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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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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堪客道:“从你开始第一句话时,我就已经开始证明了。”
他的眼睛望着那辆马车,似乎在考虑什么时候动手。
马车内的大人物似乎觉得有些无趣,道:“什么意思?”
。。。。。。
。。。。。。
方堪客忽然盯着朴素马车,微微一笑。
“有些意思,马车还有修行者画的符。”
方堪客道:“这就是你敢不带护卫的自信?”
马车内的刺史大人,神色忽然一凝,一下子便猜到了什么。
于是,他察觉到的那个猜想,开始发生。
一道清脆的剑鸣忽然在白岸桥的湖畔响起。
方堪客伸手,握住了一根破木头般的木剑。
木剑本身暗淡无光,但在东方太阳的照射下,爆发出一阵金光,极为刺目。
方堪客轻轻一笑,将木剑轻轻向前送去。
木剑看上去极慢,能清楚地看到轨迹,但转瞬间便来到申师爷的眼前。
微风轻扬,环绕剑身,拂过申师爷的脖颈。
然后,方堪客一剑劈下申师爷的脖子。
身首分离。
脑袋自申师爷的脖子上脱落,鲜血喷涌,似洞天的瀑布,灯会的烟花。
申师爷至死都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脸上依然残留着惊愕。
杀死申师爷后,方堪客神色如常。
他右手一抬,再次挥出一剑,向着朴素轻巧的马车狠狠刺去,一道光芒闪过,只听得啵的一声,木剑似乎刺穿了某个薄膜,随之而来便是阵阵咔咔声响起。
马车上的符被洞穿。
方堪客右手提起那颗血迹斑斑的头颅,掀开帘幕,将申师爷的脑袋丢进了马车内。
头颅在车厢内翻滚几圈,最后停在了柳州刺史的脚下,地板上尽是鲜血,看上去极为恐怖。
柳州刺史苍白的脸上愈发惨白,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眼瞳惊恐之色闪烁。
方堪客再次举剑,冷眼望着马车内的柳州刺史,道:“把自己的家底身世,还有埋藏心底的秘密都出来吧。”
“否则,我就杀了你。”
………………………………
第九章 你信命吗?
柳州刺史强作镇定,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木剑,又望了一眼脚下的头颅,终于确定眼前的男子是个实力极为强大的修行者。
“我怎么能确定说完后,你到底会不会杀我?”柳州刺史吞下一口唾沫,盯着方堪客沉声道。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方堪客盯着柳州刺史那张额间泛着异样的面孔,说道:“而且,反正你也差不多要死了,或者说,这就是你心间最大的秘密?”
柳州刺史眼睛一凝,说道:“你看出了什么?”
方堪客将木剑向前移近三分,没有正面回答柳州刺史的问题,说道:“说出身世家底,以及心间的秘密,这就当你帮我一个忙,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解毒。”
柳州刺史瞪着眼睛看着方堪客,似乎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木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方堪客说道:“看来,这果然是你心间的秘密。”
然后他又指了指地上的头颅,说道:“快点说吧,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忽悠不住你,到时候这个家伙可真的就要死了。”
柳州刺史问道:“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杀死他了吗?”
血淋淋的头颅可是切实落在车厢内的地板上,就是神仙来了,也不可能救活申师爷,眼前的持剑男子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州刺史不懂,方堪客也没有解释。
“真是麻烦呀,废话还不少。”
方堪客右手向前轻轻推去,木剑直接刺在了柳州刺史的胸口。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忽然自车厢内传出。
远处有数道快速的脚步声响起,几道腰间悬着佩刀的正装身影出现在了白岸街上。
是县衙的捕快。
在方堪客杀死申师爷时,已经有路人前去击鼓告状。
方堪客没有理会,而是盯着柳州刺史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很怕死。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把那些事情说出来,再晚一些,便是连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县衙的捕快已经包围了整辆马车。
柳州刺史终于说完了自己的身世家底,以及那个秘密。
方堪客笑了笑,说道:“有些意思,这就是你不愿宣之于口,甚至不肯相信的秘密?不过很有可能,你的猜想是真的。”
“毕竟”
一阵清脆的咔咔声而过,方堪客脑海中的镜子轰然碎裂。
于是,画面再次倒转。
晨间。
方堪客静坐在着石凳上,远处有一辆朴素轻巧的马车,缓缓驶来。
于是,之前发生的一幕,再次重现。
方堪客将写着什么的宣纸递给申师爷,提了个醒,然后望向了那辆马车。
然后,一幕幕相同的画面,对话,再次发生。
那人轻咳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能窥视天机,那么就请你证明一番。”
方堪客说道:“从你开始说第一句话时,我就已经开始证明了。”
马车内的大人物似乎觉得有些无趣,说道:“什么意思?”
然后,画面忽然从这里开始改变。
方堪客盯着那辆马车,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了起来。
异常狡猾的笑容。
方堪客看了一眼申师爷,示意他将手中的宣纸递给马车内的大人物。
申师爷会意,轻轻掀开帷布的一角,将宣纸放进车厢内。
方堪客知道马车上刻的是什么符,除了防御,还有一个功能。便是外人看不见里面的事物,但里面的人一定能看见外面发生的一切。
于是,马车内的刺史大人很自然地接过宣纸。
然后,双手轻轻打开宣纸。
然后,低头微微看了一眼。
一眼之下,刺史大人瞬间呆在原地,猛地瞪开眼睛,脸上露出无法形容的骇然,不敢置信地望着双手拿捏的那张宣纸。
他的双手忽然开始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其他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说完后,方堪客直接起身离开。
然后,转身看了一眼马车,再次狡猾一笑。
柳州刺史手一抖,宣纸掉落在地,露出了上面的真容。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十几行字。
从方堪客与柳州刺史第一句对话开始,一直到最后,完整的话语,分毫不差,清清楚楚写在那张宣纸上。
甚至,还有那十一声咳嗽。
柳州刺史身受奇毒,所以一直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相信除了自己,包括他最亲近的申师爷,都不会去数,他到底咳嗽了几声。
而这张宣纸上,竟然
马车内的中年男子瞬间想起了那句话:从你开始说第一句话时,我就已经开始证明了。
他终于知道那名年轻的算命先生,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但,还没有完!
除了完整记叙了两者之间的对话,以及那十一声咳嗽,这张宣纸上还写着其他东西。
是柳州刺史的身世,家底,以及埋藏在他心底,只有他一人知晓,那个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不敢相信的巨大秘密!
柳州刺史的呼吸猛然急促,额间再也控制不住沁出汗水,双目瞪圆,呆呆地盯着车厢地板上的那张宣纸。
宣纸的最下方,还写着几个字。
比蚂蚁还要细,还要小的四个字。
如果不认真看,不仔细看,一定看不见的四个字。
“你信命吗?”
柳州刺史的身子仿佛被凛冽的寒风倾袭,一道刺骨的凉意忽然从他的心底浮现。
他无比惊恐地望着那张宣纸,骇然地盯着“你信命吗”那四个字。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方堪客走时那一句话。
以及,那道狡猾至极的笑容。
那辆风吹不进,雨打不湿的朴素马车,仿佛迎来了千年难遇的严寒天气。
仿佛有道不存在的极寒冷风,一遍一遍不停地吹在刺史大人的身上。
透彻心间的寒意,深入骨髓的冰冷。
这便是柳州刺史的感受。
他全身的汗毛竖立,牙齿打着冷颤。
然后无比缓慢,一点一点,艰难地转过头,这一动作,仿佛花了他全身的力气,这一过程,又仿佛耗费了他几十年之久。
他盯着方堪客的背影,目中无比惊恐。
这个世界,莫非真的只是昊天写下的故事?!
而那名年轻的算命先,竟然真的能窥视天机!
柳州刺史信奉天命,也知道这世间有很多高人能够窥视天机。
但方堪客长得实在太过年轻,说的话语实在太过荒谬,无论怎么看,都只是江湖骗子。
然而,他证实了自己不是江湖骗子,而是真的能窥视天命的世外高人!
只是
柳州刺史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间的震动,对着马车外的申师爷喊了一声。
“跟着那位先生。”
申师爷虽然不知道刺史大人态度为什么忽然转变,甚至还喊上了先生,但他知道,这一切,一定跟方堪客从一开始就递给他的那张宣纸,有着极大关系。
“是。”
申师爷应了一声,轻轻跃上马车,右手拿起搁在一旁的鞭子,开始驾马。
同福客栈依然与往常无异,除了朴素干净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空荡荡的桌上只摆着一个筷筒,一壶茶,几个倒置的杯子,看上去极为冷清萧瑟。
方堪客走了进来,冲着柜台的瞎了一只眼的掌柜喊了一声,“伍叔,今天有个客人要来。”
伍子快抬头看向方堪客,问道:“什么客人?”
方堪客神秘兮兮地一笑,说道:“我忽悠来的大人物。”
伍子快眼睛一亮,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不确定问道:“是”
方堪客没有让他把话说完,直接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他。”
然后他掀开蓝色帷布,走向了后院,冲着姜超喊道:“姜大哥,待会好酒好菜,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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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还有谁想死?
望江楼掌柜徐江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披了件白裘大衣走到窗子前,眼睛看向邻间那家客栈,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今天就是同福客栈最后的期限,伍子快没有文证,客栈也将迎来歇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县衙的捕快过来贴上封条。
而最终得益者,就是他徐江。
“倒是很想看看你这个死瞎子,究竟是怎么拼命的。”
徐江冷笑一声,然后看了一眼从昨天开始就停留在客栈门口的那辆朴素轻巧的马车,摇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竟然还敢去你家客栈住店?怕是不想在山阴县好好呆着了?”
徐江转身走了几步,穿好衣服整理装束,便走下楼,奔着山阴县县衙而去。
半个时辰后,同福客栈前忽然迎来了一行人。
以徐江为首,包括十余名面容凶戾的正装捕快,以及几个素衣杂役服饰的厮。
“客栈的人如果不想吃牢饭的话,都给我赶紧滚出来!”
一名蓝衣捕快右手抚着刀鞘,冲着门内怒声喊道。
后院,店二等人似乎觉得心情不错,彼此间聊天打趣,听到捕快的怒喊,只是回首看了一眼,没有在乎,继续念叨着笑话。
伍子快站在收银子的柜台前,右手拨弄着算盘,左手翻着一本褶皱的账簿,没有抬头。
那名捕快一时气急,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冷笑道:“你这个死瞎子,还不快滚出来?”
伍子快依然不理,自顾自对着账本。
干干净净一身白衣的年轻人,忽然从客栈内缓步走了出来。
“又是你?”
捕快盯着年轻人,脸上的笑容愈发冷冽,直接向前一步踏出,恶狠狠地道:“你也想吃牢饭?”
方堪客看了捕快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徐江的身上,认真道:“你的望江楼,今天过后,就要倒了。”
徐江先是一愣,然后嘴角轻轻一掀,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堪客微微一笑,重复了两天前他对徐江过的话:“不就是一个白痴的中年人?”
徐江脸色一沉,道:“年轻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方堪客摇了摇头,平静道:“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徐江呵呵一声,觉得好生可笑,不过他那阴沉的脸似乎来了兴趣,道:“从半个月前开始,山阴县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那个瞎了一只眼的残废算一个,你是第二个。”
徐江的话语有理有据,因为半个月前,山阴县老县令被调去了江州,换了个新的县令。
新县令姓吴,是徐江的姑父。
“你倒是看,我的望江楼怎么倒?”
徐江道:“山阴县内,谁有那个本事让我家的酒楼歇业?谁又有那个胆子敢动弹我家的酒楼?”
方堪客看了徐江一眼,没有话。
徐江冷哼一声,道:“难道是你不成?”
“不是我。”
方堪客扫了一圈围在客栈门口的一行人,道:“如果我来做的话,会把事情搞得很麻烦,换个人来,会比较轻松。”
虽然方堪客有能力将这一行人全部杀光,也可以拆了望江楼,但是结果一定会很麻烦,也一定会牵扯到伍子快,死了这么多人,到时候同福客栈可能会开不下去,有些得不偿失。
徐江哈哈大笑,眸子却是极冷,山阴县内的确有个人可以轻松拿捏他的望江楼,甚至连他姑父在那人面前,都不得不谦卑弯腰,尊敬至极。
但那人一直居住在城东的某座酒楼,从不见人,更是没有踏出厢房半步,又怎么可能会来管这种事?
徐江盯着方堪客许久,见他的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莫名有些慌张。
“莫非伍子快那个死瞎子,真的搬来了那位大人物?”
想到这,徐江忽然对自己嗤笑一声,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从脑海中抛出去。
整个柳州,谁能请得动那位大人物?
。。。。。。
。。。。。。
徐江神色渐冷,盯着方堪客道:“你这个年轻人,装腔作势的本事倒是做的十足。”
然后他挥了挥手,大喝道:“来人!”
另外几名捕快脚步猛地向前一踏,左手扶着刀鞘,右手握着刀柄,面容肃杀,眼眸冷冽,围在了方堪客道身前。
“把客栈内的所有人都清理出来,谁要是敢反抗,直接拿下!”
徐江一声令下,十几名蓝衣捕快齐齐动身,先是看了一眼方堪客,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便直接朝着客栈内快步走去。
但还没等他们开始清人,同福客栈内的众人竟自己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后院姜超一行人,缓步行走的同时,竟然还发出打趣玩味的笑声,他们望了一眼徐江,没有往日的恐惧和愤恨,脸上只是平静,以及。。。。。。一丝捉摸不透的戏谑。
然后,伍子快把算盘收进木柜里,轻轻合上那本褶皱账簿,平静地走出了客栈。
走到了方堪客的身边。
“哼!”徐江盯着伍子快的面孔,冷笑一声,嘲讽道:“还以为你这个死瞎子会拿起菜刀来拼命,没想到竟然这么窝囊就走了出来,你的那些勇气都被狗吃了?”
伍子快冷冷地看着徐江,脸色极为阴暗,很想拿出藏于柜台的军用朴刀,一刀劈死眼前的家伙!
方堪客一步上前,道:“举刀去战场上拼命,杀些敌国的士兵,保家卫国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然后他看着徐江,脸色极为认真,摇头道:“至于拿刀杀你们这些杂碎,在我看来,确实有些不值得。”
“你们有什么资格让伍叔拿刀去杀?”
“你们十几条杂碎的性命,值得伍叔拼命?”
一声声平静的反问落下,徐江一行人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火不断自他们心头升起,更有丝丝杀意横生。
“找死!!”
一声怒声咆哮忽然炸开。
两天前曾来过同福客栈的那名捕快,此刻再也无法忍受方堪客的话语,面目露出愤怒,看上去极为狰狞扭曲。
他大喝一声,猛地抬起左脚,狠狠朝着方堪客的身子砸去。
这一脚极为狠辣,更是极为快速,使出了捕快全身的力气,势要把方堪客踹成重伤,好看看他下跪求饶的模样。
方堪客忽然转身,冷眼看向那名捕快。
然后他伸出了右手,那只脚再不能动弹分毫,被方堪客狠狠捏住。
然后方堪客抬起右腿,狠狠向下一踏!
一道极为清亮的咔嚓声忽然自场间迸出。
方堪客一脚踏断了捕快的左腿!
“啊!”
一道极其凄厉的惨叫声,忽然自捕快的唇间发出。
捕快的脸色骤然苍白,剧痛从左腿传来,瞬间席卷全身,他的嘴唇发白干涩,冷汗自额间渗出,看上去极为凄惨。
方堪客神色平静。
然后他轻轻放开了右手,那名捕快的身躯再也控制不住向着地面倒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甚至有些诡异。
因为捕快那一脚极快,而且是偷袭,无论怎么看,这个年轻人都会结实的被砸成重伤,但结果竟然这般匪夷所思。
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最令众人心中一紧的,并不是白衣年轻人的身手,而是他的脸色。
废了县衙捕快的一只脚,面容竟没有一丝改变,神色竟然这般平静?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那名捕快倒地,全身被剧痛覆盖,然而更有一股冲天愤怒,在他的心中升起,他的胸腔中骤然爆发出一道极为恐怖的杀机,死死地盯着方堪客!
被废了一条腿,那你就拿命来跟老子换!
那名捕快左手狠狠撑着地面,面容极为狰狞可怕,唇间爆发一道厉声怒啸,右手举着长刀,狠狠地朝着方堪客的后背砍去。
“给老子去死!!”
明晃晃的刀光闪烁,于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曲线,劈向了方堪客的身子。
这一刀,便要直取方堪客的性命!
方堪客微微侧身,轻松躲开这一刀,右手伸出,食指和拇指轻捏刀身,然后低头,静静望向那名捕快。
“两天前我就问过你,拿刀对着我,是不是想死?”
方堪客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然后他再次抬起了右腿。
对准了捕快的脑袋。
这一脚,方堪客要直接踏爆捕快的头颅。
“住手!!”
场间忽然传出一道急切的制止声。
方堪客丝毫不予理会,在地上那名捕快惊恐的目光中,方堪客直接一脚踏下。
然后,一脚踏碎了捕快的头颅!
。。。。。。
。。。。。。
白色脑浆迸裂,溅在了方堪客的衣摆上,无数血水喷涌,淋湿同福客栈的窗棂纸。
捕快再无一丝动作,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直接死亡。
方堪客轻轻抬起右脚,露出了捕快脸上的深深凹陷的脚印。
他的神色平静,扫了一圈众人无法置信的面容,视线着重落在了那几名拿刀的捕快身上,平静问道。
“还有谁想死?”
………………………………
第十一章 滚上来!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同福客栈办下来文证,那个瞎了一只眼的中年掌柜,又可以继续做生意。
比如,有个捕快死了,还有个捕快入了县衙的牢房,谁也不知道原因。
再比如,那座生意异常火爆,隐隐要成为山阴县最上等酒楼的望江楼,忽然被贴上了封条。
还有,一个名叫阮冲的富态男子,在家中浅尝小酒,吃着小菜,忽然在申时脸色一黑,毒发。
于是他打开方堪客赠予的那张纸,纸中包着的是几厘白色粉末,阮冲毫不犹豫服下后,气色恢复正常。
同福客栈,有一个下人模样的布衣男子,怀抱着一大堆珍贵药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方堪客说道:“按照我给你的方法,将药材用热水好好浸泡,半个时辰后送上二层楼。”
那人应了一声,小心捧着大小药包朝后院走去。
方堪客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走了上去。
推开某间厢房的木门,方堪客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说道:“你就这么想看清我?”
柳州刺史知道方堪客在说什么,原本只要他一开始就出面,那名捕快也不会横死在客栈门口。
“既然先生能窥视天机,那么我总想看看先生到底是不是修行者。”柳州刺史说道。
方堪客扯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说道:“现在知道了?”
柳州刺史点了点头,说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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