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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贵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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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趁我徒弟走了,想死的话告诉我,我替你了结。”老人笑道。

    她摇摇头。

    说死,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宇文城都,只有以死谢罪。

    可是他的一句话点醒了自己,她还要活着,她必须活着,她向来不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因为罗成,她已经把自己身的刺都给拔光了,她要是再看不清这个人的真面目,那她枉为人了。

    老人点点头:“嗯,你这孩子聪明,想的通就好,那今后就安安心心住在我这里,先把伤养好,以后再作打算,城都你还不了解吗?她话说的绝,可是他心里为谁你是知道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越是对她好,越让她觉得不安。

    她宁可宇文城都也是个绝情之人,把她狠狠打一顿,扔到荒山老林喂狼,她也许才觉得自己能补偿一些。

    她撇过头不去看老人。

    “唉,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这徒儿一根筋,改变不了就接受吧。”老人语气有些闷闷的。

    见士信确实没法说话,也不责怪,只是缓缓起身:“你先歇着,药快熬好了,先把你这内伤都给治好,外伤再说。”

    她点点头,不会不配合治疗。

    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报复,那就一定会把每一步都做好。

    看着老人往外走的背影,她突然想起,六年前,自己刚刚穿越回来时,老人曾经笑嘻嘻地对她说:“你说你来自一千四百年后,我也不是不信,反而我相信的很,只是你回来想改变什么?”

    当时她咧咧嘴哈哈大笑:“我没多大能量,也不想改变什么,就想着既然天让我穿越了,那我就好好体验一把生活,听说这个时候好汉多美男多,我得去见识见识。”

    “说起俊朗的美男子,我毫不违心的推荐我徒弟给你,那可真真是当朝好汉,少年英雄,你这个容貌倒也配得他,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他最。。。”

    看着自己刚刚穿越就要被人“相亲”,罗士信连忙打断了这个老头子:“得得得,您说的我不信,我就记得有银面寒枪俏罗成之称的罗少保,这人我是一定要去见一见的。”

    老人皱皱眉:“这罗少保可是个绝情之人,你可小心。”

    千小心万小心,最终还是丢了心。

    只是没想到,当初老人口中那个极力举荐的徒弟,竟然就是宇文城都。

    她不禁心中苦笑,有些缘分,看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等等。

    宇文城都的师父?

    她猛然回神,她记得这个人物,鱼俱罗。

    隋朝名将,南征北伐,教出宇文城都这样的隋朝第二条好汉,自然不是等闲人物。

    她还记得,自己还曾在一本野史听闻,李元霸之死便是被九十岁高龄的鱼俱罗为徒儿报仇所腰斩。

    只是这在她看来毫无可信度,不过既然能传出这样的谣言,也是从侧面证实了鱼俱罗的厉害之处。

    她心中缓缓升起一个想法。

    虽然她穿进这具号称四猛之首的罗士信的身体已经六年,但是直到现在,自己对这具身体还是无法完全掌握其潜能。

    那么碰到鱼俱罗这样的人物,是不是老天助她?

    她抬起僵硬的胳膊,抹了自己斑斓一片的脸,心中的恨意排山倒海而来。

    为了他,她放弃了所有,最终却只得到了这一身的伤痛。

    怎么能让她不恨!

    “给我,个,镜子。”她突然说道。

    刚刚走到门口的老人身子一滞,有些怜悯,有些心疼:“还是不要看了。”

    “看一下也好,让我知道我必须得活下去。”她的声音决绝,带着一股狠厉,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神采飞扬。

    老人叹了口气,递过来一把小小的铜镜,他不忍看到罗士信得知真相时候的场景,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世间之痛,美貌女子的毁容应该占的头筹。

    等他再进来屋子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想象当中罗士信的悲愤甚至是痛哭,甚至镜子都没有被打碎,而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一旁。

    难道没有看?

    他不敢问,怕她伤心。

    只是在喂完药之后,罗士信突然轻轻道:“我的脸,还有得治么?”

    他顿了顿,脱口而出:“没有。”
………………………………

005 面具

    一直在床又躺了六七天,罗士信才终于可以自己下床来了。

    自己扶着墙壁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院子里,讶异的发现,这里的场景竟然与六年前的一模一样。

    她不知道该说鱼俱罗是懒还是什么了。

    鱼俱罗见她出来,有些责怪:“你不在床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小心又把肚子的伤口给扯开,你也不怕生不了孩子。”

    她觉得这话有些可笑:“难道生孩子于我还有什么意义?”

    老人突然来了兴趣,放下了手中正在编制的筐子,坐在石凳,慢悠悠道:“怎么,你还真不打算考虑考虑我徒弟了?”

    罗士信的脸色突然铁青了下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难道你想让你的徒弟娶我这么一个怪物?”

    鱼俱罗耸耸肩:“有何不可,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把容貌看的比我们看的还重。”

    她愣了愣,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自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张堪比“下水道的美人鱼”那张烂脸之后,她就再也没什么幻想了,曾经引以为傲的脸成了被人鄙夷的怪物,她没有办法再正视自己,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毁容在鱼俱罗和宇文城都看来似乎只是小事一桩,受了点儿伤而已,这虽然让她的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容颜不再,心里就痛的淌血。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拖着躺的发麻酥软的双腿一路拖到了石凳旁,重重地坐下了身。

    她抬眼装作不经意地看看周围,自从醒来那天见过一次宇文城都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来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幻想什么,但是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她知道宇文城都那天走的时候说的是气话无疑,她毫不在乎,很感激他点醒了自己,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应该跟他拉开距离,不再去成为他的负担。

    鱼俱罗继续手中的活计,头也没有抬,却突然来了一句:“他去堵一窝响马。”

    她怔了怔,心中突然觉得宇文城都也许是去围剿自己当初逃离的那个土匪窝了。

    “我又没问。”她撇过脸,闷闷道。

    “我又没让你听。”老人啧了一声。

    两人不再说话。

    过来一会儿,鱼俱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身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没想到鱼俱罗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心里冷了三分:“不管怎么伤,反正是伤。”

    鱼俱罗见她言语抵触,却仍不罢休:“当真是罗少保害得?”

    她的眸子倏地封一层冰霜,心中却爆发了一团火山,这冰火两重天激的她整个身子都发麻了起来,似乎随时都能炸成碎片。

    “可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就算当初不是他亲自动手,但如果不是他授意,单彬彬想必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不是他,他何必在山时要对我赶尽杀绝!”她突然怒吼。

    鱼俱罗一愣,连忙倒了一杯茶:“快快,喝口水,这嗓子刚给你治好,你就千万别在破坏我的劳动成果了行吗?”

    她一把拿过水杯,黑着脸一饮而尽。

    “得,我以后再也不提了。”鱼俱罗悻悻说道。

    她却一扭头:“提,当然要提,为什么不提,只有时时提醒我才能让我时时刻刻更加看清楚到底什么是禽兽不如的真谛。”

    “你这人真别扭,没以前好玩儿了。”鱼俱罗闷闷地,有些败兴。

    像是一团棉花突然堵在了嗓子眼,罗士信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可是很快这股酸意就变成了黑暗的恨意压在了心里。

    以前。

    从她离开宇文城都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自己了。

    以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她都要忘记了。

    什么是好玩儿,什么是有趣,她也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气氛有些尴尬。

    她清了清嗓子,看着一脸认真的鱼俱罗,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你,等我,等我好了之后,能不,能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鱼俱罗头也没抬的回答,“我老头子自从三十年前进了这大山,再也没出去过了,难得碰你这么一个烟火气这么重的孩子,帮帮你就当积一下阴德了,毕竟前半生犯下的杀孽太重了。”

    罗士信有些无语。

    “咱们两个有缘,你刚来到这里就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出去之后经历的种种也跟我当初对你的暗示脱不了干系,因此我也有责任帮你,再把你带出去。”

    鱼俱罗的逻辑在罗士信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在二十一世纪不就是妥妥的圣母么?

    她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欠下的债越来越多。

    “对了,前几天我翻仓库,翻出来两个好东西,正好给你用。”

    说罢,他起身拍拍手往柴房里走去。

    罗士信看着他苍老却依然精神抖擞的背影百感交集,更多的是感激,她何德何能得到这么无底线的信任与帮助,也正是鱼俱罗的存在,也才让她没有完全自暴自弃的想要变成一个报复社会的杀人狂魔。

    鱼俱罗出来时满脸喜色,不仅让她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老人得意洋洋的坐在她的对面,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一放,笑道:“怎么样,东西不错吧!”

    罗士信讶异的看着这半面青黑色的面具,心中那颗沉寂冰冷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忍不住拿起那个面具细细揣摩了起来。

    好精致的面具。

    虽然是个铜器,但是手感光滑轻薄,一点都不觉得厚重,边缘也磨的圆润丝毫不会有划伤自己的危险,更重要的是面那不算深刻的花纹,既不过于艳丽,又让这个色调沉闷的面具多了一些生机,可以说是十分精致了。

    她喜不自胜的摸着这个面具,嘴角忍不住地仰了起来,可是嘴角的动作还没稍微大一点,那右半边的脸的伤口就被重重地扯动,疼的她立即出了一头的冷汗,笑容也立马收了回去。

    “我给你戴。”
………………………………

006 药引

    “我给你戴。”

    鱼俱罗喜滋滋地说道,说罢,便拿着面具走了过来。

    她只觉得右眼的光源突然被遮住,脸便多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不知怎么的,带这个面具的一刹那,她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仿佛是吧自己**裸的豁口突然掩盖住了一般,突然就有了安全感。

    “啧啧啧,”鱼俱罗下打量着她,“看来老夫这儿的东西都要被你给折腾走了,但是你别说,还真挺合适,正好把这伤口遮得严严实实。”

    他递给罗士信一个铜镜,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额头加之整个右脸已经完全的被遮挡了起来,只剩下还完好无缺的左半边脸,让她一刹那间觉得自己有种没有受过伤的错觉。

    整张脸只剩下了这完好的四分之一,她的手从自己的左眼一直摸到下巴,嘴瓣没来由的发起抖来。

    她缓缓闭了双眼,不想要再去想自己那可怖的脸,可是越不想再去想,那斑斓的血痕就越是清晰。

    她忍不住紧紧皱眉,撕扯的痛感也就再一次地传来,这让她心中恨意陡升,如果不是闭着眼睛,此时此刻,她眼中充血的红一定可以惊到鱼俱罗。

    “师父!”

    宇文城都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这让她猛地回过了神。

    再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没有了充血的红。

    “来得到及时,刚刚还说起你。”鱼俱罗笑道,然后前接过宇文城都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旁。

    宇文城都有些惊喜的诧异:“说起我?”

    “咳咳。”罗士信连忙干咳了两声,可是咳完更觉得掩耳盗铃,脸突然就挂不住了,于是起身就要进屋。

    可是似乎是起身太快,腿还使不太力,一软,就又坐了回来。

    见状,鱼俱罗突然闷笑了两声,招呼宇文城都坐下,对她说道:“既然你闲不住,那就开始恢复锻炼吧,躺的时间长了也不好,但是活动量别太大,动了伤口就得不偿失了。”

    士信低着头闷闷地点了两下。

    “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交代嘱咐完罗士信,鱼俱罗转头跟宇文城都说起了朝堂之事。

    她撇过脸,不想去听,可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回想起了她来到这里第一年,曾经带着杨勇逃命的事情。

    一晃,竟然都过了这么多年。

    她忍不住轻轻抬眼细细打量起了宇文城都。

    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物。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如初见时候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她有些诧异,也一直不懂。

    宇文城都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甚至有些残暴的人,是如何保持一颗坚韧的本心的。

    明明是一副生人勿进,无比危险的样子,却可以这样无条件的信任于她,这坚硬铠甲下柔软的内心,**裸地暴露在她面前,毫无防备,这让罗士信看了心里发慌,更加的抬不起头来。

    何德何能。

    她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

    也许真的是应了那么一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也许正因为她的被偏爱,她才一次次有恃无恐地去伤害他,把他暴露在自己面前那颗火热的心脏伤的体无完肤。

    “败类。”她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

    鱼俱罗和宇文城都的交谈声突然停下,疑惑地看向了她。

    她一愣,倏地回过神,可是懒得解释。

    “小信说的不错,我也觉得这秦琼就是人中败类,伪君子一个罢了。”鱼俱罗摇头晃脑的接到。

    罗士信有些无语,怎么,难道两个人刚刚在讨论秦琼?

    虽然她已经对瓦岗的人再没了挂念和念想,但是毕竟当初处过一场,在她看来,秦琼的大义并不是伪装,这么说他有些过分,于是忍不住道:“我并不是说他。”

    鱼俱罗愣愣:“那你说谁?”

    “。。。”她没有回答。

    反倒是宇文城都的语气突然低沉了几分:“她说自己。”

    罗士信和鱼俱罗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

    她心中突然一动,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把那颗躁动的心压回于平静。

    “啧啧啧,”鱼俱罗一笑,“你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宇文城都没有接话。

    她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下下去了,只要对面有这个人,她就总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思想,她不能再给自己任何幻想的机会了。

    她强撑着自己站起身。

    拖着身子一步步地向屋子离挪去。

    宇文城都看着她费力的动作,明明想要去扶一把,可是身子一动,却还是坐了回来,一只大手紧紧地撑着自己,好像在控制着自己的行动一般,但是那如坐针毡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这一切都尽收在鱼俱罗的眼底,但也无奈,只能拿起石杯饮口茶,暗暗摇头感慨,世界最别扭的两个人,应该就莫过于此了。

    突然,鱼俱罗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杯子往桌子一放,大声道:“这几日我翻了翻医术,还真的发现有一妙手回春的法子,就是恢复女子被毁容貌的法子。”

    罗士信身子一僵,停在了原地。

    “什么法子!”宇文城都迫不及待地追问。

    “不过只是偏方,而且药引复杂,病人要接受治疗的过程也痛苦,只怕你们找不到药引也受不了苦。”鱼俱罗风清云淡地说着。

    宇文城都没有丝毫犹疑:“不管是什么药引,我都能寻的到,”可是说罢,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治疗的过程很痛苦?”

    鱼俱罗点点头。

    “那还是算。。”

    “时至现在,什么苦我忍受不了。”罗士信打断了宇文,口气冰冷。

    鱼俱罗笑了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士信咬咬牙,突然觉得鱼俱罗不过是在逗她,突然有些恼怒,转身再次向屋子里走去。

    等罗士信回到房间,宇文城都却沉声问道:“师父,既然你说出来,那必定是有办法的。”

    鱼俱罗满意地点点头:“还是我徒弟了解我,不像那个傻丫头,油盐不进,没脑子。”

    宇文城都不语。

    鱼俱罗说罢,脸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正色说道:“这药引,也不难寻,但是难取。”
………………………………

007 兵器

    罗士信的身体素质很好。

    尤其是这次受到重创之后,她越发觉得这具身体慢慢的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体内好似燃烧了一股力量的火苗,随时随刻准备喷薄而发。

    从第一天下床,到了第三天,腿脚活动也恢复了正常,不再一步三倒。

    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很多,有些出乎她的想象,只是还会运动量一大就大喘气,但就算是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鱼俱罗早年在朝担任高官,可是后来突然激流勇退,告老还乡,拿着自己的积蓄来到了长安城外一座不大的山盖了一座小房子,整日里种种花种种草,日子也格外清闲。

    而且这里环境清幽,极其适合养生,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才让士信的心慢慢的归于了平静。

    她一恢复,就迫不及待的想着恢复训练,恐怕自己的拳脚不再。

    可是她还没提出口,倒是鱼俱罗先开口了:“这几天看你恢复的挺快,不能荒废了拳脚,从今天下午开始跟着我山采药吧,训练要循序渐进,你看谁一口气吃成过一个胖子。”

    她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鱼俱罗既然答应了她,肯定不会言而无信。

    可是下午出门前,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个人,虽然都是一副普通百姓的打扮,但是那股气势一下子就让她看出不一般来。

    腰背挺直,虎背熊腰,眼里闪着冷光,普通百姓哪有这样的气势,肯定是当兵的。

    果不其然,这两个人是来替宇文城都送东西的。

    她以为又是宇文城都送吃的来了,可是那两个人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东西。

    鱼俱罗背着草筐走了出来,见到这两个人,立即前问道:“得了?”

    “将军说希望老将军多多用心。”一人说着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被布包着的小盒子。

    鱼俱罗有些失神,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痛苦:“他,从哪里得的?”

    虽然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是还是希望听到不一样的。

    “将军说答案早已在老将军心中。”

    鱼俱罗幽幽地叹了口气,是啊,他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颤巍巍地接过那块布,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颓然到:“你们走吧,告诉他放心,好好,好好养。。。算了,你们走吧。”

    罗士信站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她也没兴趣听他们打哑谜,她抵触宇文城都的任何信息,只要听不到,就会忘记的更加快一些。

    她看着鱼俱罗,惊愕的发现不知怎么的,好像突然老了很多一般,脸第一次被她看到出现了老人的神态。

    以前的鱼俱罗从来都是一副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的样子,露出这份沧桑还是第一次。

    难道宇文城都出了什么事儿?

    她推算了一下历史的时间,不应该,宇文城都现在应该正风生水起,况且听他们刚才的谈话也不应该是出事的事儿,那就怪了。

    鱼俱罗转过身,向屋子里走去,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定住,狠狠地瞪了她两眼,张口道:“祸水!还不如死了算了!”

    罗士信被骂的突然,蒙了一下,回过神儿时候鱼俱罗已经进了屋子,可随即又见他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赶忙喊道:“你可千万不能死,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气话。”

    用十脸懵逼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都不为过。

    估计真的是宇文城都出什么事儿了,但肯定不会是跟性命攸关的事情,她也懒得问,也懒得猜测。

    一整个下午,鱼俱罗都有些闷闷地,倒也一直在跟她讲解这是什么药,有什么用途,但是她总能听出来鱼俱罗有些不开心。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现在她也实在懒得安慰,说多错多,干脆就不再说话。

    只是奇怪的是从那之后一个月,宇文城都再也没来过山。

    她也乐得清闲,他不来,她也不用觉得别扭。

    倒是鱼俱罗又从他的仓库里翻出来一件东西。

    “你也算是因祸得福,这次受伤让你体内沉淀的爆发力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敢说,等你彻底恢复好了,只怕有一天城都都不是你的对手。”鱼俱罗一边拿着布擦拭着手中的东西,一边懒洋洋地说着。

    虽然她自己曾经这么暗戳戳地这么想过,但得到证实之后还是有些暗暗的心惊。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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