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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路之守冥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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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瑷掏出腰间的枪,递到张生的手里,张生看了看手中的枪,对准了王晟的脑袋。“砰”一声枪响,王晟大叫着蹦了起来,他没有感觉一丝的疼痛,此时他才发现,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上的绳子非常的结实,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有丝毫的作用。

    环顾四周,还是那间长满苔藓的地下室,王晟变得十分狂躁,张口大骂,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得到。

    “吵什么吵,你不能安静一会吗?”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放眼望去,张生不慌不忙地走了。

    王晟大吼道:“这是哪,快把我松开。”

    张生笑了笑:“急什么,又死不了。”

    王晟破口大骂,如果他没绑在椅子上,他一定会扇张生两个大嘴巴。

    “别骂了,再骂我把你嘴塞上!”

    王晟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说吧,你想干什么?”

    张生不悦地瞪了一眼王晟:“你知道个屁,你是中蛊了,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起源于隋朝南诏国,现今云南南部、越南北部一带。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中“虫四部”集解引唐代的陈藏器原话: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湖南湘中及湘西一带的梅山教蛊术传得非常厉害,可以称之为谈蛊色变。

    张生虽然不会蛊术,但他的祖籍却是湘西,对蛊术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傍晚时分,张生发现王晟的眼神涣散,以及王晟不经意地去摸自己的脖子,张生就已经发现了异样,但他不是巫师,他不敢确定王晟是不是中了蛊。
………………………………

第一百七十四章:蛊惑人心

    张生突然想起冷瑷是白巫师,他把心中的疑惑告诉冷瑷,可是冷瑷从来没接触过蛊术,对于蛊术也不是很了解。张生想利用道法制止蛊术,冷瑷没有同意,她要查出究竟是谁在暗害他们。

    张生和冷瑷还没有谈完,王晟已经坐在摩托车里睡着了,回到摩托车旁,张生轻声对王晟说道:“去帐篷里睡吧。”

    王晟似乎听到了张生的声音,闭着眼睛,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帐篷。张生从背包里拿出一些纸符供香和蜡烛,在地上摆起个简易的道台,冷瑷在旁边用白巫术为王晟祝由。

    祝由,是上古真人治病的方法。最早记录在《黄帝内经》第十三章。祝,敬祝,恭敬之意。意思是指恭恭敬敬讲解说道。由,是指疾病产生的原由、来由。合起来讲,就是恭敬查明病人患病的原因、疾病的由来,恭敬地运用祝由之法,通过药、咒、法术、心理工作等办法,化解病人的疾病,是白巫术中最基本的祈福之法。

    冷瑷祈福得知,王晟的确中了蛊术,每当太阳落山,王晟的灵魂就会走出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带到此地,这种蛊术会让人慢慢地绝望,会让人变得狂燥,丧失理智,时间久了,王晟会杀掉身边所有的生命,无论他身边的人是谁。

    王晟咽了咽口水,心中非常的害怕,对着张生破口大骂。

    张生也不含糊,大骂着让王晟闭嘴,如果王晟不忍耐自己的情绪,张生就不再管他。

    王晟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心中暗道:张生,老子不杀了你,老子就和你姓。

    张生笑道:“你现在已经开始变得狂燥,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我可帮不了你。”

    王晟深吸几口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生啄了啄牙花子:“你必须要保持乐观,坦然面对所发生的一切,只要你能保持一个好心态,什么事情都会化险为夷。”

    王晟刚想张口骂人,想到张生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王晟咬紧牙关,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我这样你满意吗?”

    张生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我的话说完了,我走了。”说罢,张生转头向门外走去。

    “你回来,给老子松开!”

    张生头也不回地说道:“记住了,无论他们怎么折磨你,你都不要发火,要面带笑容……”

    张生就这样地走了,王晟心中烦躁不堪,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息,可是心中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老和尚来到地下室,像上几次一样,站在王晟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王晟刚想大骂,耳边似乎传来了张生的声音:“保持乐观的心态,要面带笑容……”

    王晟呲着牙,挤出极为难看的笑容:“老灯,你来了。”

    老和尚没有回答,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王晟,王晟内心的愤怒已经冲到了头顶,可是张生的话始终回荡在耳边,王晟眯着眼睛,咧着嘴,嗓子里哼着欢快的曲调,可是他的心中却是烦躁不堪,恨不得把老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几分钟之后,老和尚的面色越来越难看,王晟见状,连忙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唱着歌曲。王晟的内心突然不再害怕,心情慢慢地也平静了下来。

    没过多一会,两个和尚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王晟眉头皱在了一起,口中的歌也随之停下,老和尚的脸上马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王晟见状,连忙又做出无所谓的表情,摇头晃脑地唱着五音不全的歌曲。

    老和尚拿起一根钉子,轻轻地放在王晟的手背上,一锤子下去,钉子弯了。

    王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心中的害怕和紧张也荡然无存。他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这样钉子太细了,换个粗点的,你那是不是有个凿子,用凿子才行。”

    老和尚愣住了,望着王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的惊恐。

    张生果然没有骗他,王晟心中大喜,他越不害怕,老和尚的表情越是惊恐,看到老和尚惊恐的眼神,王晟底气越足。

    王晟大笑道:“快点啊,拿凿子,我这手都痒痒了。”

    老和尚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从工具箱里拿出凿子,王晟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看都不看老和尚一眼。

    老和尚慢慢地把凿子放在王晟的手背上,一脸疑惑地盯着王晟的眼睛,王晟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得用尽全身的力气,要不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老和尚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锤子,乒乒乓乓的几锤之后,王晟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这个不行,拿钳子,拔牙。”说罢,王晟还对老和尚呲着大门牙。

    老和尚的额头渗出了汗水,颤颤巍巍地从工具箱里拿出老虎钳,王晟张着大嘴:“拔门牙,里面的牙不好拔。”

    老和尚咽了咽口水,他的双手明显的在颤抖。

    “来吧。”说罢,王晟张开了大嘴,钳子慢慢地夹住王晟的门牙,还没等老和尚用力,王晟从嗓子里发出不屑一顾的声音:“你得用脚蹬着椅子,要不拔不掉。”

    “啊!”老和尚大叫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钳子,连连后退两步,汗水已经淌到了下巴上。

    王晟看了看工具箱,还有一个台虎钳放在工具箱里,王晟舔了舔牙齿:“来吧,还有个台虎钳,给我的手指做一个全套按摩。”

    老和尚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王晟能够清楚的听到和尚牙齿发出碰撞的声音,王晟狂妄地大笑:“这是怎么了,我受刑的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老和尚深吸几口气,鼓足勇气拿起地上的钳子,夹住王晟的手指拼命地旋转着丝扛,王晟的手指传来剧烈的痛楚,但他依旧强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哼着自己都没听过的曲调。

    老和尚最终放弃了,慌慌张张地收拾起地上的工具,王晟则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完了吗?我还没享受够呢,还有什么没用过的,继续!”

    无论王晟怎么叫喊,老和尚都不理会王晟,拿起地上的工具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地下室。

    室内变得极为安静,老和尚走后,王晟的两只眼皮开始打架,他努力不让自己睡去,可是不知不觉中,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当王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边泛起了朝露,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钟。

    王晟的面前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和尚,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程昊坐在摩托车上,他的腿踩着和尚的脑袋,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样子。

    王晟眉头紧皱:“他是谁啊?”

    程昊狠狠地朝和尚吐了一口:“还能有谁,害你的人呗!”

    昨夜所有人都没有睡觉,张生灵魂出窍,找到了王晟灵魂的地点,张生一直守在地下室的附近,观察有谁进出过地下室。和尚离开地下室,张生偷偷地跟着他,在得知他住的房间之后,光头和程昊冲进了寺庙当中,把他给绑了出来。

    冷瑷端来一碗红色的液体:“喝了它。”

    王晟闻了闻,一股恶臭直冲脑顶,王晟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啊?”

    “治你身上的蛊术的,不想死你就喝了它。”

    王晟眉头皱到了一起:“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

    冷瑷笑道:“喝完我就告诉你。”

    王晟捏着鼻子,刚喝了一口,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抬头看了看冷瑷,只见她一脸严肃的表情,王晟鼓足勇气,一口气把一碗水全部喝了进去。扔掉手中的碗,王晟顿时觉得恶心,捂着嘴跑出好几米,但他还是没能忍住,扶着一棵大树哇哇大吐。那些喝下的红色的水全部被吐了出来,同时吐出来的,还有三只像蚯蚓一样的虫子,足有六寸多长。

    冷瑷轻轻地拍着王晟的后背:“好点了吗?”

    王晟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回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就是蛊虫啊!”

    “我是问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冷瑷捂着嘴笑道:“这是童子尿和公鸡血。”

    王晟感觉胃里阵阵地抽搐,忍不住地干呕,冷瑷捂着鼻子说道:“你吐吧,实在受不了你了。”

    王晟已经不知道刷了几遍牙,储备的水全部被他用完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嘴里臭味依然存在。

    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傻道道:“小晟子,你太不讲究了,你知道老子为你找这些东西,费了多大劲吗?不说别的,就是女人姨妈血,就把我给愁坏了。”

    王晟眨了眨眼睛,刚刚感觉好了点,胃里又传来阵阵的抽搐感。

    那个和尚光头他们已经审问过,他名字叫孟成,一九二七年出生,一九三九年,一贯道明兴坛坛主收其为徒,教其蛊术。明兴坛位于四川,早已被清缴,在中央的打击下,孟成逃到了江西,当起了和尚。

    两年前,一贯道交给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他去寻找四个人,同时给了他一张相片,孟成要寻找的四个人正是王晟他们,相片是在巴丹吉林沙漠军事基地中偷拍的。

    几天前,他得到密报,王晟四人已经到达山西境内,正在赶往运城的路上。正逢兴龙寺的宝塔突然冒出青烟,虽然孟成不知道宝冒青烟原因,但他相信,王晟四人一定会来观看,于是他把宝塔冒青烟的消息散布出去,布下天罗地网等着王晟他们。

    果不其然,王晟四人来到了兴龙寺,可是小和尚没放王晟他们进寺,孟成布下的陷阱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他透过门缝,放出具有癫蛊的蚂蚁。

    癫蛊,令人心昏头眩,喜怒无常,日落或遇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不可抑制。蛊,不同与毒,它不需要人服用,据《苗荒小记》记载: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

第一百七十五章:再见恩人

    带有癫蛊的蚂蚁爬到了王晟的身上,王晟不会有一点的感觉,纵使他有刀枪不入的硬气功,也不能抵抗蛊的邪恶力量。

    王晟怒视着孟成,越看越生气,要不是他,他也不能喝下那么恶心的东西。王晟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愤怒地掏出枪,抵在孟成的脑袋上。

    寺庙的主持突然大吼道:“住手。”

    王晟回头去,主持正急急忙忙地从寺庙里跑出来,王晟抬腿一脚踢在了孟成的下巴上:“你小子走运,别再栽在我手里,我会扒了你的皮!”

    主持对着王晟鞠了一躬:“阿弥陀佛,施主,不知道我这爱徒何事得罪于你?”

    张生双手抱拳:“大师,我是道士,佛道本一家,而他,是邪教成员。”

    主持愤怒地一甩袖子:“荒谬,佛门弟子何时成为邪教?”

    张生笑道:“大师,您误会了,他不是佛门弟子,他是一贯道的信徒。”

    主持面色凝重,转头看向孟成:“他所说可是事实?”

    孟成轻轻地点点头,主持长叹一声:“佛门竟出如此败类,罪过罪过。”

    张生说道:“大师言过了,此事与你无关,但有一事还请您如实相告。”

    主持眉头一皱:“何事,不妨道来。”

    “贵寺宝塔冒出滚滚青烟,大师您一定知道原由吧。”

    主持冷冷地答道:“老僧不知!”

    张生大笑道:“大师,我劝您还是实言相告为好。”

    王晟他们曾经询问过主持,冷瑷也曾观察过主持的内心活动,可以肯定,主持不知道宝塔因何冒着滚滚青烟,王晟拦住张生,示意他误会了主持。

    主持的表情极为严肃,用力甩着僧袍向寺庙走去。

    张生冲到主持的面前:“大师,请留步。”

    主持慢慢地回过头:“贫僧都已经说了不知道,为何还要阻拦于我?”

    张生笑道:“大师,我们这里有一名巫师,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主持的表情越发凝重,回头望了望了王晟四人,嘴角略微有些上扬:“贫僧……”

    张生打断主持:“大师,您还没有尝试过灵魂被燃烧的感觉吧!”

    “无理取闹!”

    冷瑷突然扔出一团绿色的火焰,虽然只在主持身上燃烧不到一秒种,但主持还是有气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张生和蔼地笑道:“大师,我们算是同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不如你告诉我们实情,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吧。”

    冷瑷能够配合张生,主持一定有问题,王晟很是奇怪,张生是如何知道主持知道事情的真相。王晟轻轻地扶起主持,从怀里掏出假证件,声称是国家的秘密人员,命令主持一定要把真相告知,如若不然,他会把此事上报国家,让国家派人来解决这件事情。

    主持看了看王晟证件,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随我来吧。”

    在主持的僧房间,主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棕红色的木质盒子,盒子里面装有几片宝塔上的瓦砾。

    昨日上午,僧侣在打扫宝塔的时候,发现塔顶的瓦砾出现了裂痕,几个年轻力壮的和尚修理塔顶的时候,他们发现了瓦砾夹层中的文字。主持看不懂这上面写着什么,很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打算照这个瓦砾的样子,复制几块按装在宝塔上面。

    中午时分,太阳透过窗子照在桌子上的瓦砾上,瓦砾中间的缝隙开始冒出缕缕的青烟,主持误认为这是宝贵的经文,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收了起来。

    瓦砾上面刻有许多的甲骨文,守冥人能够看懂任何文字,那上面记载着一个消失的种族,长耳族。

    苍茫的大海上有一座孤岛,岛上生活着统治阶级长耳族和平民短耳族,他们构成了一个奇妙**的社会。当陈旧的秩序被打破,饥饿、混乱、无序席卷而来,长矛刺穿了长耳的心脏,火光满天,叫喊声震天。长耳的尸体堆成了山。火堆边的废墟,短耳族疯癫地吃着笑着,没有食物,他们咀嚼的是长耳族的尸体。因为饥饿,短耳族内部也发生了厮杀,有一些短耳族的人,砍倒了大树,坐在树杆上漂进了大海。

    随着海浪,他们漂泊到了亚洲,这里的土地辽阔,食物充足,短耳族想要统治亚洲,亚洲的巫师与勇士团结一致,打败了短耳族,所剩无几的短耳族,不敢再出现在人类的面前。

    王晟他们虽然找到了巨人的线索,却不知道巨人在哪,这些瓦砾也只能证明巨人在这里存在过。至于这些瓦砾为什么会放出青烟,王晟他们也无法得知。

    冷瑷把瓦砾上的文字记录完之后将瓦砾归还给了主持。张生刚提出要带孟成一同离开,主持为了振兴寺庙,他必须和一贯道划清界线,并恳求王晟他们,一定要为龙兴寺铲除异己,主持也不希望再看到有邪教的成员,混进佛门当中。

    孟成被关在了寺庙的柴房,众人刚来到柴房,发现孟成趴在地上,程昊抓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孟成七孔流血,程昊摸了摸他的脖子,已经没有了脉搏。

    张生一翻检查后,可以证实,孟成的死因是中了蛊,而且张生还从孟成的体内取出一只一尺多长的虫子,样子如同巨大的蚯蚓。王晟怀疑,杀死孟成的,极有可能是孟成的师父,也就是一贯道明兴坛的坛主,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们无从得知。

    张生担心杀害孟成的人会利用孟成的尸体作祟,他超度了孟成的灵魂,又将孟成的尸体烧掉,这才离开了龙兴寺。

    在去往新绛县的路上,王晟问张生是如何知道主持已经知道青烟的秘密,原来,张生来到兴龙寺,宝塔上正冒着滚滚的青烟,寺庙里所有的和尚都盘坐在宝塔前诵经,第二天中午时分,寺庙里的和尚聚集在宝塔前,唯独不见主持的身影,宝塔也没有放出一丝的青烟,由此推断,主持一定知道宝塔不会再冒青烟,由于王晟的事情,张生怀疑是主持暗箱操作,所以当时他才没有去揭穿主持。

    王晟不由得在心中暗叹,这么微乎其微的细节,都能被张生轻易地发现,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王晟他们还是太年轻,凡事只知道用暴力解决,完全没有张生的沉稳与耐心。

    中午时分,王晟他们刚来到运城市的大街上,几名穿着绿军装的人把他们拦了下来,王晟再一次把假证件摔在他们的脸上,可是这些人看都不看一眼,掏出枪对准了王晟他们的脑袋。

    程昊大骂着跳下车,冷瑷连忙把他喊住,她不想再多惹一点事端,更不愿意用他们超人一般的本领去欺负普通人。

    王晟他们被押到了纠察大队,陈广玉一脸怒气地看着他们,翻开王晟的证件,狠狠地摔在了王晟的身上:“居然拿个假证件骗我,组织上根本没有这个机构。”

    张生高举双手,一脸微笑地说道:“同志,我没有证件,我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陈广玉还没用任何手段,张生就想把自己撇开,与王晟他们划清界线。王晟无奈地笑了笑,这也不能怪张生,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普通人,如果被扣上了大高帽子,他近几年绝对无法翻身,更受不了被批斗的折磨。

    陈广玉大吼道:“你没证件也和他们脱离不了干系,说你们是什么人?”

    张生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广玉,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陈广玉一脸的严肃,拍着桌子大吼:“别和我套关系,今天你们不老实交待,休想走出这个门。”

    王晟暗自偷笑,张生还想和陈广玉拉关系,可是陈广玉完全不吃这一套,看来张生虽然老谋深算,但也有失误的时候。

    光头瞪了陈广玉一眼低声嘟囔着:“好像交待了就能走出这个门似的。”

    张生啄了啄牙花子,略有些疑惑地问道:“陈庆是你什么人?”

    陈广玉眉头一紧,神色有些紧张:“你是什么人?”

    “我叫张生,你是陈庆的后人?”

    陈广玉腾地从椅子上蹦起,惊讶地看着张生,几秒之后,他快步走向门口,四处看了看,连忙把门关上,走到张生的面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恩人,没想到还真让我见到你了。”

    王晟挠了挠头发,陈庆,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张生扶起陈广玉:“陈庆是你的爷爷?”

    陈家曾经闹过癔症,当时陈广玉的父亲才十几岁,那次癔症差点把陈家老小全部害死,机缘巧合,张生云游到陈庆的家乡,解决了陈家的事情,而且还没有要一分钱,陈家老小视张生为再生父母,近四十年过去了,陈庆也老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见见张生,以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陈庆常常叮嘱陈广玉,他死了以后,如若陈广玉见到张生,一定要替陈庆下跪磕头谢恩,陈广玉是个大孝子,得知眼前的老头是张生,也不问问是不是当年的恩人,跪下就磕头。

    王晟狐疑地问道:“你出道的时候不是在东北吗?怎么还来江西了呢?”

    陈广玉家原住东北嫩江,陈广玉的父亲是国民党士兵,内战时期,他父亲的军队被打散,在军俘营里,陈广玉的父亲倒戈,投奔了解放军。建国之后,到处都打三反主义,陈庆当年做为伪村长,陈广玉的父亲又曾是国民党战士,自然也是打击的对象,陈广玉父亲焦急之下,带着全家逃离了东北,来到了江西运城市。

    陈家虽然躲过了三反时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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