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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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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宴请,且叨扰不说,再有言语上的微辞,我等岂不是人品有问题吗?”
荒山野岭显然另有所指,常言道:“单人不进庙,俩人不看井。”这般言论自有一番说辞,而人品一说,片面像是在说她自己,但实际上却在质疑老者。
此刻叶景天跟在老者的后面,身形被宽大的衣袍给挡住了,胡莉侧过身望去,只见他一只手中端着火盆,一只手抱着柴火。在俩人目光相触的瞬间,胡莉明显能感受到叶景天的不满。
“叨扰便叨扰了,整整打斗了一天,现在腹中饥饿难耐,既然准备好了开饭,那就赶紧的吧。”
话语甫落,纪若寒宛如孩童一般的拍打着桌椅,蓦地发出清脆的响音,而她天生一副人见人爱的模样,此刻甚是讨的老者笑容可掬。
老者呵呵笑道:“你这你娃儿,倒是古灵精怪。罢了,还是赶紧来品尝我的手艺吧。”
说话之间,叶景天已经把火盆放到支架上,升起柴火之后,不一会儿,便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
若在平日里,叶景天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文人志存高远,乃是高雅之仕,决计不会做此粗活。尽管他来自乡间,但书生特有的傲气,自他内心油然而生,迫使他不会去做、也不屑去做。
此刻他躬下腰身,用力的吹着柴火,使之柴火能够烧得更旺些。
然而在此期间,叶景天渐渐的磨平了菱角,潜移默化之中,竟寻得返璞归真之心,即为去伪存真。
不知不觉间,他的心境提升了一大截,而那被屏蔽的气海中,竟然渗出丝丝凉气,显是有了水源的迹象。
这时叶景天猛吸一口气,恰巧被浓烟呛住,揉了揉眼睛,刚想要再继续吹火时,老者叫停道:“现在火候刚好,你若在吹下去,这盆里的肉可就要烤焦了哦。”
闻声入耳,叶景天起过身来,不过刚转身的瞬间,纪若寒与胡莉却指着他笑个不停,叶景天摸了摸脸,同时感到莫名其妙,道:“你们笑我作甚?”
胡莉直视叶景天的目光,见其双目中神光清澈,自有光彩流转,一瞬之间,不由打量起叶景天。而一旁的纪若寒差点就仰倒在地,指叶景天捧腹笑道:“你说我们笑你作甚?当然是笑你这只花脸猫了。”
叶景天身边既没有镜子,也没有练达真人之境,不可灵魂出窍自视样貌,只能任由她们取笑。因为,他知道现在若用手去擦拭,只怕会适得其反,反倒是弄的满脸都是黑灰。
欢声笑语之间,老者已把肉烤好放置碟中,旋即举手一挥熄灭柴火,道:“好了,现在可以品尝了。不过切记勿要贪吃,否则怕你们一时半会吸收不了,白白忍受腹胀之苦。”
“不劳你费心。”纪若寒也不客气,一手抓过碗碟,另一手拿起筷子,顾不上烫,便把烤肉放入口中咀嚼起来,登时火热沸腾,香气四溢。
胡莉显得小心翼翼,连手都不去碰,兀自上演隔空取物,忽闻一股清香萦绕在她鼻间,使之惬意舒畅,先是尝了一小块,入口不腻不膻,这才忍不住大口撕咬起来。
说是晚饭,倒不如说是夜宵,他们吃完之后,明月已然挂入中天。
时候不早了,两边各有厢房,俩女一男如何分房去睡,老者自是管不着,独自一人进了屋舍休息。
而剩下三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一人先开口说话的,就像是僵立在当场一样。
厢房只有两间,按常理而言,叶景天应该独住一间厢房,而纪若寒与胡莉同一性别,自然是共住一间厢房。
不过,纪若寒与胡莉俩人之间的嫌隙由来已久,一个名门正派,一个魔门妖女,两者互相排斥,自然不肯共住一间厢房,现在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现在剩下只有三种的可能性,要么叶景天与纪若寒共住一间厢房,要么就是胡莉与叶景天共住一间厢房。
但是这两种的可能都微乎其微,因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叶景天独自一人睡在正厅,而两间厢房,则由俩女各自分配一间。
………………………………
第六十三章 分床风波
仲夏之夜,窗外蓦然升起雾色,如烟似纱聚散朦胧,忽闻一声夜莺啼鸣,不时在静谧之中,增添了几分迷惘。
灯火映阑珊,叶景天率先有了动作,不过刚跨动脚步之时,胡莉在旁喝道:“站住,谁许你走的!”
一声高来,叶景天心中一震,暗忖:“算了,我就不争这片刻了,且看你们如何安排,因为总不至于让我一人独睡这里,而你们各自睡在厢房里面吧?”
刚迈开的脚,倏然回到原地,不待叶景天开口回话,纪若寒抢先道:“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修仙问道之人亦有礼法约束,既然非亲非故,岂能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
说到此处,纪若寒指向胡莉说道:“我与她正邪难容,自是不能同住一起,但眼下只有两间厢房,你看该如何分房才算公允啊?”
“这不摆明了吃定我吗?”叶景天忖道:“是不是见我心地纯良,就想用道德逼我就犯,好让我腾出厢房来给你们休息。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山谷潮湿寒凉,加之夜间地气上涌,若没床被隔离的话,那我岂不是要活活挨冻了。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刻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了。”
念及至此,却见纪若寒继续说道:“你我三人在场,未免觉得有人说我欺负你,现在就让你先选择好了。不过君子有九思,你可要思量得体,不然你自诩文雅高仕,岂不牵强附会了?”
没想到对方口舌如枪,叶景天一时间忘却如何应答,但君子九思囊括言行举止等方方面面,到底礼不礼让,此刻在他心间来回摇摆,却始终下不定决心。
山谷白天光照时长短,此时虽是仲夏之夜,但温度往往要比外面冷的多,试想在阴冷中瑟瑟发抖,谁不想在高榻上酣睡呢?
再者说了,此一时彼一时,你们俩女暂时同住一屋,又不是天长地久,难道就不能忍耐一时,非得要让我来遭此罪受,而独自承受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煎熬吗?
叶景天心中一连串的疑问,不过却寻不出解答。
纪若寒催促道:“喂,你想好了没啊,再不抉择天都快亮了。”
话语甫落,叶景天兀自敞亮,装作恍然大悟道:“哦,对了。你与她正邪难容,因而不肯与之同屋,但你我二人却系出同门,加之我在道玄门之中,整整比你高出一辈,若我们俩人同住一屋,自然可规避世俗礼法,不受他人轻言非议。”
此言一出,急的纪若寒直跺脚,差点破口大骂不要脸,看他现在哪还像下午泪水涟涟的少年,完全换了一个人似得,居然一下子变的精明了起来。
然而,胡莉不知哪根弦搭错了,还是怎么得。只见她脸色一甩,不悦道:“你既不愿与我同住一屋,我岂能求你不成?”
说罢,便移步至叶景天的身边,同时一把拉了过来,柔声道:“你即为我夫君,我俩同房天经地义,不像她那般满肚子祸水,且还当别人看不穿似得。”
“你切莫胡言,我怎会是你夫君呢?”叶景天急道:“我当时已经言明在先,解释的也非常清楚,是见你昏阙不醒,在情急之间,忽忆起医书记载,才不假思索出手医救,决计不知道你曾发下什么毒誓,再者说了,事出有因,料想上苍必会酌情通融,你说是吧?”
“发下的毒誓,岂有酌情通融一说?”胡莉相逼道:“你若不从,我便像厉鬼一样缠着你,今生今世,一分一秒都会伴随左右,我既能说到就会做到,不信你大可试试。”
胡莉神情认真,就连纪若寒都一时看不出真假,而纪若寒与她言语甚多,不过期间透露出的讯息反复,是以现在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当下还真不好判定。
于是心念一转,心忖道:“你既然要与他同住一屋,那我且要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现在大家都在凡人之境,想必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喂,小师叔。”纪若寒鬼魅一笑道:“别忘了我下午教你的阴阳道法哦!这阴阳之道蕴含无穷妙法,若是再配上魔门的合欢之术,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出来,还有这等神奇的法门。”
话声入耳,叶景天泛起疑惑,她下午明明传授的是《冰心诀》,怎得现在变成了阴阳道法?
不待叶景天开口之际,纪若寒径直奔向右边厢房而去,自不理会身后俩人。然而落在俩人眼中之时,想必明白了什么叫自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了。
忽闻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肆意在空中传散开来,不过传在胡莉的耳中时,却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诡谲一笑。
叶景天见纪若寒突然走掉,赶紧上前追了两步,本想叫她停留片刻,把事情说清楚,不过事与愿违,不见对方动作放缓半分,心内不由长叹一声。
而叶景天性格内向,与人不是自来熟,没个几日接触下来,竟然连问候的话语有时都难以启口。
此刻他转身面对胡莉,而厅内只剩下他们俩人,胡莉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一时间厅内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竟是夹杂着稍许尴尬。
明亮的厅内显得十分安静,仿佛一根针线落到地上,在场之人都能清晰听到清脆的响音。
灯光照映着俩人的身体,把各自的身影投在墙上,在没了第三人之后,叶景天变的拘谨了起来,几次欲言欲止,最后还是胡莉打破了沉寂。
左边的厢房不过几丈远近,但对叶景天而言却是漫长的路程,以至于如何来到这厢房,他好像记不太清楚,也许是时间太过仓促,仓促到来不及留下些回忆。
来到屋内,见地方不是很大,只有一张竹床自东朝西摆放,蓦地俩人并排坐下,然而就在坐下的刹那,叶景天忽的惊起,突如其来,似宿醉酒醒一般。
胡莉不禁看向竹床,但见竹床颜色通绿,犹似新竹编织而成,不过质地如玉不属寒,用手触摸之时,还能够清晰感受到,有一股暖流袭来。
“莫非是翠玉竹?闻言此竹可辟邪聚灵,而辟邪自是不必多说,但聚灵顾名思义,乃是汇聚天地灵气,补先天不足。”胡莉讶异过后,不由在心中怒骂道:“真是该死!想不到得此宝物,却间接坏了我的计划。”
原本宿主已手到擒来,就待种下心魔这最为关键的一步,熟料,却因翠玉竹的关系,而导致功亏一篑。
之前在厅内之际,在转身的一个照面,叶景天便受到胡莉秘法的魅惑,因而失了心神,毫无抵抗之力。
胡莉眼看错过了时机,赶紧故技重施想要再次施展魅惑,却见叶景天却移步至一旁道:“歉愧,真是歉愧,我怎么鬼迷了心窍,与你一道来到此厢房,若明日被人撞见了,那姑娘的名声,岂不是被在下给毁了?”
闻声入耳,胡莉佯装动怒,不悦道:“听你所言,看样子是在嫌弃我喽?”
“岂敢。”
胡莉眼睛一转,媚声道:“景天你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否该做些什么啊?”
这柔情绰态,媚于言语,叶景天那能受的了,只是偷瞄上一眼,都不由口水咕噜地往下咽。胡莉原本穿着紧身夜行衣,但下午被石头划过之后,一道口子直开衩到腰际,而那隐约间的风情,自是让人血脉膨胀。
叶景天咽完口水,头也没回便往门外跑去,不一会儿来到老者的卧室,推了一把老者,道:“老先生您往里面一点,今晚我就勉强和你挤挤一起睡了。”
………………………………
第六十四章 心起波澜
翌日,清晨。
阳光从窗外进来的刹那,老者伸了个懒腰,伴随着一声呻吟,叶景天“哐啷”掉落在地上。
声落入耳,老者“咦”地一声道:“小友,两边不是各有厢房吗?你怎么睡在我的边上了。”
“唉,别提了。”叶景天叹声道:“昨夜自你离开后,我哪能得过安生,适才与你挤在一起,也是被逼无奈啊。”
老者笑道:“想必是被欺负了,如果有些不好言明的地方,老朽不妨替你做主,来为你主持公道。”
一想到昨夜窘事,叶景天脸上不禁发烫,连忙推脱道:“我们小辈之间的事,可就不劳烦您费神了。”
可情落入老者眼中时,老者只笑不语,弄的他心中一阵发毛,就像有什么把柄抓在对方手中一样,好不舒服。
“好了,早些洗涑吧,别让她们久等了。”说话之间,老者用竹棍撑起窗子,取一瓢水放入脸盆中。
叶景天心生好奇,伸出头去观望,只见窗外有一架木制的圆形水车,随着山壁上淌下来的水流,在静谧无声的旋转。
那水车的轮辐中心有根轮轴,轮轴周边装有两排并行的辐条,在每排辐条的尽头,都各自装有一块刮板,而刮板之间挂一个水斗。
当水斗中储存一定水量时,就会往前进一格,如此周而复始,而老者取过的一瓢水,便从外面的水斗中取出。
叶景天来自乡间,自是见过水车,却不曾见这样用的,因此觉得甚是奇特,然他童心未泯,一时玩的起兴。
而老者见状之后,摇了摇头,旋即洗涑一番出了门去。
待老者离开不久,叶景天才开始洗涑,不过由于衣冠自他从山上掉落下来时,就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无奈之下,扎了一块方巾,方算勉强衣冠整齐。
待要出门时,“轰隆”一声巨响,自屋外传来,震的叶景天心头一惊,不由加快步伐跑了出去,想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在篱笆外面的不远处,却见纪若寒与胡莉二人又打了起来,而那一声巨响,便是纪若寒一拳轰至山壁上,那些碎裂石块的声音。
瞧见叶景天出来,俩人各自收手停止打斗,纪若寒迎面道:“呦,小师叔,起的那么早啊。我还以为你被这胡大美人给榨干了呢!”
话声入耳,叶景天板起脸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姑娘家尽说些害臊的话,怎么就不觉得脸红羞人呢?”
说到此处,叶景天话锋一转,道:“对了,你们清晨为何又打了起来,不是说好患难与共的吗?怎么刚过去一夜的时间,你们俩人就又开始……。”
胡莉道:“原本我俩二人的内伤,至少还须个几天时日,才能彻底恢复过来,不过因为翠玉竹床的缘故,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我们身上的内伤就已全都治愈差不多了,而且体力充盈恨不得能降龙伏虎,所以忍不住试炼了一番,并非你想象那样。”
纪若寒接话道:“虽说,我们现在的功体还被压制在上人之境,但自保能力却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如果你不想自找苦吃的话,那么最好对我们顺心顺意,如若不然……。”
“呵呵,你懂的。”胡莉与纪若寒一唱一和道。
弱冠之年,未经世事,而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遐想,叶景天对这顺心顺意的理解,显然会错了意,连忙转移话题道:“那翠玉竹子床有这么神奇?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啥也感觉啊?”
胡莉扑哧一笑,故意激将道:“你这榆木脑袋,尽说些惹人发笑的混话,昨夜里叫你与我同床共眠,你死活不肯,现在错过了绝佳机会,已经为时已晚了。”
叶景天原想敷衍过去,不去联想昨夜窘事,但胡莉所言云里雾里,让他不知其解,当下脱口道:“什么绝佳的机会?”
纪若寒在旁听不下去了,道:“别听她胡言乱语,翠玉竹乃是辅助之物,可聚天地灵气补先天不足,修炼吐纳的时候亦能事半功倍。不过也有一缺点,那就是所聚灵气过于庞杂,相较于境界过低之人,却不能提炼精纯,反倒会误了道途。就依我们的能力而言,也不过勉强借助翠玉竹的功效,来治愈体内的伤势而已,所以说有些宝物,当你力所不及的时候,还要强行使用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话语甫落,老者手里提拎着东西,自竹林里走来,忽地赞道:“小小年纪悟得此理,实在难得啊,那两边厢房里的翠玉竹床,乃出自徐傲天之手,当初与他一同掉落下来的,还有一名叫洪幂的女子。唉,经年以后在回忆起往事,除了感慨沧海桑田以外,老朽真是无言以应。”
岁月对于老者而言,以无太多的意义注解,但因老者对于故人的诚若,方镇守在此。而这里的一切早已是他生命里的全部,至于这份无人知晓的沉重抗负在他肩上,就宛若屋外的水车一样,周而复始不知辛劳。
此刻他所说的无言以应,或许只有老者自己清楚吧,然而他的那声叹息,又何尝不是对叶景天等人的叹息呢?
历史就像一副钟摆,从原点出发亦将归复到原点,而过去发生的一切,将来也继续将要发生,有时候老者就像一名旁观者,从始至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却不能给予如何的帮助。
不过,老者口中不经意间提及的两个名字,却在纪若寒与胡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徐傲天冠绝今古,魔威滔天,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并且作风一贯不可一世,但凡正邪之人若是遇上他,大多都是礼让三分,如有不从者,其下场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不过也有一些例外的。
相传当年太祖一统天下时,曾对徐傲天这样评价过,“恨吾生不同时。”虽然是短短五个字,却道尽了为能一睹风采的遗憾。
然而这样的遗憾,就连后世之人亦是感同身受,皆在猜想两强会面之后,究竟能碰撞出何种火花来,这一疑问在千年的时间里,人们一直没见停歇过讨论。
孰胜孰劣,声论不休,但各种的揣摩假设,终究都是臆想猜测,谁也说服不了谁。若说太祖没横空出世以前, 天下间根本无人能出徐傲天左右,可以说他是不折不扣的一代神话。
现在忽然听徐傲天的名字,怎叫纪若寒与胡莉俩人平复下心境,而至于洪幂这个名字,纪若寒是再清楚不过了,她乃是道玄门的师叔祖,历史上唯一练齐《紫霄神雷诀》的女圣人。
纪若寒心忖道:“传言之中,洪师祖早已证道飞升,而数千年的时间里,不想却是来到了这里,扼腕长叹,但不知是否留下传承?我且细心留神了。”
《紫霄神雷诀》八门雷法传至今代,已然去其六只剩其三,分别为丙火阳雷、戊土冥雷、诛邪神雷。
但是万物属性之间,相生相克,雷法只得其三,以至于威力大大折扣,没了震慑群雄的威力,早已从顶级法诀中掉落神坛。
因为《紫霄神雷诀》乃模拟天劫神雷的法诀,从乙木正雷开始,到丙火阳雷、癸水阴雷、庚金劫雷、戊土冥雷、诛邪神雷、戮神魔雷、一直到生灭紫雷,共八门法诀。
雷劫高手费等闲视之,每经历过一次雷劫,方能成就一种雷法。在第一层法诀失传的情况下,可以说现在的《紫霄神雷诀》,只是徒有其形,没了神髓的花把势而已。
………………………………
第六十五章 心生怜悯
对于提及的两个名字,纪若寒与胡莉俩人思忖良久,当回过神来时,却见老者已行至跟前,纪若寒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非我觉悟甚高,而是道君有言,我辈耳濡目染,早已融入心中,所以老头你的谬赞,我可承受不起。”
话落入声,叶景天为老者鸣不平,训道:“道玄门内等级森严,长幼有分,既是出于礼貌,见到老者的时候,也该喊上一声前辈,听你老头,老头的叫唤,未免忒失礼了。”
纪若寒道:“我喜欢怎么叫人,那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教我?”
“怎得,在你口中喊声前辈,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语气上重了几分,纪若寒一下子就受不了,当下急道:“等级森严,那是对他人来讲的,然而对我可不奏效,我若高兴了,就称呼裕长风那老头为掌门,我若是不高兴了,便是叫他为牛鼻子老道,他也不能拿我怎样。嘿,你今天倒是神气了,都开始教训起我来了,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小师叔,你就飘的没边,从现在开始就喊你叫榆木脑袋,以后再也不会称呼你为小师叔。”
说罢,便喊个不停,“榆木脑袋,榆木脑袋,榆木脑袋,榆木脑袋,榆木脑袋……。”
碰上一个不讲理的女人,叶景天一个脑袋两个大,虽说仗着自己的辈分比她高,但也总不能用打人的方式来教育她吧?
再者说了,他动手能不能打得过纪若寒还暂且两说呢,于是哄道:“好了,既然老先生不恼怒,那我以后自是不会过问了,然而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一切随你心意,你看行不行。”
话语甫落,纪若寒依旧不停地念叨,丝毫无停下来的念想,最后实在没办法,叶景天只能求道:“求你别叫榆木脑袋了,行吗?这外号也忒难听了点,原本我还算是天资聪颖,若被你这样再喊下去,恐怕是要被你给喊傻了。”
“说你榆木脑袋岂能有假?”胡莉在旁听了良久,道:“眼不见心不烦,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你就随她去了。再说了,就算打了鸡血的人,还有筋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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