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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与救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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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谁不知道青春是美好的,是闪光的年华!
有如清晨的那一抹阳光,又有如春天的呼吸,唤醒原野上繁花。
青春又如扑打着梦想的翅膀的蝴蝶,渴望编织那浪漫的爱情故事。青春又像一个透明的水晶,好奇地映照着琳琅满目的人世。
赫斯,一位出生于90年代末的德国青年,却在这样一个年华中,感觉到一种迷失。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我们想知道世界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当我们想知道自己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感觉。
很多时候,他都将自己沉浸在学业中。不是吗?不管将来如何,梦想多深,若没有扎实的知识与技能,勤奋的心态,良好的习惯,梦想也只能是一缕云烟。
然而当他在新春的草场上跑步的时候,当他骑自行车在河边公路上游荡的时候,当他将自己摔倒在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静静地看着太阳落山时那一抹红霞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等待一个呼唤。
他的好友们都沉浸在网络的世界中。他们分享生活中的故事,分享各样的幽默笑料。他们也分享自己最喜爱的球队的信息。赫斯是拜仁慕尼黑的球迷,对球队,球员的追踪,带给他浓烈的兴趣。
然而闲暇时,他总觉得网络世界里也没有自己的归属。
或许因为“太忙”,他去教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那是一个在他童年的时光带给他很多宁静和欢乐的地方。他很怀念牧师讲解的那些简单朴实的故事。但随着阅读越来越多的幻想类的小说,他渐渐地觉得那些故事太简朴了。
他也觉得如果只是一种道德体系或信仰的话,哪一家的都应该能接受。
他的父母依然是那样相亲相爱,让他能体会到一个家庭的温暖。但此刻他期盼的,却是尽量忘记那个家庭,因为他要拥有自己的世界。只是他心中对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感觉,或许他期望自己的人生比父母更加精彩。
或许他希望一生经历更多的情感色彩,就像他阅读过的一切小说的主角。或许他被那各种各样的可歌可泣的故事传染了,也渴望那些经历如饥渴的旅途者渴望牛奶面包。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根,没有那值得自己深深地抓住,给自己一切营养和呼吸的那个母体。德国的历史有它值得骄傲的地方,但近代的惨痛却是人们避讳的话题。有一些叛逆的青年,也会在网络上传播一些新纳粹主义的信息。对那段历史,他的印象只是片段的,有时候也是一种抽象的结论。
没有谁能给我们下任何结论!不是吗?
当他自己参观在柏林的为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设置的纪念碑时,他心中有一种深深的哀伤。但也有年轻的朋友告诉他,世界上很多人已经不记得分裂德国的柏林墙,更多的人不知道二战结束后德国东部大移民造成的上百万人的死亡,以及德国经历的其他的惨痛。
正好大学的课程里有一门德国二战历史的选修课,他就选了这门课。他原来以为这会是一门较轻松的课程。然而那位名字听起来像“修道士”的教授却非常严苛,让学生们查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期末考试的内容竟然是要求他写一篇关于二战历史认识的论文。
当他构想这篇论文的时候,勾起他强烈的兴趣的,是另外一个与自己同名,叫赫斯的人。那个赫斯与希特勒一起搞革命,建立纳粹党,并成为纳粹德国第三号人物。那个赫斯在德国入侵苏联前驾机飞到了英国,并希望靠个人的努力与英国求和。
也许我的论文题目应该是:如果历史有不同的轨迹?赫斯构想到。
顺着这个构想,赫斯的心中出现了一些迷迷糊糊的场景。夜深了,赫斯渐渐地进入梦乡,在梦中,他听见一阵低沉的饮泣,一个遥远的声音在那低沉的饮泣中,吟诵着这样一段诗句。
漫漫的黑暗中有多少哭诉,
光明它究竟身在何处?
什么能洗去那泥土中的血腥啊?
什么能驱赶那惊人的恐怖!
什么能让希望在人间燃放啊?
什么能将失落的灵魂抓住?
那寻找答案的人啊,
我将为你开启心灵的门枢。
在那硝烟弥漫的路上,
愿你的心流下那滴真诚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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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摔进了一九三九
赫斯在模模糊糊中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白色彩的世界。
身在一个洁净的病房里。那整齐而硕大的水热式暖气片,结实的橡木窗户,和那硕大的纳粹党标志,告诉他身处另一个时空之中。
一位整洁的男护士上前来,熟练地给他做各种温度、血压、心率的测试。后来又来了一批医生,先后问了各种问题,作了各种检查。他们神态严肃而骄傲,也豪不在乎地展示着他们高超的医术水平。或者说,用各样的头衔,以及各种结论性的诊断让人相信他们的高超医术水平。至少从他们的神态上,也让人觉得必须信任他们,除了信任以外别无选择。
让赫斯明显地觉得缺少的,是现代社会的医院里,医生护士们脸上那种熟悉的,让人倍感温暖和宽慰的笑容。
床头柜前的日历上,清晰地告诉他这是1939年8月27日。
头痛,全身剧痛。
赫斯发现自己回到了1939年,替代了那个让他感到是迷一般的赫斯。
1939年8月26日。希特勒、戈培尔、赫斯等人在发动对波兰的侵略战争前,乘坐飞机在德国…波兰边境观察那片即将被征服的土地。结果飞机突然汽油耗尽。赫斯组织跳伞,结果降落伞全部都出了问题,无法打开。希特勒和戈培尔在惨叫声中摔死。赫斯靠着当过飞行员的经验,展开肢体,靠空气阻力调整了一下落地的位置。结果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又被树下的一个临时军人理发帐篷中的一位曾经当过足球守门员的士兵凯恩接住。
希特勒死后,纳粹党群龙无首,又相互怀疑。由于赫斯奇迹般地没有摔死,就成了唯一能摆脱暗杀元首嫌疑的人,超过了纳粹第二号人物,空军司令戈林,成了临时首领。
当然,赫斯自己只记得摔到那棵大树上的经历,然后就是一片黑暗。让他惊讶的是人面对死亡时那种感觉,因为对年轻的他来说,那是一种完全没有过的体验。
在那一刻,即使是那位赫斯,也没有时间去为他所崇拜的希特勒哀伤和惋惜。
后面得救的过程则是秘书克林斯曼告诉他的。凯恩也受了轻伤。在另外一个病房中休息。
当克林斯曼带着一种意外和惊喜告诉赫斯,他成为了临时元首,纳粹党和德国的最高领袖时,赫斯自己也觉得惊讶。不过纳粹情报和安全组织的最高负责人海德里奇也来了。从他的口中,赫斯大致猜测出了他成为首领的原因。
作为情报与安全组织的负责人,海德里奇觉得戈林的嫌疑最大。因为元首遇害,直接的受益者显然会是戈林。大多数纳粹党人也有同样的想法。至于赫斯,显然是被列入死亡名单的,却反而赢得了难得的信任。
赫斯自己想想也觉得可笑。因为历史的研究明确地告诉了他这些纳粹党人都最终走上了邪恶的不归路,而只有赫斯这个角色存在一些争议。他选择赫斯,以及莫名其妙地穿越成为赫斯,不也是觉得他或许还有点可以值得信任的地方吗?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视觉会变成只有黑白颜色的。也许是跌落的过程中受伤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等到疼痛的感觉稍稍减轻,他就做了一件让其他人觉得惊讶的事情。他并没有像克林斯曼等人想象的那样,直接去关心各种军政大事。却先作了一个非常个人化的要求,要求当面感谢凯恩。
看见凯恩的那一刻,赫斯突然发现自己能够感受色彩了。至少看见凯恩的脸,已经不再是黑白的色调。
凯恩是一位英俊的褐发青年。蓝色的眼睛中有一种特别的清澈。宽大的肩膀,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肢体,让人绝对不会怀疑他守门员的身份。只是他竟然有着那种年轻人特有的羞涩和紧张,让赫斯一下子竟然觉得是看见了自己。
“但我必须熟悉现在的角色。”赫斯对自己说。
“这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在这样一个世界,你需要他远远胜于他需要你。”。一个奇特的声音告诉赫斯。
所以赫斯立即摆出了一个大人物特有的迷人的微笑,向这个青年传达出一种要降服并信任他的信息。显然,年轻的赫斯并没有这个能力,这种潜在的素质,是原来那个赫斯身上,通过长期的政治生涯积累的。
“谢谢你!”,赫斯握住了凯恩的手,一种职业习惯,也告诉他如何通过握手的方式和力度,将信任传递给对方。
凯恩显然有些紧张。“我为我做的倍感荣幸。”他说。无意中救了这样一个大人物,他心中的的确确充满了惊喜。
凯恩在紧张中流露出了笑容。这年轻的笑容仿佛是这个时刻最美好的东西。赫斯也能感受到那份可爱的欣喜。
这个世界毕竟还有一些温暖。
“可惜元首和戈培尔部长都遭遇了不幸。”,海德里奇在旁提醒说。似乎对凯恩和赫斯的欣喜有些不满。
“是的。我们真的为元首的不幸遇难倍感伤心。”凯恩的神色黯淡下来。而赫斯眼中的一切,又黯然地回到了黑与白的灰色世界。
看着凯恩眼中流下的哀伤的泪水,赫斯想象着窗外的秋风中,会有多少德国人在为希特勒和戈培尔流泪。
“总有一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赫斯握住了海德里奇的手。在原时空中,这位在二战结束前就死于反叛组织的刺杀的德国安全负责人,也因为早早去世,而没有受到审判。
或许他是可以信任的吧。赫斯心中对自己说。
“至少你现在必须信任他。历史有自己的惯性。忽略这个惯性而做各种突兀的行动,就像在高速公路上踩急刹车或做急转弯,都有很大的风险。”,一个奇特的声音对赫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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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等等再说
作为一个年轻人,赫斯对自己的新角色很兴奋。
自然,有很多德国的头面人物都陆续到病房来探望他。或许这是一种趋炎附势吧,赫斯对自己说。
“不一定。”那个奇特的声音说。“你可以问一下这些人是否去探望过戈培尔的遗孀。”
赫斯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滑稽。但仔细一想,却明白了。希特勒只有一个情妇,也没有听说过成年的他与家人还有什么密切的联系。反而是原来的那个赫斯,在纳粹党创始的时候就追随着希特勒,与他一起坐过监狱,帮助希特勒整理出版过他那迷惑了德国人民的《我的奋斗》等,在当时被奉为经典的书籍。赫斯自己的思想,受一种叫“生存空间”的理论体系的影响很大。这种思想也反应在了希特勒的《我的奋斗》的书籍中。
所以这些人前来探望他,也是表示对希特勒的哀悼和纪念的意思。毕竟当时在希特勒的带领下,德国率先走出了经济大萧条的阴影,国力强盛,军事发达,连英国和法国都对其不断的膨胀忧心忡忡。赫斯仔细回味一下,大多数来访者的言语中都有这样的透露。只是他自己厌恨希特勒,就将这样的信息关闭在门外了。
自然,赫斯会关注空军的首领戈林的态度。戈林是希特勒政权的第二号人物,他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王牌飞行员。戈林早早地参与了纳粹党,并在啤酒屋政变中受伤。
这是一个将德国的航空技术和空军建设带到了一个在当时的世界无法比拟的高度的,富有影响力的人物。
如果纯粹从成功的角度评价,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物。
他也是一个懂得维护自己权势的人物。海德里奇管辖的主要职能部门盖世太保,也是他创建的。他也是在“长刀之夜”,帮助希特勒残酷镇压早期纳粹党中,被希特勒认为有叛逆之心的冲锋队的元凶。借那次镇压以及后来对各种反对势力的强力压制,希特勒建立了一个越来越独裁的政权。
在探访的人群中,唯有他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有很深重的心事。
还有另外一个让赫斯感觉到紧张的,是帮助希特勒系统地形成纳粹党的各种理论体系的卢森堡。卢森堡提出的理论中,造成最大危害的,是假借进化论而衍生出的,关于雅利安民族是优秀民族,而一个优秀民族要保持血统纯正的理论体系。当时希特勒政权的独裁也建立在对少数民族的压制的基础上,包括在纽伦堡会议中,制定的剥夺犹太人政治权利的法律。而对基督教,卢森堡是靠复兴历史上雅利安人的一些传统宗教来排斥和压制的。对他们来说,除了靠民族主义和生存空间形成的纳粹理论之外,其他一切思想、理论和信仰都是危险的。
而在希特勒和他的宣传部长,充满了仇恨心态的戈培尔那里,一切“危险”的思想和理论的拥有者,都是剥夺法律权利,打击,压迫和**消灭的对象。
在研究二战历史的课程中,赫斯对这些内容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但他并没有紧张,却依然对自己的新角色非常兴奋。而且这些历史罪人一个个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看不出那种“穷凶极恶”的模样。
戈林略微显得肥胖,据说是因为啤酒屋政变受伤后,就一直在使用吗啡这种麻醉剂。不过胖胖的人总给人一种值得放心的感觉。而且据说戈林智商非常高,只是短短的见面看不出来。而卢森堡则是一副精明的学者的形象,很难让人将他与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联系起来。
“若不知道他们最终遭受的审判,真的很难相信他们是罪人。”,那个特殊的声音说道。
(西方语言体系中,基督教词汇中的罪人和刑事犯罪的人是两个不同的词。基督教词汇中的罪人,是达不到上帝对人的要求的人。刑事犯罪的人,是触犯了世俗法律,并被法律体系证实和判定要受处罚的人。这里说的是刑事犯罪的罪人。)
“你是谁?”,赫斯终于意识到这个不断插言的,不是自己的潜意识,而是一个独立的思维体。所以他立即警觉起来。人若发现一个独立的意识能洞察自己的心态,并能与自己对话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种紧张和惧怕。
时空穿越的变化已经很大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变化吗?
“我叫许世平。”那个声音说道。“我是与你同时代的一个中国人,也是一个网络文学作者。我出生于中国文化大革命的1966年,比你年龄大了不少。我也是一个基督徒。”
“你来干什么?”,赫斯心中害怕的,其实是被窥探**和受无端的约束。所以他就很自然地问了这个问题。年轻的他刚刚穿越过来,情绪被荷尔蒙控制的时候,也有些想入非非的东西。比如说想象过第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将那个叫克林斯曼的秘书委婉地辞退了,换上一个年轻美貌的女秘书。又比如说取缔纳粹党的那种只用男性护士的“潜规则”等。当然,这些都是一些闪念,但若被人不断地窥视,那可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你知道,基督徒心中不是不经历诱惑。我们都是人,也经历正常人所经历的一切**和诱惑。只是我们需要靠神帮助我们战胜诱惑。”,许世平似乎知道他的心事,就笑着回答说。这顿时让赫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至少与这样的人共享一个思维世界,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而且我来,不是替你做主。而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做你的顾问。另外,我也只是一个罪人,是一个蒙恩的罪人”,许世平说道。他的声音带有一种让人信任的真诚。
(这里说的罪人,是基督教教义中的。是与达到了神的目标的义人相对应的。承认自己是罪人,需要靠上帝赦免自己的罪,是大多数基督徒的基本态度。这也帮助基督徒建立一种谦卑平和的心态。简单地理解,可以与中国的成语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相对应。只是基督徒需要随时想到这一点,对自己要承认自己的不足,并信靠来自于上帝的救赎和帮助。对他人则要有宽恕之心。)
感觉到赫斯的犹豫,许世平就继续解释道:“年轻人有自己的优点,比如淳朴真诚,思维灵活,心思集中,充满勇气等等。但也有自己的缺点,那就是缺乏经验,也不够老练成熟。”
赫斯对许世平的年轻人不够“老练成熟”的说法显然不感兴趣。而且他知道德国的传统精神中有很多优点,比如严谨,认真,忠诚,富有集体主义精神,热爱祖国等等。如果他真的需要一个顾问的话,他情愿这是一个德国顾问。
不过这个顾问还是有很多好处。赫斯的父母是基督徒,从小的经历告诉他,基本可以相信这个许世平是有爱心的。当然,他还是认真地问了一下许世平这个名字的含义。
赫斯听到许字的含义后,也自然地对许世平多了一点信心。许世平告诉他说,中文的许字是因为古代农业社会时,一般都在炎热的中午休息,这时候大家会聚集在一起,所以这时候做的任何承诺,都比较有公信力。
(后来他也意识到了,这也意味着喜欢东拉西扯,有“许多”废话。怪不得这人上来就先要承认自己是罪人。真是诚实啊。)
自然,这个顾问也知道二战的历史,也和自己一样,算是预知将来的。
“1939年9月1日,也就是数天之后,在原时空就因为德国入侵波兰,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许世平说到,显然是在提醒赫斯现在是危机四伏,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但同时,许世平也告诉赫斯,若他不愿意的话,他可以拒绝许世平的任何意见,甚至可以拒绝许世平这个顾问本身。
赫斯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许世平这个顾问。既然时空穿越了,那拯救德国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件事情责任非常重大,有一个顾问也是应当的。所以他心中虽然还有些意见,却也口头接受了。
戈林等开始催促实现希特勒的入侵波兰计划,因为一切就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赫斯整理了那原来的赫斯的记忆,发现他实际上已经脱离了纳粹党的核心。从人性的角度,许世平对那个赫斯进行了一番分析,推测那个赫斯是因为对希特勒过于崇拜,将希特勒想象成了一个真正的革命者,一个愿意牺牲一切拯救德国的人。希特勒需要他这种崇拜来迷惑德国人民。然而希特勒等人一来擅长营造个人权势,二来热衷于阴谋诡计,觉得他过于理想化,不可托以重任。其实是说他不会搞阴谋诡计等。出于人性的弱点,赫斯不愿意失去希特勒的信任,就在各种场合过度理想化地解释希特勒的行为举止,为希特勒搞“造神运动”。希特勒一面用他,一面也就自然地疏远了他。
所以赫斯此刻并没有参与入侵波兰的细节。
戈林等人也瞧不起他,就以“元首已经拟定的计划”为由,要求赫斯继续发动战争。在他们的眼中,虽然因为互不信任,将赫斯推上了总理的宝座,但赫斯也只是一个傀儡。
戈林等军方的将领热情最大,因为当时德国已经进行了秘密的军事总动员。军队的启动是一件大事情,和其他行动的性质都不一样。
赫斯咨询许世平,许世平建议他以“元首丧礼”以及很多事情自己不清楚为由,先将事情拖一下。又建议他将军事总动员暂停,以避免擦枪走火。
赫斯要将凯恩从一位普通士兵调到身边当警卫长。戈林等反对。赫斯虽然年轻,却是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既叛逆,又瞧不起这些纳粹党人,就态度强硬起来。最后戈林找台阶下,说凯恩的训练不足。赫斯要凯恩先调任,再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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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纳粹礼只属于希特勒
赫斯想用现代知识震慑纳粹党人,提高自己的威信。比方说给这些纳粹党人讲一讲突破熟练工人数量这个生产力瓶颈的数控机床,以及决定战争结局的原子弹技术等。但被许世平叫停。许世平警告说,急于将更高的科学技术能力带入一个道德能力完全不能承受的社会,灾难将是巨大的。邪恶的人能力越高强,造成的破坏可能就越大。数控机床技术在五十年代才基本成熟,原子弹也是在二战结束时才被制造出来,这些都避免了人类在二战时期造成更大的破坏。人绝不能认为这是巧合或者是随便可以改变的历史。人们当敬畏上帝。
赫斯想震慑纳粹党人,却发现自己连这个叫许世平的中国人都不能震慑,就有点沮丧。许世平趁机劝导他要学习信靠神。
赫斯以身体尚在恢复为由,让秘书克林斯曼安排日常活动的变化,如进入总理府,组织希特勒葬礼等,也拒绝出席戈培尔的葬礼。借此机会,赫斯请许世平在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上帮助搜索德国当时的历史资料,也根据原赫斯的回忆,和当时德国的历史学所传授的知识,重新认识了波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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