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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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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勇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急切问道:“发生了什么?”

    白堂溢抓了一大把花生丢进嘴里,一直不停地嚼。

    然后,他拿起整个酒壶,开始往嘴里灌。

    半壶酒水拌着花生下肚,白堂溢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畅快起来!

    “他被人欺负了,我不能看着南城人被欺负。”

    白堂溢眼睛很亮,掷地有声道:“我必须要去管管!”

    “不是有陈云大将军在吗?有你什么事。”

    肖勇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道:“况且,你只是个贼。”

    白堂溢猛地一拍桌子,菜碟酒壶啪啪两声落地,滚了几圈,那本就不稳固的矮桌愈发摇晃起来。

    “我是南城人!”

    白堂溢怒声道:“既然我知道南城人被欺负了,没有理由不去帮忙!”

    完,白堂溢直接起身,回到那间破屋子里。

    出来时,腰间插着一把菜刀。

    。。。。。。

    。。。。。。

    他准备跟肖勇这个地痞道一声别。

    便要独自拿着菜刀,去处州把那些欺负南城人的人全部砍死。

    但他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肖勇的身影,摇了摇头,便准备离开。

    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怎么?你不打算等我?”

    肖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柴刀,扛在肩上,走了上来。

    白堂溢盯着那把柴刀许久,问道:“你也要去?”

    “我是南城人,既然南城人被欺负,我难道不该去?”

    肖勇将柴刀扛在肩上,道:“如果不去砍死那些家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南城混?”

    白堂溢点了点头,道:“如果不将这股气撒出来,我连偷东西都不痛快。”

    肖勇道:“那走?一起去南边把那些人砍死?”

    白堂溢勒紧腰带,不让菜刀掉下来,望了南方一眼,道:“走,砍死他们。”

    这一日,一个偷,一个地痞,要去处州走走,找到那些欺负南城人的家伙。

    然后砍死他们。

    。。。。。。

    (出场了,我很喜欢这个贼,还有这个痞子,,很后面很后面我还给他们安排了剧情,那段剧情,我超级喜欢)


………………………………

第一百三十二章 恶客上门问罪

    秋日,寒山宗的雾气没有散开,反而愈加浓郁,白色的云雾团团缭绕,圣洁而令人迷醉。

    山很高,所以寒冷。

    山路青石,飘渺而弯曲。

    有一对师兄弟远上寒山,于倾斜的石径中缓步走上寒山,寒山的尽头到处是白色云雾,云雾深处有一处人家,他们想拜访那处人家。

    既然是拜访,那便是客人。

    所以他们准备了礼物,然而这两个客人的礼物是剑,是刀。

    他们用剑劈碎了主家的山门,用刀砍破了主家的门匾。

    所以他们是恶客。

    既然是恶客,那么自然不受主家欢迎。

    所以主家派人来赶走他们。

    是赶走,不如是将这两个恶客留下,或许还能请他们喝杯茶,顺便商谈如何赔偿的问题。

    只不过商谈的对象一定会变成两具尸体。

    石径上真的有两具尸体。

    不是那对问罪上门的恶客,而是主家遣来的问罪的恶犬。

    他们被那对恶客所杀,毫无反抗地杀死。

    恶客上门问罪,主家派人问罪。

    是有罪还是无辜,终究看得是两边的实力。

    不过到此时,看来罪在寒山宗。

    方堪客和文彬这对师兄弟一刀一剑瞬间杀死两个寒山宗的弟子,然而他们的表情却是那么的冷。

    所以这画面很冷。

    寒山仿佛凝固,明明是秋日,却有一层薄薄的白霜,铺在了这片绿光泛滥的大山之中,越发令人生寒。

    洁白的云雾不知何时染上了几点红芒,不时在彼此间翻滚,细细闻去,有一股极淡的血腥气,平添一份妖异的气息。

    黑色的服饰总是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而这群身着黑袍的男子本就是极其冷酷的人。

    于易达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似乎完全没有看见脚下的两具尸体,神情极其漠然,他右手握紧了那柄剑,上前一步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握剑,上前,质问。

    这些本不该有的动作从于易达的身上做出,那便代表着他的心情并非如表面般那样平静,至少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酷。

    他从始至终没有过一句话,但是面前的白衣少年和憨厚男子杀人实在太过轻松,明明修为与之相仿甚至还要强于对方,却不能承受两人的一刀一剑,出乎意料的死去,所以于易达不得不开始谨慎。

    面前的两个人,很不简单。

    拥有比同等修行者要强出一大截的实力,那么他们背后站着的人也绝对不简单。

    方堪客之前不话,因为刺死卓休的那一剑是他最专注的一剑,他必须认真出剑。而那一剑消耗了太多方寸灵台内的元气,所以他想恢复一点体内的元气,他决定认真回答于易达的问题。

    三师兄看了一眼方堪客,明白了他的想法,将那把杀猪刀插进腰间,随后勒紧了麻绳。

    方堪客抬头,认真道:“我从南城走来。”

    南城两字一出,于易达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冷酷的面容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南城,本就是强大的代名词。

    其余的几道黑袍早已面色大变。

    于易达强作镇定,试探性问道:“南城人?”

    方堪客点了点头。

    于易达犹豫一番后道:“寒山宗一直隐于世间,立宗门与寒山之上,与南城更是相隔千百里,宗门弟子涉足寻常人家都极其稀少,更不要与南城有所瓜葛。”

    “难道你们南城人都是这般不讲道理,破我山门,杀我宗门弟子?”

    于易达最后一句话仿佛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几乎是厉声质问。

    方堪客道:“南城既然属于宋国,也是天下第一雄城,当然不会触犯宋律。身为南城人,当然最重礼数,你可曾听过南城欺压往来之人?”

    于易达指着残破的山门和石径上还在不停渗出鲜血的尸体,悲愤道:“那你们为何欺压我寒山宗,先是破我宗朱门,又刀斩剑刺杀死我辈弟子,难不成这就是南城人的礼数?”

    “我宗宗主乃是传中位列神圣之境的大修行者,就是南城也不能觑,莫非南城是要欺我宗无人不成?”

    方堪客收起了木剑,看着于易达道:“毁去寒山宗山门自然是占着道理,我也会向楚元世解释清楚,至于那两个死去的人,既然他们想要杀我们,难道我还要站着给你们杀不成?”

    于易达看着方堪客咄咄逼人的模样,内心一阵沉吟,咬牙之下似做了什么决定,厉声道:“寒山宗两名死去的弟子,两位一定要给个交代!”

    方堪客瞥了一眼脚下的两具尸体以及被鲜血染红的石阶,抬起右脚向前迈了一步。

    一步之下,几道黑袍如临大敌,佩剑早已紧握手中,直指方堪客而去。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如果你们继续刀剑相向,那我们一定会回以刀剑。”方堪客冷笑道。

    于易达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句话的时候,于易达的眼神一直在三师兄文彬身上徘徊,对于方堪客他并不是很担心,只是一个爽灵境的少年而已,就算他能一剑杀死卓休又如何?

    他真正在乎的是这个表面看起来憨厚的胖子,尤其是他那把被麻绳绑在腰间的杀猪刀。

    方堪客那一剑杀死卓休绝对不会看上去那样轻松,但三师兄杀死那个男子真的很轻松。

    这才是于易达真正忌惮的地方。

    不过,白衣少年似乎比那个憨厚的胖男子话语权要重许多。

    将木剑背在身后,收起了继续拼命的姿态,方堪客看着于易达缓缓道:“我们要见楚元世,只要你们不多加阻拦,我们就不会出手。”

    山间云雾拨弄着苍柏,竟不知觉间出现一道缺口,缺口下面一团黑色,像是拥堵在一起的蚂蚁,遮蔽了本来面目。

    “宗主如今闭关当中,不宜接见任何客人。”于易达道。

    方堪客道:“你可以去通报,他一定很想见见南城人。”

    于易达道:“宗主曾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闭关,二位请回吧,至于我师弟的死,待宗主出关时定会来南城讨个公道!”

    “既然我们来到此地,便没有不见到楚元世的道理,如果你们还想阻拦我与师兄上山,我不介意多几个死人。”

    方堪客冷冷扫过一圈,话语不留一丝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吧!

    于易达抬手,正要发出命令,一名黑袍上前附在他耳边了几句话后,他的右手渐渐垂下。

    于易达做了个手势,看着方堪客冷冷道:“请上山!”

    十几道挡住上山去路的黑袍弟子顿时左右两侧散开,让出一条能通人的道路,只不过他们的脸上挂满了冷意。

    即便身处寒山,秋风依然会在不经意间到来,吹在这处山道上,却没有落叶下坠,尽管有不少泛黄的叶子似要挣脱大树远去天地间,但还在顽强的吊着最后一口气,仿佛要看完下方的一切事物。

    所以,黄叶嘎嘎作响。

    似在鼓掌,像是要看到某场好戏一般。

    然而更多,像是嘲笑。

    只是不知,嘲笑的是寒山宗那十几道黑袍,还是那两个从南城破道来的师兄弟。

    只要方堪客上了山,到时候面对的不单单是十几道黑袍,而是整个寒山宗。

    这里的十几个人或许没办法留下方堪客二人,但到了寒山宗,就算是给两人安上翅膀,也不能逃出去。

    杀了寒山宗弟子,岂能草草了事?

    就算是南城也不行!

    南城是天下第一城,然而这里是寒山宗,两者距离不知多少里,南城难道还能派大军前来碾压不成?

    南城大军是无敌,但受命于宋皇,只能是在战场上无敌。

    南城人是无敌,但仅仅限于南城内,出了南城,自然有多种手段来对付。

    所以,于易达伸手,大方的邀请方堪客二人上山。

    “两位,请上山。”

    方堪客洒脱一笑,既然你能邀请,破道弟子焉有不敢去之理?

    南城人,胆子从来都是很大。

    何况方堪客?

    方堪客走到三师兄的身边,随后两人一同迈开脚步,大步向着山上走去。

    大师兄是个仁信之人,他并不会因为本身的强大而改变自己的处世之道。

    若是他在此地,那么他想上山,那就是真的只是上山,不会掺杂其他想法,更不会做出背信之事。

    然而站在这里的是方堪客。

    方堪客想上山,也会上山。

    但,他绝不会以这种方式上山。

    他从一开始上山,他的目的就是杀光所有寒山宗的弟子,杀死那个传中神圣之境的大修行者。

    是上山,并不是真的上山。

    至少不是现在。

    所以,他身后背着的木剑再一次飞出。

    他已经休息好了。

    所以他要开始杀人。

    “啵”的一声,木剑自半空中划过一道痕迹,轻轻的刺在了山道里侧一名瘦弱黑袍的胸口处。

    方堪客左手向前轻轻一推,木剑再进三分。

    一剑,便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木剑从那名男子的身后透出,剑尖鲜血淋漓。

    男子死去,身子倒在山道之上。

    方堪客左手撑剑,神情没有波动。

    很卑鄙。

    这种杀人的方式很卑鄙。

    这才是方堪客,杀人从不管他卑鄙与否,只要杀了就好。

    三师兄看着方堪客,讶异后脸上露出赞赏,心想:“很卑鄙,不过卑鄙的漂亮!”

    所以,三师兄抽出了腰间的杀猪刀。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不会死!

    树叶嘎嘎作响。

    又一剑刺死一人,然而那把破木剑却没有停下,方堪客撑着剑柄的左手再次一转,剑尖对准另一男子,疯狂的向前飞掠而去。

    方堪客出手,三师兄立即会意。

    三师兄文彬提着杀猪刀向着山道外侧的两个黑袍劈去。

    那两个黑袍必死。

    因为他们的身后便是被云雾铺满的高空,没有人能从这么高的地方坠落活下来。

    躲不掉,背后是万丈深渊,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硬接这一刀。

    但是很可惜,三师兄力气很大。

    因为三师兄那把刀很重,世间很少人能拿得动。

    三师兄每天要干很多活。劈柴,杀猪,烧饭,做菜。。。。。。这一切都是要用到那把杀猪刀,所以三师兄的力气日渐增加。

    所以,结果不会有意外。

    那两个黑袍弟子横剑于胸,然后胸前便有一股大力传来,他们的身体没有意外的向后倒飞。

    天空中没有借力点,他们不是阵师,也不会画符,所以没有意外的坠下高空,然后没有意外的死去。

    云雾之中传来惨叫,随后渐渐消逝。。。。。。

    这一幕很意外,所以一时间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于易达最先反应过来,短短一瞬间又失去三名师弟,而其中两名更是极具修行天赋,寒山宗今日的损失超乎想象。

    来不及痛心,他怒喝一声:“宗主乃宋国供奉,无论是朝堂,边关,还是大军中都有我寒山宗弟子,岂容南城人放肆?”

    “杀!”

    于易达挥剑。

    这一次,所有黑袍一同出手,一同出剑。

    他们手中各异的铁剑,疯狂的杀向那对师兄弟。

    他们不再顾及那两人是来自哪里,只知道少年和胖子是杀死他们同门弟子的仇人。

    只要宗主还活着,南城就一定没有办法追究任何责任。

    或许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他们不想死。

    白衣少年和憨厚男子明显没有放过众人的意思,他们就是来拼命的。

    杀死寒山宗所有人,或者被寒山宗弟子杀死。

    剩下的黑袍弟子没有选择,或者只有一个选择。

    那么这个选择一定是目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们选择杀死这对师兄弟。

    神圣之境是传,而传之下,便是幽精境。

    于易达很强,但还未至神圣,所以他是幽精境的修行者。

    三师兄也是。

    然而,于易达的剑并没有刺向三师兄,而是指向了方堪客。

    他做出了选择,他要先杀死方堪客。

    方堪客很难杀,但绝对能被他杀死,这是境界碾压带来的自信。

    那么道理是相通的,三师兄也绝对能杀死寒山宗的弟子,甚至更多。

    以一条性命换多条性命,就连初入算学的孩童都能轻易分辨,于易达却偏偏选择了这个选择。

    他就是想杀方堪客。

    。。。。。。

    。。。。。。

    方堪客的剑没有刺中另一黑袍弟子,有黑色铁剑远远飞来,横于两者之间,挡住了木剑的去路,生生止住了方堪客的杀势。

    于易达的剑来了。

    他的人也来了,他站在了方堪客与黑袍弟子之间。

    三师兄一刀砍下去,寒山宗的两名弟子横剑于胸,却无法抵挡刀上的大力而向后倒飞直至落入深渊。

    方堪客的剑落下,被于易达横剑拦住,再无法前进分毫。

    铁剑如同一块万斤巨石,稳稳停在半空。

    于易达神色肃然,漠然开口:“就算你是从南城来的,今日你也必定会死。”

    “我不会死。”方堪客很肯定的回答。

    然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不是因为于易达带有威胁的话语,而是于易达在话的同时,阻挡方堪客攻势的那把黑色铁剑,已经开始动了。

    铁剑开始动弹,便是万斤巨石开始滚动。

    于易达横剑向前推去,方堪客只能顺势后退。

    铁剑剑锋陡然一转,由横转刺,像方堪客刺其他黑袍弟子一样刺向方堪客。

    他要用剑刺死方堪客。

    铁剑是黑色的,没有一点锋芒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万斤巨石骤然压缩,最后凝聚成剑尖上的一个白色点。

    没有刺目,没有光华,这个看起来轻巧普通的白色点就这样带着万斤巨重飞向方堪客。

    这个白色点,就是那块万斤巨石。

    就像被三师兄推向深渊那两个人一样,方堪客不能躲,也躲不掉,所以他只能硬接。

    只要方堪客被这道力量击中,他的木剑会断,他也会死,所以他只能拼命了。

    他的神情始终冰冷,不过眼睛却越发专注,因为专注,甚至瞳孔深处发出了一道亮光。

    他专注的盯着那个白色点,竟然发现血液中多出一样东西。

    那个东西叫做兴奋。

    他兴奋地看着不断逼近的铁剑,他一定要试试于易达这一剑究竟有多强——即便下一刻结果是死。

    他的胆子很大,一直都很大。

    于易达的铁剑很强,但方堪客。。。。。。想试试。

    那把古朴甚至有些破旧的黄色木剑感受到了方堪客的兴奋,所以它也开始兴奋起来,一道带着兴奋的清脆剑鸣,猛地从木剑身上发出,骤然间便席卷整片山道,远远飘向丛山,落入云雾之间。

    这是方堪客的生死存亡之际,也是木剑的生死存亡之时。

    人与剑的战意达到了顶峰。

    所以,这一剑注定是方堪客最强的一剑。

    比刺向吴饭那一剑要强,比把季凌打成猪头的那一剑强,比刺死卓休的那一剑强。

    这一剑,比之前所有的剑都强。

    。。。。。。

    。。。。。。

    山间的云雾渐渐浓厚,一道清风拂过,云雾开始翻涌,向着更高的天空飞去,清风忽然加快,天空转瞬之间便暗了下来,被那团巨大的云雾遮住了光亮。

    下雨了。

    秋雨没有春雨般缠绵,但总在不经意间落下,没有夏雨般磅礴,却如绸丝般温柔。

    点点滴滴随清风而逝,潺潺细雨柔情蜜意。

    秋雨侵染了大地。

    有轻风吹拂,落在木剑之上,便有细雨拥抱,打湿了剑身。

    方堪客的眼睛很亮,因为那把暗淡的木剑,竟在此时发出了一道光华,不知是木剑本身的缘故,还是秋雨的侵润。

    光华很淡,却照亮了方堪客的瞳孔。

    他举起木剑,用力向下挥去,木剑就这样向着不断逼近的铁剑砸去,向着那个白色点砸去。

    是砸,不是砍,也不是刺。

    也只有砸,才有一丝机会在于易达这道剑中存活。

    也只有砸,才能卷起更多的秋风,带来更多的秋雨,借来更多的天地之气。

    木剑动,则秋风拂,则秋雨随,则天地动。

    木剑拂着秋风,引着秋雨,卷着天地就这样向着那道铁剑砸去。

    他要用这片天地之力来试着抵挡这一剑。

    。。。。。。

    。。。。。。

    黄色木剑剑身与黑色铁剑剑尖相触。

    万斤巨重就这样压向方堪客。

    “叮”的一声,似钟声却比钟声刺耳,如口琴却比口琴尖锐。

    方堪客的剑再强,剑法再高深,卷起的天地元气再浩大,都无法挡住铁剑。

    这是于易达的自信,这是境界上带来的自信。

    幽精境对上爽灵境,修为如鸿沟般的差距,无论用什么办法弥补,都无法改变结局。

    就像一个成年壮汉的拳头遇上婴儿的拳头,无论婴儿的拳头怎么变化,拳法有多高明,都无法阻挡成年壮汉的一击。

    这是力量上的碾压。

    木剑会断,方堪客会死。

    于易达很肯定。

    。。。。。。

    。。。。。。

    方堪客的剑没有断,他也没有死。

    有一名身材有些肥胖的憨厚男子出现在了方堪客面前。

    三师兄站在方堪客的身前,臂上还残留着几滴血迹。

    他没有擦干,就是想让于易达看见。

    因为那是是寒山宗弟子的鲜血——又一人死在了三师兄的手上。

    三师兄大喝一声,抬起厚重的右手,杀猪刀瞬间落下。

    手起刀落。

    他被人阻拦,尽管他杀死了那人,但依然慢了一拍。

    但他一定会站在方堪客的身前。

    因为他是师兄,方堪客是师弟。

    他们是破道的师兄弟。

    所以,他拼命砍杀,然后砍去了九千斤的重量。

    还有一千斤落在了方堪客的身上。

    如果是一个千斤巨人向方堪客冲来,方堪客定会心生豪放,然后纵情挥剑,以惊天剑道杀死对方。

    但他面对的不是千斤巨人,而是经过疯狂压缩成为一个白点的千斤砂砾。

    他杀不死,甚至打不过。

    所以他借用这片天地,挥舞木剑砸了下去。

    “嗡!”

    剑身疯狂颤抖,似承受不住这股大力,顺着剑柄传入方堪客的手臂,然后席卷整个身体,然后骤然炸裂。

    轻风忽疾,秋雨骤密。

    。。。。。。

    。。。。。。

    不知过了多久,剑身停止了颤抖,依然被方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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