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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再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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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师知道后,特为我写了一封推荐信。

    不意途经东郡时染上伤寒,又因早年练武所受的内伤爆发,生命垂危。幸得华师相救,我慕其医道,感其救命之恩,请求华师授我医术,收我为徒。在我再三请求之下,他说医者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医道不精者,是为杀人者。他要我答应必须学满三年,否则不教。只要能学,我自然无不同意。

    三年之中,我们游走在兖、徐、扬、豫等州,见到许多因战乱,饥荒等拖家带口的灾民,四处流浪,因无粮而饿死路边,还有一些孤苦少年童子,恻隐之下,收留了几个无父无母的少年。”

    卢植笑道:“那你的医术想是不错了?”

    刘石道:“三年之中,医书倒是背熟了几本,一般的病证已能医治。”

    卢植道:“你以后有何打算?”

    刘石望着卢植真诚地道:“我父希望我能从军,杀敌保国,马上封侯,恢复先祖的荣耀。”

    卢植点点道:“你的志向,康成兄也在推荐信中提到过,如今朝庭面临的患难严重,四方不靖,叛乱不止,也需要你们去为朝庭效力。你有此心,我必成全你,你安排好住处之后可来此早晚学习。”

    刘明感激地道:“多谢卢师成全。”再次行拜师大礼。

    卢植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问了一些在洛阳居住的问题。

    刘石道:“我此次前来,因三年游医,收留了一些孤苦少年。随我前来的族弟又热心商贾,我想这也非坏事,先帝们也曾善待商贾,朝庭也极为重视。只要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只是这洛阳乃帝都,又担心人多出事,就让他们在离洛阳几十里的新城置有一所庄园,让他们在那里居住,平时任由族弟打理,我则在洛阳觅一处小宅院。”

    卢植道:“好吧!你先去安排好自己的居住之处后再来我这里早晚学习。

    刘石拜辞卢植,带着刘真等,在洛阳城中转了起来。

    不过,找寻了几处,不是价格贵,就是小院太小,无练武之地。无意间转过一条街道,看到一间挂着酒幌的酒楼正要出售。

    刘真心中一动,向刘石说明自己的打算。

    刘石道:“你呀你!那我们就去问一下吧!”说罢就走了上去,此时已过了吃饭时间,酒店里也没有什么人。

    刘真上前问道:“掌柜的在吗?”

    一个三十几的汉子,点头道:“我就是掌柜,不知足下有何事要问呢?”

    刘真道:“这间酒店是否出售?”

    汉子精神一振,忙道:“正要出售,是足下想购买吗?”
………………………………

第四十九章 泼皮闹事 典韦出手

    “是我家公子想要购买,不知贵东家是何原因要卖呢!”刘真问道。

    汉子陪笑道:“好教公子得知,此酒店原是京里北军的一位军侯所开,前几年参加征剿黄巾贼,随董将军行军,不幸战死,只留下孤儿寡母。

    开始时倒还无事,不过近年来,不知那里来的一些泼皮,常在店里吃饭不给钱,还骚扰客人,向本店索处费用。客人少了,连连亏本,东主无力经营,想售出回家,专心教子。”

    刘真一怔:“如此说来也算我大汉的功臣,不知这酒店有多大,价格如何?”

    汉子叹口气道:“功臣算不上,因战败,董将军也是受罚,手下的将士自然也没好了。这酒店是三层高,五开,后面还有一个两进的院子,二十几个厢房,除了自住,也偶尔出租给一些客人。总价80万钱。”

    刘真皱皱眉头道:“你这地儿也僻了一点,价格也太贵了一点。先带我们看一下吧!”

    汉子点头应允,带着刘真四处查看。

    刘真看到后院还有一道门,问道,“此门通何处?”

    那汉子道:“此门前是一条小巷,与外面的主道相通,我们店里进货也多从这条巷子里进出。”

    刘真打开后门一看,这条巷子比两马车略宽一点。少有人来往,极为清静。在后门旁边还有一道门,刘真望着那汉子。

    那汉子解释道:“以前因后院住着家眷,此门是直通前院的巷道,一般进货就是从此进去的。”

    刘真点点头:“此店前面的街道也较清静,按理也不值80万钱,但他丈夫也是为我大汉而死,我同我家公子说一下。但有二条,一是此店的师傅同掌柜的都要留任,协助我开店,二是我家公子是前来洛阳读书,已拜卢尚书为师。所带的钱不够,可否先付她五十万,其余6个月内交清,决不再拖欠,立字为凭。你可否同她去说一下?”

    汉子回道:“公子留下我等,我们自然愿意,至于分期付款,这要同东主说过才行。”

    刘真道:“好吧!你去同她说一下。我也要同我家公子禀报。如公子同意此价钱,而贵东主也同意分期付款,今晚我们就住在此处,明天先付五十万钱,再立字据。”

    刘真回到刘石处同刘石说明此酒店大小、出售原因,价格。

    刘石道:“我们不是有钱吗?为何要分期付款呢?”

    刘真道:“我们年青、家中又不是大富大族之家。如果一次**付八十万,再加上在新城置业,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天子脚下,引人注意就不好了。而我们分期付款,可打消一部份的疑虑。”

    刘石笑道:“你越来越像一个商贾了。”

    吴普笑道:“他现在本来就是奸商了。前次过城门还偷偷地送了一块银子给那城门官。”大家一起笑起来。

    不一会儿,那汉子来到刘真的桌旁道:“东主听说贵公子是卢植的弟子,当即同意。”

    第二天,天一亮,刘真带着项熊,赶回新城。随后收拾百斤金子、三十万钱,带着典韦及十个新招家丁前往洛阳,让项熊、刘豹众少年守护庄园,众少年一听公子在洛阳又置了一间酒店,一阵欢呼。应承一定将新城看护好。

    刘石见刘真到来,与原东主交割清楚,写下分期付款的字据,签订转让契约。连招牌都不换,酒店原来的老人除少数愿意走的外,都留下来了。就是掌柜的也起用原来的,刘真只是负责整体的事物。

    不过,刘真也是经商多年,知道有些规矩是必须的。

    待规矩拿出之后,又有部份人觉得受不得此约束,走了。

    刘真也不怕,自己可是有几十人等在那儿的,只要熟悉几天就可以了。

    刘石住在后院,典韦及那班伙记就都住在中院。刘石之所以让典韦过来,是听说有一班泼皮经常闹事,刘石本人是不好出面,必竟是主人,又是读书人。刘真的实力又低了一点。

    这典韦武艺高强,一般的人很难讨到好处,其它的生意也没有展开,决定先让典韦来镇一镇场。

    刘真开业的第二天中午,刚开门没多久,店里陆续来了三个人,点了菜坐在那里。

    刘真因刚开业也坐在柜台处,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人还没进,就有人传话了:“听说店主换人了,这也不请我们贺喜贺喜。不过,你们不请,我们自己来了,还要新东主拿出好手艺来,让我们兄弟们瞧瞧。你们说对不对?”

    “这不光要有好菜好酒,我们来贺喜,这见面礼也是不能少的。”有人起哄道。

    “你们带礼物了没有?人家可是好菜好酒。”有人笑道。

    有人跟上道:“我们每个兄弟都带了一张嘴、两双手,这算不算礼物?”

    又有人笑道:“我们带上嘴是干什么?带上双手是干什么?”

    有人嘻笑道:“当然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他们,带我们来吃来拿的,听说这新东主为我们兄弟也是准备了不少礼物呢?”

    这些人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坐下,还嫌太挤了,将那三人赶走,那三人一看,知道自己惹不起,连忙起身就走。

    掌柜待要叫住,刘真脸色一冷,让掌柜的不要叫,又吩咐道:“这些人叫什么就做什么,一会儿让典头领去收单好了。”

    这掌柜的一看,知道这新东主是要来狠的了,心里一抖,“这可是天子脚下。不过还是高兴地答应了,这些人可是让他受够了气,今天总算能出了。但又担心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一个个武艺高强,打起人来凶得狠,听说与某些官府还有联系呢?”心中是既高兴又担心。又想想人家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卢尚书的弟子,一下子又释然了。

    这些人见掌柜的见他们要什么就炒什么,也不多言,以为这掌柜的怕了,更加得意,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到走时,向掌柜的道:“礼金拿来,这次是贺新店开张,要比以前的翻一翻。”

    掌柜的也不出声,叫了一声典韦。

    典韦拿着帐单,向那群泼皮走去。

    那泼皮见到典韦个大,心里一惊,”又想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吗?”

    于是打了一个酒嗝道:“傻大个,是你们东主让你拿礼金吗?礼金呢?”

    典韦嗡声嗡气道:“什么礼金我不知道,你们在本店吃饭,喝酒,一共是三千钱,拿来!”

    那泼皮一听怒道:“小爷们在那里吃饭都是别人为老子们免费,还要送一些保护费。以前此店东主是北军军侯,我们惹不起,现在军侯死了,这保护费吗是要加价的,将以前的还回来。费用没收够,你们接手了,当然是你们给了。还不快拿来,等兄弟们砸店吗?”

    典韦眼一瞪,“什么保护费没听说过,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不给就不能出去,还要报官。”

    那泼皮头一听,大笑道:“兄弟们!这傻大个说是要报官,你们告诉他,这官府我们进去了多少次?”

    那群泼皮叫道:“不记得了,只是每次进去,那狱卒都要请我们吃酒,好肉好菜的,我们还不想出来呢?”说完一阵哄笑。

    那泼皮头道:“好!兄弟们给老子将这店给砸了,到时让那狱卒再请你们吃饭,好不好?”接着抓起一张桌子向另一张桌子砸去。

    说是迟那是快,刚举起来,就被典韦抓住。那泼皮头用力一拉,仍是一动不动,这才大吓。

    不过他也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主,提脚就向典韦踢去,谁知却象踢在铁板上,反而唉哟一声叫出。其他人也觉不对,拿起另一张桌子砸向典韦。典韦一把接住,随即顺手一推,那小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下子,全部泼皮都傻眼了,知道碰到了一颗硬钉子,不敢动弹,一起看向那泼皮头,少部份人则偷偷地向外溜。

    典韦一声大吼:“都给我站住,我家管家没有同意你们走,谁敢走?”说罢将泼皮头手中的桌子夺过,用力一扭,这桌子碎成几块。散落在地上。
………………………………

第五十章 闲坐酒店 偶遇李儒

    闹事的泼皮在典韦的招待下,跪地求饶,声称再也不敢来闹事了,请将他们当个屁给放了。

    刘真走出来道:“此次就算了,算我们请你们,下次再敢来闹事,打断你们的腿,再送官府处置,还不快滚!”那些泼皮如何还敢多言,灰溜溜的走了。

    当天晚上,刘真、典韦、刘卫等又跟到那群泼皮窝里,再次给予了那班泼皮警告,之后,那班泼皮就再也没见到来了。没有泼皮的干扰,生意日渐趋好,六个月不仅将欠人的钱还清,还略有赚头。典韦也不用再在店里常住,回新城建立商队与刘真一起去贩运货物去了。

    刘石、刘卫还有两个少女住在后院,刘石每天独自前往卢植府上读书,晚上练武,日日不缀,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这天,刘石去卢植处学习归来,想起好长时间没到前面店里去看一看了。

    信步走去二楼,这三楼是几个包间,一般有贵客来时,就会带到里面去。不过刘石一人,肯定也不愿去三楼,自己在洛阳还没有朋友。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时一个伙记见是东主,又是刚好坐在一个特定的坐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刘石道:“你有什么就说吧!无须顾忌,我自会为你作主。”

    这伙记胀红着脸说:“这个座位是一位客人订了的。他常一个人来此独坐。东主能不能换一个座位?”

    “哦!还有这样的事!”刘石也不计较,起身坐在另一个靠窗的位子。

    这时的二楼还有许多的空位,刘石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慢慢地酌着,看着楼下的行人。

    这酒可是刘真在新城弄来的,据说是用杜康公的配方酿造出来,入口极好。

    坐了一会儿,听得楼梯响,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汉子,身着一套白蓝相间的锦袍,相貌清瘦、白净,很有气质,特别是那一双眼,看了之后,你会自觉地想起一个词,叫“智慧”。

    那人径直地走向那个已订座位,坐下之后,点了两个菜,一壶酒,一壶与刘石所点的一模一样的酒。然后望着窗下,慢无边际的。

    刘石心里一动,走了过去,拱拱手说:“客官有礼了,我是此店的东主,能否坐下来与你聊聊呢?此餐记我的数,如何?”

    这人扫了刘石一眼,点点头道:“客气,只是让东主破费了。”

    刘石心中一震,暗道:“此人不简单,只随意一眼,让我有被看透了的感觉。”

    刘石虽然年轻,但自十四师从郑玄,后又师从华佗,行医三年,见过多少人生百态,现在又跟随卢植,应该说是比较沉稳了。

    不过,这一瞥之下,自己好似是透明一样,是第一次感觉到。

    刘石坐下之后说道:“我姓刘,名石,字德然。幽州涿郡人,汉室宗亲,不过我这一支久已末落,几个月前,才来洛阳游学。为方便住宿,及补贴一点家用,开了这间酒店,听说你经常独自一人来此饮酒,故冒昧上前打扰,还请见谅。”

    白蓝锦袍之人回道:“失敬了,原来是宗室子弟。我姓李,名儒,字文优,陇西人。刘公子是涿郡人,应是来拜卢尚书为师的吧!不过看公子身体雄壮,应是习武之人,如何想起开这一间酒店呢?”

    刘石一笑道:“本人家中托祖宗之福,薄有田地。不过,石本人自幼跟随堂兄习武读书,堂兄家中有一商铺,伯母一人经营。堂兄事母至孝,不忍伯母操劳,时常代母照看,堂兄出门应酬之时,交由我来看管,久而久之竟也喜欢上了。”刘石答道。

    李儒叹道:“商贾买卖向来为人所不齿,但大汉朝的商贾又如何不是世家豪强所把持?货物往来,平抑贵溅,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反而称之为溅业。”说罢摇摇头。

    “其实,吃饭、穿衣无不需要人来生产、经营。学而优则仕。否则,退而求其次,做一个陶朱公也不错,我并不觉得它低溅。”刘石微笑道。

    李儒重新抬头看了看刘石:“想不到,刘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倒让我小瞧了。”

    停了停又说道:“此店以前是我一个同乡所开,本在北军中任职军侯,都是乡人,多有交往,故此常常过来小酌一翻。乡人后随董中郎将征剿蚁贼时失利战死,留下孤儿寡母,生意自然一落千丈,听说还时有泼皮来捣乱,无奈之下才转让他人。不过,由于养成了习惯,因此还是常来坐坐,不意是你盘了下来。”

    刘石道:“是的,还请李大人多来捧捧场。”

    李儒道:“我本一闲职,又不是在朝堂,不用大人称呼,叫我李兄或文优兄即可。卢尚书学识渊博,文武全材,实乃朝庭柱石。但为人太过刚直,嫉恶如仇。人常说‘刚则易折’。这话是我多嘴了,还请刘东主不必介意。”

    “你是说卢师与宦官的斗争吗?”刘石问道。

    “是阿!你我初次见面,本来无须谈论这些,所谓交浅言深。不过,我觉得你很有意思,不妨说一点,供你参考。

    其实,宦官本来也是一群可怜虫,实不受常人喜欢,如果不是大臣太过强势,皇帝感觉到了恐惧,害怕,怎会去宠信、纵容宦官干政呢?宦官一旦干政就无后退之门,大臣往往要将宦官置于死地,宦官当然也要反击了。

    还有宦官干政也是少数,但大臣们却将矛头直指所有宦官,这当然也会引起宦官的群起愤恨了。再说宦官无其他爱好,因身体的原因,只爱好一些黄白之物,如果处理得当,未偿不是朝庭之福。

    就像卢尚书,以他之大材,如不是宦官擎制,我陇西之地,恐怕早以平息了。也不至于如此长期对峙,徒费如此多的公帑。”

    刘石笑着道:“看样子,文优兄对宦官了解颇深啊!”

    “不是了解,宦官作为皇帝的家奴,自然有亲疏之分,大臣们大都将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以忠臣良将自居,觉得自己是在主持公义。动不动就群谏,死谏,朝堂之下又有许多的私心,自然叫皇帝起疑,烦心,只有更依赖宦官了。”

    说罢饮了一口酒,哈哈一笑“今日多谢刘东主了,也许这些话对你有用。”说罢起身离去。

    刘石起身相送,回来后,静静地思索着李儒的话。

    以后,每隔几天,刘石就同李儒小饮几杯,谈天说地,论商贾物,日子倒也逍遥。

    刘石从卢植学习已近6月,这天,卢植下朝回来,想考考刘石,问道:“为将者当具备哪些能力和习惯?”

    刘石答道:“智、信、仁、勇、严。还须上识天文,下晓地理。出征打仗,还须了解敌人将领的性格、习惯,兵力配置,对方主上对将领的信任程度,出征时,士兵没有吃,将者不能先吃,营寨没有安排妥当,巡哨没有布置、士兵没有休息,将领也不能提前休息。”

    卢植对刘石的答复微笑着点点头,随后又问道:“嗯,为政者呢?”

    “上为朝庭分忧,下为百姓解难,让百姓,饭有所食,衣有所衣,老有所养。上传百姓的喜忧,下传朝庭的恩义。”

    “你在徐、扬、豫行医时对百姓的生活有什么感受。”卢植突然问道。

    刘石沉呤了一下口中念道:“日中锄禾急,天晚归家迟,盘中一粒粟,农夫半年忙。”

    停了停接着又念道“世家居高屋,所识皆名儒,往来乘美车,出入着华服,日日观燕舞,桌桌满珍馐,不知粟米贵,反道粟米糙,农夫忙一年,家中无余粮。官府催税急,贾女入豪门。”

    卢植激动地按额叹道:“真是大才!老天对我不薄,得此弟子。”

    这时,车骑将军皇甫嵩刚好因围剿边章不利被调回,卢植高兴之余邀来皇甫嵩来家中小酌,让刘石陪坐。

    酒酣耳热之际,念道:“世家居高屋,所识皆名儒,往来乘美车,出入着华服,日日观燕舞,桌桌满珍馐,不知粟米贵,反言粟米糙,农夫忙一年,家中无余粮。官府催税急,贾女入豪门。”

    皇甫嵩一听,道:“这是你的新作吗?果然入木三分,道尽世间情态?”

    卢植并不理会继续念道:“日中锄禾急,天晚归家迟,盘中一粒粟,农夫半年忙。”

    皇甫嵩大惊道:“卢兄一年未见,竟有如此感受?”

    卢植微笑道:“此诗并非我所作,我亦没有如此经历、见识。作诗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皇甫嵩这才看了一眼刘石道:“此人是谁,子干兄还没有为我介绍呢!”

    卢植得意地说道:“老夫的弟子,汉室宗亲,姓刘,名石,字德然。”

    “啊!如此年轻,怎有如此深的感触?“皇甫嵩惊道。

    卢植这才将刘石的经历细细道来。

    皇甫嵩又细细地问了刘石一些问题,兴奋地道:“卢兄有如此高才弟子,我当为朝庭举才。”

    接着又对刘石道:“你有此才,当为朝庭效力,商贾之事交给它人吧!你要紧记,为官者当上为君王分忧,下为百姓办事,不可贪赃枉法,否则,天谴之。”

    刘石恭敬回道:“老师教诲弟子紧记心上。如能入仕为官,自当以君王为先,以百姓为重。”

    卢植望着刘石欣慰的笑了。叹道:“有徒如此,夫付何求?”
………………………………

第五十一章 皇甫荐才 刘石得官

    几天之后,刘石准备去卢植府上学习,见到一个小黄门前来传诏。

    刘石连忙行礼,自怀中掏出一块美玉递给小黄门道:“大人辛苦了!”

    小黄门看了刘石一眼,笑道:“我叫左丰,小哥很识趣,不似卢子干一般生硬,这件礼我收了,你进去见陛下时,不可东张西望,陛下喜欢商贾,只要答得陛下开心自然有你的好处。走吧,跟着我的尾,不要让陛下等的时间久了。”说罢转身就走。

    刘石初进皇宫,心跳如鼓,高大的皇宫,金碧辉煌,两边各站着一排武士,极其雄壮,手握铁戟,目不旁视。

    刘石跟随左丰转过几道宫门,来到一座大殿外。过了一会儿听道:“传刘石进殿!”刘石这才低头走进大殿。

    听到殿上道:“刘石抬起头来。”刘石这才抬头一观,只见大殿两旁站满大臣,殿上高高坐着一个年约四十,面色苍白,身着黄色袍服的人,他知道这就是天子,急忙再次低下头。

    这时有一把尖声传来,“来者可是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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