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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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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趔趄险些跌倒,随即整理了下衣袖,叶景天说道:“好男不跟女斗,别以为我怕了你!再者说了,我原本有要事与你相商,又见你房门虚掩,也便没作多想走了进来。可是进门之后,但观你言行轻佻,而我一弱冠少年,血气方刚,未能戒之在色,在这点上面,我不可否认是有存在过失的地方,但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胡搅蛮缠啊。”
纪若寒轻笑一声,道:“听你所言,岂不是我轻佻在先,适才有引诱得你心猿意马在后?这说来说去,到底还是我存在过错喽?”
“你能明辨是非,那就再好不过了。”月落西沉,想必老者也该回来了,此际一心想离开这里,不愿多有闲暇停留,叶景天作揖道:“既然话已言明,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话语甫落,他径直向外走去,本想加快步伐,一跃而过出门去,然而行至中途时,纪若寒喝声道:“一派胡言!你给我站住。”
高声喝来,只见她两手叉腰,向前迈过一大步,刹时站在门前,挡住叶景天的去处。
无奈之下,叶景天停下脚步,只是一步的距离,俩人刚好能撞个满怀,而这种迤逦的场面,叶景天躲都来不及,自是无福消受得起。
“看你知书达理,不想满口胡言乱语。”纪若寒不悦道:“按照你的道理来讲,那我若是一早扒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合眼睡觉时,而你恰巧这时进来,岂不是容你为所欲为了?”
闻声入耳,总觉得这话在哪里听到过,莫名感到一阵熟悉,细细回忆之下,竟是数月前胡莉说过的一番话。
那时,纪若寒被气的夺门而出,不知跑去哪儿了,显然不可能听到后来他与胡莉的对话,因此这话更不可能从她嘴里冒出来。
心念至此,叶景天眼神一冷,“看来自己又被胡莉戏耍了,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纪若寒,难怪先前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见叶景天不答话,幻化成纪若寒的胡莉道:“怎得,难不成被落口实,竟无言以对了?”
此一时彼一时,叶景天没了好语气,道:“呵,你根本就不是纪若寒,何来被落口实一说?在道玄门内,我的辈分比她高,除了被我气极所至,她一向都会称呼我为小师叔,而你从头到尾,也不见有所言语,因此我敢断定你不是她!”
伴随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胡莉露出本尊容貌,笑靥如花望向叶景天,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纪若的,难道只因我没称呼你为小师叔?”
那句害臊的话,叶景天可开不了口,用这理由搪塞过去,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若是提及那原话,谁知道胡莉后续还会有什么动作,届时他若招架不住,那出丑的可就是他自己了,索性不答反问:“不然,你以为呢?”
话声入耳,胡莉心里透亮,自是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旋即蛮腰一扭,人已至身旁,樱唇附在叶景天的耳畔边,轻声吐露道:“你既不说我也明了,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倒好非与别人反着来,着实令人气恼!”
说到此处,幽怨道:“你这冤家,怎就不识奴家一番心意,自从那日露骨之语说与你听后,奴家便在此夜夜盼望,盼望你能早日开窍,却不想终是无动于衷。”
瞧见叶景天眼神闪烁,不敢与其对视,于是话锋一转,又道:“莫非…莫非…是你这里不举?若是如此,奴家倒有一方法医治。”
话语甫落,伸手便向叶景天身下抓去,突如其来自是无法闪躲,怪叫一声之后,却见结结实实被抓个正着。
………………………………
第六十九章 好险啊
“你在干什么!” 叶景天怒吼一声。
与此同时,双手紧握胡莉的皓腕不放,生怕对方用力扯拽,不过那吃痛的神情,却引得她扑哧一笑,无奈之下,只能动之以情,道“再不赶快松手,若是被人撞见了,我纵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你叫我以后还如何做人?”
此言掺不得半分虚假,生活在封建礼制之下,不管是读书人还是草莽人士,有时都把名誉看得比生死还重,自是容不得身上存有污垢。
说话之间,叶景天向后一缩,尽量避免难为情的出现,然而被对方扯住要害,哪能轻易就此挣脱。而就在羞愤之际,却见胡莉自言自语道:“不小,一点都不小嘛。”
闻声入耳,哪能不知对方所指,顿时涨红了脸面,道:“羞耻之心,人皆有之,怎得就不见你有此心?”
“你即为奴家夫君,而奴家要侍寝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何来羞耻一说?” 胡莉媚眼一抛,其声哀怨,带有一股无形的感染力,稍有不慎者,恐将陷入她温柔乡里。
眼见还差一丝火候,那心中企图就要得逞,当下急忙运起《种魔大法》,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胡莉自不敢再往床边去了,只是轻轻一绊,便见叶景天顺势倒地。
而这一切来的太快,不待叶景天有所反应,胡莉早已骑坐在他身上了, 也不知是否嫌弃青丝碍事,索性用手撩起束以发髻,不过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甚是撩人。
“夫君既不言语,那奴家可就要侍寝了哦!”胡莉附在他耳边轻吐,媚眼如丝,脸颊不禁泛起红晕,显为动情所致。
余光一瞟,叶景天哪敢与之对视,连忙闭合上双眼,为了平复下心跳,不由大口地喘息着,简直被动到了极点。
见此模样,胡莉心中冷笑连连,忖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老娘夜夜房门虚掩,为得就是等你这愣头青自投罗网,如今看来也并没有枉费我一番心思。”
“这《种魔大法》化人为魔,不过心魔术法门槛甚高,若有修为不高者强行向修为高者施法时,反而会适得其反,十分容易被对方反噬成重伤。”
念及此处,心念一转道:“该死!本来对他种下心魔,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现在被这莫名阵法压制,导致我的境界跌落至与他一般水平,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其反噬?”
“罢了,就算被反噬受伤,这里不过寥寥数人,自是没人伤及我性命,有大把的时间足够恢复伤势了,所以再不动手还更待何时?”
此刻叶景天就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微颤的身体,生怕胡莉发觉有所异样,哪有心思去顾及她的心中所想。
当欲望渐渐压过理智,而那曼妙的腰身轻轻一扭,触碰在有意与无意之间,早已把他泯灭在无尽的欲望里,就在彻底放开心间的刹那,一丝无法看见的魔气,旋即没入他身体里。
不过得来的却是一声惨叫,但见胡莉口吐朱红数尺,一下子瘫倒在他身上,满脸透着难以置信,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忖道:“怎会如此?明明就已经要得手了,莫非……莫非有人在他心间设下封印,为的就是防备着我这一手?”
“此人会是谁呢?” 胡莉满腹疑问,心乱如麻,一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出答案。
她转而一想:“山谷内只有他们几人,但纪若寒显然不像有此远虑之人啊,难道是那老者所为?”
心念至此,随即否定了心中所想,虽说老者为人神秘,从始至终也看不穿他的来历,但实在无理由来行及此事啊。
实际上胡莉哪里知道,叶景天被《灵魂契约》束缚了灵魂,自有一股圣光锁在他心间,于是在误打误撞下,竟使得她《种魔大法》功归一篑,同时也让束缚的光链产生了裂痕。
听闻一声惨叫,叶景天睁开双眼,但见胡莉趴伏在他身上,而胸膛传来的柔软感,竟然起不到一丝兴致,伸出手去推了几下,却不见她起身过来。
若不是耳畔还有呼吸的声音,还真怕胡莉出了什么意外。
另一边厢房里,纪若寒陡然惊醒,闻声寻来之后,赫然见到俩人姿势不雅,像是在地上颠鸾、倒凤,不由淬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压、乱人入的贱母狗,半夜在此浪。。叫,还容人睡得安稳?”
话语甫落,听得胡莉怒火心生,在暗处擦干嘴角的血迹,便猛地回身怒视,而这话里行间的鄙陋粗俗,着实让她想去和对方拼命。
胡莉起过身来,叶景天一骨碌也爬了起来,不过眼下唯一的念头,便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叶景天来到门前时,但见纪若寒抬手一横,便拦住了他的去处,略显阴阳怪气道:“此际三更半夜,小师叔却如此急忙,这是想要去哪儿啊?”
叶景天心中动荡不安,而这羞人的一幕恰巧被她撞见,且又经此一问后,自是憋红了脸无言以对。
胡莉道:“我与夫君如何,岂要你多管闲事,倒是你深夜不眠来此窥看,怎就不怕长了针眼去。”
“哟,一口一个夫君,叫的好不亲热。”纪若寒指道:“小师叔,你且说说,这数月时间里不见,她怎就变成了你的婆姨。呵,想必其中的故事啊,定是精彩可期!”
话语甫落,叶景天顿感头脑发胀,不禁叹声道:“你俩何仇何怨,我虽然不太清楚,但凡是能否不要扯上我。”
“不行!”
纪若寒与胡莉异口同声,倒委实吓了他一跳。
叶景天心想道:“命运多舛,何时是个尽头?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尽给我出难题。”
“本想告知所见所闻,到最后却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令我始料未及。唉,想日前还感百无聊赖,而今回忆起数月闲暇,这才觉得是何等怡然自得。”
正值思忖之际,俩女再次争锋相对起来,只听胡莉说道:“缘分本就天注定,何来有故事一说?倒是你三番两次吃味,是否见不得我与他好。哦,对了,我夫君既然是你的小师叔,那么麻烦你下次见到我时,请叫上我一声师叔母,这才符合规矩,免得失礼而恼了我。”
“大言不惭。”纪若寒“呸”的一声道:“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还师叔母呢?也不瞧瞧你的模样!”
“我的体态婀娜,论容貌比你美过万分,瞧我模样作甚?”说话之间,略有搔首弄姿之嫌,尽透着女人的千娇百媚,绰约多姿。
现场火药味显得愈加浓重,因此实在不愿多作停留,叶景天找准了时机之后,随即一跃出了门去。
但出门的刹那,他不由长吁一声,仿佛被刑满释放,一下子获得了自有,就连身后传来的打斗声,亦都懒得去理会了,举步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
第七十章 练剑
此际月儿西沉,东方渐起鱼肚白,叶景天回到屋内之后,仍然不见老者的身影,不免心生忧虑,本想着要出门去外寻,不过经历一场惊险,导致全身困乏上涌,实在难以忍受之后,便一头栽了下去,随即进入沉沉的梦乡。
这一觉醒来过后,已经是几日的时间过去了,而纪若寒与胡莉俩人在此期间,分别来看过他几次,但都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就走,而这其中的心思,或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这天晌午,叶景天慵懒的打个哈欠,起过身来之后,便见老者端坐一旁,闭目养神,良久都纹丝不动,与他打了几声招呼,竟也不见对方理睬自己,只好洗涑一番离开房间。
后来在纪若寒口中,方才得知那是闭关,启初老者闭关无常,时日不定,通常几日到数月不等,可到了再后来,一闭关动辄就是数年之久,在这期间里,叶景天很想弄明缘由,问何故进入觉知,然而老者有时刚开口,但往往还没说出几句话来时,下一刻就进入了闭关状态。
闭关期间,人体处于非常状态,不但毫无拒敌之力,而且极忌干扰,若是受人干扰了,那后果简直不可设想,很有可能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忠告言犹在耳,叶景天自然不敢靠近打扰。
接下来的日子里,便没再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一日三餐,每顿不少,日子照常的过,渐渐的那日奇异见闻,也都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因为道理本来就简单,当你满怀好奇与人分说,然而对方却并不想听,一来二去也就没了开口的欲望,连埋在心底亦显得有些多余时,索性当做一时的趣闻,见过既忘。
然而深山无岁月,这日子慢慢过的久了,纵是闲云野鹤的生活,却也让叶景天变的无所适从起来,他不像纪若寒与胡莉俩人那般对武学痴迷,既是从纪若寒哪里学得些吐纳之法,但也只是在闲暇的时候,才开始温习一遍,高不成低不就,现在是他真实的写照。
瞧见叶景天每日无所事事,纪若寒得空便教了他一套《影流剑法》,虽然不是什么精妙绝伦,但也远非等闲能够视之。
数天时间一晃而过,这日前来看他练的如何时,不过眼前所见却是一塌糊涂,比料想中还要糟糕透顶,所谓练剑不练功,不外如是,每招每式更本没能融会贯通,只是徒有其形罢了。
这见了还不如不见,不仅惹得纪若寒一通大骂,还发誓再不会教他一招半式了,与此同时,并宣称从未见过像他如此愚笨之人。
但凡术业有专攻,叶景天自幼不曾舞刀弄枪,这一上手就知有没有,功夫没个长年累月的沉淀,那能轻易练得登堂入室,正如诗中所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不过被纪若寒这么一骂过后,反而激起了他的争强好胜之心,在大毅力之下,整整连断了数百柄竹剑,《影流剑法》终是学有所成,在招式连贯上行云流水,见招拆招更是无懈可击。
碧绿的翠竹林间,只听刷的一声,叶景天拔剑刺出,一点寒意如影随行,那剑气交织成耀眼的光芒,更有死亡的气息流淌在剑尖,但见他手腕一转间,那竹剑已由刺变成了斩杀。
前面是坚硬的碧竹,如碗口般的粗壮,而剑刃与之触碰的瞬间,旋即爆发出一阵阵的金铁交击之声,火花四溅之下,而那坚硬的碧竹上,更是留下了道道白色的剑痕。
见此之后,反观碧竹并未被拦腰斩断,而这显然没达到叶景天满意的结果,于是单手一扬,在空中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碧竹,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竹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竹节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风中悠悠倒下。
瞧见到碧竹倒地之后,叶景天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却不知何时纪若寒来到他身后,忽闻赞赏道:“我看你出剑如影随形,已是练得几分火候,不过此套剑法重于在快,你若能及身而止,收发自如,方能领会真正剑之真谛。”
“另外,我在观你练剑之时,不难看得出戾气很重,你若不懂修身静心,假以时日极易走上歪途。这御剑之道既是驭心,尚若你心中充满戾气,而手中的剑自然也就变成了杀伐之剑。杀伐为罪业,久而久之沾染因果,届时冤魂万千集聚心魔,善恶不分就为时已晚了。”
“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叶景天不以为意辩驳道:“剑乃器物,为人所用,用之在我,何来练剑走上邪途一说?适才那一剑斩出,势如破竹,本就验证这套剑法威力如何,带有杀伐之气,自然也无可是非。”
“这剑法可杀人,亦可救人,我希望你能铭记在心。”
纪若寒道:“正如你所言,剑法用之在人,你若初心不变,也算没枉费我授的这套剑法。不过,刚才见你挥斩的刹那,你身上冒出一丝丝黑气。这天地万物皆有属性,不外呼阴阳之分,我们道家视正乃纯白是为阳,反之如是。你身上冒出的黑气,已是入魔的征兆,若不及时扼杀在摇篮中,届时魔性沾染道心,那我也只能斩了你!免得涂炭生灵。”
“呦,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啊,你说要斩了他就斩了他吗?可有经过我的同意!”
声音从远处传来,叶景天一听便知道是胡莉来了,不知怎么得只要她们俩人在一起,叶景天就想逃离现场的冲动。
“你这溅妮子,敢情那夜打你不够痛快,现在皮痒了,又来讨打了是吧?”
“不知是谁狼狈逃窜,丢下我一人在屋里好生寂寞!”说话之间,胡莉挑衅的望向纪若寒胸脯,下一息的时间,人已来至叶景天的身边,又说道:“我的好夫君,你害的奴家好苦啊,夜夜思君不见君,怎得如此狠心?”
胡莉一语双关,一面诉苦叶景天走的急,一面隐喻那夜的打斗,到最后的胜利者是她自己。
叶景天一早逃回房间,不曾见她们之间的任何打斗,但此刻看向俩人的古怪神情,反倒起了兴致,不由旁敲侧击,问道:“师侄,我若记得没错的话,那天夜里你与她打斗不止,怎能令她心生孤寂感呢?”
他口中的师侄,自然指的是纪若寒。
不过经这么一问后,纪若寒脸颊红的明显,宛若醉了一抹红云,带着几分娇羞嗔怒道:“下贱的胚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情情爱爱,她生孤寂感又与我有何相干!你若怜惜她,怎不见你去安慰她的寂寞?”
纪若寒与胡莉之间斗而不破,叶景天心里是明白的,但却弄不明白纪若寒为何满面、潮红,就连说的话也显的语无伦次。
不过他却哪里知道,那夜胡莉施展《种魔大法》受创在先,按照常理的打斗,自知在纪若寒手中撑不了几个回合,于是剑走偏锋,专攻纪若寒的衣物,差点把她的衣服撕个精光。
纪若寒身在九霄山,并不像她那样有备而来,因此身上没有带些储存的法器,掉落至这山谷里,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套的衣服,外加一柄青锋。
当晚若是衣服被她撕扯烂了,往后自是没法见人,然而就在躲闪之间,又被胡莉吃尽了豆腐,索性选择慌乱逃离,现在授人以柄,别提心里有气愤了。
………………………………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瑶光仙子
在危命之际,若无人去牵扯一二,那一掌从天灵劈下,可就要血溅当场了。
天灵内有紫府,人命魂就在其中,稍有不慎,即便不死,也会后患无穷。
既然是被夺舍,那么所做之事,自是情不由衷。
胡莉闪在极远处,瞧见纪若寒自毙之举,心内吃不准对方意欲何为,不知是否用纪若寒的性命,来投鼠忌器,引自己踏入危险之地。
她向来小心谨慎,自然不会意气用事。
叶景天离的最近,心中不作多想,纵身一跃数丈,那一剑登时刺出,为得是扰乱对方分寸,同时把自己也深陷死境之中了。
盛怒之下,一拳之威力,恐是能裂海碎山。
在拳风的威压下,叶景天动弹不得,惊恐的望向迎面拳头,仿佛见到了自己脑浆一地的场景。
就在此刻,时空凝结不动,老者以灵魂状态出现,直接从纪若寒的身体穿过,在她脑海里抓出青铜古书。
那青铜古书里,忽有一道黑影掠出,随即化成一道靓影,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那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是出自靓影之口。
老者低头看向那靓影,似是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道:“你肉身已毁,被囚禁在创世之书中,历经洪荒上古,原以为会彻悟大道真理,不想你非但没有,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说到此处,老者释出威压,宛若星河大海压顶,那靓影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显是怕极了老者。
老者怒道:“从今往后,你若心生歹念,信不信随手之间,便让你灰飞烟灭!”
那靓影似是承受不住威压,不敢望向老者的怒颜,一个劲的连连说道:“小仙不敢,还望上神发有善心,就此放过小仙。”
“哦?”
老者见状,有些讶异道:“怎不负当年傲慢之态了,如此奴颜婢膝,这可不像万仙盟的瑶光仙子。”
“傲慢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本能。在上神面前,小仙不敢有,也不应该有。小仙被困于此,真元逝去如流水,早已没了当初俾睨天下的锐气。”
在无尽的岁月里,忍受着孤苦寂寞,没有被逼疯掉,就已算是奇迹了,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她还能奢望些什么呢?
老者收回了威压。
瑶光仙子跪于面前,沉不住气道:“当年小仙来此,乃受盟主之命,所犯下的滔天罪责,并非小仙本意,还望上神明鉴。”
“我当年留你一命,你可知用意何在?”
“上神之企图,小仙不敢揣摩,还请上神明示。” 瑶光仙子呼吸急促,不明所以抬起头来,却在心中暗自生奇,想来是要释放自己,就不知道代价为何,自己能否承担的起了?
“这番话由仙子口中说出,看来时间让你学会了做人。”
老者浅笑道:“当初,你视万物为刍狗,若是现在放你出去,可还会变本加厉?”
“小仙不敢!” 瑶光仙子连忙低下头,避免与老者对视,生怕一个不满,从而改变了主意。
老者弹指射出一道符文,打在瑶光仙子的额头上,道:“五年之后,灵气开始复苏,届时天下必将大乱,我需要你辅佐一人,直至成为天尊,否则你永远得不了大自在。”
“上神嘱咐,小仙铭记在心,若有食言之处,愿受冥火灼心之苦,永无安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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