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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文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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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什么?正好,她们走了,我们吃饭。”钟离一把抓起清歌搁在桌子上的手,带着清歌直奔后楼去了。
饭后,清歌躺在钟离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摇椅上躲在钟离身后打瞌睡,而钟离则坐在平时清歌收款的位置上看着一本不知是什么文字写的书,点翠着墨像是两个不知疲倦的木偶一样,哦,不对,她们两个还真是两个木偶,左擦擦,右擦擦,把整个书店打扫的一尘不染。
铃铃铃,风铃欢快地响起,原本快要睡着的清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扭头看向门口,却空无一人,清歌转个身想要继续眯会儿,结果眼角却瞥见一个身影呆呆的坐在玻璃窗前的台阶上。清歌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轻轻捅捅钟离的后背,颤着声音问:“钟离,你看,门口那个是人是鬼啊?”
钟离顺着清歌的目光看去,伸手在清歌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道:“白痴,鬼怎么可能出现在阳光下。”
清歌不屑的嘁了一声,拽着钟离的胳膊一起到门口,把那个姑娘叫进了店里,就在那个姑娘踏进店里的一瞬间,风铃更加欢快的响起,而后,一首略带悲凉的调子在店里的每个角落缓缓传开。清歌有些见怪不怪的径自坐到了摇椅上,而钟离则轻轻点起了一柱檀香,女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直到钟离将一杯泛着甜味的茶端到女孩面前时,女孩才从袅袅的茶香热气中抬起头来,一张清丽的小脸上带了一丝牵强的笑意,婉转的声音让清歌有一种想要沉溺其中的冲动,“谢谢。”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吗?”钟离儒雅的开口,柔柔的笑意即使带着眼镜也无法阻隔。
女孩似是感觉到钟离的善意,抬头感激的笑笑开口:“我喜欢一个人,也为他做了好多事,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我为他做了那么多!”
“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钟离坐到清歌身边,话虽是和女孩说的,但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清歌,里面有一种让人能够融化的热度。
清歌努力的想要忽视,却终是不敌,只能挫败的说道:“你究竟要要干嘛?”
“给你们看一个故事吧。”
云雾缭绕间,“倾尽天下”四个血红的大字出现在晕着白色雾气的背景中,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清脆的旋律如同深秋一般,带了几分肃杀与悲壮,还有,那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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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天下》2
我不记得这已经是她死后的第几个年头了,只记得宫里的宫女太监换了一茬又一茬,殿外的桃花开了一季又一季,身边的老人庭风也已经在昨日去了,当年的那些人,老的老,死的死,大概就剩我一个了吧?哦,对了,我叫白炎,恰如初雪白,炎炎日骄阳,这是她给我的名字――那个聪颖善良,但结局却无比凄惨的女子――月瑶,但他们叫她朱砂。
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名字,没有家人,从我记事起,就整天跟着一个老乞丐,我一直以为他就是我的父亲,但他却从未承认过,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给过我,他说,一个臭乞儿要什么名字,于是我也就释然了,尽管很羡慕那些有名字的孩子。
其实乞丐的生活也不错,可以到处走街串巷,可以到处惹是生非,还不用干活,就是有一点,如果要不到东西,偶尔会饿一两顿,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忍的事。那天,我晃晃悠悠从四方茶肆听完书回到我们栖身的破庙,竟然罕见的发现老乞丐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草铺上装死睡觉,而是怀抱着一个破烂的包袱,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似的,嘴里还不时蹦出一两句:“这天下就要大乱了,日子不好过喽。”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撇撇嘴不屑:“天下大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又没有家财万贯,又不会被抓去当兵。”
“小子,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学兵法武功吧。”老乞丐头一次用十分认真的口气说道。
“我才不要,我还要去听说书呢,没空。”我十分傲气的扭头拒绝,兵法有什么好学的,哪有四方茶肆的说书先生说的精彩啊。
“傻小子,你要是学了兵法就可以不用当乞丐了,到时候还可以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不好吗?”老乞丐瞥了一眼靠在墙上抖着二郎腿的我问。
“既然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自己去?”我翻个白眼撇撇嘴顶回去。
“好吧,那就等你想学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老乞丐看了吊儿郎当的我一眼,最终抖了抖胡须,把那个破烂包袱垫到身子底下,又躺到草铺上装死去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依旧每天混吃混喝,闲了就到四方茶肆去听听说书先生讲讲故事,困了就回到破庙生个小火,盖点干草蒙头睡上一觉。老乞丐也差不多,每天就是混吃等死,不过最近他多了个让人生厌的习惯,每天晚上睡觉时,总要叨念几句什么“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孙子曰孙子曰”每次我都恨不得直接去掐死这个孙子。
天才蒙蒙亮,老乞丐就把我抓起来逼着我练习他这几天交给我的破招式,我抗议了很久,但这老王八蛋竟然直接把我吊到了树上,哼,小爷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就且顺着他,等我练好了,我也他吊起来,吊个十天八天的。
眼下就要入冬了,冬天对于我们乞丐来说是很难熬的,往年每到这个时候,老乞丐总会出去几天,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会多出两件旧但却很暖和的衣服,今年也是如此。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担心他,不过后来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
但今年他出去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了点,入冬后下了第一场雪,我把去年藏在神像下面的旧棉袄拿了出来裹在身上,果然暖和了好多。捧了两个香喷喷的白馒头,蹲在庙里的火堆旁,本该是幸福的小日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哎,这么多年了,早已习惯了老乞丐的陪伴,或者说其实在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如同父亲般的存在,不知道他这次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五天后的一个早晨,破庙外忽然多出了一具尸体,我有些麻木的看了一眼,想要像往常一般将它拖出去埋了,毕竟大部分乞丐最难熬的就是冬天,往年,我和老乞丐埋了不少这样被冻死的乞丐。可是当我费力的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忽然就呆住了,因为,此刻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老乞丐。惊愕之余,我尚且保持了一分理智,探手试了试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微弱的呼吸。
费力的将老乞丐拖进破庙,拿出那件属于他的棉衣,给他盖上,又把火堆拨的旺一些,我拔腿就想跑出去,结果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拉住,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中蹦出来一样:“别走!”
“我去给你请大夫,不然你会死的。”我有些着急。
“别去了,我有话跟你说。”老乞丐固执的拉着我不肯放手。
“你说。”我蹲下身子尽量保持着平静的声音说道。
“庙外那棵歪脖子树下面,有,我留下,的,东西,你一定,要,要好好学,记住,以后,以后千万不要爱上一个,一个眉心有异的女子,如果,如果遇到了,一定要,要离得远远的,一定要记住,远离,远离这样的女子。”
老乞丐在说完那样的话后就走了,但他似乎走的十分愉悦,嘴角还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安葬了老乞丐之后,我从那棵歪脖下挖出了老乞丐所说的东西,还是那个被他当成宝贝似的破包袱,里面是一本兵法、一本枪谱和一本拳谱,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也值得他硬撑着回来专门嘱咐给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眼角竟还是流下了咸咸涩涩的东西,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为了这个照顾了我八年,待我如同亲人一般的老乞丐。
安葬了老乞丐之后的第二天,我又去四方茶肆听了一次书,然后就背起了我为数不多的家当离开了这个生存了两年的地方,临走前,我又到老乞丐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师父,想必这老东西在地下一定得意极了。
离开这个小镇之后,我到处流浪,直到来到一个叫丰业的府城,这里的繁华热闹冲散了老乞丐的离去给我带来的悲伤,我决定留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臭小子,不知道这里是爷的地盘吗?识相的就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不然今天爷让你死在这里!”
我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些鼻孔朝天的家伙,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嘛,自己没本事要到东西还想抢我的,哼,门都没有!
视线被温热的红色液体模糊,肢体的疼痛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就连意识都在模糊,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记住这群该死的人,却只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只纤细的手腕和一方带着浅浅花香的丝帕,然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
《倾尽天下》3
苦死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模模糊糊间,感觉喉咙里溢满了又辣又苦的汤汁,不行,太难喝了,赶紧吐掉。
“小姐,他把药吐出来了。”一个稚嫩却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说道。
“再灌一些吧,陈大夫说这药一定要让他喝下去。”另一个娇娇嫩嫩的声音说道。
当苦涩难喝的汤汁再次灌入我喉咙中的时候,我又一次彻底失去了意识。
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对,是那种浅浅淡淡的花香,嗯,真好闻。
“小姐,他的眼皮在动。”
记忆渐渐回笼,那天的场景不断闪现在脑海中,我被一群无赖围殴,最后在我意识模糊之际,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救了我。
“你醒了?”一个听起来十分稚嫩的声音带着惊讶的神色。
“你是谁?”我张了张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
“我叫庭风。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不枉费我家小姐请了那么多大夫为你治疗。”小丫头的脸上带着十分自豪的神色,连带着声音都充满了喜悦。
“这是哪儿?”粗嘎的声音像破风箱一样难听。
“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你别担心,没人敢来这里欺负你的。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是我和小姐碰巧路过,你一定会被打死的。”小丫头的脸上说着说着竟然带起了一抹愤怒,而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不过,那些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哎呀,小姐说你一醒来就要找陈大夫的,我竟然跟你聊得忘了,哦哦哦,我这就去。”
我躺在床上无语的看着这个风风火火的小丫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是说大户人家的丫头都心思缜密,循规蹈矩的吗?她这样不会被主人嫌弃吗?很快,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的之内,老头的身后是那个丫头的略显焦急的面孔。老头伸手扣在我的手上为我搭脉,闭目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和缓了脸色说道:“已无大碍,好好将养便无事了。”
“真的吗?他真的没事吗?”清脆娇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很有特色,让我不由想要对发出声音的人一探究竟。
“小姐。”那丫头听到来人的声音后十分欣喜的叫到。
“庭风,你再这样冒冒失失的我就要叫爹爹罚你了。”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只见一个身着雪白貂裘的小小身影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白皙的面容与貂裘相比毫不逊色,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招人喜欢,看样子估计比我要小两三岁。只不过这样的小孩说出那样的话多少有些滑稽。
“小姐,老夫这就告退了。”老大夫微微欠了欠身说道。
“陈大夫慢走。”那个叫庭风的丫头转身带着老大夫走出了屋子。
顿时,房间里便只剩我和这位小姐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后撇撇嘴问道。
“我,我没有名字。”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我有一瞬间的犹豫,考虑要不要编个名字,可是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豪气的名字,便索性实话实说。
“你没有名字啊?那我帮你想一个吧?”小姑娘弯了弯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好,好啊。”看着小姑娘一副乖巧的表情,虽然觉得她不一定能想出什么好名字,却还是不忍心拒绝。
“爹爹说,既然是我把你捡回来的,那你以后就做我的侍卫吧。”小姑娘听了我的回答后很高兴的说道。
“侍卫?可是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有些沮丧,要是那时候多跟老乞丐学学就好了。虽然我本身对当别人的侍卫没什么兴趣,但好歹这小丫头救了我,老乞丐说过,做人应该知恩图报。
“没关系的,爹爹说他会替你安排的,对了,你现在好好养伤,我让庭风照顾你,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还要去陪娘亲赏梅花,就先走了。”小姑娘说着一蹦一跳的走了。
看着蹦走的一团雪球,我眼角不由抽了抽,心想:就你这小雪球也懂赏梅。
这以后的日子里,除了庭风那个丫头,我几乎见不到其他人,感觉很是无聊。不过幸好庭风那丫头能说,我从她口中知道了许多关于将军及将军府的事。比如,镇国将军复姓闻人,单名一个勋字,掌全国三分之一的军队,膝下育有一子一女,长子闻人月白,今年十三岁,善文善武,在同辈中可谓鹤立鸡群。幼女闻人月瑶,今年六岁,甚得将军喜爱。而镇国将军府在庭风口中简直堪比天宫的凌霄宝殿。每天被庭风这样洗礼,我恨不得直接冲出去看看,可惜下不了床。后来直到我慢慢可以下床走动,才亲眼见证了庭风口中那个气势恢宏的镇国将军府。整个将军府房屋均为砖木结构,木刻花纹,门槛高约一尺,门槛两旁有两块长方形的上马石,石的前面及内侧雕有花鸟鱼虫,雕工精湛,栩栩如生;后厅房较为高大,并排七间,出厦,木柱,石础,正厅房屋为小瓦复合而成。虽然与庭风口中的凌霄宝殿差了许多,但对于我这样居无定所的小乞丐而言已经够震撼了。养伤的这些天,除了听庭风絮叨,还有一件事令我牵肠挂肚,就是那个小雪球竟然再没有来看过我。庭风说是她救了我,这样说来她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怎么着我也得亲口说声谢谢才行。
我每天日盼夜盼的希望那个小雪球能来,结果没盼到,却盼来了将军的侍卫。我听四方茶肆的说书人说,将军是全军之领帅,必定长了一副能震慑全军的样貌,一般都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我以为镇国将军也应该是这样的,却没想到堂堂的镇国将军竟然是一个皮肤白皙,五官隽秀的男子,如果一定要说他有什么地方像将军的话,可能就是他伟岸的身形和那双仿似能射出实质性杀气的眼睛了。
“你叫什么名字?”将军浑厚的声音传来,在我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紧接着又说道:“你可愿意留在瑶儿身边保护她?”
“我・・・・・・”
“若不是她救你,你已经死了,是她给了你第二次生命。”
“可是・・・・・・”
“你可以拒绝,但如果你拒绝的话,就先把命还给她。”
“你!”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我们闻人家的恩情可不是白受的,给你十息的时间让你考虑。来人!”
“在!”伴随声音一同出现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
“我答应。”
对面的将军在听到我的回答毫不意外,挥手让两人退下,继续说道:“闻人家不需要饭桶,如果你答应了,那从明天开始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主人的安全,你要记得,一旦成为闻人家的侍卫,一只脚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此生,都别妄想逃脱,除非闻人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从今往后,你就叫白炎吧,恰如初雪白,炎炎日骄阳。这可是瑶儿苦思冥想了许多天才想出来的。说起来,那丫头的字倒是写的像模像样了。嗯,你先下去吧。”
我有些愤怒却无可奈何的狠狠瞪了对面霸道的男人一眼,在心中暗暗骂道:什么玩意,等老子有一天壮大了,第一个找你算账,哼。不过在看到他说起那个小丫头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身为人父的喜悦与自豪,我心中的怒气倒是少了许多。看来,他确实如同外界传言那般,很喜欢这个小女儿。如果,如果我的父母还在的话,也许・・・・・・哎,谁知道呢。不过,白炎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不错,没想到小雪球能想出这样的名字来,还真小看她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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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天下》4
回去的路上竟然碰到了许久未见的小雪球,好像刚从外面回来,一到我,立马飞奔到我面前,用脆生生的声音说道:“我给你取好了名字了,就叫白炎吧,恰如初雪白,炎炎日骄阳,怎么样?好听吗?”
在小雪球期待的神情中,我深深的点了点头,小雪球便高兴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我刚从外婆家回来,现在要去找爹爹和娘亲,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好。”
晚上我告诉庭风,将军要我成为小雪球的侍卫时,庭风瞪大了双眼,神情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你是侍卫还是暗卫?”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有什么区别?”
“侍卫时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的,而一旦成为暗卫,便一生只能隐藏在光影之下,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庭风看着我严肃的说道。
“那你呢?”我不答反问。
“我?我只是一名丫鬟而已。”庭风听到的问题,先是一愣,而后神情怪怪的回答。
“反正,现在我的人生已经不在我掌控之中,所以,不论是侍卫还是暗卫,于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你说是吧?”我懒懒的笑了笑说道。
“如果你成为了暗卫,那么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一定要记住。行了行了,滚吧,你的东西我给你收拾好了。”庭风看着我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的嫌弃。
“喂喂,别那么小气,你现在赶我出去,我晚上住哪儿啊?”看着紧闭的房门,我有些想抽自己的冲动,早知道就不跟她抬杠了。
最后,我在将军府的一间柴房里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夜晚,事实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刻,她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整你。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从那一天开始,我正式成为了一个暗卫候选者,在长达八年的时间里,属于我的一切都被改变,也因此,成就了另一个叫白炎的人。在这八年的时间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会以真实的面容示人;在这八年里,我们不允许见除了我们这个团队以外的人;在这八年的时间了,我从一个吊儿郎当的乞丐变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如果不是庭风的陪伴,也许我真的会变成那样。
那天晚上庭风告诉我,如果成了暗卫,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我以为仅仅是一句玩笑,但当一个试炼成功,却被我们看到了脸的同伴被处死时,我才知道,原来庭风的话是这个意思。所以,从那以后,我活的小心翼翼,不敢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每天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吃着同样的饭菜,穿着没有差别的衣服,经历着如同炼狱般的训练,执行着同样危险的试炼,我的所有一切已经变的和他们一样,包括对任何人都失去了信任。直到那天,我和一个代号飞鸽的人执行任务时,她替我受了一剑,我有些怔愣的盯着她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她却反手一剑刺死了身后的目标,而后用一种我似乎已经模糊却熟悉的声音骂道:“白痴,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这样大意,死了活该。”
“庭・・・・・・”
“闭嘴,白痴,你不知道组织的规矩吗!”
“飞鸽,你,你怎么样?”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明明被黑色的布巾遮掩了面容,我却好像能看到面巾之下她苍白而毫无血色的俏脸。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我们暂时还不能回那里去,不然那里和我们都会有麻烦。”庭风清婉的声音带了阵阵不可觉察的吸气声。
看着躺在山洞中睡得毫无警惕的庭风,我有些感慨,没想到四年之后的重逢,我们竟会以这样的方式,不知道小雪球怎么样了?可是,庭风不是小雪球的侍女吗?怎么会成为暗卫?带着这个问题,昏昏沉沉的我也陷入了睡梦。梦中,是这次任务的目标和他被血染红的怒容,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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