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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合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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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四是在替千千万万中国老百姓打断这个狗汉奸两根肋骨。
先前,他认为坏的坏人,其实都是好人,他认为好的好人,其实都是坏人。好人!坏人!坏人?好人?
我是个坏人,我自个竟然不知道。
顿时,余汕的世界观全部都乱套了,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和歌扬一步一步地朝余汕走过来,一脸忧伤。
余汕强迫自己定下神来,朝他吼:“你别过来。”
和歌扬的忧伤更加地忧伤了,他的眼眸重重叠叠,变换着各种情绪,最终都被一种叫无奈的东西占据着,他没有停下脚步,仍旧一步一步地靠近余汕,步伐很是坚定,他不能退缩,一切都需要一个答案,余汕却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逃。
和歌扬伸出双臂,一把将余汕扣在墙上,眼神痴痴地瞧着余汕,噏动着湿润的嘴唇,用他的嘴唇,蛮横的,霸道的,一把就抵住余汕的嘴唇。
余汕顿时瞪大了双眼,犹如晴天霹雳。
余汕眼前划过一道闪电,胸膛瞬间炸开,在二号牢房里,和歌扬瞧自己的眼神原本就不对,只是不知道哪儿不对而已,现在,余汕知道了。
余汕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和歌扬应该是“玻璃”,因为看中了他,才进了牢房来帮他,这就直接地把他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田地,把他疑似汉奸走狗的名给坐实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排斥他呢,难道自己的性取向也有问题,难道自己也是“玻璃”,或许,自己原本就是个肮脏的东西,只是暂时把这种猥琐隐藏了起来,当遇到了某种契机,它就无处逃遁了,原形毕露了。
令人费解的是,余汕居然毫无拒绝之意,并且,很享受和歌扬湿润的嘴唇,和他身上的馨香气息。
余汕五味杂陈,思潮翻滚,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脑瓜又是乱成了一团麻。
“别这样,如果你喜欢我,就别这样,我会发疯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余汕把和歌扬轻轻地推开。
这一推不打紧,把和歌扬的鸭舌帽碰掉了,和歌扬晃了晃脑袋,竟甩下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的胸前也在刚才的激情里爆开来,突兀地呈现在余汕的面前,是一波又一波荡漾开来的波涛和热浪,汹涌澎湃,撞击着余汕的灵魂。
和歌扬竟然是一名美艳的妙龄女子。
又是一名日本女子,这就是在二号牢房里一直陪着他一个多月的女子——和歌扬,怪不得她对他的爱是如此的霸道,在二号牢房里她的这种冷酷和霸道就已尽显无疑,毫无商量的余地。
可是他和她素昧平生,在她进二号牢房之前,他俩从未谋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一个折磨人的问题。
余汕当场就跌坐在地,一动不动,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
但,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不想,它也会时刻地闪现,由不得你。
余汕的脑海里,再次闪过燕妮、花信、原子、冯粤、霍芷娇和眼前的和歌扬,对于燕妮和花信,他都觉得对不起她俩了,冯粤和霍芷娇跟他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却情深意重,都让人不忍拒绝,而原子和和歌扬却不同,她俩都是日本人。
余汕原本是来抗日的,是要打小鬼子的,怎么能跟日本女人好呢,张春深就是个惨痛的教训,难道自己真的要步他的后尘?
余汕百感交集,只听见“咔嚓、咔嚓”两声,余汕刚手术的那两根肋骨又断裂了,一阵剧痛,伴随着一口鲜血从胸膛经喉咙喷涌而出,头脑一阵刺痛,就此晕了过去。
余汕晕倒在一个梦境里。
………………………………
四十五章 龙飞凤舞
余汕醒来,发现自己正*着上身,正赤脚站在刑讯室冰冷的地板上,在他的身旁立着的居然是一张老虎凳,更令他抓狂不已的是,和歌扬正贴紧着他的身子,吹气如兰,她的胸脯正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软无骨。
此时,和歌扬正要给他疗伤,余汕的心里十分挣扎,他想尽快摆脱她对自己的束缚,让自己堂堂正正做个中国男儿,而不是什么汉奸、卖国贼。
余汕用力推和歌扬,却浑身毫无力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里。
和歌扬的眼睛,顿显祈求的神色,幽幽地说:“我现在帮你疗伤,不然你会死的。”
和歌扬用手按住余汕受伤的肋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余汕的手,在她的带引下,他俩缓缓地旋转起来。
奇怪的是,被和歌扬的手按住的肋部突然就不痛了,并且,这种突然间的止痛,令余汕整个人舒畅无比,不由自主地随着和歌扬的舞动而舞动。
在这样的刑讯室里翩翩起舞,这步伐是不是不太和谐,这是一种另类,也是一种怪异的现象。
余汕猛然清醒过来,觉得这样的旋转扭动,有些别扭,也觉得颇熟悉,起先有点眩晕,令余汕很排斥,很反感,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随着舞动旋转步伐的加速,余汕渐渐地就进入了状态,这不就是在蝴蝶峡洗月泉他和原子那样的旋转吗?
难道所有的日本娘们都喜欢这样的旋转?
余汕又抗拒起来,又挣扎了起来,他极力想阻止和歌扬带动着自己的身子旋转,但,和歌扬的霸道再一次暴露无遗,她虽是柔软无骨的女子,手劲力道却特别强大,根本由不得余汕,而且,随着旋转的不断加速,刑讯室里的刑具渐渐无影无踪,血腥的味道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馨香。
很快,余汕就不反抗,不挣扎了,余汕已融入了其中,沉醉其中。
和歌扬见余汕不再抵触,就腾出紧握他手的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脸来,用唇抵住了他的嘴,启动眼眸,寒光一闪,直透余汕的魂灵。
余汕终于配合起来,两双眼睛对望,眼眸对眼眸,魂灵对魂灵,旋转,继续旋转,飞舞,继续飞舞,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这是一种超越自然法则的速度。
旋转,无论任何场地,无需语言和国界,只需灵魂。
旋转到极速就是无速,就是静止,静止在异度的空间里,身已不在刑讯室,身已在山水之间,山影重重,樱花摇曳,还有来自洗月泉的潺潺流水声,鸟语花香。
只听见“咚”一声鸣响,余汕的胸膛里飞弹出了阳灵石,和歌扬的胸膛也飞弹出了阴灵石,一阴一阳两颗灵石在他和她的头顶上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声清越的鸣响。
余汕如坠梦里,体内的魂力像潮汐一般,徐徐涌来,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余汕禁不住唤了一声:“原子!是你吗?”
“是我,我是原子。”
“和歌扬就是原子?”
“和歌扬的面孔是我的另一张面孔,和歌扬是我的另一个化身。”
原子现出了她原来的面貌,又用眼睛说话了,不,不完全是用眼睛说话,她是用灵魂和余汕的灵魂沟通,因为,原子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那是激动的泪水在心灵深处冲击而出的雾气。
余汕终于认出她了,很快,原子眼里的雾气散尽,冰冷的脸骤然绽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同时,余汕瞧着原子,竟痴了,原子的笑,很灿烂,很迷人,犹如水波荡漾,犹如蜻蜓点起的涟漪,一波又一波的荡开来,更如花朵在风中开放,一瓣一瓣地承接阳光与雨露。
在原子的笑脸之中,她的身体一阵轻颤,随即,凤出,在她的头顶上翱翔;余汕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颤动起来,龙弟也感受到了余汕的魂力了,飞腾而出,绕着余汕的周身飞旋不止,甚是欢快,似乎跟余汕离别已久,此次重聚,很是兴奋。
顿时,龙凤欢腾,随着余汕和原子的飞旋而飞旋,阴阳两块灵石也在一次次的碰撞中发出清越的响声,最终划成阴阳两卦,如鱼得水,接着“叮铃”一声脆响,甩出阳极和阴极,各自穿入余汕和原子的体内,被他俩所吸收,紧接着,阴阳灵石也就各自隐入了余汕和原子的身体。
渐渐地,余汕和原子的旋转慢了下来,龙弟和凤也识趣地隐入余汕和原子的身体,骤然,溪水声顿止,山影隐没,一点一点回到了刑讯室,唯一不同的是,血腥味不再出现,只留下淡淡的樱花香。
“谢谢你帮我疗伤,我的魂力又恢复了。”余汕满眼感激之情。
“underitall,iloveyou。”原子深情款款,伸出两只手指抵住余汕的嘴,说出了这句英语,她已经不必用眼睛说话了,原来,用她的嘴说出的话,竟然如此婉转动听,具有某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一切都抵不过,我爱你!”余汕也说道。
听到这,原子的心荡了荡,双眼漾了一漾,心笼已开,感觉身体里有某种东西无法遏制,奔腾而出,很难收回,说不出的甜蜜与缠绵。
放飞吧,放飞自己吧。
原子突然掀开自己的上衣,再一次显露出了她的霸道,一把贴紧余汕,急迫地褪去了他的衣物。
余汕的呼吸即刻加重,也迫不及待地褪去原子的衣服,两具人体就*裸地立在刑讯室里,尽管不是十分协调,但此时,在他俩的眼里,只有彼此,没有杂物。
刚才,是灵魂与灵魂的相融,现在,是**与**的交接。
灵魂的相融固然有灵魂相融的好处,但**的交接也有**交接的妙处,这种感受,颠覆了余汕和原子以往的认知,并非灵魂的相融才是高级的,甚至,**的交接让人更加像人,这种快乐与美妙,灵魂的相融远远给不了。
灵魂的相融难得,加上**的交接,两个人的世界就构成了一个整体,臻于完美,两者不可或缺。
顿时,龙飞凤舞变成了颠鸾倒凤。
余汕和原子在彼此的身体里穿行,两人就构成了一个硝烟滚滚的战场,动时万马奔腾,静时如蚕吐丝,甘畅淋漓,美妙无比。
神仙不过如此,欢愉声中,人就立于万物之巅。
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幸福对望。原子尚留余喘,颤颤地说:“余汕,今后你跟着我行吗?”
听到这话,余汕浑身一抖,猛然回到了现实,回到了刑讯室,各种刑具又现。
余汕紧蹙眉头,与原子的眼睛对望,原子就直接读懂了余汕的内心,嘴角一阵苦涩,说:“你是中国人,我是日本人,难道注定我俩不可能?”
余汕说:“没有不可能,只要你能劝说日本军队放下野心和屠刀,放弃侵略我中华,离开中国,你我就可以长相厮守。”
原子的嘴角更加的苦涩,悠悠地说:“你是了解我的,但你不了解日本人。”
余汕的心挣扎了起来,脸色更加的凝重,叹了一声说:“那,从此以后,你我恐怕要形同陌路了。”
原子的表情凄苦无比,原本以为,只要两个人彼此相爱,就可生生世世在一起,如今,这个梦真的只是一个梦。
原子拾起衣物,为余汕穿上,说:“我俩好好商量商量吧。”
余汕坚定地说:“国耻不容商量。”
余汕的话音一落,原子的脸刷的就白了,刑讯室里的血腥味又浓了起来,空气开始变得十分诡异,令人窒息。
余汕的情绪缓了缓,苦涩地说:“你必须知道,我是中国人,堂堂正正的中国男儿,我爱你,我可以为你而死,但我不可能卖国求荣,我俩是不可能站到一条线上的了。”
原子沉默,默默地为自己穿好了衣服,眼角潮湿,凄苦地说:“余汕,请你给我时间,但这这段时间里,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帮着我这边的人杀害中国人,但你也向我保证,不要伤害我这边的人行吗?”
余汕把牙都咬出了血,板上钉钉地说:“不行。”
原子一怔,眼泪滑落,痛苦已极。
余汕说:“你能保证你们日本兵不再伤害我们中国人吗?还有,你能让你们的士兵回到日本去吗?显然,不可能,再说,战场可是在中国,不是在日本,你设想一下,如果我们中国人跑到你们日本去,强占你们的土地和资源,杀死你们日本人,强奸你们日本女人,把日本小孩用刺刀挑穿肚皮,你会答应吗?”
原子痛苦地摇着头说:“不答应。”
余汕迈开了步伐,说:“那就好,将心比心,你我最好不要在战场上见。”
原子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余汕的脚,痛苦着说:“你要去哪里?”
“回监狱。”
“你等等。”
“不能等了。”
余汕甩开原子的手,拖着无比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迈出了刑讯室,在门口,一把日本军刀横在余汕的胸口上,竟是西服男。
西服男没有说话,只冷冷地盯着余汕。余汕说:“请你走开。”
西服男的军刀动了动说:“你开罪我的主人,就是开罪我,我岂能放你走。”
余汕也不跟他废话,伸出手来,食指朝拇指一搭,用力一弹,哐当一声,西服男手中的日本军刀就断为了两截,刀尖掉落在地。西服男一惊,用手中的半截军刀再次向余汕胸口刺来。
余汕魂力鼓动,一把捉住了西服男的手,一抖,西服男的手一麻,全身就失去了力气,那半截军刀也掉在了地上。
西服男惊讶余汕的能力的同时,却是不依不饶,伸开双臂,拦住了余汕,誓要为原子留住余汕的架势。
此时的原子,抹干了眼泪,脸色顿时一变,原先凄苦的表情全然不见了,只一个劲地冷,冷,冷。原子跑了过来,朝西服男说:“让他走。”
原子的话,西服男不得不听,双臂收回,站立一旁。
原子瞧着余汕绝情的步伐,双眼的瞳孔突然扩大,又猛然缩小,又是一脸冰冷,突然把持不住,魂力一丢,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呕出,人朝后缓缓地倒下……
………………………………
四十六章 难分难舍
余汕听到背后的声响,急忙止步,回头,正好瞧见原子站立不稳,立马如闪电般跑到了她的身后,用臂弯接住了原子的腰,原子就倒进了余汕的怀里。
余汕赶紧抱着原子回到刑讯室,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余汕急切地说:“原子,原子,你怎么样了?”
原子偎在他的怀里,又飙出了眼泪说:“我没事,只是一时气急。”
“我帮你疗伤。”余汕赶紧又抱起原子,想起刚才原子抱着自己疗伤的情景,也想帮原子旋转起来,可是,每次都是原子带着他旋转,他并没有帮原子旋转的能力和方法。
原子见余汕动作笨拙,扑哧一声笑了,她说:“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到我,除了你。放心吧,这点伤伤不了我,我真的没事。”
原子虽这么说着,却抱紧了余汕,凄苦地说:“我只想你抱紧我,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在我身旁,就算我的魂力尽失、让我死我也愿意。”
没想到这日本女人也是这么痴情,要不是军国主义的霸权者侵略中国,他和她该是多么幸福啊。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发动战争的人就是罪人。
可是,原子是日本人,发动侵略战争的日本人。可是,没有可是,势不两立就是势不两立,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而,此时的原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军人,她就是一个渴望爱的普通女子。
余汕把原子扶回椅子上坐下,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滴,说:“你根本不像日本军官,最起码,你的心不像,在我的眼里不像。”
“我父亲虽是日本陆军高官,但我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真的,这么说,你不完全是日本人?”余汕听到这话,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是的,我身上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原子说道。
听到这,余汕心花怒放,频死的心即刻复活,只要原子具有一半中国血统,她就有可能站到自己的身边,成为自己人。
余汕抱着原子,紧些,再紧些,恨不得将她含在口里,揉进心窝里,然后说:“原子,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休息,好吗?”
原子在他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微笑着,无比的幸福。
哐当一声,刑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走进来的竟然是北造土川,西服男也阻止不了他。
北造土川怒气冲冲,站在余汕和原子的面前,拔出了腰间的军刀,挥刀就朝余汕劈来,余汕抱起原子一躲,北造土川又挥刀劈来。
原子见势,并没有脱离余汕的怀里,而是轻轻用脚尖朝军刀一踢,北造土川连人带刀翻转了三圈,这才勉强站稳了。原子说:“土川君,不得无礼。”
北造土川恨得牙痒痒,只恨喉咙已伤,咕噜咕噜乱响着,骂不出话来,只能用军刀继续朝余汕劈来。
余汕想放下原子,原子却不让,一个劲地粘紧余汕,微笑着,很从容,只见她优雅地伸出手来,朝北造土川的军刀轻轻一弹,北造土川又是连刀带人弹出去,晕头转向,竟找不着北了。
原子的从容,更显露出她的高贵。
原子蛇一般缠绕着余汕,身子飘到了余汕的背后,双手勾住了余汕的脖子,伸过脑袋来,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刚好北造土川好不容易转过身来,见到这一幕,更是爆发出了熊熊烈火,喉咙咕噜咕噜大响,像破风箱突然泄了气一般,发狂地朝余汕刺来。
当北造土川的刀尖即将抵住余汕的胸口时,原子探出脑袋来,伸手一夹,用力一甩,军刀就脱离北造土川的手,插进了墙里,刀柄兀自乱颤个不停。
这下子,北造土川已经气炸了肺,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从枪膛里飞出,直朝余汕的胸膛而来。
眼看子弹就要射中余汕的胸口,原子的手迅速地从余汕的腋下伸出,一把就接住了子弹,然后一挥,子弹头就掉落在地。
北造土川见原子处处护着余汕,更加妒火飞窜,他的胸膛劈啪作响,发疯似的朝余汕撞来,原子猛然从余汕的胯下飞出一脚,正中北造土川的腹部,北造土川整个人就飞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刑讯室的门口。
或许,北造土川的摔倒惊动了日本兵,一小队日本兵闯了进来,齐刷刷举起了步枪,对准了余汕。原子仍贴在余汕的背后,听到了动静,探出了脑袋,那日本兵见状,赶紧放下枪,立正,纷纷两脚并拢,向原子行了个军礼。
原子用手一挥,日本兵就都退了出去。
北造土川在门口站了起来,狼狈不堪,却也无可奈何,气急败坏地用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咕噜咕噜作响,特别是原子故意在他的面前缠住余汕,更使他的双眼冒出了火苗,那是一种歹毒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余汕。
原子却不管这些,继续与余汕相拥想抱着。原子说:“这土川少佐一直暗恋着我,总是讨好我的父亲,还把我的行踪和我所做之事汇报我父亲,所以,我父亲很是器重他,这次,我想,他该死心了吧,不过,这土川阴险得很,今后,你要多加小心。”
余汕说:“我的魂力已恢复,我才不怕他呢。”
原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像个小女孩一般的开心。原子突然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偏要进牢房,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要做,我虽然不能明着帮助你,但,我的心,你能明白吗?”
余汕说:“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
原子说:“我理解,我不怪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今晚,你陪着我,行吗?”
余汕点头说:“行,不过,难道你要我在这刑讯室里陪你一晚?”
原子又甜甜地笑了,在原地转了转,立在余汕面前的是一名身着连衣裙的女子,长发垂向脑后,青春靓丽,眼眸流转,楚楚动人。
原子笑脸盈盈地牵起余汕的手说:“你随我来。”
原子牵着余汕的手,在监狱里畅通无阻,直奔木棉城最繁华的街道中平街而来,在未沦陷之前,这条街就很繁华,酒店、赌馆、青楼和电影院等都集中在这儿,现在,全都在小鬼子的掌控之中。
原子带着余汕直奔一家豪华的名叫“永丰利”的酒店而来,一坐定,原子就叫了许多好肉好菜,还点了一瓶日本清酒,两人就对饮了起来。
这是一家中国酒店,日本人似乎也喜欢中国菜,所以也卖清酒,偶尔,有一两个着日本服饰的日本人从包厢里出来。
此时,有两个日本兵喝得醉熏熏走了过来,见原子貌美,竟色迷迷地瞧着原子,而原子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更没有表露出她的身份,其中一个鬼子兵还朝原子动手动脚的,原子还是不生气,她只是扬了扬眉,只说:“你想调戏我?”
鬼子兵嘻皮笑脸说:“花姑娘,米西米西,美美,大大的美。”
鬼子兵说完,用手托起了原子的下巴,一张臭嘴就凑了过来,原子推开他,指着余汕说:“你要调戏我,可以,那要看看我男人同不同意。”
余汕明白原子的意思,在原子的心目中,他已是她的男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原子在鬼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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