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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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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顺主持,众人不敢说半个不字!像这样的巢穴,万有顺共统辖了十多处。只是这十多处巢穴,并不是由万有顺组织而成的,也不是和万有顺有关系的人组织的。
当万有顺未成名之前,各处原是现成的巢穴,原是不断的打家劫舍,不过首领不是万有顺罢了。他们各处的首领,都是大家承认,共同推举出来的,不必是本团体的人,只要是声名大、本领高的同类,都有推举为首领的资格。
首领所享的权利,第一是分赃,分赃以外的事,首领固有相当的权限,然不必有首领在跟前,也一般的可以有动作。但拿了一只‘肥羊’,就非等公推的首领来,无论甚麽人,不能私分!有人勉强私分了,大家也不服!若是由公推首领摊分的,那怕十分不均匀,也绝对没人敢争多论少!只是当首领的,总得保持这公正人的资格,必按照各人出力的多少,仔细摊派!万有顺就是因为分赃公道,所以附近十多个村寨,都奉他为首领。
这日万有顺率领众盗,回到龙虎东南方这个巢穴,还不曾将赃物摊派。猛听得山背後一声炮响,接连一阵喊杀的声音,震得满山响应。原来是官军来围剿这山中强盗,凑巧这时候才到,或者本身万有顺这次着了官军的道道!万有顺等刚搬了一批财物回来,丝毫没有准备,一闻炮声,都吓慌了手脚,争先恐後的往山下逃跑。
万有顺料知不能抵敌,忙教众人不要分散逃走,须聚做一块,到山顶上看哪方官军兵力稀薄,即合力向那方冲下去!众人因是事前没有准备,一知道有官军围山,便一个个如脚底下揩了油的一般!等到万有顺发出号令来,早已逃散十之七八了。在万有顺左右的,不过三四人,并都是没多大本领的!
万有顺流泪跺脚道:“天数难逃!我们众兄弟,合当有这大劫!众兄弟不待我的号令,各人先自逃了,於今只剩了我们这几个人,想要冲下山去逃命,就得有神明保佑。便是已经逃了的各位兄弟,也不见得能冲出重围!为今之计:我们惟有各自努力,各安天命!我凭着这身本领,在前拚命杀开一条血路;你们有力量跟上来,是你们命不该绝!万一你们的气力赶不上,我就劝你们有点骨气!横竖十八年後,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一声大吼,手舞单刀,往山下撞将去。
三人受万有顺气势所激励,也各舞手中兵器,如疯了的四条大虫,一会儿便进了官军队里。万有顺那把单刀,真是使得出神入化!一刹时官军队里,被杀了二三十个人,那些官兵只好纷纷的往左右闪避!万有顺冲出了重围,回头看後面三人时,一个也不曾跟上!原来万有顺的步下太快,是有名的爬山虎,后面三人如何能跟得上呢?万有顺这时也就没有回身杀进去,救那三个兄弟出来的勇气了。恐怕官军追来,急急的掩着夜色逃离了。
万有顺连夜赶回了龙虎观,唐炏见到师父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当时就东窗事发了,急急火火的问道:“师父,这是。。。。。。”
“我们这次中了官府引蛇出洞的诡计,山那边的据点被端了,你好生在龙虎山待着,师父要下山一趟。”
唐炏暗中一阵窃喜,等最大的嫌疑对象都离开这里了,他就是最安全的了,官府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藏在龙虎山里的财富够他挥霍一阵了,等师傅一走,平时看师傅脸色行事,缩手缩脚放不开的他岂不成了山中无老虎的猴子,到时候要多逍遥有多逍遥,要多快活便能有多快活。
“师傅放心下山,这里有徒儿看着,定保不失。”
万有顺对唐炏也直接说明了这次下山的目的,这话里面自然有恫吓唐炏的意味在里面,无论他在不在山上,他唐炏做任何事情比较有度,有分寸:“我这次下山要练一件东西,练成了,不但可以永远保住东南方向东山再起的那座山寨,而且从此不至被官军击破;我的道术,从此也要高超几倍!不过那东西,很不容易练成!最重要的,是要两个有根基的童男女,取了血来祭奠!”
唐炏倒吸一口寒气,万有顺的本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位师傅旁门左道的本事真的是让他望尘莫及,佩服不已的,此时听对方信誓旦旦的这么一说,刚刚的侥幸荡然无存,低耸着脑袋的他心里完全不是滋味,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原来万有顺要练的东西,据说就是妖魔左道所用的“阴阳童子剑”。那剑并不是钢铁铸成的,而是用桃木削成剑形。练的时候,每日子午二时,蘸着童男童女的血,在剑上画符一道,咀喂一番,经过百日之后,功行圆满,这木剑便能随心所欲,飞行杀人於数十里之外;比剑侠所练的剑,效力更大!不过所用的童男童女,必须有根基、有夙慧的,练成之後,方能随心所欲。
童男女笨滞不灵敏的,将来练成的剑,也笨滞不灵敏!
万有顺既是要练这种剑,便不能不亲自下山,物色合用的童男女。他当下山的时候,占了一卦。卦象所指,在成都府一带,但是卦中,却透着几分凶象!
他心想:自己当时在那么险恶的环境下,官兵也没人能把我拿住!并不是世间没有道术比我高强的人;道术比我高强的人,与我无冤无仇,必不肯平白和我为难。只要我自己处处谨慎些行事不冒昧,自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万有顺已决心下山,自然将龙虎观的所有事物交由唐炏经管,独自化装往成都府而来,成都府这些日子各色人群本来因为战乱蜂拥而至,这更让他喜不自胜,似乎看到了九转丹成的殷殷希望。只是在街头巷尾行走的这几日,所见的童男女,委实不少;哪里有一个用得着的呢?暗想继续这么物色下去,即便在成都城里行走一辈子,也看不出一个中用的小孩来!人家伶俐可爱的儿女,如何肯放出来,在街上玩耍咧?必得设法进人家屋里去才行!
他暗自思索了一会道:“有了!我何不将成都府所有算命的人,都邀了来?看他们近来所算童男女的命,有根基极好的没有?如有,看在谁家。若还不曾算过,就托他们留神。他们算命的人,好八字一落耳,便永远不会忘记;童男女根基稳固的八字,更是他们取钱的好门路,决不肯轻易放过去的!我身边有的是钱,能多给他们几文,还愁他们不替我尽力吗?”
主意想定,即实行照办起来。
一个斗大的成都府,本地的,外路的,总共不过几十个算命的人;有钱岂不容易召集?
万有顺把几十个算命的,都召集在一处。先说了几句江湖中客气话,才说道:“兄弟无事不敢劳动诸位的大驾!只因兄弟平生,只有一儿一女;看待得稍微宝贝点儿,病痛就异常之多;到处寻找名医诊视,银钱也不知花掉了多少,仍是丝毫不见效验!日前内人得一奇梦,梦见有神人指示:须找一对根基极好的童男女,和小儿女拮拜为兄弟妹妹;自然易长成人!内人在梦中问神人:何处有根基极好的童男女?神人指示在成都府。因此,兄弟特地到这里,寻觅了好几日,无奈寻觅不着!因想到:诸位在这里算命,人家小儿女出世,无论根基如何,总得请诸位算算八字;根基好坏,自逃不过诸位的计算!望诸位静心记忆一番,具有根基稳固的童男女八字,纵然相隔三五年,必尚能记忆得出,看在甚么地方?甚麽人家?果能详细告知兄弟,一个八字,兄弟可赠二十两花银。记忆不出的,每位也奉赠一两!”
几十个算命的,听了万有顺的话,都觉得这事很是新鲜!谁不爱银子?一个个都偏着头,冥思苦索。有思索出来的,将八字报告给万有顺。万有顺听了,只用指头轮算一番,便摇头说:“这八字,仅有六分根基,或七分根基。接连算了十来个,连一个有九分根基的都没有!”
最后一个光眼瞎子说道:“我就在前日,揣骨相了一对童男女,我当时觉得很奇怪!这里某条街上,有个做拷绸生意的方济盛,前几日从外地回来,带回一对童男女。说是在距离成都十里的一间客栈里,遇了火烛,把带领两个小孩的大人烧死了。方济盛听得小孩喊救命的声音,拚命上前救了出来;在附近没人认领,只好带回来。小孩一大一小,一男一女,面貌都生得十分清秀,衣服也像富贵人家的;只是都和失了魂的一般,问他们的话,不大晓得答应;终日痴不痴、傻不傻的,说话结里结巴。方济盛也没问出他们的姓名籍贯来。万济盛的儿媳妇,是我邻居的女儿,曾请我揣骨一次。我断定他的话,都灵验了,很相信我的相法,前日特找了我去,要我给两个孩子揣揣说,道两个孩子可怜!也不知是因失火吓成了这个样子呢?还是因不见了父母,急成这个样子?相金是没有的;倒要相得仔细些才好,意将来有骨肉团圆的日子没有?我那时左右闲着无事,又因是熟人,就给两个孩子,揣相了一番。真奇怪!那一对童男女的骨相,若不是神仙转劫,就必是精灵化身,寻常小儿女,决没有这般骨相!我当时就说:可惜这两个孩子,没父母在跟前!不然,这样的骨相,我取二十两银子一个,任凭谁说也不算多!方济盛的儿媳妇笑道:“你们走江湖的,照例喜欢瞎恭维人,好问人要钱!你这瞎子,今日算是白恭维了!若真有这么好的骨相,何至落到於今这步田地?”
我当时也懒得和他们女人家争论,就出来了。我此刻想起来,还是可以写包承字:
包管这一个男孩子,将来必成大器;这一个女孩子,将来必做一品夫人!不过八个甚么字,就不得而知!
………………………………
第666章 小迷糊与二傻子
万有顺听了,心里很是高兴,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表面上却煞有介事的说道:“没有八字,不见得靠得住!”
只不过他依然送了每人一两银子,打发一帮算命的人去后,又虔诚的给自己占了一卦,只不过卦象及佳,但是爻中仍透几分凶象。内心打鼓的他遂不敢孟浪从事!在方家左右邻居,打听了几日,把童男童女二人到万家后的情形,打听得明明白白。
原打算使用一些下九流的招式将方府上下麻晕后,将二人带出来。因见两次卦象中,都透出几分凶象;万一做了恐怕不稳当!才想出一个假装父母的方法来,料想方济盛既不知道两孩的来历,而两孩又失了魂,要骗出来应该很容易!不过这事,不能不有女人同做!便急急的在成都府花重金请了一个影后级别的女人,扮作自己的浑家,提前指点了对方当说的一言一行,共同来到方府实行骗术。。。。。。
袍哥会最近招了一批能人,其中一人姓曹,名喜仔,素以拐贩人口为业,在绵州三台县,做了无数的拐案,只因手段高明,当地官差不曾破过案,曹喜仔一直逍遥法外。凡拐带人口,全凭迷药。曹喜仔的迷药,异常历害,并有种种的方法,使人中药着迷,这种人在江湖人,原也有个组织,虽同属拐贩人口的拐带,然他们内部里,却有种种极严厉的分别,第一是码头:水旱两路之外,还有州府县的界线,一点儿不能差错,错了即成仇敌,一处码头有一个头目,这头目就谓之看码头的。
他们所谓码头和普通一般人所谓码头不同:普通人以舟车交通,停泊的所在为码头,他们却以有团体组织的地方为码头。譬如:这口岸,没有这种款带的团体组织,便不算是码头。
无论何处的拐子,都可以在这口岸上坡下水;若原有组织的,就只限於码头团体以内的人活动,别码头的人决不能到这码头做事;就是在别处带了货,走这码头经过也须有许多手续。
次之便是施行拐骗的手腕,也有许多分别:同一用迷药:有用饼的;有用豆的;有用未药散在茶饭,与其他合物里面的。还有一种,名叫捉飞天麻雀的:也是用途药;不过那迷药的力量极大,只须占少许在小孩的头上或颈上,即时就能使对方迷失本性,如吃到肚里的迷药一般效果立竿见影!又有用迷魂香的;各人所用的不同,便各有各的派别,各有各的党徒,丝毫不能错用!
几种之中,以捉飞天麻雀的势力最大:由燮州出川一直到泉州入海的这条水陆江流线上,到处有他们的码头。用迷魂香的,只有四川、湖南、湖北三地居多。江浙一带多用豆;他们码头虽分得严,一些儿不能侵越权限;只是看码头的人,彼此平日都有联络的。当日候重生,吴若兰,吴小刀,小猴子这三人一兽吃的方糖中便含了迷魂香。
另外,这些拐子所在的码头也有森严的规矩,别码头的人,不能到这码头办货,却能到这码头出货。不但能出货,且可得这码头同业的帮助。不过帮助得尽力与否,就得看这出货人的情面和手段!情面大、手段高的,出脱固然比较容易;便是一时不易出脱,而这码头的同业,肯帮同安顿,不至漏风走水,也就恍较安全得多了!曹喜仔的手段高妙,即是能得许多出货码头的助力。至於施行拐带的手段,大概都是差不多的。
且说曹喜仔当日将三人一猴带到袍哥会之后,恰好和当家三爷苟奎喜碰了个正着,看见吴若兰生得慧美过人,吴小刀眉宇之间也带着某种让他悚然一惊的英气,苟奎喜向曹喜仔将吴若兰和吴小刀的来龙去脉一打听,顿时吓了一身冷汗,新收的这个小弟办事能力确实不赖,袍哥会这段时间财面上收入豫丰,苟奎喜对于曹喜仔的能力是绝对认同的,甚至都把对方当接班人来培养了,只是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苟奎喜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知府吴大人砍的。只是这个时候将三人一猴已经恐怕来不及了,即使送回去,那这日进斗金的买卖一旦曝光,不但曹喜仔人头落地,他苟奎喜也要跟着遭殃,至于舵把子尚熙文到时候来个六亲不认,和他苟奎喜来个一刀切,划清界限,丢车保帅,他苟奎喜的富贵和地位从此就到头了。于是苟奎喜将对方臭骂了一顿后,连夜让曹喜仔带着吴若兰,吴小刀,候重生,小猴子离开了成都府,曹喜仔这一次对于苟奎喜的数落也是满腹的龃龉,自己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通过这件事他算是想明白了,袍哥会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可以同患难,不会共风险,袍哥会跟来的两个汉子,老江湖的曹喜仔从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中,便知道自己半路上很可能被灭口,俗语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曹喜仔原本就是用迷魂香的高手,乘两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跟来的两个袍哥会的人麻翻了。
曹喜仔原本想将这三个拐来的孩子就地出手换一笔银子,只是成都府周边时局混乱,沿路又有官兵设立了官卡,硬闯很容易人财两失,并惹来杀身之祸,他索性在距离成都府不远十里坡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正所谓一动不如一静,他原本就提前准备了一口奇大的箱子,箱子一左一右有两处通气口,外面用黑纱一裹,吴若兰三人自然感觉自己一直被关在黑暗中。没有特别的需要,曹喜仔一般不会轻易出门,客栈的老板受了曹喜仔不少的好处,口风也把得极严,曹喜仔带着三人一猴倒也相安无事。
费了这么大的气力,心有不甘的曹喜仔决议意要将这三人卖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的。无奈一时寻觅不到好主顾,曹喜仔又不愿把造般上等货色,便宜出脱。因为客栈周边没有码头,没有同业的人帮助。曹喜仔之所以不将吴若兰、吴小刀二人带到码头上去,也因曹喜仔已将吴若兰、吴小刀二人当作了奇货,不肯给同业分肥的缘故。
曹喜仔在这间客栈投住的第三日,心绪不宁的他一时郁闷,这夜喝了不少的酒;用伴着迷魂香的饭菜将吴若兰三人一猴喂饱迷晕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睡去。睡到三更时候,贴邻忽然起了火,一刹时就烧过这边来。吴若兰、候重生、吴小刀浑身发烫,从梦中惊醒,已是浓烟满室,火尾只向房中射来,原本捆缚大箱子的绳索也被大火烧断了,候重生用力往上一顶,灌入喉管中的浓烟让三人一猴刹那间涕泗横流,三人一猴立马吓得乱哭乱喊!幸亏隔壁住了一个做拷绸生意的人,货物已经出脱了没有多少行李。听得隔壁有小孩哭喊的声音,知道是不能出来,望人去救的。
这时同栈的客人,闻警都各自抢了包逃走了。只有这个做拷绸生意的人,听了不忍!有如神助的他当时气力不小,一脚踢破了房门,从烟火中将三人一猴抢出。
曹喜仔平生作恶多端,理应葬身火窟!等他从醉梦中醒来时,床帐都已着火了;大醉之后的人,在烟飞火舞的当中,那里找得出逃跑的路径?东冲西突,来回二三次,便倒地只有手足动弹的分儿,挣扎不起来了!凑巧那夜的北风很大,转眼之间,这家小客栈,一夜之间烧得片瓦不存!曹喜仔更是烧成了一个黑炭,也没人认领,由后来赶来的官差用席芦包了就地掩埋了!
那个做拷绸生意的人,姓方,名济盛,原籍绵州人;已有五十多岁。殷勤诚实,做了二十几年拷绸生意,也积聚了几千两银子的资产。他老婆、儿子、媳妇,一家人很舒服的度日,在成都府也添置了一处房产,这次兵祸,对他来说损失还算可以接受。方济盛少时也曾练过一时拳脚,所以五十多岁,还很壮健,这才能从烟火中,把三个小孩,一只猴子救了出来。
当下稳住这三个孩子之后,细细盘问候重生、吴若兰、吴小刀的姓名、籍贯,三个小孩都茫然不知所答。因为曹喜仔这些拐子用的迷药,甚是厉害;小孩的脑力不充足,被迷之后,两三个月不能回复原状!拐子就利用小孩的脑筋不清晰,可以任意处置!曹喜仔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对三人下的迷晕比平时重了一倍,加上候重生、吴若兰、吴小刀被迷才得几日,如何能记忆自己的姓名、籍贯呢?
方济盛盘问了一会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寻觅小客栈的老板,在那纷乱的时候,也寻觅不着!方济盛是个很诚实的人;不肯把两个小孩,胡乱交给不相干的人!自己的货物已经出脱,寄居的地方又被火烧了,不能为两个小孩,在十里坡再停留下去;只得带回香山,打算慢慢的问出两孩的履历来,再作计较。於是吴若兰,吴小刀,候重生三人一猴又因缘际会的回到了成都府,只不过不在自己家里。
方济盛的老婆、媳妇,见吴若兰、吴小刀二孩,生得十分俊秀可爱;就只不大能说话,说时有些结巴。候重生这个大孩子平时饭量大,这些日子被曹喜仔灌下的迷药更是比吴若兰、吴小刀要多,主要也怪他自己贪嘴,像他这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乐天派,这次偏偏脑子被迷药刺激的不轻,自从清醒过来之后便像个二傻子一样每日歪着脖子流涎水。至于小猴子,天生解毒能力较强,看着曾经的三位主人变得傻傻呆呆的,整天蹦跶着身子龇牙咧嘴的直叫唤,只是方家上下哪里听得懂这只小猴子的语言,后来干脆将它和候重生锁在了一起,说来也怪,小猴子就此却安静了下来,也许它隐隐感觉到了三位小主人当前所处的困境只是暂时的,自己继续这么闹腾下去,难保不被对方敲破脑壳吃掉那豆腐一样的白嫩脑花。
方家上下对三人的处境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客栈里失火的时候,吓掉了魂,所以和傻子一样,当下连自己的姓名、籍贯,以及如何到小客栈里住着?同来住一间房内被烧死的是甚麽人?自然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看那两个较小一点的一男一女的面貌眉目,决不是蠢笨的人。料想静养几个月,必能渐渐的恢复原本的聪明,至于候重生是一个什么结果,他们并不敢打包票,也许这辈子只能坐在街上当讨口子吃百家饭的二愣子了。因此方家一家人,都只觉得三个小孩可怜,绝不因他们痴呆,便欺负他们,而且更有意用各种丹药对三人进行调理!方家揣度较小的是兄妹两个,随着父亲从甚么地方来,或往甚么地方去,家中必尚有亲人,至于那个大孩子,也许是这俩小孩子的下人或者书童之类的角色。方济盛打算将他们调养得回复了先前的聪明之後,问明了履历,就送二孩归家。
但是老天有意捉弄他们!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三个可怜的小孩,被一阵大火,烧得几乎送了性命!幸有方济盛搭救,得以转祸为福,脱离了曹喜仔的毒手,又落到这般一个慈善的人家。若能照方家的打算:将来问了来历,各送回各的家庭,岂不让吴府上下都很满意,吴永麟,月灵儿,殷冷霜很感激方济盛吗?更何况吴府上上下下此刻早已急疯了,假如他们听说了当家的在路上生死未卜,这个家说不定就这么散了。
谁知,世间的事,总不由人计算!候重生、吴若兰、吴小刀三人一猴在方家,才安然住了半月。这日忽来了两乘小轿,中坐一男一女;直到方家门口下轿。男的在前,女的在後。男的进门,即高声问道:
“方济盛老板是这里麽?”
方济盛在里面听得,忙迎出来一面答应,一面看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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