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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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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死者的四肢完全扭曲成了一团,就象拧皱了的麻花。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恐怖,仿佛经历了某种极端的痛苦。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空气中的某一个地方,嘴巴也第得老大,白森森的牙骨完全都错了位,那应该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才做出的表情。

    死者的身上已经有了很多尸斑,但缩水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看起来死亡应该还没有多久,最多不超过三十个小时。

    死者身上也没有血迹或者什么伤痕,看起来应该不是被外力的原因致死的。

    “呃、呃……”除了我,虾皮以及那些女孩子们早已呕成了一片。

    我让女生以及胆小的人都到村口去呼吸新鲜空气,只留下了衡其、农民、老神等几个定力比较大的人。但是虾皮要坚持留下来,我也只好让他留下了。同时傅莹和杨柳也要呆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我也只好让她们留了下来。

    “你堂叔公的身体怎么样?他有多大的年纪了?”我轻轻盖上红布,看着农民道。

    “我堂叔公才刚刚七十岁,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就没有得过什么病。村长向我通告我堂叔公的死讯时,也没有说他是得病死的。”农民答道。

    “那他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衡其问道。

    “谁有病啊,来谋杀他这么一个与世无争、一穷二白、老实憨厚、蜗居深山的糟老头子?”农民有点激动道。

    “从他死亡的情形判断,这的确是非正常的死亡。不过死亡原因却不清楚。”我看着众人道。

    “如果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谋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厉鬼索了命去了!”衡其的牙齿里含着一股冷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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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丧事风波1

    “如果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谋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厉鬼索了命去了!”衡其的牙齿里含着一股冷意道。

    “莹莹,你有什么看法?”我掉转头,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莹。

    傅莹却象陷入了某种深思,对我的问话没有丝毫的反应。忽然她陡地将凤眼一睁,急步上前,再次掀开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红布,如玉的手指伸向了死者的颅顶。

    “傅姑娘,你怎么……”虾皮、衡其等人不知道傅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齐惊呼了起来。

    我也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傅莹:“莹莹,别……”我的话未说完,傅莹的手已经拔开了死者颅顶的头发,透过傅莹手指间的缝隙,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死者的颅顶上有一个筷子头大小的洞,洞口有少许的白色粘连物,不知道是脑浆还是什么东西?而傅莹竟然还用她那如玉的手指搓起了一点那种粘连物,并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摇摇头,眉头大皱。

    “莹莹,这是什么东西?”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傅莹的手指道。

    傅莹茫然地望着远方,答非所问道:“灵魂,这是他的灵魂……”

    “什么?这白色的脏兮兮的恶心的东西就是农民堂叔公的灵魂?”衡其、谢可等人一齐瞪大了疑惑的眼睛。

    我也很困惑,因为那东西明明就是农民堂叔公的脑部物质或者脑浆,怎么会是农民堂叔公的灵魂?难道人的灵魂就是这样子的?

    “不是的,这是他的灵魂离开的位置。”傅莹显然听到了我们的“非议”,忙轻声纠正道。

    “原来是这样啊?”所有的人总算都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不过新的疑问又来了:“他的灵魂就是从这个洞里离开的?”我看着傅莹道。

    傅莹点了点头。

    “傅姑娘,人的灵魂就是人的生物场,生物场是磁场,不是固态、也不是液态,怎么会从这样的小洞里离开呢?”衡其这时候似乎问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

    “我说的不是那个……”傅莹解释道。

    傅莹解释了半天,我们才弄明白,傅莹说的是,似乎有某种东西从这个地方咬破了农民堂叔公的颅骨,并吸走了他全部的脑部物质。也就是说,农民堂叔公的脑袋现在根本就是空的!

    “那是什么东西吸走了农民堂叔公的脑部物质?”我们都问道。

    傅莹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

    ”不用猜了,肯定是厉鬼!”衡其的头发几乎都指到了天上。

    “如果是厉鬼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咬破农民堂叔公的头盖骨,并吸走他的脑部物质!可以肯定,这不是厉鬼,而是某种生物!既然是生物,就不是鬼!”虾皮看着我道。

    “那也就不用盖着这什么驱邪的红布了,因为这根本就不邪嘛,只不过是一场正常的死亡而已。”衡其说着,上前一把掀掉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红布,并揉成一团扔到旁边的篱笆上。

    “臭小子别这样粗鲁!”我急忙大声喝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也只好由他。

    “好了,还是先把老人家盛殓了。”虾皮皱着眉头道。

    “那就是说,我的堂叔公可以堂堂正正办丧事了?”农民忽然转悲为喜道。

    “当然!我们肯定要为老人家堂堂正正办一场丧事!”衡其高声叫道。

    “棺材呢?棺材在哪?”他接着左顾右盼道。

    “没有棺材。你没听村长说,只能用薄杉皮板钉个函子,然后用函子盛殓老人家吗?”老神忽然yin恻恻地说道。

    “函子是什么?”衡其还真的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当然我们也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估计这只是当地的方言词汇,而不是书面用语。

    “就是用来盛殓夭折的小孩或者未结婚的年轻人死亡后的尸体,这种尸体统称‘短命货’,是不能用正规的棺材来盛殓的。”老神翻着白眼皮解释道。

    “你才是短命货!”农民忽然勃然大怒道。

    “是啊,老神你的说法确实欠妥当,农民的堂叔公都七十岁了,怎么还是短命货?”衡其也斥责道。不过我总觉得他们的说法是那么的怪腔怪调。

    “好了,现在要做棺材也确实不现实,就钉副函子算了,大家去找些材料,赶快开工。”虾皮手一挥道。

    “我们这点人恐怕人手不够,还是把大伙儿都叫回来。”衡其看着我和虾皮道。

    我和虾皮都点了点头。

    于是呆在村口的众人又都被我们叫了回来。

    农民找来了几棵杉树,准备锯成木板,然后钉函子。会木工活的杨胜农和农民拉锯,龙运鹏和朱凤练则在一旁打下手。

    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的虾皮则在堂屋前的空地上写挽幛,他的女朋友邓莉给他磨墨。其余的女孩子如高伟珍、姜如兰、刘莲青、陈小玲等在屋子的另一边扎花圈。

    衡其则在厨房里做晚饭,刘勇给他帮厨,谢可烧灶火(当地都还烧木柴和秸杆)。

    老神带着江勇、大头则去了后山,寻找坟墓的位置,顺便掘墓坑。我们的计划是,今天晚上停灵一夜,明天早上出殡。因此头一天就必须将墓穴掘好。

    我和傅莹、杨柳则拿着一个仪器,在周边的田硬小路上走来走去,准备捕捉一种奇怪的信号。

    至于黄跑跑、陈汉jiān以及肖子昂三人,则被安排给老人家守灵。

    …………

    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四野里暮霭一片,能见度降低得已经快看不清对面的人的轮廓了。正在和农民对锯的杨胜农高声吆喝道:“虾皮,该掌灯了?都快看不见了呢。”

    正在挥毫的虾皮不耐烦地斥责道:“你们自己不会开灯吗?喊什么喊?”

    “没电呐,怎么开啊?”杨胜农回应道。

    “什么?这也太欺负人了?这村里竟然不给老人家拉照明电?”虾皮禁不住拍案而起,差点将一瓶墨汁都给拍翻了,唬得旁边的几个人慌忙冲过来扶住墨汁瓶,并染了两手黑。

    “虾皮你别歇斯底里,不是村里没给老人家拉照明电,而是这里的照明线路老化了,哪里发生了碰头或者短路,致使全部的电灯都不亮!”杨胜农忙解释道。

    “你们不会检修一下电路吗?这点小事也搞不定?”虾皮余怒未消。

    “检修没用,要检修的话,就需要将这里的照明线路全部换掉,那样的话,工程量太大了,咱们只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没必要如此大兴土木。”杨胜农道。

    “那你要我掌什么灯?”虾皮的火又冒了上来。

    “咱们做点气死风灯,要不用白纸糊几盏白灯笼,这样也能体现出做丧事的味道。”

    龙运鹏插话道。

    “那就按龙拐的方针去办。”虾皮不耐烦地一挥手。

    于是房前屋后都升起了几盏大白灯笼,灯笼上面还写了个大大的“丧”字,以突出做丧事的气氛。

    这些灯笼里面当然不是电灯,而是被固定好了的油灯或者蜡烛(农民堂叔公的家里这些东西倒是不少)。众人就在这些惨白的灯光下面继续做事。

    此时杉木板已经锯完,正在拼装函子,而衡其等人的晚饭也还没有做好,女孩子们也依旧在屋旁扎着花圈,虾皮的挽幛也还差最后一副没有写好。至于掘墓的那一组人也同样没有回来。而杨浩和傅莹他们也拿着一个神秘的仪器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也同样没有回来。

    守灵的黄跑跑、陈汉jiān和肖子昂三个人则闲得有点不耐烦了,同时空瘪的腹中也如擂鼓般地响了起来。

    黄跑跑忽然拱地放了一个屁,陈汉jiān和肖子昂条件反shè似地将黄跑跑一推。黄跑跑没有提防,刚好被推到了躺着死者的门板跟前,为了保持住平衡,他的手不得不往门板上一撑,那脸也趴了下去,正好凑到了死者的脸上――死者身上盖着的红布被衡其扔掉后,就没有再盖别的布,仅仅在脸上盖了一小块手绢。黄跑跑的脸这一凑下去,自然便将死者脸上的手绢给蹭掉了,死者僵冷的脸便直直贴在了黄跑跑的脸上。

    黄跑跑神经质地跳了起来,慌忙逃到了一边,同时冲陈、肖二人喝道:“你们两个真损,干嘛将我往死人那儿推?”

    陈、肖二人一齐干笑道:“这是你放臭屁应得的报应!”

    “好,你们两个孱头别被我逮着了狐狸尾巴,我到时候会有你们好看!妈的,这死人身上怎么也不盖块布?我记得死人身上还盖着一块红布呢,红布上哪去了?”黄跑跑一边叽叽咕咕,一边左顾右盼,寻找着那块红布。

    “那块红布被衡其扔掉了,别找了,还是另外去找一块――你在这呆着别动,我们去找!”陈汉jiān和肖子昂冲黄跑跑喝了一声,溜到其他地方去了,只剩下了黄跑跑站在那里发呆。

    前面说过,死者的灵是停在屋子旁边的晒谷坪里,而众人活动的地方则是在另一边。因此这里显得自然是相当的空旷和冷寂。不过之前有三个人守在这里,自然也还是有一点点生气。此刻陈、肖二人一走,这里的冷清和yin森程度又陡然增加了许多。而天色也早已黑了下来,只剩下一盏惨白的灯笼照shè着这里,让人更加感觉到凄惨悲凉。

    黄跑跑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冰凉,恐怖的滋味迅速弥漫到了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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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丧事风波2

    黄跑跑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冰凉,恐怖的滋味迅速弥漫到了全身。然而他又不敢离开这里,怕落个守灵不力的罪名,挨虾皮和杨浩的克。

    “你们两个快点来啊!”黄跑跑只能战战兢兢地冲着夜空嘶嚎了一声,然后掉转头看着其他的地方,再也不去看死者。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某种动静。他忙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顿时把他唬得魂飞天外!

    原来,那躺在门板上的死者竟然不见了!

    是不是炸尸了?黄跑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接着从喉咙里干嚎出了一声:“快来人啊,炸尸了!”

    “炸你个头啊,干嚎什么?”虾皮拧着狼毫率先冲了过来,冲歇斯底里的黄跑跑咆哮了一声。

    “农民的堂叔公炸尸了!”黄跑跑战战兢兢地往门板上一指。

    虾皮顺着黄跑跑的手指一看,也是唬了一大跳,那脑袋“霍”地就大了起来,膨胀得如同一个南瓜:“这……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是尸,不是人。”黄跑跑慌乱中竟然还懂得给虾皮纠正一下。

    “怎么回事?”这里的动静终于将其他的人都惊了过来。当众人的目光接触到空荡荡的门板时,也都呆在了那里,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

    “看来这硬是邪得很,农民的堂叔公已经变成了僵尸,自己走掉了!”有人上下牙齿打着冷颤道。

    虾皮寒着脸,刚要发火,杨胜农忙劝道:“虾皮呀,我知道你要说这是封建迷信,可有些迷信也得信呀,你想,一个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如果不是有人来盗走了尸体,那肯定就是他身上的某些机能又活过来了,这样的事例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再要说这是迷信,那就实在说不过去!”

    “去你的,我还不用你来上课!可司回来了没有?赶快请可司!”虾皮将杨胜农一推,一双眼睛在人群里乱找。

    “可司和傅姑娘他们还没回来呢!”有人应道。

    “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将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找回来!不然真变成了僵尸,其祸不小!”龙运鹏叫道。

    “农民呀,你要有心理准备,万一你堂叔公变成了僵尸,你可得大义灭亲呀!”刘勇也劝道。

    “那老混蛋真变成了僵尸,我绝对会大义灭亲!”农民牙齿里透着一股冷意。

    “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难道村长他们的提醒是对的?”衡其看着众人道。

    “不听老人言,确实是吃亏在眼前啊!”谢可也摇头晃脑道。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有三个人守灵吗?怎么只有黄跑跑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两个人呢?”虾皮yin沉着脸审视着众人道。

    “还有两个人是陈汉jiān和肖子昂!”黄跑跑回答道。

    “这两个混蛋在哪里?”虾皮火大地左顾右盼。

    “来了、来了。”陈汉jiān和肖子昂举着一块皱巴巴的红布急急慌慌地赶来。

    虾皮一把抢过了二人手中的红布,揉成一团狠狠一抛,抛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飞到了山坡下,比之前衡其扔的还要远。

    陈汉jiān和肖子昂只觉得头一晕道:“虾皮,你也珍惜珍惜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我们好不容易才把这块红布找了来,你竟然又给扔掉了……”

    “谁让你们去找这该死的红布的?我问你们,你们看守的尸体呢?”虾皮朝二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陈汉jiān和肖子昂往门板上一瞅,顿时傻了眼:“啊?尸体怎么不见了?黄跑跑你是怎么看守尸体的?”

    “尸体是你们三个人看守,你们两个别想推卸责任!”虾皮吼声如牛。

    “是这样的,我们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同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陈汉jiān的口齿显然比黄跑跑要伶俐得多,忙把离开的原委说了一遍,最后仍不忘了把责任推到黄跑跑头上。

    “看来正是因为没有了红布压邪,农民的堂叔公才变成了僵尸!”刘勇的牙齿里带着一股着冷意道。

    “不错、不错,看来的确是这个道理!”众人纷纷赞同道。

    “你们在说什么?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怎么滚到山坡下去了?还被野狗撕咬?”杨浩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耳畔。

    “什么?”所有的人顿时又都成了发呆的木鸡。

    虾皮急奔到杨浩跟前道:“可司你说什么?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怎么滚到山坡下去了?”

    “他没有变成僵尸?”衡其、谢可等人也紧张地问道。

    “他就是一具僵尸……”

    “啊?他真的变成了僵尸?”所有的人背脊上都升起了一股凉意。

    “什么他变成了僵尸?他本来就是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啊!”杨浩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肯定是黄跑跑你们这三个混蛋看守不力,致使老人家的尸体被野狗给拖到山坡下去了!”虾皮忽然恍然大悟道。

    “不错、不错。”衡其等人似乎也都恍然大悟。

    “我的堂叔公……”农民则号啕大哭着奔向了山坡。

    “快去抬农民的尸体!”虾皮气急败坏地冲众人大喝道。

    “啊?抬农民的尸体?”众人又都是一楞。

    虾皮急得直搓手道:“帮农民抬尸体,行不行?”

    ……………

    农民堂叔公的尸体终于被寻找了回来,并盛殓进了已经做好的函子里。那函子真的做得很小,最多可以容纳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不过由于农民堂叔公的尸体的那种扭曲的形态,也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差不多,这函子刚好可以勉强容得下他的身躯。

    函子接着被抬到了布设好的灵堂里――也即堂屋里。女孩子们扎好的花圈和虾皮写好的挽幛也堆了满屋。在白色丧灯笼的照耀下,整个灵堂显得异常的冷清yin森,无论谁走到这里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发牢sāo道:“我就不明白,丧事为什么非得做得这么yin森恐怖?喜庆一点不好吗?”

    刘勇反驳道:“人家死了人,悲痛都还来不及,你还要办得喜庆一点,你以为这是办喜事啊?”

    “别废话了,赶快让丧事运作起来,哀乐和丧锣丧鼓都要敲起来,还要敲铙钹、

    鞭炮!”虾皮看着众人道。

    “虾皮,还是先开饭,大家都饥肠辘辘了呢。”我看着虾皮道。

    “对对对,还是先开饭!”众人都随声附和道。

    虾皮便看向衡其道:“你这个‘伙夫’,饭做好了没有?”

    衡其点点头道:“当然做好了,现在就可以开饭!”

    “那就开饭。”虾皮道。

    众人便围着两张八仙大桌坐定,等待着开饭。

    臭小子衡其的手艺确实不错,那菜炒得非常的香,馋得众人直流口水。

    然而众人称颂了衡其的手艺一番,端起碗正待吃饭时,却见衡其习惯性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后往围裙上擦了擦,嘿嘿笑得很谦逊道:“我的手艺马马虎虎,比起那些大厨来说,可差得太远。”

    “确实差得太远!”众人揶揄道。接着有人呕了起来。更多的人则是目瞪口呆。

    虾皮也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看来我们硬是得换一个‘厨师’了……”

    “衡其这种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还是吃饭,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看了虾皮一眼,端起碗大嚼了起来。

    “杨大哥,别吃饭了!”傅莹忽然对我说道。

    “莹莹,衡其就是那样的‘脏人’,你假装没看见就行了,饭还是要吃的。”我以为傅莹是恶心得吃不下饭去,忙劝说道。

    “不是啊,那个信号又出现了,为防夜长梦多,咱们还是把死者安葬了!”傅莹以一种坚决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什么?那个信号又出现了?”

    “嗯,我们必须立即将死者安葬!”傅莹斩钉截铁道。

    “就是现在?”我看了看漆黑的天色道。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天早就黑了。

    “是的。”

    “虾皮,墓穴掘好了没有?”我转头看向虾皮。

    虾皮则看着老神:“老神,你这个‘掘墓人’有没有完成你的工作?”

    老神的额头一仰:“那当然,要不然我敢坐在这儿吃饭?”

    “那好,那就赶快按傅姑娘说的去做!”虾皮一挥手道。

    一个钟头后,后山墓地里,我们将农民堂叔公的函子放在了掘好的墓穴旁边,准备将函子下葬。我看了一下那墓穴,只见墓穴长有两米,宽有一米,深则达三米,墓穴底部似乎还有粘稠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煤油味。

    老神看着我和虾皮道:“这一切都是按照傅姑娘的意见去布置的,如果下葬顺利,那就执行第一套方案,不执行第二套方案;如果不顺利,就执行第二套方案!”

    我和虾皮交换了一下意见后,一挥手道:“那就开始!”

    函子或者说棺材被缓缓地放入到了墓穴里,在放入的过程中,似乎一切顺利。然而突兀之间,那函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啪哒啪哒”的响声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跳了起来,所有的目光都一齐死死盯住了那函子。

    农民则起着哭腔道:“我堂叔公是不是活了?他老人家活了……你们快把函子拉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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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爱的书友,因最近工作忙,章节更新慢,请见谅。另外请各位放心,无论有怎样的困难,本书都会坚持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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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黑暗中的呻吟

    农民一边哭嚎,一边从站在旁边的黄跑跑手里抢过了缆绳,想将函子从墓穴里拉起来。

    “农民别蠢,快住手!”所有的人都冲农民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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