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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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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我又听到了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同时感觉到我的下-体已经进入到了那具冰冷的躯体里面……
“不――”我终于绝望地吼出了声音,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跳而起……
“杨大哥,你没事吧?”傅莹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耳畔响起,接着房间里灯光大亮,象是有一盏探照灯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这明亮的光线将一切阴晦鹜气都驱逐得干干净净。
“莹莹,你不要看我,我这样子很难看……”我张惶失措地大叫道。我知道我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堪入目,一定不能让傅莹看见了。
“杨大哥,你不要紧张,你现在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傅莹答道。
我感觉到傅莹的声音就在我的左边,忙扭头向那边看去――果然和傅莹晶亮的眼睛四目相对。
我同时发觉我的衣衫仍然好好地穿在身上,下-体也没有难看地露在外面。不过我确实是坐在了一张老式的木床上。但是这床上并没有那红衣女子,只有一团凌乱不堪、布满了一层厚厚油烟和污垢的破被烂褥,那乌黑的棉絮都暴露在外面,散发出一股令人反胃的浓浓臭味。
“哪里跑?”窗外传来了衡其的声音,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农民、老神和黄跑跑、陈汉奸等人的吆喝声。
“他们在干什么?那朱婷婷……”我望着傅莹问道。
“她跑不掉的。”傅莹平静地说道。
“刚才我……”刚才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向傅莹解述,也根本就不好意思表述。
但傅莹象是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平静道:“刚才的是只不过是障眼法,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之像。”
“可司,抓到她了!”衡其的声音突兀在门外响起,接着他已经走到了房间里面。
“她在哪儿?”我往四下里察看着。
“她在这。”衡其将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他手里拧着一只红色毛皮的狸猫似的小动物,这小动物的脖子已经被他拧断了。
“可司,这朱婷婷的魂魄附在了这只小狐狸的身上,她还想逃,恰好钻进了傅姑娘布设的‘乾坤子午阵’中,被我们抓了活的!她还想咬我的手,被我一下就拧断了脖子,她就没了气!”衡其眉飞色舞道。
“这家伙的手真黑,我还想好好看看这个‘狐狸精’呢,没想到竟然被他给拧死了!”黄跑跑哼道。
“就是就是,这家伙真的很残忍,这么恶毒的事他都做得出!”陈汉奸也帮腔道。
“莹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然不相信朱婷婷变成了什么“狐狸精”,可眼前的事情又该怎样解释呢?
“朱婷婷的生物场受到‘乾坤子午阵’的干扰后便离开了她所控制的那具人尸,但是她的生物场无所依托,便附在了这只小狸猫的身上。周大哥只是掐死了一只小狸猫而已,朱婷婷的生物场早已经离开,到达了其他的地方。”傅莹看着我说道。
“这么说,朱婷婷她仍然逃窜在外?”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她虽然还是生物场,但只是普通的磁场而已,已经不具备重新操控人尸、为祸世人的能力了。杨大哥,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可以完结了,我们没必要赶尽杀绝。”傅莹道。
“嗯,你说得不错,我们确实不必赶尽杀绝。”我点点头,同意了她的看法。
“不过,还是要将那具人尸找到,然后好好安葬。”傅莹又说道。
“那,这具人尸又在哪里呢?”我问道。
“就在村子后面的野地里。这件事就交给黄大哥和陈大哥去办吧,也算是让他们将功赎罪。”傅莹将目光落到了黄跑跑和陈汉奸的身上。
“啊?傅姑娘,这件事就不要让我们去做了吧?”黄跑跑和陈汉奸一齐哭丧着脸道。
“你们不去做也可以,我和农民去做。不过你们得每人出五百块钱,同时还得挑十五担大粪!”衡其笑道。
“得,我们还是去做这件事吧……”黄跑跑和陈汉奸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
“可司,我家里出了点事,得回去一趟!”农民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然后神色匆匆地进来对我说道。
“怎么了,农民?”我诧异地看着农民道。
“我堂叔公死了。”农民的脸上已经有了悲意。受到农民的情绪感染,我们的心情也都悲痛了起来,一齐劝道:“农民,节哀顺变……”
第二天下午,一辆大巴车把我们送往农民堂叔公的家――c县大石乡牛脑界村。
大巴车在青山绿水间穿行着,马路如一条飘带铺在半山间的公路上,而公路一边紧靠山崖,一边是陡峭的山谷。
我提醒开车的衡其道:“臭小子开稳点,这是山区,路况复杂,谨慎驾驶!”
“对,臭小子你给我小心点,不要把车子翻到沟里去了!”黄跑跑也鹦鹉学舌地插话道。
衡其突然暴跳如雷地冲黄跑跑吼道:“你个傻货会不会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开车是最忌讳说翻车的话吗?”
衡其的这一分神,车子突然驶向了公路边缘,而公路下方就是上百米深的谷底,眼看一场惨祸就要发生……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冲动是魔鬼
还算衡其眼疾手快,一脚将刹车踩到了底,车子“嘎”地一声停在了悬崖边上,所有的人都随着巨大的惯性往前倾去,每个人都摔得屁滚尿流,几乎没将心脏病都吓了出来。我们下车一看,只见右边的前轮已经有半边都悬了空,只要再往前一点点,我们估计就会成为“古人”了。
“臭小子你是怎么开车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们都害死了?”衡其的马子姜如兰率先骂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斥责,对衡其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衡其抹着额头上的冷汗,手指黄跑跑道:“要怪就怪这个乌鸦嘴!他根本就不知道开车的禁忌是不准说‘翻车’两个字的!”
“嗯,这玩意确实有点邪,说不得的。”老神也赞同道。
“这么说,刚才是黄跑跑差点害得我们‘永垂不朽’了?”谢可问道。
“黄跑跑这样的人只会永朽不垂,哪里会永垂不朽?”陈汉奸也插嘴道。
黄跑跑指着自己的衣服道:“你们看我这衣服的面料,垂得很呢,谁说不垂啊?”
“这人真是无可救药,和他说牛,他偏要说马!”刘勇嗤道。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害群之牛!”肖子昂也气愤道。
“只有害群之马,哪有害群之牛?”众人笑道。
“好了,都上车吧,我们还要赶路呢!”我招呼众人道。
这一次给农民的堂叔公奔丧,我们特处小组几乎是全体出动,只留下了吴小文和唐军镇守基地,包括虾皮在内的所有人都坐在了这辆大巴车上,可谓是浩浩荡荡。刚才的这一场虚惊如果变成了现实,那我们特异事件处理小组可就被“一锅端”了。
众人上了车,衡其也发动了车子,驾驶着车子往前方驶去。不知道是受到了刚才事件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衡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车子明显不如之前开得平稳了。我对衡其说道:“臭小子你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开吧。”
衡其刚要让开驾驶座位,黄跑跑自告奋勇道:“可司,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不用劳你大驾,还是让我来开吧!”
“黄跑跑,你别逞能好不好?你忘了你上次的教训?”众人纷纷斥骂道。
“人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吗?”黄跑跑反问众人道。
“那你上次的教训怎么说?”
“我上次那是意外啊,要不是那群送葬的队伍不按常规行走,我怎么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呢?我就不信这次还会碰到送葬者!何况你们并不能从我的技术上挑出什么毛病来嘛!我的技术难道不过硬?”黄跑跑瞪着众人振振有词道。
“不管怎么样,你黄跑跑就是个衰人,这方向盘你千万碰不得!”
“这样吧,黄跑跑碰不得,我陈献忠可以碰吧?”陈汉奸说着坐到了驾驶座上。
然而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陈汉奸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在抖,有好几次甚至还将油门当成了刹车,弄出了好几次险情。
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你们看,现在是我开车合适?还是陈汉奸合适?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呢?”
“算了,让这个贱人开吧,让他开,总比让陈汉奸开令人放心一点!”虾皮发了话道。
虾皮的话就是权威,虾皮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黄跑跑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了驾驶座上,成了操控我们这一车人命运的“操盘手”。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驾驶技术那是相当的娴熟,宛如一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车子开得是相当的稳健,绝非那些靠走后门送礼买驾照的马路杀手可比。
但是我们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衡其也和上次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只等黄跑跑一出差错,就抢他的方向盘!
这时,农民悄悄碰了碰我道:“可司,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咱们应该充分信任黄跑跑,而不应该在他身边派个‘监军’,这样会对他造成无形的压力,影响他集中精力开车!”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对衡其道:“臭小子你还是坐到后面来吧,让黄跑跑一个人专心开车。”
衡其便离开了副驾驶的座位,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然而后来发生的事实证明,这一次的成事不足者却是我。
因为黄跑跑开了不到十公里,便发生了事故:当时已经开出了山谷,开到了山外的平地上,公路上也没有什么往来的车辆,更没有行人。但偏偏有一只小狗飞快地跑了出来,并且从我们的车前横穿了过去。黄跑跑再次犯了和上次同样的错误,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车子的速度不减反增,一下子就将那只可怜的小黄狗给碾进了车轮底下……
“可司,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臭小子从副驾驶座上喊到后面去,他就能及时抢我的方向盘,我也就不会轧死老乡家的狗了……”黄跑跑伏在方向盘上,捶胸顿足地埋怨我道。
我一时也有点懊丧刚才不该听了农民的话,支开了衡其。要是有衡其监视着黄跑跑,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了。轧死老乡家的狗这种事可大也可小。可小的话,赔个几十块钱、几百块钱,说几句道歉的话也就过去了。可大的话,那就难说了,也许人家会说他家的狗是“藏獒”,或是什么外国“名犬”,敲诈咱们个几万、几十万都说不定。要知道你没轧人家的狗之前,人家的狗只是一文不名的草狗,你一旦撞了、轧了人家,那可就成了“撞獒”(藏獒)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下去看看吧。”虾皮拉开车门,走到下面去察看那可怜的小狗被轧死的情况。
只见他皱着眉头,围着车子转了好几个圈,甚至还趴到地上,去察看车子底盘下面。几分钟后,他冲我们摇摇头道:“没有什么狗啊?”
“没有狗?”我们都楞住了,都跳了下去仔细察看了一番。果然不要说狗,就算连狗毛都没找到一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刚才产生了幻觉?”龙运鹏拍着脑门道。
“应该不是幻觉,因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刘勇道。
我也认为不是幻觉,因为刚才坐在车子前面的几个人包括我和虾皮在内,都看到了那只小狗。
“我这有用手机拍的录像!”朱凤练叫道。
我们忙接过他的手机看了起来――果然看到了那只小狗,并且看到了那只小狗的确是被轧在了车子下面。可那只小狗现在怎么竟然不见了呢?
“看来我们见到的不是什么狗,而是不干净的东西!”老神面色凝重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见到了鬼?”刘勇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可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鬼就是鬼,没必要含糊其词。
“看来我们要背时了……”黄跑跑脸色煞白道。
“别吹了,那只小狗在那!”谢可忽然望着一百米开外的田埂上一个跑动的黄色小点道。
众人往那边一看,果然是一只小狗,黄色的小狗!
“不会是刚才的那只小狗吧?”有人疑惑道。
“应该就是那只小狗,可能那只小狗跑得太快了,我们的车子根本就没有轧到它!”另一个人说道。
“是啊,黄跑跑这种驾驶技术能轧到它才怪!”陈汉奸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肯定轧到它了!刚才的录像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的眼睛会出问题,难道这录像也会出问题?”黄跑跑大声嚷嚷道。
这时,那小狗已经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恰好又跑到了我们的车子前边,并停在了马路上,好奇地看着我们的车子。
“这是个祸害!我一定要轧死它!”黄跑跑突然发动了车子,“呼”地往前撞去!
那小狗可能也不知道这庞然大物究竟是什么,竟然不知道躲避,还直接朝车子前面跑了过来。
“扑哧――”我们明显地感觉到车子的轮胎轧到了什么东西,并看到有鲜血从车子下面溅了出来。
“快刹车!”这一次是我抢过了黄跑跑的方向盘,并踩下了刹车。
但这一次那只小狗是真的被轧死了。然后小狗的主人也出现了……
还算好,只赔了两千块钱。本来这两千块钱是不必要出的。冲动是魔鬼啊!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死亡原因
c县大石乡牛脑界村终于到了,我们顾不得斥骂黄跑跑,径直奔向农民堂叔公的家。衡其边走边问农民:“农民你堂叔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儿孙满堂吗?”
农民摇摇头道:“哪里?和我叔公一样,是个老鳏夫,无子无女。”
“真的很凄惨啊――那他有没有出彩的地方?比如说象你的叔公一样,会‘吆死人’?”谢可也问道。
“不会。‘吆死人’这活不是任何人都会的。”农民继续摇头道。
农民的话让我们引起了对三年前一段往事的追忆。三年前,农民的叔公不幸去世,我们全体特遣队员都参加了他的丧事,并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不过在举行葬礼的过程中却发生了骇人听闻的的事情,那件事情虽然是过去式了,但想起来至今令人心有余悸。希望这一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好。
不过由于旅途不顺,我们这一群人都有点心绪不佳。
“哐――”山坡上忽然传来了一声锣响,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惊,一齐抬头往山坡上看去。只见山坡上有一栋孤零零的木结构房子,房子的板壁是用杉木板一块一块地镶拼而成,房顶上则盖着长了绿色青苔的黑色弯曲薄瓦片,这种薄瓦片是由一种非常简陋的土窑里烧制而成的,质量很差,非常容易破损。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必定不是什么有钱人。
那锣声正是从那栋房子里传来的。远远望去,可以看见一个村民正提着一面破锣在敲。这种锣声有点象是古代刑场上斩犯人时的那种催命锣声,很令人沮丧,同时也令人心惊肉跳。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不祥的感觉,同时也认定了那里就是农民堂叔公的房子。
“哐――”丧锣声缓慢而悠长地响着,震得我们的心里一阵阵发麻,农民脸上也有了悲戚的神色,似乎想要哭,但还没有哭得出来。我们看见他这个样子,心头也都是一阵沉痛。
当我们终于走到了那栋房子跟前的时候,丧锣声也嘎然停止了,两三个村民模样的人向我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那敲锣者。
敲锣者看了农民一眼道:“阿农,你来得正好,你堂叔公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这些人是……”他的眼光望向了我们。
农民朝我们一指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是来帮忙办丧事的。”
“咳……”那人咳嗽了一声,脸色有点yin晦道,“阿农,我劝你还是简单一点,找两块杉皮钉副函子,把你堂叔公葬了算了,最好不要再办什么丧事。”
“村长,你这是什么话?别人是人,我堂叔公就不是人?为什么就不能为他办丧事?”农民忽然有点激动道。
“农民,有话好好说,别歇斯底里!”虾皮连忙上前劝解。农民手一甩,差点将虾皮掀了个趔趄。
衡其忙从背后扶住了他,笑道:“虾皮,言轻就莫劝人嘛。”
“阿农,听村长的话,还是简单点,意思到了堂就行了,不要大cāo大办了。”另一个村民也上前劝解道。
“我不要村里出钱出人,我这帮朋友就能帮我堂叔公办丧事!这行了?”农民的眼睛象牛一样圆瞪着,声音也象一头雄牛!
“不是村里出不起钱和人,这实在是另有情由――后生子你要听劝,别犟得象牛!”村长也继续不yin不阳地说道。
“村长,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可以给老人家办丧事?”我这时也忍不住插话道。
村长翻着白眼皮看着我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杨队长,你对他说话最好客气点!”农民冷哼道。
村长苦笑一声道:“说话对我们不客气的好象一直就是你?”他接着又看向我,并同我握了握手,“原来是杨队长,幸会、幸会。是这样的,他堂叔公死得有点晦气,按照村规,只能简单下葬,以免他的尸身长久暴露于光天之下,更加不可以为他大办丧事。如果停灵太久的话,只恐会发生某种人力不可预测之事……”
村长的话里似乎满是玄机,但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错。按照村里的意思,本来是要将他浇上桐油,就地火化的,但是为了照顾阿农的情绪,还是让他自己来殓葬他堂叔公。”另一个村民也接口道。
“只有暴毙而亡的伤神、以及被凶神厉鬼索命之人才不可以为他办丧事,并且简单下葬或者火化,难道我堂叔公也是这样的情况吗?”农民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忙警惕地瞪着村长道。
村长微露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贤侄,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村长说完,率领那两三名村民,离开了这栋房子。
“什么?你堂叔公难道是暴死或者是被厉鬼索了命的?”衡其、谢可、刘勇等人一个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的确有很重的yin气,看来村长所言不差。”老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点头叹息道。
“我堂叔公在哪里?”农民楞了片刻,忽然朝已经远去的村长等人大吼一声。
“在那边的晒谷坪里,你们几个把他盛殓了,抬到后山埋了,不要再办什么丧事了!”村长的话随风远远地传来。
“晒谷坪在哪里?”我看着农民道。
农民往房子右边的空地一指:“在那边。”
我们忙往房子右边的空地走了过去――走过去了六、七米,拐过屋角,便到了晒谷坪。
那所谓的晒谷坪最多有十来个平米的面积,里面紧靠着山崖,外面侧是有六十多度仰角的土坡。土坡上长了一些楠竹树和栗木等杂树。土坡下面十几米处就是我们上来的石板路,再往远处走就到了村口。
晒谷坪里摆着两只条形长凳,长凳上则摆着一块门板,门板上摊着一床破旧的草席,而草席上面则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上面则盖着一块刺目的红布!
“红布是驱邪的,死了人一般只盖白布,盖红布看来果真有些邪名堂!”龙运鹏惊呼道。
“老神,真是这样的吗?”谢可不安地看着老神问道。
老神点点头道:“是有这样的说法。”
“啊?那咱们看来是摊上事了!”陈汉jiān也插嘴道。
“我看你们是完全陷进了封建迷信、唯心主义者的泥潭!”一个声音忽然勃然大怒道。
我们都吃了一惊,忙一齐看向虾皮。因为以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往往都是出自虾皮之口。
不料虾皮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我说的!”
“是黄跑跑!”朱凤练道。
“死跑跑,虾皮的话怎么被你给说了?你是不是想要喧宾夺主?”衡其笑骂道。
“好了,别尽整些无聊的插科打诨!我们还是来看看死者的情况。”虾皮皱了皱眉,走到门板跟前,打算掀开红布,看一看死者的情形。然而他的手一触到那红布时,却又闪电般地缩了回来,同时有点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道,“可司,还是你压邪一些,你来揭。”
我笑了笑,上前揭开了红布……
“哟――”我的耳畔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我也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住心神,往红布下的死者看去。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看到死者的情形时,仍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呆在了那里。
只见死者的四肢完全扭曲成了一团,就象拧皱了的麻花。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恐怖,仿佛经历了某种极端的痛苦。他的眼睛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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