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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再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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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石叹了一口气道:“先去问一下吧!”
舅父听到刘石的请问,反而问道:“那真小子怎么打算?”
刘石道:“真弟见这几个小孩可怜,有意收留他们给他做帮手,虽然年纪小点,但都是坐在店里,也只有偶尔搬一点东西,想来也不会重。不知官府可否允许收留?”
陈光道:“现在黄巾贼造反,城里一下子多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没有吃的,也没有钱。前天搬出去了许多饿死的人。现在官府正在要求豪门大族收留或捐出食品或钱财呢!你想收留正好!到时我帮你作一个担保,再说这就是些小孩,也不担心是什么贼寇,你放心好了,这个由我来办理。”
刘石见舅父说得这样轻松,也就放心了,他可不想给官府说成是蓄意收买来路不明奴仆的罪名。
谁知这件事刚刚办好,又出现了一件事。
原来,这三个小孩子,为抢吃的,同另一伙打了一架。
那一伙只有两人,不过身体要壮一点,结果当然是他们打赢了。
但是抢到了当天的吃食,却无法每天保证都有吃食。
第二天看到那三个中的两小子穿着整齐的衣衫去街,就上去询问,得知是被刘石收为奴仆,于是找上门去哀求。刘石看他们可怜一下子都收进来了。
这样一来,刘石就收了五个奴仆,这个两层的院子里热闹起来。经过梳洗,再换上一套整齐的衣衫,这几个小孩子都有了一丝精气神,这五个中最大的是一个叫赵大的男孩,今年大约十二岁,最小的是个叫钱五的小男孩,今年大约九岁。小女孩今年十岁,她的哥哥今年十一岁。另一个也是十一岁。
刘石就给他们各起了一个名字:分别叫做风云雷电雨,除了那个小女孩叫刘雨外其他的就跟据年龄来排,最大的叫刘风,最小的叫刘电。
刘石吩咐这五个小孩以后都要听从刘真的管理,不得顶嘴,懒惰,否则家法治罪。五个小孩刚吃了几餐饱的,如何敢还嘴,只是不停的点头答应。
办完这些事,两天时间就过去,华佗到时,刘石辞别舅父、刘真跟随华佗远赴兖、徐、豫。
华佗听说他收留了五个无家可归的小孩,暗自点头。
刘石的马没有带去,倒是将一杆长枪放入马车的车把手中,随身佩了一把长剑,学着华佗另两位弟子,背了一只背篓,随时方便采摘药材。
刘石自范县跟随华佗学医,出城不过几十里地,发现人烟稀少,鸡犬不闻,路上不时可以看见饿倒在路边的流浪灾民,这些人皮包骨头,如无救济,必死无疑,与他自涿郡到东郡及到东莱这一路上流浪的灾民相比,少了不少,过眼之处只剩下长满荒草的田地,破败的草屋,连路边的树根也多有被人剥去,露出枯黄的枝杆,偶尔有一只过往的乌鸦停在上面,一会儿又飞走了。
刘石看到这些,年少的心,有点酸酸的,这大汉朝是怎么啦?
遇到倒地的灾民,初初刘石还拿出自己的食物送给灾民,不过等到将自己的食物送完后,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叫唤起来了。
想买食物,结果发现乡聚、市镇极为破败,根本没有食物,听着肚子里的叫唤,暗想可能自己也要饿肚子了,只得无奈地笑笑。
师弟吴普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好笑,故意拿出自己的洛饼,慢慢地吃着,还发出一阵吱吱声。
饼香四溢,香气更是勾引得刘石腹中饥火上升,让刘石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吴普看了刘石一眼,见他那幅样子,心里越发好笑。
华佗及樊阿都知道这吴普就是在逗刘石好玩,也不出声。
见刘石仍是强忍着也不开口,华佗不忍地道:“普儿!不要再逗师兄了,将你的食物分一部份给师兄吧!”
“师傅!你也是偏心,明明是我先跟随您老人家的,怎么我就成师弟了呢?再说这……这……刘师兄自家的食物全部给了饥民,自己肚子饿了,也不向我们要,也太强硬了吧!”吴普有点不乐意地道,说完还是从自家怀里拿出一只饼,递给了刘石。
刘石看了看洛饼,迟疑了一下,还是华佗道:“石儿!你接住吧!这普儿最喜玩笑,你莫当真,心肠也是极好的。只是我等游医,走村串户,每次准备的饼都不是很多,饥民却是太多了,救无所救,还是要靠官府的,这你以后就知道了。”
刘石听了师傅的话,接过吴普师弟递过来的洛饼,说道:“多谢师弟了!”
转过头对华佗道:“弟子受教了!”说完才低头猛吃。
华佗看了一眼,慢声道:“石儿呀!这吃饭也是要细嚼慢咽才对,吃快了对身体可不好啊!”
刘石身体一滞,抬起头来,恭声道:“再次弟子受教了!”说完放慢了速度。
吴普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几天,或入村中与人看病,或入山中采药,夜晚则点灯读书、习练五禽戏、剑术、枪法。师徒几人倒也自得其乐,苦中有甜。
兖州还在打仗,食物极为紧张,许多地方更是比平时贵了几倍、十几倍不止。
于是,华佗干脆只收取食物。
对于许多病倒的饥民更是分文不取。
许多地方村庄里的人,看到他们时,两眼似放着绿光,尽管刘石武艺高强,但看到这种眼光还是有点怕怕的。
刘石估计要不是他们车上插着一杆写着“医”字的晃子,估计这些人都会将他们当作猎物了。
有时,走了几条村都没有人看病,刘明感到奇怪。华佗叹了一口气说,这附近的人太穷了,饭都没有吃的,体质极衰弱,生了病就只能等死了。你看到那些树了没有?那些树,只剩树杆了,树皮都给这些人吃了。
更有的,饿极了土都吃。这些人病了如何能救?除非有粮食,否则救活了也是个死。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师傅!等一下!你看那棵树底下是什么,还有一只老膺在上面转来转去的。”刘石大叫道。
吴普最喜热闹,钻出马车一看,惊叫道:“是两个小孩呢!该不是死了吧!这可不好!天气渐渐热了,再一下雨,会引发疾病的。”这吴普是个孤儿,是华佗一次经过广陵时,见他倒在路边,旁边还有他的父母,不过其父母早以死了。
华佗是医家,不忍其暴尸荒野,就将其埋了。
吴普人小,还有一口气,华佗就将他带在身边,准备送给好心人收养。
这吴普人虽小,极乘巧、懂事,人也聪明,教他认字,只教一遍就记住了,辩识药草也是只教一遍两遍。
华佗也是极为惊呀!就留在自己身边,教他学医、识字、辩药。如今也有三年了。
三年来,边学识字,边学识药,采药,顺带听师傅问诊,倒也学了不少。
现在一般的病都不用华佗出手,由他的两个弟子就能处理。
大家走过去一看,果然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只有十几岁。
刘石上去想用手去摸一摸,被华佗制止。
吴普自怀中掏出一块小布块,贴着小孩的额上按了一下,又在另一个小孩的头上也摸了一下。
然后道:“师傅!这两小孩还有气呢!”
………………………………
第三十九章 刘石言诗 神医回春
樊阿上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回头对华佗道:“这两小孩是饿昏了,没有病。你看怎么处理?”
刘石、吴普也一起望向华佗。
华佗沉吟一下,道:“医者父母心,先救过来再说吧!普儿!你将食物给点他吃,记得先喂点水,慢慢来。”
“嗯!知道了!师傅!你都说过多少次了。普儿早记住了呢?”说完麻利地拿出一壶水,樊阿将少年先扶起,吴普把水壶递过去,另一只手将少年的下颚一捏,少年和嘴就张开了,吴普慢慢地将水倒进去。
少年自觉地吞咽了几次,才缓缓地睁开双眼,向周围看了一眼,眼光定在那位少女身上,大叫一声:“阿妹!”就想扑过去。
吴普用手将他一按着,“别动!你阿妹没事,先喝点水吧!再吃点东西。我们还要去救你阿妹呢!”也许是听了吴普的话,知道自己的妹子还没死,也就安静了,喝了几口水,看到吴普手中的洛饼,一把抢过来,就往嘴里吞。
吴普反手将洛饼夺过来,然后分了一点递给少年道,慢点吃,小心吃坏身体呢?这是我师傅教的,另外还要分一部分你阿妹呢!”
少年一怔!然后才接过那一小块,慢慢地吃着,看着自己的妹子,又看向华佗几人,仿佛在向他们求救,快点救救我妹子!
这时,见少年无事,吴普与樊阿才走过去,扶起少女,将水慢慢地倒进去,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叫道:“阿哥!”
待少年清醒过来后,华佗问道:“少年人!你打算是投亲还是回乡?”
少年脸色一暗道:“家乡已被战火毁了,乡亲们都各自逃散了,父母也死了,也没有了亲人!”
华佗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少年望了望四周,突然跪在华佗面前道:“我们现在是无处可去了,沿途没有吃的,钱也没有。只要你给一点吃的我们,那怕一天只吃一餐也行。求求你了!”说完少年泪如雨下。
华佗温和地道:“我们医家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带着你们也不方便。你再想一想,有什么地方可去的,我们助一点钱给你,你去投奔吧!”
少年道:“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真的!我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家乡早毁了,根本不能生存。你就行行好吧!收留我们吧!我有力气,做什么都行。”说完再次苦苦哀求。
华佗皱了皱眉头。
刘石看了一下,也觉得这两少年可怜,上前道:“师傅!这里离范县只有几十里,不如让上他们去刘真那儿吧!在城里总要好一点,我那里还有点钱,多养两个应是没有问题。”
华佗把眼看向那少年。
少年一听有人收留,激动地说:“愿意!愿意!只要有吃的,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有力气。”说完又看向刘石。
那位少女听说有吃的,也是眼放金光。
刘石拿出几块洛饼及在一块布巾上,顺手在布巾上写了几个字,交给那少年道:“你拿着这食物,还有这块布巾去范县‘我有商铺’找一个叫刘真的少年,他看到这块布巾就会收留你的。你去吧!”
吴普在怀里摸了下,也拿出几块洛饼道:“这几块你也拿着吧!路上省点吃,应能够去范县城了。”说完还指了指去范县城的路。
三人望着两少年渐渐消失的背影。
吴普道:“师傅!这大汉朝是怎样了?乡民怎么都不愿意在自己的家乡过活,都想走出来呢?还有这大贤良师为什么要叛乱呢?”
华佗望着远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大汉朝,天灾频发,当官的又不为民做主。导致收成减少,各种苛捐杂税又多。为了活命,逼得人不得不外出逃荒。外出求生不得,百姓不得不造反。
要是按大汉当年的那样体恤百姓,轻徭役,薄税赋,帮助百姓兴修水利,百姓怎会造反呢?都是官府不作为,才导致这样了。如今朝庭十常侍当权,卖官买官,那些当官的花了大钱,怎会不想法收回来呢?何况为了升更高的官又需要更多的钱,逼得官员们采敢更苛刻的方法去收费。
而这些钱又都进了官员的口袋里,朝庭也没有得到,这就更没有钱来修缮水利了!这大汉朝看样子快完了!不说了。走吧!”
吴普继续问道:“天子不知道吗?”
华佗道“”天子更爱钱!那里晓得这天下百姓的事!当官的天天你争我斗的,天子听得都烦了吧!还那有心事管这些呢?即使有人提了,他还以为说的是假的呢?就像我们如果只在范县城里呆着,怎知这城外几十里的情况竟是这样子呢?以前这里每个村庄可都是有很多的人呢?”
吴普又向刘石问道:“师兄!你还想去太学读书,是不是也想当官?你当了官会不会也是这样?”
刘石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随后又道:“我只是父亲让我去读,郑师也为我推荐。能不能当官还难说呢?并不是读了书,你想当官就能当呢?”
随后又想到,东郡战事还没有结束,就在范县,黄巾军刚刚退去,一位前太守就在家里为娶妾安排家宴,琵琶声声,路人可闻。
顺口言道:“琵琶声入耳,堂上娇影迷,何处山海宴,疑似太守府。将士在流血,百姓徙流离,歌舞因何事?太守娶新妾。”
“琵琶声入耳,堂上娇影迷,何处山海宴,疑似太守府,将士在流血,百姓徙流离,歌舞因何事?太守娶新妾。好一个太守娶新妾!师兄你写得真好。”吴普高声叫道。华佗也是微微点头,樊阿更是星眼望着刘石。
刘石道:“百姓太苦了!这一仗不知要死多少人,受伤害最深的总是普通百姓。”众人一阵沉默。
马车刚刚转过一个村口,就见前面有个骑着一头毛驴,衣着整齐,年约四十来岁的人,慌张地走着,看到他们,脸色顿现惊喜之色,停下问道:“可是医匠?”
刘石道:“正是,这是我师傅华佗。”说完指了指华佗。
对方一听,惊喜道:“是华神医吗?太好了,这下我家少奶奶有救了!”
这时华佗问道:“你家少奶奶是什么病,你家离此有多远?”
来人回道:“某姓陈,名富。是前甘陵相的管家,我家离此不过五里路。近段时间,我家少夫人,时常肚痛,疼痛难忍。我家少爷心中烦闷,无故责罚家奴。肆意醉酒,老爷让我出来找一位医匠给少奶奶看一看。”
樊阿道:“你家少奶奶病了,你家少爷没有找人看过吗?”
陈富道:“前段时间闹黄巾,我家老爷与少爷是分开逃命。现在黄巾被打跑了,少爷才从城里回来,才知道少奶奶的情况。少爷已经找人看过了,只是查不出原因。没奈何!老爷让我出来再找一找。”
说话间就到了陈家庄上。
刘石一看,这那里是什么庄,分明是一座堡子,高大的门楼,上面站着许多家丁,在上面巡视,进了里面,完全是几条街道。
在陈富的带领下,刘石等进了一座高大门楼里,隔着帘子,华佗先仔细诊查一番,随后樊阿,吴普也去试了试。
最后,华佗让他们各自提出自己的诊疗方法。
樊阿道:“似有死婴在腹中。”
吴普也是类似的看法,华佗点头微笑。此论一出,那位少爷大怒:“庸医!庸医!我夫人的胎儿早已打出了,怎还有胎儿?完全是胡说。还不快来人,将此庸医给我赶了!”
樊阿、吴普一听,脸色剧变,心内惶惶。
倒是华佗不急不慢道:“你夫人,腹怀双胎,男左、女右。右边的是打出来了,只是左边的胎儿已死在腹中。此胎儿不打下来,你家夫人的命将不保。你只须依我,在几天内就能见到。我等可以不走,到时如果没有胎儿打下来,你再骂我们未迟。”
那男子一听,心中将信将疑,为了夫人的命,男子同意华佗的要求。
华佗吩咐樊阿、吴普、刘石一遍,拿出针,又开出方药。
几天之后,果然那妇人产下一死婴,妇人的疼痛也随之好了。
男子一见,连声称赞华佗神医。
………………………………
第四十章 奇法治伤 留信医病
原来那妇人本该今月生产,不料突爆黄巾叛乱,全家人心惶惶,纵使这庄堡再牢固也不敢留在此地。
因各处都不安全,前甘陵相还是有些主见,吩咐几个儿子媳妇,分开各自逃命,尽量为家族留下一丝血脉。
那孕妇受此惊吓,在逃乱的过程中,提前早产。
但不幸的是,产下的是一个死婴,从此之后,那妇人就日日肚痛,夜夜叫唤,拼拼这妇人又是那男子最喜欢的女子。
男子心痛妻子,可又帮无可帮。于是就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些家奴身上,还日日饮得滥醉。
此时病情已好,对华佗师兄弟几人更是心存感激。
华佗离开,男子拿出一盘金送给华佗,作为诊费之用。
又赠送了一些干粮,好让他们路途食用。
华佗并不推脱,示意刘石接上。
随后,在那男子的称赞中将华佗几人送出堡外。
师徒几人沿村行走,这天来到一处集市,刚进集市迎面碰到一男子。
那男子看见华佗的马车上插着一个医幌子,就上前问道:“医家!善治伤科吗?”
吴普道:“我师傅专治疑难杂症,特别是外伤,更是在行。请问你有什么伤,慢慢说来,我师傅为你治疗。”
那男子脸一滞道:“并非我有伤,是我家小女,前几年不小心碰伤之后,再难以痊愈,伤口日日流黄水,疼痛难忍,请了数名医家都无法治愈。如今已过婚嫁年龄,却因此无人迎娶,很是心烦。请医家帮我去看一看,如能治愈,感激不尽,当以匾相颂。”
吴普傲然道:“请足下前面带路吧!”
穿过街道来到一座僻静之处,一座较为清静的小院门前。男子推门而入,在院落中前见一女子,年约二十左右,面容娇好,身材清瘦,正坐在一棵树下,手中捡着一些菜叶,一条腿裸露出来,在膝盖处有一些黄色的液体流出来,还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看见自家父亲带人进来慌忙用一物体遮挡住自己裸腿。
那男子道:“小女休得慌张,这几位都是为父请来的医家,是专为你医治的。”
随后又对华佗几人道:“这就是小女,还请医家慈悲,为小女尽心。”
马车停在院中,樊阿从车上取下工具,准备前去查看,华佗将手按了按道:“稍等!此伤特殊,恐非手术可行,得另想它法。”
樊阿见华佗正皱着眉头,轻按那少女的尺关穴,一会儿皱眉,一会又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华佗站起来,那男子紧张地望着华佗问道:“医家!小女的伤是否有治?”
华佗微微一笑道:“可治!只是那治法有点特殊!”
那男子一听极为紧张地道:“难道医家也是想将小女的腿部截下?那可是无人能以忍受的。”
华佗道:“非也!只需你去找一条栗色公狗,让人骑着马带着它跑三十里路,然后乘狗身正热时截下狗的右腿,立即按在你那小女的伤口上,伤口就会痊愈。”
那男一听,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华佗的方法前去试验。
一个时辰之后,那男子将栗色的狗牵过来,华佗当即截取狗的右腿,按在那女子的伤口上。
一会儿,一条红色的小蛇自那女子的伤口中爬出来,钻进那条狗的右腿中去。
众人大吃一惊,连刘石都惊吓不已。
那男子急忙问那女子“疼痛好点了吗?”随后紧张地望着那女子。那
女子开始见自家的腿里竟爬出一条蛇来,也是吓了一跳。
待父亲问时,立即站起来,走了几圈,随后兴奋地告诉父亲道:“我的伤口不痛了,伤好了。”欢喜之情溢于满脸。
男子一听躬身下拜:“感谢神医!感谢神医!”
华佗道:“速将此蛇打死,不要再遗害他人了。速去吧!”
男子感激称是,唤来一位仆人,将狗腿取走,打死小蛇。那男子设宴款待,席间谈到黄巾叛乱。
男子叹道:“也不要完全怪那小民,这几年,年年干旱,官府只知收税,也不组织百姓开渠引水,百姓田少力薄,如何能够自引渠水?还有那些豪强、士绅之家,为了自家良田,将仅有的一些河水全部截流了。百姓田地欠收,税赋还不得少交。
更有个别官吏,借机巧立名目,百姓苦不堪言,许多百姓被迫售卖祖田,甚至有的连田也不要了,全家外出逃荒。
这年头,即使是逃出去,又那能活命呢?于是有些有心人或有德望的人振臂高呼,自然响应者众了。”
刘石问道:“你们这里好似影响不大。是怎会事?”
那男子道:“这里地处河流密集之地,虽天旱,但勉强够吃,百姓流动的少,地方也较为僻一点。黄巾军只是攻打那些大城,再后来,朝庭大军又到了,那些黄巾军虽众,如何又是朝庭大军的对手,不久就赶走了。”
随即又叹道:“我们家祖上也是做过官的,常言道:田是人生存之根,无田则如漂泊之萍。粮是人活命之苗,无粮则如缺水的枯草。祖上常说‘这几十年来大汉朝不知怎了!宦官与外戚相斗,朝庭无人理政,百姓遭殃。
上古曾说百姓如水,能载舟也能覆舟。那百姓饿极了是什么都能做出的。高祖时,就主张轻徭役、薄税赋,让百姓安身立命,固守家园。朝庭才会稳固。如今!不说了。”
刘石听到这里心情也是沉重,暗道:“普通百姓都清楚的事,为什么那些大臣们却看不到呢?”
那男子寒门出身,家学渊源,见华佗为小女冶好了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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