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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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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你看到谁了?”农民和吴小文一齐问道。
虾皮则狐疑道:“可司,给你纠正一下,乐兮儿不是女人。”
老神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想不到乐兮儿会在这节骨眼上出来,衡其他们的‘九幽锁魂阵’都还没达到最佳状态呢。”
“什么‘九幽锁魂阵’?”农民和吴小文也搔起了花岗岩脑袋。
“这个,等下再和你们说,咱们赶快出去看看吧。”老神冲虾皮叫道。
虾皮点点头道:“好。希望咱们的努力千万不要白费了!”
此刻养猪场大院里,衡其、田小兵、谢可、大头、刘勇、肖子昂、陈献忠和黄跑跑八个人站在八个方位上,每个人相隔了数米,围成了一个圆圈,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根三米来长的金属竿,同时每个人的腰间都连着一根金属细线。每个人的身上还带着一个装着蓄电池的小盒子,用以给金属细线提供电源。每个人手上金属竿的尖部则有一个红灯在一闪一闪,表明这金属竿都是带电的。
当然每个人手持的部位都是不导电的绝缘体,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受到电击。
众人从早上七点多钟就开始站在这里了,现在已经将近十点钟,太阳也大了起来,每个人的头皮都晒得发麻,每个人的腿也都有点发酸了。
黄跑跑率先发起了牢sao:“咱们这是在干嘛?这么大的ri头,真是活受罪!”
衡其嗤道:“黄跑跑,你站好点,别破坏了阵法的威力啊!”
“阵法?你们就那么相信老神那个骗子?他根本就是在拿我们当猴耍,你们却还乐不可支!”黄跑跑反驳道。
“黄跑跑说得对,我也觉得老神有点离谱。不过更离谱的是,可司和虾皮竟然相信了他的话,让我们摆这个什么‘九幽锁魂阵’,我实在不明白可司和虾皮究竟是怎么了?”陈献忠也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
“陈汉jian,你还真和黄跑跑穿上连裆裤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谢可笑道。
肖子昂也插话道:“我觉得黄跑跑和陈汉jian没有什么错呀,虽然他们过去是有名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他们现在说的话就没错,象老神那样的江湖骗子、假道学就该质疑!”
在衡其眼里,黄、陈、肖三人一直都是受到他鄙视的菜鸟,当下见三人都敢抢白他,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们‘菜鸟三人组’还真是一条心啊,我也不跟你们多啰嗦,总之这个阵法是可司和虾皮同意排的,你们要是敢乱来,出了事可不要怪我没有把丑话说在前头!”
黄跑跑一听就来了火,当下将手中的金属竿往地上一挫道:“这本来就和儿戏一样的玩意儿,你们还当成正经事了,我老黄偏不信这个邪,偏偏要破除这个迷信!”
没想到他这一挫,顿时将金属竿折成了两断,这就造成了所有人身上电路的短路,所有人手中金属竿上的红灯都熄灭了。
………………………………
第五十九章 人尸换位-1
“哎呀,阵法被破了,黄跑跑,你惹了大祸了!”大头惊呼道。
其他人的神se都一齐大变:“黄跑跑,你真的出大事了。”
黄跑跑嗤道:“出大事?我看你们这些满脑袋迷信思想的脑瓜才会出大事!”
“别废话了,快把电源接上!”田小兵喝道。
“他那竿子都断了,怕还能接得上个屁的电源。”刘勇道。
正在这乱哄哄的当儿,老神、虾皮等人从地下室里冲了出来。老神边冲边吆喝道:“快,布好阵法,准备捉鬼!”
然而衡其等人都傻傻地站着,好象没有听到他的话。
老神以为自己的权威不够,忙对虾皮道:“你跟他们说,快布好阵法!”
虾皮便朝众人一努嘴:“快布阵法啊,都发什么呆?”
衡其似乎终于醒悟了过来,摇晃着脑袋道:“布个屁啊,电路短路了,阵法被破了。”
老神一听,当即就呆在了那里:“什么?电路短路?阵法被破了?”
虾皮也如遭到当头一棒:“阵法怎么被破了?你们在干什么?”
衡其等人一齐手指黄跑跑道:“都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他发脾气,把引电竿折断了!”
虾皮等人也看到了黄跑跑脚下折断的金属竿,顿时一齐拉长了脸道:“黄跑跑,你这个废物,你干的好大事!”
黄跑跑理直气壮道:“我干什么好大事了?我黄跑跑今天就是要破除迷信!就是不信你们的邪!”
“黄跑跑,我真想搧你两个耳瓜子!你做错了事还如此振振有词,你知不知道你让我们的前功都弃尽了?”虾皮几乎气得吐血。
老神也捶胸顿足道:“完了,我们的计划就这样毁在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里!”
“算了,这件事不怪跑跑。”杨浩也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
“可是,这件事只差一步,我们就成功了啊!”虾皮仍显得很不甘心道。
“其实,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即我们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灵魂’存在,‘灵魂’能够存在几千年,并且,‘灵魂’还能和我们互动,甚至影响到我们的生活。至于能否捕捉到这个‘灵魂’,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杨浩仰望着天空道。
“唉,都解散吧,你们也别举着那竿子了。”虾皮冲众人挥手道。
衡其等人便都离开了各自所站的位置,并放下了金属竿。
“那把‘乐兮’剑一定要保存好,我们研究完了后,还是要把它交给有关部门的。”杨浩看着虾皮道。
虾皮点头道:“确实应该这样做,那毕竟是件出土的文物,我们绝对不能让它落到不法分子手里。”
衡其插话道:“我觉得我们这里也有‘不法分子’,应该将他揪出来,不然他还会打这把剑的主意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弄出去卖了。”
“对,一定要把这个‘不法分子’揪出来,不能让他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黄跑跑也慷慨激昂地接过了衡其的话茬儿。
“啥?”众人都把惊奇的目光看向了黄跑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上次不就是你把‘乐兮’剑偷偷盗出去交给钱老二拍卖的吗?”
黄跑跑大言不惭道:“人都是会改变的嘛,我知错能改,已经是好人了,可是在你们中间不见得不会还有我这种人存在啊。”
“哈哈哈,黄跑跑,和你这样的人对话只会让人变得弱智!”衡其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黄跑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好了,我们都解散吧,zi you活动。”杨浩道。
“可司,我看你心情不佳,不如去散散心吧。”虾皮看着杨浩道。
杨浩摇头道:“我目前没有心情散心。”
“哦?为什么?”
“因为我想找回三年前的‘我’。”
“我明白了。”虾皮点了点头,明白杨浩所指的是什么。确实,杨浩如果不能找回三年前的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可司,其实你可以边散心边找啊,另外我们也可以帮你找,这就叫众人拾柴火焰高!”黄跑跑插话道。
“黄跑跑这回说了句人话。”众人叫道。
“我想回沽溪村一趟。”杨浩望着天上的白云,他的思绪仿佛已经随着白云回到了他所说的地名——沽溪村。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有他最大的快乐。
“那好,我们都陪你去一趟。”虾皮道。
“是啊,我们也想去乡下散散心。”众花岗岩脑袋一齐摇晃道。
虾皮冲众人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就会打屁趁热闹!”
“不趁着热闹时打屁,那什么时候打屁呀?”黄跑跑恬不知耻道。
“是啊,我老周这次也站在黄跑跑这边。”衡其也笑道。
虾皮便看着吴小文道:“老吴,你去租一辆中巴车,顺便采买一些帐蓬、吃食,咱们这次可能要在乡下住几天。”
吴小文点头道:“这件事我去办,不过我只能采买一些廉价的东西,毕竟我们靠养猪赚的这两个钱,都不够支付我们基地的运转。所以节省着用钱才是王道。”
虾皮点头道:“不错。咱们基地也太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财大气粗起来?”
“其实有一个致富的办法,就是把那柄剑卖了……”黄跑跑插舌道。
“住嘴!谁要是再提卖剑的事,他就给我滚出去!”虾皮突然愤怒地咆哮道。这也是他三年来的第一次发火。
“那把剑上附有yin魂,谁敢买啊?”陈献忠咋舌道。
“废话少说,老吴去联系租车的事,衡其、谢可、刘勇帮着采买!我要和可司草拟一份名单,看哪些人下乡,哪些人留守公司?”虾皮不耐烦道。
吴小文当即带着他的那一票人去了,这里虾皮也打算和杨浩商量一下留守和下乡的问题。
这时有陈献忠自告奋勇道:“虾皮,我愿意留守公司,你们其他的人都去玩吧。”
虾皮同意了陈献忠的请求:“那就这样了,陈汉jian留守公司,其他的人准备出发。”
“好耶。”众人都欢呼了起来。
“陈汉jian,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一定要锁好地下室的门,千万不能让小偷把那把剑盗走了,如果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虾皮又回转身看着陈献忠道。
陈献忠点头哈腰道:“那当然,我会小心的,我又不是黄跑跑。”
“什么嘛,我老黄躺着也中枪!”黄跑跑不满道。
农民则笑道:“若论成事不足和败事有余,你们两个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黄跑跑有时候还是福将,而你陈汉jian,纯粹就是一祸害。”
陈献忠不服气道:“是不是祸害,咱走着瞧!”
老神则悄声对虾皮道:“虾皮,我观这陈汉jian眼里有狡诈之se,他可能会动‘乐兮’剑的主意,留守的职责是不是另托他人?”
虾皮摇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陈汉jian比黄跑跑还胆小,他可能连进入地下室都不敢,哪里还会打剑的主意?”
农民也认为陈汉jian貌似忠厚,应该不会做出象黄跑跑那样偷偷把剑拿了去拍卖的事情来。
老神道:“陈汉jian只是貌似忠厚,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忠厚啊?”
农民道:“老神,那你这纯粹就是以貌取人了,陈汉jian这样的人虽然长得很猥琐,象个坏蛋,但其实是个好人,咱们绝不能犯了脸谱化的错误。”
“是你以貌取人的吧?你不是说他貌似忠厚,那就不是忠厚嘛。”
“老神,你别跟我抬杠好不好?我发现你就喜欢抓人家的把柄,钻牛角尖!”农民不满道。
幸好此时陈献忠已经走到了远处,因此并没有听到农民和老神对他的品头论足。不然陈献忠估计会气爆了肚皮。
下午两点钟,一辆白se的中巴车开进了养猪场公司大院,开车的赫然是衡其。
虾皮皱眉道:“怎么是衡其开车,师傅呢?”
吴小文解释道:“租车已经花了六百块钱,如果再请个师傅,那又要多花一笔钱。我想衡其臭小子也会开车,因此就把这笔钱省了。我记得咱们院子里还有几个会开车的,如可司和黄跑跑……”
“黄跑跑就免了。”虾皮急忙打断了吴小文的话。
半个小时后,中巴车开出了养猪场公司大门,接着又开出了双塔镇,开上了东南方的一条乡下公路。
这公路的等级虽不高,却也冻上了水泥,路面也有六七米宽,同时相当的平直,因此行车也是相当平稳的。
开车的自然是衡其,杨浩、虾皮等十几个人则依次坐在车厢里。
忽然衡其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虾皮问道:“臭小子怎么了?”
衡其捂着肚子道:“我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拉肚子了。”
“那你就去拉吧。”虾皮叹息道。
衡其便下车去拉了肚子。拉完肚子,仍觉得头晕眼花,自然是开不得车了。虾皮便看着其他的人道:“谁会开车?可司你来开吗?”
杨浩摇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掌方向盘了,技术也都生疏了,还是不要开吧。”
“我来开!”一个声音忽然洪亮道。
………………………………
第六十章 人尸换位-2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黄跑跑。虾皮还没说话,早有其他人反对道:“黄跑跑,这是你逞能的地方吗?你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掌方向盘,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虾皮也记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情:“三年前,你好象也逞过一次能,要争着掌方向盘,结果撞死了一头,还害得全车人都受伤不轻,你今天别想再重演三年前的那一幕了!”
黄跑跑严肃道:“虾皮,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上演三年前的那一幕,俗话说得好,人不能两次都踏进同一条河里!”
“别人也许不会两次都踏进同一条河里,可你黄跑跑会!”虾皮冷冷地嗤道。
“你这完全是经验主义在作怪,还拿过去的事例对比现在的我!难道人就不会进步的吗?我那一次出事,也完全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半夜三更那老乡赶着一头牛在马路上走,如果不是牛背脊反光让我看不到牛,我的车子怎么会撞到牛身上去?咱们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有老乡赶着牛,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还能再撞上去吗?还有,我是不是驾驶技术不过关,所以才引起你们老戴着有se眼镜看我?我可是经过了严格考试、拿到了a照的!”黄跑跑义正词严地看着虾皮道。
虾皮一摸花岗岩脑袋,还真的没法反驳黄跑跑,其他的人也都闭了嘴。
黄跑跑带着得se乘胜追击道:“我说,现在是我开车容易出事,还是让头晕目眩的衡其或者驾驶技术已经生疏的可司开车容易出事?”
“为什么你的强词夺理竟让我没法反对呢?”虾皮不停地搔着后脑勺。
杨浩劝道:“虾皮,没事的,就让黄跑跑开吧,他的驾驶技术完全过得了关,同时我也相信不会有那么多的突发事件。”
虾皮无奈道:“那好吧,黄跑跑,你来开车!不过你老小子记住了,我们这一车人的xing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黄跑跑点点头道:“那哪能呢?要是出了事,我也同样逃不掉啊。”
“得,黄跑跑左一个要出事、右一个要出事,我看是真的要出事。”老神坐立不安道。
其他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让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开车,还真的不可能那么放心。
不过不放心又能怎么样?现在也只有让黄跑跑来开了。
衡其这时清醒了一点点,他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道:“黄跑跑来开吧,我监视着他,万一他犯了浑,我就抢他的方向盘。”
虾皮点头同意道:“那就这样吧。”
于是黄跑跑便坐到了司机座上,过起了开车瘾来。只见他熟练地启动车子,轰油、挂档、掌方向,宛如一个开车的老手。而车子也相当平稳,连一点颠簸都没有。
在连续过了几个弯道、以及在狭窄的路段会了几次车后,众人对他终于放了一点心。
而杨浩也提到从这里到沽溪村不过十余里,路面一直很平坦,再有几分钟,估计就到村口了,因此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这几分钟里出事。
这时,公路是在一个峡谷里穿行,公路的左边是山坡,右边则是一条十来米宽的小溪,溪水很清澈,看起来也不深,透过溪水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当然公路离溪水也不高,最多有一两米的样子。溪的对岸更是连片连片的稻田,幽青的稻子如大海里的波涛一般起伏着,远处的半山上则散布着一些木结构的农舍,显得古朴而又雅致。
众人便渐渐地忘记了给他们开车的是黄跑跑,一齐伸着脑袋欣赏着窗外的景se,不时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支送葬的队伍,送葬的人群都穿着白se长袍,裹得象举行神秘仪式的教徒。他们吹着唢呐,敲着铜锣,抬着棺材沿着公路缓缓走来。
送葬的人大概有四、五十,黑压压地挤满了公路。不过令人有点奇怪的是,这些人不是靠着公路的边走,而是在路zhong yang走着“之”字形,并且还发出“嗬哩嗬啰”的声音,行走也有点飘忽不定,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又是右边。
“这些人在干什么?”虾皮的头大了起来。
杨浩答道:“这是这里送葬的一种仪式,抬棺者不能走直线,也不能规规矩矩地走,必须要闹一闹,这叫‘闹丧’。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抬丧者玩乐罢了。据说只有‘闹’了丧,死者才会走得安心,才会觉得大家都看得起他,都来为他送行。丧家的脸上也会觉得有光彩。如果无人闹丧的话,葬礼就会显得过于冷清,不仅死者不能冥目,丧家也心里难安。”
众人都似懂非懂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啊。”
却说黄跑跑一见前方公路上出现了这么多人,顿时便有些慌张,结果当车子距送葬队伍还有十多米远时,他便将油门错当成刹车踩了下去。结果车子便如失了控的野马,风驰电掣般地往前撞了过去……
“黄跑跑你傻啊!”全车人都骇叫了起来。衡其也急从黄跑跑手中去抢方向盘——由于事发突然,他一时也人慌失智,忘了踩刹车,而只顾着抢方向盘。结果方向盘虽然被他抢到了,车子也被他纠正了方向,没有撞向送葬的人群,但是却向右一拐,冲出公路,直向溪水里冲了去!
“车子要翻了!”全车人都骇得屁滚尿流,每个人都被弹离了自己的座位,有的撞到了车厢顶部,有的摔到了座位下面,有的压到了别人身上……
“衡其快稳住!”杨浩和虾皮都面se铁青,几乎是同时发出咆哮声。
还算好,车子飞出公路后,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落入了溪里,但仍然是轮子着地,并没有侧翻或者翻个底朝天。同时溪里的水也仅淹到脚踝。因此车子只是落在了鹅卵石上,并没有被水淹。
不过车里的人都跌了个鼻青眼肿,几乎人人都挂了彩。
几个小时后,众人缠着纱布蹒跚着走出了沽溪村卫生所。虾皮对杨浩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所有的人都只是皮外伤和轻伤,没有一个重伤的,车子也由吊车从溪里吊了起来,车辆的损伤也不是很大,只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因此赔偿的金额估计也不大。至于那群送葬的村民,他们也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因此整个事件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是现在有一个难题,丧家要我们赔偿jing神损失费两万余元,还要求我们把死者抬到山上去安葬了,这事就有点棘手。”
杨浩道:“这里叫油麻溪村,距离沽溪村还有一公里,是沽溪村的近邻。但两个村不属于一个行政乡,而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一切都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了。将死者抬到山上去安葬了也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咱们现在没有钱支付赔偿费啊!”
“是啊,这的确是个问题。”虾皮搔着沁出了汗水的脑门道。
“我早就说过,咱们把那把剑拿去拍卖了,还能换回一笔资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受穷。”头上缠着绷带的黄跑跑插话道。
“黄跑跑,你还有脸说话啊,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那么相信你,你却爷争气、儿放屁,你不是说你的驾驶技术很过硬吗,怎么竟然把油门当刹车踩?要不是衡其抢过了你的方向盘,你还不知道给老子惹出多大的事呢!”虾皮破口大骂道。
黄跑跑辩解道:“我是有错,可是那些村民也太不象话,竟然抬着棺材在公路上玩花样,我不告他们个扰乱交通秩序罪就已经很看得他们起了,他们还想要咋样?”
“黄跑跑,这是村级公路,是人家的地盘,不是国道、省道,人家能让你行车已经算是不错了,不然告你轧坏了人家辛辛苦苦集资修建的公路,叫你更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想要咋样呢?”站在虾皮旁边的农民插嘴道。
“黄跑跑这个人渣,应该要你一个人去抬棺材,一个人去付赔款!你是肇事司机,该由你负全责!”衡其也大声咆哮道。
“这个人渣还有脸在这振振有词,该揍他个满地找牙!”谢可、刘勇、大头、肖子昂等人都挽袖援臂、齐声怒吼。
杨浩制止了众人的冲动,劝说道:“钱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我们已经和村民谈妥了,他们同意我们暂缓支付赔偿。因此当前首要的事情是将死者的棺材抬去安葬了。”
虾皮点头道:“不错,死者为大,入土才安,我们先去办了这事吧。”
杨浩道:“死者的灵柩还停在村西边的空地上,现在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就去把灵柩抬上山安葬了吧?”
老神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太阳,摇头道:“现在都下午六点多钟了,早已过了安葬的时辰,只怕老乡不会让我们抬的。”
“那更好,我们休息一晚,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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