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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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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榆木脑袋岂能有假?”胡莉在旁听了良久,道:“眼不见心不烦,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你就随她去了。再说了,就算打了鸡血的人,还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呢,等她累了,自然就不闹了,瞧你百般哄着她,可结果又如何呢?”
“你们男人总说女人是用来宠爱的,而且还奉为金科玉律,但身为女人的我,却很不赞同这句话,反而还觉得荒谬。正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一味迁就忍让,若把她给惯坏了,这以后的罪啊,可就有你受的喽!”
“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闻声之后,纪若寒冷眼望向胡莉,但见指尖握的发白,怕是一个不小心,便能挥拳向相。
落入叶景天眼中,心忖道:“时而亲似闺蜜,时而恶似仇家,这俩女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算了,我以后还是离她们远点的好,要不然被莫名其妙的怒火给波及到身上,那我岂不是很冤?”
正值他思忖之际,纪若寒语气陡然一变,向胡莉反击道:“哎呀,这空气中怎么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啊,是谁家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啊?”
“酸死了,酸死了。”
边出言无忌,边用手捂着鼻子,针锋相对,丝毫不落一点下风。
胡莉道:“我可没心思和你争风吃醋,景天与我的姻缘早已天注定,即便一时不从,但也终极会明白我的心意。”
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享受着别人的宠爱,却认作是理所当然,仅凭这一点,我就能够断定,你连是情是爱,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都分不清楚,还大言不惭来戏言取笑与我,是谁给的你自信?”
纪若寒冷笑一声,道:“你这个强词夺理的话,只能蒙骗得了自己,想要来骗我还是省省吧。昨日不知是谁信誓旦旦,说修炼无漏魔体;不能有情欲困扰,须自身斩断情丝,否则日夜受穿心之痛。还说什么下毒誓,为求心念通达,若心生情爱之意,宁可杀之证道,以表决心。”
“哎呀,你们魔门之人,岂有信守不渝,取信于人的道理。”纪若寒恍然又道:“哦,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夜你用秘法魅惑我小师叔心智,加之你前言不搭后语,想必是另有所图吧?难怪我一早觉得你很怪异。”
胡莉被她这一说,倒显得难以自圆其说,暗忖道:“该死,若不是功体被压制在上人之境,因而无法用神识来扫视周边,不然怎么会一时疏忽,竟被人窥看了正着,却还浑然不自知。”
“不过,小贱人你别得意的太早,要不是这里是你们道玄门的领地,还有诸多需要用得上你的地方,不然一早就和你撕开脸皮了,还岂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编排于我?”
“也罢,现在只能硬着头把谎言说下去了,因为《种魔大法》失传已久,若不是因为厉末天的缘故,我断然也不可能会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此等魔功,所以凉这小贱人也未必能够认得此法。”
心念至此,胡莉道:“我是骗你不假,但混迹魔门之人,有哪个不性情多疑,且不说我们魔门如何如何,就是拿你们名门正派来比,想必也不是个个心底敞亮。”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魔门内部秩序混乱,一切唯实力说话,有时候为了点利益,并不像你名门人士,还时常会顾及同门情谊,我们魔门之人纵是相互残杀,那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我一贯用以谎言,来作为保护自己的一种本能,换而言之,我若对他人知乎不尽,心中藏不住秘密,岂能会苟活到今时?”
闻声入耳,叶景天听的心惊,对胡莉一下子多了几分同情,试想一个妙龄女子,生活在乱无秩序的环境下,究竟忍受了多少苦难,才会有这么痛的领悟,当下叹道:“纵是谎言也是美丽,我看你心地并非天生纯恶,而是环境使然,不然你断不会走上魔道,佛说回头便是岸,你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胡莉一股幽怨,道:“我们做女子的,既然亲口许下誓言,便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终身矢志不渝。夫君想叫妾身如何,妾身自是怎可违背夫君的意愿,否则会永坠阿鼻地狱,受烈火焚躯之刑。”
叶景天无言以对,竟然还有这等事情?不由呆立在原地,忽闻一声“开饭喽!”顿时如临大赦,直奔向竹屋而去。
………………………………
第六十六章 生气
但逃的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叶景天进去之后,紧接着她们俩人跟着进来,适时四人围着桌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那场面别提有多好笑了。
平心而论,胡莉对于叶景天的几次表白,他心里倒是很受用。虽说,起初没有放在心上,但一次两次之后,就不免有些动心了。
期间,叶景天不敢抬起头,只顾低头吃饭,就连话都很少讲,吃到中途时,只是余光一瞟,却见旁边传来幽怨的眼神,吓的他一边放下碗筷,一边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先走了。”
胡莉生的艳冶,而眼角下的一点痣,平添几分妖娆,不过叶景天偷瞄一眼,恰巧落入胡莉的眼中,但见她红唇微张,竟有引人一吻芳泽的遐想。
叶景天浑身一颤,不由打了个机灵。
这些细微的举动,尽数落入胡莉的眼中时,自是没有拉下一个小节,而不经意间露出的微笑,宛若猎人看到猎物一样,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欢愉,甚是迷人牵魂。
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媚态,几次主动表明心意,这让初尝人事的叶景天,那能抵挡的了此种诱惑?
叶景天刚起身离开之际,忽闻老者道:“小友,为何如此匆忙,莫非老朽饭菜不和你的胃口?”
话落入耳,叶景天苦笑道:“老先生,您就别拿我开刷了,有她们俩人在就够我麻烦的了,您若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日,我只能找个洞钻下去了,再也没脸见人了。”
也不知那句讲错了,气氛瞬间为之一凝,纪若寒不屑道:“还有脸把我当麻烦了,我还嫌你是累赘呢?你自己说说看,要不你的无能,导致几次被她所擒,延误了我诸多时机,不然怎会沦落至此。”
且不说这怪异非常,使之无法感应气海,就连离地腾飞,都尚且不能做不到,想出这山谷,简直难如登天。”
话语甫落,叶景天乍一听之下,倒有几分道理,不过转一想却差点被牵制鼻子走,因为,若顺着对方的思路一味的想下去,就难免会落入圈套之中,届时就算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说你麻烦,你还不承认。”叶景天才思敏捷,一下子发现问题所在,沉声道:“浑身长刺,像只刺猬一样,得扎人一手刺,想必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胡莉说的一点没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来在道玄门之内,你真是被人宠坏了。且不说你心地险隘,就连别人说你一句不中听的话,你就非得还人家十句话,才善罢甘休。”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又道:“你且说说,凭什么处处要人忍让你?还不是仗着大家宠着你吗,现在山谷中再无他人,请收起你大小姐的脾气,不然惹得大家无人理你,届时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提有多可怜了。”
叶景天接触纪若寒时间短暂,整整算起也不过两日而已,所以对她的容忍界限,就显得格外有些少了。
在几次胡搅蛮缠之后,权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而她身上的那些坏脾气,便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
然而纪若寒有此性格,还是与平时无人敢惹她有很大的关系,毕竟她境界高出同辈很多,天资聪颖,且容貌生的可人靓丽,本就是受人众星拱月一般,追宠长大的,哪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闻声之后,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情急之间,就差一点把桌子给掀翻了,而她做坐在叶景天的身边,伸纤纤玉手便要动手打人。
但见一掌拍向自己的面门,叶景天瞬间拽过她的手腕,喝道:“闹够了没,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话语甫落,纪若寒“哇哇”哭了起来,试想从来没人对她这般粗鲁,而自己的境界跌落与凡人无异,让原本的优越感荡然无存,现在唯有情绪上的发泄,才能找到安慰。
叶景天最听不得别人哭,瞧见纪若寒哭的如此伤心,瞬间变的六神无主,不由把目光投向胡莉,本想寻求她的帮助来解围,哪怕从中调停一下,说上几句话也行。熟料她冷笑不语,兀自凝望着纪若寒,未有想理会自己的意思,也不知她脑海中在想什么。
寻求帮助无果,只能再去找老者帮忙了,但目光所及之处,哪能见得到对方的身影,无奈之下,唯有硬着头皮自己解决了,不过一但惹恼对方,再想去哄,又谈何容易。
所谓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叶景天连日来受气心里已经够窝火的了,当他见到纪若寒差点掀翻桌子的刹那,以至于彻底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说迁怒的成分比较多,但至少自己也有失风范在先。
稍微做了一下检讨,却发现胡莉今早讲的话,其实对他影响蛮大的,不然也不会对纪若寒劈头盖脸的教训,现在心中七上八下,寻思道:“怪了,先是对胡莉心生怜悯,即而有了非分之想,现在又对纪若寒恶言相向,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中邪了?”
平心而论,纪若寒对他照顾有佳,几次豁命救他于危险境地,即便是没心没肺之人,也断然不会恼怒对方。
叶景天心中泛起一股苦涩,诚然道:“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出此恶言,你若心有怨气,尽可向我身上发泄,纵是打我骂我,我亦不多说一句言语。”
未待把话说完,纪若寒“呸”的一声,道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会顾及你的死活!老死不相往来。”
话语冰冷不带一丝暖意,竟在炎炎夏日,都能给人一种寒意。
话语甫落,便见她夺门而出,叶景天心知对方怒气相加,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但他知道现在若是不追出去,怕是她种种所言,就要句句属实了。
胡莉向叶景天瞧了一眼,随即一把环抱住他腰身,颔首底眉紧贴胸脯,显然不想让他追出去,一阵阵幽香袭人而来,引其心间心猿意马,不由连忙默运《冰心诀》,适才压下了体内的欲望。
胡莉道:“你若现在追了出去,那与今早又有何异呢?”
叶景天刚迈开脚步,被她这么环抱之后,竟然没能挣脱开来了,紧紧的箍在原地,因为情急之间,也就没作多想。
胡莉见他没有回话,停顿了一下,直视着对方的目光,轻起朱唇,媚道:“对待女人的道理,就得像熬鹰一样,需从肉体到心灵上,彻底进行一次征服,不然一个高傲、自由的灵魂,不经一番自徒劳的挣扎,怎会轻易驯服呢?”
写的急,草草看了一边就发了,对于有错别字的,以后有时间在回头修改。
………………………………
第六十七章 后悔
熬鹰一词在北方游牧民族口中,那是再耳熟能详不过了,然而叶景天生在南方,倒是头一遭听说,不过猛禽野性难训,想要彻底将其驯服;又谈何容易呢?
因此熬鹰的过程中,肯定有很多非常的手段,且不说残忍如何,但方法却是十分有效的,在此过程之中,姑且不论白昼颠倒、长期疲惫无眠的情况下,猛禽能否熬的过去,不过那怕是人在这环境里,都断然无法撑承受。
若是无法承受后,情绪必然最先崩溃,然而情绪一但崩溃了,那么一切都会被瓦解,而这种连锁反应,在北方人的口中,自有一套说辞,叫作骨牌效应。
至此不得不说胡莉用心歹毒,在这封闭的山谷中,只有他们寥寥数人存在,若是叶景天真听从她的话,用熬鹰的道理使其孤立,怕是谁都忍受不了长期的孤独。
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根本无法体会那份寂寞,长期以往下去,或许纪若寒真能被逼就犯,一但被逼就犯,自此道心生变,这葬送的可就是通天之途,比起杀人诛心都不遑多让。
叶景天被胡莉环抱在原地,一时间挣脱不开,听得彼此的呼吸,声声入耳,绮丽且不失暧昧的同时,从他脑海中不停传递出信息,若是此刻追出去哄她,那么下一次对方再发大小姐脾气,那么将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会更多,所以千万不能出去。
他不是情场高手,自是拿捏不准女人的心理,忽觉胡莉所言在理,但转而一想之际,却又担心起纪若寒的安危。
早前老者明确在三,竹林所在的方圆几里内,乃是安全之所,若是过了这范围,便会被阵法笼罩。混元周天大阵,由生死幻灭晦明六门组成,亦如六个世界,分不同属性排列,若是有人不明就里乱入,可谓性命堪忧。
未知使人恐惧,而你根本不知道,在下一刻你将会遇到什么,情急之间,叶景天陡然挣开束缚,向门外径直跑了出去,在此期间头也没回,只听闻身后传来一阵叫骂。
“叶景天,你他妈不是个男人!就算老娘扒光了衣服趟在床上,你他妈的都不敢爬向老娘,现在还敢朝三暮四,在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你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年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胡莉越说越激动,同时也越说越不堪,这般话语落入叶景天耳中,不时连耳根都红了起来,由此不敢停留,恨不得能一下子飞出,远离这里。
不过同时得罪俩个女人,自此后怕是他有的受罪了,然而若说真有人生气了,那人便是纪若寒了,而胡莉不过是在逢场作戏,因为她若不把戏份做足了、演真了,怎么能把叶景天骗的服服帖帖呢?
叶景天找了一圈也没见个人影,不免心里十分焦急,想去找老者帮忙,却不知老者也去哪了,于是硬着头皮回头去找胡莉,不由分说便是一个闭门羹,那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苦苦找寻半天无果,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发呆,时至傍晚方见到纪若寒归来,至此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赶紧起过身来至跟前。不过开口便是询问,并且还责怪了对方,生怕她在山谷中遇到意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恐在良心上过意不去,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叶景天言之殷切,但得到的答复依旧冰冷,仿佛是来自凛冬的寒流,不待对方言语,纪若寒直言道:“怎不去见你的相好,来我门前作甚?让开,再不让开,便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话语甫落,便听一声声“咔嚓”的响音,威胁的意味愈加浓重,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心念至此,叶景天只好让出身位容她过去,直至见走进房间之后,方长叹一声离去。
但观落寞的神情,几次回首望向身后的房间,这让在房间里的纪若寒看个正着,当下得意道:“叫今早给我难堪,想让我现在就理你,与你言归和好,哪能这么容易,等姑奶奶我那天高兴了,再给你一点机会,你若是把握不住,哼,那就在晾你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静的出奇,老者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每天都做些什么,整天见不到人影,而纪若寒与胡莉俩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连就是几天不出房门,这让叶景天甚感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但他刚与俩人产生心结,现在根本都不知道如何化解,所以每次路过纪若寒的房门,脑袋中都想登门道歉,不过想了想良久,终是没能鼓起勇气,去自讨没趣。
他心中有愧,没解开心结之前,怕是都不敢去敲纪若寒的房门了,而另一边胡莉的房门就算是敞在哪里,料他都没勇气向前迈进一步,想想前日面红耳赤的话语,自是承受不起那温柔乡,所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日升日落,时间过的漫长,原本还羡慕老者结庐幽境,哪知自己过在此上几天,闲的差点发狂,心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虽是活的意境优美,但若真过此生活,怕是不出数年之久,就能把我彻底给熬疯了。”
在几天的时间里,周边竹林让叶景天彻底游了个遍,这日行至高处再俯望林海时,只见被风一吹,竹叶层层相叠,于起伏之间宛若波涛,甚是波澜壮阔。
当下吟诗一首,“凭阑半日独无言,且观竹枝疏叶繁,谁人在此听风吟,原是闲坐北山前。”
偶一抬头,恰巧见得天际之中,有两道身影正在缠斗,凝目远远望去,大抵辨别并不似人形,本想着前去一探究竟,就在动身之际,忽忆起老者的叮嘱,蓦地忍了下来。
时间当你需要它是时候,它就像指间的砂砾一样,你用手抓得越紧,它流逝的越快,可当你盼望之事物、或人快些到来的时候,哪怕是一份一秒过去,都让你心急万分。
这几天很少见到老者,而今日的所见所闻,叶景天很想从老者哪里得到些资讯,以至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到午夜过后,都还等不到老者归来,加上满肚的疑问却无与人说,这可差点憋坏了自己。
这时透过窗前,突见到胡莉屋内还有亮光,于是一骨碌爬了起来,随后一把穿上外衫,不作多想便来至胡莉的门前,见其房门虚掩,并未从里面栓起,叶景天推门进入,但其行事匆匆,俨然忘记言语知会对方。
不过一进门之后,眼前所见之人却是纪若寒,而屋里住着的却并非是胡莉,眼前见此,叶景天心念道:“莫非几日不见,就连她俩的房屋我都已经分不清了?”
此刻纪若寒披着一层纱衣,透过灯光的照映下,那粉嫩的肌肤犹似胜雪,而一抹淡色遮住身体,青丝锦缎般垂在肩头,淡淡的望向来人时,一双漆黑见底的明眸,瞧见不出任何波动,如古井一般。
叶景天看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她纤腰微步走来,行至跟前,叶景天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而眼前的这纪若寒不知怎得,总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亦真亦幻,令他琢磨不透。
………………………………
第六十七章 一声怪叫
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纪若寒嘴角向上一挑,道:“哟,既然来都来了,你怎还向后退却了,莫非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言行轻佻,一时间弄得叶景天僵住在那儿,而他身体斜靠在门框边上,也不知是否天气闷热,还是些什么其他的原因,竟是汗滴如雨注,不一会儿把他的衣背都给侵湿透了。
纪若寒移步至门前,眼角微泛着挑逗,陡然伸出芊芊素手,但见横在门上的刹那,叶景天心底一惊,本能想躲闪过去,然而在慌乱之间,猛地一抬头,却恰巧俩人鼻尖相碰。
俩人相视已忘言,唯有一股股芬芳馨香,自鼻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叶景天心头狂震,仿佛下一刻,自己的心脏就能从胸口跳出一般,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咕咚,咕咚。”怕是纪若寒也能听得真切。
他闭合上双眼,遵循内心的驱使,而脑海中显得一片空白,发乎于情之时,就此想亲吻下去,然而纪若寒不解风情,道:“趁此夜深人静,兀自闯我房门进来,原来是耐不住寂寞了,想为所欲为一番吗?”
说到此处,错开与叶景天的身位,继续说道:“平日里,见你衣冠楚楚,不想为人竟是如此不堪,也无怪那日胡莉说你为淫贼,现在看来果真不假。而就在刚才,若不是我反应的灵敏,岂不是被你占尽了便宜吗?”
回过神来,叶景天百口莫辩,心想:“胡莉天生妩媚倒也罢了,她眼角含春状娇艳若滴,自有一股风情诱人,若不是几番言语直表下,怎能令我心神荡漾,有所遐想,但思忖之间,墨守成规,我自能够把持的住,不去逾越雷池半分。怎得今夜见纪若寒这般,竟也能意乱情迷起来?”
疑问之际,忽忆起那日在紫霄峰上,有人说他凡心未尽,虽然当时未留意放在心上,不过现在一经串连起来,不禁忖道:“莫非当日所指便是女色?而我自幼长在村野乡间,所见女流之辈,皆是垄上妇人之流,曾几何时,哪能见过美的无暇之人?那贝齿含香如兰,皓腕凝霜似雪,在眼前一暮暮呈现,这近距离的挑逗,险些让自己犯下过错。”
反省片刻之余,“先生教我为人君子,我岂能见异思迁,深陷在情欲美色之中,早前既与莉莉娜沙盟定誓言,至死不渝,而今不过短短数日,若是就此抛于脑后,我怎可对得起她。”
“只待学成一身本领,我岂会拜那‘恶人’为师,若不是他生生拆散我俩,我也不会初尝相思之苦。”
叶景天口中的恶人,自然指的是徐天罡。一时间百转千回,连来此本意都忘了,就在转头欲走之际,却被纪若寒一把抓住手臂,可能是用力太过的缘故,竟然直接被甩进屋里去了。
纪若寒斩钉截铁道:“今天不把话说个清楚,你就别想出这个屋子。”
别看女人身子显的羸弱,可是动起粗来,这架势一点不比男人差。
一个趔趄险些跌倒,随即整理了下衣袖,叶景天说道:“好男不跟女斗,别以为我怕了你!再者说了,我原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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