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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少妇房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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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苒意外的看着他大叫道:“牛,想不到你这么受人欢迎?”
    铁牛冷淡的笑笑:“许多人都只是为了看热闹,比如说,街上出了一场车祸,死者并不受大家欢迎,但还是有许多人会驻足观望的。对酒吧那些来客而说,他们付了钱就是图热闹好玩的,哪有热闹哪里凑,就这样而已”
    小苒右手拖着下巴冥想了会说:“你,我发现你像个哲人,说的话怎么都这么深沉呢?”
    “恩”我跟道。
    铁牛这下无语了,只是静静的抽烟。
    一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三个人都沉默了,不过我和小苒不时的会用眼神交流,铁牛似乎并不能顺畅的容入。吃完饭,我与他相互推辞一翻,最终是他结帐。想想大学时囊中羞涩,每次吃饭,我总会偷偷的看别人的进度,总要比别人慢那么一点,然后还假惺惺的装做去掏钱,摸呀摸,等人家结帐。
    原本一顿该圆满团聚的聚餐因为铁牛的一时误解而最终这样不欢而散,吃的闷闷不乐,就只四个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盘子里,一瓶白酒倒是被喝光,主要由铁牛一个人消灭了,意外的是这次他竟然没有当场醉倒饭店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起身走时,他摇摇晃晃,已经站立不稳妥,打起麻花步,我赶紧搀住他,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拦到一辆的士。
    但一上了的士,他就卧倒在了后坐上,酒精的作用开始发挥了。
    他的脸通红通红。
    “铁牛,铁牛”我摇晃他,想问他的住处在哪,好让的士去。
    “恩……?”他翻身怕在了后坐上,声音头下面传来。
    “你在哪里住着?”
    “恩?”
    “你在哪住着?”我摇晃着他问道。
    “清江街”他含糊道,说了一条街道的名字。
    “清江街哪?”
    “23号”他慢腾腾的翻身说道,难受的张开嘴似乎要呕吐了,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见赶紧递过一个塑料袋说:“吐这里,小心别弄车里了”
    “是清江街23号吧?”小苒回过头来问我。
    “恩,是”,我将铁牛的头扮过来让嘴对着塑料袋口。
    “清江街,23号,你知道吗?”小苒问司机。
    “知道,是去那?”司机问她。
    “恩”一路上车窗户都打开着,凉风呼呼迎面吹来,也许可以让铁牛清醒一些,,我给他双手撑开塑料袋。他口成O形爬在面喉咙不停的蠕动。
    “呕”一股恶心的绿色胃液夹杂着未消化完全的食物从他口中喷泻而出。刺鼻的浓烈酒味立刻窜入我的鼻孔,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吐完后他又倒在了座位上,冷风依然不能让他苏醒。
    车飞速始入了市区,经过容树村的时候我恍然在胡同尽头看见白美玲在和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说着什么。
    疑惑重重的就到了清江街,在MAX酒吧不远的地方,下车后,却不知道23号在哪里,沿街都是一幢幢高耸的居民楼。
    搀扶着烂醉如泥的铁牛费力的一撞一撞走过,门牌上都没有23号的字样。小苒抱怨道:“这怎么找啊?”
    “他不会是胡说的吧,那醉着呢”我猜测道。
    “不可能吧,人醉酒后一般说的都是真话,不会骗人的呀”小苒勾勾脑门说道。
    “也是,那怎么办?”我想小苒说的有道理。
    “算了,还是问一下吧”小苒无奈的说道。
    正巧迎面走过来了一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小苒迎上去问他:“叔叔,麻烦您,问一下,您知道清江街23号在哪吗?”
    “清江街23号?”那男人皱眉思索道,突然眉心一舒展,眼睛一亮说:“那不是张芳以前的的房子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她般新居了”
    “不是的,我这位朋友在那租住着,我们不知道地方”小苒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你们跟我来吧”那男人热情的说道,一路带我们进了一座低矮的居民楼,一直上到了最顶层,六楼,气喘吁吁的指着破旧的油漆脱落的铁防盗们说:“到了”
我与少妇房东 (59)
    “来,抽根烟”我赶紧从铁牛兜里掏出中华烟抽出一根一手扶着铁牛一手递给那男人,他倒也不客气没推辞就接下叼进嘴里,顺手摸出打火机啪的点燃,“麻烦您了”
    “好,好,谢谢您呀”我说道。
    “举手之劳”那男人回过头昂着摇摇手。
    “开门呀”小苒催促我。
    “别急呀,我正找钥匙呢”费力的拖住铁牛庞大的躯体,一手在他身上摸索着找钥匙。
    “找着了”从他的裤兜里摸到了一串钥匙递给小苒。”你开吧”我对小苒说。
    “是哪一把?”小苒拿着一大把钥匙拨来拨去问我。
    “我不知道,你一把一把试吧”我也不知道是那一把,就出了这注意。
    “真麻烦”小苒摇摇头叹气,开始从第一把钥匙试起。
    钥匙与锁曹接触扭动,摩擦出兹兹的声响
    “喀嚓”门锁响动了一下。
    “诶,开了”小苒兴奋的说道,像是做成了一件什么大事。
    她过来帮我扶着铁牛一同走进去,没来的急仔细看他的住处就径直找着卧室走去,开门第一间就是他的卧室,被子凌乱的在床上绾做一团,小苒跑过去将被子展平,揭开,我才把他接弄到了软绵绵的床上,他依旧没有醒过来,酥软的身体随着床垫上下晃动。
    我委身帮他脱掉鞋子,松开上衣纽扣,又盖上被子后,一切才算完毕,小苒正悲对着我站在桌子边拿着几张纸在看。
    “看什么呢?”我走上前去问她。
    “你看”她递给我一张说:“他自己写的歌曲”
    “这还有这么多呢”小苒从桌子上拿起一踏凌乱的五线谱纸张,上面写满了字,标着音符。
    “不止这些呢,你看这里”我看见桌子下的纸篓里装满了被揉成团的谱上词曲的纸张,指着对小苒说道,铁牛这时已经爬在床上“哼哼”的发出死猪一般的声音。
    我与小苒环绕了的看了房间,两居室的房间,带着一不大的客厅,里面摆设齐全,装修新颖。
    “铁牛混的还不错啊”我羡慕的说道,想想自己那一间房子只带着一阳台和洗澡间,真是条件艰苦,半夜起来方便还要下楼去。
    “呵呵,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真是浪费了”小苒环顾着四周笑着说道。
    “干脆让姜钰搬来和他住一起算了”
    “她才不肯呢”小苒断言道
    “怎么不肯啊,又不是未成年人,又不算非法同居,有什么理由不肯?”我一时疏忽了他们之间那种难以言语的关系,不明白的问小苒。
    “你还不了解姜钰的为人吗?再说铁牛今天可事实伤透了她的心了”
    “那我们住在一起吧”我借机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小苒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道。
    “什么药?”我满副狐疑的问她。
    “你神经病发做了吗?”她阴沉着脸问我。
    “我是说真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呀”我给她解释道,心里却另有企图。
    “想的美”小苒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碰了一鼻子灰后,我的热心顿时冷了下来,本来想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部贡献给她,她却不领情,就只有献给党和人民了。“算了,就当我没说”我低声说道。
    “你就不应该说,你让我对你有些反感了”小苒硬脸说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自己的一相情愿并没换来小苒的热情拥抱,反而被骂,心灰意冷,便扯开了说:“走吧,我下午也要上班了”
    小苒没做声,下楼后,在街边了拦下了一辆车,上去后才把头探出窗外对我说再见。
    说了再见看着她坐车回了学校,又剩下了我一人,本来一场蓄谋多年的宴会,就那样不欢而散了,落下的是庞大而寂寞的烟火表演,正如曾经灵从这个城市离开的夜晚我所见到的声势浩大的烟花表演。
    原本打算去公司直接报道,突然想起坐车经过村口时瞅见的景象,想到白美玲可能有什么事了,要不怎么警察会找她呢,不觉对她担心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心里作梗,象一团烈火一样燃烧着。
我与少妇房东 (60)
    回去后推开木门,白美玲正在院子里蹲身低头抱着那只常常跑的不见踪迹的小猫,用手轻轻的抚摸它棕黄色的毛发,小猫见有动静,眼神骨碌碌的转向了我,绿色的眸子里水光耀动。
    一个过不了几年就将愈三十的女人,身边长期没有男性的体贴照顾,没有人能够静心与之交谈,她的心将会慢慢变的空落,从对婚姻的向往到只对男人的渴望,世间每经过几百年就会有一次变更,而女人一但成为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她追求也讲变的简单,无须情投意合,无须相亲相爱,无须同床共枕,只要有个异性能够静心与之长时间的畅谈,听她倾诉,她也会满足。
    白美玲正是如此。
    她没有听见有人已经踏进了院子,继续抚摸着那只猫,那猫也懂得享受来自人类的疼爱,静静的卧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在玩猫着吗?”我打破沉寂问道。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恍然回神,抬眼问道。
    “刚回来”
    “你女朋友呢和你同学呢?”她站起身来问道,小猫由于她的突然开口说话,受到惊吓从她的怀中奔到地上,跑到了墙角处,虎视眈眈,充满警惕的看着我们。
    “小苒回学校了,铁牛刚喝醉了,把他送回去了”
    “那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她疑惑的断断续续问道,说话间用手将侧鬓滑下的一撮发丝抹向了耳后,双肩裸露的锁骨露出深深的骨窝,少女的单薄依旧存在。
    “哦,我是想问你个事?”
    “呵呵,问我个事?”她不解的看着我笑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是不是有警察来找你了?”我问她。
    “警察?没有啊”她摇摇头不明白的看着我。
    “那中午在胡同里我看家两个穿着制服的男子和你在说话?”
    “你怎么知道?你在哪?”她好奇的问我。
    “我在远处车上看见的”
    “你的眼睛可真好啊”她恍然明白,点点头:“那不是警察,是法院的”
    “法院的,?”我疑惑道:“那就是我看错了,太远了,我还以为是警察呢,以为家里又遭小偷了呢”
    “是送传票的”她这时面色变的平静起来。
    “传票?”
    “张杰请求法院和我离婚”她淡淡的说道,没有任何的不安,似乎这是她与他之间必须履行的手续,仿佛登上列车前必须得接受安检一样,通过了这一关才能走向远方,走向彼此心中期盼的自由疆域。
    “那,那什么时候呢?”
    “下个礼拜一”她说道:“迟早的事情,这样的僵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已经名不负实的婚姻算做什么呢”
    才十天没有进这个院子,突然间看见的只剩下菊花凋谢留在地上的枝茎,所有的花草都枯黄萎缩,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发生了变故与更改。白美玲与张杰已经仿佛留在地上的枝茎和折断的花朵各自行走。他们的路不在是同一条。
    “明天是周末了,你准备做什么去?”我不知为何突然问出了她这样一句话。
    她感到意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顿道:“你在问我?”
    我点点头
    “我还能去哪儿,在家里闲呆着”
    “你呢?”她恍然问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
    “是啊,明天是周末啊”
    “应该要去公司的”
    “不多休息几天,伤刚好”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明明都已经出院了,我怕再不去上班,经理炒我鱿鱼”
    “那就炒了啊,味道一定不错”她嬉笑着玩笑道,用手抿了抿鼻子。
    她很少开玩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见我沉默了,她变婉儿一笑道;“玩笑”
    “没事”
    当我嗅到她耳根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时,她已经把整个脸庞凑到了我的跟前,踮着脚朝我后脑勺看去,边看边自言道:“长的挺平整的”,说着用手拨弄开遮当在空白头皮有伤痕的地方的头发,如此亲近,由于她的个子比我矮不了多少,洁白的项刭几乎在我眼球下方几厘米处,开禁的领口恍然散出诱人的暗沟,那种暖熔融的异样的体香浓烈的让人无法抗拒,她真是一个妖精。
    正当我努力静心让自己不想入非非的时候,她却借机双臂撑开紧紧的勾住了我的脖子,下巴紧紧铁在我的肩膀上,胸部与我的躯体紧贴,粗重而孱弱的呼吸,此起彼伏。
    我头脑清醒,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她,可是她的双臂紧紧的卡住我的脖子,怎么也推不开。
    她气喘吁吁带着哀求的口吻道:“在萧,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喜欢你”
    真是太过荒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一愤怒用力一推,把她推的坐到在了地上。她开始低头哭泣:“没想到,男人都一个样,连你也这么对我,我知道我曾经对不起你,可是,在萧,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她抬起头来泪水涟涟的凝视着我,仿佛与我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
    “我不是故意”我伸手去拉她起来。“起来吧”
    “不要碰我,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她把胳膊闪到身后“你却还要来碰我”
    “起来吧,地上很凉的”我把手伸在半空无处着落。
    她不说话,我们四目对峙,几秒后,也许她觉察到我的真诚,才缓缓将手从身后伸出,慢慢匍匐过来,落到我的掌心。
    那一刹那,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仿佛我就是她这一生的救命稻草。
    拉她起来,她擦了泪水,静默的说:“在萧,我只是孤单,想找个人陪我说话而已,过了星期一我就与任何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我慢慢收回我的手,她恍然松开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了吗?不是我说,其实像他那样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和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说:“是没有区别,可是我们曾经也是谈了四年的恋爱才走到一起的啊”
    我们走到房檐台下面坐在木桌旁,她用手拍拍抖落了臀部沾染的尘土,回头说:“我们当初想你和小苒一样,也是那般忧柔纠缠的,像所有小恋人一样的”
    我劝她说:“既然决心放弃,决心与他离,再这样说也无用,只会让你觉得伤心”
    她摇摇头说:“我不是在留恋他,我只是在留恋以前的那种感觉,只要能找回以前那种感觉就行,与谁,并无关紧要。”
    世界寂静没有声响,她只想获得别人的深爱。
小鸟即将出笼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灵,我们之间,感情仿佛是多雨的季节,相隔千里,不可能再有什么,我有小苒在身边,与灵,我们的感觉充满潮湿,雨季结束,各自回到彼岸。原来只是一场大雨让我们躲避到了同一棵大树下,虽然明白有闪电打下的危险,仅仅为了获得温暖,为了获得干燥,而奋不顾身。
    白美玲提起窗台上的洒壶,转身给石介上盆子里栽植的一株植物浇水。
    “这是什么植物?”我不仅问了句。
    “仙客来”
    “仙客来?”
    “对”
    “怎么好像没见过开花,而且都快入冬了,还没枯萎?”我疑惑的问道。
    “它属报春花科类植物,花期在冬春两季的”她放下洒壶,转身坐下来说道。
    “那开出的花是什么颜色呢?”我问她,由于没有话题,只是尽量能与他多说说话,不让她觉得寂寞就行。
    “有白、粉、绯红、红、紫色等,有四十多个品种,是欧洲最古老的共和国圣马力诺的国花。但种间杂交困难”,想不到她对花是这般了解,说起来似乎都忘记了忧愁,侃侃而论,异常兴奋。“常见栽培品种有玫瑰红的阿斯梅尔,齐伦多尔夫、粉红的粉乐、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有小苍兰香味的香波、大花的金质勋章、迷你型的安纳利。近年来,法国园艺学家选育了哈利奥斯系列,有紫火焰、洋红火焰和橙红火焰。还有纯白花瓣带紫眼的白眼、玫瑰眼、橙红眼。另外,有塞拉利昂系列,大花型,28~32周开花,有14种色彩。奇迹系列,从播种至开花为24~26周。拉塞系列,需26~28周开花。”
    “你对花这么了解?”
    “你知道,我闲得无聊,就上网看看花卉介绍,不久前看到了关于仙客来的花卉咨询,就买回一盆来,我觉得它与我相似”
    “那你觉得自己与哪个品种相似呢?”
    “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喜欢白色”她回头看了一眼转头说道。
    不直不觉,暮色渐晚,她提议说:“我们一起去吃羊肉串吧,我请你,怎么样?”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这一刻我们如同两个交往已久的挚友。
    来到胡同口宁夏人摆的小滩前,相对坐在低矮的木制长条凳上,她微微一笑要了一大把肉串子,自己则要了土豆烧烤。空气潮湿阴冷,街上清冷的没有几个人。她双手揉搓着脸庞,像个幼小的孩子。
    我们边吃边聊,她问我:“要喝点什么吗?饮料还是酒?”
    我说:“不用了”
    土豆烤熟的别样芳香在空里弥散,白美玲边小口出边说:“感觉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说,便问:“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吃土豆吧?”
    她停下来说:“只是现在觉得喜欢吃而已,但是如果天天这样吃,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的,见了就像躲远”
    “你不常来这吃?”
    “不来”她放下手中的用以穿土豆片与韭菜的铁丝,拿起桌上的纸擦着手指,摇摇头。
    “觉得好吃怎么不多吃点呢?”看她不吃了,我眼前已经放下一把铁丝,也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不敢再吃了,怕会伤到自己”她抬眼挑挑眉毛说道,“你怎么也不吃了?”
    “你不吃了我还要吃吗?”
    “你就吃吧,吃饱啊,今天可是我请你的啊”她笑着说道。
    “你看,其实我也吃这么多了,吃不下了”我指指桌面上的一把铁丝说道。
    “真的?”她挑眉疑惑问我。
    “真的”我点点头准备起身。
    “那你还去哪不?”她拿出钱包边结帐边问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和眼前这个大我几岁的女子一起多一些时间,眼前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孤独,可是内心却荒凉的像荒漠中的树。体内的水分被烈日残酷的汲取,感情随之流失。
    “那能和我一起走走吗?”她柔柔的问我,眼神中满是真挚的期待,我怕自己拒绝后会再一次让这个女人不知所措。
    “当然可以啊,反正没事干”我兴冲冲答道。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医院里郁闷了好一阵子,本来出院的接风洗尘也被铁牛弄的不欢而散,散散步,与她说说心也好,也许能更好的了解女人,了解她们的内心想法。
陡然转变的爱情
    一开始她走在我前面,只是默不作声的走,步履缓慢,也不说话,不时的回头看看我。眼神平淡。几分种后,她停下来,转身突然恁恁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让我举止无措。
    “什么?”
    倪红在暮色中闪耀,年轻人一泼一泼的往进走,这是座习惯于夜间沸腾的城市。可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紊乱的生活方式。
    “还是不要了吧?”我用微弱的口气说道,当然做主的还是她自己。她笑笑说:“现在还早呢,回去也没事做”
    我不想去,但一时又想和她多在一起一会,为了宽慰她悲悯的感情。见我有些僵持,她也不做为难了,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坐坐”。
    “那进去吧”我顿顿说道,表示我的不愿意。
    “呵呵,反正是我请客,进吧”她眉开眼笑的说道。
    我们并肩走进酒吧,里面人头攒动,一首爱尔兰轻音乐在如雾的酒吧空间里漂浮回荡。
    转了一圈在角落里找了位子坐下,白美玲要了拼盘,要了一瓶红酒。翻过杯子给我们各自倒了大半杯,放下瓶子,拿起酒杯给我,又端起另一杯说:“来,喝了这杯”。
    “来”
    “咣”酒杯交错相撞,声音清脆悦耳。她头昂的高高的,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心满意足的笑道:“好久没有与人一起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了”
    “我也一样,但我不常喝酒的”
    “你跟我是不一样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某个男人一起谈心,喝酒,而你怕最大的愿望不是这些吧”她轻轻说道。脸色红润,仿佛一抹夕阳余晖洒在脸上的青春少女。
    “是啊,我现在还是为了生活而必须奔波,工作的人,一但停下来就无法存活了”我放下杯子,双手和在一起说道。
    “能给我支烟吗?”她抬起双眼轻声问我。
    “我没烟的”我笑笑说道。
    “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抽烟,真是的”她责怪道,侧身喊道:“服务员”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服务小生走过来恭谨的弯腰侍奉道。
    “你这有烟吗?”白美玲问他。
    “烟?”小生不解的问。
    “对,有没有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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