非主将,关键时候无法对军队全权掌控。”
他一面说着一面观察姜衍的神色,见他并无不虞,这才继续道:“可蔚家军是现成的三十万,这三十万人有着非凡的凝聚力,世代都由蔚家统领,其忠诚度,在整个启泰,任何一支军队都难望其项背。
如今萧关与鹿城已经开战,鹿城这边,拓跋珏来势汹汹,是绝对不会轻易撤兵的,也就是说,这场仗还有的打,其结果只能是你死我活,拼到最后,无论输赢,必然损耗严重。
可蔚家军不同,大夏如今正处于夺嫡的关键时期,洪武帝膝下几子斗得水深火热,尹尚这两年虽被洪武帝另眼相看,手下也只五万兵马,我们暂且高看他一眼,给他算上十万,可那也绝非蔚家军的对手。更何况,还有肃南王府的神行军。
另外,尹尚与尹卓目前虽达成合作,这合作却也只是暂时,二人未必交心,如此,骠骑营与蔚家军这一役,实际上是输赢早就定了的。到时候蔚家军大获全胜,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廷,其声望必然升至顶点,三哥拿什么来肯定,蔚家军赢了之后,还能服服帖帖为我所用?”
姜澄说完定定的看着姜衍,精致的面容上有别于平日的邪肆轻佻,丹凤眼中满是忧色。他心中清楚,自己已经逾矩了。依照姜衍的骄傲,以及他对蔚蓝的看重,方才的这番话很可能会触怒他。
可姜衍既然将他从泥沼中拉了出来,他又已经将全副身家性命都押在了姜衍身上,有些话,就不得不说,这是为他自己考虑,也是为姜衍考虑。
就当他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了,他并不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只担心姜衍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在身家性命都无法保障的前提下,情爱压根就不值一文!
姜衍一时间没有说话,室内烛火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只余罗桢,沉默中惊讶的看着姜澄,他极少见到姜澄如此正经的模样,也难得听他长篇大论,且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片刻后,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硬着头皮打破沉默,“表哥……”他不知道姜衍是不是会与姜澄有同样的想法,反正他是没有,难道就他一个人是只长个头不长脑子的?
姜衍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搁下茶杯,目光柔和的看向二人,“我知道了。”他并未否定姜澄的话,缓缓点头道:“阿澄说得不无道理,这世上最为难测的正是人心。”
可随即又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可是阿澄,这世上凡事皆有例外。”
姜澄听得姜衍肯定了自己的话,早前的那点顾虑已经去了大半,因此,姜衍接下来的话,他听得很是认真,也没什么反弹,“三哥你说,我定然虚心受教。”他眨了眨眼,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浑身上下俨然被抽光了筋骨似的,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姜衍微一颔首,起身望向窗外的夜色,反问道:“阿澄,三哥且问你,若你我并非出身皇家,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姜澄闻言愣了下,想了想挑眉道:“做个富乡绅,或者小地主,多赚些银子,取上三五个美娇娘,天热了有人打扇捶腿,天冷了有人暖被窝,心情好了挥毫泼墨,心情不好了斗个蛐蛐打打马吊遛个鸟,再生几个儿子……”
“行了,且先打住。”姜衍抬了抬手,轻笑着打断他,“没人会不向往轻松自在的生活,便是做个田舍翁,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做最脏最累的苦力活,只粗茶淡饭,也好过每日里勾心斗角,不必喊打喊杀,不必苦心筹谋、也不必忍辱负重。”
“可出身谁也无法选择,你我如此,蔚将军亦是如此。”他摇摇头,“有些事你大约是不知情的,启泰建国之初,太祖皇帝原是颁下圣旨,封蔚殊为一字并肩王,与他共同执掌江山的,孰料被蔚殊拒绝了。
但蔚殊打下启泰一半江山总是事实,太祖不欲被人诟病,这才会允了蔚家军独掌兵权,又封他为镇国将军,镇国二字,极尽尊荣,又岂能没有分量?”他说到这顿了顿,也没理会姜澄面上的震惊之色。
“可就是因为这份殊荣,蔚殊进退不得,最后只好接下这个担子,如今百年已过,镇国将军府除了第一任蔚家军掌舵人过得稍微轻松些,历任蔚家军主帅,谁不曾受到皇室的打压,差别只在于明理还是暗里,手段温和还是狠厉罢了。”
“三哥!”姜澄压抑的低叫了声,这已经算是皇室秘辛,就算他对先祖并无敬畏之情,但到底还是秘辛,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揭了姜氏先祖的皮在地上狠狠地踩!
“好了,我不说了。”姜衍笑了笑,笑容里有轻嘲有无奈,可就是没有半分崇敬,“这江山不是某个人的江山,也并非姜氏的姜山,而是天下百姓的江山,于我而言,这江山霸主若是治世仁君,到底是谁并不重要。”
他说到这深深看了姜澄一眼,几不可闻道:“阿澄,若非杀母之仇未报,你当我何苦执着?”这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他对那个位置并无什么执念,唯一的执念,不过是把谢琳和姜泽拉下马,一偿夙愿,为老定国侯罗颂并罗魏报仇。
“这点我可以作证!”罗桢弱弱的举起一只手,“紫芝山修道,表哥没会上京之前可都是清心寡欲的。”
姜澄原是震惊于姜衍对皇位的态度,听得罗桢所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还清心寡欲,三哥都有心上人了,还怎么清心寡欲?”清心寡欲的人还怎么动凡心?
“这话倒是没错。”室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姜衍心知他是为了打破僵局,闻言垂眸笑了笑,这才复又望向他,“若非被逼到绝路,谁会费尽心思,只为执着于一盘永远也下不完的棋?九五之尊君临天下,代表的不仅是权势尊荣,也关系到天下苍生的荣辱兴衰,要想拥有锦绣河山,搭上的可是一辈子。若在报仇之后,有人愿意代劳,我会乐见其成。”
“三哥。”姜澄张了张嘴,姜衍的想法他感同身受,因为除了他生母苏昭仪身份不如罗皇后这点,其它的大同小异,他们的母亲都死在谢琳和姜泽手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走到一起。
可男人对权势的追逐与渴望几乎与生俱来,便是明知累赘辛劳,又有几人能丢得开放得下,尤其是唾手可得、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姜衍以往从不曾在他面前袒露过这样的想法,他像是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姜衍,见他面上不似作伪,这才顿了顿道:“我知道了三哥。”
话落,又若有所思的半眯着眼,随即冷飕飕打了个寒颤,认真道:“三哥说的我都明白,帝王霸业犹如枷锁上身,坐上那个位置,便要一辈子被绊住脚兢兢业业。
若励精图治换来繁荣锦绣还好,若倾尽全力,却仍不能让天下百姓饱食暖衣,免不了会被大臣反,被百姓反,甚至需要时刻担心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是不是有人来抢,别说睡安稳觉了,便是坐着也会担心自己被人掀翻……”
罗桢听二人一来一往,完全就插不上话,一时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面上神色变得呆呆的,思及在上京城的父兄,不由得桃花明眸轻闪。
姜衍却是如释重负,“你能明白就好。”他委实不愿意见到姜澄对蔚蓝戒备提防,末了又轻笑道:“君子坦荡荡,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欲赢他人,唯有先赢自己,靠打压与防备得到的胜利绝非正道。也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借以阴邪手段打压他人,以彰显稳固自身实力。”
最后一句话,姜衍说得虽轻,但听着却是让人震耳发聩,姜澄认真思索了一瞬,才若有所思的冲姜衍点了点头,“三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能人。
与其束缚住自己的手脚,只看得到头顶方寸之地,小肚鸡肠的防备打压他人,不如切切实实的提高自己,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让人无法轻易撼动,也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换句话说,若是只拘泥于眼前固步不前,靠手段打压对手上位,便是最终取得胜利,也只会让人心生厌恶,并不能让人心悦臣服长久稳固,而姜泽,就是现成的例子。
人心背向,便是姜泽真的拿到即位圣旨,也无法掩盖他与谢琳使用阴毒手段谋得江山、而姜泽也不过登基短短两载,这江山就开始分崩离析的事实。
………………………………
第188章 交叉的线索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姜澄想清楚后,心中只觉无比清明。见姜衍确实心中有数,遂又聊了会别的,这才各自散去。二人离开的时候,面上都很平静,但实则心里到底如何作想,却是又另当别论了。
粟米亲自送了姜澄与罗桢出门,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转身折回房间。
房间里烛火明明灭灭,靠墙的位置拢着炭盆,银丝炭被烧得红彤彤的,上面放置着焙茶用的陶罐,风炉上的铜銱中盛放了从树梢上收集的雪水,煮沸后咕嘟咕嘟作响,升腾起缕缕白烟,氤氲着有些模糊人的视线。
姜衍就这样坐在茶几旁不曾起身,只斜靠在圈椅上撑着下颌,半阖着桃花眼闭目养神。
粟米将门掩好,视线在他面上停留了一瞬,这才低低出声道:“主子可要现在歇着?不如属下给您准备些热水,您先泡个热水澡再睡?”
他家主子每日都要沐浴,从离京之后,可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泡澡?”姜衍闻言轻嗯了声,半睁开眼看他,眸色淡淡道:“行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粟米了解他,他何尝不了解粟米,“深更半夜的,谁会折腾得人仰马翻想要泡澡,且若无其它事情,你会殷勤的送阿澄和阿桢出门?”
睿王府可还没这种规矩,都是半大小子,又是自家兄弟,谁会讲究迎来送往这种虚礼?
粟米张了张嘴,讪笑道:“被主子看出来了?”他嘿嘿两声,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的皱眉,“属下觉得,表少爷的面色有些不对。”其实罗桢的情绪很好猜,盖因他家主子方才所言兹事体大,传出去影响力非同一般,粟米这才会跟上去多观察下。
姜衍眸中染上笑意,饶有兴味道:“说罢,既然你已经开口,就别在我面前兜圈子了。”
粟米被哽了下,顿了顿才道:“反正就是面色不对,属下担心表少爷性子直,到时候直接与定国侯爷说了,没准定国侯爷会对您产生误会也不一定。”
他家主子忽悠人的手段信手拈来,粟米已经见怪不怪,其中真真假假,也只有极为了解他,对他知之甚深的人才能明白背后的深意。而主子平素话少,今日之所以会一口气说了这许多,一则应该是为了替蔚大小姐开脱,一则是存了试探之意。
眼下看来,虽说宁王与表少爷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但人心隔肚皮,他家主子与姜泽对上虽也于名声有碍,却好歹是皇家人,又有中宫嫡出的身份,传出去还能说是与姜泽有仇,反击起来有因有果。
但蔚大小姐不同,若万一传了出去,必会担上臣下谋反的罪名,到时候蔚家军的名声可就臭不可闻了,他家主子又怎么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而宁王与罗桢少爷既是一心追随主子,如今人已经跟到了卧龙山庄,主子大约也是想看看二人在得知他无心皇位之时,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
据他方才所见,宁王大约是信了的,就算没信,宁王心有城府,也知道事情轻重,断不会随便说出口,且能掩藏自己的情绪。可表少爷就不同了,这就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往常也是主子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万一他这会儿信了,再一五一十的传回上京城,到时候定国侯爷对主子生出误会岂不徒生事端?
“阿桢确实是小孩子心性,许是想念舅舅舅母与外祖母了也不一定。”姜衍挑了挑眉,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粟米真急了,“主子,正因为表少爷小孩子心性,说出去的话才更为可信啊!”
“信了如何,不信又如何?”姜衍稍微直起身喝了口茶。
“凡事就怕万一,没信还好,信了自是对主子不利,没得好好的事情最后闹出龃龉来。”粟米眉头皱得死紧,硬着头皮道:“主子,有些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说着垂下头去,心知这话不该由他来说,但话已出口,不可能再收回来。
顿了顿,复又抬起头来,见姜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咬牙道:“定国侯爷以往固然是个醉心山水淡薄名利的,可人心易变,任谁经历了家族败落,数十年如一日的遭受排挤打压,也不会心中毫无怨怼。”
现任定国侯罗荣,在老定国侯罗颂坠马受伤之前,一直在外游历。也是在罗颂受伤之后、定国侯府开始败落之时,才回道上京城进入工部任职。之后罗魏暴毙,姜衍离京,老定国侯爷病逝,定国侯府门生故吏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直至最后尽数瓦解。
粟米想说的是,罗荣最初离京游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皇室对定国侯府的忌惮,之后家族巨变,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仇恨?已经一家老小全都押在自家主子头上,又如何能不想着定国侯府恢复往日显赫,如何会对自家主子半途而废毫无芥蒂?
姜衍闻言挑了挑眉,视线落在粟米身上久久不曾言语,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大舅舅在本王回京之后,心态已经变了,定国侯府是奔着从龙之功去的。但凡本王流露出半点对皇位可有可无的心思,大舅舅必然会对本王心生不满?”
粟米也知道自己所说有挑拨离间之嫌,但却并不否认,只倔强道:“属下明白主子与定国侯爷的感情,但您别忘了,还有个秦家在后面杵着呢,只要有空子可钻,很难说不被人利用。
尤其鸣雨与鸣涧大概这两日就要离京,秦老太君与三位秦姑娘会一路随行。便是这些年老定国侯夫人虽与秦老太君并不亲近,却毕竟是嫡亲的母女,而定国侯爷又是个孝顺的……”再加上定国侯本身的意愿,可不就容易出事吗?
“再有一点,彩娟失踪的事情,主子不也怀疑这与秦家有关,朱定滔手下可能有秦家的暗桩么?秦家两年前就与邓家合作,曾往蔚家军中输送过劣质兵器,而邓家又与尹卓有关。”
“既是早有前科,主子心中早就生疑,彩娟失踪一事又尚未查明,主子怎么都该防范一二才是。”别到时候玩脱了才搞笑。
还有些话粟米没说,那就是自家主子心悦蔚大小姐,只要蔚家军不拥兵造反,彻底触到他家主子的底线,主子就断不会轻易背弃与蔚家军的合作。
若是定国侯爷真信了罗桢的话,焉知不会对镇国将军府生出敌意?一个是岳家,一个是外家,怎么都该打好关系才对。
“且之前秦家与邓家合作,往蔚家军输送劣质兵器的事情,蔚将军与蔚大小姐都是知情的,只碍于秦家是主子的曾外祖家,这才一直未曾理会。这件事主子在查,骁勇同样在查,属下并不认为骁勇会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可骁勇为什么一直没动?
还不是因为蔚将军把事情压下了。其中缘由不必属下细说,想来主子也是知道,无非是还没酿成大祸,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相信您定然会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与交代,这才一直没对秦家出手,否则,骁勇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主子想放长线钓大鱼,这原也没错,但若是秦家再跳出来,到时候牵扯上定国侯府,事情只怕就不能善了了。影响主子与镇国将军府的合作还是轻的,怕就怕蔚大小姐以后再不理您了。”
他说到这顿了顿,眸光微闪道:“主子还不知道吧,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这两年秦家三位姑娘一直住在睿王府,可蔚大小姐却半句也没多说,您道这是为何?”
“为何?”前面的话姜衍可以忽略,但后面这句却是不能。
粟米低头敛去眼中的笑意,顿了顿才轻叹道:“那是因为蔚大小姐不在意啊!可蔚大小姐不在意,并不代表主子就什么都不必做。您既是一心想要与蔚大小姐处好关系,为何就不能提前将意外扼杀了?”
粟米会这么说,并不是毫无缘由的。彩娟失踪的证据导向秦家,虽还没个确切的说法,但蔚蓝中毒的事情,同样有证据导向秦家,既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与秦家有关,秦羡渊怎么可能脱得了关系?他如今只隐晦提及,也不过碍于姜衍没将事情挑明。
姜衍与粟米相处的时间,远不如与鸣涧相处的长,闻言抬眸看他,目光中划过一道异彩,“你怀疑彩娟失踪的真相和阿蓝中毒,都是秦家做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粟米也不避讳了,狠狠点了点头,“属下之所以会这么想,原因有三:一则蔚大小姐离京之前,主子曾去过隐魂卫庄子上,这事秦三小姐知情,虽主子最后将消息拦下了,但到底传没传出去却不好说。
但从这点上看,秦三小姐至少知道蔚大小姐还活着,且已经离京。而秦羡渊早在西北商行押送粮草从绩溪郡出发之时,就已经派人前往上京。假设尹卓手中的毒,是秦羡渊早就交给尹卓的,那么,我们之前猜测尹卓最初是因为粮草赶往坳谷的,便也能说的通了。
至于彩娟和小桃失踪,无论是秦三小姐想了其它办法通知秦羡渊,还是尹卓将消息告诉他的,总之,他抓准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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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秦羡渊的嫌疑
“按照之前的消息分析,秦三小姐应该是姜泽的人,姜泽一心想置蔚大小姐与死地,属下相信,在秦三小姐并不知悉秦羡渊全部计划的前提下,她会很愿意在这事上添把火,因为她姓秦,是秦家二房的人,可以两头获利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做?
二则,彩娟在进入兰富强的别院之后,朱定滔暗中安排了人手盯着,只因兰富强戒备心重,并未让人进入庄子。可彩娟身边的小桃,是咱风雨楼的人。
当初玉树与蓝二等人进入庄子,不仅蔚大小姐知道,事后小桃也回禀了。小桃的身手不差,等闲有人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并不容易,更不用说连同小桃一起失踪了,除非这人是彩娟和小桃熟识的,小桃这才会失了防范。”
“可这人是谁?尹尚还在泊宜郡逃命,尹卓已经返回临县,隐魂卫专注王家与兰富强之间的事情没怎么插手,姜泽的人几乎被杀个精光,再排除朱定滔派人前去的可能,且这人又是二人熟识的,那就只剩下其他暗桩了。
但这人要与彩娟小桃熟识,需得还有个前提,那就是,彩娟与小桃只在春风楼活动,认识的,也只可能是春风楼的人。
朱定滔对菊山县监控严格,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春风楼,陌生人想要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潜入,几乎完全没有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人同样是朱定滔信重的,朱定滔这才并未引起警觉。”
姜衍垂眸喝了口茶,微微点头道:“你继续说。”粟米所说,他又何尝不知?
只秦羡渊所图非小,就算他冷心冷肺,想要将整个秦家连根拔起,也还要考虑外祖母的感受。更关键的,若事情当真是秦羡渊做下的,他能不能一下子将秦家连根拔起,委实还是未知数。
这背后似乎有一张巨大的网,在他与蔚池蔚蓝尚未察觉到的情况下,这张网已经悄悄张开,兴许就像他们对付姜泽一样,已经伺机而动准备多时,只等他们一出手,便顺着线索从中捡漏,直至将网越收越紧。
姜衍思忖着从座位上起身,踱步行至窗前,窗外仍是一片漆黑,顺着窗缝中透出的光亮,恰恰可见阶前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北风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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