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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路之守冥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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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砸烂公检法!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其他的红卫兵和周围的群众也跟着大喊:“砸烂公检法!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不等王晟他们有任何解释,几个红卫兵喊着口号冲了上来。
王晟心中暗骂:这是什么社会,公检法都敢砸烂,这些红卫兵也太猖狂了吧。
程昊一点也不客气,冲在最前面的红卫兵被程昊一脚踢翻。也许是红卫兵功夫太烂,也许是程昊本领太强大,几个红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程昊一拳撂倒在地。
红卫兵呲牙咧嘴地惨叫着,嘴上依旧不服输,带头的红卫兵捂着脸从地上爬起,高举着拳头大喊:“同志们,誓死和反革命分子斗争到底,宁可前进一步死,不可后退半步生……”
程昊破口大骂,抬腿一脚把红卫兵踢出五米开外。
光头突然搂住一个红卫兵的脖子,手中匕首抵在红卫兵的喉咙前:“都滚蛋,要不然我杀了他!”
红卫兵愣住了,几秒之后,一名红卫兵大声喊道:“为革命,不怕牺牲,坚决打倒反动派!”
程昊大骂着冲了上去,一分钟之后,所有在场的红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
赵嗣成被绑得结结实实,头戴一顶高高的帽子,胸前挂着一个大木牌,木牌上面写着:封建残余势力,赵嗣成。
冷瑷走到赵嗣成的面前,轻声问道:“你的师父是谁?”
赵嗣成一脸怒气地望着冷瑷:“我没有师父,有本事冲我来。”
王晟抽出匕首,割断赵嗣成身上的绳子,冷瑷轻声地问道:“赵先知是你什么人?”
“什么赵先知,我不认识!”赵嗣成语气非常强硬,没有一丝的友善。
冷瑷轻叹一声:“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把红卫兵打了,现在和你一样,我知道你害怕连累你的师父,你用心去想,我就知道。”
赵嗣成一脸迷茫地看着冷瑷,冷瑷眨了眨大眼睛,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
赵嗣成的师父是丁一,他不知道谁是赵先知,从他记事开始,只知道丁一是他唯一的亲人。
丁一原是国民党军队的战士,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被判三反分子、黑五类和牛鬼蛇神的称号,丁一的徒弟赵嗣成自然也逃脱不了被批斗的命运。批斗结束以后,丁一被分在劳改队改造,劳改队完全是强迫性体力劳动,没有休止的劳动,但丁一是残疾人,无法进行体力劳动,在劳改队里呆了一个月便被“群专”。
“群专”是“无产阶级革命群众专政”的简称,每一个机关单位工矿学校都把各自内部的“阶级异己分子”集中起来管制劳动。劳动改造成了全民必修课,全国遍地都设有大大小小的劳改队,俗称“牛棚”。
从那以后,赵嗣成就和师父分开,失去了丁一的消息。冷瑷让赵嗣成带他们去丁一家看看,赵嗣成没有反对。王晟托起红卫兵队长,狠狠地扇了几个大耳光,程昊掏出枪对着红卫兵的脑袋,带着赵嗣成扬长而去。一路上有红卫兵队长做人质,虽然速度很慢,但总体来说还算是顺利,路上再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跟着赵嗣成来到丁一的家中,丁一的家里破破烂烂,屋里的物品东倒西歪,赵嗣成垂头丧气地看着屋子,两行眼泪不经意地流出。
红卫兵队长突然大笑:“你们这些牛鬼蛇神,不会在革命中存活的……”
程昊的忍耐早已经到了极点,不等红卫兵把口号喊完,挥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抓着红卫兵的衣领大喝道:“丁一在哪?”
红卫兵一脸狂妄的表情:“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革命无罪……”
程昊狠狠地掐住了红卫兵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道:“他在哪,不说我掐死你!”
冷瑷大喊道:“放开他!”
程昊一脸怒气地松开手,红卫兵连咳几声,脸上的表情依旧非常嚣张:“想知道,除非杀了我!”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程昊抡圆了胳膊,红卫兵被打得天昏地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嘴里流着红色的血水,程昊轻揉着已经泛红的双手,眼睛充满着不屑的神色。
光头拽着红卫兵的头发问道:“还不说吗?”
红卫兵用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在,在劳改……”
程昊扯着红卫兵队长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带我们去!”
来到了劳改队,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清一色绿色的红卫兵,红卫兵拿着枪,逼着犯人劳动。
程昊突然抓住一名红卫兵,掐着红卫兵的脖子问道:“丁一在哪?”
红卫兵张着大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双手用力拍打着程昊的手臂。程昊挥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丁一在哪?”
所有红卫兵的注意力都被这响亮的耳光吸引,十几支枪同时对着程昊,程昊一脚把红卫兵队长踢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面,枪口对着红卫兵队长的脑袋:“把枪放下,要不然我弄死他。”
十多个红卫兵没有一个放下枪的,光头突然冲了过去,短短几秒钟,每个红卫兵都挨了十几拳,枪也被光头抢夺走了。
王晟他们押着二十多个红卫兵,来到一个名为“革命小组办公室”的地方,虽然那里红卫兵的数目众多,但王晟他们手中也有二十多条人命,红卫兵也不敢轻易动手。
程昊劫持了“革命小组办公室”的最高领导,在一翻拷问之下,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牛棚”归造反派的红卫兵管理,由于丁一年迈体弱,身体还残疾,没有劳动能力,红卫兵有事没事就会把丁一揪出来批斗一翻,丁一最终受不了红卫兵的折磨,死在了牛棚。
赵嗣成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呆呆望着屋顶。王晟用尽全力把他扶起,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赵嗣成内心的痛苦。
冷瑷长叹一声,轻轻地拍拍赵嗣成的肩膀:“人故有一死,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赵嗣成没有回答,两行滚烫的热泪流过脸颊,王晟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虽然他们与丁一交往不深,但怎么说是丁一和罗娜教他们的阵法,丁一也算是他们的半个恩人。
赵嗣成突然紧紧地抱住程昊,趴在程昊的肩膀上嚎啕大哭。程昊咬得牙齿“咔咔”作响,怒视着周围的红卫兵,眼神中充满着杀机。
王晟轻声说道:“你先别难过,丁一还有个师妹叫罗娜,你知道吗?”
赵嗣成点点头:“知道,师娘去年失踪了,现在还没有下落。”
王晟的心中非常郁闷,帮过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如果把赵嗣成留下,他也会被红卫兵弄死,四人决定带赵嗣成一同去兴凯湖。
………………………………
第一百六十四章:不堪回首
离开劳改队,四人带着赵嗣成,挟持了二十多个红卫兵回到了商店。他们挟持红卫兵的事情闹得非常大,几乎整个哈尔滨的红卫兵都聚集到商店门口,王晟拿着枪与门口的红卫兵对峙,光头和程昊回荒度岛取摩托,程昊非常聪明,顺便买了十枚烟雾弹。
赵嗣成坐在摩托车的偏兜里,程昊和王晟挟持着二十多个红卫兵慢慢的后退。刚刚走出红卫兵的包围圈,王晟和程昊连忙跳上摩托,两人同时扔出烟雾弹,摩托车急速驶离市区。
刚刚走出哈尔滨,一个老头站在道中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程昊二话不说,跳下摩托挥拳向老头的面门打去:“赵先知,你居然还敢出来啊!”
赵先知吐掉嘴里的血,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程昊:“打我,我不怪你,把我的徒弟还给我吧。”
程昊抬腿就是一脚,赵先知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程昊掏出枪对准赵先知的脑袋:“你还想要回徒弟,今天你不给我个交待,休想活着离开。”
赵先知猖狂地笑道:“好啊,那谁也别想活。”说着,赵先知的手指向赵嗣成。
程昊一枪打在赵先知的身边:“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赵先知大笑道:“你开枪啊,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冷瑷轻轻地拍了拍程昊的胳膊,程昊气轰轰的坐在摩托车上,眼睛怒视着赵先知,眼皮都不动一下。
冷瑷走到赵先知的身边,轻轻地把赵先知扶起,一脸温和的笑容说道:“我们来自未来,结果是什么,我早就知道,而你,却占卜不出今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赵先知冷哼一声:“你们的出现,历史已经改变,后果是什么样,恐怕还不能下定论吧。”
冷瑷轻轻地点点头:“也对,不如我先猜猜你的身份吧。”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你就是一贯道的占卜大师,我说的对吗?”
赵先知大笑道:“对,我承认,我是一贯道的占卜大师,你能奈我何?”
冷瑷笑道:“我还知道张生也是一贯道的成员,你们俩虽然同为一贯道,但你们的信仰不同,张生信仰敬天地,礼神明,爱国忠事,敦品崇礼,孝父母,重师道,信朋友,信相邻,改恶向善,讲明理的五伦八德,而你所信仰的一贯道是阿莱夫教的分教,你和张生是对立的,我没说错吧。”
赵先知拍手大笑:“聪明,看来我真低估你们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瑷笑道:“我在张生的祭坛里看到了二十四孝,如果他和你一样,怎么会看这样的书?”
“你们确实很厉害,一本破书就让你看出来我与张生是对立,不过,你们知道又如何?”
冷瑷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凄厉,她的双手已经燃烧起绿色的火焰:“我只问你一次,罗娜在哪?”
赵先知看不到冷瑷手中的火焰,他的表情依旧非常的嚣张:“在我这,你想救她吗?”说罢,赵先知轻轻地拍拍手,两边的草丛里钻出十多个红卫兵,其中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老太太,她的身上绑满了**,脸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
冷瑷冰冷地笑道:“你应该知道,你这几个人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
赵先知狂妄地回道:“你敢动我一根头发,赵嗣成和罗娜都得死。”
冷瑷轻轻地点点头,赵先知突然被紫色的烟雾包围。冷瑷转头看向光头,光头摸着脑袋憨笑几声,眨眼之间,十多个红卫兵的脖子上多出了一条深深的伤口,当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脑袋已经滚落在地上。
赵先知想要说话,可是他连眼睛都无法眨一下,他知道光头的速度很快,却未曾想到,光头的速度快如闪电。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他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
赵嗣成急忙跑到罗娜的身边,手忙脚乱地去解罗娜身上的绳子。罗娜轻轻地抚摸着赵嗣成的头发,眼神中充满着母亲的慈爱。
赵嗣成扑通一下跪在罗娜的面前,眼泪顷刻而出:“师父他老人家不在了……”
罗娜捂着嘴,眼泪哗哗地流出,颓废地坐在地上。赵嗣成跪到罗娜的面前,一头栽进罗娜的怀里,罗娜轻轻地抚摸着赵嗣成的头发,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之后,罗娜轻轻地拍着赵嗣成的后背:“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一定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能为国家做贡献的人。”
冷瑷担心罗娜会想不开,急忙扔出紫色的烟雾,王晟轻叹一声,蹲在罗娜的面前,说了几句没有意义的安慰的话。
冷瑷轻声说道:“能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吗?”
罗娜长叹一声:“这一切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丁一和罗娜因战乱成为了孤儿,一个赵学龙道长收养了他们。赵先知原名赵山河,是赵学龙的儿子,而张生是赵学龙的闭门弟子。
张生的祖籍在湖南湘西,一九零零年生于黑龙江,家传控尸术,民间俗称赶尸。赶尸本是一种运输尸体的职业,不知从哪一辈起,张生的家族把赶尸术发挥到极致,他们将尸体变成劳动力,让尸体从事强体力劳动,解放人工劳动力。
张家的家境非常好,清朝时期,军阀想霸占张家的财产,找了一些会赶尸的人声讨张家,张家与同行发生数十次武力冲突,结果都是张家获胜。军阀再也按捺不住,以组织恐怖的理由围攻张家,打了几次,军阀伤亡惨重,张家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如果再继续打下去,张家一定会家破人亡。最后,张家提出与军阀和谈,张家交出所有财产,离开湘西,张氏族人从此由湖南搬迁到遥远的黑龙江。
由于尸体总是给人一种恐怖和不吉利的印象,来到黑龙江,张家族人也被人排挤,有些懂点道行的人,说他们这么做有违天道,必遭天谴,村民都怕受到牵连,所有人都讨厌张家,张生太爷爷带着张家族人躲进了深山里,直到张生这一代。
张生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可是未满周岁就全部夭折,张生的父亲相信这是上天的报应,从此放弃控尸术,做了一个普通的农民。
张生出生以后,家人视张生为宝贝,起名张生,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生存下去。张生体质非常弱,张生的父亲打算让张生从文,无奈张生太笨,学了一年只会写两字:张生。
张生的父亲和赵学龙是儿时的玩伴,张生十岁的时候,张生的父亲和赵学龙阻止了一场瘟疫,赵先知从此知道了赶尸术,他非常想学会这门功夫,可是张家赶尸术从不外传,可是赵先知并没有放弃学控尸的想法,赵先知带着一群打手来到张生家,利用他与赵学龙的关系,把张生父亲骗出来。
张生的父亲被赵先知关在他家附近的地下室,迫使张生父亲交出这赶尸的秘籍,张生的父亲宁死也不交,赵先知一怒之下杀了他。
赵先知处理张生父亲尸体的时候,被丁一发现,无论赵先知如何求情,丁一都要回去告诉师傅。赵先知怕父亲赵学龙知道真相,编出故事来骗丁一,污蔑张生是当地的恶霸,偷了赵学龙的家传秘籍,要利用秘籍的本领祸害当地的百姓,除掉他是为百姓造福。赵先知还恐吓丁一,如果丁一敢把此事告诉赵学龙,赵先知会说丁一是同谋,如果赵学龙下狠心,要杀掉他们,丁一也活不了。丁一害怕了,直到赵学龙去世,他都没有说过这件事。
张生父亲的尸体被赵先知送回家中,他们翻遍了张生的家,最后也没找到赶尸的秘籍,赵先知一怒之,抢走了张生家所有的财产,烧了张家的房子,打瞎了张生母亲的双眼,并打折了张生母亲的双腿。
同年冬天,张生流浪在哈尔滨,就要冻死在街头,赵学龙突然发现了他,把他带回了家中。赵学龙让张生拜他为师,当时的张生不知道拜师能学什么,只知道拜师有饭吃,他连忙跪下磕头叫师傅。
赵先知见到张生第一面,心中无法平静,他害怕张生认出他,想尽办法逼张生离开他的家,可是张生最受赵学龙宠爱,赵学龙对张生的疼爱,已远远地超出对自己儿子的疼爱,无论干什么,都会把张生带在身边,就连睡觉也不例外,
赵先知想赶走张生已经不可能,他又打起了那本赶尸术的主意,赵先知还没有任何行动,赵学龙已经知道他的想法,非常严酷地惩罚了赵先知,在严寒的三九天里让赵先知在外面过夜,从此,赵先知对张生怀恨在心。
四个徒弟当中,张生是最笨的一个,五年的时间,他才能磕磕巴巴地读一篇文章。但他也是最聪明的一个,赵学龙教张生的是制造假象的技能,也就是幻境。虽然张生认字学得慢,但对于玄幻的技能张生学得非常快,一年的时间,他能造出一个房子大小的幻境,两年能造出半个村子大小的幻境,十五岁的时候,他能造出哈尔滨四分之一大小的幻境,而这已经超过赵学龙毕生的水平。
张生本领学的也比师兄快,赵学龙非常的开心,每次赵学龙外出做法,也只带着张生。这让他的师兄很是嫉妒,都不喜欢他。
张生倍受疼爱,赵先知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一天深夜,赵先知去找赵学龙,赵学龙坐在桌子前,仿佛在等着他,赵先知逼赵学龙,无论如何也要将控尸术传授给他,赵学龙闭目只是说句:“杯中已经无茶。”
赵先知拿着茶壶去倒了一壶热水,并将事先买好的毒药倒入茶中。
赵学龙手捧茶杯哀叹道:“此茶渐已淡,恩已断,七日壶水干,壶中叶飘散。”说罢,举起茶杯将茶一饮而近,挥挥手让赵先知离开。
………………………………
第一百六十五章:真相背后
赵先知以为赵学龙会当场暴毙,可未曾想赵学龙卧床七天,在他临终前的一晚,他把四个徒弟叫到身边,赵学龙告诫他们,他们四人虽唯异姓,但一定要情比金坚,无论他们当中谁做了错事,都一定要原谅他,能够原谅一个人,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罗娜的眼泪轻轻的滴落:“己未年四月初三,公历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师父与世长辞。”
听到此处,程昊恨得牙根直痒痒,大步走到赵先知的面前,飞起一脚的把赵先知踢出五米之外,指着赵先知大骂:“你连亲爹都敢杀,老子今天不踢死你,老子和你一个姓!”
冷瑷连忙拉住程昊的胳膊:“别杀他,他还有用!”
程昊紧紧的攥着拳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早已烧遍全身。
办完赵学龙丧事,张生选择离开,师父不在了,丁一也选择离开,丁一是罗娜最爱的男人,他跟着丁一一起离开了赵家,偌大的宅子只剩下赵先知一人,些时他才明白,父亲那句“壶中叶飘散”的意思。
赵学龙早已经算出自己的儿子会毒害他,可是他却没有揭发,本应该悔过的赵先知却变的更加气愤,他认为是赵学龙故意在害他,赵先知一气之下烧了自家的宅子,拿起父亲留下的财产离开家乡。
没过多久,东北出现了一位“张先人”,据说,他每次为百姓破灾解难,分文不取,给口吃的就可以做事,如果没吃的,说声谢谢也可以。一年之后,“张先人”所做的善事越来越多,名气也越来越响,当时提起“张先人”,东北三省没有不知道的。
一九三一年,“张先人”被邀请到长春万宝山附近的一户农家做法,同时被邀请的还有丁一和罗娜,此时罗娜才知道,“张先人”就是张生。
突然,上千日本军队包围万宝山,带头人却是赵先知,丁一狠狠的责备了赵先知,可是赵先知却不以为然,他说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同时他道出他已经加入一贯道,并且邀请丁一他们也加入。
丁一和罗娜拒绝了,而张生早已经是一贯道的成员。夜晚,四人痛饮一翻,酒桌上,赵先知声称他的卜算已经练就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已经改名叫“赵先知”,现在给日本人当翻译一个月能挣不少钱,他把挣来的钱,都分给了老百姓。丁一他们谁都不信,可是又不好戳破,一笑置之,他们没有权力去干涉赵先知的生活。
翌日,日本人强占百姓农田,开渠筑坝,村民敢怒不敢言,张生非常气愤,号招群众,带领当地百姓愤起填渠。万万没想到,赵先知居然带头镇压中国百姓。张生带着村民去找赵先知理论,却遭到日本人武力镇压,十余名百姓被日本人当场打死,百姓不得不放弃抵抗,任由日本人胡作非为。安抚好死者家属,张生带着怨恨离开了长春。
同年九月十七日,在沈阳饭馆,张生再次见到赵先知,赵先知正搂着一名日本军人,称兄道弟的从包房里往外走,长春的事情张生一直怀恨在心,又看到赵先知对欺压同胞的敌人如此亲蜜,张生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弄出了一个幻境,好好修理赵先知一回,念在同门之情的份上,张生并没有杀掉他们,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败笔。
张生放走了赵先知和日本兵,日本军营里就传出丢失一名日本士兵的消息,随后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下午十一时,驻南满线日军四十名日本兵,突然将皇姑屯北宁铁路拆毁。十九日凌晨二时,日军第二师团进占商埠地及奉天城,恣意搜索省府及兵工厂和粮秣厂。同时日军炮击北大营,因边署严令各军镇静,军民死伤甚众,警察伤亡尤其多。北大营驻军,沿沈海线东退,途中被日兵截击,死伤惨重,北大营及东北大学,全被日军占领,交通完全断绝。早上八点,营口被日军占领,一夜之间,沈阳成为日本的殖民地。
随即大连长春等地沦陷,日本人在东北三省成立伪满洲国,张生不愿在日本人统治下生存,从河北逃至北京。九月二十八日,北京发生大规模抗议游行,要求中央对日本宣战,国民党领导人声称愿意加入义勇军的可以留下,不愿意的当晚即可离京。张生很兴奋的加入了义勇军,誓死要上战场杀敌,可是一切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义勇军没有配发任何武器装备,也没有任何的作战训练,每天躲在帐篷里吃吃喝喝,有些不愿意呆下去的,去找军官理论,可是军官只有一句话:机会未到,等不了的可以离开。时间久了,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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