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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贵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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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自己曾经这么暗戳戳地这么想过,但得到证实之后还是有些暗暗的心惊。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四猛之首的能量?
在她的记忆当中,罗士信曾力撼双牛,两战来护儿,活捉魏文通,力擒伍天锡,甚至生擒裴元庆。
可谓是战功赫赫。
可是自从她穿越到这具身子,虽然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但是并未有过力撼双牛的快感,倒是确实与来护儿打过两场,不过都有秦琼的帮助,至于活捉魏文通,当时她也是耍了小心眼的。
可是伍天锡和裴元庆,那都是隋唐十三杰的前五杰,她一直觉得自己根本没那个本事与之抗衡,何况她见识过裴元庆的力量,她不是对手。
因此一直觉得史传不实。
可是现在想来,也许当初只是自己没有办法完全融入这个身体罢了。
现在经过大难,也许是自己的生魂更加与这具身体相融合,这才真正激发了这具身体的能量。
确实是因祸得福。
她自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原来是说的如此。
“不过只依靠猛劲儿是不行的,你在体型并不占优势,只怕一味使用力气会导致体内重伤,还要多加依靠巧劲儿才行。”鱼俱罗如是说。
这点两个人想的一样。
虽然这身子里力量磅礴,可是毕竟她是这么小一只,没有宇文城都那样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腰,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我一向不使用蛮力。”她淡淡说着,“只是没有用过顺手的兵器,不是太轻就是太大,我不喜欢用大的,但是。。。”
“你看这个怎么样?”鱼俱罗一脸得意,把手中刚刚擦拭完毕的一件长鞭递了过去。
闪闪发光。
这让罗士信眼前一亮。
她接过鞭子仔细打量了起来,这是一条银鞭,一个半手指粗细,但是有很多节,目测估计超过了十节,每一节都有一个小臂那样长短。
………………………………
008 苏凤
“十三节软银鞭。”鱼俱罗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若你能将这鞭子的巧劲儿用好,那才真的算得是天下无敌。”
她掂了掂,发现重量虽然也很轻巧,但是迎风挥舞起来却带着一股强大的风劲儿,这阻力正好跟她的力量相抵,使她既不觉得使不力也不会觉得太费劲。
“好鞭!”她情不自禁地喊道。
鱼俱罗得意:“老朽这里的东西能不好吗?”
“只是,我没有接触过鞭法。”她皱着眉,看着这一把鞭有些惋惜。
“天下兵器百种,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你底子好,又聪明,学起来不会太耽误工夫。”
“去哪里学?”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我教你了!”
“您?”士信吃惊,在她的印象中,鱼俱罗一向都是舞枪弄棒,用的都是硬兵器,从没见过他用软兵。
“我有书,你不是不认识字吗?我给你念不也是教你?”老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罗士信扶额,但是既然有法子也是好的。
“对了小信。”鱼俱罗突然抬头。
“嗯?”
“我想吃鱼了,咱们去山下钓几条?”
“有何不可?”她把鞭子认认真真地团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屋子里,放在了枕头底下,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柴房收拾了一下钩子和鱼叉,准备和鱼俱罗下山。
“中午咱们就在城内吃顿饭,下午钓完鱼再回来吧。”
鱼俱罗一边安排着,一边在前头走着。
鱼俱罗的房子在长安城外的安山半山腰处,虽然是个半山腰,但是地势并不险峻,是一块挺大的坚硬平地。
鱼俱罗虽然已近九旬,但是跟罗士信一起赶起路来,丝毫不觉得吃力,而且脚程很快,几乎不用士信刻意去等待。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两个人竟然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到了长安城外。
看着眼前这巍峨的城门,罗士信有些失神,想起第一次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她也是一身男子装扮,只是当初的生机和朝气,再也不见了。
现在也不是戒严时期,所以城门守卫并没有过多盘查二人。
可是她再进去的那一刻,还是踌躇了。
“让开让开!别挡道儿别挡道儿!”
正在她癔症的那一瞬间,眼前突然传来几声爆喝,等她回过神,几匹高头大马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吁”
迎头一马之人长喝一声,那马便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没有撞到你吧。”一黑衣官服的人从马跃下,站在了她的面前。
“苏凤?”她脱口而出。
面前的黑衣人也是一愣:“你,你是。。。”
“小信!”
正在她要回答苏凤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了鱼俱罗冷冰冰地声音,“该走了。”
她的眸子倏地晦暗,淡淡答道:“告辞。”
说罢,转身离开。
一直到走到一个拐角处,余光回望时苏凤已经带着一队人马离开,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要招惹无谓之人。”老人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着一边教训着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刚刚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苏凤是靠山王杨林麾下十三太保之一八太保。
“想吃什么?”鱼俱罗问道。
她微怔:“那就一碗鸡蛋面吧。”
“只一碗鸡蛋面?”
“只一碗鸡蛋面。”
回忆瞬间涌心头。
当时苏凤也是这么温柔地问她:“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开小灶。”
饿了半天肚子的她想也没想,仰头说道:“那就一碗鸡蛋面吧。”
“只一碗鸡蛋面?”苏凤纳闷。
“只一碗鸡蛋面。”
“啧啧,吃得饱吗?万一被你的天宝将军知道了,岂不说在我们靠山王府刻意苛待你了?”苏凤笑嘻嘻地问道。
她掏了掏耳朵:“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我饿死了,要做赶紧做!”
苏凤哈哈一笑,转身跑了出去,吩咐下去,然后又回到了她的桌子对面,坐下身,把脑袋撑在桌子,看着闷闷不乐的罗士信,有些无奈,又或者有些心疼。
他想了想,还是说到:“你别责怪王爷,他也是爱女心切,想要给菲郡主一个交代罢了。”
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儿了,自己被软禁起来,就是为了给他的女儿相亲让道?
士信恨恨地瞪着苏凤:“他的女儿就是女儿,我就不是我父母的好女儿了?她的女儿就该有个交代,别人家的女儿就活该给他女儿当垫背的了?”
闻言苏凤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姑奶奶,你可小声点儿,王驾千岁可没我这么好脾气,听你一整天的唠叨。”
她鼓鼓嘴,看着眼前笑嘻嘻地苏凤更加来气,邪火没处儿撒,只能拿着苏凤撒气。
趁苏凤打瞌睡,拿着笔墨在他的脸画了个大乌龟,又把他的衣服系在桌子腿,等他醒来一起身,被绊了一脚,那吃瘪的模样别提多解气了。
“小信,去睡觉吧。”
天已经完全暗了,可是宇文城都还是没来靠山王府接她回家,是不是这就代表着那个菲郡主已经得手了?成功的迷惑住了宇文城都?
也是,人家长得那么美,又温柔又会体贴人,就算对待她这么个情敌都大方得体,那个男人不喜欢呢?
反观自己,一副假小子模样,愣头愣脑,不但不体贴他,还整日里给他找麻烦,他也是时候放弃自己了吧,趁这个机会,他又能跟靠山王搭亲,又能甩掉她,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士信的鼻子有些发起涩来。
“小丫头,怎么哭了?想家啊?”苏凤皱着眉,拿着一块手绢笨手笨脚地擦着她的脸。
她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一开口,眼泪流得也更快了:“你说宇文城都是不是真不要我了?”
苏凤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他那个人没人看得透,只是依长远利益来说,不要你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是他对你也还是不错的,你就别哭了,在这里我也能陪你玩儿啊。”
闻言士信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在心中呐喊,这根本就不是安慰好不好!
………………………………
009 月亮
看着罗士信的眼泪决堤,苏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挠了半天头,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才是安慰人的话。
“小信,他一个杀人狂魔,你们怎么都喜欢他啊。”苏凤闷闷地问着。
她顿时被气鼓了:“谁说他是杀人狂魔了,人家打的胜仗多就是杀人狂魔?你这是偏见!**裸地偏见!”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替他说话。”苏凤翻了个白眼,却仍旧拿着手绢替她擦着鼻涕和口水。
“谁说他不要我了!谁说他不要我了!你怎么知道他不要我了!他一会儿就来了!等他来了我让他揍你!让你乱说!让你乱说!”罗士信那瘪瘪的小拳头一拳拳地打在苏凤的身。
苏凤奇怪的觉得,拳头落下的地方并不觉得疼,可是反而心口有些没来由的发疼。
“好好好,就算他要你,可是都这么晚了,你先去睡觉好不好?我给你讲故事。”手绢已经全脏了,苏凤毫不嫌弃地放开衣袖给她擦着鼻涕。
“你过来。”罗士信扯着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扯到了自己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拉着他走到房间外院子里的台阶坐下,自己躺倒在地,枕在苏凤腿,哽咽道:“我就在这儿睡觉,顺便等着城都哥哥。”
“这怎么行?你在地躺着会着凉的。”苏凤皱皱眉,这丫头跟个小孩子一样,让人看了头疼。
“我不管,我就要在这里等!”她咬牙嚷道,紧紧地抱着苏凤的腿不让他动。
这亲昵地动作没来由地让苏凤心里一阵激荡,即使他心中了然这不过是罗士信悲愤下的无心之举,可仍旧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
“好好,我不动。”他无奈妥协,“说你十八没人信,分明只有八岁。”
“八岁怎么了,八岁证明我年轻!哪像你,才二十出头就老气横秋的跟四五十岁的大叔一样。”士信从来不再言语吃瘪。
他摇头笑笑,不再跟她争辩,因为这一天的经历告诉了他,论斗嘴,罗士信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虽然已经到了夏天,可是夜风还是凉凉的,况且这一整天,罗士信只吃了一碗鸡蛋面,肚子空空,又躺在地,很快就缩成了一团。
“进屋子里休息吧,他一来我就赶紧去喊你好不好?”苏凤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她倔强地摇摇头:“不好,我就要在这里等着他,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他。”
苏凤无奈,只能解下自己的外衣搭载了她的身:“那你别睡,咱们两个说说话,不然睡着了该生病了。”
“嗯。”士信不高兴地应答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那你给我讲故事吧,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
“好啊,那我给你讲故事。”苏凤点头,看着天的一轮圆月,缓缓开口道:“月亮住着一位仙女。”
“嫦娥的故事我都听腻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她鼓着嘴嚷道。
“你怎么知道我讲的就一定是嫦娥呢?月亮的仙女有很多,又不是只有嫦娥一个。”
“月亮还有别的仙女?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士信来了兴趣,转过身,仰视着苏凤,眼睛犹如挂在天的那一轮圆月一般,亮的发光。
苏凤的心跳好似都漏了两拍,他断断续续地说到:“这个仙女,就是月亮本身。”
“月亮也是一个仙女?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士信期待地望着他。
他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怕自己再一次陷进去,可是没成想的是,他早已经陷了进去却不自知罢了。
“是啊,月亮当然是一个仙女,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仙女,很多年前,月亮还是一个凡人的时候,家乡旱灾,没有了吃的,于是无奈下月亮就离开了村子,一路沿途讨饭,希望能找到自己的远房亲戚来救济自己,可是路遇到一个恶霸,看到月亮的美貌之后想要占为己有,”
“于是找了几个人,打算吧月亮强抢回家,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黑衣服的男人出现了,把月亮救回了家,并且让她在自己家修养,时间一长,月亮见男人老是穿着黑衣服,他的家也都是黑黑的,生活用品什么都是黑色的,就觉得奇怪,于是问那个男人:为什么你家的东西都是黑的。”
“男人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说:因为我把这里所有的光明颜色来给你做衣服了,你穿它,就会是世界最美的女人。月亮看着男人手里亮亮发闪的衣服别提多高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衣服,于是连忙。。。”
苏凤说着,觉得腿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士信早不知道在何时已经睡着了。
她哭的眼睛泛红,还肿肿的,脸也挂着还没有干的泪渍,小小的嘴巴也一鼓一鼓,似乎做着梦都还在抽噎。
他有些心疼,长这么大,心里第一次有些责怪自己的义父,他一向事理分明,怎么就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哭这么惨呢?
想着想着,又不禁觉得,宇文城都哪里好了?毫无人性的嗜血之徒,又是奸臣贼子宇文化及的儿子,除了一张脸让人垂涎,真真是一无是处。
这小丫头怎么就看他了呢?
她更需要的是一个能无时不刻照顾她的人才对。
唉。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看着那犹如新生的瓷器一般的肌肤,苏凤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两下,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
只摸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可是地那突然打来的黑影,彻底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双犹如钢筋一般的大手伸了过来,等他回神儿,腿的“宝物”早已经消失不见。
“城都哥哥!你来了!”
一落入宇文城都的怀里,小小的人儿就惊醒了过来,发出一声雀跃的欢呼。
“抱歉,让你久等了。”宇文城都眉眼柔和,眼底带着无尽地歉疚。
“没事儿,今天苏凤陪着我,可有趣了呢!”
口是心非,苏凤心底忍不住苦涩地想着。
………………………………
010 小夫人
她一点都不开心,今天一整天,她都不开心,可是为什么,面对这个让她不开心的人,她还要假装开心呢。
苏凤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小信今天一点都不开心,她哭了很久,无论怎么哄都无济于事,一直到哭睡,你不该好好反省一下吗!”
罗士信一愣,抱着宇文城都的脖子看向突然无比气愤的苏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闻言的宇文城都好像突然整个人掉入了冰窖一般,浑身散发出一股森然的寒气,他冷冷回头,一把扯下士信身盖着的外衣,毫不留情的扬了过去,语气杀机丛生:“谢谢。”
谢谢?
什么意思?
谢他做什么?
可是看着宇文城都身那无穷的压力和那深寒危机的眸子,他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最终,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老八,你在想什么呢?”薛亮见苏凤这一路都不在状态,有些纳闷儿的问道。
苏凤被这声猛地拉回现实,连忙勾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就是想到从前了。”
“从前?从前什么事儿?”薛亮喋喋不休。
他无奈:“你还记得当年义父给宇文城都保媒的时候,曾经把宇文城都的小夫人软禁在咱们府的事儿吗?”
“宇文城都的那个机灵鬼小夫人?”薛亮眼睛一亮,“当然记得,这可是唯一能让咱们义父吃瘪的人了。”
苏凤笑笑:“是啊,当年谁都不看好宇文城都能对人真心实意,可偏偏成亲的时候倒竟然是这位小夫人跟别人跑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前不久,我还真听说她的消息了。”薛亮皱着眉头,让苏凤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当年婚宴抢走那位小夫人的你猜是谁?”薛亮神秘兮兮地问道。
苏凤迫不及待:“谁?”他想知道,究竟还能有谁,能把当初羁绊那样深的二人给活活拆分开来。
薛亮得意一笑:“燕山北平王罗艺之子罗少保。”
“罗成?”苏凤呢喃。
“没错。”
“那小,小夫人现在如何了?可成亲了?”他追问。
“唉。”薛亮叹口气,“听说前年就打算成亲了,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一直耽搁了,一直到三个月前,北平府突然发出讣告,说这位小夫人离世了。”
苏凤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绳狠狠地系住了,血水即将喷涌而出。
“可是也奇怪,两个月前北平府又把这讣告给扯了。”薛亮皱着眉,自己也想不通。
苏凤都快急死了:“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快说,小信是不是没有死?”
也许是问的太急,薛亮也没有思考为什么苏凤口中不再说小夫人,而是变成了小信,只是答道:“确实如此。”
苏凤长长地松了口气,那根绳子也松了开来。
“只是虽然不是讣告,但是成了寻人启事。”
“寻人?小夫人失踪了?”苏凤撑着的一根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如果只是失踪,他坚信,小信那样的聪明伶俐,是绝对不会出事的。
“嗯,失踪了。”薛亮说道,“我倒是觉得,那小夫人那么的鬼灵精怪,倒不像是失踪,有可能玩腻了跑了呢?”
苏凤一笑:“也是。”
两人不再多言,又开始赶路。
只是多年没有再想起的那个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苏凤的心里,罗士信精致灵巧的样貌再一次地清晰了起来。
“小信,你在想什么呢?鸡蛋面都要凉了。”鱼俱罗拿着筷子背敲了一下罗士信的脑袋,把她从神游当中拉了回来。
见她不语,自顾自的说道:“你现在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罗士信一愣,不知道鱼俱罗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但仍旧认真回答:“杀罗成。”
“要用什么办法?”
“自然是找到他,再。。”
“你一个这样的人能再轻易地闯入北平府见到罗少保?”
“大不了杀进去。”
“你别忘了,罗艺还在,就算他不在,你忍心杀的了几个人?”
“我。。。”
“你想成为罗成那样的奸诈小人,背后对人下刀子?”
她咬牙,按照鱼俱罗这样说来,她岂不是在没有机会复仇了?她不要!如果此生无法手刃罗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鱼俱罗笑笑。
“什么办法?”
“得你自己去求城都。”
她自然是不肯再登入将军府半步的,只能等着宇文城都来鱼俱罗这里再说。
可是宇文城都一消失就消失了将近小半年的时间,再出现时,已经入冬了。
她刚换完脸的药,疼的眼冒金星,躺在床一动不能动。
第一次换药的时候,她才知道,当初鱼俱罗口中所说的,病人会格外痛苦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鱼俱罗炼制了一个多月带着怪味道的药粉,每隔七日一次药,药的过程极为痛苦,需要先把脸已经结的血痂尽数剔除,露出印着血的嫩肉,然后再把药粉倒在伤口处均匀。
每次剔除血痂,就是生生吧伤口再一次的翻开,甚至要比第一次受伤还要疼痛,况且她四分之三的脸都受了伤,每次药几乎是扒下一层面皮,可是越是这样的疼痛,越是让她心中的恨意,越加的清晰。
一开始,换药的时候她总是会疼晕过去,时间长了,她能坚持下来了。
这个年代没有麻药,她只能咬牙坚持。
“师父。”宇文城都进屋低低呼唤了一声,见到满手血污的鱼俱罗从罗士信的屋子里走出来,脸都白了一瞬。
“怎么?害怕?当初我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担心过,况且只是给她换个药,别这么没见识。”鱼俱罗责怪。
“我先出去待一会儿,一会儿我在回来。”宇文城都愣愣地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哎你!”
“一会儿我就回来。”
鱼俱罗看着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徒弟此时此刻心虚到如此,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给罗士信出了那么个主意,原本只是想拉近二人的距离,可是此刻看来,很有可能弄巧成拙。
………………………………
011 参军
“宇文城都,我求你件事。”
宇文城都一愣,这是她醒来之后第一次主动跟自己说话,但是竟然是求他一件事,这个“求”字,在他听来,格外的扎心。
“你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到。”他咬了咬牙,还是说到。
罗士信撇过头不去看他,语气冰冷:“我想去参军。”
“参军?”宇文城都一怔,“不行。”
她抬头,没想到宇文城都拒绝的这么干脆,连一点儿犹疑的时间都没有。
“我,”宇文城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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