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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蜀崛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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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宝暗自摇摇头,随意说道,随后就准备离开,作为一个后世人,单单是吃食这一道上,还真不是孟玄珏这样的人能够比拟。
而那边的孟玄珏显然是会错了意,嘿嘿笑了一声道:“果然是卑贱之人生下的儿子,怎么捧都捧不到正席上,大哥别理会这种不识抬举的人,我们……”
正要先一步离开的玄宝陡然停下了脚步。
………………………………
第十六章 眼神
cd皇宫内,一处有些偏僻的地方,蜀国的三位皇子,在此时聚在了一起,只是,相处的并不愉快。
“你再说一遍?”
玄宝陡然停住身子,转过身来,抬头望着趴在床上,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自己,大放厥词的孟玄珏。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认同了前身这个出身不好的娘。
虽然到的现在,他并没有真的把她当作亲娘看待,但也不能容忍别人对她进行侮辱。
原本的时候,无论是孟玄喆的心机也好,还是孟玄珏的自大看不起人也罢,他都只是把这些当作是小孩子间的玩闹,最多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并没有往心里去。
但是当孟玄珏说出‘卑贱之人生下的儿子’的时候,他是真的动怒了,这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玄宝一直以为,不论是骂人亦或者是开玩笑,平辈之间这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涉及到长辈!
以前的时候,就因为这个,他跟不下三个人闹翻过,其中一个还是他高中时最好的朋友。
他看着孟玄珏,缓缓的说出‘你再说一遍’的话,眼神没有前身发飙时那样锐利,整个人也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不出有出手亦或者是做些其它的打算。
但也正是这样的眼神,却让孟玄珏一时间语塞了起来。
自从那日被孟玄宝拎着刀赶得亡命奔逃,最后掉进了宣华池,回去之后,他越想越生气。
虽然让这个该死的家伙拎着刀追自己,是计划中的关键一环,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在那贼庶子拎起刀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自己当时被吓得尿裤子了,虽然后来掉进宣华池内,没有任何人发现,可是这件事却给了他最深的耻辱!
自己居然会被那个贼庶子,被那个罪囚女儿生下的种,吓得尿了裤子?!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从来都只有自己揍他的份,从来都没怎么被自己放在眼里的贼庶子居然给了自己这样的体验?
几天以来,这件事情,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让他愤怒,让他觉得屈辱。
于是,在这种心情之下,之前对于玄宝的种种不满,也都被放大了数倍,一起涌了出来。
其实,他之所以会对玄宝这这么大的偏见,不仅仅是因为玄宝那个做为犯官女儿的娘,更深一层的原因却是自己父皇对那个贱庶子的偏爱!
这种偏爱,从他记事起,就能清楚的感受到。
到现在,他都能清楚的记得,小时候父皇抱着贼庶子时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
自己也多想让父皇抱抱啊,可是自己渴盼的伸出了手,父皇却抱着那贼庶子转了身,那种泪水在眼里打转却坚持着不让它流淌下来的感觉,孟玄珏记得很清楚。
自己为了让父皇欢心,拼命的练习射箭,终有小成,并且在父皇面前连中三箭,父皇是很高兴,直接赏赐给了自己三十万钱。
出手可谓是很大方了,可是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个啊,自己想要的,只是如同父皇在听闻那贼庶子能够日诵诗书万言时那般,亲昵地摸摸自己的脑袋…
于是,自己把父皇赏赐下来的钱,又赏给了教授自己学问的起居舍人陈鄂…而父皇居然没有读懂自己的心思,还一个劲的夸自己懂礼仪……
就拿这次来说,不管起因如何,那贼庶子就是拎着刀满宣华苑的追杀自己了。
如果不是自己掉进了水池,自己真的有可能会被杀掉。
可是父皇呢?只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把自己与那贼庶子各打了一顿,就此了事……
明明自己的母亲才是最尊贵的妃子,而那贼庶子只不过是一个女婢所出,父皇却偏偏对那贼庶子疼爱有加,这让他越想心中就越是愤懑。
尤其是在听闻父皇准备封那贼庶子为楚王之后,就愈发的难以接受,想要出手整治一下那贼庶子,却一时间又找不到好的办法。
后来还是在跟大哥闲谈时,大哥无意间说了一句,自己这才想出了让那贼庶子拎刀赶自己,并且刚好让父皇看见的主意。
如果没有实施过程中的尿裤子事件,这个计划也算是很完美了,但偏偏自己被那贼庶子吓成了那样。
这口气孟玄珏自然咽不下去,事实上如果不是屁股疼的下不来床,他早就去找玄宝再打上一场了。
不过只要有心,机会总是有的,就比如今日。
在宦官传了旨让自己去‘教礼司’学习礼法的时候,孟玄珏就知道,机会来了。
他没有急着立刻启程,而是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怎么激那个贼庶子对自己动手,然后自己再顺势出手,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
原本的时候,他是准备在‘教礼司’再动手的,可偏巧在路上遇到了这个贼庶子,这两天胸膛都快也气的炸裂的他,又怎么能忍得住?
刚好这个时候大哥也在场,自己跟大哥毕竟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自己此时动手,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大哥也可以帮着圆一下。
原本是计划好了的,不管不顾的把这贼庶子激怒,然后自己再趁机对他一顿暴打。
但是此时对上那贼庶子的眼神之后,原本应该再度脱口而出的‘卑贱之人所出’的这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贼庶子的眼神,虽然没有那日拎刀赶自己的时候那般凶狠,可是不知道为何,孟玄珏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令他身子发寒的杀意!
似乎是只要自己把这句话吐出口,自己就会有生命危险!
这种感觉是他常日里所没有感受过的。
他为自己此刻的胆怯感到羞耻,想要不管不顾的把那句话喊出去,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其它。
“你…少在这里横!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打我啊!”
他虽然口中喊得厉害,但终究没敢再提玄宝母亲的事。
一旁的孟玄喆,眼中神色很隐晦的变化了一下,随后面色一沉,出声呵斥道:“玄珏,玄宝!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还在闹!”
玄宝把目光从孟玄珏身上收回,看了一眼面前面带愠色摆出大哥架子的孟玄喆一眼,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酒碗,径直离开了。
跟着他来的两个宦官个宫女,见到此景,也不敢多说什么,朝着孟玄喆、孟玄珏两人各施一礼,赶紧追了上去。
………………………………
第十七章 兄弟
“啪!”
暗红色的葡萄酿在空中纷飞,酒浆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玫瑰红色,精致的白瓷碗,落在青砖铺就的路上,摔的粉碎。
怒不可遏的孟玄珏,一拳捣在身下的床上,狠狠的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贼庶子!”
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孟玄喆像是没有听到他这声叫骂一般,端着酒碗,看着逐渐走远的孟玄宝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随后他把碗里的葡萄酿泼掉,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碗,慢悠悠的喝完,脸上的愠怒已经消失不见。
他随手把怀里的酒坛连同手中的酒碗,一并递给跟在身边的太监,走到咬牙切齿的孟玄珏身旁,伸手在他趴着的床沿上拍拍,道:“走吧,我们也要快点赶过去了。”
“大哥,我跟这贼庶子势不两立!”孟玄珏盯着已经快要消失的孟玄宝身影,恨恨的道。
孟玄喆笑了一下,再度拍拍他的床沿道:“好了,势不两立这种话就不要说了,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你少不了又要被责罚。
玄宝还小,我们做哥哥的,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你也知道,父亲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兄弟之间闹矛盾,这点从父亲准备封叔叔他们为王这点上,就可以看出来。”
他不说这话还好,此言一出,孟玄珏更加的怒不可遏,他张嘴咆哮道:“谁跟他是兄弟!他只不过是一个逆臣之女的后代!
如果不是母亲去世的早,仙逝在九天丈人观,花蕊夫人又不能生育,父皇只有我们三个儿子,这个贱庶子怎么可能会这样讨得父皇的喜爱!”
“二弟!住口!不要再出妄言!徐惠妃乃是我们长辈,不能语出不敬!
而且你也说了,父皇子嗣艰难,男子就我们兄弟三人,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怎么可能会故意偏袒!此言以后不能再出!”
他语气颇为严厉,这跟之前和玄宝相处时的温文尔雅完全不同。
彬彬有礼客客气气那是对外人的,对于自己人,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好了就夸不好就骂。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孟玄喆对自己两个弟弟的不同态度,不管他说的如何冠冕堂皇,他都是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
“大哥……”
“好了,这件事件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
不等孟玄珏说完,孟玄喆就直接出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我想娘亲了……”孟玄珏有些低落的声音传来,让孟玄喆微微呆了呆,过的片刻,他暗叹了一口气,踮起脚拍拍孟玄珏的肩膀道:“等哪日空闲了,我们去祭拜一下母亲!”
“嗯。”
孟玄珏点点头,旋即又握紧了拳头,发誓一般的道:“我一定要努力,就不信比不过那个贱庶子!”
随即又伸手拍在身下的床榻上,对着两个抬床的宦官吼道:“快走!超过那个贼庶子!”
……
通往‘教礼司’的路上,玄宝在静静的走着,衣衫磨擦着没有完全消肿的屁股,一阵阵的刺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而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依旧以不变的步伐朝前面走着。
这样的痛楚,相对于自己在部队受到的摧残,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至于先前用眼神把孟玄珏吓得不敢出声,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前世的时候,自己是真见过血的。
而且常年的训练所养成那种气势一旦真的爆发出来,不要说孟玄珏只是一个没经过多少事情,仗着自己皇子身份欺负欺负自己弟弟的纨绔,就是一般的士兵都不敢跟他对视!
先前玄宝其实并没有真的打算动手,不是因为担心会捅出什么篓子,而是不想再让那个家破人亡的可怜妇人担心。
她在宫中的处境本就艰难,要是自己再不管不顾的再乱来一气,只怕她会更加的难过。
当然,这也是孟玄珏没有再度出口,如果当时他真的再敢多说一句不相干的话,玄宝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自己现在的身子虽然瘦弱,但是凭借着在军中学到的格斗技巧,对付一个趴在床上的纨绔,还是不成问题的。
因为发生了之前的那件事情,所以这个小小的队伍里,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这件事情,回去之后不要乱说。”玄宝笑了一下,随口吩咐道。
随行的宫人连忙躬身应是。
见到玄宝脸上浮现出笑意,一旁的几名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个名叫小彬子的宦官趁机说道:“皇子殿下,离‘教礼司’还有一段距离,您身子不适,就不要再走路了。
而且据奴婢所知,‘教礼司’的礼仪训练极其严苛并且不留情面,极为耗费体力,您现在步行过去,体力定会耗费不少。
到时间想要完成‘教礼司’所要求的礼仪,恐怕会……”
他说道这里,就准备蹲下身下,请玄宝上肩舆,却被玄宝笑着摆手拒绝了。
“无妨,这样走走也好,先把身子活动开,等一下进行礼仪训练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发挥。”
其实还有一句玄宝没有说,那就是自己屁股疼痛,不事先运动运动,散发一下气血,等一会儿进行礼仪训练的时候,才会更要命。
见他这样说了,小彬子自然不敢强求,只是对于玄宝刚才的话,有没有认同感,这就不得而知了。
“小彬子,你进宫几年了?”
干走着不说话,也不太好,玄宝就随便扯开了一个话题问道。
“回三皇子的话,奴婢进宫已经十一年了。”
“爷娘怎么就舍得把你送进宫里啊。”
“回三皇子的话,奴婢家里穷,过不下去了,爷娘不把奴婢送进宫,奴婢早就饿死了。”他说着,并没有因为胯下挨了一刀而有多少悲伤。
在人都要饿死的前提下,被切上这一刀,似乎也显得不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玄宝暗暗叹息一声,看来不管在哪里,贫富都是不均的……
………………………………
第十八章 天揖之势?军姿?
五月的太阳升上了天空,热浪开始在人世间鼓荡。
一两只匆匆忙忙从泥地里钻出来,想要见识一下大千世界的知了,此时已经后悔自己当初鲁莽的决定,趴在树上,被难忍的热浪煎熬的‘知了、知了’的扯着嗓子胡乱叫唤。
后蜀皇城内‘教礼司’的大殿里,站着三个面无表情的老宦官。
明明已经是大热的天了,他们身上却穿着厚重的礼服,而且还穿的极为工整,无论是绶带还是帽子,全部都整理的一丝不苟。
翻滚的热浪,似乎没有对他们产生丝毫的影响,他们露在外面皮肤上,不见点滴汗珠。
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三个少年,可就远达不到他们这个境界了,一个个出了满头满身的大汗,身下的青砖上,有点点水渍浮现,那是顺着衣衫流淌下去的汗水。
如今的他们身体肃立,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两臂在前身上举,保持着一个极为恭敬的姿势,静静站立,一动不动。
通过刚才那专门教授礼仪的老太监讲解,玄宝才知道,这个有些古怪的姿势,正是所谓的‘天揖之势’。
是正式场合中的标准揖礼,在祭天、冠礼以及对尊长和同族中人时,都是可以使用的。
这样的礼仪姿势,其实他们常日里都有练过,甚至说本来就都会做。
原本的时候,还以为皇帝专门让他们来到‘教礼司’是要学习多么繁杂的礼仪,来到这里才发现,进行训练的却是这本就知道的‘天揖’。
在发现了这个事情之后,孟玄珏的心里无疑是很畅快的,他心中甚至于还有些不满,觉得父皇不顾他挨了板子还没有好的屁股,来学习这个简单的礼仪,实在是没有必要。
当然,还有一个潜在的原因是,因为今天要一起学礼仪的缘故,自己想要通过激怒把贼庶子,来一泄胸中的愤怒……结果……结果除了把自己弄的胸膛都要炸裂之外,丝毫便宜都没有讨到。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不再认为这是一个轻松写意的事情了。
因为自从进入到这间大殿,其中的一个宦官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这个礼的要含义、用途要求和要求之后,就一直让他们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
从开始到现在,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了,那三个该死的老太监连一点让自己三人停歇一下东西意思都没有!
礼仪不就是用来施展的吗?这样让自己等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不动,是何用意?这明显就是在折磨人,哪有施礼施这么长时间的!
孟玄珏的双腿在颤动,他的两条手臂又酸又麻,如同灌铅一般,他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屁股,被汗水蛰着,火辣辣的痛,眼睛里面也有热汗流进去,蛰的想要流眼泪。
然而,他只能忍耐着极度想要把手放下来去揉眼睛的冲动,因为一旦这样做了,自己就成了三人之中最先出现的失败者!
他想要对三个老太监发火,但是知道发火也没有用,因为这些专门教习礼仪的老太监,根本就不会理会,而自己又不能真的拿他们怎么样!
他心里杂乱的想着,两只仿佛有千斤重的胳膊不自觉的就低了下来。
他还没有觉察到这些,在他身边错后一步的老宦官,就已经无声无息的上前一步。
双手推着他的两只胳膊放到了最标准的位置,然后一声不吭的退回刚才站立的地方,身子自然而然的摆出了和他们一样的‘天揖之势’。
孟玄珏暗骂了一声,然后咬着牙努力的保持着这个姿态,因为他发现,在三个人中,被教习太监纠正次数最多的就是自己。
而被纠正次数最少的,居然不是他认为礼仪一直学的很优秀的大哥,而是那个贼庶子!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大骂的同时,也有些惊讶,因为他很好奇这个贼庶子是怎样做到的!
板子他是跟自己一起挨的,宗人府的行刑太监,在有了父皇的特意交代之后,在行刑的时候,自然不可能放水,也不可能厚此薄彼。
而且当时打板子的时候,自己也就在旁边趴着,这个贼庶子被揍得涕泪横流,根本就做不得假。
但同样是有伤之躯,凭什么那贼庶子就是自己三人中做的最好的一个?
自己为了节省体力,来的路上还特意让两个宦官抬着,而那个贼庶子却是一路步行,而且自己经常习武,身子骨自然也要比他结实。
仔细算来,他根本一点都不占优势,但为什么他偏偏能够这样长时间的保持住这个姿势?
甚至于连三人中礼仪最好,年龄最大,身子完好无损的大哥都比下去?
他心中想着眼珠往右面的斜去,只见那贼庶子也被汗水湿透了衣衫,身子也在微微的颤动,只是那姿势却依旧是标标准准,丝毫不乱。
这贼庶子看来也不好受嘛,他有些开心的想到。
但,下一刻,孟玄珏就觉得手臂上一紧,连忙把眼睛斜回来,却见在自己身侧站立的老宦官,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然后双臂用力,把自己低垂下来的手臂,再次推到了最标准的位置。
这怎么又下来了!孟玄珏气的想要骂娘!
玄宝其实也不好受,他的浑身同样酸痛难忍,尤其汗水进入眼睛时,那种滋味最是难受,只不过他能够坚持住罢了。
这样保持一个姿势静止不动的事情,他最是熟悉不过,在部队的时候,更是家常便饭,当年自己有幸被选中参加了一次阅兵大典,那训练的滋味才叫酸爽!
一个简单的动作,成千上万次的重复,一个持枪的姿势,一保持就是几个小时,而且那时候接受的可是首都三十六七度太阳的暴晒,哪里像是现在这般,还在房间里面。
如果自己还有着前世的身体,这样的姿势保持,对自己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甚至于连汗都不会流多少。
但是现在就不行了,这具身子还太小太虚弱,屁股上还有伤,虽然之前一路走来也活动开了,但被汗水浸着的滋味依旧不好受。
现在虽然是不能再跟前世比了,但对于能否比过孟老大和么孟老二这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皇家贵公子,他是有着强烈的信心的。
如果在这方面,自己连他们都比不过,那可就真的对不起前世的那一身军装了!
………………………………
第十九章 对饥饿一无所知的少年
当老宦官哑着嗓子宣布上午的训练结束,可以吃饭休息的时候,早就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孟玄珏,差点没哭出来。
他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老太监公鸭一般的嗓音是这样的美妙动听。
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当自己把两条手臂缓缓的放下来的时候,会舒服的呻吟出声。
他大声呼喝着,让上午随行过来的宦官,赶紧把床榻抬过来,然后整个人‘扑通一声’砸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的骨骼都在欢快的鸣叫。
喘息了两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耐烦的伸手在床沿上‘砰砰’的敲了两下,随行伺候的宦官赶紧把一碗冰镇的葡萄酿递到他的跟前。
他看了一眼远处明明已经宣布了结束礼仪训练之后,却依然不肯休息,在那里胡乱的伸展胳膊踢踢腿的孟玄宝,轻蔑的哼了一声,低声暗骂了一句:“贼庶子!”然后伸手去接宦官递来的葡萄酿。
经过将近一个时辰‘天揖之势’的保存,他的双臂早就酸软无力,此时虽然好了许多,但依旧不听使唤。
见他单手接住装葡萄酿的碗,那边的宦官也就撒了手,结果碗还没有送到嘴边,孟玄珏手一软,满满一碗冰凉的葡萄酿,顺着他的脖子,一滴不落的倾斜了下去。
冰凉的酒浆,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又想起上午训练中自己的表现,刚刚升起的美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我打死你个狗奴才!”
他看看身上被染得一塌糊涂的衣衫,再抬头下意识的往玄宝那边望去,刚好看到了玄宝似乎带着几分嘲讽笑意的侧脸转过去,于是气的大骂一声,抬手就把手中的酒碗,狠狠的扣在吓得已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的太监头上。
‘咣’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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