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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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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揖捅匦胍鹩β穑俊
“别怪我没警告你哦!你再不松手,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倒还说句话啊,听到没有,难道你是哑巴吗?”
一路向北,飞行了半天,在这段时间里,任凭叶景天任何叫喊,都不曾见对方有过回应。
起初,这些叫骂声,倒还算有些力气,但到了后来,仿佛是精疲力竭了,连嗓音都变的沙哑,趋渐也就没之前的神气。
在没了声响之后,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许多,要不是周边“咧咧”作响的风声,从耳边吹过,不然,这气氛真如死一般的寂静。
如此置气,过了半晌,徐天罡有些不适应,问道:“怎么的,喉咙叫破了吗,你之前的那股神气劲哪去啦?”
话语甫落,却见叶景天脖子一扭,不予理会,负气显是在说“哼,你之前不理我,现在还想和我说话,连门都没有。”
见此情形,徐天罡微微一笑,同时把飞行的速度,猛的提升了数倍,霎时宛如天外陨石,在空中划过一道痕印,火红且灿烂。
可是这样一来,高空中的风,宛如无形的手,此刻打在叶景天脸上“啪啪”作响,其凌厉的程度,可见一斑。
但饶是这样,愣是没听他吭出一声。
至此,徐天罡放缓了飞行速度,说教道:“你这倔脾气,倒很像年轻时候的我。但不知怎么的,你现在的这样表现,却令我十分讨厌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可没心情听你的故事,也没心情在意你的故事。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把我放开,任由我离去,那么我也介意,会对你存在有一丁点儿的好感,你觉得可好?”
“想不到,你也有无耻的一面。”末了,徐天罡轻叹一声,道:“哎,年轻人啊,总是没有耐心去倾听别人的忠告,可到头来结果吃亏的,始终是你自己,真是时也命也啊。”
说的五味杂陈,似是惋惜,又好似劝告。
………………………………
第三十六章 辞别皇宫
是夜,皓月当空。
叶景天被徐天罡带到大明的国都、中州上京。
巍峨的皇宫深院,极目远望,那天上的星,和地上的灯,交相辉映,相互交融,好似火树银花,令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见此胜景,叶景天被深深的震撼住了。震撼之余,当他再缓过神来时,却早已被徐天罡带入皇家御花园。
跟着徐天罡的脚步,踏过汉白玉的台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湖,湖面上倒影着漫天星光,簇簇璀璨。慢慢的有朦胧薄雾,升腾而起,在月光的衬托下,宛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在这良辰美景之中,甚是沁人心脾。
然而,这些都是叶景天眼中,他所见到的景物,别看此间如此静谧,夜色阑珊。但,若不是徐天罡在前带路,哪怕是那短短百米台阶,都够他死上千百回的了。因为,这偌大的后花园,一草一木都是一种阵法,更何况万木茂盛,百花齐放呢?
并且这些阵法,错落有致,集合各家所长,在无形之中,形成一种无极,有变化无穷之道,符合天时地利,对应五行之法,生人莫近,违者必死!
见此胜景,叶景天赞美不已道:“夜色留恋,美不胜收,此般场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徐天罡道:“这里是皇家重地,还不快随我来,慢了后果自负!”
说罢,徐天罡手决一捻,但见夜静祥和之中,那湖水突然无风自动,掀起波光粼粼的浪花。而这些浪花,好像是某种纹路一样,在月光的朗照下,激起神秘的阵法,转眼化作一道拱门。
拱门位于湖水正中央,内里流光溢彩,幻虚幻真之间,宛若一道时空之门,仿佛让人踏入之后,便置身在另一片天地里。
徐天罡不作言语,踏水如履平地,转眼消失在夜幕里。见此,叶景天不敢怠慢,紧跟其后,也步入了拱门之中。
就在两人消失的片刻,外面的湖水,却呈现出另一场景。竟是缓缓泛起银光,把周边隔绝了起来,趋渐凝成微光,没入到天际中,恍惚间,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最终归于平静。
“拱门流水窅然去,别有洞天在人间。”进了拱门,所见所闻,让叶景天叹为观止,随即诗兴大发,信手拈来了两句。
“勿要多言,紧随我来。”徐天罡说的言简意赅,露出严肃神情。见此之后,叶景天倒也乖巧,在路上一言不发,紧跟在其后,生怕慢了步伐。
但见他目光四处游离,显是在打量着什么。
前方是处庭院,布局简易且大方,在幽深静谧之中,矗立着一座青砖瓦舍,颇有江南水韵之风。
此时月上中天,房屋里的灯光,透过檀木雕花窗,向外照出一条青石小路,直通门前。
进屋刹那,叶景天迷离沉醉,过了好一会儿,方听到徐天罡的话,传进耳中。“那边青铜兽首鼎,内里所焚之物,名曰龙延香,对你根基大有裨益。你日后修炼起任何功法,都会事半功倍。以至于别人花上的百年时间,都不及你一度春秋来的快,还不赶快谢过陛下。”
“陛下?”叶景天复念一声,方才反应过来,当下连忙双膝点地,行大礼跪拜。
屋子不是很大,长宽数米有余,茶几文案一应俱全,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古色古香,显的格外优雅。因此,任谁见了此屋,都会觉得它的主人,必是高人雅士之辈。
此刻临窗处,太初帝负手而立,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闪烁着星光,让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很多。不想,在炎炎夏日里,竟是有寒意扑面而来,冻的叶景天浑身激灵。然而,若不是徐天罡替他抵挡,只怕此刻都快结成冰了。
过了良久,太初帝方道:“免礼”。末了,全然不顾叶景天在旁,询问道:“徐爱卿,眼下内忧外患,着实让朕伤透脑筋,对此你可有良策啊?”
“陛下,依臣所见,此外患不足忧虑,内忧才是当务之急,攘外必先安内。而眼下的困境,也应当从内部着手,对症下药。当然了,这药不宜过猛,也不宜过轻,否则会被有心的人给利用了。”
太初帝沉思片刻,道:“外患之事,朕已然着手布局,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乱阵脚。在这一点上面,朕心似明镜,清楚的很,但内部奸邪无状,委实令人防不胜防。所以,这药该如何去下,爱卿不妨明说。”
“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
“正是。今日洪湖之战,究竟战况如何,外界一知半晓。因此,陛下倒可利用这次契机,佯装受伤,适时宣布闭关,这样一来可麻痹诱惑敌人,同时也可引出阴谋者,最后一举消灭,行一石二鸟之计。”
“爱卿所言,朕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九州各地的魔物,现在不断破封而出,若是此时朝廷没了主心骨,这样的后果,就连朕都不敢去想象。更何况,远的且不去说,而这萧墙之内,就足以令朕寝食难安,怎可贸然行事。”
“此计断不可行!”太初帝否决道。
徐天罡晒然一笑,道:“陛下的心思,微臣好不当面点破,但此地也无外人,臣便直说无妨了。陛下的皇极先天图,现在存有诸多真元,乃是当今世界上至高强者所留,若是炼化之后,可直指天人之境。届时一切疑难杂症,皆可迎刃而解,一力降十会,不外如实。所以陛下的隐忧,依臣来看,却不失为另一种机遇,可解燃眉之急。”
“对了。此次前来,微臣还要向陛下道个别,现在大劫将至,乃是大动乱伊始。因此,臣不得不得赶回师门,做好及时准备,以防范于未然,希望陛下能予恩准。”
这般话声入耳,太初帝面露踌躇,良久方道:“爱卿跟随朕多年,从八王夺嫡算起,已是四纪年月。如今突然请辞,难免让朕伤怀于心,亦是深感身边之人,竟无一能堪大任。”
“唉,算了,此话暂且不说。不过,朕要有言在先啊,爱卿不要以为居方外,就可无忧庙堂之高。另外,明法武典将即,朕也不会因为有你,就会偏袒玄门道宗,在这点上面你要谨记而为,其他的我便不予多说了。”
“诺。”徐天罡单膝点地道。
“爱卿,快快请起。你我君臣一场,此物你且收起。”太初帝扶起徐天罡,并递与他锦盒,温声关怀道。
………………………………
第三十七章 一夜无眠
“这是?”
徐天罡取过锦盒,不知里面放的何物,开口疑问之际,便听太初帝叹道:“诶,爱卿,你勿要多言。当年你叛出师门,根基被伤,导致停留在圣人初境,一直无法前进半分,朕是看在眼里的,你既是不说与朕听,但朕心里似明镜。”
说到此处,太初帝踱步至窗前,方道:“而这些年来,朕一直瞒着你,背地里命人四处找寻此物,想让你从新走在人前。然而,苍天不负有心人,想来得之全不费工夫,也就在今日,与教宗一战过程中,意外从他身上得来,此刻全当借花献佛了。”
太初帝说的感人肺腑。
闻声过后,徐天罡几次愈言愈止。虽然明知这是拉拢人心的手段,但泪水却始终无法抑制。这时,太初帝又道:“这些年来,你为朕立下汗马功劳,朕都铭记在心,只是碍着你身份特殊,一直无法加赏于你。不过,现在借由这次机会,朕就要你风风光光的回去,也令世人瞧瞧,那本该属于你的一切,终究还是属于你的。”
徐天罡打开锦盒的瞬间,有流光异彩映射到脸上,见他瞧上一眼过后,便连忙把锦盒阖辟,气息略带起伏间,惊的失声道:“摩柯镇狱丹,传闻在上古之际,便已经消声觅迹。不想此物居然在教宗身上,有了它我倒真可以恢复、我全盛时期的功体,但如此贵重之物,叫我如何收受得起?”
上古时代,距今太过久远,流出下来的典籍记载,很多都毁于纷乱之中。以至于那个年代是何面貌,在今人眼中看来,觉得太多的地方,有被神话的嫌疑。
“摩柯镇狱丹”来自上古之物,或许旁人不清楚这是何物,但在他们这等大人物的眼中,却是知晓其中一二。因为,此物太过神奇,远远超出他们现在多能认知的范围。
原本,摩柯镇狱丹是摩柯教的圣药,不管是濒临垂死,还是练功走火入魔,而导致根基受损的人,服用此物过后,都可以药到病除。不过,随着摩柯教覆灭,摩柯镇狱丹在世间的数量,便是服用一粒少去一粒。到了如今,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因此,对徐天罡来讲,此刻心中的起伏,远非旁人能够理解。
此刻无言,并未心中无话可说,而是太多的话汇聚到一起,却不知如何说的出口了,太初道:“爱卿,你心中所言,朕明了于胸。来,我们君臣之间,好久没有把盏衔杯了,今夜,爱卿便陪朕好好的醉饮一场吧。”
这一夜,过的漫长。
天明时分。
当晨曦从窗中照进,屋舍内趋渐明亮,不知不觉间,已是全新的一天。
然而,这对叶景天来讲,却是如坐针毡,苦不堪言。此刻他心内的惶恐,更是难以言表。
都说高处不胜寒,若有帝王盛怒之下,伏尸百万,血流千里,亦是常有的事。何况在昨夜,叶景天听了那么多,本不该他听到的话,以至于此刻心中在想:“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也只有天知晓了。”
酒意慢慢散去,太初帝来到雕花窗前,推开窗户沐浴在初晨的阳光里,片刻过后,方转过身来,道:“对了,一夜只顾和你叙旧,都快忘却这位小兄弟了。爱卿,你还不替朕引荐一下啊?”
徐天罡未应话,只听“扑通”一声,往边上瞧了过去。但见叶景天双膝跪地,口中叫喊:“使不得,使不得啊,陛下。”
太初帝饶有兴致,道:“哦?有何使不得的,你且说来听听。”
刚过去的一夜里,叶景天被晾在一边,但时刻战战兢兢,甚是连眼都不敢抬起,俗话说:抬头就是天。而在他心里,太初帝就是天的存在,至高无上。
叶景天磕头在地, 随即正色道:“在下乃一介草民,身份与地位悬殊甚大,怎敢与陛下称兄道弟。若是让别人听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还恳请陛下收回刚才的话,不然,草民就此长跪不起!”
语言坚决,丝毫不留余地。
徐天罡笑而不语,踱步径直来到青铜兽首鼎,旋即捻起一根竹制器具,然后轻拨鼎内的焚香。
这看似随意之举,实则有意而为,也不知是他手法独到,还是本该如此,只见渐熄的轻烟,顿时回旋上升,若即若离的,呈现出各种胜景,似朝云无匿处,又如露彩藏仙境,美不胜收。
幻景变化莫测,一转眼的时间,又见那云烟缭绕,霎时幻作巍峨群峰,一座一座相连起来,宛若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掩映着雕檐玲珑的瓦舍。
见此之后,太初帝有苦难言。
试想一下,纵是经历生死大劫,都不曾有过吃瘪,现在竟被眼前少年,给弄的骑虎难下,真是造化弄人。
原本“小兄弟”一词,只是就此一说,并未有歧义他想。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是让太初帝有些措手不及,但君之一言既出,又岂能出尔反尔。
当下,太初帝道:“你且上前听封。”
闻声入耳过后,叶景天想都没想,便连忙应道:“草民在。”
太初帝道:“朕封你为异姓王,不入八分,既不用在京当差,也不用常住在京。另赐你青衣冕服五章,外加挂件龙灵玉佩,至于爵位嘛?就暂居正一品吧。”
“什么?封我为异姓王?”叶景天痴痴呓语,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徐天罡见他发呆,遂提醒道:“这是你的机缘,还不谢过陛下,再愣着不语,难道要降你抗旨之罪吗?”
“微臣谢过陛下。”叶景天赶紧应声,深怕有失礼数,因为儒家经典,不外乎四书五经,其中一部《礼》对他来说,更是如数家珍。
“既然这样,还不起过身来,一直跪在地上,成何体统!”
太初帝的斥责声,把他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微微一怔后,连忙起身站立,自是在旁拂衣掸尘。
“你可知道朕为什么封你为王吗?”
“陛下的心思,微臣不敢有所揣摩,还望陛下明示。”
太初帝额眉微扬,望向徐天罡道:“爱卿,你替他回答朕的话吧。”
“诺。”徐天罡道:“陛下是望你拜我为师,日后学成所归,也能为国分忧,替黎民百姓造福一方。因此,你可千万不可以为得了这个便宜王爷,就可以享受清福,一步登天。”
“大言不惭。”叶景天翻个白眼道:“你有何能耐,居然说陛下封我王,是为了拜你为师?谬论,简直荒谬至极。”
叶景天出言讥讽,显无丝毫敬意,徐天罡道:“我知道你心生不满,埋怨我掳走你,但年轻人总要有敬畏之心,不然再好的命运,机遇都会悄然流失。”
………………………………
第三十八章 朝堂隐忧
畏威不怀德,人之通病,徐天罡没了耐心与他争论,看样子是要动用些手段了。
太初帝打趣道:“爱卿纵有通天之能,与经天纬地之才,看来也奈何不了此子啊。”
叶景天心中微微一动,与此同时,太初帝把目光扫视过来,说道:“此处既非朝堂之上,但眼下的时局,朕倒想听听你的见解,叶景天。”
“微臣出生平凡,眼界自是无法与他人想比,加之在旁聆听许久,大抵也明白些关键。”
话语甫落,叶景天双膝点地,道:“臣不才,若是斗胆直言,还先请陛下免去罪责。”
太初帝袖袍一挥,道:“但讲无妨。”
“诺。”叶景天回应一声,略有惊讶的起过身来,随后缓缓道:“门阀世家,国之依仗,不可动摇。但民为邦本,保障人民不被淘汰,方是重中之重。我朝建立之初,太祖帝立下百年制度,但凡百年时间,门阀世家就要平调一次,启初几次轮替,并无意外发生,可在光武年间,却发生了世家之乱。为那次的战火,差点延烧至整个九州大地,若不是左相秦明力挽狂澜,我大明危矣。”
儒家出世,讲究家事国事,事事关心。所以平日里,叶景天自是没少着墨这些方面。末了,接着又道:“现下百年已至,此番平调轮替下,已然藏着诸多隐患,只是时而未发罢了。我原本一介草民,能够晋升到上层社会,只能通过科举来实现,但随着上层社会日益渐满,其中掺杂着各方势力,为利益捆绑在一起,错综复杂。以至于他们为了巩固自己的权益,自然而然的会堵住下层的晋升通道。因此,人民没了上升的空间,日渐绝望后,久而久之,便会把绝望化作恨意,来强加到朝廷身上,这乃动乱之始,需要谨慎视之。”
说到此处,叶景天又沉思片刻,而傍边的太初帝双眉一挑,似是在静待下文。
这时,叶景天心中一横,说道:“至于动乱之源,则多半来自门阀世家,他们在平调之后,不准携带如何财务,这就相当于一切从头来过。因此,这项制度对他们来说,就是在革他们的命。既然生命都受到威胁了,他们岂有殊死一搏的道理。”
“哦?你还有此番眼界。”太初帝疑道。
受到太初帝的夸奖,叶景天不免有些得意心思,回道:“儒家经文浩如烟海,我自取之一瓢,已是授之无尽,别看我弱冠年华,但腹中所藏,可都是知识。”
“你小子藏够深啊。”直到这时,徐天罡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与自己置气是假,谋筹码求实惠方是真,当然了,这是他心中这样认为的。
可是严格意义上,叶景天与他置气,只不过是在发孩子气,而本身却从未想到这方面。然而,当他气消了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叶景天道:“我拜你为师,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可要记住了,我乃是陛下钦点的,你若是借机报复于我,待回来之后,我便会告你谕状。陛下深明大义,肯定会严惩你的,不信你就试试。”
话语甫落,太初帝与徐天罡被他逗哈哈大笑。俩人心中皆是在想,看来也不能抱有太多期许,不然瞬间惆怅与失落同在。
日出时分,师徒二人离去,直奔九霄山飞去。
然而,至于怎么离开这间青砖瓦舍,叶景天从始至终都没曾弄明白,只是身形一闪,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人已至山腰处。
此时屋内再无他人,太初帝端坐良久,方拿起茶具凑在嘴边,但见他轻地一茗,似是回甘无穷,齿颊生香。片刻之后,直乎:“妙哉!”。尔后长袍一挥,把整个空间隐没于虚无,同时人也不见了踪影。
在到下一刻,再现出身来的时候,人已至一处大殿之中。
殿内空间空旷,并且高大的令人窒息,由九根龙柱散布撑起,栩栩如生,对应着不同方位,若是仔细端看,竟能察觉似在环柱游动。
阳光倾斜,只能照亮一偶,因此,大半殿身都处于黑暗中。
太初帝对着黑暗中,宣道:“卫时寒,秦凤羽,二人何在?”
话语甫落,太初帝高坐在龙椅上,这时,下面一人奏道:“回禀陛下,此二人远去西方,已有月余之久。”
“哦?”太初帝轻疑一声,似有所思。
那人见太初帝不语,试探说道:“卫时寒乃东林密党的魁首,为十二领袖之一。此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去西方,恐防生变,陛下是否该提前应对?”
“无妨,一群儒生能干些什么。倒是秦凤羽的动向,你须时时向朕汇报,此人堪当大任,有大才。唉,只可惜未被我先遇上。这些年来,他替三哥等人,给朕弄了不少麻烦啊。”
“陛下,这群儒生不可小觑啊,他们借讽议政,抨击官吏,逐步挑拨社会矛盾,其心昭然若揭。君不见近些年来,他们日渐壮大,已然党同伐异,此举等同于把国家抱柴于烈火之上,动摇国本啊。”
太初帝略有不悦道:“卫时寒等人所做之事,朕历历在目,自是心中有数。而你说他借讽议政,抨击官吏,那他就不是朝廷之人吗?为什么还要讽刺抨击朝廷,还不是因为其中势力过于复杂,他等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的吗?”
“朕治理朝政,从不怕有什么是非争议,但对那些造谣生事之人,朕却向来不假慈悲,这话你且记住。”
末了,又道:“韩常侍,你自幼照看朕起居饮食,除了父皇之外,就数你离朕最近。这些年之中,朕把你推心至腹,但朝纲上的事情,你能不参与,就不参与进来,免的朕被别人抓住把柄。”
话语甫落,韩常侍扑通跪地,叫道:“老奴该死,都怪老奴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犯下糊涂,还请陛下恕罪。”
“起来吧,朕无责罚你的意思。”太初帝道:“另外,朕要你传话下去,让无影龙卫调用一切手段,用来激活起这些年,我们在教廷布下的所有暗棋,是时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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