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与救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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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又是特别真实的东西。失恋者最需要得到帮助的时候，他们却必须靠自己在这样的经历中得胜。据说古老的民族在孩子的成年礼上，要为他们设置一些严酷的考验。在这种考验的过程中，成年人不允许帮助他们。只是这种说法是否真的有历史证据，真的很难说……”，许世平啰啰嗦嗦地说。

　　　　“然而有一种勇气叫寻求帮助。”，终于做了结论。

　　　　当然，许世平只是出现在赫斯的脑海中的。现实中的赫斯，在瞪着宋宜华愣愣地发呆……

　　　　“赫斯先生，11等于几啊？”，尴尬之中，宋宜华忍不住问道。

　　　　最近她随凯恩去了教会，教会也请她参与了一些帮助带孩子的活动。

　　　　带孩子有一个技巧。孩子的注意力分散程度很大，有些孩子在集中心思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或者白日梦游的时候，老师给他说什么，基本得不到回应。

　　　　这时候缺乏经验的老师就会觉得特别沮丧。很多父母面临同样的问题的时候，也会特别沮丧。然而一个简单的技巧可以帮助人，就是先问一问这个小朋友11等于几。若小朋友的回答是“嗯，哈”之类，那老师就知道他的思维还在另外一个地方飘荡着，只需要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或者摇摇他的手就能将他带回来，然后再与他对话。

　　　　宋宜华在教会学到了这个基本的沟通技巧。

　　　　“肯定大于2”，许世平接替赫斯，迅速地露出一副中年人宽和的微笑。

　　　　“当宋小姐和某位英俊的男士喜结良缘的时候，我希望会看到一个多子多孙的大家庭。”，许世平说道。

　　　　这下轮着宋宜华害羞地脸上飞红了。许世平回头瞟了一眼，那边凯恩也迅速地低下了头。

　　　　“今天晚上天气还真有点热。凯恩，你陪宋小姐和我在河边散散步吧。”，许世平毕竟是中年人，也没有像赫斯那样因为自身堕入情网而不知所措。

　　　　“其他人就不用跟上来了。”看见凯恩的那些同伴们脸上那种奇怪的笑容，许世平心中一暖。其实那个时代的德国人，也不是被形容的那种机械刻板的，而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很奇怪的是，当听见许世平提到凯恩和宋宜华将来会有的小孩的时候，一种异样的平安就涌入了赫斯的心中，迅速地代替了那种爱情的嫉妒。连许世平都觉得惊讶。

　　　　河边，晚霞隐去了踪影，月光静静地洒下，像为这景色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远远地看见树丛下有隐隐约约的人影，大概也是相恋相聚的情侣吧。偶尔会有大雁被惊动，在水面上扑愣愣地游走。

　　　　“你们当知道，当年轻人恋爱的时候，想到的往往是自己。只有父母长辈，会憧憬着你们的孩子。这是因为他们爱你们，就想得比你们深入一些。”，许世平说道。

　　　　“谢谢你。在教会的时候，我已经在想小凯恩的样子。”，宋宜华说，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你去了教会？”，许世平显然有些惊讶。

　　　　“是的，凯恩的父母是基督教徒。他们希望我去教会，我去了。我也很喜欢教会。”宋宜华说。

　　　　“但他的父母说，我必须入教，才能与凯恩结婚。”，宋宜华咬咬嘴唇，似乎觉得有些不公平，也很受委屈。

　　　　“首先，是基督徒，而不是基督教徒。第二，是受洗，而不是入教。”，凯恩赶紧解释道。

　　　　“你说说你的理由。”，许世平说。

　　　　“基督徒是信仰耶稣和上帝的人，而不是参加一个宗教组织的成员。对于不很了解的人来说，他们不知道这个区别。我们没有入教的说法，而是受洗，接受圣灵的洗礼，为自己的罪忏悔，接受上帝，耶稣和圣灵作为我们的主。”，凯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尽管他深爱宋宜华，但也坚持阐明自己的信仰。

　　　　这正是他可爱的地方。

　　　　赫斯有些惭愧，宋宜华的选择或许是对的。尽管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

　　　　显然，宋宜华还不是很明白这些区别。

　　　　“既然你喜欢教会，却为什么要疑惑呢？”，许世平问宋宜华道。

　　　　“我想我们应该谦虚一点。”，宋宜华脸有点红，但还是鼓足勇气说到。“有个成语叫盲人摸象，说的是盲人摸到象的鼻子，就认为象是一根筒子；摸到象的身子，就认为象是一堵墙；摸到象的腿，就认为象是一根柱子；摸到象的尾巴，就认为象是一段绳子；摸到象的耳朵，就认为象是一把扇子。我们对宇宙的真理的认识，都有自己的局限。我不认为哪一个宗教就一定比其他宗教更高尚，我们必须选择某个特定的宗教。我们中国也有自己传统的宗教。”，她说着更激动了起来。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深深地热爱祖国的人。

　　　　“当然，宋小姐。我很赞同你的想法。但我们也应该换个角度想一想，难道上帝不会主动向我们启示吗？”，许世平平静地说道。

　　　　这显然是宋宜华没有想到的，她有点震惊。

　　　　“其实我们中国人的神字，就是一个启示的示，和一个申诉的申组成的。我们中文中还有一系列的示字旁的字，这些字大多都与宗教有关，如祝福，祈祷，祥，礼，社，祖宗等等。”，许世平说道。

　　　　“我相信我们中国人的祖先一定受过神的启示，只是后来失落了。我们是神失散的子民。”，许世平的话还是那么平静，但对宋宜华来说，却是惊天劈地的震惊。凯恩也很震惊，大家都忽略了许世平已经用了“我们中国人”这个词汇。

　　　　许世平关注的另外一个话题，自然是凯恩的父母要求宋宜华先受洗，后结婚的事情。在宋宜华的眼中，这是一个不公平的附带条件。

　　　　许世平就问道：“凯恩，你准备了结婚戒指吗？”。

　　　　凯恩连忙点点头，又尴尬地说：“还没有送，本想等你同意后，再安排一个特殊的场合送。”

　　　　“小宋，若赫斯送你结婚戒指，你会不会欣然接受呢？”，许世平问道。

　　　　“当然”，宋宜华的回答带着羞涩和惊喜。

　　　　“在西方文化中，结婚时都要向对方说出结婚誓言，若凯恩向你做这样的结婚誓言。你愿不愿意接受呢？”，许世平又问道。

　　　　“当然愿意”，宋宜华的神色更多了分欣喜。

　　　　“若凯恩送的钻戒，那钻石是假的；若凯恩给你许了结婚誓言，但心中却想着其他的人，或者只想着自己的目标，内心却不是那么重视这段婚姻，那你是不是会很伤心呢？”，许世平问道。

　　　　“他会这样做吗？”，宋宜华睁着大眼睛，显然不愿意相信。人说，爱情使人盲目。

　　　　“我这只是一个比方。我相信凯恩送的钻戒是真的。我也相信凯恩的誓言现在是真的。其实钻戒也代表凯恩的富足，能够保障你们将来的生活，也代表他愿意为爱付出，更有一份真诚。誓言则代表着在真心的爱的基础上的一种承诺，付出和协约。但这些都要经历时间的考验，对吧？”，许世平说道。

　　　　“我会一辈子追随我的丈夫，这是我们中国人传统的美德。”，宋宜华说道。

　　　　“我们并不希望你在不幸福之中，还要顺服你的丈夫。保证你的幸福的，不仅是凯恩经济上的富足，更是他内心的富足。帮助他坚守承诺的，自然也不能靠他自己，而要靠爱他，带领他，测试他和训练他的神。所以凯恩本身是一个基督徒，而且是一个真心地信仰上帝和耶稣的基督徒，就是对你们的婚姻的，超过了戒指和婚姻誓言的，最大的祝福。”，许世平说道。

　　　　“我明白了，若我不加入基督教，在凯恩的父母看来，就是一种不公平。”，宋宜华很聪明，也善于为他人着想，就说道。

　　　　“不仅如此，”许世平严肃地说道：“我们信的神是真实的！认识和追随我们的神，是我们一生所得到的最大的祝福。若不能让你也认识和追随我们的神的话，就好像一个人，有一件最好的珍宝，却不愿意与配偶分享，那他的爱就不完全。”，

　　　　“我这话既是给你说的，也是给凯恩说的。”，许世平以一种长者应有的严肃态度告诉他们。

　　　　他们后来又谈了很多，宋宜华，甚至凯恩，都有很多信仰方面的问题。许世平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先告诉了他们一个当初带领他自己的故事。

　　　　“当我刚刚信教时，有很多疑惑，就想请教牧师。牧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要求我学习《圣经》。他说，你当学习真理。当你接受和掌握真理后，一切谬误就自然地解开了。我个人将这个道理做了一个形象的解释，说我自己的疑问，就好像一堆打结的绳子。若在黑暗中解，可能越解越打结，永远也解不开。但若在灯下，很可能不解自开了。我愿意相信神的话语就是那明灯，所以我有结也要在灯下解。”，许世平说道。

　　　　“赫斯先生，你这个比喻很生动，我们中国人说结绳记事是我们最早的记忆的开始。没想到你会在中国的文字中，从示字旁的字找到神必然是向人启示的神这样的线索。”，宋宜华说道。这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凯恩自然非常高兴，赫斯心中却又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在帮助他们探讨一些信仰问题的时候，由于许世平本人不是专业的神职人员，只是一个普通信徒，所以有时候也免不了会起一点小小的争执。

　　　　为了避免过度争执影响气氛，许世平就又介绍了一个原则，并希望凯恩和宋宜华在他们将来的信仰增长的道路上遵循。他说：“在信神的问题上探讨，寻求证据等都可以，但不要过度争辩。或者说，争辩是为了寻求得益，而不是寻求胜负。执着于胜负的争辩不能帮助人信神。因为人总会有疑问无法解答。换句话说，若想一切问题都得到答案才信，无非是说我们先要像上帝那样知道一切，然后才能信上帝，这实际上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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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志在四方

　　　　凯恩与宋宜华之间的恋情发展神速。赫斯主动地询问凯恩，是否要邀请他作伴郎。因为社会地位的差距，凯恩内心里还是与赫斯有点距离，但也不方便推辞。赫斯也了解凯恩的心态，也知道凯恩肯定还有其他更要好的朋友，就告诉他只要是伴郎之一就是了，不要因为身份的原因而特别安排。这让凯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本来他是答应了炮兵部队的克洛泽做他的第一伴郎的。

　　　　宋宜华在教堂受洗的时候，邀请了凯恩。凯恩请假的时候，赫斯自然也恋恋不舍地跟着去了。看见宋宜华欣然、兴奋地接受洗礼，许世平也很高兴。强扭的瓜不甜，基督徒自然希望伴侣都是受洗归入神的，但《圣经》却没有强求这一点，而是靠信徒自己用爱心和行为去争取。因为分享神的爱不是靠说教，而是靠真心的爱的付出。当然，也有很痛苦的反例。许世平自己就见到过一对来自香港的夫妻，丈夫婚前不愿意受洗，答应妻子婚后一定努力去教会。几十年过去了，这位丈夫一直坚守诺言，不断地去教会，但却一直不愿意接受神。这位丈夫是属于那种高学历，理性很强的人，很难有人能说服他。

　　　　而他又觉得自己不断地去教会，算是爱妻子，也算是遵守承诺的了。这样的行为甚至比一些基督徒强。然而我们可以想象他的妻子内心的忧伤和痛苦。有经验的基督徒是见过类似情形的，所以做父母的，往往都很希望子女要么与同有基督信仰的人恋爱，要么就希望子女的配偶能在婚前受洗。这也是人之常情。

　　　　在教堂中举行婚礼的时候，赫斯强压下自己心中对宋宜华的思念，却在不断地为凯恩祷告。凯恩的父母心中其实还是有一些担忧，就主动上前来与赫斯聊天。

　　　　赫斯就劝慰凯恩的父母，说中国传统的教育中，妻子是对丈夫非常顺服的。他也相信上帝会带领宋宜华。至于夫妻在生活中，一定会有不断的磨合与冲突，这时候做父母的，最好是支持他们。他说这话，是从一个年轻人的角度说的。不过从赫斯这个中年人的嘴中说出来，却格外有说服力，也显得赫斯很通达清理。许世平年轻的时候，曾经劝说一个同学的母亲，希望她支持她儿子的爱情。但那位嫉妒和挑剔儿子的女友的母亲却说：“年轻人懂得什么？”

　　　　当时交通不便，宋宜华的父母无法从中国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司仪就邀请赫斯代表宋宜华的父亲，将宋宜华领着交给凯恩。

　　　　赫斯心中有一种混合的感觉，一方面不断要求自己要像一个慈爱的父亲交出自己的女儿那样将宋宜华交给凯恩。一方面又对挽着自己的手臂的宋宜华恋恋不舍。教堂里那段短短的，由父亲将新娘带出，交给新郎的路，赫斯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谢谢你，让我真切地体会到一个父亲的爱。”宋宜华在赫斯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然后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趁赫斯怔忪的时候，迅速而巧妙地将手从他的臂弯里抽了出来，快步地走到凯恩对面。显然，她的心早就飞到那里去了。

　　　　婚后，凯恩表示希望随宋宜华去中国，参加中国的抗战。他的好友，炮兵部队的克洛泽也受凯恩的感染，要去中国参加抗战。赫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和初恋的人都要离开，自然心中非常难以舍弃。他也不愿意在个人感情的问题上与许世平交谈。许世平只好为他祷告。

　　　　那天，克林斯曼兴冲冲地来找赫斯，说道：“总理先生，你真的是一个好的推销员。”

　　　　看见赫斯一脸迷惑，他就解释道，“自从你特别关注宋宜华，并写了那封信后，我就在凯恩和她的爱情这件事情上特别上心。”

　　　　这个…，赫斯心里这番苦涩就不用说了。

　　　　但克林斯曼继续说道：“在那个烛光晚会上，我就发现这小伙子眼睛离不开宋宜华了。”，至少凯恩不是横刀夺爱，赫斯安慰自己说。

　　　　而克林斯曼对自己细微的观察显然觉得很自豪，并滔滔不绝地向赫斯炫耀，说他如何通过各种细节察觉他们之间越来越浓烈的爱情的。

　　　　你明明是个瞎子，完全不知道我对宋宜华的一番心意。赫斯心中埋怨道。

　　　　“只是凯恩父母要求宋宜华成为基督徒的要求，我都觉得很困难。”，克林斯曼说道。

　　　　“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赫斯谦虚地说。其实这个忙是许世平帮的，赫斯心中说道。

　　　　“不是，不是，你这个忙帮得很大。”克林斯曼说道，然后他说，“麻烦你装着当日的宋宜华，我装着当日的你，我们来一番对话。”

　　　　克林斯曼越想就觉得越有趣。不等赫斯答应，他就兴冲冲地模仿着当日许世平的口吻说：“小宋，凯恩的结婚戒指你要不要。”

　　　　赫斯心中对宋宜华的形貌铭刻了千百遍，很自然地就增大了眼睛，学着宋宜华的口吻，羞涩地说：“要。”

　　　　克林斯曼兴奋地继续说：“小宋，凯恩的隆重的婚礼，真诚的结婚誓言你要不要。”

　　　　赫斯学着宋宜华，脸上飞红，兴奋地说，“当然要。”

　　　　然后克林斯曼说：“那凯恩的上帝你要不要。”

　　　　这下子轮着赫斯惊讶了，这才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认真地说道：“我做的（其实是说许世平做的）只是很小的一点努力，绝不敢居功。其实是凯恩真心的爱赢得了宋宜华的心。”

　　　　其实克林斯曼说这番话，也是想提醒赫斯的。赫斯的回答让他放心了很多。克林斯曼就继续说道：“宋宜华对凯恩的爱的回应也是很真实的。她是一位很会为对方着想的人。”

　　　　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赫斯一眼，说：“她的选择不会错，你要放心。”

　　　　赫斯和许世平在有一件事情上是一致的，那就是人要走出孤立的环境，需要做的，是去帮助他人。在赫斯专注于与宋宜华的爱情的同时，贝肯鲍尔、克林斯曼等，却已经在军队里为赫斯兴起了一批有强烈的正义感的支持者，并将帮助中国的抗日战争变成了一个重要的目标。在武器技术储备上，甚至将出兵东亚作为了一项具体指标进行。

　　　　时空穿越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对未来的大方向的把握要强得多。进行国际援助，自然需要航海能力。在当时，一般的货轮都是以煤为燃料，但这意味着船只的速度慢，每小时只能运行十几海里的路程。显然，战争需要快节奏。靠当时的技术，设计高速的运货轮已经没有问题，许世平还同意了在原时空查一下资料，看看有没有更节约柴油的货轮用的发动机技术。

　　　　赫斯显然不愿意自己的援助中国的计划被当时的技术条件拖累，就想超过当时的经济原则，将德国的整个工业节奏提高，由传统的煤经济，变成依靠石油的经济。至少要把远洋航运的船队，变成用油为燃料的高速船队。

　　　　但整个欧洲都缺乏石油。赫斯就提出了主动接触美国和荷兰东印度（现印度尼西亚），争取得到原油的支持的想法。美国的原油可以供应德国，荷兰东印度的原油就直接供应给中国。

　　　　进一步研讨下去，各种问题就不断地出来，也就会有思路来解决这些问题。德国的经济刚刚被希特勒的政策引入了一条盲目发展军事的死路，自然不能靠自身的能力做这么大的事情。但中国却特别需要德国的军事能力的帮助，而中国本身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一旦发展起来，经济的能力不可限量。所以这二者结合，就像现代的公司合并一样，在经济上有巨大的互补双赢的作用。

　　　　只要将这一点向美国宣传清楚了，就不难得到美国的支持。美国不乏在投资上具有眼光的人物，如著名的摩根，洛克菲勒，福特等。罗斯福总统也很希望有一个国际市场，带动美国的经济复苏。

　　　　当时没有自动控制的机床设备和其他设备，靠精密加工生产的产品数目，受高技术工人数目的制约。德国长期培育了很多高素质的技术工人，这是德国的巨大工业优势。但赫斯计划的方案中，既要兼顾德国自身的发展，带动整个欧洲大陆的工业化，还要警惕带有侵略野心的苏联。也要与中国一起，靠远洋的协作，击败一个近乎歇斯底里地进行战争投入的日本，这样的优势显然还是不够用。

　　　　赫斯又进一步剽窃了七八十年代，在美国由ibm公司倡导的开放平台概念，由德国制造精密机械关键部件，如发动机等，在欧洲其他国家以及中国设装配厂。当时德国工业已经很注重标准化设计以简化配套难度，提高大规模生产的效率了。但在军事上，平民出身的希特勒却喜欢贵族式的军事装备，对武器技术喜欢精致豪华，不重视环境适应能力，成本和生产效率。这显然不适合中国抗战。另外，德**事也不应当像以前那样，只依赖本国国民，而是要联合东欧国家。这些国家的工业水平相对较低，经济能力也较差，所以必须简化武器设计。

　　　　总之，目标是提高欧洲整体工业化水平和中国的工业水平。搞经济的热情升上去，搞战争的冲动就减少了。当然，一切事情都是一个动态平衡。德国既要参与中国的抗日战争，也要防御苏联的侵略，还有应付欧洲复杂的思潮和环境压力，整体�9�9还是很吃力的。

　　　　搞战争的资金靠国家，因为没有明智的投资者会在这些事情上押赌注。况且希特勒一伙本身就是在偷偷摸摸地扩张德国的军事实力。搞经济就不一样，很快就从美国和其他国家得到了投资。德国与中国的合作，德国与其他欧洲国家的经济合作，都是很吸引投资者的举措。靠支持中国抗战提升德国的信誉，更为德国拉投资带来了积极的帮助。看来经济方面的正义性的作用也不小。

　　　　赫斯压制住自己的情感，为凯恩和其他去参与中国抗战的军人举行了道别会。在道别会上，克林斯曼特别为他们准备了“红河谷”之歌，请宋宜华演唱。

　　　　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

　　　　我们将怀念你的微笑。

　　　　你的眼睛比太阳还更明亮，

　　　　照耀在热爱你的心上。

　　　　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离别的这样匆忙。

　　　　要记住红河谷你的故乡，

　　　　还有那热爱你的姑娘。

　　　　凯恩听到这美丽的歌声后，也非常感动，他就主动地到台上来，将最后的歌词改为：

　　　　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离别的这样匆忙。

　　　　要记住德意志你的故乡，

　　　　要记住朋友永远在四方。

　　　　看到这一群充满青春活力的年轻人唱着这样动人的歌曲，也想象着他们即将面临的残酷的战争，赫斯眼中不由得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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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国王的新衣

　　　　与原时空一样，苏联对芬兰展开了冬季战役。苏联要求芬兰退让出一部分土地，为苏联的城市列宁格勒提供足够的边界缓冲区。这种粗暴的要求被英国和法国倡导建立的国际联盟明确地认定为不合法的，并因此将苏联开除出了国际联盟。

　　　　在原时空，这个战役在1939年11月底开始，到1940年3月结束，耗时4个月。苏军以3倍的兵力，30倍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