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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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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怎么抽都抽不开,累得我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
向秋玲已经拎着一篮子菜回来了,见了我的狼狈相,她几乎笑弯了腰:“我的个天,有你这样劈柴的吗?你看看你都劈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劈柴要顺着木质的纹路劈,这样劈起来会轻松很多。还有,你要避开木质里面的结痂,就是这个黑色的疙瘩,它的硬度是相当高的,它还会吃斧刃,让你拔都拔不出来。”向秋玲说着,很轻松地就拔出了斧头,又给我做了几下示范,便轻盈地进去择菜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见她炒着一碟青椒炒四季豆、一碟南瓜藤、一碟腌黄瓜、一碟干刀把豆,荤菜是她父亲前些年放套子套住的一头麂子的肉干,用的是油茶籽油炒的,佐料是干红辣椒,生姜、苜蓿、山苍子,馋得我口水直流。
“来,多吃点菜,这才是原生态、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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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仙人之醉
“来,多吃点菜,这才是原生态、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菜!”向秋玲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菜。
她又拿出一瓶酒,给我斟了一杯,说道:“这酒已经放了三十年了,来,喝一杯。”
我闻了闻,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好处,再看向那杯绛红绛红的酒液,有点象法国红酒,但这种偏僻的山区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进口的高档洋酒,而且她说已经放了三十年了,那一定是家酿的。
“秋玲,这是什么酒?”我问道。
“这酒名叫仙人醉,意思是仙人喝了都会醉,它是一种蛊酒,浸入了二十味蛊虫泡成的。”向秋玲解释道。
“二十味蛊虫?”我骇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蛊虫本身是由世界最剧毒的东西制成的。据说蛊虫的制法是将各种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毒蜂等剧毒之物放到一个大瓮里让它们互相噬咬,最后剩下的是蛊。而蛊因为吸入了各种毒素,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同时身体的个头也会小很多,最小的肉眼都看不见,大的也只有手指头那么大。
有些害人者往往把蛊偷偷放到别人的饮水或者食物里,让别人在神不知鬼不觉服了下去,或者放在别人经常出入的地方去咬他一口,让被咬者还以为只是蚊叮虫咬,没什么大碍。实际蛊的人是非常痛苦的,他们或全身溃烂,或发热发冷,或吐下泻,或神志不清,而医者却又查不出任何的原因,要想解除病痛,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下蛊的人,让他们把蛊虫收回去,而那些下蛊的人则会趁机勒索一大笔财物!
见我如此骇然,向秋玲自然是冲我大翻白眼:“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它其实只是巫家的一味药材,害人的只是少数黑巫者――你到底喝不喝?”
“我喝,我喝。”我硬着头皮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只觉得整个嘴里都是异的浓香,香味几乎渗透进了骨髓里,全身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舒坦。
“这酒最大的功效是可以抗尸毒,它是我们向氏巫家的独门秘方,连专业的土夫子如莹莹妹子都是不知道的。”向秋玲道。
“这么神?”我几乎呆住了。
“咱们这次要去的地方算有禁宫宝甲再加防护力场防身,也都很难防住无孔不入的尸毒!”向秋玲幽幽道。
那酒很劲,大概有五十五度以,我这人平常很少喝白酒的,因此才饮了一杯便感到有了醉意,向秋玲忙给我倒了一大缸子醒酒茶,服伺着我喝了下去,又用给我擦着额头的汗。
看着向秋玲忙忙下的,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是这屋子的男主人,向秋玲是我的“媳妇”,我也和所有成了家的人一样正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我情不自禁地拉着向秋玲的手道:“秋玲,你招不招赘?我入赘到你家给你当‘郎巴公’可好?咱们男耕女织,过着这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你再给我生一双胖小子,那该有多美?“
“招赘你?你不够格。”向秋玲微笑道。
“我怎么不够格?”
“招赘入门,也叫门女婿,那是要给我们家做儿子的,必须样样都要理手,也是说我们家的活他全部都要包揽了,耕田打柴挑担什么的他必须都要会做!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辈子住在我家了,象嫁出去的女儿一样。你愿意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吗?”
“什么?原来招赘是这样啊?我当然愿意牺牲啊。”
“你愿意牺牲,我还不愿意呢!”
“为什么?秋玲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那是另外一回事……象你这样的细皮嫩肉、用时髦的话说也叫小鲜肉,怎么吃得了农村里的苦呢?所以我如果要招赘的话肯定也是招农村里的、会干农活的人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招赘还是嫁人呢……我帮你打盆热水,你洗个澡吧。”向秋玲道。
“你家还有澡堂吗?是淋浴还是缸浴啊?”我好道。
“是盆浴――你去看看知道了。”向秋玲将我领到了房子背后,只见长满青苔甚至还散发着各种泥腥味、腐臭味的空地摆着一个木盆,木盆里丢着一根毛巾――原来这是所谓的盆浴。这应该是过去乡下那种常见的洗澡盆,打一盆水,人坐在木盆里洗澡。
我一看四周空空荡荡,连个可以用来遮挡的篱笆都没有,我要是在这里洗澡,那不是被别人偷窥了去了吗?
向秋玲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说道:“放心吧,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人来。你把衣服脱了放在那边的竹靠椅,我去给你打水。”
我便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站在那里。只见向秋玲打来了两桶水,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她先把热水倒进了盆里,再慢慢地加冷水,直到水温合适了为止。
我见她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走开,不由怪道:“秋玲,你……是要看着我洗澡吗?”
向秋玲认真道:“我来给你按摩。”
“秋玲,别,我从来没有要女人按摩的习惯……”我一下脸红耳臊道。
“你别往其他方面想,我只是用我们巫家特有的技艺为你疏通一下脉络。”向秋玲严肃道。
在向秋玲的一再催促下,我缓慢坐进了澡盆里,向秋玲则在我的背后蹲下,按摩着我的后背,然后又绕到我的前面,拿过我的浴巾,轻轻地替我揩拭着……
我语无伦次道:“秋玲,让我自己来吧……”
“这也是疏络经脉的一种方法,无论是重了还是轻了都不行,我们巫家的方法只有我能掌握。”向秋玲道。
我的澡盆实际摆在屋后的廊下,我的右手边是板壁,左手边隔着一条一尺多宽的排水沟便是长满了荒草的山崖,山崖有五六米高,崖则栽种着许多梨树。梨树的梨子已经快成熟了,由于天色将晚,看得并不清楚。
忽然崖传来“索索索”的响声,我抬头一看,顿时唬得魂飞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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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死活鬼传说
原来一条扁担粗的墨绿色大蛇吐着血红的长信从山崖窜了下来,那来势竟是正对着我的洗澡盆!
我唬得毛骨悚然,骇叫道:“我靠,蛇呀!”说时迟那时快,那蛇一下撞在我的肩膀,然后掉落在澡盆里,它的身体盘成了一柄巨大的“蚊香”,在澡盆里盘桓扭动,那尾巴搅得水花四溅。
我则条件反射似地跳到了一边,冲着向秋玲大叫道:“秋玲,快抓蛇呀!”
向秋玲却也露出了胆怯之意道:“我也怕蛇呀……”
原来会抓蛇的是傅莹,向秋玲也是害怕蛇的。看来每个人都有强项也有弱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找根棍子来将这蛇打死。但向秋玲忽然道:“别打死它――进了屋的蛇都是祖先!让我看看这是条什么蛇……这看起来象乌梢蛇,是无毒蛇,你把它抓起来扔回山崖去吧。”
既然向秋玲说是无毒蛇,那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去抓那蛇了。然而对于抓蛇的技巧我完全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瞅准那蛇的尾巴狠狠一揪――我因为从来没有抓过蛇,我还以为蛇也和黄鳝一样是滑溜溜的,其实不是这样,我摸到的是干燥的身体,还有许多细小的鳞片。我很容易将它拧了起来。
我正要将它甩出去时,没想到它的身体一下在我手臂缠绕了好几圈,它的头也游窜了来,在我的前臂咬了一口!虽然我也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它的头,但我的前臂仍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洞,鲜血一下冒了出来……
我用尽全力将那令我头皮发麻的鬼东西扔了出去,然后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伤口,人都象傻了一般。
向秋玲忙给我服下了一颗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的药丸,又用清水给我洗干净了伤口,然后用一块纱布给我包扎了起来。
“你应该一开始抓住它的头,而不是去抓它的尾巴……”向秋玲叹气道。
当天晚,我和向秋玲搬了两张竹靠椅坐在堂屋门口的禾坪里乘凉。
“秋玲,我们这次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要防御那些尸毒?”我一面摇着蒲扇一面问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叫鬼火冲,那里有一座古墓葬,是一位义军首领的墓,这位义军首领名叫向王,也算是我向氏的先祖。但是此墓修得极为隐蔽,而且机关和禁制极多,盗墓者听到此墓大多是三缄其囗。”
“哦?这又是为什么?常言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世界难道还有什么能够令盗墓贼感到害怕的东西吗?如说,莹莹以及她爹傅天胜,那应该是没有什么墓葬难得住他们!”
“盗墓者有三种墓是不盗的,一是死墓,二是活墓,三是鬼墓,而尤以鬼墓为甚!”
“什么是死墓、什么是活墓?什么又是巫墓?”我好道。专业的盗墓贼傅莹都没跟我提过这些,不知道向秋玲一个巫者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盗墓者盗墓前一般都要用洛阳铲或者别的什么工具事先钻探一下,进行取土采样,以此来判断墓葬的性质。如果是死墓、活墓或者鬼墓,他们会立即止盗墓而离开。死墓是最为凶险复杂的迷宫,处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且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人进入到死墓里,唯一可做的事情是等死!而活墓,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的,包括墓主人的尸体、陪葬者的尸体、以及被当作禁制使用的护墓僵尸也是盗墓者所称的粽子,还有其他陪葬的陶俑以及石人石马……在这样的活墓里,盗墓者一旦进去了,也只有一个字,那是死!而鬼墓,除了兼有死墓与活墓的特性外,还有一样特性便是鬼性!而鬼性,才是盗墓者最为恐惧的!”
“听你所说,这向王墓一定也是这三种墓之一了?”我问道。
“是的,而且是鬼墓!”向秋玲的齿间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冷意!
“咳,算是鬼墓那又怎么样?咱们特异灾厄事件处理小组不是一直都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吗?”我满不在乎道。
“杨大哥,你真的不能小看了鬼墓,鬼之所以被称为‘鬼’,在于它是最难预料、最不可捉摸和最难于防范的。它和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危险都不一样!“向秋玲睁大了眼睛道。
“咱们在安波斯蒂安大厦已经见识过它们了,也是那么回事嘛。”
“可是安波斯蒂安大厦的鬼依然是人捣鬼,而不是真正的鬼!这一次咱们遇到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那好吧,我重视它是了。对了,秋玲,我今天晚睡哪儿啊?”我打了个呵欠道。
“你挂钩!”向秋玲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挂钩?什么意思啊?”我抬头看着廊下的一排随着夜风晃荡的木钩道。我还以为这又是某种修炼的方法。
“我们这里每到过年时要杀一头猪,然后把猪肉切成一块一块,挂在那钩子,或者让它自然风干,这叫吹风肉;或者用柴禾燃烧的烟把它熏得焦黄焦黄的,这叫腊肉……″向秋玲继续笑道。
我呆了片刻,忽然明白了过来:“秋玲你好坏……”
向秋玲收敛了笑容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睡堂屋或者睡我的房间,这堂屋是我家历代先祖仙逝时停灵的地方,老人们不太安分,有时候会弄出点动静来,方挠挠墙壁、揭揭瓦片或者在餐厨里找点吃的,当然了,他们喜欢你时也会摸摸你的额头……”
我看着那阴森森的堂屋,再听着向秋玲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我的背脊顿时渗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我明知“祖宗鬼”都是人们杜撰出来的,可是在样的环境里,我心里自然是毛毛的……
“好了,这堂屋里味太重,你还是睡我的房间吧――你跟我来。″她轻轻地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了她的房间里,她自己则抱了一床席子到堂屋里睡去了。
“秋玲,堂屋里的味重,还是我睡堂屋吧。”我忙叫道。
向秋玲冲我摆了摆手:“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鬼火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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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水猴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赶回到了双塔镇。这次探险又是一次重大的行动,其重要性和黑妖王墓、天降邪墓等历次重大的探墓活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人员和装备必须要编制齐全。
但向秋玲却说不用很多的人去,我便写了几个名字,让她来圈。结果她圈了傅莹、杨柳、陈小玲、冬香和姜如兰,清一色的娘子军,只有我一个“洪常青”,我说再带上几个男生吧,让他们干干体力活也行。结果她便又圈了黄跑跑、大头、色农和农民,我器重的唐军、衡其、刘勇等人都没让带。
没办法,我只得对唐军、衡其等人说,你们就作为第二梯队吧,说不定我们会随时需要你们的救援呢。
黄跑跑道:“可司你别乌鸦嘴啊,我们可不指望他们救援呢!”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个放屁大王滚一边去,我用得着你来教训吗?”
我们这一次决定乘坐游艇溯鬼溪而上到达鬼火冲的向王墓。鬼火冲距双塔镇的直线距离有五十公里,交通非常不便,火车、汽车什么的都不通,只能走崎岖的山路。但我们携带着大量的装备,靠徒步走山路根本就不可行,只能通过水运,溯鬼溪抵达那里。
我们租了一艘柴油机船,先顺着双塔镇附近的清水河而下,然后便转入了清水河的支流鬼溪,再溯溪而上六十多里就到了鬼火冲了。由于下游修了拦河坝抬升了水位,鬼溪水变得相当平缓,我们虽是逆水行舟,但一点也不费力,若是过去,这里完全就是险滩恶谷,大船若要上行,全靠纤夫喊着号子拉上去!至今鬼溪两旁的绝壁上仍有纤夫所走的纤道遗迹。
我们的船从双塔镇出发,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清水河和鬼溪的交汇处,然后便转入了鬼溪,开始溯鬼溪而上。刚进入鬼溪时的风光非常的秀丽,简直可以和三峡媲美,但深入了鬼溪十几里后,两旁的山势就变得狰狞了起来,高达数百米的山峰拔地而起,玄青色的石山高悬在我们的头顶上,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砸中我们!有的地方两边的山峰更几乎是挨在了一起,抬头只见到巴掌大的一块青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样的地方叫鬼溪真是名符其实!”
“看来这里有很多鬼啰?”黄跑跑挖着鼻孔道。
“前面叫鬼掷岩,地势极为险要,是当年向王与官军战斗的地方,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尸体堆在一起烧了三天三夜都没烧完!后来这地方就经常闹鬼,早晨有露水鬼,中午有午鬼,晚上有夜鬼!随便走到哪里都会撞到鬼!”船老大李师傅说道。
我往前看那河面,山势收得很窄,最窄处不足三十米,由于这里仍属于水库淹没区,水深仍达四、五十米!而两旁的地势果然相当险要,怪不得向王会在此处设伏阻击官军!
我正在欣赏山景,忽然柴油机的马达轰鸣声停止了,我们的船也停了下来。我询问道:“李师傅,船为什么停了?”
李师傅抱起铁锚投入水里,然后往船尾的驾驶舱走去。这种船的驾驶舱和动力系统都在船尾,是两层楼的布局,而客舱则是在船的前头。
李师傅的助手老王告诉李师傅说,柴油机出故障了。李师傅只得和老王一起去检修机器,同时向我们表达了歉意,让我们稍等,船马上就修好。
然而我们等了两三个钟头,柴油机依然没响。我们去询问原因,李师傅却满头大汗地告诉我们,柴油机是好的,并没有故障,但就是无法发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黄跑跑这个贱人又得瑟了起来:“我看是出鬼了,鬼在作祟呢!”
我正想叫黄跑跑闭嘴,向秋玲忽然对我说:“杨大哥,原因可能在水下!”
我们便都往水底下看去——虽然这鬼溪的水相当清澈,但由于太深的缘故,仅能看到水下几米深的地方,更深的地方则是一片骇人的墨绿色。
“快看,船尾有东西!”眼尖的大头忽然叫道。
我们忙顺着大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人形生物正挂在船尾的螺旋桨上,这人形生物象个枯槁的老头,又象是个发育畸形的少年!总之很干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和后脑勺,看不到他的前脸,他一动不动,随着波浪一起一浮,看样子已经死去了!
“我靠,怎么挂着个死人啊?”黄跑跑顿时骇得屁滚尿流,其他人也都皱紧了眉头。
我想跳到水里去察看个究竟,然而考虑到自己的水性不是很熟捻,一时间并不敢逞英雄,只是有点后悔没带上几个“淹不死的鱼”如衡其、谢可等,要不然我现在也不用这样抓耳挠腮。
“杨大哥,我去看看。”幸好我带来的这帮娘子军里也有“淹不死的鱼”,这便是傅莹。傅莹站了出来,扑通跳入了水中,一会儿将那个挂在螺旋桨上的死人给解开了,并带到船帮前让我们观看。
令我们目瞪口呆的是,那“死人”的长相实在是狰狞诧异:那脸完全就是传说中的毛脸雷公嘴(也就是象猿又象猴子,五官分布在脸的前部),额头以上则象猫,那一对眼睛凸出在眼眶外,且是绿色的眼瞳,虽然已经死去,但那眼神仍令人浑身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而它的身体则象个佝偻的老头,干瘪的皮肤紧贴着骨头,手脚细长如钩,一双爪子寒光铮亮,若抓在人身上必定能抓碎人的骨头再抠出一大坨肉来!怪物的身体表面非常粘滑,这应该是长期生活在水中的缘故。
我们正在对这东西品头论足,李师傅也从驾驶舱里跳了下来,非常震骇道:“这是水猴子!”
“水猴子?那也就是传说中的水鬼啰?”农民惊疑不定道。
“水猴子也叫淹死鬼、水祭鬼、水鬼,传说它们是淹死的人变的,因为不能投胎转世,就等在他被淹死的地方,寻找下一个淹死者以作为替身,找到了替身,他就可以去投胎了,而他的替身则又留在那里寻找新的替身!”色农也煞有介事地解释道。
………………………………
第五百七十七章 遭遇灵船
“真的是水猴子?”我着李师傅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以往只听到老人们传说,却从没有见到过这东西。这东西的样子应该就是水猴子无疑。”李师傅答道。
“水猴子就是水鬼吗?”大头问道。
“这个说不清——也许水鬼是另外的样子,但水猴子就是这样的。”李师傅道。
其实李师傅的意思是水猴子确实是有的,但它不一定是水鬼,也许是一种尚未为人所认识的生物。看来在迷信思想很严重的李师傅的大脑里也还存在着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他也并没有肯定地说水猴子就是水鬼。
“这条河里经常有见到这种生物吗?”我继续问道。
“我在这条河里行了几十年船,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不单单我,我父亲我爷爷他们也都没有见到过这东西。”李师傅道。
“这怕是从鬼火冲鬼音洞里出来的,老人常说那洞里精怪多,平常从那冲里经过时,便常听到有精怪打架的声音,还有精怪甚至大白天里出来掳人,因此那地方从来都没人敢去的。”李师傅的助手在上面接腔道。
“鬼火冲不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吗?”我看着向秋玲道。
向秋玲点头道:“是的。这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因为我们要去的地点不便示人,因此只说是“那个地方”,而没有道明那个地方是哪里。
却说挂在螺旋桨上的水猴子(暂且这样称呼它吧,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被摘下来后,我们的船便又恢复了动力,李师傅和他的助手也继续开动着船溯鬼溪而上。一路上依然是令人压抑的阴森环境。
我和向秋玲坐在船舱里商讨着一些事情,其他人也都有点疲倦而坐在船舱里的红漆木椅上休息。那只水猴子的尸体则扔在船头的甲板上,黄跑跑这个衰人不停地给那东西拍照,然后发到朋友圈炫耀。当然我们也能看到他的表演。只见他发了几十张图片晒在朋友圈里,还扔了不少图片到我们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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