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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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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又来到了,张氏一大早就来了,看见土洞中**裸相拥而眠的两人,清丽的女子还将头埋在二狗子的怀中,张氏早已羞的掩面而逃,想不到二狗子搬出了是为了和丽人幽会,真的是难为他了。
二狗子迷迷糊糊中听见一个女子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睡眼朦胧中似乎还看见了一个冰肌莹彻的背影,他发觉自己昨夜好像做了些什么,或者她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他完全不记得了,而且自己的小兄弟变得通透无比,他完全迷糊了,哎原来自己还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一阵清香入鼻,二狗子早已饥肠辘辘,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咕咕怪叫,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套整齐干爽的贴身衣物早已放在床前,二狗子穿上的时候,还能闻到阵阵幽香,让他思绪开始又有点凌乱了。
慕容怡清递给他一碗清香的肉汤,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这让二狗子似乎有点小小的失望。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怡清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首先娇羞的开了口。
“举手之劳,你没给我一大嘴巴子,我已经很感恩戴德了。我啊,他们都叫我二狗子。”
“这是你的真名吗?还是你的乳名?”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就像功名利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百年之后,又有谁能记得你姓什名谁?”
“你说话很有趣。”
“是吗?”
“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吗?”
“额,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
“啊,你居然是和尚和尼姑生的孩子,难怪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原来是你的爹娘不敢相认。”
二狗子为自己的恶趣味将自己套进去恶寒不已,心下回想起昨夜的梦呓之语,便试探性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和名扬天下的‘兰菱仙子’认识?”
“你怎么会晓得‘兰菱仙子’,你们是不是认识?”慕容怡清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火辣辣的望着二狗子。
“我倒想认识她,可惜她不认得我。”
“我叫慕容怡清,曾经是红衫教的右护法。”慕容怡清情绪有些低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自己的身世向对方和盘托出,难道因为自己昨夜与他的肌肤之亲,让自己对他已经毫无防备。再者,自己这一身功夫,在中了拓跋吾宗那一脚,又加之这几日寒入骨髓,这十多年的功力好像完全消散,自己也许再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个互相仇杀的江湖了。
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既然自己都已经**于此人,那就这么过吧。当时自己在红衫寨见到那些开开心心过活的教众,其实她当时想留下来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对以前的一切有一种厌倦的情绪,其实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现在上天既然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何不顺其自然呢?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很洒脱的人。
“将来你有机会见到她,让她给我签个名。”二狗子从角落里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一张惟妙惟肖的画,递给了她。
“这个是你画的吗?好生有趣。”慕容怡清将画卷反复的端看,越看越喜欢。
“我哪里作的了这等良画,是一个叫吴永麟的家伙画的,我以前悄悄潜入他的酒楼顺手借了一副,后面又临摹了几幅,想不到这画还挺受欢迎的,靠这个赚了不少银钱呢,如果你看得上,五两银钱卖给你了,这幅画我以前可是要买十两银钱的。”
“是‘惜凤楼’的吴永麟吴掌柜?钱我先欠着,以后三倍还你如何?”
“得嘞,我看你是个爽快之人,你看这几幅也一并买了吧?我给你优惠,大大的优惠。”吴永麟又从旁边抽出了几幅。
慕容怡清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搭话,屋子里一下窜进来一个满脸崇拜与谄媚之色的大汉,他不是张虎又是谁。
张虎目瞪口呆的望了望慕容怡清,将二狗子拉到一边,溜须拍马的说道:“狗哥,我亲哥,能告诉我你这婆姨是从哪里来的吗?”
“昨天晚上我在河里捞上来的。”
“狗哥,你就别逗我玩了,我到这里都几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女人从河里漂来过,兄弟运气不错,居然将狗哥捞上来了,狗哥是不是有什么门路,给兄弟指点指点。”
“办法嘛,倒是有的,只是心诚则灵,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诚意了。”
“狗哥但说无妨,只要能像狗哥得一个如此水灵的俏娘子,让我上刀山也行。”
二狗子将自己的方法教给了他,倒惹的慕容怡清开始好奇起来,连忙过来相问:“你刚刚对他说了些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以后的每天,都能看见一个浑身**的男子在河边舞叉弄棒,浑身冻的赤红,却丝毫不意,而后对着河水大声的祈祷:“上天,请你赐予我一个美丽的娘子吧。”
二狗子这么做,无非是让他发泄一下用不完的气力,让他少胡思乱想,岂不知他这一吼,真的又唤了两个人来了,只不过又是两个男的,张虎觉得这方法还挺有效,居然一直坚持了下来,后面练就的一声铜皮铁骨,成就了不世战功,此乃后话。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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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关门弟子
关于那一夜,慕容怡清和二狗子都选择了忘记,一个以生命的名义,一个以见好就收的名义,反正那天之后谁也没有主动提起,感觉像没发生过一样。
慕容怡清渐渐和张氏熟络起来,这荒山野岭的,本来就没几个说话的人,两个人再说一些知心话,好的跟姐妹似的,再加上两个人的性格又合得来,如果不是二狗子捷足先登了,这张氏必定会将她撮合给自己的弟弟张虎。
有些时候实在忙不过来了,慕容怡清这个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红衫教右护法居然开始学做家务,甚至帮张氏炒炒几个小菜,偶尔还会做做针线活。当张氏问她为什么要学这些的时候,她回答的很淡定:“一个女人家不是都要学这些的吗?而且我现在已经和普通的女子差不多了,总该为自己将来的男人改变些什么吧。”
一男一女不能总是一直挤在一间那么小的土洞里吧,后来他们三个又忙活了一阵,将那个土洞往里面又挖深了一些,弄成了两个隔间,一里一外。二狗子在红衫寨跟着那些工匠学了一些建筑的知识,在薄弱的几个位置都支起了几根柱子,还用黄泥将整个土洞敷的齐整平滑,看起来完全有了一个家的样子。
二狗子还是睡在原来的位置,后面新弄出来的里间让给了慕容怡清,中间有一层土墙,门还是简简单单的弄了一个竹门。这土墙的隔音效果就是比那木屋的木板墙隔音效果就是好,有时候两人躺在一里一外的床上聊天的时候,二狗子好多时候听的到头听不到尾,经常犯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笑话。
这一天,二狗子丢给了慕容怡清一个小玩意,两个竹筒,中间用一条麻线相连,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这个东西叫什么?”慕容怡清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叫它传音筒,也可以叫它顺风耳。”二狗子解释道。
“你骗人,这世上哪来的什么顺风耳,那些都是书上用来唬人的,这你都信?”
二狗子想不到慕容怡清还有一点见识,也不和他解释,自信的说道:“你去里间,我们试试,必须把耳朵对着竹筒的入口。”
慕容怡清狐疑的拿着那竹筒,进去后等了好久,那竹筒里面完全没有二狗子说的任何声音,最后失去了耐性,将这虚有其表的东西甩给了二狗子。
二狗子最后捉摸了好久,总算知道了问题出再哪里,原来传音筒中间的线没绷直,声音根本传递不过去。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月似银钩,不知不觉,二狗子已经在这里快半个月了,通过竹门的缝隙,他想起了现在生死未卜的萧红菱,想起了现在远走它乡的月灵儿,想起了或许现在对自己牵肠挂肚的宋凝雪,他和这三个女人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一些事情,至今都没有突破那一关,也才会让自已现在在这里过的心安理得。
正当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床边的竹筒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竹筒,你知道吗?这个二狗子既让人讨厌,又让人喜欢。今天张嫂问我那条围巾是帮谁织的,那还用说,当然是给那个讨厌的二狗子了。人家都和他那样了,为什么他装作没事的人一样?”
“请问美女,我对你怎样了?”竹筒突然会说话了,惊的慕容怡清像见了鬼似的撒丫子就跑,直接推开中间的竹门就冲了出来,看见一脸懵逼,满脸调笑的二狗子对着她抬了抬另外一只竹筒。
慕容怡清羞的满脸通红,回屋将另外一半的竹筒拿出来,甩给了他,并愤愤的用美目瞪了他一眼,那宜喜宜嗔的样子让二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她又从里屋出来,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一只竹筒,留下了一个让二狗子垂涎欲滴的背影。
此后,两人通过这两个小小的竹筒说些玩笑话,倒免去了以前相互沟通的不方便,慕容怡清一直把这两个竹筒当个宝贝,每次看见它们,她都会胡思乱想,害羞好一阵子,原本洒脱的慕容女侠,在情字面前,和其它的小女人没什么区别,依然一点就着,而且爱那么朴实无华。
张虎最近几日一直垂头丧气的,二狗子教他的方法好像并不怎么灵验,这都连续叫了五天了,依然没有任何美女,哪怕是一个女人的迹象他自己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这日,张虎望着土洞里二狗子忙碌的身影,而慕容怡清小鸟依人的在他旁边,替他递这递那的准备着吃食,他那股羡慕嫉妒恨的醋意就上来了,别人浓情蜜意,我却形单只影,还不如脱了衣服去去这邪火。他似乎体会到了二狗子的用意,但心里并不怎么明朗,最后还是习惯性的脱口而出:“上天,请你赐予我一个美丽的娘子吧。”
“美丽的姑娘没有,你岳爷爷有一个,你要不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天而降,提着一把闪亮的沥泉枪,好似天神下凡,倒把张虎吓了一跳。
张虎望了望那个少年,再看看他后面雪地里留下的许多一浅一深的脚印,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可能是自己太过诚心,太过专注,居然背后站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黄口小儿,好生张狂,居然敢在你虎爷爷口里讨便宜,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屁股开花。”张虎说完,早已光着膀子,提起三叉,虎虎生风的朝少年扑了过去。
少年也不慌张,待张虎扑过来的那一刻,把枪往地上一插,借着长枪的力道,腾空而起,在半空来了个横空一字马,顺手提起了沥泉枪,让张虎从他的胯下飞了过去。
张虎更是气急败坏,怎肯受这胯下之辱,挑起地上的一阵雪沫拨向少年后,早已咿咿呀呀,怪叫的再次杀了过来。少年如法炮制,又让他吃了个哑巴亏,同时还挑衅的说道:“哎,你连我一根毛都抓不到,不如你拜了我为师,让我教你功夫吧。”
这一句似乎触到了张虎的痛处,他直接抓起了旁边的百步弓,并从箭筒中取出了三支雁翎箭,跨步,拉弓,嗖嗖嗖三声,三支箭追星赶月般的先后向少年的面门,胸口,右臂激射而去。
“不要。”远处的张龙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而站在旁边的老人处变不惊,甚至还露出吟吟笑意。
闻讯赶出来的二狗子和慕容怡清也替那少年捏了一把汗,想不到张虎平时虎头虎脑的,居然能同时射出三支响箭的绝学,看来平时是小看他了。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少年用沥泉枪挑飞了射向自己握枪的那只箭,随后身体往后不停的翻腾旋转,等他停下来站定的时候,另外一支箭也紧紧的握在了左手上,此时少年背对着张虎,从背后看,那只箭矢似乎从他的双颊透穿而过,张虎此时得意的笑了,自己的成名绝技还从未失手过。
慕容怡清和张龙急欲奔向中箭的少年,但分别被二狗子和老人挥手拦住了。还没等他们三人反应过来,少年又用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爬上了刚刚插在地上的沥泉枪,像个猴子一样,调皮的对张虎作着鬼脸,刚刚所谓的穿颊之箭只是被他含在了口中,对他又是一点皮毛都没伤到。
张虎这下是真的没辙了,自己技不如人,正准备低下头,对少年欲行师徒之礼,这能屈能伸的汉子倒把抢上伫立的少年弄的手足无措了。
“徒儿切不可行此礼数,如果你拜他为师,那岂不乱了套。”老人早已步履闲庭的走了过来。
“师傅,虎儿总算又见到你了,我和龙哥都好想你。”张虎激动的泪眼朦胧,早已忘了刚才被少年调戏的屈辱了。
“飞儿还不下来,胡闹够了?还不来拜见你的四师兄。”此人就是前不久闯了西夷兵营,取了君子剑胡廉庸狗头的陕西大侠周侗,而刚刚那个少年,正是岳飞。
为什么周侗让岳飞喊四师兄?周侗原本是少林寺谭正芳最小的徒弟,由于其天资聪颖,不但刀枪箭棒样样精通,而且成年后得到当时地位显赫的包拯赏识,进入军中为军官,后担任京师御拳馆教师。这段时间他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玉麒麟卢俊义,一个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他们一个教的是棍棒,一个教的是钢枪。后来老人年事颇高,便告老还乡,还将那禁军教头的位置举荐给了林冲,他也落得个清闲自在,游历四方。
后来在张家庄先后又收了张龙,张虎这两兄弟,将箭术教授于他们,这也成全了他们今日逍遥的岁时。
至于岳飞,是周老先生在回家省亲的途中,偶然相遇,见这小子是这几个弟子中最有天赋的,而且文采斐然,简直是将来国家的栋梁之才,周老先生便毫不犹豫的开始传授他武艺,此次边关之祸,周老先生正好带他出来历练历练。
“徒儿技不如人,理当该我称飞兄弟为师兄,不知师兄名讳全称是?”
“你师兄小白龙岳飞是也。”岳飞说完这些之后,表情严肃,目视远方,有款款名将之风。早已让张虎看的羡慕不已,将来跟着此人混一定前途大大的。
“你就是岳飞,久仰久仰,如雷贯耳啊。”旁边的二狗子早已恬不知耻的上来抓住了岳飞的手不停的抖来抖去,倒把旁边的几人弄的莫名其妙,岳飞更是莫可名状的望着他。
“我们认识吗?”
“你不用认识我,因为我们很快就能成为一家人了。”二狗子刚说完,早已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对着周侗便开始磕头:“小可恳求周老前辈收我为徒,为将来能将番邦异贼驱除我卫朝疆土,保我河山,尽薄许绵力。”
周侗执拗他不过,想不到此人心中满怀大志,真是卫朝好男儿啊,连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徒儿起身,今日老夫破戒收你为关门弟子,将老夫的这一身本领全数教与你。不知你曾师承何派,让我心中有数,好对你因材授教。”
“徒儿曾师承武当派的几位真人,略学过几年拳脚。后来,又与红衫寨的兰菱仙子学过一点练气与剑法。再后来于番邦的卧佛寺的伦无序活佛讨教过几招。”
这不说还好,周侗越听他说下去,越是心惊,他随便提出来的这几人,几乎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如果与他们一战,胜负犹未可知,怎么这人居然想着来拜我为师了。
“你的真名是?”
“吴永麟。”
“啊。”旁边的慕容怡清脸上早已是红一阵,白一阵,自己一直想见的那个吴掌柜,居然就是眼前这个让自己爱的至深的二狗子,再想想对他朝思暮想的月灵儿,一种羞愧难当的情绪燃烧了她的脸颊,突然慌得不知所措,兀自在那里发呆起来。
周侗对于吴永麟这一年来的事迹也颇有所闻,想不到如此青年才俊就在自己眼前,早已开心的喜上眉梢,将吴永麟扶起来的时候连说了几声好。
拜师茶,三叩首,入门香,一切的礼数按照周侗的收徒仪式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待礼成,吴永麟成为了周侗的关门弟子,而张虎庆幸自己总算有个垫底的了,岂不知后来他始终是垫底的。最后,众人相继离去,只留下了师徒二人相继在那里叙话。
“师傅,你帮我看看我这一身的经脉是怎么了,自从在番邦中了拓跋吾宗的一枪之后,这一身的气力感觉怎么也使不出来了,让我好生憋屈。”
当周侗抚上吴永麟的脉搏的时候,感受着他浑身杂乱不堪的经脉,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出现在他的眉梢,这一表情,早已被吴永麟尽收眼底。
“师傅,不妨直说,我这身子骨还有没有得救?我最多还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吴永麟担忧的抛出了自己的胡乱猜测之言。
“师傅现在暂时还弄不清楚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让我先好生想一想,等我理清头绪了,再帮你解决这身顽疾。”周侗眉头深锁,这含糊其辞的说法早已吓坏了惊的一身冷汗的吴永麟。
一路上,吴永麟跌跌撞撞的,心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这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没几天好日子了呢?老天啊,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吧,既然都让我逃过一劫了,为什么还让我提心吊胆的?师傅,我晓得你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苦衷我明白的,我真的明白的。妈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第49章 千年何首乌
慕容怡清懵懵懂懂的望着远处出神,她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发觉这个二狗子和吴掌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很多时候她选择了逃避,让自己有意将二狗子和吴掌柜区分开来,但现在真相被当事人倒出来后,这种避无可避的选择让她此时却不知道如何抉择。
作为和月灵儿最亲近的人,慕容怡清一直把月灵儿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对待,那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情,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
两年之前,有一次,慕容怡清浑身长满了水痘,而且晚上头烧的厉害,好多教中的弟子都觉得会传染到她们,避之而不及,见到她像见了鬼似的。也只有月灵儿,对她豪不忌讳,又是煎药,又是喂饭,为了照顾好她,甚至几日几夜都没合过眼。
事情并不会如人所愿,慕容怡清的症状是越来越严重,浑身甚至有溃烂流脓的症状了,连一向乐观的红姑都整日愁眉苦脸的,那段时间教主又不在,这几个人更是急的团团转。
就这样,月灵儿背着慕容怡清出山了,开始了她们的寻医之旅,因为有一个教众说,远在这百里之外的五峰山之上有一位脾气很怪的神医,她们只能去碰碰运气,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一年的旅途并不顺畅,慕容怡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了赶路,月灵儿简直是马不停蹄,披星戴月,除了帮慕容怡清换药的时间停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她们几乎一直在路上。
“要不你停下来歇一歇吧,这样还没到,你可能都累垮了。”奄奄一息的慕容怡清看着疲惫不堪的月灵儿,心疼不已。
“你的病要紧,你这样拖下去,我心里不踏实,这样一直走,我至少能看见希望。”月灵儿停下的那一刻,深情的往向了去的方向,接着又背起了慕容怡清,开始准备奔向远方。
远山处,雾气蒙蒙,一位青衣女子攀爬在半山之处,背后背了一个竹篓,时不时将一些岩缝中不知名的花草,随手抛到后面的竹篓之中,那姿势潇洒漂亮,从旁边走过的月灵儿为这女子的大胆钦佩不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女子似乎踩上了一处青苔,手上又没抓住可以攀爬之物,直接从上面掉了下来,空谷中传来了让人胆战心惊的啊的回响。
月灵儿动作是何其的迅速,放下慕容怡清的那一瞬间,早已飞身跃了上去,没等那青衣女子落地,早已稳稳当当的将那女子抱在了怀中,脚再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借力,两人就像两颗蒲公英一样翩翩落了下来。
“吓死我了,多谢这位姐姐了。”
“以后别再爬这么高了,小心再摔着。”
“嘻嘻,只有那些奇花异草才生长在阴寒之地,如果不冒点险,怎么能获得那些珍贵的药草呢,这个险值得冒的。”
“小姑娘也懂医理?我这里正好有一位病入膏肓的亲人,你看能否出手救治一番?姐姐我将感恩不尽。”
青衣女子揭开了慕容怡清的面纱,望着奄奄一息的她,先是帮她号了号脉,发现还游离着一丝生气,兀自安定下来,连忙让月灵儿背起慕容怡清,尾随她往深山的一处木屋而来。
木屋门前两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现在阳光出来后,这些草药正被慢慢的晒出水分,随着蒸发的水汽,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药香。月灵儿本来对中草药就一窍不通,但闻到这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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