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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合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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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明白,赶走猴子,你就可以占山为王了。”
余汕这下完全明白了,安德均是要动真格的了。
余汕早就知道,这侯祥桂在这酒店里干尽了坏事,很多爱国人士在这儿遇害,都是侯祥桂报了小鬼子,让小鬼子直接来捉人。
如果除掉侯祥桂父子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只是,既然这侯祥桂能直接跟小鬼子联系,这酒店算是他跟小鬼子的联络点了,证明他有小鬼子撑腰,区区一个保安团怎么动得了他呢。
安德桂见余汕的脸现出担忧之色,就已猜到了七八分,就说:“放心,之前,我是不敢动他,但今非昔比,因为,一直跟侯德桂联系的田本大尉已被调走,这不,最近,老奸巨猾的侯祥桂知道北造土川已升任宪兵队队长,总要我给他牵线,想要通过我结识北造土川中佐,我偏不,因为,侯祥桂这人,一旦有了新靠山,就没老子什么事了。”
听到北造土川的名字,余汕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哑巴北造土川已升为中佐,也暗叹这世道的乱,小鬼子可恨,这些个大汉奸更加可恨。但,余汕很快镇定下来,双眼亮了起来,笑脸盈盈地说:“那就有劳安团长了。”
“不客气,不客气,将来,你要是成了霍会长的女婿,那我真是沾到喜气了。”
“安团长取笑我了,我和芷娇八字还没一撇呢。”余汕说着,心里却暗自好笑,他和霍芷娇只不过是演演戏,也就一夜的男女朋友关系而已,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呗。
就在这时,从远处又跑来了两名伪军,慌里慌张地来到安德均跟前说:“报告,城里混进了两名**,土川中佐现在北同口实行抓捕,要你赶快过去,支援协助皇军捉人。”
“娘的,老子都没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行行行,我这就带人过去。”安德均向众人道别,让人护着他的女儿先走,自个带着他的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余汕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也都是跟八路军一样一起打小鬼子啊,管他是什么军,只要是个中国人,只要不是汉奸,这人就得救,于是,余汕心里就想着该怎样救人。
此时,众人也都纷纷道别走了,剩下余汕和霍芷娇。
“谢谢,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是我小瞧你了。”霍芷娇见大家都走了,眼里虽有几分赞赏,却又变得很冷起来,连说声谢谢都含着几分寒意。
女人嘛,说变就变,纯属自然,因心里想着救人的事,余汕也不在意,就说:“不必谢,就此别过。”
霍芷娇也不留人半步,说走就走,自个溜进小轿车,摇下车窗,伸出脑袋说:“不过,你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什么人?”余汕一惊,但是,小轿车已启动,呼啦一下就开走了。
难道霍芷娇已经认出我就是高昊添了,余汕摸着脸上的轮廓,自己都很不确定了。
余汕朝北同口的方向疾步走,在这貌似繁华的街市,处处是烟花之地,茶楼酒肆,烟馆赌馆,糜烂之所,歌舞升平,这些都没进余汕的眼里,倒是蔡芷娇的话,和那名想枪杀自己的狙击手,还有那两名被追捕的**,令他心神不定,有些烦躁了。
………………………………
第七十章 冯粤不简单
就在进入北同口的时候,眼前的灯光一晃,前面突然跑来一个人,慌不择路,一下就撞进余汕的怀里,同时听到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皮靴声,和一搭没一搭的枪声。
余汕赶紧揽住来人的肩膀,带着来人七拐八弯跑进小巷,躲在一大户人家的门口的台阶旁。此时,那队人马已追近,又响起了一两声枪声,还依稀听见一阵喊声:“快追,别让可恶的**给跑了。”
“没想到让两个**给耍了,竟然在帝国的医院里藏匿了三年。”
“赶紧找出来,直接毙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余汕顿时明白,他所救的人应该就是一名**,不知在城里干了些什么,被小鬼子和伪军追杀上了。
余汕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搂紧了来人,让他伏在自己的胸口,尽量缩小目标,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掏出了小石子,做好痛击小鬼子的准备。
幸好,余汕和来人躲的地方是一个肉眼盲区,台阶旁又有几颗大树,和几堵废弃的围墙,白天还好认,夜晚就很难辨认了。
就在此时,躲在余汕胸膛里的人感觉鼻子痒痒,就在余汕的胸口上蹭了几下,但是,想打喷嚏,强忍都忍不住,加上两只手都被余汕箍紧了,动弹不得,眼看着喷嚏就要喷薄而出,同时,余汕感觉到那人的面孔五官在他的胸口蹭,立马感觉不妙,情急之下就蹲下,用嘴堵住了那人的嘴。
那人的嘴是一片柔软,带着淡淡的咸味,余汕硬生生地把那人的喷嚏堵了回去,不,应该是吓了回去的,因为,那人的眼睛已瞪得大得不能再大了。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在生命攸关之时,哪顾得了那么多,就算是脏,或令人作呕,也总比暴露丢性命强啊。
那些小鬼子伪军忙乱了一阵子,搜索了一会,无果,就到别的地方搜了。
来人的嘴还贴着余汕的嘴,竟温润如玉,馨香无比,何来脏和作呕,倒是来人微微发抖,赶紧甩开余汕的嘴,颤声说:“谢谢大哥相救,没齿难忘。”
听到这声音,余汕心里一颤,这竟然是一名女子的声音,而且,听起来,这声音特别的熟悉,赶紧按住他的肩膀,借助着微软的光线,仔细瞧了瞧,眼前的人儿竟然是冯粤,日伪木棉城医院的小护士冯粤。
冯粤的肩膀被余汕一按,突然就晕了过去。
余汕扶住她,这才发现,他的肩胛接近后背之处中了一枪,正在流血,被余汕激动地这么一按,血水再度被挤出。余汕急忙把她身上背着的包裹移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胛伤口处,抱起她就走。
进了肠粉店,众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老枪说:“这姑娘中枪了,赶紧进里屋。”
余汕抱着冯粤,跟着老枪进了里屋,把冯粤放在床上。余汕说:“救人要紧。”
但冯粤毕竟是一个大姑娘,她的枪伤又是在后背肩胛之处,余汕倒是不好直接就脱她的衣物,刚好花信和燕妮也跟了进来,花信说:“我来,这时候,救人比什么都重要,慕镐,你也不要顾虑什么了。”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余汕开心地说。
花信这话虽大度识体,但还是不忘白了余汕一眼,然后就脱掉了冯粤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这衣服一脱,没想到冯粤挣扎了一下,竟醒了过来,不过,花信不容她清醒,急忙撕了块碎布往冯粤的嘴里塞,塞得挺凶的,带着一股醋劲,嘴里还说:“紧咬了啊,千万要忍住疼痛。”
花信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冯粤的身子就颤了颤,连话都说不出了。余汕赶紧说:“你别动,我帮你挑出子弹头,很快就好。”
冯粤倒趴着,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自己却动弹不得。
冯粤的肩胛处已被血水浸透,余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启动魂力,手掌朝冯粤的肩胛处一按,亮出了金蛇弯刀,用刀尖轻轻挑开皮肉,冯粤一受痛,碎布未咬,还没弄清是什么回事,又晕了过去。
这样更好,省得让人见了痛心,于是,余汕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脚。
因之前跟云虎大哥挑过子弹头,这次更是驾轻就熟,加上金蛇弯刀灵性十足,全凭余汕的意念行事,很快就挑出子弹头,然后在她的肩胛上抚了抚,伤口即刻就收拢,很快就愈合了,总算救回了一条命。
不一会儿,冯粤又醒了过来,虚弱地说:“大家救了我一命,感激不尽,不知我这是在哪儿?”
余汕说:“木棉城,十三粒虾肠粉店,冯粤,你伤口刚愈合,感觉怎样,好些了吗?”
冯粤一惊,脸色大变,惊慌地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再仔细听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很有磁性?”余汕笑脸盈盈,还不忘了自恋一回,花信听他说的轻佻,就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是很熟悉,很熟悉……我想起来了,你是余汕。余汕,你怎么会这儿?为什么不去找我?而且,为什么你的脸怎么变成另外一张脸了?怎么不是我的余汕的脸了?”
听到这话,花信和燕妮的脸色一变,大伙儿也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姑娘,你这话也太直接,太肉麻了吧。
“什么我的余汕?”花信惊讶说。
“什么你的余汕?”燕妮也惊讶说。
“你俩稍安勿躁,这以后我才慢慢跟你们说。”余汕赶紧朝花信和燕妮使眼色,然后朝冯粤说:“我变脸,是为了在木棉城卖肠粉,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民间小吃,还有,你今后不要叫我余汕了,千万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木棉监狱这么大的事,你肯定是知道的,我改了姓名,就叫张慕镐。”
“这么说,木棉监狱就是你炸掉的,还解救出了监狱里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人,没想到,你是个了不起的人。”冯粤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吃惊,想了想又说:“张慕镐,这名字好听,我不管你改什么名字,我都喜欢,我无论你的脸变成什么样的脸,哪怕是一张猪八戒的脸,我也不改往日我对你的喜欢。”
“喂喂喂,够了啊,怎么一贴上来就是一副狗皮膏药模样,现在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啦,个个都是花痴。”花信终于起了醋意。
“我倒是不觉得,就是张老板太过倜傥了,男人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燕妮也接着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余汕有点委屈,但又不好说出口,就赶紧岔开话题,问冯粤说:“对了,你不是在鬼子兵的医院里当护士的吗,怎么被小鬼子说成是**了,还满城被追杀,这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就是**某部的卫生员,我那当医生的表哥也是,我和表哥都是人在伪营,心在党国,就刚刚,我表哥为了掩护我,被小鬼子开枪打死了。”冯粤想起表哥的死,禁不住泪流满面,哭泣了一会儿又说:“我和表哥在鬼子的医院里藏匿了三年,不仅仅是窃取情报,还偷出了许多药物,都秘密送往了前线阵地。
“这次,我表哥偷出了十盒盘尼西林,转交给我,要我秘密送往城西的联络点,没想到联络点被叛徒出卖了,那些人早就设下了陷阱等着我,幸好我及时发现了异样,半道折回,谁料想,后面早有鬼子包抄了过来。
“我表哥为了救我,就开枪引走了一部分鬼子兵和伪军,然后我瞧见表哥中枪,栽倒在街头的时候,我还听见他叫我快跑,我就拼命地跑,跑着跑着就遇见了你。
“真没想到救我的人是你。”
“想不到你巾帼不让须眉,真是颠覆了我对你以为的看法。”余汕说。
突然,冯粤的眼睑又红了起来,紧接着,整个眼眶都潮湿了,想到表哥死得惨,冯粤双手箍住余汕的腰际,把脸趴在他的肚皮上,哭得十分伤心。
花信站在一旁,黑着脸,但人家的表哥刚死,怪可怜的,她也不好发作,就说:“姑娘,别哭了,要怪就怪小日本和汉奸走狗,现在为国献身的人不在少数,你表哥是为国捐躯,是真正的抗日英雄。”
“好了,人家姑娘的伤口刚愈合,但身子还虚弱,赶紧熬点粥,让她恢复体能吧。”弓老伯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好的,爹,我这就去熬粥。”燕妮挺入戏的,唤弓老伯做爹,唤得挺麻利自然的。
燕妮很快就端来了米粥,冯粤喝了米粥,脸色才红润了起来。
冯粤原本就长大漂亮,此时躺在床上,柔软无骨,更是楚楚可怜,余汕感觉,在这副软弱的身子里,却藏着巨大的能量,坚强无比。
突然,弓老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浑身抖了抖,掉下了许多泥土,然后说:“冯小姐得赶紧走了,小鬼子正在到处搜人,难保不回过头来搜,我们现在可不能暴露身份。”
“那好吧,我唤出龙弟,驼她出城吧。”
“你动不动就唤龙弟,好像它是你的奴隶。”
“嘻嘻,我倒不这么认为,不过,也只有这个出城的办法了吧?”
“未必,别忘了我的本事,冯小姐,你随我来,我负责护送你出城。”
“我不想出城,我想在这多呆几天,最多,我不出去就是。”冯粤瞧着余汕,竟是不舍。
“那可不行,你在这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还会牵连我们,不是我们怕死,而是,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弓老伯的话不容拒绝。
冯粤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让余汕、哦,不,我要张老板护送我出城。”
花信这下忍不住怒火了,朝冯粤吼:“小姑娘,你该够了啊,我们救你一命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那么多的要求,害不害臊啊你?”
冯粤见众人不待见她,也只好作罢,十分不情愿地下了床,跟在弓老伯的身后,一步一回头地走着。余汕说:“等等,弓老伯,你就这样带着冯粤走?”
弓老伯说:“臭小子,叫爹,别忘了你的身份。”
余汕嘿嘿地笑着,弓老伯就说:“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跟过来。”
于是,余汕就跟着冯粤的身后,冯粤见余汕紧跟着她,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
令人惊讶的是,弓老伯并没有朝店门走,而是出了里屋的时候拐了个弯,进了另一处庭院,走进了庭院里的一个房间,在房间里的灶台前停下了脚步。
弓老伯掀开灶台锅盖,灶膛里现出一堆柴火,掀开柴火,露出了几块红砖,移开红砖,就露出了一个洞口。
………………………………
第七十一章 动真格的了
余汕立马就明白了,怪不得弓老伯一抖就掉泥土,打地洞地道,弓老伯是个老手,他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是躲在这儿挖地道来了啊。
只要有弓老伯的地方,哪儿就有地洞,如果把他送到二十一世纪,无论地铁隧道,还是山洞隧道,抑或海底隧道,他肯定是个高级工程师,再不济,最起码也得是个包工头或项目经理。
余汕心里正暗叹着,弓老伯就催促冯粤下地洞,冯粤还是不舍,怎耐花信也赶了过来,把一个包裹递给冯粤说:“冯小姐,你的药忘带了,还有,包裹里有些干粮,你路上可以充饥,快走吧。”
余汕弄不懂花信是真的为冯粤好,还是想快点赶她走,但为她送来了包裹,证明花信的心是细腻的,就赶紧跟冯粤道别说:“走吧,等抗战胜利了,我们就可以当家作主,永远在一起了。”
花信白了余汕一眼,揶揄说:“是啊,到那一天,你们想相聚多久就相聚多久。”
冯粤却不急,突然眼泪又掉了下来,悲悲戚戚地说:“余汕,我还有一事相求。”
余汕说:“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办到。”
冯粤说:“我表哥他叫李天合,被枪杀街头,死得太惨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一定能想办法将他的尸身要回来,让他入土为安。”
余汕说:“好,这样的抗日战士,我一定想办法要回来,好好安葬他。”
冯粤这才甩着泪水,恋恋不舍地下了地洞,弓老伯也下了地洞,伸着脑袋说:“你俩都回去吧,请放心,我一定将冯小姐安全地送到**的部队。”
送走了冯粤,余汕这次松了一口气,花信说:“怎么,舍不得?”
余汕说:“你别总是说这道那的,我可没那心思。”
“你没心思,我有心思,得了吧。”此时的花信见房间里除了个地洞灶台,就剩下她和余汕,还真动起了心思,双眼潮湿,深情款款地说:“大当家的,我多么想念你我在埅云山寨的地牢里的那些天,我俩是多么甜蜜,此情绵绵无绝期,如果有可能,我愿和你做一对甜蜜的地鼠,永远在地牢里呆着。”
余汕想起了往事,觉得挺对不住花信的,就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拥入怀里。
花信被余汕这么一抱,地牢里的缠绵悱恻再次浮现,不禁脸颊滚烫,浑身软绵绵。
就在他俩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时,双双感觉眼前一暗,抬头,燕妮霍然站在他俩的面前,铁青着脸。
两块原本相吸的磁铁,猛然翻了个面,变成相斥了,两人顿时兴味索然。
花信叹了一声,燕妮也叹了一声,余汕紧跟着也叹了一声,默默地往回走,对影成三人,不关月亮什么事。
※※※※※※※※※※※※※※※※
两天后的一个大清早,花信打开了店门,不禁惊叫了一声,妈呀,门口竟站着一大队伪军,个个荷着枪,箭张弩拔之势,花信赶紧转身想喊人,刚好燕妮也撞了上来,也瞧见了这阵势,也禁不住惊叫了一声,然后,两人双双惊叫着往店里跑。
余汕迎了上来,就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花信和燕妮双双用手一指门口,同时说:“张老板,你什么时候惹上他们了?你自个瞧瞧。”
余汕赶紧走了出来,迎面而来的竟是保安团团长安德均,只见他见了余汕就抱拳说:“张老板,早啊,你说我们保安团的实力怎样,我只带一半人,不多,也就两百多号人,整条南山街就都给站满了。”
余汕说:“安团长,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安德均说:“老子一向说一不二,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而且,要做到一不做二不休,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心里暗想,这安德均还真是个狠角色,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不让自己狠起来,就得让别人狠到头上了。余汕也来了血性,反正,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互相残杀吧。余汕说:“好,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小猴子的老窝给端了。”
余汕的口气正中安德均的口味,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臭味相投”,两人就肩并肩,摔着伪军团,朝永丰利大酒店的方向,轰轰烈烈地进发了。
就这么走了?剩下花信和燕妮在门口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要不是亲眼看见余汕和那团长有说有笑的,她俩肯定会以为余汕被他们捉走了。
一路上,余汕想起冯粤相托之事,就试探地问:“听说安团长昨日别后,又不辞辛劳追捕什么**,捉到人没有?”
“打死了一个,可惜,另一个给逃了,害我被日本人臭骂了一顿。”
“哦,可惜了,逃了一个,那个死了的人呢,怎么处置。”
“暂时搁在保安团里,等候日本人的处置,真晦气。”
余汕问到即止,心里盘算着如何见这名**战士的尸体弄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永丰利大酒店。
永丰利大酒店是通宵营业的,大门正敞开着,酒店里的人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更不知这次是灭顶之灾,门口的守卫见到这一大部队,慌乱而逃,报告侯祥桂去了。
安德均下令伪军把整个永丰利酒店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带着余汕和几个得力干将率先进了酒店,然后朝他的干将说:“把酒店里的人都控制起来,包括活着的东西,都捉起来,一个都别想跑,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那些干将得到命令,就像洪水猛兽般朝酒店的各个角落奔去,不一会儿就把人统统押到了大厅里来,倒的倒,趴的趴,跪的跪,动弹不得。
安德均和余汕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等待侯祥桂的到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和他的儿子侯展翅带着整个“硬布头帮”赶来了,不过,酒店已被控制了,想火拼也火拼不起来,毕竟,保安团的人数和气势都压过了“硬布头帮”的人,只能维持着对峙之势。
安德均点燃了一根香烟,吐出了圈圈,然后摁灭了烟头说:“传话出去,只许他两父子进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两父子就迈了进来,但,父子俩并没有害怕之意,而是高昂着头颅,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而且,还优哉游哉地找了张沙发,从容地坐了下来。
余汕和安德均一愣,这父子俩还真有意思,难道他俩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吗?安德均说:“老侯,你儿子侯展翅还没死啊?真是福大命大,贺喜,贺喜。”
侯祥桂临危不乱,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悠悠地说:“安德均,你以为你人多势众就能打赢我吗?”
安德均见到这侯祥桂这般镇定,很是不爽,心想,这人真是煮熟的鸭头嘴硬,都死到临头还硬撑,连说话都要压气势,好,老子今天就陪着你玩玩。
安德均说:“如果,你现在乖乖地把酒店的经营权和房契都交出来的话,我和张老板可以饶你父子俩不死。”
“我好怕,我怕怕。”侯祥桂不屑地瞧了安德均一眼,又说:“都还没交手,不知谁死谁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下子,安德均被激怒了,彻底被激怒了,呼啦一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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