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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爱上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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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玉颜你不要太过分,小心我把你面皮扯下来!”
“你敢!以后再也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两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在房顶上扭打起来,要不是这院子里的人喝醉的喝醉,守剑炉的守剑炉,怕是早就惊动了。
“好玩吗?”
“你管不着!”
“我没说话!”
俩人回过神来,突然就僵在了那,玉颜表情变得很严肃,小璃完全不敢回头看,只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在自己身后,紧接着就觉得衣领一紧,全身腾空,“墨,墨鱼丸……”那股酒气,小璃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很没底气地朝旁边指了指。
“胆子越来越大了。玉颜你也跟着他胡闹。下去说话。”
房间里地方不大,斯墨依旧霸占了床沿,玉颜公子硬挤到床尾,小璃只好自己搬了个小凳坐在他们跟前。
“老匹夫,你还真舍得,这腕子怎么又割开了?还嫌自己伤疤不够多?”玉颜公子很厌弃地戳了戳墨的手腕。
“我可没请你来。我的玉颜公子。”墨活络着腕子,倒在了床头。
“诶?我说小璃啊,我就说这人不会领情,你还不信。”玉颜公子斜倚到了床尾,还把两只脚斜插到了床里面。
此时的小璃,是个瘦瘦小小的“剑奴”打扮,就是横看竖看也不像个能打铁的。怯怯地抬了头,就对上了墨犀利的眼神,又赶紧低了下去,“不是我,不是我要来找你,是玉颜……”
“等等!这么一会怎么都成了我的不是?是谁拖着伤腿跑到要断气半夜来砸我门?小璃你也不用怕他怕成这样。喂!老匹夫,你倒是说句话啊。”玉颜很佩服自己的好脾气,还能稳稳当当跟这俩说话。
“小璃。”墨像是直瞪着小璃,眼神又很涣散。
“你别冲他瞪眼。是我让他跟来的,他又不是小孩了。”玉颜一把将小璃拽离了墨的视线。
“瞪什么眼,你们快走吧。我头疼,要睡了。玉颜你把腿放下去!”
“诶?老匹夫,我子午觉都不睡了赶来救你,你还有脸躺下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救了。”墨翻了个身,背过了脸去。
玉颜起身去扯墨的袍子,“小璃,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把他拽起来。”
“拽他做什么?他喝多了必是要睡的,我从来没拽起来过,每次都被压得死死的,嗯。”小璃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溜回凳子上坐好。
玉颜本来扯得正酣,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得完全失了力,“小璃啊小璃,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可惜老匹夫啊,他完全睡死过去了,没听到。”
“我可以睡在旁边么?”小璃玉琢的手向床里指了指。
“可以是可以。不过就是早上这院里人都知道有剑奴睡在了客人房里,想必是要大大的轰动了。”玉颜点了点头,一脸的诚恳。
明明刚才拒绝止桑时是那么的清醒、冷静,跳上房来也是稳稳的、静静的,再回到房里居然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是突然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还是想逃避入梦境?小璃想不清楚,也不想再逼自己去想。墨的睡颜,自己已经看过很多次,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睡得很安稳,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
墨腕子上的伤口并不浅,但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小璃忍不住轻轻舔了上去,直到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亲眼见,果然神奇。这老匹夫要是在军中就遇见你就好了,全身上下肯定连个疤都留不下。”玉颜攥住了墨的手腕来回翻看,那睡死的人倒是没半点反应。
“咱们走吧!”小璃站起身,拽了拽玉颜公子的袍袖。
“舍得了?不怕他再被人暗害了?”玉颜跳下了床,扯过了半条被子搭在了斯墨的身上。
“哼!你看他被招待得多好,人家把闺女都送上门了。咱们也回去吃好吃的。玉颜我饿了。”
可不是,从在小屋等着墨,到这来回折腾了一夜,小璃还水米没打牙,此时这一松心,才感觉出自己的前胸已经贴到了后背上,干瘪的胃不住地咕咕作响。
“那就切一点鹿肉,再来个芥末木耳吧。”
“芥末是什么?”
“是种让人不伤心也流泪的神物,你试过就知道了!”
“我倒是想留给墨鱼丸试试,从没见过他流泪呢。”
“老匹夫?他跟别人构造不一样,眼泪都顺着后脑勺流回肚子里了。”
“听着有点恶心啊!”
……
玉颜公子背起了小璃,二人怀着同一个吃货梦想跃出了院子。
墨再醒来时,天色仍未大亮。院子里人声嘈杂,止不住的叫嚷之声,想是谁这个时间扰人清梦,细辨之下,像是说水脉出现了异状。忙整理好衣衫来到院中,融天阁主正愁眉紧锁,不住地摇头。
“墨将军,真是天不助我,这绝世的好剑,怕是炼不成了!”阁主见他出来,忙上前几步,“本来我是找了很久,才寻到这几眼寒泉,又破费周折凿渠引水,只为剑出炉锻造淬水之用。可是今早剑奴现,这水里结冰了。”
春天偶尔下雪也是有的,但雪落到地上也会化为水,只因为地温已经升上来了。活水结冰更是不可能的事,昨夜可是个满月的晴天。可来到水槽旁近看,浮了许多细碎的冰块,飘着一层白色的水汽,墨手伸到水里去探一探,并没有冰冷扎手的感觉,反而是那种熟悉的舒服,心下已经了然,遂转身安慰融天阁主道,“阁主,若信得过在下,这剑放心铸便是了。”
“墨将军,别的事可以听你的,这铸剑我可是钻研一辈子,万万不行。”
墨断定这是小璃大概为治疗腿伤又来了一次冰浴,可要和融天阁主解释还是要换套说辞,“阁主来的日子短,有所不知。这里以寒泉闻名,不止因水温常年偏低,更因这水温冷而不冰,四季恒常,不信阁主可以试试看。我常以此冷泉水泡茶,别有一番滋味。”
融天阁主亲自试了,“这倒奇了,结冰而水不冷。用冷水泡茶能有滋味?”
“取明前新茶,以冷水冲泡静置六个时辰。甘醇可口,可解暑热。这也是在深山里寻到的一点乐趣。”
“反其道而行之?好!就放手一试!”
………………………………
第三十一话 糯米年糕
春意浓的时候,满地的葱绿、满眼的鹅黄,万物鲜嫩、水润,虽娇小却透着旺盛的生命力,连萎靡一冬天的人,也会寻机会想方设法出门,名曰“踏青”,炒个鸡蛋、烙个春饼,是满口清香;放个风筝、爬上青山,是生阳气。总之,是个让人莫名就会兴奋起来的季节。
最近的生活可以用颇多波折来形容,一些远离许久了的人和事纷至沓来,就像把这辈子的经历都密密匝匝地回忆了一遍:京中的肃王爷会再有什么动作?没了心蓝斋往后的生计怎么办?定勃死心了没有?还有那梓桐、梓桐的外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对了,还有止桑……可无解的事终究无解,过多地担忧未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墨起了个大早,把前一日泡好的糯米蒸熟,正趁热反复捶打的工夫,忽然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伸了过来,戳进了滚烫的糯米团里,只听“哎哟”一声,下一刻就是只红肿无毛的小爪子被墨抓了个正着,“烫着了吧?怎么突然冒出来?”墨似有嗔怪,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这小爪子就不只是烫伤了。
“你说为什么,是谁一大早就弄的满屋子喷香。”小团子鼓着腮吹着自己的“熊掌”,“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又烫又黏!”
“粘糕!”墨取了冷水帮小团子冲洗受伤的小爪子。
“粘糕不都是一块一块,黄颜色的么?”小团子像现了新大6一样,又看了看那白乎乎又有点绿的一大坨……
果然是出自十指不沾泥的皇族,只看得见做好的饭菜,不知道怎么做的也是正常,“你说的那种是用黏小米做的,捶打后,切成小块,裹上一层黄豆面。做法相近,不过,我今天做的这种是铺了竹叶蒸的。”
怪不得这粘糕是淡绿的,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小团子狠狠地闻了闻,又盯着墨的脸狠看,“墨鱼丸诶,平时做个饭菜都是草草了事。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居然起个大早专门打粘糕……是何居心,从实招来,本大爷饶你一块粘糕。”小团子倚着旁边的一个糖罐子,举着两只小爪子指指点点。
“在我的家乡,如果家里有人过生日,就会做年糕。取年年高的吉祥祝福之意。”墨将捶打好的粘糕取出来包好。
“诶?什么是过生日?”小团子呼地坐直,瞪大了眼从墨那淡然的脸上寻找答案。
还头次被问到这么基础的问题,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简单讲,是每年对自己出生日的纪念,家里人或者朋友会以各种形式送上祝福。算是唯一一个专属一人的节日。”墨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讲清楚了。
“原来是这个哇。我们那也有,但一般只会为族群里的长兄庆祝。属我王兄的最声势浩大。”小团子说着说着就好像陷入了回忆里,痴痴地望着远方。
“哪一天?”墨抚弄着他的头,甚是怜惜的神情。
“唔,应该是这里最冷的时候吧,时间好像不太一样啊。”小璃甩了甩头。
“那就和玉颜一起过。他自己是断然想不起来这些的。你要不要进去?”墨把准备好的食物和酒放进了筐子,又提着小团子的后颈放了进去,征求意见之类的话看来只是随口说出来罢了。”
可小团子蹭地窜出了筐子,鼓起了包子脸,“所以今天是玉颜过生日,不是你么?你为什么不早说啊,我什么都没准备。”
墨把小团子按回了筐子里,“我准备了,也就是你准备了。”
“你这样很霸道诶,哼。”小璃梗着脖子钻回了筐子里。
“玉颜。”墨径直走向石屋,推门进去,除了半截的身子和各种胳膊、腿,好像没有个活人在。
“他不会是钻去哪个洞了吧?那你不是白准备了?”小璃翻出了筐子,变成了人形,正对着唯一的镜子,整理衣服和头。
“谁说他没在。”墨抽出个酒杯向房间角落处掷了过去,几乎和墙面融为一体的一块灰色毛皮里,陡然伸出个白皙的臂膀,紧接着整个人钻了出来。“老匹夫,早不来,晚不来,连酒都不斟满,扔个空杯过来干什么?哟,小璃也来了。咱们去院里坐吧。”
“借你刀一用。”墨把竹青色的粘糕利落地分成了小块。
“又到生日了?你以后能不能一年多做几次,挺喜欢吃的东西,一跟生日挂了钩就要恶心了。别总提醒我三十岁了,我还年轻着。”玉颜忙捉了两块,一块放自己嘴里狠嚼,一块塞进了小璃的嘴里。
“不对啊玉颜,我记得你上次说你三十岁了,再过不应该是三十一岁了么?这就像我一百二十七岁,这次再和你一起过,就该一百二十八岁了。”小璃嘴被填得满满的,说出话来都变得支支吾吾的。
“怎么吃粘糕还堵不住你的小嘴啊!我玉颜只过三十岁,从今以后都是三十岁,不行么?”
“他只会说实话。这不是挺好,省的再过几十年,别人把你当做妖精。”墨斟满了酒,递到了玉颜嘴边。
“老匹夫,你这时候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玉颜叼过酒杯一饮而尽,又道,“不过为小璃庆生就不一样了,你们等等。”玉颜旋即回了石屋。
一会就见一灰皮毛的野兽爬了出来,说是熊没那么大,说是獾,没那么凶。一双乌黑的眼珠圆滚滚的,短鼻子,小粉嘴,抬起前爪,左扭右拐,甚是憨态可掬。几步扭到小璃跟前,一双前爪搭在膝盖上,伸直了脖子去舔小璃的下巴。小璃被这怪模怪样的动物弄得乐不可支。
“够了,够了!再舔我就要乐死了!”小璃只一个劲地往后躲,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墨的怀里。
那小野兽吐着舌头、眨着眼一溜翻滚地消失在石屋里。
“墨鱼丸,我也要送点东西给玉颜,稍等哦。”小璃背过身走进了林子,周身散出一股白色的光晕。
………………………………
第三十二话 生辰几何
玉颜卸了妆出来,一抬头就被那夺目的光晕所震慑,小璃玉琢般的手掌上托着一盏晶莹剔透的冰莲,和一般的冰雕相比,更加巧夺天工,一层层花瓣错落绽开,每一瓣都薄如蝉翼,颜色由微蓝逐渐变淡,直至消失于无形,但那不可方物的美感却犹在眼前。
纵是玉颜公子如此见多识广,也看呆了,张开嘴动了动,没吐出一声来。
这反应反倒弄得小璃担心起来,“玉颜,你不喜欢么?可我只会这个了,都怪墨鱼丸他都不提前告诉我的。”还要说些什么,却被玉颜一根食指按在了嘴唇上,头侧到耳边说,“这是我三十年来收到的,最有心意的礼物。小璃,我喜欢你。”
小璃像是被最后几个字呛着了,尴尬地向后退了退,“你喜欢就好,以后我每年都送你,哈哈哈。”笑声干涩而空洞,妄想擦去什么似的。
“冰莲是怎么来的?搬运术?凝结空气中的水分?还是别的什么灵力神通?”玉颜显然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满了钻研到底的劲头。
“想有就会出现啊!以前王兄过生日,人家都会送他夜明珠、珊瑚树等等贵重的礼物,而我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不会,只想着把自己最喜欢的送给王兄。玉颜,你也像我的兄长的一样,所以……”
“呐,小璃,再问你个问题。”玉颜公子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如果我是你的兄长,那老匹夫是你的什么?”
“他是我的……”刚说出几个字,小璃就现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比和王兄在一起更自在,比和玉颜在一起更有安全感……“墨鱼丸呢?”小璃急忙转身找,几乎扭了自己的脖子才现,那座位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根本就没有人了。
“大概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吧。”玉颜公子看了眼桌上,酒杯只剩下一个,“刚才那个问题,你可以慢慢想。不过,你应该知道,自己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吧?或许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不然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今天也是他的生辰。”
除了吃惊以外,小璃现自己对他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他是哪里人?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有没有过爱人……虽然这多半都要“归功”于他的寡言,但自己也好像从未有打听他过去的心思,可现在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想要了解的愿望,是为什么?
“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基于这种恶心的设定,我们就没再跪地磕头,求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玉颜像是嘲笑,更像在自嘲,“我就命格衰,他的命格更不好,这要是捆绑在一起,怕是要夭折了。”
“呸,呸,呸!从今天起,有我和你们一起过生日,嘛,以我皇族血统帮你们中和一下吧。”小璃拍着胸脯说着,却暗暗想自己逃下天山的这个命数不是也很衰么,于是我们是衰人三人组么……
“哈哈哈……就是喜欢小璃你这一点,可要是把我笑出了鱼尾纹,你的罪过也不小。”玉颜说着就去扯小璃的脸皮。
“怎么会,只怕等我老了,你还是现在这个模样,直接从我兄长变我后生了,哈哈哈。”小璃也毫不客气地反扯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打闹着,直到精疲力竭,横竖躺在桌上喘气。
“玉颜,能和你一起过生日真的很开心,很自在的感觉,可墨为什么不开心?”小璃有些气恼的,自己知道的,怕还没玉颜公子知道的十分之一。
“他很开心。他就是个面瘫脸,笑到嘴角抽搐大概就是他的极限了。不过现在好像萌这款的人很多,叫什么高冷男主角。其实你要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真是随时抽死他的心都有。我管他这种叫情感表达失调。只能慢慢相处,自己体会。像每年亲手做粘糕送来这种雷打不动的事,也就他做得出。”
小璃有些疑惑,需要慢慢体会?可自己为什么刚见他时,就不知道如何自处?更不要提前几天……“他很忌讳自己的生日么?连提都不提?”
“忌讳谈不上吧。该怎么跟你说。就拿那铸剑阁阁主融天来说,能铸出绝世好剑比赚多少银两都令他开心。铸剑于魂不存在,他就大为气恼;可当老匹夫提出‘冷水泡茶’的新奇法子,他又喜不自胜,连自己闺女婚事被婉拒都不计较,安安心心去‘十年磨一剑’了。大家都是有自己更在意的事罢了。”
“唔,这是不是就像我爱吃肉,就觉得肉比菜好吃啊。好吃的越多就越开心。”
“嘛,如果天山上都是你这样的孩子,我和墨也该考虑过去隐居,这边越来越不太平了。”
“玉颜,被你这乌鸦嘴说中了,看我刚接到了什么。”墨从林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支翎羽箭,和一泛黄的纸卷。
箭身上的图案让玉颜眉头一皱,“会不会是江湖上的人伪造的?”
“你看看纸条上的字便知。这事归根还是要怪我。诓了他下山去,只想他死了这份心,远离纷争。却低估了他的蛮牛性子,一路追查,着了别人的道。”
“定勃?就是以前总跟你身边的那个?你们分开这么多年了。人心难测,还不知道是谁给谁设的局。”玉颜抖了抖纸条,只觉得那上面的红字并非血写。
“你们两个能停一下么?到底在说什么?不要一遇到事就当我是透明。”小璃插过头来,也盯着那纸条看,只见上面一排排“红蝌蚪”,真是他不认得我,我更不认得他。
玉颜公子遂念到:墨将军,若要你的同党定勃安然无恙,于本月廿五丑时松溪别院会面。落款处是与翎羽箭上一样的图案。
“松溪别院是个什么地方?定勃?不就是那天抱住你腿的人。”小璃还记得他说自己是妖狐什么的,心里没有多少好感,“玉颜都说不可信了,你还是别去了吧?”
“如果有一分是真,就要当它是真,定勃当年逃过一劫,如今不能因为我有任何闪失。就算设局,也算还了过去的情义。”
“小璃你看,老匹夫这个劲又上来了。你要知道,如果是他们又出江湖,就算你我同去,也没多少胜算。”玉颜又看了看旁边的小璃,眼神深邃。
“别看我哦,这是觉得我是拖累么?嘛,是谁屡次被我治好啊。我也不是一点用都没的!”小璃吐着舌头,一眼瞪了回去。
“玉颜不能去,小璃你更不行,这是我家事。”墨说完转身要走,那两人哪会依了他,又拖又拽,拉扯得一塌糊涂。
墨被他们拽的无奈,“玉颜你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们……何必再趟浑水?还有小璃,这定勃别说跟你没关系,只怕心里还恨着你。”
“总在这深山石屋里,我万千姿容也没人懂得欣赏,也该给他们显摆显摆了!让他们明白明白谁是前辈!”
“嘛,我是为了你嘛,总不能让你有事不管不顾啊!你都救我好多次了!再说,咱们三个是今天刚鉴定过的同月同日生三人组,这点交情还是要的!哈哈哈。”
“那倒是要从长计议了。”墨微微点了点头。
………………………………
第三十三话 浴璃剑出
三人这一夜过得畅快,小璃也松心无比,睡得四肢百骸都说不出的舒服,直到天光大亮,才抖着睫毛将将醒过来,周围却安静得近乎诡异,一机灵滚下床来,糟糕!莫非这两个撇下了自己,牵手下山去了?略一脑补了情节,烦恶得一阵阵泛酸,几乎是破门而出,却想起来自己除了“松溪别院”四个字,别的全然不知。
该是向东,还是向西?该是爬山,还是涉水?小璃只觉得脑袋瓜里一团混乱,就像缠乱了的毛线球,扯不出线头在哪里。就这空挡,半空中无根无起地响起一段吟唱来:
狐狸,狐狸,隐居深山;狐狸,狐狸,跌足人间;
风花水月转眼即逝,多情苦情空自缠绵。
狐狸,狐狸,论道修仙;狐狸,狐狸,月满安眠;
汝之皮毛,吾之裘暖,汝之精血,吾等共襄。
唱词反反复复,有如金石之声铿锵,又如倩女婉转歌声绵绵入耳,小璃听着听着完全不能自持,一会就觉得脸上又湿又凉,那湿湿的沿着唇峰滴到嘴里,竟是咸咸的。眼泪么?小璃从不知眼泪为何物,此时正大张旗鼓地扑簌簌往下落,完全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了。自己实实在在地头顶着青天,脚踩着松软的土地,却好像被完全隔绝到了另一个空间,惶恐与无助,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开解。
“小璃。”
虽然只是遥远处的一声轻唤,小璃却觉得这低沉近乎沙哑的嗓音犹如天籁,努力想呼应一声,喉咙却好像突然干涩了,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憋红了脸只盼着那声音近些、再近些……
“小璃!”
这一声就在耳边裂开,甚至能感觉到气息配合着声音扑到了自己的侧脸,小璃努力地睁开眼,却现自己有点用力过猛,瞪大的眼倒是看了个真切:原来自己还在房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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