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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归墟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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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从身上取过符节,交予府中幕僚。
这符节乃为身份凭证,无节者非仕也,为朝廷户部所发。
马笑之坐在太师椅上俯视着叶景天,并喝斥道:“放肆,本官还未差人传你问话,是谁准许你进来的,没看到本官在忙吗?还不随他们一道在门外候着。”
厉声入耳,叶景天退过身去,可就在去留之际,不自然抬头看了几眼,但这乍看的几眼,倏忽之间,让他的心脏猛然地跳动了起来,随后身体也开始不由之主想伏在地上。
突然而来的变量,令他不知所措,霎时怀中“玫瑰之刺”激发起神秘阵法,在一片绯红之色光晕中,通照全身之后,瞬间形成结界法盾,随之而来的压迫感,也跟着荡然无存。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在法盾形成之初,自他体内的初拥血气,竟然一下子消失无影无踪,再也无法察觉感应。
坐在东首的大和尚,原本双眼闭合,但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睁开双眼朝他看了过来,当目光相触的刹那,就像在无声之处,传来一声惊雷似得,让之不由一振。
大和尚暗忖道:“此子身上怎么会印有‘法华妙印’,难道是菩提殿的那位巨擘所为?但观此子身上妖氛甚为凝重,也又不知是何缘故?罢了,既沾因果,就让云虚去探个究竟,我在后面一观明了便是。”
所谓的“法华妙印”,乃法华宗特有秘法,与“楞严破魔印”,“莲华般若印”,“地藏转轮印”,“华严普贤印”等十**印,齐名的大手印。其中包罗万象,各有不同,却无一不是惊世骇俗的功法。
大和尚疑惑着,而他旁边的马笑之,却以为叶景天被他官威所吓,所以才露出这般神情。
马笑之得意道:“上师,你看,我若不显出官威来,此子真当我丽泽府没有规矩。”
大和尚却不应答,只对旁边道人道:“云虚,此案就交予你查吧,也好澄清你徒儿的清白,还我崇明寺一个交待。”说完后起身就走,从头到尾也不曾看马笑之一眼,任凭他难堪在场。
倒不是大和尚傲慢,只是这马笑之的为人品德,实在不入法眼。
道门佛宗凡是习过五行无常,都能视得人体五色,观其气而知其里。
况且,就叶景天眼中看来,马笑之身上精气杂乱无章,更毫无纯色可言,甚至坏色浓重。
过了半晌,大和尚已然远去,云虚道人忖道:“水静极象明,不动亦如动。普陀啊普陀,你想拿我当枪使唤,我又岂能让你如愿。”
云虚道:“马大人,此案便由我太清府承接,你看如何?”
马笑之一听,瞬间找到了台阶下,之前难看的脸色,也随即转变成了笑脸,他道:“依朝廷律令,凡太清、天人两府所及之事,皆可节地方以为用。难得本官可以在此案中图个清静,那就全依仙家定夺吧,来人啊,快扶本官下去休息,这一天下来本官着实累了,退堂。”
当他被一群人搀扶下离开时,厅堂上只剩下仙家道官,于是他们问也不问,就让门外听候发落的那些人各自回去,叶景天自然也跟随在其中,就此一道出了大门。
………………………………
第十章 回到客栈
出了丽泽府大门,不由深深呼了口气,如释负重。他原把这府衙当做龙潭虎穴来闯,那知会这般容易就出来,这倒让他有点意想不到。
当然了,他也可以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前来到府里述明缘由,但那样的后果,却远非他所承担的起。
朝廷有明文规定,凡为官者必须清白身,若是被官府下文通缉,可以说他的仕途之路还没走,就已经到尽头了。
但凡寒门子弟想要出人头地,就唯有科举这一条路可走,起码在这条路上是相对公平的,不管你含着金子,还是含着什么出生,都有一个起跑线,那就是才华。
叶景天走后不久,房间周围开始升起绵薄烟雾,眨眼间的功夫,就如云雾弥漫,顿时整个房间笼罩在其中。
“师尊,此案疑点甚多,恐怕牵涉甚广,远非表面来的这么简单。方才来的时候,我用大道衍真决,窥算半晌。但衍算出的天机,似是被人遮掩过,恐怕华义师弟应该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说话之人,正是给予叶景天固元丹的那名道人,他名为华程,也就是华义的师兄。
云虚道长道:“程儿,切莫说是你看不透,就连为师也看不清这天机旋转。唉,明法武典在即,此事攸关佛道两家的气运。在此关头上,任何事情都会显得微妙,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宗门之间的恶斗。因此,我们在风头浪尖上行事,须谋后而动。”
“太清府之人,虽说是为朝廷效力,可大家都想承接朝廷大运,不问因果而已,这点上大家心知肚明。”边上的一位道人,紧接着说道。
“师兄说的不错,如今我们道玄一脉为争道统,已经和道真、道灵两家交恶。虽然表面上看似一团和气,可内里几乎撕开脸面,如果此时向宗门求援,恐怕节外生枝,复生事端。”
“所言极是,如今之事外敌并不可怕,怕的就是后院着火,我若猜得没错,这次道真、道灵两家必会拿此事做文章,并且趁机落井下石,师尊,我们不得不防啊。”
太清府为朝廷所设的衙门,上下从属有五殿之分,虽说等级森严,但里面派系错综复杂,如果有那家宗门占据要位,不免要通过裙带关系,大肆塞人进来。表面上都为朝廷办事,可实际上早已变相成为他们在世间行事的合法身份。
云虚道长道:“此案兹事体大,非容轻议。程儿,你速去盯紧那儒袍少年,此子尤为重要,但你要切记,莫要贪功冒进。另外,其余弟子都一同前往真君殿,务必述明缘由求来援军。敏儿,你随我回宗门,共寻对应之策。”吩咐完之后,只见他手捻真决祭出法宝,旋即带着敏儿的女子消失原地。
见云虚道长走后,众道官鱼贯而出,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待众人走后,华程从身上取过一卷玉质简札,这简札身长一尺二寸,暗合一天十二个时辰,上面刻满铭文。
“开”
他扶手向空中一抛,玉简触及屋顶的刹时,通身泛起华光,于空中形成一幅图像,只见山峰现乌云,离地万丈起,云海翻腾中姿态万千。
“咔嚓”
没过多久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音,简札在空中碎裂成片。
反观华程本人也像受到重创,从嘴角处流出鲜血,他沉声道:“坎水在上则为云,下降成雨,此时云在天上,未雨显迟滞,是为待命之像。天性主必进,而处于坎险之下,不为前进。看来我需一以待之,等他人来拨开云雾,方能视青天明朗,不被局中所困。”
言罢,身影一晃就此隐没在团雾中,失去了踪影。
时近晌午,正直饭点,街道上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喧嚣吵闹也不如之前。
回到客栈,推开房门,见莉莉娜沙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俨然一副睡梦中的样子。因此,叶景天就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来到一旁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睡美人。然也不知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竟渐渐露出甜甜的笑意。
可是,莉莉娜沙那里能够睡的安稳,因为服用“亲王真血”的缘故,此时身体动弹不得,虽说是一身威能,却无用武之地。这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助与时间急迫。
门外传来一阵“嗒,嗒”匆忙的脚步声,莉莉娜沙便已醒来,当她知道是叶景天回来的时候,就在这刹那,自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了一种喜悦心情,而这种心情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仿佛见到了叶景天便能平复下内心的不安。
或许是虚弱期的无助吧,让她对身后的男子产生了这份好感,也因此凌乱的失去了分寸。
没过多久,她微微的动了下睫毛,睁开朦胧的睡眼,显是装作被惊醒的模样。
见她醒来,叶景天连忙起过身来,去上前去搀扶,却不想被她一把拉过衣襟,拥抱在怀中。而这一连串动作显的僵硬,且又极不协调,如同使尽浑身最后力气。
突如其来,没一点点防备。
叶景天伸出双手,正想要拥抱对方时,熟料肩膀处传来一阵疼痛。
只见莉莉娜沙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看样子很是享受,她道:“不要说话,就这样让我平静一下。这半天以来,无时不刻,我都在心内牵挂着你,见你安然回来,我终于不需要再担心你的安危了。”
恬然无思、无他想。叶景天整个人的身体重心压在莉莉娜沙身上,稍有移动就能磨蹭到彼此脸颊,在这耳鬓厮磨的情况下,好不暧昧生情。
如果屋内有第三个人在的话,见他们保持这样怪异姿势,肯定以为这是在共赴**。
过了好一会儿,莉莉娜沙忽道:“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啊,怎么**的,都杵到我了。”
“额…这个,这个,额…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
叶景天左右而言他成功把话题引开,同时也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做了一遍叙述,直到莉莉娜沙松开双手,他才得以解脱。
可当两人目光再次接触时,瞧得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羞的简直无地自容,如果此时地上有缝的话,他真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去。
………………………………
第十一章 诡异四花
此刻屋子里的寂静,静的可怕,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哪怕现在有根针掉落到地面上,也能听到“咣当”一声。
莉莉娜沙打破沉默,道:“刚才听你所言,恐怕客栈是不能再住了。事不宜迟,你等会就出城门去,在城外的农家那里,不管多少银子,你都要买辆马车回来,并且把它放置倒隐秘的地方,以备今晚不时之用。”
叶景天脸上泛起难色,恐是囊中羞涩,他道:“城内深夜宵禁,从申时起,城门便不让人进出,如果那时候想出城的话,也只能翻越城墙。不过,这城墙高达十余丈,上面每隔数米就有一个岗哨,你让我如何带你出去。”
“例外。。。例外,这银子也是个问题,我本是个穷秀才,自乡间来省城。你让我那来钱财,去买马车啊?”
“这个不用你担心,奇珍异宝我多的是,你尽管拿去用。除此之外,你把这滴燃金之血服下,待会我教你如何运用血脉之能,做到离地腾飞,应该一点都不难,就看你悟性任何了。”
话语甫落,一滴金色液体,从她口中游离而出。其华光夺目的程度,宛如一颗太阳般耀眼。
也不知怎么的,叶景天竟然不为所动,完全像被惊呆了一样,坐立在原地。
莉莉娜沙催促道:“你发什么呆呀,还不赶紧把它服下。”
“服下它,倒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得先闭上眼睛。子曰,非礼勿视,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如何下的去手,不对,是让我如何下的去嘴。”
倒不是叶景天俏皮,只是这滴金色液体,几乎就在莉莉娜沙口中,若此时把它服下,必然就要触碰到彼此的嘴唇。
昨夜,在崇明寺的佛塔中,两人已经有过初吻。不过,那时叶景天尚在昏迷中,属于被动的那个人。而现在主动的换做了自己,内心之活动堪称巨杂,宛如初恋般情侣,在第一次接吻时,所要克服的层层心理障碍。
不过,有了初次接吻的经历,那以后还不手到擒拿?
莉莉娜沙戏虐道:“敢情,你这是要非礼我呀,是不是见我身体不能动弹,只能躺睡在床上,就起了非分之想,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哼,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不是的,我怎么会那样的人?对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叶景天连忙解释,生怕产生误会。
然而,任凭他如何解释,莉莉娜沙只说道:“嘴上不老实,可身体却诚实的很。你若还不承认,那我倒要问你,刚才那**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景天无言以对,羞愧的几乎要夺门而出,一走了之。
见此情形,莉莉娜沙不敢再去调戏他,连忙道:“刚才逗你玩的,看你哑口无言的样子,难不成还要学人家姑娘那样子,夺门而出,这样羞不羞啊?算了,你把嘴巴张开就行了。”
说罢,她吹了一口气,那滴金色液体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接飞入叶景天的口中。
也不知道这金色液体是什么,只见耀眼华光没入口中。片刻之间,叶景天腹部陡然传来阵阵剧痛,如同吞金入体般坐立难安。
反观一旁的莉莉娜沙,她的神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见她脸色惨白,气息不顺畅间,就往地上呕了一口朱红。
“你不要紧吧,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叶景天忍着疼痛,上前安慰,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莉莉娜沙打断:“现在不要管我,赶紧用血脉牵引那滴燃金之血,感应到之后,立刻把它吸收掉。记住,现在时间急迫,容不得半点闲暇耽误,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照我吩咐去做。”
“哦”
叶景天应了一声,便听从莉莉娜沙的吩咐,照她所说的方法,运用自己体内血脉,立刻牵引那滴燃金之血。没过多久,就有一道古老的气息,透过岁月,穿过层层时空投射到他身上。
这股气息进入身体时,叶景天忍不住沉吟了一声,畅爽难言,旋即从口中吐出一道雾状的青色浊气,丝丝冒着火花。
时间过去的很快,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整间屋子仿佛闪过精光,刹时为之一亮。
此时,再观他模样,那还有之前半点疼痛之态。
话说这滴燃金之血,本是古老的血池中,经过漫长时间所凝结出来的精华,其中奥妙自然是不言而喻。若不是莉莉娜沙为了度过这虚弱期,无所不用其极,怎么也不可能便宜到叶景天。
莉莉娜沙原本一身子爵修为,体内中血脉所流淌的能量,就如同沟渠般涓涓细流,那里能够比得了上位者,那汹涌如江湖般的血脉威能。
但她服用的“亲王真血”之后,就如同为其开拓的血脉,待到破茧成蝶时,在服下这滴燃金之血,炼化掉体内浊气,几乎可以一飞冲天,以至于瞬间突破到伯爵之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眼下的所有好处,竟被叶景天给得去了,真可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姑且当作天意使然吧。
莉莉娜沙道:“看来收获不小嘛,居然连鲜血长河都认可你了,也算是不枉费这滴燃金之血。不过,我倒好奇的是,弄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鲜血长河都给了你那些传承?”
“那你可瞧好喽。”说罢,叶景天意念一动,凭空绽放出数朵妖异鲜花,于空中陈列出不同方位围绕在他身边,甚是惊艳。
这些花朵绚灿绯红,无茎无叶,顿时让房间四周如同置身在幽冥,就连光线都变的幽暗诡谲起来。
空间异变后,莉莉娜沙为之一愣,数着空中的花朵,呢喃道:“这是奈落之花,恶魔之花,轮回之花,水镜之花。不对,明明是幽冥之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鲜血长河之中。”
异像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叶景天整个人像被掏空了所有气力,瘫坐的床边,他道:“刚才我照你的吩咐,把那滴燃金之血吸收完后,脑子里就忽然冒出很多记忆,难道我上辈是个仙人?只不过今生谪居在人间?”
莉莉娜沙一听,不由的心中横着一口气,过了好半天,才没好语气道:“谪仙你个头,那个叫作传承,直接把记忆灌输到你脑袋里的。”说完后,便不再搭理他,自顾思索着刚才所见的变故。
这异像中的诡异四花,原本为彼岸花,一体双生,善恶相随。出自佛经中的“那落迦”,里面的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和摩诃曼殊沙华。正是她口中所说的四花,各自代表一种能为。
………………………………
第十二章 绝地逃亡
夜幕下垂,暗色渐起。
是夜,叶景天背着莉莉娜沙飞跃过城墙,来到一处树林,在那寻找了半天,方找到放置的马车,随后二人驾着马车,一路西行而去。
期间,莉莉娜沙恨不敲碎叶景天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白天才做过的事情,到晚上就忘掉放哪了,任凭谁不会生气?
林中夜色浓重,时有团雾出现。然而,白昼对叶景天来说,却早已没了意义。但马车可不行,在没有光照的情况下,夜以继日赶路,走的并不是很快。
所以,当走了几十里开外的时候,莉莉娜沙在马车里,突然隔空厉声道:“无胆鼠辈,一路跟随而来,却又迟迟不敢现身,不知为何缘故?”
话语甫落,于空旷处传来声音,道:“镇妖伏魔几重忙,正气以高扬,澄明三界如镜,霾中现明清,在下华程是也。”
伴随着声响,林间树木无风自动,片刻之间,萧萧而落的树叶,离马车前不远的地方,旋即凝聚出一道人身影。
来人官服星袍,手持玉简,不是华程又是谁?。
华程道:“在下身为太清府、紫宵殿执事。奉命查案,本以为能够躲过你的感知。不想,还是被你有所察觉。也罢,明人不做暗事,那就请姑娘随我一同回去,协助调查吧?”
说罢,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情此景,惊的叶景天半晌无语,
方缓过神来时,呢喃道:“神仙不外乎如此吧?,仙风道骨,超然如斯。”
与此同时,马车里传出一阵“哈哈”大笑声,莉莉娜沙讥讽道:“若是我不从呢,你又能把我怎样?对了,我也不吝啬的告诉你,华义就是被我斩杀,你有何能耐,不妨就出手试试。”
挑衅意味浓重,不予言表。然而,这些都是攻心之术,目的在于,让华程不要轻举妄动,实则外强中干,一击就破。
语言相激下,华程不为所动,可内里却是百感交集。因为,有些负面的情绪,皆是来源于诱惑。
在他眼中看来,此次即为机遇,也为契机,只要出手擒住二人,于朝廷和师门都是大功一件。但一想到他的师弟华义,这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便不敢贸然行动。
掐指一算,心想援军也应该快到了,何必急于一时,华程晒道:“此地我早已布下阵法,你既不从,那我且看你如何破阵。”
随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身影,也不知在何处观察着他们。
然而下一刻起,只见密林环抱,株株相连,让人寻不得一个方位。
显然,华程目的在于一个“困”字,以拖待变。
莉莉娜沙思忖道:“若是换做平时,我还能与他斗上一斗。不过眼下,也只能走为上策了,要是让他知道,我现在不能动弹,恐怕今日当真走不了。”
迟疑片刻,低声道:“景天,我怀中有张发黄的卷轴,你把它取去出,用我的鲜血把它染红,来触发其中的禁制。”
话语甫落,叶景天自是瞧得出事态严重。所以,很快就从她怀中取出一张卷轴,放在眼前一看,道:“这么破旧的一张纸,还把它当作宝贝似的放在怀中,难不成你们异域之地,用来写字的纸张比黄金还贵吗。”
莉莉娜沙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正颜厉色道:“这叫传送卷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还不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快点啊,如果再拖延下去,我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这般厉声入耳,叶景天委屈道:“怪我喽?”
“好了,别再委屈了,赶紧以血作为媒介,催动这份卷轴吧。”莉莉娜沙语气缓和了下来,当鲜血沾然刹那,便听“咻”的一声,一道光华闪过天际,只留下空空的马车,二人就此消失在原地,。
当他们消失之后,华程一脸惊愕的从林中走出,直至紫宵殿众人赶到的时候,他还是一脸惊恐状,只是吩咐了句封城不出,便独自一人消失在夜幕。
同样一件事件,在不同的人眼中,以不同的角度来看待时,结果往往是出乎意料的。
原来的计划中,莉莉娜沙只要得手之后,便利用时间差,赶在青冥之战结束前,来到西海之滨,乘坐远洋之舟,及时离去。
然计划不如变化,一切来的突兀,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不过,她倒也杀伐果断,二话不说就用掉保命之物,把所有不确定的因素,扼杀在沙盘推演中,以防万无一失。
可这样一来,却把华程惊吓的不轻,实实虚虚间,万事变的琢磨不透。能够撕裂空间的人,一般都为巨擘大能,按照他们府内等级划分,最低也为二品道官,怎么能不让他惶恐呢?
诚如他惶恐,但莉莉娜沙心中却在滴着血。一般来说,在高维度空间里进行穿越,对于那些巨擘大能来讲不算什么,但是要炼制这种传送卷轴,可就要困难的多了。
因为在制作的过程中,不仅要求制作卷轴的人对时空构造要有绝对理解,还要在量力控制与使用上面也要有绝对的掌控,这两者之间缺一不可。
所以说,这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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