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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路之守冥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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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望着眼前的火苗,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符纸烧成灰烬,缓缓地掉在军官的脚前。
军官冷哼一声:“敢在我面前玩把戏!”
张生大笑,慢慢地坐在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这是道术,不是把戏。”
军官冷哼一声:“妖言惑众,如实交待,你想干什么?”
张生微微一笑,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符纸落下的地方突然冒出一股金黄色的烟雾,不到五秒的时间,一个手握金刀的金人出现在军官的面前。
军官彻底被吓到了,只见他连连后退,撞到冰冷的墙上,急忙掏出枪,对着面前的金人。
张生笑道:“一贯道准备利用虫子散播病毒,如果你不制止,恐怕整个中国都要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难。”
军官眉头紧皱:“那些虫子是什么?”
张生也不管军官相信与否,一五一十地全部叙述出来,张生为证明自己所说属实,他还让军官叫来几名参与行动的战士,张生在军官的面前,弄出战士身体内的蛊虫。
虽然军官看到了战士体内的虫子,但他还是半信半疑,他相信战士们身体里都有虫子,但他不相信,一只小虫子会有毁灭性的危害。
张生依旧非常淡定:“一只普通的蚂蝗,就可以要人的性命,更别说这种带有巨毒的蛊虫,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一同去一次黑竹沟,到时你就会知道蛊虫的厉害程度。”
军官沉思许久,答应了张生的要求,张生非常严肃的警告军官,此事若不尽快解决,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最好现在就出发,耽搁一秒,危险就会增加一分。
军官点头答应,临行前,张生回到牢房,叮嘱王晟他们,他没回来之前,不允许有任何行动,更不许与一贯道成员发生任何冲突。
黑竹沟超出了冷瑷观察的范围,王晟他们只有耐心地等待,张生离开不到两分钟,光头的呼噜声响了起来,王晟无奈地苦笑,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条件下,光头都能睡得如此香甜。
程昊不紧不慢地躺在光头腿上,闭着眼睛说道:“我也睡了,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吧。”
黄色胶囊的功效似乎都不及张生的两碗茶水,王晟不仅一点睡意也没有,而且他还感觉体力非常充沛。王晟天性多疑,他担心一贯道成员会在他们熟睡的时候暗下毒手,反正睡不着觉,还不如守护着光头他们。
冷瑷挽着王晟的胳膊,脑袋靠在王晟的肩膀上,她也没有一丝的睡意。
牢房内气氛极其压抑,王晟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程昊的杀人手法,越想越觉得光头他们在隐瞒一些事情,王晟把心中的疑惑告诉冷瑷,希望冷瑷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冷瑷回答得非常干脆,这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虽然得到了冷瑷肯定的答复,但王晟的内心还是很纠结,他有一种感觉,他与程昊、光头和冷瑷,绝对不是偶然的相聚,特别是在王晟部队的树林里,光头无意间说出的“上辈子”这三个字。可是人生真的有上辈子吗?王晟无法知道。
翌日傍晚时分,王晟四人被带到了军官的办公室,张生坐在军官的桌子前悠哉地喝着茶水,军官一脸愁容地坐在办公桌后。
程昊被关了两天一夜,心中着实有些恼火,见到军官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张口骂道:“你怎么一副死爹的样子!怎么,你爹死了。”
军官瞪了一眼程昊,无奈地长叹一声,军官亲眼见到了虫子的恐怖,他如何能够笑得出来。
今日凌晨时分,张生和军官赶到黑竹沟的最高点,上午九时左右,彝族勇士来到张生的面前,张生带着万山来到石门关,他让万山慢慢地向石门关外走去,军官亲眼见到,万山的体内钻出无数只小虫子。
张生还不忘添油加醋,他恐吓军官,只要身体内有一条蛊虫,用不上三天,蛊虫就会快速繁殖,一个星期左右,人的身体内会有上千只蛊虫,到那时,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无力回天。
军官虽然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事情,但他还算镇定,急忙寻问张生解决的办法,张生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把所有缴获的虫子由他处置;二、放了他们,所有的事情不予追究;三、无论他们干什么,都要全力支持配合,不可以有半点阻挠。
军官沉思良久,如果把此事通知国家,国家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派出专家组,他担心张生所说属实,到时再想制止已经晚了,他只能答应张生的要求。
张生知道,军官会怀疑他的身份,定会对他有所防范,张生保证,他的一切行动,都会在军官的面前执行,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离开黑竹沟,他们并没有直接返回基地,军官带着张生跑遍了黑竹沟附近所有的村庄、县城,购买了一些做法所用的道具。
由于此事件属于灵异事件,文化大革命时期,打倒一切迷信思想,军官也怕被扣上反革命的帽子,有些事情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做。军官下令腾出一间营房,装有蛊虫的坛子全部放在了营房里,而且,张生也只能在营房里做法。
子夜时分,军营里只有几十人在站岗,军官遣走了守卫的战士,冷瑷跟着张生走进营房,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张生突然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来。”
营房里一闪一闪的火光透过窗子,让人感觉到非常的诡异,军官趴在窗前向里面看去,窗帘挡得死死的,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军官的心中焦虑不安,想进去看看,光头突然出现在门前:“你要干嘛?”
“让开,我要进去。”
光头摸着脑袋憨笑,不给军官一点面子:“滚蛋,别让我揍你!”
军官恶狠狠地瞪了光头一眼,他的内心像长了草一样,无法安静下来,他来回在营房门口跺步。
光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在门框上,哼着他自己都没听过的小曲,几分钟之后,曲调声没了,呼噜声响了起来。
军官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光头闭着眼睛,伸出胳膊挡在军官的面前:“赶紧滚蛋。”说罢,光头又打起了呼噜。
王晟暗自苦笑,光头睡觉的功夫可谓一绝,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张生满头大汗地打开营房的大门,军官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屋子里散发着张生独有的供香味道,符纸乱七八糟地散落一地,装有蛊虫的坛子都被打开了,里面的虫子缠绕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军官长出一口气:“弄死几个虫子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劲?”
冷瑷温柔地笑了笑:“它们现在还没死呢。”
军官倒抽一口凉气,急忙问道:“为什么不杀死它们,实在不行就烧。”
张生有气无力地坐在供桌上:“要是那么简单,我也不用费那么大力量了,一会把它们捻成沫,混进食物里给士兵服下。”
王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些虫子想想都够可怕的,居然还要把他们吃到肚子里,那还不如中蛊死掉算了。
捻虫子的事情交给了军官,王晟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屋子。军官叫来二十多名战士,用了一夜的时间,才把全部的蛊虫捻成粉末。而此时,基地的士兵早已起床,军官担心虫子掺进食物会引起士兵抗议和恐慌,他把心中的忧虑告诉张生,询问他是否可以到晚上再行动。
………………………………
第一百八十五章:焉知非福
张生眉头紧锁,沉思许久后,他向军官要了五十多个棉布袋子,把蛊虫的粉末均匀地装进了棉布袋子,带着王晟四人向黑竹沟驶去。
来到黑竹沟的石门关,已经时至下午,王晟他们登上黑竹沟的最高点,太阳已经西下,月亮刚刚露出头,彝族勇士带着万山来到山顶,张生拿出一张纸、币,把纸、币卷成卷,轻轻地把蛊虫的粉末吹进万山的鼻子里。
几秒钟之后,万山全身颤抖,双手抱着脑袋跪在地上。他的耳朵里,嘴里,鼻子里,不停的钻出黑色的蛊虫。
虫子离开万山的身体,几秒钟就死掉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万山的身边至少有数百只虫子的尸体,万山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张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收起蛊虫。
程昊轻轻地把万山扶起,万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着感激。
站在石门关前,万山还是不敢踏出半步,张生也不说话,一脸微笑地看着万山。万山呆呆地望着张生的眼神,鼓足勇气向石门关踏出第一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万山咬紧牙关,握紧拳头,闭上双眼,大步向石门关外走去。
万山的身体再也没有钻出虫子,可是他的样子还是没有改变,王晟很是奇怪,张生已经解决了万山的蛊虫,为什么他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
张生长叹一声,话语里充满着愤恨:“他该死的义父给他注射了病毒,解决病毒的办法只能依靠科学,我没有办法。”
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问道:“那他就这个样子吗?”
张生无奈地摇摇头:“恐怕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万山的眼泪像下雨一样流了出来,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居然要承受如此悲惨的命运,王晟心中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张生走到万山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万山的手背:“别哭了,你也没地方去,要不和我走吧。”
万山擦掉脸上的眼泪,用力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王晟他们走遍黑竹沟附近所有的村子,黑竹沟附近的任何一口水井,都有装有蛊虫的袋子,就连经过村子的小河,张生都没有漏掉。张生担心会有遗漏,可是蛊虫的粉末所剩无几,他也无能为力。
众人回到基地,已经过去了三天,张生把剩下的粉末全部交给军官,他再三地叮嘱军官,如有疫情发生,一定要先把患者隔离,再用蛊虫给患者治疗,当蛊虫钻出人的身体,不出一分钟就会死掉,蛊虫一定要留下,要不然再有人出现病情,就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了。
军官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把安排大量士兵在黑竹沟附近的村子里驻防,一旦发现可疑病情,必须及时隔离、上报。
传染病毒的危机算是解决了,但王晟他们的任务却断了线索,巨人是什么样子,它们在哪,王晟四人根本不知道。
王晟怀疑,巨人的事情也许也和一贯道有关,经过军官的允许,他们连夜提审一贯道成员。经过一整夜的审讯,他们还真查出了一些线索。
万山的义父就是明兴坛坛主,一贯道成员称他为浩然真子,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一贯道明兴坛兴建于四川成都,鼎盛时期共有八个道场,中央下令清缴反动会道门,明兴坛的八个道场瞬间被摧毁,浩然真子把残余的一贯道成员组织到一起,组建了一个新的道场,名为光耀道场。
在中国内陆,一贯道也只有光耀道场,目前人数掌握在浩然真子的手中,具体有多少人,谁都不知道,但他们可以肯定,人数绝对不会超过一千。而且,目前的一贯道,懂得异术的人屈指可数,浩然真子就是其中一个。
浩然真子为了能够大量繁殖蛊虫,他从日本人手里购买病毒,这种病毒能让人身体迅速成长,具体是什么病毒,一贯道成员也不知道。
万山被关进黑竹沟之后,浩然真子离开了四川,据说,他还有一件比这下蛊更重要的事情,他们只知道浩然真子在大兴安岭,具体是什么事情,一贯道成员不知道。
张生收到的神秘的信封还是一个谜团,一贯道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王晟怀疑是赵先知有悔改之心,他可能怕亲自告诉张生,张生不会相信,他才偷偷地把信封放在张生家的门中。
据一贯道成员交待,他们的神算已经失踪多年,早已不知去向。张生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虽然赵先知做出了很多对不起张生的事情,但他毕竟是张生的师兄,又是张生师父唯一的孩子,如果赵先知真能有所悔改,张生的内心还是会感觉到欣慰。
翌日上午,王晟他们准备离开基地,解放军军官却没有同意,虽然没有把他们关进牢房,但他派出大量的士兵监视王晟他们,他们的自由完全被限制。
休息了一天一夜,子夜时分,光头偷回武器装备,王晟他们打晕了十几名解放军战士,带着张生和万山逃离了基地。
六日后,任务第三十一天,王晟四人来到张生的大连住所,张生所住的房子是一间破草房,院子里还养了一些鸡鸭,门口趴着一只大黑狗,懒洋洋地伸着舌头。
王晟好奇地问道:“你的二层小楼呢?”
张生很是无奈地回道:“如果社会风气一直这样下去,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了。”
大黑狗像疯了一样扑进张生的怀里,拼命地摇着尾巴,赵嗣成听到声音,从草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张生,如同一个叫花子看到地上有一沓百元大钞一样,急急忙忙地跑到张生的面前,二话不说,跪下去咣咣地磕着响头。
张生指向王晟四人:“还不见过师祖。”
“徒儿参见师祖。”说罢,赵嗣成对着王晟四人,咣咣地磕着响头。
王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扶起赵嗣成,赵嗣成一脸礼貌的笑容:“各位师祖好……”
王晟挠了挠头发,脸上的表情极为尴尬,略有狐疑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赵嗣成眨了眨眼睛:“师祖,我记性不好,我们以前见过吗?”
张生轻叹一声:“看到了吗?他只记事,不记人,这可如何是好。”
赵嗣成憨笑几声:“师祖,您别生气,我的脑子不好使,你提示提示我,我们在哪见过,没准我就想起来了。”
王晟笑道:“没事,想不起来更好。”
张生把万山拉到身边:“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就是你的师弟了,以后,你好好地照顾他。”
赵嗣成抬起脑袋看着两米五的万山,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万山不会说话,扯开大嘴对着赵嗣成笑了笑,赵嗣成打个了哆嗦,轻声问道:“师父,他是人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山的眼神中充满忧郁悲伤的神色,慢慢地低下头,退到了张生的身后。
张生很是生气地骂道:“混账,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师弟?快向你师弟道歉。”
赵嗣成眼神里充满着委屈,轻声说道:“对不起师弟。”
万山被张生收为徒弟,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张生杀了两只鸡,一是为了招待王晟四人,二是庆祝他又收了一个徒弟。
张生从地窖里拿出他自酿的酒,虽然这酒没有小岛上的酒好喝,但比二十一世纪名牌酒好喝许多,没等喝完酒,光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王晟和程昊喝得东倒西歪,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胡乱地吹牛。
饭后,冷瑷用白巫术给赵嗣成检查身体,冷瑷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最终的得出结论,赵嗣成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病灶。
张生长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充满着哀怜。
王晟想起了在电影中看到过的一种疾病,疾病的名称为选择性失忆症,是指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七十年代,中国医学还不够发达,就算把赵嗣成送到医院,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真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就算能够检查出来,也不知道这种疾病是否能够痊愈。
任务第三十五日,王晟四人告别张生,向大兴安岭方向驶去。
大兴安岭是兴安岭的西部组成部分,位于黑龙江省和内蒙古自治区东北部,是内蒙古高原与松辽平原的分水岭。大兴安岭北起黑龙江江畔,南至西拉木伦河上游谷地,东北至西南走向,全长一千两百多公里,宽约三百公里。要在这么大的森林里寻找一个人,绝非一件易事。
大兴安岭虽然没有黑竹沟那样神秘,但这里的野生动物却比黑竹沟还要多,景色也不比黑竹沟逊色,四人骑着摩托穿梭在森林里,四周只有动物的叫声,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傍晚时候,光头在森林里搭起帐篷,程昊笑着问向王晟:“守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你自己选择。”
王晟心中无奈地苦笑,无论王晟是守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事情总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发生,离开小岛,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程昊见王晟不回答,伸着懒腰钻进了帐篷。
王晟无奈地挠了挠头发,看着西下的夕阳,自我安慰:今夜,最多也只是见到几只动物,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晚上九点多,森林里火光闪动,王晟转头看向冷瑷,冷瑷坐在帐篷里睡着了,王晟掏出枪,慢慢地站起身子,眼睛紧盯着闪烁的火光。
隐约间,他听到了说话的声音,王晟竖起耳朵仔细听去,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能够听得出,这些人说的不是汉语。
王晟看到,火光越来越近,十多分钟之后,这些人来到了王晟的面前。
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土制的猎枪,身穿宽松的皮袍,领口、袖口、大袍开衩处均有几何型刺绣。每个人的头上都戴有一顶皮帽子,有的人帽子上还有动物犄角。
王晟见到是少数民族的同胞,心中也不再紧张,不过看到他们的装扮,王晟心中还是觉有些好笑,现在刚刚是秋季,这些人穿戴完全与季节不符,也不怕捂出痱子。
其中一个比较强壮的男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
第一百八十六章:恍然大悟
王晟虽然能够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他却听不出是哪种语言。王晟拿出伪造的证件,递到男人的面前:“我们是国家的公务人员。”
男人看了看证件上面的国徽,又翻看了里面的内容,友好地伸出手:“欢迎你,朋友,我叫绰伦布库,鄂伦春族。”
王晟握住男人的手,脸上充满着疑惑:“你的名字叫得像石头一样,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绰伦布库爽朗地大笑:“朋友,你懂我们的语言,怎么不知道我们名字的由来呢?”
王晟挠了挠头发,尴尬地笑了笑,他是守冥人,能够听得懂任何的语言,但鄂伦春族的习俗,王晟则是一点也不知道。
鄂伦春族的名字大体可分为五类,分别是人物特征、个性、感情、动物和寓意,绰伦布库的名字以寓意取名,希望他能够像石头一样坚硬。建国之后,鄂伦春族融合了汉族的影响,其余有不少取了汉族、达斡尔族和蒙古族的名字,其中还有不少名字已经没有了明确的含义。
冷瑷被说话的声音吵醒,见到周围站满了拿枪的人,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你们要干什么?”
绰伦布库非常有男子气概,对于冷瑷的无理,丝毫没有生气:“朋友,我们是路经此地,见到有火光就赶来看看,我们没有恶意,你不要介意啊!”
冷瑷揉了揉眼睛,温地笑道:“没事啦,很高兴见到你们。”
绰伦布库很是疑惑地说道:“朋友,你们尽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
冷瑷反问道:“森林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绰伦布库脸上面色凝重:“你们还是不要多问了,尽快离开吧。”
王晟连忙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国家人员,我们得到可靠的情报,大兴安岭有异常的情况发生,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解决这些事情。”
鄂伦春族以打猎为生,明朝时期,黑龙江以北的“使鹿部”,也就是鄂伦春人。清初文献曾把鄂伦春人称为“树中人”,建国前期,鄂伦春人口的急剧下降,与游猎民族动荡不定的生活方式和近现代社会战争频繁密切相关,目前鄂伦春人不过五千,一九五一年,中央批准成立鄂伦春旗,鄂伦春族获得了民族区域自治的权利,从此鄂伦春人过上了安逸的生活。
鄂伦春人融入了汉族的文化,他们不仅狩猎,还饲养了一些家禽,半个月前,村子里的家禽全部失踪,鄂伦春人在村子里发现了家禽的尸体,家禽的死因都是被吸干鲜血。鄂伦春人还没等查出原因,村子里又有马匹和猎狗失踪,翌日,鄂伦春人在森林里发现了失踪动物的尸体,它们同样是被吸干鲜血。
狩猎是鄂伦春族人生存的需要,他们一年四季都游猎在茫茫的林海中。猎马和猎狗是鄂伦春族猎民不可缺少的帮手。鄂伦春族人的猎马和猎狗都很通人性,出于这个特殊的原因,鄂伦春人不杀马和狗,也不吃马肉和狗肉,在他们的眼中马和狗是他们忠诚的朋友。
鄂伦春人为查出真凶,他们白天睡觉,晚上守在村子里,没过两天,强壮的鄂伦春人免疫力变低,身体变得极度虚弱,还有一些人出现脱发、咳血等症状,去镇上的卫生所检查,大夫也没能查出什么结果。
前几日的一天夜晚,有人发现有一只怪物潜入到村子,偷走了马匹和猎狗,据目击者形容,这只怪物大概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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