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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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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成家丁模样的吴永麟飞也似的跑了起来,金缕衣里面早已被他和董法真偷偷灌进去了大量的火药,那些混合金线的羽绒,蚕丝极易燃烧,可比那些引线好使多了,他刚刚在靠近高泰远的时候便将一枚极不稳定的特制白磷弹偷偷藏入了高泰远的腰带之内,这对于穿着将金缕衣的高泰远无疑是致命的。
被人像众星拱卫的高泰远来不及享受所有人围上来的那份恭维与热情,一根银针在人缝中叮的一声打在高相那件金缕衣上,发出一阵火花,高相来不及喊一声刺客,腰带中的那枚白磷弹便被骤然上升的温度点燃了,那枚白磷弹立马形成了星火燎原之势,接着轰轰轰的巨大爆炸声在人群中炸开。。。
“这动静也忒大了点,高泰远估计活不成了吧?”罗平阳愣愣的盯着早已塌陷下去的原本热闹的大厅,喃喃的问道。
“这叫一锅端,世界总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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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扫地僧的大彻大悟
床上的僧人还在稀里哗啦的做着美梦的时候,一位僧人早已挑着水桶在山间小道中奔走如飞,当他把肩膀上的那担水倒入水缸中的时候,从小溪中提起来的是多少,那他倒入水缸中的便是多少,一滴未多,一滴不少,水缸挑满之后,他便开始煮粥,当那些睡眼朦胧的僧人还在哈欠连天的时候,他早已拿着一把竹枝编成的扫帚出门了。
伦无序从来没觉得自己当前做这一切有多么的委屈,他觉得能够重新站在这一片佛门之地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自从背景离乡带着铁牛闯荡中原开始,他便一直想找一处心安之地,开始也许是因为渴望在中原能再见一次萧红泪,所以中原的名山大寺并没能留住他那颗骚动的心,只是当他真正潜入红衫教之后,他才想明白过去很多年没想明白的一些事,他一直活在自己幻化出来的梦境中,她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男人,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伦无序在离开红衫教之后反而渐渐变得释然了,他就带着铁牛那么一直走啊走,当他走到羊苴咩城之后,他发现脑海中再也没有了她的一丝影子,所以他和铁牛停了下来,抬头看见了三座矗立在半空直冲云霄的高塔,他觉得和它们有缘,将铁牛安顿好后,他安安静静的去这座寺庙当了一个负责挑水烧火做饭扫地的老和尚。
崇圣寺和西夷被毁掉的那座寺庙比起来要恢宏太多,更因为段氏前几代皇帝分别在这里出家圆寂之后,让这里更有了帝王之气。
因为起得早,伦无序总能看见一些其他僧人看不见的人和事,山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批特别的官兵,他们昼夜不停息的在山脚开凿破石,原本吃水的那条小溪变成黄汤水之后,轮无序失去了在那里挑水的机会,那里被人为的划成了禁区,伦无序晚上本来想去一探究竟,只是对方里三层外三层日日夜夜严密把守着那里,他至始至终没有靠近的机会,更加谈不上摸清这些人的秘密。
崇圣寺有一个特别的和尚,普通人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是他觉得总有人想害他,所以他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连续住上两个晚上,他的法号叫修空,他出家之前叫段正淳,甚至是大理国的皇帝。
修空从来不会和伦无序他们在一个锅里舀食,他吃的东西从来是单独准备的,听说他吃的东西里面还有肉食,伦无序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叫修空的和尚到底是来修禅的还是来避难的?自从一天清晨在崇圣寺的一处偏门撞见几个蒙面的黑衣女子鬼鬼祟祟的被几个膀阔腰圆的汉子领着从那里出寺之后,伦无序这才明白,原来这修空是一个不修身,甚至不修心的假和尚,他记得作天夜里修空就是住在那间院子之内的。
伦无序记得那天回到伙房之后,伙头僧的头头悄悄塞给了他一锭银子,喊他想干嘛干点嘛去,虽然对方没有明确指出伦无序该干嘛,却让人不得不想起了一些破戒的想法,那锭银子可价值不菲,对于一个过惯了苦日子的僧人来说,那足够几十个僧人一个月的花销了。享受这一切自然是有前提的,对方又是利诱又是威逼提出的条件是:以后修空那些事装作没看见,睁一只闭一只眼,以后还想继续留在寺庙里有口饭吃,那他伦无序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也许是发现伦无序挺识相,后来从那道偏门里走进来的人越来越形形色色,有男人,有女人,有商人,有当官的,甚至有皇亲国戚,伦无序目力过人,这些人的真正身份并没逃过他这个扫地僧人的法眼,他们似乎都是来求修空来出山的,听说他那个儿子段和誉快把这些人的活路都快断掉了,只因为他们的地少了,房子少了,钱少了,女人也少了,伦无序却对这些人嗤之以鼻,他们身上随便扯下一块玉佩,都够养活这一寺的僧人一年。只要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开源节流适可而止,积攒的钱币估计早够这些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让伦无序最诧异的是,无论别人怎么来劝修空出寺下山主持大局,他似乎一直不为所动,当伦无序有一次故意试图走进护法殿去清理一下佛龛上的灰尘的时候,被躲在暗处的两个僧人毫不容情的轰了出来,两人眼中展示出的某种凶戾,似乎根本和出家人沾不上边,不弱的身手下掩藏着深厚的内力,伦无序敢断定,那地方一定藏着东西,而且对修空来说很重要,重要到让伦无序觉得藏在暗处的假僧人多到无法想象,出于一种本能,伦无序把这些假僧人自然而然的和曾经在山脚抬水遇到的那些官兵联系在了一起,这位退位的皇帝似乎早就有所动作了,他之所以假意拒绝外面来的那些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一击即中罢了。
铁牛今天上山来了,听说还带来一个和他即将成亲的小媳妇,本来他只是想将那笔不义之财作为一点心意交给铁牛的时候,他却在寺庙外的小亭中看见那个一眼居然没认出来的故人,他原本古井无波的心境有了一种再次逃离这一切的冲动,他的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了,他其实是介意如今她这样的放浪形骸与不再纯洁的,他觉得她给他的回忆留下了污点,他那唯一的一段美好回忆也在从脑海中如蚕丝般被人慢慢的抽走。
伦无序黯然伤神的问道:“你怎么会落得如今这样一个下场?”
“不就像你信奉的佛理一样,因果循环,恶有恶报吗?”
“我曾经去红衫教找过你,见到了你曾经的点点滴滴,一切都是我的错,别在作践自己了。”
“我以后恐怕没这样的机会了,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估计也没几年可活了,我这次来只希望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帮一个人,这个人听说你和他还说得上话。”
“那我尽力而为。”伦无序在心里挣扎了良久,总算提了一个很严肃,也很尴尬的问题:“宋凝雪是我们的女儿吗?”
“不是。”萧红泪回答的斩钉截铁。
看着萧红泪和铁牛慢慢消失在视野中,伦无序开心的笑了很久,自己心里唯一的心魔被摘除之后,伦无序这次彻底的大彻大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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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般若墙,帝王冢,英雄血(一)
一个瘦弱的背影如猫儿般轻巧的翻过那道并不太高的般若墙的时候,自然没能瞒过在佛堂掌灯的伦无序的敏锐感知,他依然若无其事的往灯盏中灌入油脂,拨捻一下灯芯,让整个大殿看起来更明亮一些,不至于下半夜油尽灯枯之后那些供奉的神佛们来吃那些圆盘中的供果等物的时候灯下一抹黑,至于外面那点动静伦无序早已把自己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崇圣寺东面那道土墙不远处有一条羊肠小道,时不时会有下山的香客从那里穿行而过,并不是所有的人对于崇圣寺中的佛像是心存畏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土墙外面搭起了一排排的草芦,白天的时候,下面站着吆五喝六卖香蜡的小贩,晚上,这里便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乞丐,流浪汉的栖息之地,并不是每一个乞丐或者流浪汉都能幸运的在白天乞讨到吃的,当实在饿得恨不得朝旁边人的大腿上咬上一口后,他们便开始把主意打向了土墙后的崇圣寺。
翻墙过院的人多了,那一截土墙越来越矮,哪怕头天才刚刚用泥巴糊上,当天晚上又恢复成了只有一人高的样子,堵不如疏,土墙的里边挨着的是伦无序每天都要开火的厨房,自从伦无序给火头僧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之后,虽然晚上厨房里经常丢东西,但各大殿中却一如既往般的风平浪静,那一截土墙便像如今模样般保留了下来。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伦无序揉出来的馒头特别的受欢迎,人人都夸那东西有嚼劲,喜欢叫它功夫馒头,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的是,被他千揉万捏甚至使上暗劲的馒头内部松软的同时早已千疮百孔,和尚们从那之后发觉和以前同样大小的馒头不管饱,饭点还没到便饿得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当所有人指责伦无序中饱私囊的时候,伙头僧人一句他伦无序都瘦成这样了,你们一个个大耳肥肠的好意思在这里诬陷别人?便把所有人的流言蜚语都抵了回去。
伙头僧人其实是知道多出去的面粉做出来的馒头到哪里去了,或者说他是为了保住那一人高的土墙,或者是为了保住前任主持曾经宣扬的悲悯天人之心,他和伦无序默默了做了一件完全不被人知晓和理解的善事。
僧人到讲佛堂中上晚课之后,伦无序会在蒸笼中将省下来的面粉做出来的馒头偷偷的放进去,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些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男人和小孩从矮墙中翻越过来,或许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他们落地的时候甚至不会留下一点声响,他们为自己能躲过那些崇圣寺中的武僧而沾沾自喜,他们甚至觉得只要坚持从这矮墙中神不知鬼觉的上上下下许多年,他们便也成了高手,只是当一个人在蒸屉中发现填肚子的食物之后,便把这伟大的事业抛之于脑后,加入了转运食物活在当下挣扎在生死边缘之中,他们或许因为是信佛的,他们往往不会独享这些得之不易的馒头,他们会轻手轻脚的拿着那些战利品飞快的再次回到草芦拥挤的人群中,一起分享这某位好心人的馈赠,有些人甚至会偷偷的在蒸笼中放人好不容易讨来的一些铜板,以此乞求佛祖原谅他们的偷窃之罪。当这些可怜的人从馒头中发现那些被归还的铜板之后,这才知道这堵墙后的佛祖早已为他们默默的做了很多很多,所以当他们分到那些馒头之后,会一致的跪地磕头,感谢崇圣寺中已经越来越稀少的好心人。
伦无序和伙头僧将这些偷偷从矮墙后面爬进来的人戏称为耗子,只要每次开早饭前,伦无序会抡着大勺抱怨厨房又被耗子祸害了,其实言外之音让他们留点气力等着晚上那顿,早上那些稀粥或者馒头份量是不足的是缺斤少两的。
只是今天这只耗子好像来晚了,为了找点填饱肚子的东西,居然大胆的走到了大殿中,或许他根本就迷了路,当对方无意中闯入伦无序所在的高僧殿之后,伦无序早已跃起藏到了一尊高大的佛像之后,仔细的留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根本就没发觉偌大的高僧殿除了历代的那些高僧泥塑木雕雕像,暗处还隐藏着一个活着的高僧,最靠近门的灯烛随着他冲进来的那一刻扭了一下身子之后,一切再次趋于沉寂祥和。
一尊尊佛像前放置着各色供果,这个季节主要为海东雪梨,寺庙里的僧人早已学会了在雪梨的外面打上一层厚厚的白蜡,让这些雪梨能够长时间看起来如初始般新鲜可口,寺庙中的僧人再饿也不会去动那些用来糊弄神仙的梨子,因为那些雪梨早已从根上就坏了。
当那瘦猴般的身影正准备探出手去抓一个亮澄澄的梨子的时候,一股带着劲风的小石子不偏不倚的击中那人的手掌,伦无序原本以为这人吃痛后会惶惶的逃开,当对方抬起头看了面前的那尊佛像之后,便像磐石般呆立在原地,脸上展示的某种惊讶之色让尽收于眼底的伦无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咚的一声,那人直接跪在了那尊佛像前面的蒲团上,接着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伦无序完全没弄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学着瘦猴抬头望了一眼那尊和高僧殿中同样怒目圆瞪龇牙咧嘴的佛像,只是他并没有发现这尊佛像到底和周围的佛像到底有什么不同,当他读完佛龛底座那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子之后,这才知道这尊佛像和周围的佛像是不同的,他是上一任的主持悟空大师,听说和澹台潜渊这位后起之秀决战之后便暴毙而亡,因为他保存了崇圣寺的尊严,所以是虽死犹荣的,为了让后面的僧人记得他曾经的辉煌战绩,便在他死后按照他的形象雕刻出了这么一尊佛像,只是当他死之后,似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他,甚至拿坏心的梨子来糊弄曾经保留崇圣寺荣光的大恩人,那他曾经所做的那一切,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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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般若墙,帝王冢,英雄血(二)
他生时,试图让人们记住他雄浑壮阔的一身,而他死后,似乎所有的人早将他和周围的黄土混为了一体,早已将他在心中某个位置摘除。
伦无序所在的高僧殿和那座神秘的护法殿隔着五十多步的距离,但凡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在护法殿中的僧人很容易听到那里的动静。
“不好。”伦无序脸色立马变得越来越难看,他这才反应过来,那瘦猴一样的耗子好像刚刚朝危机重重的护法殿跑过去了。
当大步流星的伦无序赶到护法殿门外的时候,见到了眼前让他大吃一惊的对峙场面。
那个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到这里的瘦猴正被八人围在中央处和对方打得难分难解,此刻他的手中捏着一根不知道从地上躺着的两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假僧人手中夺过来的一根长棍,长棍在他手中似乎变得有生命了一般,时而像一尾吐着信子的灵蛇,时而像一条出水的游龙,时而又像一圈急速旋转的风火轮。也许一个人好不容易参透了那蛇棍打七寸的奥秘,只是对方早已将这套棍法起了很多种变化完全舞成了非蛇非龙非风火轮的四不像境界,和初始的招式早已相去甚远,周围的人早已是狗咬刺猬无从下手。伦无序越看越兴奋,他从来没在崇圣寺中看见有人把长棍使出的如此毫无章法,让人抓不到一点破绽,似乎他这才是正宗的使长棍的方式。
“哎哟”两声后,围住瘦猴的两人瞬间被放倒,瘦猴知道继续这样久站下去对自己不利,长混出手毫不留情,一点一扫在两人身上的力道奇大,骨骼断裂的声音在算不上安静的大殿中听起来却极为刺耳,当两人倒下后再没有能力站起来重新加入战圈,伦无序知道这两人应该不止被敲断了一根肋骨。
“蠢货,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帮忙啊。”一个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喘口气的假僧人看见伦无序傻站在殿门口之后,恶狠狠的吼道。
只是当他刚转过身,瘦猴长棍的一端早已呼啸而至,这假僧人完全没料到瘦猴这一击来得如此之快,脸上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简直比家里死了人还难看。
碰,一根同样去势威猛的风火棍在擦过假僧人的鼻尖后和挥向假僧人侧脸只剩下数寸距离根本来不及躲避的长棍撞在了一起,瘦猴手中的长棍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接着手持长棍另外一端的瘦猴像一片轻羽般往后急退,直到后背贴住墙面后才稳住了身形,只是墙面却多了一处凹进去的残壁,头顶的白灰更是簌簌下落,伦无序这看似再简单不过的一击,早已震慑住了当场所有的人。
瘦猴扫了周围剩余的六位僧人一眼后便再也没正眼瞧过对方,他把手中的长棍指向了新加入战局的僧人,以一种挑衅者的姿态等着对方接受他的挑战。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施主无故闯我寺院,并打伤我同门数人,作为对你的惩罚,不如留下来诵读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千变,以消除你体内的那股暴戾之气,善哉善哉。”
“馒头僧,千万别让他逃了,他。。。”一个手持朴刀,浓眉大眼的僧人几乎要说漏嘴,被旁边的另外一个肥壮的僧人盯了一眼,立马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瘦猴冷笑了一声,长棍扫场一周,发现去路早已被先后赶来的僧人堵住之后,大喝一声:“一丘之貉,看招。”
瘦猴手中的长棍使得风车儿似转,原本佛堂中靠近他棍风处的烛火灭了一大片,忽明忽暗的昏黄光影照得周围的泥木塑像越发的狰狞可怖,两道身影冲撞到一起的那一刻,原本平静无波的护法殿中似乎起了一阵妖风,将原本剩下不多的灯烛悉数拂灭,借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众人只能看见两道影子不停的一分一合一跳一跃,叮叮当当的棍棒敲击声灯盏落地声响成了一片,让周围的观战者感觉仿佛两人置身于一处混乱不堪即将让老板倾家荡产的灯油铺中。
当众僧人在门口点燃了一些松柏油脂浇筑的火把将护法殿周围照的宛若白昼之后,这才看清了当前的战局。伦无序手上的那根风火棍如初始的阳把手心向上握棍拿捏着,气定神闲的将对手逼入了困境,等对方接受即将到来的佛祖五指山的惩罚。瘦猴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眼角流露出的战意也不如先前般旺盛,嘴角更是流出了丝丝鲜血,而他那根长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成了两截,被他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捏在手中,甚至在微微颤抖。
白猿从来没想过会落得如此落魄的窘境,他这次孤身来崇圣寺犯险,完全是因为自己三个现在被澹台潜渊牢牢抓在手心用来威胁他的老婆。
那日在村落让铁牛给吴永麟送完消息回到董长海那间小屋之后,只见到了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刀五常董长海五人,当白猿放下手中的那把烂银枪之后,背后冷不防一记重击便将他敲晕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被黑布袋子蒙着,让白猿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在某些时刻总能听到一些和尚念经时发出的梵音,当白猿被人揭去黑布袋之后,却见到了一个同样被黑布袋罩着,却从两个黑洞洞的小孔中露出一双闪如星眸般的明锐眼神。
“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到上面的寺庙中去帮我们去找点东西,否则,你等着帮你那三个女人收尸吧。”
“好好善待另外两个男人,他们和我的女人同样重要,你们要的我会拿回来给你们,至于我要的,只是他们五个好好的活着,希望对你需要的东西来说,这算得上公平。”
白猿再次被黑布袋套了起来,接着被人在黑暗中先往下走了很长的一段阶梯,里面时不时有滴答的滴水声,空气中更是传来一股因为潮湿而传来的腐臭味,等他重见光明的时候,发现居然到达了一处矮墙之下,周围或躺或坐着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流浪汉,在跟来的监视自己的人的示意下,白猿毫不犹豫的从那处矮墙中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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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般若墙,帝王冢,英雄血(三)
在崇圣寺东奔西走的白猿从来没想过在这佛寺中会遇到好多日不见却极其熟悉的老头子影子,他特别感谢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那颗小石头,或许是面前那尊塑像中的灵魂显灵了,既然回到了老头儿以前曾经的家,那就做点什么,他理所当然的把那尊酷似老头儿的塑像当成了老头儿或许已经溘逝的先人。他记得离开老头儿的时候都来不及给对方磕头道别,对于跟前或许上天作为补偿的唯一机会,他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咚咚咚头碰地的三声轻响让他原本焦躁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而且总算可以和埋在心里的那道影子来一次正式的道别了。
催促他进寺的人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所要找的具体的东西,所以白猿很快就在宽广的寺院中迷失了方向,离开老头那尊雕像所在的寺院之后,他便走向了视野最近处的那间护法殿,同样的灯光,同样的供果,只是泥木塑成的那些形态各异的人物有些不太一样。
白猿哪里知道,那具四手四头分别持吠陀经典、莲花、匙子,念珠或钵的是大梵天王出自金胎梵卵,原有五头,其一头传为湿婆所毁那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身骑六牙白象呈天人形的是帝释天。
四天王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身白色,执琴瑟南方增长天王,身青色,执宝剑西方广目天王,身红色,执缠蛇北方多闻天王,身绿色,右手执伞,左手执银鼠,象征风调雨顺。
十二神将:他们从最后的毗羯罗起,到最初的宫毗罗为止,其守护众生的时辰,刚好是从子时到亥时的十二支。而且其形像也都与民间流传的十二生肖有关,毗羯罗戴鼠冠,招杜罗戴牛冠,一直到最初的宫毗罗,则是头戴猪冠,其次序与十二生肖完全吻合。依次为宫毗罗持宝杵,伐折罗持宝剑,迷企罗持独钴棒,安底罗持宝珠锤,頞你罗持宝叉矢,珊底罗持螺贝剑,因达罗持宝棍鉾,波夷罗持宝锤弓矢,摩虎罗持宝斧,真达罗持长索宝棒,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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