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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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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着离土坡最后的距离。
董长海明显的能感受到背后那柄巨箭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它好像又失去了准头,但它却轰开了挡在自己前面的那道人墙,在那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大理士兵在那里哀嚎阵阵的时候,董长海将那把短刀插入了身下烈马的马股处。
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原本被危机所惧的剩余的烈马从缝隙中鱼贯而出,望着前面现在或许只属于自己的这片平原,董长海知道自己总算又离家近了一些,当他再次换到另外一匹马背上的时候,一阵轻快的哨声在原野上响起
此时的高文丰气得暴跳如雷,如果刚刚的那一箭还不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那他这个统帅算是白当了。
气冲冲赶过来的高文丰看见睡眼惺忪的弓弩手的时候,他直接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在那人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剑削去了那人的脑袋。
驾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背后响起,高文丰跑过来的时候几乎带上了所有的人,而刚刚放在马车内的另外一架床子弩本来在他们包围之中,此刻却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显得有些许孤芳自赏之意,旁边几个护卫早已倒在了准备驾车逃走的自己人身上。
那人向高文丰打了一个招呼,架着那辆马车笑嘻嘻的往坡上跑去,气急败坏的高文丰呵斥骑兵上马把那人追下来,只是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自己人,周围哪里还有一匹马。
高文丰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家伙好像在射死那些惊马的时候,同时也杀了自己这边的好些骑兵,即使等追出去的骑兵返回来的时候,这个架着马车逃跑的家伙早就逃之夭夭了,看着马车的背影,高文丰深感自己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他灵光一闪,这不是还有另外一架床子弩嘛,不过等他把目光聚焦到唯一的希望的时候,他差点直接晕过去,刚刚那个小贼不但偷走了他的床子弩,还偷走了他唯一反击的希望,遗留在旁边的那具床子弩在铰盘转动了数圈之后,便一下子崩断了,那个恶心的小贼居然在那些牛筋做的弓弦上动了手脚,看着小贼潇洒的离去,高文丰再也憋不住心头的那股怒火,带着身边为数不多的人追了上去。
杜清源将土洞中熟睡的吴永麟叫醒了,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口丰带着他的亲兵冲过来了。”
“那还不快撤。”吴永麟说出这句话之后,杜清源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难道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后招,想起他将唯一的磷火弹交给自己的时候,心里居然有种异样的愧疚感。
“那我们在这里坚持这么久干嘛?”
“你觉得我们还有一站的能力?我觉得张虎那帮家伙应该回来了,等我们爬上山坡,自然有人收拾他们。”
“那辆往坡上跑的马车是怎么一回事?”
“等会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
当杜清源爬到坡顶的时候,看着和自己手中握着的同样的大枪剑拔弩张的对着自己的时候,他吓得直接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吴永麟抓了他一把,他很有可能再次变成一只摔到土洞里面翻不过来的老乌龟。
他很庆幸自己刚刚反应迅速,如果慢一点,很有可能被那把大枪穿一个大窟窿,当他靠近那座叫不出名堂的机弩的时候,双腿都忍不住在颤抖。
那里还围着一些脸红耳赤的家伙,张虎、茅子兴悉然在列,直到罗平阳从另外一面优哉游哉的爬上来的时候,这些人总算到齐了。
“刚刚把马队弄乱的那人是谁?”吴永麟好奇的问向离当事人最近的措姆离。
措姆此刻正专心致志的摆弄着身边的那架宝贝,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管他是谁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刚刚还帮了他一把,让他逃离了包围圈,好像所有的骑兵都追上去了。”
同样是好不容易爬上来的高文丰,脚还没站稳,便受到了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床子弩呼啸而至的大箭支如穿糖葫芦般将几个亲卫钉在地上的时候,高文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对方的援兵已经到了,回头望着如蚂蚁般还没来得及赶来此处的自己人,高文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茅子兴的钢刀挥过去的时候,一位亲兵挡在了高文丰的前身,刀锋带出的炙热血线洒到高文丰脸上的时候,他才从梦魇中回过神来。
锵的一声,他抽出了身上的那把宝剑,迎着掩面而至的钢刀冲了上去,怒气冲天的高文丰此刻尽情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如妖孽般游走在茅子兴周身,剑芒点点,寒星阵阵,几番缠斗一下,士气颇高的茅子兴居然开始吃不消起来。
高文丰趁势在茅子兴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就在他举剑欲刺向茅子兴的时候,那股熟悉的破空之声再次激射而至。高文丰像一个失去方向的风筝般飞了起来,等他再次跌落地面的时候,早已没有了一点人形,一代名将命丧名不见经传的野人山的桃花沟,不过后来当地人更喜欢把这里叫做野人沟,他们亲眼看见几个野人将高文丰的精锐打的一败涂地。
自那之后,来这里的女子越来越多,听说就是为了能被这些野人拉进山里给他们生孩子。
………………………………
第312章 见山不是山
唐朝的禅宗大师青原行思提出参禅的三重境界: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
见山是山:初识世界,质地纯洁,物即所见
见山不是山:涉世渐深,厌恶世界混沌,黑白颠倒,是非混淆,见山感慨,见水叹息
见山还是山:尽阅无数,开悟生慧,任他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明月。
杜清源发觉自从见到吴永麟之后,自己已经由见山是山进入了见山不是山这种诡异的境界,他现在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一切,包括他自己。自从高文丰被床子弩射杀之后,他现在唯一的兴趣便是整日和马车里的床子弩呆在一起,这种东西勾起了他的很多回忆,为什么董法真一点武功都不懂,却能与他齐名那个从未曾见过的投石机,很轻巧的便把他和师妹一起送了近十丈高高文丰其实武功并不弱,杜清源曾经无意中和他比试过一次,数十招下来居然不分胜负,那个人还是有点真本事的,结果却被眼前这鬼东西无情的射杀了,对方好像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换上自己,其下场可能和高文丰差不多自己怀中珍藏着的那节竹管和火磷弹,现在他根本不会怀疑那东西的威力。
当他好不容易爬上一座高山的时候,他发现好像自己还是处在最底端,而且站在山顶的他却根本不知道如何爬上那座看不见的大山。
为了解开心中的烦闷情绪,他决定找吴永麟推心置腹的好好聊一次,见到浑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吴永麟,他的脸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杜清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如果你能向老夫保证不会发生吐蕃国那种恐怖的事情,老夫以后就不再追杀你。”
“谁说要来杀你们大理人了?好像刚刚你杀的大理人并不比我少。”
老脸微红的杜清源追问道:“那你来大理的真正目的是?”
吴永麟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番说辞脱口而出:“卫朝不是不和我们做生意了嘛,盐现在我们已经自己解决了,只是茶,吐蕃人没那个东西简直活不了,所以我这次来是找你们做茶叶买卖的。”
“那那块石头上刻的彗星袭月和白虹贯日又是怎么一回事?”
“刚来贵宝地,人生地不熟的,与其我们厚着脸皮去找对方,不如让对方主动来找我们。”
“那在桃花沟截杀高文丰这一波精兵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是你我,你会选择谁做生意的对象,是段和誉?还是高泰远?”
杜清源支支吾吾的一时答不上来,段和誉是他的入门弟子,对于这个爱徒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自从段和誉登基后,知行合一的他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越了把持朝政的国相高泰远,这也是杜清源为何与他父亲的仇恨没有加在段和誉头上的原因之一,他甚至更希望段和誉能扫除祸国的高氏,当一位真正大权在握的帝王,改变今日大理高氏乱政,多方割据,岌岌可危的国势。
吴永麟看见杜清源不搭话,又道:“其实你不回答我也明白,你也会选择段和誉,对吧?一旦吐蕃和大理真正的重开榷场,对于双方是百利而无一害。
击杀高泰远手下高文丰这一员猛将后,我和高泰远已无任何和解的可能,如果此刻让我助段和誉真正的得到大理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风十娘已经答应我,一旦解决了高文丰这一队精兵,她讲帮我和段和誉牵线搭桥,让我和段和誉真正的聊上一次。”
“我是高相的人,你难道就不怕我”
“我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虽然我具体不知道你潜伏在高泰远身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不至于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妻妾成群吧。”
“为了一位故友,那人曾经对我有过救命之恩。”
“做你的朋友看来是一件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名节都不顾,被人指着脊梁骨咒骂而不动声色,隐忍到如此地步,我都想和你做朋友了。”
“你没有这个资格。”杜清源到嘴边的你这个杀人恶魔还是咽了下去,他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在意对吴永麟的态度了,照以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用各种恶毒的话语中伤吴永麟。
杜清源收敛了一下刚刚起伏波动的情绪,又说道:“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我的师妹杜文君。”
“喜欢一个人千万别憋在心里,你都这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吗?”
“正因为属于我们彼此的时日不多了,我会更加在意彼此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老道心里的那件憾事没解决之前,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与其那样,还不如不开始。”
“鄙人送佛送到西,你这个臭老道每天跟着我让我背脊发凉,你告诉我你要寻找的那个人的名字,我手头上还算有些人手,我帮你去打听打听。”
“董法真。”
“有没有他的画像?或者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他不会武功,是那种真的不会,但在点苍四怪中排在第二位,你只要见到他,就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是一个很古怪的老头。”
吴永麟对于杜清源不会武功这一抓一大把、古怪的老头人老了,总会有些怪脾气、自己一眼就知道你妹啊,这话等于白说口中关于董法真的描述近乎抓狂了,看着惜字如金的杜清源,他发觉自己从他口中再也套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便躺在了继续开始研究床子弩的杜清源的旁边,一个在危机关头救过自己的高手,比起张虎、茅子兴那两临阵脱逃的家伙,可要稳当太多了。
内心有愧的张虎和茅子兴轮流帮着守夜,众人歇息的中间点着一堆篝火,白天连夜赶路的张虎在今天明天之间的交接点实在受不了瞌睡虫的袭扰,最终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那一刻,篝火中唯一的一点火星都灭了,竹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随之,张虎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似被什么东西抬了起来,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来到了如神仙一样的地方。
………………………………
第313章 似梦似真
张虎幽幽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宅门前,周围的师兄,茅子兴,甚至那个讨厌的老道都不见了,难道师兄他们被主人请到府里面去做客了?看着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甚至有各种野兽的嚎叫的时候,他原本的瞌睡一扫而空,最终鼓起勇气的张虎拉起巨门上的铜环用力的撞了下去。
门后面传来一阵掌灯前的火石撞击之声,接着,一阵小碎步在张虎期盼的心情中倏然而至,当巨门被吱吱呀呀打开的时候,张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一个披着鹅黄色裘批,张着一双水汪汪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的俏丽女子看到张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少爷,原来是你啊,怎么这么晚还回来?你不是让孙管家带话回来说今夜在舅老爷家留宿的吗?”
张虎第一反应是师兄让这个女子故意用话来搪塞他,他顺着女子的话答道:“哦,舅老爷临时来了公务,我不便叨扰,这不就回来了嘛。”
突然,张虎肚子不争气的呱呱叫了起来,他尴尬的对着那个女子笑了笑,忍不住问道:“不知道姑娘芳名?能否不吝相告?”
“嘻嘻,少爷你今天怎么回事?连秋红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吗?我那里给少爷留着一点桂花莲子饼呢,正好给少爷填填肚子。”
此时的张虎哪里还顾忌了那么多,这个叫秋红的丫头好像并不是那么讨厌,跟着秋红手中提着泛出幽幽鬼火般的灯笼来到了一间似乎是下人住的很简单的雕花门前,和刚刚大门的恢弘气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此说明大户人家的女子并不是都能享受那奢华般的生活。
在张虎跟着秋红进去之后,张虎感觉浑身冷飕飕的,周围除了一副简单的桌凳,再无一物,桌上放着绿豆般大小火焰的一盏油灯,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至于秋红怎么在自己刚踏进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盏昏黄的油灯点燃的,几乎前后脚跟着她进来的张虎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张虎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来,尽管他自问胆子挺大,但还是被那渗人的、晃来晃去的火苗弄得冒了一身冷汗,当他转身关好门再次盯回桌面的时候,那盏油灯的火焰跳的更凶了。
被吓得不轻的张虎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隐藏在灯笼背后的秋红像鬼一样出现在张虎的面前,并以一种威胁的口吻问道:“少爷,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呢?您糕点还没吃呢。”
张虎被秋红这么一吓,那里还有半分吃糕点的心情,当他把手放到门栓上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张虎的手上,平时从不怕冷的张虎被这种透心的凉气几乎冻得浑身打颤,牙齿更是吱吱格格的响个不停,最后实在忍不住,居然打了一个喷嚏,只是当他再次回头望周围巡视的时候,哪里还有刚刚秋红的一丝影子,只是看着桌子上放着那一盘飘香四溢的糕点,他肚子又开始呱呱呱叫了起来,来不及细想的张虎从盘子中抓起一块放入了嘴巴里面,那东西似乎香甜不已,入口即化,让张虎浑身透着一股舒爽,刚刚身体里的凉气更是一扫而空。
张虎从房间里逃出来的时候,分不清方向的他在跨过有一道半尺高的门槛的时候,直接摔倒了。
也许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心理作祟的缘故,让他七上八下,魂不守舍的,这才摔了个七荤八素,此时的走廊上点着比刚刚明亮许多的风灯,居然让他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没等张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阵香风迎面而至,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那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人长着一张酷似风十娘的俏脸,只是这个女子也许是养尊处优惯的缘故,没有风十娘的干练和清减,她相比之下要白皙和丰腴许多,一双芊芊玉手抚上张虎的手臂的时候,让张虎都忍不住荡了荡。
带着满腹的疑问,张虎当着夫人风十娘的面还是提了出来:“夫人,那后院住着谁呢?”
“自从秋红过世之后,这一直空着呢,都快大半年了,那里面阴森邪乎的很,其他下人半夜甚至都能听见女子的啼哭之声,你说奇怪不奇怪?”
“秋红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虎问出这句话之后,刚刚还笑颜如花的风十娘立马变得冷冰冰的,刚刚扶张虎的玉手更是收了回去,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接连的几日,天气变得阴雨绵绵,张虎没有在府中找到师兄和其他人任何的影子,白天的时候,他又跑到秋红的房间里面看了一阵,让他意外的是,她的枕头里面居然藏着一封遗书,看见那如血泪般浇筑出来的遗言,张虎的心几乎在滴血。
他总算从这里面弄清了整件事情的真相,夫人风十娘在得知秋红和公子张虎珠胎暗结之后,一怒之下,不但毒死了秋红肚子中的孩子,更是将她丢到了那处院子中的水井中,上面更用一块巨石封了起来。
张虎如失魂般出现在井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勇气搬开那一块大石,让水井中被封的秋红的魂魄重见天日,只因为这几日风十娘让他感受到了**蚀骨般的感觉,他似乎已经沉沦在虚虚实实的幻境里面了。
“相公,我已经为你备好酒菜了,今天是月夕,切不可错过了赏月小酌赋诗的大好时光。”
张虎最终用逝者终已矣,生者长怀安的心境回到了风十娘精心准备的酒宴之中,当他把灌满的香甜美酒一杯一杯的灌入喉咙的时候,开始还郁郁寡欢的神色立马变得放荡不羁,环抱风十娘的手更是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只是当张虎把风十娘刚刚倒入杯中的一杯美酒一饮而尽之后,张虎的腹中传来阵阵绞痛,晕厥过去之前,他用眼角看见风十娘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感觉肚子中还在阵痛不已的张虎幽幽醒了过来,此时他躺在一副石桌石凳上面,周围阴风阵阵,他抬头往周围看了一下,刚刚的繁华早已消失不见,满眼的荒寂破败之色,一截断裂的墓碑上写着秋红之墓几个模糊的大字,难道这是秋红对自己忘恩负义的惩罚?张虎陷入了迷茫之中,到底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梦境,他已经傻傻分不清了。
………………………………
第314章 发狂的杜清源
此时张虎的肚子里面不停的在翻涌,看着旁边的败叶之中爬出来的各种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恶心的虫子,他确信昨夜绝对是真实的,而且还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此时的他,受着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他开始想刚察的那个家了,因为那个小家有一个叫红袖的可爱女子,经过昨夜的磨难,他发现这些日子来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
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勾勾搭搭的,正因为这个女子,更是对自己师兄安危而不顾,如果昨夜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毒死了,他真还没脸去地府去师傅周侗,有些文绉绉的东西根本就不适合自己这个粗人,那种痴心妄想也随着昨夜似梦似真的噩梦埋葬了,横着走路的张虎又回来了。
此时在最中间的马车上躺着的杜清源和吴永麟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昨晚的阴谋诡计,吴永麟更是放肆的大笑数声,惹得周围的人奇怪不已。
“你这样用摄魂术糊弄张虎你觉得合适吗?”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叫催眠术,别瞎起名,这可是我的又一不传之秘。”
“老夫觉得还是摄魂术叫得更顺口一点。”
“老道,你知道吗,这些人以前对我的一切命令从来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只是这一次,他们却一个个离我而去,哪怕是和我一起从世外桃源出来的同门师兄弟的张虎,他都开始忤逆我了,如果不是你仗义出手相救,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对于张虎的惩罚,我觉得还偏轻了点。”
“你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只是被至亲之人抛弃让我有点心寒,如果不是为了在这乱世好好的活下来,我才不会东奔西跑的趟这些浑水。”
“那为何单单对张虎”
“对于茅子兴他们,我一开始就没约束过他们,我曾经许诺过他们随时可以离开,只是我发现以后这种口绝对不能从自己这里开了。张虎毕竟和我是同门,师傅走之前叮咛他们万事必须听我的,如果不是我通过摄魂术吴永麟觉得杜清源起的名字比较拉风,也忍不住脱口而出套出了他离开的真正原因,我真担心深入大理腹地之后,背后捅刀子的会是他。”
“那这么说其实你也不相信段和誉?”
“我只想说风十娘其实没有对张虎动真感情,外人一看她眼睛里藏着另外一个人,这样对张虎不公平,我更是借摄魂术好好惩戒一下他,让他看清事情的真相,回归本位而已。”
“这么说你真的准备继续让老道追杀你了?”
“针芒在背的锥心之痛时刻提醒我所处的困境,如果真的到走投无路的那一步了,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要痛快许多,如果可以,你还能拿我的脑袋去邀功,何乐而不为?荆轲更是靠樊於期的人头这才有了靠近秦王嬴政的机会,如果那时我这颗项上人头能帮下曾经救过自己的恩人,何乐而不为之。”
杜清源仰天长啸一声,深寒的盯了吴永麟一眼,说道:“我到时候一点出手干净利落,让你觉察不到一丝的痛苦。”
“难道你还没听出来,我是希望你在那个时候能像昨日般仗义出手,再次救我一命?”
“这么说你害怕了?而且我完全没听出来你是在求我,你刚刚大义凛然的样子让我觉得你那样更像一个男子汉,最关键的是我们不是朋友,我就没有义务救你了,除非你愿意把火磷弹和摄魂术的秘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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