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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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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嘱咐,小仙铭记在心,若有食言之处,愿受冥火灼心之苦,永无安宁!”
“我已经合道而去,散一身修为于天地,你既为灵体,若想要恢复肉身,唯有在九天之上重塑仙体,而能帮你实现的只要他了,你且好自为之。”
说罢,老者指向身边之人,然后化为无形。
倏忽恢复了正常,似白驹过隙一般。
叶景天被一阵劲风,掀翻在鸿沟边上,只觉得脑袋中嗡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一种混沌状态,甚是玄之又玄。
纪若寒则瘫睡在地上,浑身有轻微的痉挛。
胡莉来到青铜古书漂浮的地方,显得一头雾水,用手强行拽去,却见古书纹丝未动,再使用上十二分力气,那空中竟散有无形的涟漪。
宝物是取不走了。
无奈之下,只好来到两人身边,竟自扶纪若寒起来,然后取出褐色药丸,喂她服了下去。
药丸一入喉,纪若寒悠悠醒来,开口便问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昏迷倒在地上的?
胡莉指向浮空的青铜古书,啐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问发了什么,刚才我险些丧命在你手中。这道伤痕看到了没?若不是躲闪的及时,可就彻底把我横切了。”
顺着她所指的地方,只见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从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像是用手给硬生生抓出来的。
纪若寒喃喃道:“这是我造成的吗?”
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势,胡莉自是没好语气,道:“你被书灵夺舍,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书灵夺舍?”纪若寒泛起迷糊,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想去回忆起发生的事,但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像记忆被凭空抹去了似的。
“我真的记不得了。”纪若寒抱头吃痛道:“之前,我们还在文案边上,研究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可后来我的手指,好像被什么蜇了一下,而再往后面的事,我就全然记不清楚了。”
胡莉似想到了什么,只见一把拽过她的手,端详了一阵子后,便竟自跑去文案那里,不由分说咬破自己的拇指,并挤下一滴血沾到文案上。随后耐心等待奇迹的降临,然而并没有发生异样,不由得大失所望。
“难道不是滴血认主?”一脸狐疑望着青铜古书,心有不甘。
大殿内的地板,皆是岩石覆盖,久坐之下不免生寒。
纪若寒耐不住凉意侵体,用手撑着地起过身来,那青铜古书竟朝她飞去,缓缓落入她手中。
胡莉见状,不禁暗叹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话之间,只见她手掌一翻,掌心多一枚红色丹药,旋即吞入口中,开始运功疗伤起来。
三人状态各异。
在叶景天的脑海中,有团雾气蒸腾,白茫茫的一片。这是他第三次来的意识之境,然而每一次到来,所见之景皆有不同。
第一次是初登上人之境时,第二次是巫山覆雨之时,这一次却是迷迷糊糊来的。
待到雾气散尽,见一女子盈盈而立,虽是背对着他,见不得其容貌,但想必也是倾城倾国的美女。
她身姿婀娜,从衣裙上隐现玲珑曲线,不比胡莉差上分毫,实则有过而无不及。
待女子转过身来,极是应景了那句话,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叶景天看呆了,即便身边有两大美人相伴,还是让他心内跌宕起伏。
“我好看吗?”那女子浅笑问道,其声若玉。
迷离之间,说了一声好看,方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咬破自己嘴唇,正色道:“你就是那书灵,怎会来我脑子之中?莫非你想夺舍我不成!”
那女子听了后,盈盈浅笑道:“纵使你天生一副好皮囊,可惜你却是男儿身,我夺舍你干什么?”
“那你想作甚?”叶景天警觉了起来。
那女子幽幽一叹,道:“我乃天外天,万仙盟瑶光仙子,你可以叫秋水,在你昏迷之际,已与你签订契约,我可助你成就天尊后,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件。”
叶景天脱口而出,道:“什么事情?”
“等你成就天尊之后,你要去九天之上,为我重塑仙体,然后再解除与我的契约。”
“好,那就一言为定!”叶景天欣然答应,却不知这一路走去,究竟是何等艰辛。
………………………………
正文 第二十章 佛国净土
叶景天俯身过来,深情望向怀中佳人,但见她眼神迷离,气息沉重。
然而,此刻他的心境,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莉莉娜沙娇嗔道:“你学坏了。”
一声妩媚娇嗔,却是竟自不语。
僵在良久后,仿佛魂儿都被摄取了,那自骨子里传来的酥麻感,让他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叶景天的这般举动,莉莉娜沙似乎并无多少责备,若说恶从胆边生,此话一点都不假。
正因没有及时责备,方导致了他手上的动作,变的愈加轻浮了起来,他可不是柳下惠,自然没有坐怀不乱的境界。
试想美人坐膝,相拥入怀,任谁不是心中憋着的一团火。
而这团火便是心头上的一把刀,乃是所有大恶的源泉。
在这欲望燃烧下,连血液都变的躁动起来,他随即发出低沉的吼声,渐渐的就像着了魔似得。
也许莉莉娜沙低估了情欲带来的冲击,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所致,这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起来,就像是体内有东西在牵引着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已。
“轰隆”
在欲望的临界点上,天际传来震天响地的大霹雳。喻壮的声威下,只见云与地面的空间里,落下密密麻麻的急雷电蛇。
这些雷霆之击,无所不摧,在万钧之压下,无不糜灭消亡。
然而这样一来,反到成了天大的讽刺。
原本那天幕之上,布满了天青色的元力,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顷刻变得宛如星云包裹着的巨大彩蛋,极其艳丽美观。
不过这些色彩绚丽的星云彩练,实则是雾状晶体所组成的弥漫物。而这些弥漫物,又都是极元之力的物化形态。
所谓极元之力,就在极端情况下,由不同属性的元力,互相碰撞在一起,所衍生出来的危险产物。
此时天空中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把目光停留在,这些色彩斑斓的彩练上。
因为他们都从中感受到了正真切切的危险,而这危险正由内向外的不断溢发着,好似可以看得见,摸得着似的。
打个比方来讲,这就好比一杯水,在正常的情况下,它不可能致人死亡。但如果遇上了严寒,结化为冰刃后,却能成为杀人利器,可割喉枭首。
同样的道理,极元之力亦是如此。
此时,天幕之上,星云之内,极元之力最浓郁的地方。
在场双方的众人,又把目光都投向了教宗身上,因他的行为举止,突然变的怪异非常,与之前相比,俨然判若两人。
若说之前教宗身上散发的圣洁光芒,宛若是黑夜中给人带来光芒的存在,那么现在通身冒着丝丝火焰般的色彩,就像极了是从岩浆中摸爬滚打出来恶魔。
但见他伸出干枯的右手,轻轻的在眼前挥了挥,鄙夷道:“这具身体真是年老体衰,实在不堪重任。若是年轻个百来年,兴许能承载得了我千分之一威能。不过既然有了这具身体作为坐标,等我真身突破了这个世界的壁障后,也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
其声若铁,如同迸发在重金属之间,由相互摩擦所发来的刺耳之音,丝毫不带世间的任敢情。
“夺舍?真是趣味了,想不到老奸巨猾的教宗,竟也做得出舍本求末的蠢事来。”
太初帝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在他眼神之中,却明显多了几分凝重。
夺舍本为道家的金丹大道,所练到极致的一种叫法。
历经了筑基成丹,破丹成婴,化婴成神,最后炼神反虚,把一切归于混沌后,让元神出窍附体,若是肉身被毁者,更可夺舍重生。
是故元神不灭,便可与世长存。
莲华上师接过话茬,已然没了之前俊伟豪迈的姿态,他忧虑道:“恐不竟然,我虽是大乘菩提境,但也不过为‘十地菩提’中的第一地而已,离十地圆满转化为佛性,尚差十万八千里。但我观察此獠,已然修成类似我佛门中的法界体,转识为用,不受轮回,是以不可用夺舍一言,来以偏概全。”
“上师所言,朕心中自是明了,不过在这皇极洞天图内,你的担心不足为虑,此图乃太祖所传之物,有造化乾坤之能,可蔽外界一切法。”
“你看那异界魔神,显然是在适应此间环境,现在我全力催动秘法,用来加固皇极先天图,同时激活它的威压,剩下还请上师不要吝啬,适时降下‘净土佛国’,及时配合常玉清的诛魔大阵。届时三方合力的绞杀下,何愁强敌不灭。”
莲华上师闻言,脸上泛起难色,‘净土佛国’之招,是以百年根基为接引,内外相应,摄受十方念佛众生愿力,化为庄严净土佛国,净化世间一切罪恶,送其往生极乐。
可明法武典在即,怎可自毁百年根基?
就算有诸多天材地宝,也不可能在三年五载内,就能恢复到往日修为。
不到万不得已,自是不情愿使出此招。
太初帝似是看穿他心思,嘴角一扬笑道:“上师你着相了,朝廷举办明法武典,本就是为选贤唯用。是以尔等之贤才品德,莫不出天下之右,唯有以武高下立判,但是现在,上师怎可制天下安危而不顾?”
“上一届明法武典,你力克道门拔得头筹,登上国师大位,统筹天下方外事物。距今已有一个甲子的时日,你既是先帝老臣,理应知晓时下的困境为何。”
“请陛下息怒。”莲华上师唯恐太初帝动怒,遂解释道:“非臣不为,而今我佛门流派众多,内里错综复杂。若不是我在上一届明法武典中赢得了国师之位。兴许佛门至今还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的局面。如今尚未试探此獠一二,便让我使出自毁根基之招,那岂是不叫我佛门自断膀臂,白白便宜了道门之人吗?”
………………………………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下定决心
目之所及,天幕苍穹。
却说叶景天身处在下方,此刻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只见他双手握着头发用力撦拽,犹似宿醉后的头痛欲裂。
那远方天际异象环生,但见一旁的莉莉娜沙在侧,神情不禁为之一愣,竟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就在斟酌话语,却见对方目光望了过来,吓的他连忙把视线移开。
莉莉娜沙说的直白,道:“怎么的?吃干抹尽了,就想不认账了?”
显然如此一说,不过与他打趣罢了。
但他一读书人,乍一听之下,终究抹不开面子,更不知道如何作答,那书生特有的迂腐之气,真是委实要命。
见此情形下,莉莉娜沙道:“好了,就不与你为难了。不过呢,我还得夸奖你几句,平时看你文弱,似不惊风,想不到你如此生猛,让初经人事的我,都差点招架不住了。”
叶景天嘀咕道:“你这哪里是夸奖,分明是让我出丑吗?”
“出丑?这里也无外人,何来出丑一说?”莉莉娜沙道:“按照你们九州人的说法,当男子行过房后,可就是真正的男子汉了。既然是男子汉,就要拿得出担当来,心中有话要说,就大胆的讲出来,不许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试想天下间,有那个女人会喜欢矫揉做作的男人,你既然要成为我的男人,那就得顶天立地,不然有你好看的,听到没有?。”
叶景天哪能把话听进去耳中,既便能听的进去,那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因为他早已陷入沉思当中。
说来也奇怪,没来由的意识暂失,可当醒过来时,一切却已经都发生了,事后再想去回味,却又发现没有一点温存感,那失落与惆怅顿时从心底升起。
当然了,若让莉莉娜沙知晓他心中想法,即便现在不能动弹,恐怕也得狠狠的咬上他一口。
训夫之道,不外呼如此,若不给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那自己的威望以后还在何存?
见他没有作答,莉莉娜沙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连话都不回。喂,还愣着干嘛,赶紧把我衣服整理一下啊,这湖边风这么大,你就不怕我着凉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叶景天支吾应了几声,显是心虚的表现,一阵手忙脚乱后,好不让莉莉娜沙讨厌。
“扑通扑通。”那是心跳急速加快的声音。莉莉娜沙乘他一不留神,猛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排牙印,权当是给他浇下一盆冷水,用来熄灭他心中邪火。
“疼,疼,疼。”叶景天抱怨道:“你干什么啊,莫名其妙的!难道是你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开咬。”
“你还好意识说疼?”莉莉娜沙道:“适才见你支支吾吾的,我就觉到奇怪了,现在又见你起了反应,方知你心中起来了邪念。哼,若不给你一点颜色教训,你还不又得故技重施了?禽兽!”
“拜托,我是一个男人,又不是太监,瞧见你起了反应,实属正常。再说了,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不会被欲望所支配。虽说我心中起了欲念,但我并没有立刻实施,仅凭这一点,我就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禽兽。”
“巧言令色。”莉莉娜沙道:“说的这么有理有据。好,那我倒要问你,之前你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啊?”
叶景天刚想说话,莉莉娜沙立刻又道:“千万别说你情我愿,现在我身体动弹不得,无法及时阻止。但我叫喊吓阻之下,也没见你有所控制,反而更加的粗暴对我,你说你是不是禽兽。”
“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不知怎么的,我方才的意识就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对于之前的事情全然不知。我这并不是推卸责任,而这种感觉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可谓神之又神,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它,就好想死了一段时间,又突然复活了。”
“算了,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反正你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面对叶景天沮丧的神情,莉莉娜沙反而有点不适应,道:“好啦,别沮丧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和你闹着玩的吗?如果我真不愿意,就凭你之前的举动,早够你死上千百回的了。”
“对了,某人之前怎么说来着的,好像说要娶我过门的是吧?但是,千万别以为有了这层关系,便以为能生米煮成熟饭了,若是达不到我所说的条件,我也会装失忆,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遗忘的干干净净。”
末了,莉莉娜沙又补充道:“老实说,你之前的那个举动,真的吓了我一跳。若不是我动用法宝,屏蔽周边的感知。不然,我们之间那些不能说的事情,可就是曝露在别人眼前了。唉,想想都臊人,不过细细想来吧,却又觉得蛮刺激的。”
“轰隆!”
倏然一声巨响,惊的叶景天浑身颤栗。未有反应,那剧烈的摇晃即随而来,犹如天崩地裂。
一种渺沧海一粟感,自他心底油然而生,宛若惊涛骇浪中的浮萍,既渺小而又微不足道。
处此情景,莉莉娜沙已然不再嬉笑,一反常态地仰望着天际,口中呢喃道:“早知如此,悔不该当初九州一行,完全超乎想象的战斗,岂不是让我来当替死鬼?不,我得活下去,而且还要好好的活下去。”
说到这里时,她神情上的失落显而易见,并透露着不甘心,不甘心无声无息的消亡。
末了,又道:“能有这般大的威压,恐怕始祖之间的打斗也不过尔尔。或许,这就是贪婪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可是此时的后悔还有用吗?扪心自问,谁也给不出答案,随著清风拂过,她脸上闪过光彩,似是下定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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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朝堂隐忧
畏威不怀德,人之通病,徐天罡没了耐心与他争论,看样子是要动用些手段了。
太初帝打趣道:“爱卿纵有通天之能,与经天纬地之才,看来也奈何不了此子啊。”
叶景天心中微微一动,与此同时,太初帝把目光扫视过来,说道:“此处既非朝堂之上,但眼下的时局,朕倒想听听你的见解,叶景天。”
“微臣出生平凡,眼界自是无法与他人想比,加之在旁聆听许久,大抵也明白些关键。”
话语甫落,叶景天双膝点地,道:“臣不才,若是斗胆直言,还先请陛下免去罪责。”
太初帝袖袍一挥,道:“但讲无妨。”
“诺。”叶景天回应一声,略有惊讶起过身来,随后缓缓道:“门阀世家,国之依仗,不可动摇。但民为邦本,保障人民不被淘汰,方是重中之重。我朝建立之初,太祖帝立下百年制度,但凡百年时间,门阀世家就要平调一次,启初几次轮替,并无意外发生,可在光武年间,却发生了世家之乱。为那次的战火,差点延烧至整个九州大地,若不是左相秦明力挽狂澜,我大明危矣。”
儒家出世,讲究家事国事,事事关心。所以平日里,叶景天自是没少着墨这些方面。末了,接着又道:“现下百年已至,此番平调轮替下,已然藏着诸多隐患,只是时而未发罢了。我原本一介草民,能够晋升到上层社会,只能通过科举来实现,但随着上层社会日益渐满,其中掺杂着各方势力,为利益捆绑在一起,错综复杂。以至于他们为了巩固自己的权益,自然而然的会堵住下层的晋升通道。因此,人民没了上升的空间,日渐绝望后,久而久之,便会把绝望化作恨意,来强加到朝廷身上,这乃动乱之始,需要谨慎视之。”
说到此处,叶景天又沉思片刻,而傍边的太初帝双眉一挑,似是在静待下文。
这时,叶景天心中一横,说道:“至于动乱之源,则多半来自门阀世家,他们在平调之后,不准携带如何财务,这就相当于一切从头来过。因此,这项制度对他们来说,就是在革他们的命。既然生命都受到威胁了,他们岂有殊死一搏的道理。”
“哦?你还有此番眼界。”太初帝疑道。
受到太初帝的夸奖,叶景天不免有些得意心思,回道:“儒家经文浩如烟海,我自取之一瓢,已是授之无尽,别看我弱冠年华,但腹中所藏,可都是知识。”
“你小子藏够深啊。”直到这时,徐天罡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与自己置气是假,谋筹码求实惠方是真,当然了,这是他心中这样认为的。
可是严格意义上,叶景天与他置气,只不过是在发孩子气,而本身却从未想到这方面。然而,当他气消了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叶景天道:“我拜你为师,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可要记住了,我乃是陛下钦点的,你若是借机报复于我,待回来之后,我便会告你谕状。陛下深明大义,肯定会严惩你的,不信你就试试。”
话语甫落,太初帝与徐天罡被他逗哈哈大笑。俩人心中皆是在想,看来也不能抱有太多期许,不然瞬间惆怅与失落同在。
日出时分,师徒二人离去,直奔九霄山飞去。
然而,至于怎么离开这间青砖瓦舍,叶景天从始至终都没曾弄明白,只是身形一闪,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人已至山腰处。
此时屋内再无他人,太初帝端坐良久,方拿起茶具凑在嘴边,但见他轻地一茗,似是回甘无穷,齿颊生香。片刻之后,直乎:“妙哉!”。尔后长袍一挥,把整个空间隐没于虚无,同时人也不见了踪影。
在到下一刻,再现出身来的时候,人已至一处大殿之中。
殿内空间空旷,并且高大的令人窒息,由九根龙柱散布撑起,栩栩如生,对应着不同方位,若是仔细端看,竟能察觉似在环柱游动。
阳光倾斜,只能照亮一偶,因此,大半殿身都处于黑暗中。
太初帝对着黑暗中,宣道:“卫时寒,秦凤羽,二人何在?”
话语甫落,太初帝高坐在龙椅上,这时,下面一人奏道:“回禀陛下,此二人远去西方,已有月余之久。”
“哦?”太初帝轻疑一声,似有所思。
那人见太初帝不语,试探说道:“卫时寒乃东林密党的魁首,为十二领袖之一。此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去西方,恐防生变,陛下是否该提前应对?”
“无妨,一群儒生能干些什么。倒是秦凤羽的动向,你须时时向朕汇报,此人堪当大任,有大才。唉,只可惜未被我先遇上。这些年来,他替三哥等人,给朕弄了不少麻烦啊。”
“陛下,这群儒生不可小觑啊,他们借讽议政,抨击官吏,逐步挑拨社会矛盾,其心昭然若揭。君不见近些年来,他们日渐壮大,已然党同伐异,此举等同于把国家抱柴于烈火之上,动摇国本啊。”
太初帝略有不悦道:“卫时寒等人所做之事,朕历历在目,自是心中有数。而你说他借讽议政,抨击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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