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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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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和风见到她眉眼间似乎沾染点点的情愁,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身边坐下,温言问道:“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秦音书颇感诧异,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穿自己有心事。

    迟疑片刻后,她觉得既然已经是夫妻,就不该彼此隐瞒,就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听完后,聂和风凝视着她,目光璨如星辰:“你打算怎么做?“

    “交给司法部门来处理吧。假如真是我的责任,无论是坐牢还是像老婆婆说的,赔偿给她一百万,我都会尽力去承担。”她咬着下唇,有些沉重的说。

    “你有一百万吗?”聂和风问她。

    她茫然的摇摇头,工作这几年,作为一个普通的工薪族,她攒下不到五万元。

    “别担心,我有。”聂和风伸出结实的臂弯,将她揽在温暖的怀中,静静的说:“假如真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赔钱给她,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是不会看着我太太去坐牢的。”

    秦音书心头一热,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聂和风拿纸巾给她擦拭着眼泪,坚定的和她说:“你写报道之前已经把事故的真假查的很清楚,我相信以你的工作态度,绝对不会弄错,也许这件事别有内情。“
………………………………

第二十八章 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第二十八章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秦音书点点头,就站起身来继续收拾东西。

    聂和风就出去办出院手续,不过一会,他办完回来,秦音书也收拾妥当,他们就拿着行李箱离开医院。

    聂和风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到了停车场,他把行李箱放在后车厢里,笑着对秦音书说:“这次我来开车。”

    秦音书有些担忧的望着他,关心之情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你确定你可以?”

    聂和风的眉宇之间,染上一层自信之色,他不说话脚踩油门潇洒的打了个回旋,将车子开出停车场。

    “哼,爱逞强,不成熟。“秦音书吐吐舌头笑话他。

    聂和风也不和她争辩,开着车子在马路上潇洒的穿梭自如,不得不承认他的车技真的很好。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文华大学的校门,校园两边载满青葱的树木,不时的有年轻的学生走来走去,他们或者是三三两两,或者是情侣勾肩搭背,或者是一个人带着书,秦音书不禁心向往之,赞叹道:“年轻真好。”

    聂和风放缓速度,从车行道开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放了一首歌:“还是走吧,甩一甩头,在这夜凉如水的路口,那唱歌的少年已不在风里面,你还在怀念那白衣飘飘的年代”

    是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听着听着,秦音书的心中越发的有些泫然起来。

    “到了。”把车停靠在车位中,聂和风轻声的和秦音书说道。

    她这才回过神来,想勉强的笑笑又笑不出来,见到聂和风取了行李箱,就跟着他一起上楼。

    聂和风住在十二楼,秦音书还是第一次单独进一个男人的寓所,莫名其妙就有些紧张起来。

    聂和风打开门,英挺的眉微微上扬道:“请进吧。“

    在门口的鞋架上换好拖鞋,通过一条两米长的入室花园,再进一道门就是聂和风的公寓。

    很简单的一室一厅,进去后先看到的是一个乳白色的玻璃调酒台,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酒杯和酒,里面是深蓝色的沙发、书架以及一个深蓝色的圆桌,桌上插着一瓶花,已经枯萎了。

    再往前是一个玻璃推拉门,推拉门里面做成巨大的落地阳台,大概有十多平米的样子,放着一张躺椅,一张小桌几本书。

    聂和风关好门后,笑着说:“坐吧。“

    秦音书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聂和风放下行李,去冲了一杯咖啡递给她,眉眼间带着温柔:“尝尝。”

    秦音书闻了闻,香气四溢,端在手中翻来覆去的嗅不舍得喝下去。

    聂和风盯着她看,一时有些神情恍惚。

    秦音书脸红,白他一眼说:“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饭粒没擦掉吗?”

    聂和风怔忡片刻,才缓缓摇头道:“没有。“

    眼神中竟有很深的落寞之色,这些可爱的小动作,竟然也是一模一样。

    秦音书故意喝一口,吐吐舌头说:“真香啊,可惜某人没口福没得喝,太香了。“说完,又灌了一大口。

    聂和风终于看不下去了:“秦小姐,你这是在牛饮吗?”

    “你管不着,跟你又不是很熟。”秦音书扁扁嘴,得意洋洋。

    聂和风眼神中幽深的落寞慢慢被扫光了,重新覆是哪个一重温柔,他笑道:“要去我的卧室看看吗?”

    “你想干什么?”见到他主动邀请参观卧室,秦音书的脸顿时红得像一只大苹果,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一会进了房间,万一他要吻我或者是做别的,我该怎么办呢?

    她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卧室吧?”聂和风轻轻的甩了甩头发,他黑玉般的发上恍惚闪耀着淡淡的光泽。

    秦音书的好胜心便被激了起来,她把咖啡杯放下,潇洒的扬起头:“怎么会,我从三岁开始就去隔壁邻居家两岁小男孩的卧室玩过家家。“

    “两岁的小男孩也有卧室?那是婴儿房吧?“聂和风的脸上,带着宽容的笑,引着她推门走进去。

    朝阳的卧室,大约有三十平,铺着藏青色的地毯、天蓝色的大床、套式小床、壁挂式电视、电脑、书桌、壁橱一应俱全。窗子是欧式的,典雅高贵,窗子前面放着两张藤椅,一张藤桌,上面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几本书。

    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放得井井有条,秦音书想起自己卧室床上那条永远不会叠的被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阳光照进来,房间里通透明亮,聂和风牵起秦音书的手走向阳台,将她按在藤椅上坐下,淡淡的说:“闭上眼睛,享受一下阳光吧。”

    秦音书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久才把头倚靠在藤椅后背上,闭上双眼,任凭阳光流泻在自己身上。

    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聂和风再君子再儒雅,也始终是个男人,这又是在他的地盘,万一他想了色心想对自己乱来怎么办?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享受着舒服的阳光,过了不知道多久,秦音书居然眼皮打架,不争气的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天蓝色的被褥,身上懒洋洋的很舒服。

    “这是在哪里?”她有些懵懵懂懂的揉着眼睛,转脸看过去,发现身边居然居然有一个男人!

    聂和风正半靠在大床旁边的套式小床上,拿着一本书专注的看着。

    秦音书萌低头看看衣服,完整无缺,又小心翼翼的瞅了聂和风几眼,有满腹的话想问,欲言又止。

    聂和风已经看到她,便把书阖上,很自然的问:“你醒了?起床洗漱一下吃午饭吧。”

    “你把我抱到床上来的?“秦音书小声的问,比蚊子的声音还小。

    “嗯。“聂和风对着她露出一个炫目的笑容。

    “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问出这句话,秦音书就后悔,怎么就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聂和风把拖鞋递给她,笑道:“假如你期望发生什么,下次可以提前告诉我。“

    “对不起,我不知怎么着就睡着了。”听到聂和风这么说,她放心了。

    但同时又有些沮丧,听妈妈说她睡觉会张着嘴巴,那样会不会很丑啊?要是被聂和风给看到,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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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调查

    第二十九章调查

    她穿好拖鞋,跟着聂和风走出来,见到桌子上摆着两份煎牛排、两碗罗宋汤,一份玉米粒杂菜沙拉。

    “你做的?“秦音书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早上她才承诺要给他做好吃的,结果反过来了。

    “我小时候住在国外,只会做西餐。“聂和风耸耸肩,带着几分无奈说。

    秦音书拿起刀叉,表现的有些殷切:“我不客气了。“说完后,就下刀品尝。

    “味道如何?“看得出来,聂和风清亮好看的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秦音书边咀嚼着边点头,又喝了一口汤,忍不住称赞他说:“美味,简直好吃的停不下来。”

    她也实在是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加上聂和风的手艺真的不错,她埋头大吃起来,风卷残云般把面前的美食一扫而空。

    吃完后,满足的拍拍肚子,带着满满的幸福说:“好开心。“

    她的目光对上聂和风的目光,对方正凝视着他,嘴角勾起弯弯的笑意,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吃相。

    秦音书举起右手扶住额头:丢人,吃得得意忘形,不记得注意仪态了。

    她的目光漏过手指缝看出去,发现聂和风几乎没吃什么,就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不吃?“

    聂和风笑笑说:“我不饿。“

    秦音书想想,脸上有些发烫,她为自己的粗心而后悔不已。

    聂和风刚出院,显然在饮食上得忌口,像牛排这种煎烤食物和沙拉这种生冷食物都不宜吃,显然他做这顿午饭是为了自己。

    “你等着,我出去一趟,去去就来。“秦音书站起来,不等聂和风询问,就换好拖鞋走出去。

    她到学校的便利店里买了袋装的红枣、莲子和银耳、枸杞和一包红糖,带回楼上,见到聂和风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就和他打了个招呼,钻进厨房。

    他的厨房也一尘不染,里面冰冷冰冷的,似乎很少动火的样子。

    秦音书把买的食材冷水泡过,放在高压锅里煮,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煮好了,她放进去冰糖,盛了一碗端到聂和风的面前,脸上带着盈盈笑意:“这次做的比较急,你先凑合着吃吧,下次我用砂锅炖给你吃。“

    聂和风接过来,是银耳莲子羹,易消化而养胃,他心中一暖,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吃掉了。

    “小心烫,真是的,还说不饿。“秦音书用双手托着腮帮子,在旁边饶有兴味的看他吃。

    一小锅银耳莲子羹被聂和风吃掉大半,他还要继续吃的时候被秦音书阻拦住:“我从上查过,胃出血的病人只能吃七分饱,不准再吃了。“

    聂和风看她像是管家婆的模样,俊颜笑容洋溢。

    秦音书继续指指点点:“门口的调酒台也不准再要,回头找个人拆掉,万一哪天你不慎喝了酒又犯病怎么办?”

    聂和风的眼神一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笑道:“谨遵老婆大人吩咐。”

    看看表,已经是二点半,聂和风站起身来拍拍秦音书的肩,温言道:“我下午三点半有一堂课,得早点回办公室准备一下,你在这里休息,晚上陪你去看妈。“

    秦音书边收拾碗筷,边摇头说:“你把车子借我开一下,我自己去探望妈妈,晚上再做饭给你吃吧。“

    “也行,你注意安全。“聂和风有些不放心发抚着她的头发说,两个人之间有些亲昵的小动作已经变得很自然起来。

    收拾干净厨房,秦音书拿了车钥匙走下楼,她并没有像说的一样开车去医院,而是径自去了工地。

    上午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但程安义的死仍旧是像魔咒般,紧紧的困扰着她,仿佛无形的绳索勒住她的脖子,让她没法呼吸。

    其实,苏亚娟有一句话说得对,毕竟是一条人命。她没有办法做到冷漠。

    到了工地后,看到工人们正忙忙碌碌地做事,她沿着坑坑洼洼的小路走进去,最里面那座大楼就是被火烧过的那座,那座大楼几乎已经变成废墟,现在看起来还是黑洞洞的渗人。

    她站在大楼的前面,怔怔的看了半日,有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走过来,操着一口方言提醒她:“小姐,你没事不要站在这里,工地施工很危险,万一被砸到怎么办。“

    她这才回过神来,礼貌的点点头,问道:“请问胡工现在在哪里?我找他有点事。“

    “你是他的家人?“工人上下打量着她,问。

    她微笑,没说话,工人以为她默认,就皱着眉头说:“你跟我来吧,工地不是你们女娃娃来的地方,要注意安全啊。“

    她现在笑不出来,但也由衷的为工人的热心肠感动:“谢谢大叔。“

    工人带着她,七绕八绕绕到已经建好的一座楼前,指着一楼的临时指挥办公室说:“胡工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找她吧。“

    秦音书谢过她,就沿着路牙走了进去。

    门虚掩着,她敲敲门,问道:“请问胡工在吗?“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秦音书走进去,见到里面就简简单单的一张写字台,几把椅子,胡工正坐在写字台后面看什么东西,一直低着头。

    她就找了把椅子坐到对面,这才问道:“胡工,请问你还记得我吗?兰城都市报的秦音书。“

    胡工抬头看她一眼,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把手上的材料放到桌子上问:“秦记者,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秦音书叹口气,脸色变得更差一些,她重重的说:“我今天是想来问问关于程安义的事。“

    “人都已经死了,又有什么好问的。“胡工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当时我采访的时候,是胡工你把这件事故转述给我听的,帮我联系几个工人询问情况,我又到烧毁的大楼看过,确认是因为有人抽烟引起这场火灾,那天值班的人你也确定是程安义,这些都是没有问题的吧?“秦音书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他不太敢看秦音书的眼神,低下头去假装整理材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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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错要付代价

    第三十章错要付代价

    秦音书闻言,心里有些堵得慌,她面带霜色道:“胡工,当初你拍着胸脯和我保证事件的真实性,加上走访很多人,看了很多证据,我才报道这件事。但现在出了人命,我希望你能和我如实的说清楚。”

    胡工看她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冷冷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推卸责任吗?报道是你写出来的,人是你害死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关于程安义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你别想着诬赖我。“

    “我只想求一个真相。“秦音书定定的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

    “真相就是请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我从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任何事。我要下去巡查工地,没有时间陪你,请自便吧。“说完后,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秦音书赶走两步,拦住他:“胡工,假如你不和我坦白这件事,我只好交给司法机关来调查。我愿意为我做的事负责任,我希望你也能够承担。“

    胡工有些激动起来,面皮涨的青紫:“秦记者,我从没和你说过任何关于程安义的事,嘴在你身上随你怎么污蔑我,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说完后,不顾秦音书的阻拦,昂着头走了出去,脚步看起来却有些虚浮。

    看他含糊其辞又推卸责任,秦音书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好起来。

    她坐在临时办公室里等他,一直等到五点钟也没见到回来,有个年轻人来锁门,秦音书就问他:“胡工呢?“

    “我没胡工身体不舒服请了长假,大约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来上班。“年轻人说。

    秦音书知道他怕惹上麻烦,有意躲着自己,就继续向年轻人询问当初自己采访过的那几个人在哪,年轻人说今天下午他们同时请了假,恐怕也得好一阵子才能回来上工。

    秦音书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对年轻人说:“谢谢你。“

    说完,就沿着小路从工地上走出来。

    她看看天色不早,今天再这么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就驾车回到文华大学。

    将车子停好,走到楼上,才想起没有聂和风家的钥匙。

    也不知道他现在下课没,打电话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秦音书就在门前等了一会。

    没几分钟,聂和风就回来了,手上夹着书,人看上去还是有些憔悴,却更加的儒雅温文,带着几分书卷的气息,是一个几乎完美的美男子。

    见到门前站着的秦音书,他颇有几分自责:“我忘记拿钥匙给你,累了吧。”

    说着,把门打开让她进来。

    秦音书精神有几分恍惚,摇摇头说:“不累,我也是刚回来。”

    她在沙发上坐定,觉得很是疲惫,想起胡工今天对自己的态度,痛苦慢慢的涌上心头,她伸出伸手来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漏出来。

    见到她的模样,聂和风吓一跳,忙上前来坐到她旁边柔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也许真的害死人了,和风,我该怎么办?”她羸弱的身子,看起来像是娇柔的傲霜花,坚毅而惹人怜爱。

    聂和风伸出手臂来,将她揽入臂弯中,轻声的问道:“你今天去调查程安义的事了?”

    秦音书点点头,痛苦的说:“是。”她就把见胡工的事讲述了一遍。

    自始至终,聂和风都只是静静的听着,眼眸中带着沉思,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难过不是害怕自己要承担责任,而是因为我的错误报道害死一条人命,让我心中不安,也许这个阴影会伴随我一辈子。”她咬着下唇,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在聂和风的面前,她感觉到自己是毫无保留的,有什么都愿意与他分享,他会带给自己安全感。

    拿柔软的面巾轻轻为她擦拭去眼泪,等到她情绪平静下来,聂和风才缓缓地说:“我们吃点东西,去医院看妈吧。不要皱着眉头,你脸上的落寞让人心疼,妈看到你这样会担心。”

    秦音书想想,便勉强的笑笑说:“好的,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失态。“

    聂和风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充满怜惜的说:“妻子有不开心的事,原本就应该同丈夫分享,你说对吗?“

    秦音书心中涌起一阵温暖,她点头应着,就站起身来同聂和风一起往外走。

    聂和风拿了一串钥匙给他,放在她的掌心,悉心的和她说:“这是卧室的钥匙,这是正门的钥匙,这是大门的钥匙,这是阳台玻璃门的钥匙,这是保险箱的钥匙。”

    秦音书拿起来,摇了摇,钥匙叮叮作响,她脸上还带着泪痕歪着头问:“保险箱的钥匙你确定要交给我吗?不怕我夹带私逃吗?”

    聂和风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柔情款款的说:“不怕,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说完后,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往外走,两个人掌心相抵,秦音书觉得踏实很多。

    他们草草的吃过晚饭就,就买了一些营养品去兰城人民医院探望秦妈妈。

    秦妈妈并不知道程安义的事件,见到秦音书和聂和风很好便也就很放心,无非就是循例叮咛唠叨几句而已。

    陪秦妈妈聊了一会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八点多一点。

    聂和风牵着秦音书的手,两个人在马路上走,空气中有阵阵的花木的暗香传过来,秦音书心中带着几分苦涩问:“假如我真的坐牢,你可不可以帮忙我照顾妈妈?”

    “不会。”聂和风毫不犹豫的说。

    秦音书有点黯然,她想了想才苦笑说:“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领证也没有几天,你确实没有义务帮我照顾我妈妈。”

    聂和风站出,在幽暗的路灯下凝视着她忧伤的双眸,伸出修长的双手帮她抚平额角的川字,认真的、郑重的和他说:“你妈妈需要我们两个一起来照顾,而不是让我帮你照顾。你放心,我是不会允许我妻子出事的。”

    “你没必要为我出这笔钱,你出了,我也不会心安。”秦音书有点急,她向来都不喜欢占人便宜,何况那么大一笔数目的钱。

    “而且,假如真是我的报道逼死程安义,我觉得我应该坐牢来赎罪,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从来不曾改变过。
………………………………

第三十一章 男神带光环出现

    第三十一章男神带光环出现

    聂和风沉思片刻,才点点头说:“我尊重你的想法,今晚上你要去我家,还是回你自己家?”

    说到这个问题,秦音书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就发烫起来,她小小声的说:“可以先送我回家吗?虽然我是你的妻子,请给我一段时间来适应这个身份。“

    聂和风低头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过了半天才说:“也好。“

    他开车送秦音书回家,一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都异常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车里放着黄安的一首老歌明明知道相思苦:认识你之前是无靠无依,认识你后无药可医,原本以为你只是短暂的结局,从没想到竟成不朽的传奇“

    车子停到秦音书家楼下,聂和风目送她上楼,这才开车离开。

    回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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