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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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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根错结辩忠奸
甘初瑶甩掉许诺拉着她的手臂,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掉头一脚跨出翔飞院的大门。
许诺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尤其还是人家的家事,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甘初瑶这样,从她刚刚的隐忍及不快来看,她的内心怕是不如她平时表面看起来那么平和无事,有心想帮她一把,虽明知会被她出言讥讽,还是出口相劝了一句,果然,她终没忍住的爆发了。
抬脚追上甘初瑶,许诺一个用力将甘初瑶拉离大道,冲着她身后一直默默跟随的王浏朗声道:“王侍卫请回,我与大小姐说两句话。”
一路挟着甘初瑶进了翔飞院旁的一片松竹林,松竹林的左侧便是许诺的住处“松苑”,许诺本想将甘初瑶带去他那的,可顾虑到悠云的感受,加上自己的一点子私心,便只拉着甘初瑶直往松竹林深处他平日练功的地方走去。
悠云自那日给了许诺后,因着红芍的伤又在欣荣堂呆了几日,直到确认红芍无性命之忧,这才含着眼泪,挟着对甘初瑶的不满怨情随了许诺离开。好在不过几步路,白日里倒也能时常去探望探望,加上许诺也不曾要他近前服侍,相对于欣荣堂来说倒还轻松了些,只是再不曾遇见过甘初瑶罢了。
因知道许诺做了甘初瑶的谋士,便每日里最爱干的事就是想着法的自许诺那里打听有关甘初瑶的一切动向,可许诺是何等精明,每次都模棱两可的一带而过,三两次后他便瞧了出来,至此倒也不再缠他,只那眼神逐日的幽怨,面色逐日的泫然,令许诺不胜烦恼,暗恼自己一时心软竟叫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如今倒弄的自己十分被动,进退不得,现在连想找个能单独相处的地方竟也没有,好在这方小松林内倒也是个清静之所,悠云平日也不大来,许诺便也放心的将甘初瑶拉了进来。
甘初瑶被许诺拉着,挣了两次也未挣脱,只得忍着怒气皱眉被他一路拉着进了松竹林。
许诺见甘初瑶不再挣扎,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虽心有不舍,却还是强忍下心中的眷恋放开甘初瑶,立定在她眼前一步之遥,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夏夜的凉风吹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时竟出奇的宁静致远。
甘初瑶的心思则全不在此,她还在想着书房内那场错宗复杂的对朝堂局势的分解,虽口中对甘岑恶言相向,但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倾向于对甘岑作法的认同和佩服。一时心中矛盾的悲愤难言,情绪一落千丈。
许诺敏感的察觉到甘初瑶的情绪变化,见她不再如先前那般尖锐,心也便放下了一半,摸着甘初瑶的头发道:“有些事搁在心里不说出来时间久了便会发酸,发酵,等你发现想说时怕是已经来不及了,你的手会随着你的心里暗示做些无法估量的事来,到时想回头会痛苦万分,不回头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陷入更深的痛楚,倒不如趁今晚这样,有话说话,说不出来也可以吼叫一番发泄一下,把心里憋的太久的话倒出来,心情舒畅了,以后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思考问题的出发点都会变的不一样。心里坦然了,处理起事情来才会更加得心应手。”
耳中听着许诺充满磁性的低沉中音,甘初瑶心里没来由的竟觉得舒坦偎贴了许多,面上不由也松快了下来,这才恍然觉得,今晚许诺的声音竟是不同往日的浑厚感性,遂想抬头观望,这才发觉许诺的手竟一直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抚摸,那感觉……竟说不出的温柔似水,一直流淌到干涸已久的心田,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柔软温暖,一时竟愣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静溢安详,松竹清香怡人,月色透过松竹叶子洒在两人身上,银光微闪,许诺这一刻竟似受了蛊惑般向前进了小半步,低头与甘初瑶对望,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彼此,心下微有些紧张,但只那么一刻便丢开顾忌,许诺决定顺着自己的心意放纵那么一回,当下一手挡住甘初瑶的眼睛,一手将其拉近,在甘初瑶还未有所反应之时,一低头便衔住了那瓣渴盼已久的甘甜。
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许诺心生满足之感,那甘甜美味的柔嫩令他不想放开,闭眼享受之际心下就此沉沦,渐渐的便似不能满足,不由手下发力,将她紧紧拥抱,唇上的炙热提醒他这样不足以抚慰他空乏已久的内心渴望,遂喉中低吟一声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甘初瑶此时已经完全呆掉了,她承认今晚的许诺确实不同于往常,但那也只限于同性之间的赞赏和赏识,可现在的情况似乎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因被蒙着眼睛,她看不到许诺的表情,却可以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脸上火烧火燎。
唇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告诉她这不是做梦,她被人强吻了,且还是个“女人”,第一反应便想推开身前人,可此时两人之间竟贴的严丝合逢,叫她无从下手,最令她感到羞愤的是对方胸前那汹涌的波涛,竟是那样的与自己的上下紧贴着,脑中轰的一声失却了所有声音,不能置信的瞪大眼睛想从那手掌缝里看清对方的表情,可惜上下悬殊,加上天黑,无论她怎样努力也看不真切,遂想开口喊停,可谁知刚一启唇,对方便趁虚而入。
许诺怎会感觉不到身前人的僵硬,可时不我待,趁着对方闪神之际成功的攻城略地,进入更深层的口舌纠缠。不给她一丝反抗之机,一手轻抚着她的背,使其放松,一手轻扣住她的头,再次的更深的侵入。
甘初瑶初初过了那震惊的当口,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似是极享受的“女子”,一时胸中怒气充盈,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竟使不出丝毫力气,脑中一阵阵的发晕,口里突地传来一丝痛楚,耳中竟听见那人似笑非笑的声音,“专心点,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我和你那淑鱼馆内的相好比起来如何?”
对于甘初瑶她们时不时的去淑鱼馆的事,自晚上醉源酒楼内看见那几块漆鱼牌时就隐隐猜出其中隐情,只是甘初瑶不曾与他说过,他便也当做不知道,此时拿来当个由头也不过是为了分散甘初瑶的注意力,这样想着,许诺便自觉委屈的很,想他堂堂平原许家嫡子这个时候竟要找如此低贱的借口才能一尝佳人的味道,这样想着便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那人口里的丁香小舌。
甘初瑶听着许诺如此说道,眼前一阵发黑,想要辩解两句,无奈口中此时由不得自己,那舌头被对方吸的隐隐发疼,两只手也被对方控制住的动弹不得,遂也有些发怒,一改先前的被动,那久处于下风的舌头终于找到了方向,与对方战成一团。
许诺原就想浅尝辄止一番好遂了自己这多日的心愿,没想到事到临头却不受了自己的控制,见甘初瑶一直处于浑噩状态,便想着再一下就放开她,没成想她竟似一下子找到了和他对抗的动力,竟回应起了他的吻,虽然貌似更像反击,可许诺却一时亢奋不已。
月色撩人,松竹林内沙沙叶响,和着两人偶尔发出的暧昧声响,竟迤逦的令一旁偷偷观战的悠云羞的无地自容。而许诺此时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动,眼光微寒,扫视了一下悠云躲藏的地方,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甘初瑶只觉得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不由自己,脑中一阵阵眩晕,可并未觉着不适,相反的,竟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甜美和快意,这在之前竟从未尝试过,或者应该说竟从未在一个正常男子那里尝到过,两人的舌头密密纠缠来回嬉戏,口里的甘甜蜜液美好的令她沉沦,身子不由放松了下来,手也不自觉的环住了对方的腰身,眼睛也不自觉的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极似享受,嘴角不由带上一丝浅笑,可……可自己何时喜欢女人了?沉沦中的甘初瑶突然寻回了理智,心中惊骇的一阵发慌,可身子软的使不出一点力量来推拒,脑中一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太刺激鸟……任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怕是也受不了,不得不说,甘初瑶能撑到现在心性也着实够坚忍的了,虽然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而悠云何其无辜,他不过是太想见到那个人了,那许诺每次见到他都跟躲债似的躲着他,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追着他问大小姐的事有些过分,可谁让他现在除了他便再找不到人说话了呢!也曾试过在去看红芍的时候多留一会,可红芍自伤好了后似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虽也每天去前面侍候,可对大小姐的事再不像以前那么关心,自己紧着问了两句,他便睁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睛上下来回的将他扫视一番,然后就一脸紧张的握着他的手,正经非常的告诉他,对大小姐不可有非分之想,不然是要被赶出去的,这里规矩什么什么的,令他不知是该为他难过还是该为他庆幸。
就拿今晚来说吧,今晚是他与大小姐相遇的第八个年头,他一早便怀惴兴奋的赶往欣荣堂,想在大小姐离开之时再与她来个偶遇,哪怕就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可惜等他到了欣荣堂的时候,大小姐还是已经走了。于是他不顾旁人侧目,硬是在那里耗了一整天,可还是没等来大小姐,眼看天色渐黑,夜幕已临,府里禁了宵,便只得一步一回头的离了欣荣堂。
回了松苑后,没成想许诺竟也不在,草草用了点饭食之后,打发了粗使仆从,便一人坐在院内独自缅怀着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往夕,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着实可怜,那眼泪便一点一滴的流了下来,最后想想,还是心有不甘,冒着被仗责的危险踏出了院门,决定今晚一定要守到大小姐,一定要亲口问问她,可还记得八年前那个被她救下的灶堂小馆儿,可刚出院门便看见那远远一闪而过的身影,心中一紧,便顾不得什么的紧随而上,于是,许诺对甘初瑶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同时心内亦羡慕的要死,他知道也只有许诺才能这样彪悍而直接的索取自己想要的。
而对于许诺眼里的那抹寒光,可怜的孩子竟只顾着看晕倒在许诺怀里的大小姐而失去了发现的机会。当他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刻的时候才恍然想起,自己今时今日的结果竟是自己亲手种下的,虽然也拜了许诺的推波助澜,但他却不悔,甚至心里还感激着那个男人能帮着自己圆了多年来的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JQ吧,算吧,算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虽然我嘴巴上不承认,无奈事实上确实也是因了她才迈入了JJ的作者行列)并努力朝着她现在的成绩迈进,嗯……很正统的文风,偶尔也有抽风的时候,虽然抽风时才更像她本人……下面隆重推介,当当当当……推一下本人的入门师傅蓝艾草的文文,比较正统的武侠风的女强文,直接戳就能穿越过去了吔!醉秋波
盘根错结辩忠奸
“看够了没有?还不出来?”将甘初瑶轻轻的抱起,许诺挑眉望向那处藏人的地方,心中暗怪自己一时大意,竟叫人在那里看了那么久才发现,好在不是旁人,不然指不定这会子自己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悠云见自己被发现,只得磨磨蹭蹭的自躲藏的地方现出身来,两手紧张的不知该放何处,面上也承现出一派绯红,纳纳的站在那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方讷讷道:“我……我,不是有意要看的……”声音轻的被风一吹便散了。
许诺面上此时一派详和,嘴角弯弯道:“看清了?感觉怎样?想试试?”
两人因相处了这些日子,于对方的气息脾性也都有个大致了解,也正因此,许诺才没有在发现有人时将袖中的飞刀扔出去,而是定定的坦然的立在当处,笑看着那处,淡淡的出声询问。
可对他脾性也摸个一二的悠云却显得不那么轻松自在,许诺每回出现这种神情时,便是发怒的前兆,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些为好,当下忙一边摆手,一边后退,脸红似血的转身便跑。
许诺眼光连闪,也不去拦他,见人跑的没影了后才低头查看臂弯中的人,只见怀中人脸颊嫣红,眉头紧皱,眼睛微颤,呼吸有些急促,而红肿的嘴唇在月色下充满诱人的光泽,许诺又有些意动,低头靠近,盯着脸色变幻不定不肯醒来的人的嘴唇轻声道:“想来大小姐还未尽兴,不如……”
甘初瑶脑中晕晕忽忽的混乱不堪,耳中忽高忽低的传来那令她此时不想听到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竟似在问她感觉怎样?要不要再试试?一时羞愤欲死。干脆闭眼继续装晕,只求他敢紧放开她或送她回去,却没成想那人竟又说出那番话,一时再也绷不住的睁眼欲驳,却没想到一入眼的便是对方那带着好笑的“就知道你是装的”了然神情。
可许诺却不打算让她开口,而这次也没再捂住她的眼睛,直接一低头便再次的吻了下来,不同于先前的激烈,这次只是浅尝辄止的吻了吻,描画了一圈她的唇型,意犹未尽的低叹了声,最后将头埋进甘初瑶的脖颈处,轻嗅着女子身上独有的芳香,以平复身上的燥热,心里的悸动。
甘初瑶傻傻的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时又似红似白,攒足所有劲的猛然发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许诺,自己也惯性的向后倒去,却反应甚快的立马稳住身形,与许诺拉开三步之遥。
第一件事便是抽出袖中手绢使劲的擦了擦嘴,似还不够的来回揉搓,直到感觉嘴唇上麻麻的传来疼痛感才罢休,可口舌里的那淡淡的梨花白的味道夹着些清冽的冷香味,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令她一时也没办法去除,只得白了脸的愤愤的颤着手指着那罪魁祸首。而许诺在看到甘初瑶的这一举动后,似颇受伤害的黯淡了脸色,恼怒的瞪着一手指着他的甘初瑶。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刚刚不还挺享受的么?难不成大小姐觉得许诺吻的不如淑鱼馆的女倌儿好?”明知对方不爱女色,可面对甘初瑶这种似是嫌恶的神情时,许诺还是忍不住的开口来个恶人先告状。
仅管知道对方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可那身为男儿身却要主动亲近心仪女人的举动,令一向颇感骄傲的许诺感到委屈,纵是自己心性强大,早慧才名在外,可属于那种小男儿心思还是令他感到难堪伤怀,遂出口叼难,以图找回点心理上的补偿,虽然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可还是架不住心里的那种没来由的失落感。
甘初瑶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颤颤的指着对面的“女人”,抖着嘴唇气息混乱的辩道:“你……你从哪听说我喜欢玩女倌儿了?我……我那是……”
由于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甘初瑶一时也失了辩驳的能力,只除了不承认自己喜欢女倌儿之外,对于许诺说她刚刚也沉浸于那个吻当中的指责倒一时没办法来辩解,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说不出口也做不了假,尤其还在那许诺的虎视眈眈下。
一时间脑中心里混乱了起来,可有一点她却是分的明白的,她不喜欢女人,也没那方面爱好,可刚刚是怎么回事?甘初瑶敲了敲脑袋,目光惶然的来回扫着许诺,脸色也渐变成了白色,哆嗦着嘴唇讷讷道:“你……你别听外面的流言,我没那方面爱好,今晚我就当是个误会,先生若是喜欢,初瑶明儿个就给先生去淑鱼馆挑几个来,难怪先生对我送给你的那个小馆儿坚辞不受呢!原来……放心,初瑶不会说出去的,还有,初瑶一直敬重先生,先生不可与那等低贱女子相比,先生是何等高贵,有那等爱好也是她们的福气,初瑶不会介意的,先生……先生早些歇了吧!初瑶告辞!”乱七八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知道这事不能叫旁人知道,也知道现在不能与这位先生闹僵,不然……甘初瑶不敢想那后果。
转身不辩方向的一气跑了出去,心中对今晚发生的事情前后思索,怎么也想不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不由暗自在心中谨记,日后定要与他保持距离,再不能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复又想到外界对于他的传闻,现在看来他至今未婚的原由怕也正是如此了。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成亲呢!一边想着一边摸着因奔跑还激烈跳动的心口,恍然记起两人紧贴着时那胸前的柔软,竟……竟比自己的大了那么许多,这样想着心中一片恶寒,狠狠的打了个颤,抖落一地鸡皮,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她要找个男人来确定一下,自己在那方面没有特殊爱好。
许诺见甘初瑶吓白了脸色,又胡言乱语一番,自己先绷不住了,刚想出言安慰,虽现在不能表明身份,但也许能趁机寻求一个日后相处之道也好,可话还没出口,那方竟扭头跑了。
手抻向刚刚初瑶站过的地方,许诺忍不住苦笑出声,说什么不会介意,却跑的这般快速,那边跑边擦嘴巴的动作当他看不出来么,当下敛了面色直直的望着甘初瑶跑走的方向,喃喃低语:“为什么不肯直视你心中的感觉呢?为什么人人都只看得见表像呢?用心感受不好么?”
心中虽有不甘,可看着甘初瑶离开的方向,许诺还是认命的追了上去,说不会介意的人居然连方向也辩不清了,可见心里定是慌乱到了何种地步。不过……今晚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这样想着许诺倒也觉得心下好过了些。
甘初瑶乱无目标的见路就走,一路分花拂柳的上了大道,眼前忽然出现一排围墙,延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后,那高高的嵌着彩色琉璃瓦的大门楼上“凌珑阁”三个字映入眼帘。原来竟不知不觉的到了这里,甘初瑶立时停住脚步,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离开。
可转念一想,自己似乎没有必要躲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虽少言寡语,但府中内务倒是处理的井井有条,倒真是难为了他,想他一介养尊处优的皇子能这样委屈求全,如果忽略了那么一段过往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就这样平和的与他过完一辈子,只是如今看来却是难了……
一旦有事情牵动了甘初瑶的思绪,刚刚那番变故引起的慌乱便淡了许多,心下一时倒也恢复了平静,整束了下衣冠,甘初瑶便推开了凌珑阁的大门。当她衣角消失在门内时许诺刚好赶到,抬手想叫住她时,却一时找不着留住她脚步的借口,毕竟五皇子现下还是甘家大小姐的正夫,他一介谋士有何重要之事非要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来打扰人家两口子的相聚时间呢!
许诺知道甘初瑶现下的心中想法,知道她此时急需找个男人来证明一下,可……不知为何,心中竟隐隐的有丝痛意另夹着些妒怒,月凉如水的夜色下,许诺站在这方把他俩隔开的围墙外,从未像今天这样痛恨过自己缘何非要扮做个女人。
仅管知道他俩的距离远不止这一道围墙,可现下他有种想要推翻这堵墙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再忍忍,再忍忍,好在今晚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会子虽心中憋屈,倒还能承受,遂深深的又观望了一会,捏紧了拳头绷紧了后背转身大步离去。
而甘初瑶的到来多少有些令凌瑜之感到意外,说不上惊喜却也弄的他有些手足无措。遂盯了眼守门的秦氏,暗怪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前来通报。
秦氏自那日捧了纸休书来投靠凌瑜之后,甘初瑶便已经知道了,只是她没问,凌瑜之便也没说。可却也没有令他做自己的贴身侍从,便连个管事的也未给他,只叫他做了凌珑阁的守门大叔,其中的心思用意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言,多日来倒也相安无事。刚站院门外时,甘初瑶便见着个探头探脑的人往她这方向看过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没有立即掉头走人的原因。
来都来了,甭管有意无意,被人发现了再离去,便显得有些心虚气短了,甘初瑶自然不会给凌瑜之留下个话柄来。况且她现下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紧随身后而来的许诺,能躲一时便是一时吧!甘初瑶从未如今晚这般狼狈过,想想也觉得今天大概不是个好日子。
“妻主今夜为何想到上我这儿来了?也不叫个人来通传声,为夫都已经歇下了!”凌瑜之将甘初瑶引进正房后率先打破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会干啥……摸下巴奸笑……
盘根错结辩忠奸
“哦!五皇子这是在对为妻下逐客令么?”甘初瑶眼角瞥着那秦氏,耳中听得凌瑜之那般说道,便不由自主的脱口反问,态度自然算不上太好,可那淡淡的语气,眯着眼睛挑眉看向凌瑜之时上翘的嘴角,一切所展现的风华倒令凌瑜之看呆住似的一时接不上话来,愣愣的立在当处。
那一直朝里张望时刻注意房内动向的秦氏此时立马近前一步靠近房门口,低声笑着替正愣神的凌瑜之接过了话头,“看大小姐这话说的,您能来,我家主子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对您下逐客令呢!呵呵……看看,我家主子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凌瑜之的身边人都在甘府里管他叫主子,再也不是初初来时动不动就是五皇子五皇子的了。
凌瑜之的贴身侍从串儿此时已经奉了茶过来,见秦氏站在门口接话,觑了眼内里两人,对着秦氏道:“秦大哥还是去守门吧!这里不用你了。”秦氏脸上顿时色彩斑斓,却不敢发作,只狠瞪了眼串儿,不甘不愿的往院门处走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着什么。
甘初瑶笑看着回过神来正觉尴尬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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