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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合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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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教训我吧?龙弟。”

    “不敢,不敢,小弟不敢,我赶紧睡觉去了,另一个世界已响起了美妙的安魂曲,催我赶快归去呢。”

    余汕禁不住笑了,这些天跟龙弟相处,感觉也挺奇妙的,它是个好人哪,不不,它是一条好龙。

    龙弟隐入余汕的身体,蝴蝶峡又安静了不少。

    余汕呆坐着,静静地瞧着流水,倒映着他身影的那处溪水刚好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巧妙地避开激流的冲刷,难得的静止如镜。

    余汕瞧见溪水里自己的脸,嘴角和下巴已布满了胡须拉渣,而且,他发现,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高昊添的脸了,这是一张他完全陌生的脸,眼神呆滞,满脸哀色。

    余汕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运用起了魂力,从心底调整出了喜的情感,渐渐地,倒映在水里的脸又变成了一张脸,这张脸鼻子高挺,颧骨平整,也十分陌生,余汕根本没见过。

    余汕惊讶不已,从心底调整了出了怒的情感,慢慢地,倒映在水里的脸再次变成了另一张脸,这张脸却是塌鼻梁,高颧骨,均是陌生得很。

    余汕赶紧打坐,分别调动了七情六欲,即是喜、怒、哀、惧、爱、恶欲通通都试了一遍,自己的脸就分别变成了不同的脸孔,而且,这些脸孔,他从来就没有见过。

    余汕总算来了精神,原来,自己可以变脸,而且,在调动七情的时候,可以配合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这六欲和情愫的深浅来调剂出不同的面孔。

    嘻嘻,我可以随意变成另外一个人,不用动刀做手术,如果人人像我这样,整容医院都要关门大吉了。

    余汕想:如果我能回到新中国,我就变张凶恶的脸,保证“十三粒虾”老板会被我吓死,说不定今后就不敢对我呼三喝六了。

    余汕又想:要不,我变张俊俏的脸,把佳纯迷死也行。

    余汕发现自己只要胡思乱想,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

    原子的事,暂且抛下,今后相遇,再问清楚是什么回事吧。

    如果人人都像余汕这样,都会变脸,世道人心会不会更加复杂了呢?

    余汕虽乱想着,心里还是隐隐约约记挂着原子:原子,原子,你到底是怎么啦,我好想你啊。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在溪流的远处有人喊着。

    余汕一喜,听得出是花信的声音,赶紧站起身子,花信和弓老伯等人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花信一下子就扑进了余汕的怀里,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紧紧抱住了他,然后轻轻一推,捧起了他的脸哭喊道:“大当家的,是大当家的,我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余汕也紧紧回抱着花信,他也有种想哭的感觉。

    但他不能哭,第一,他是个男人,第二,他还是埅云山的头头,第三,谁也不知道他刚刚为了一名女子差点成魔。

    但余汕还是哭了,仅仅一颗泪滴,他紧紧抱住花信做为掩饰。

    他这一颗眼泪不是为花信而掉,而是为原子而落。
………………………………

第二十二章 狙击手

    没有人知道余汕的这一颗眼泪是为一名女子而掉。

    “你是不是特别的想我?”花信说:“大当家的,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也想你,默默地掉眼泪。”

    花信说着,竟也掉下了眼泪。

    “好了,好了,余汕没事就好,他得到了灵石的精魂,该开心才是。”弓老伯说这话虽干巴巴,却是满脸欣慰之色。

    似乎什么事都瞒不过弓老伯,他老人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这老头儿肯定不简单。

    余汕刚好瞥见燕妮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轻轻推开花信,给她投去一个关心的眼神。没想到燕妮撅着嘴,猛然别过脸去,气鼓鼓的。

    燕妮她能不气嘛,一见面,余汕就跟花信搂搂抱抱,换成是谁,谁都会受不了的。

    余汕这才发现,眼前就弓老伯、花信和燕妮三人,就问:“其他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花信说:“你以为我们傻啊,全都在这等你啊。你被龙叼去后,我们乱成了一锅粥,但弓老伯很镇定,胸有成竹,说你没事,还阻止我们上洗月泉,因为龙的出现是件好事,说龙能帮助你得到灵石的精魂。弓老伯本打算回去的,但被我缠着了,非要等着你,他老人家无奈,就留下了我和燕妮,在山脚下的一户人家住了几天,其他人就都回去了。”

    弓老伯站立着,神色凝重,好像有什么心事,等花信把话说完,就说:“中华民族都是龙的传人,这龙在蝴蝶峡已蛰伏了千年,它等待的就是余汕的出现,在他抓起余汕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花信又说:“大当家的,你快说说,那龙是怎么回事?”

    余汕说:“它叫龙弟,就在我的身体内,他是条瞌睡龙,现正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酣睡,没事就不吵醒它了。”

    “真的!?”花信瞪大了眼睛,扑闪扑闪的。

    燕妮听到这,也张大了嘴巴,颇感神奇,刚好瞧见余汕正瞧着自己,就把脸拉了下来,转向别处。

    此时,弓老伯严肃地朝余汕说:“咱们得赶紧回埅云山,商议救人的事了。”

    “救人,救谁?”余汕莫名其妙的。

    “他叫张旗,他是一名教书先生,是一名敌后工作者,爱国主义者,他在敌后宣传**,爱国思想,秘密发传单、标语和宣传画,时常进入敌占区进行各种抗日宣传工作,无需动刀枪,很多伪职者在他的劝说下弃暗投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

    “这人倒真有本事,想那伪军二鱼枉费我好多口水,都没能将他唤醒,真是惭愧。”

    “是啊,这张旗是个人才,不过,他在一次宣传活动中,中了鬼子的圈套,被鬼子兵捉了,为了杀一儆百,鬼子兵决定后天一早在木棉广场枪决张旗。”

    “那我们赶紧回埅云山吧。”

    “这样吧,我还有要事,你就陪花信和燕妮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就前往埅云山与你们会合。”

    弓老伯说完就迈开了脚步,斜刺刺上了一条小山道,倏忽就不见了。余汕刚好瞧见弓老伯没身的地方,也没什么荆棘和树木遮挡,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余汕心里疑惑,觉得这弓老伯非一般人,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虽然花信和燕妮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但余汕还是高兴不起来,心潮翻涌:原子啊,原子,没有你,我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连花信和燕妮都不能让我开心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有了新欢忘旧识?想想自己应该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吧,但,内心就是想原子。

    余汕又陷入了想念原子的泥潭里,以至于,花信在他耳畔叽里呱啦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沿着小溪流走了一会儿,三人拐进了一条山道,余汕就嗅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当然,这气氛是人为的,而且,他确定不是花信和燕妮。余汕赶紧用食指贴紧嘴唇,示意她俩要小心,因为,他察觉到森林里有危险。

    余汕小心翼翼地在前头走着,花信和燕妮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前面的山道渐渐变窄,渐渐就在三人的脚下消失,前面出现了一具具横七竖八的尸体,有日本兵的也有**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看来,**和日本兵交战过了。

    三人步步为营,轻手轻脚,出现在他俩脚踝旁的是一个人,是一名军人,从他的军装上看,是一名**,正趴在一块石头前,一动也不动。

    花信用手碰了碰那人一下,那人没有动,原来也是个死人。

    余汕瞧见他俯卧着,双手紧紧抓着一支驾在石头上的阻击步枪。

    为了确认他是不是死了,燕妮也碰了碰那人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小心,都趴下,前方的敌人是个劲敌。”

    “谁,谁在说话。”

    余汕瞥见花信瞧了自己一眼,又瞥见燕妮瞧了自己一眼,自个没说话,那么脚踝旁的这个人是活着的。

    说话的就是他。

    一片落叶掉下,砸在他的枪管上,他泰然自若,目光坚毅。

    又一片落叶掉下,砸在他的身上,他还是一动不动,就想被魔法棒定住了身一般。

    紧接着,风过树林,一片又一片落叶盖在他的狙击步枪上和身上,他依然一动不动,稳如泰山,甚至,连蚂蚁爬上他的脸,他的眉头都不皱一下,坚定地盯着前方。

    “快趴下,不然你们会死得不明不白。”

    那人只动动嘴皮子,身子却依旧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余汕腾出双手,一手一个,把花信和燕妮按倒在地。花信和燕妮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趴着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前方树影晃动了一下,**眼明手快,砰一声开了一枪,只见对方身手敏捷,一闪而过,一下不见了踪影。

    趴了好一会儿,燕妮似乎受不了,肩膀动了一下,**说:“要命的话就别动。”

    燕妮听到这话就不敢动了。

    但过了一会儿,燕妮又感觉难受得很,禁不住抖了抖,抬头,伸手朝脖颈拍去,是一只蚂蚁爬上了她的脖颈。

    呯,从前方树林的缝隙里飞来了一颗子弹,正冲燕妮而来。

    那**始料不及,偏过脑袋来,就眼睁睁地瞧见一只手朝燕妮的鼻子一夹,一颗子弹就在余汕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冒着轻烟,散着一股*味。

    燕妮的眼珠朝鼻子中间靠拢,一下子晕过去。

    那子弹头和她鼻子的距离几乎是零距离,最多一张纸的厚度,要不是余汕出手快,后果不堪设想,那子弹定会洞穿燕妮的的脑袋。

    那名**也跟着浑身颤栗,瞳孔一下子放大,恐惧地瞧着余汕,想张口,却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这是他参加战斗以来见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也是他自懂事以来见到的最为诡异的事了。

    余汕缩回手,深吸了一口气,驱动魂力,遁着子弹飞过来的轨迹,捕捉到那名鬼子狙击手的具体位置,只一小会儿,那位置抖了一下,噗一声轻响,余汕弹出了手中的子弹头。

    余汕站起了身子,花信也赶紧站起,活动活动手脚。

    余汕扶起燕妮,花信赶紧轻掐她的人中,燕妮好一会儿才醒过来,踉踉跄跄站起,几乎站不稳,余汕就扶住了她的身子。

    而那名**仍趴着没动,他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直到余汕朝他喊一声,他才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揉揉胸口,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跟在余汕、花信和燕妮的身后,朝鬼子兵倒下的地方走去。

    鬼子狙击手倒在乱枝枯叶之中,脸朝天,左脚叠右脚,手里还紧紧捉着他的狙击步枪,就像抱着他的命根子,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上翻,好像要看清眉心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命。

    当然,他永远不会知道,要了他的命的是他自己射出的子弹头。

    **抬起了右手,卷起手指,做了个弹出的动作,舌头大了起来,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说:“少英雄,这个鬼子就是你用手弹出的子弹头给弹死的?”

    余汕说:“是。”

    **说:“我不相信。我宁愿相信你刚才是开枪把他打死的。”

    余汕说:“为什么?”

    **说:“因为我真不想看到灵异事件。”

    “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

    花信和燕妮都以不同的笑声来证实什么,因为大家实在不知道怎么证明这个事实是真实的。

    越是真实的东西,越是难以证明的。

    “你知道吗,我和鬼子狙击手对峙了一天一夜,也饿了一天一夜,我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谁先稳不住谁就吃亏,我硬是强忍着饥饿、困顿和蚁虫蚊子的啃咬,硬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熬了一天一夜,我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了。很明显,对方定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眼看我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我也知道对方也快不行了,可是在这骨节眼上,你就这么轻轻松松把他决绝掉了?”

    “你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吧。”花信说。

    “的确,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以为我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神枪手,直到遇见了这个鬼子兵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更没想到我和鬼子兵在你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是,我跟这个鬼子对峙了这么久,心有不甘。”**惊叹不已,又说:“今天总算令我大开眼界,少英雄,你不是普通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队的?”

    余汕说:“我叫余汕,我不是军人,就一普通老百姓,也就是说,我是无名小辈。”

    **说:“我叫涛子,现在是**的战士,哦,在你面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一名狙击手了。”

    涛子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又说:“要是你能加到我们**的队伍中来,一起打小鬼子,那就痛快了,一定能把他们赶出中国。”

    “谢谢涛子兄的好意,只是我喜欢自由,不喜欢受部队的约束,但我照样可以打小鬼子。”

    “那也是,当不当兵,照样打小鬼子,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好,我得赶紧回到部队了,日后若能再聚,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哦,就此别过。”

    涛子把*甩向背后,朝余汕他们拱了拱手,就此道别。
………………………………

第二十三章 乘龙妹夫

    余汕心里始终记挂着原子,没心没情的。

    燕妮也因为他和花信的事耿耿于怀,也没心没情的,更何况花信老缠着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根本就是个电灯泡,心里难受得很,恨得牙痒痒的。

    花信一路上滔滔不绝说个不停,渐渐地察觉余汕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就生气了,很气很气,就狠狠掐了余汕一把,怒道:“瞧你失魂丧魄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我知道,你俩都不说话,证明你心里有她,她心里有你,还眉来眼去的,只有我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就是个傻瓜,不如我走开,你俩在一起才自在。”

    “花信你说什么呢?”

    “你瞧瞧,你连我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和燕妮是不是有好多话要说,就让你俩卿卿我我,我避开就是了。”

    花信说着,感觉特别委屈,气咻咻拔腿就跑,余汕急忙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住了燕妮。

    “干什么,干什么?”花信吼。

    “放开,快放手。”燕妮吼得比花信还凶。

    唉,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以捉摸。

    余汕紧紧握住她俩的手,久久不放,做了个深呼吸,无奈地瞧了花信一眼,又无奈地瞧了燕妮一眼,说:“瞧我仨这**凡胎,照这样的速度,走到天黑都走不到埅云山。”

    花信说:“你这样捉我的手就能走到埅云山了?”

    燕妮也说:“是啊,你什么意思嘛。”

    “我仨不如飞吧。”

    “什么?瞧你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早就飞走了,净胡说八道。”

    花信和燕妮异口同声,双双白了余汕一眼,拼命想挣脱他的手。

    余汕就是捉紧不放。

    “龙弟,你就醒来吧,给我长长脸,让她俩都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哥,没问题,我来了。”

    因余汕和龙弟的对话只有他们自个知道,外人根本听不到,所以,花信和燕妮挣脱不了余汕的手,两人就互相干瞪着眼,直到她俩的双脚轻轻离地,慢慢地升高,这才惊异不已,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大当家的,你的后背怎么就长出了翅膀了?我还真以为你在异想天开呢。”花信问。

    “不是我长翅膀了,是龙弟在帮助我们飞翔。”

    “你说的就是那条叼走了你的龙?”

    “是的,它和我已连为一体了,不分彼此了。”

    花信和燕妮如坠梦境,要说平生能见到龙已经是大开眼界了,更何况今天被龙带着飞翔。

    只见他们双脚刚离地,眨一下眼就到了树顶上,再眨一下眼就到了半空中,再再眨一下眼就出了蝴蝶峡,向前方飞去。

    花信和燕妮双双尖叫着,又惊又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余汕,我喘不过气了,速度太快了。”燕妮大声喊着。

    好多天了,燕妮终于跟自己说话了,余汕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们都上龙背吧。”

    余汕的话音一落,龙弟嗷呜一声,久久未能平息,突然窜出,随着花信和燕妮的一声声惊叫,龙弟在半空中抛下他们,犹如一道闪电,从他们的脚下轻轻腾起,托起,余汕就势把花信按在龙头上,让她抓住龙角,自己坐在她的身后,然后扶住燕妮,刚好龙尾晃了过来,一卷一丢,燕妮就跌坐在余汕身后。

    燕妮不得已只好紧紧抱住了余汕,把脸贴在他的后背,瑟瑟发抖。

    三人骑乘在龙背上,顺着长龙破空的气流,顿时呼吸顺畅了不少。

    三人渐渐适应高速飞翔,燕妮就嗅着余汕身上的气味,矜持地松开手,但一松开又觉得摇晃得厉害,心里又害怕起来,不由用手掌按住余汕的腰,随着余汕腰部的扭转摆动,燕妮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禁不住又搂紧了他。

    这男人始终有一股魔力吸引着她,让他欲罢不能,再说,矜持归矜持,还是命重要啊。

    龙举云兴,龙弟驮着他仨,直入云霄,冲入厚厚的云层,翻风滚雨,仨都感觉到一阵凉爽,直接撞在了雨滴里,劈啪作响。

    龙弟已经很久没有舒展腰身,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飞翔了,兴奋激越,长吟低鸣,欢快异常,时而抬头,时而摆尾,时而龙行蛇步,时而笔直向前,原空盘旋,又呼一声窜出自个用气流划成的圈圈,随心所欲,畅快淋漓。

    一眨眼工夫就到了埅云山,很快就降落在山寨前,见他们的脚一着地,龙弟即刻就隐入了余汕的体内。

    “谢谢哥给我这次翱翔的机会,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我任务完成了,继续做我的碎碎梦去了。”

    “碎碎梦?什么意思嘛。”

    “你想想,我在蝴蝶峡一睡就千年,自从跟了你,你时不时地唤醒我,总是打碎我的梦,不就是碎碎梦了嘛。”

    “真不好意思。”

    “开个玩笑,不必认真。”

    龙弟说完,真正进入了它的碎碎梦。

    花信和燕妮都乱了黑发,兴奋得两颊酡红。花信说:“怎么?这么快就到山寨了,我还没飞够呢。”

    花信的话音一落,山寨里的兄弟们就都围了过来,都瞪大眼睛,惊叹不已地问:“大当家的,您回来了,刚才拖着你的是什么东西,动作比大鹏还迅速。”

    “是龙。”

    “什么?这世上真的有龙存在?”

    “真有,我们就是乘着龙从蝴蝶峡飞来的。”

    一时之间,山寨有这样的人当头儿,众兄弟都觉得无比的荣光,都奔走相告,都说大当家的乘龙而来,大当家的不是人,是神。

    云虎和李堡闻讯,都急匆匆出寨门来迎接,一见着余汕,云虎一把就抱住了他,猛拍着他的后背说:“大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余汕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兄弟情谊,这才把原子的思念拉远了些,淡了些,回抱着云虎说:“虎哥,我回来了,我终于获得了灵石的精魂了。”

    云虎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兄弟们说,你们是乘着龙飞来的,真有这样的奇事?”

    “是的,虎哥,我叫它龙弟,我们刚进了蝴蝶峡之前,他在小溪流沉睡了千年,是它驮着我轻轻松松就进了洗月泉,帮了我不少忙,它现在就寄居在我的体内,它是一条瞌睡龙,现在睡着呢。”

    “那倒是神奇,大当家真是神气,竟然龙都投奔了你,你真是我们埅云山的乘龙快婿,哦,不,乘龙妹夫才对,我可是一直把花信当成亲妹妹,今后,你可不能欺负她。”

    “对了虎哥,你的伤口怎样?我瞧瞧。”

    “不碍事,区区小伤,老子受得了。”

    “虎哥,还是让我看看吧,我看你走路还是不自然的样子。”

    “好吧。大当家的今日已非同往日,你给治治。”

    云虎撩起裤腿,露出了伤口,那伤口虽敷金疮药,不再流血,但还是没有完全愈合。余汕举起手,摊开手掌,启动魂力,肉掌过处,冒出丝丝轻烟,伤口即刻愈合了,一点伤疤都没有。

    云虎在原地跳了跳,一点也不痛了,好像之前就没受过伤一般。

    兄弟们拥着余汕、花信和燕妮,一起进了山寨大厅,摆酒上肉,举杯庆祝,上下欢腾,直至深夜。

    余汕心里苦闷,很少喝酒的他,这次喝了三大碗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晚上睡觉还真遇到了问题了,一个大问题。

    余汕和花信已有夫妻之实,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双双进屋,而燕妮原本只能另置一间房给她,只是,燕妮竟跟着他俩进了的屋。

    花信见燕妮也跟了进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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