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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总裁轻点宠-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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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黎修悯缓缓地转身,走到尤然面前,身后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和自己的目光对视,他手指微微用力,摆动着尤然的头,左右看着她红肿的脸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刚才她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就给我还回去。”
“不用了。”尤然淡漠地回答,黎修悯轻轻一笑,对于她的态度,他早就习惯了,顿了顿,他偏头看向她身后的佣人,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你去吧,代替她去教训教训那个该打的女人。”
闻言,尤然倏地抬起头看着黎修悯,瞥见他眼底闪过的冷意,到了嘴边的话又默默地咽下了肚子,过了一会儿,她就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禁锢着那个女人的双手,而佣人缓慢地走过去,耳边传来清脆的耳光声,就像是前几分钟在她脸上响起似的。
尤然也数不清楚到底挨了多少个耳光,黎修悯没有喊停,那么就意味着这场游戏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尤然被黎修悯搂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渐渐失去意识,她闭了一下眼,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轻声地说道,“停手吧。”
“哦?你这是不忍心了?难道你忘记了她刚才是怎么对你的?”黎修悯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缓缓地响起,听不出一丝感情,尤然闭上眼又睁开眼,回答道,“如果你再不喊停,她会死的。”
“死就死了。”
尤然震惊地望着黎修悯,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过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她从黎修悯口中听见的惊世骇俗的话还少吗?总而言之,就是生命在他眼中就是一文不值。对于这些人,他心中已经毫无怜悯之意。
“不过既然是你喊停,那也无妨,便停下来吧。”黎修悯话音一落,那些耳光声也随之消失,尤然看着趴在沙发上连嘴都不敢张开的女人,脸颊已经肿得犹如馒头,顿时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黎修悯微微一笑,带着她回到房间里,她还没有站稳,整个人便脱离了黎修悯的怀抱,直接被他甩出来,跌倒在床沿边儿,一时没注意,额头撞在床的边角,这一撞,让她的大脑瞬间有了半秒钟的空白,她扶着床边,等着稍微恢复了一点才慢吞吞地站起来。
黎修悯就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在睥睨着一个卑贱的女人,“尤然,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
尤然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难道没有?刚才你为什么要让人教训她?因为她动手打了我……”
黎修悯蹲下来,凑到尤然面前,沉声说道,“你别以为你很了解我,我只是不喜欢别人随便动我的手,她是如此,费恩斯亦是如此。”
“真的是这样吗?黎修悯,跟你比起来,我的自欺欺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
第683章 无法威胁你
被人戳破心事,还把这种事情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让黎修悯瞬间有了耻辱感,在尤然抛弃自己,改嫁别人,甚至还要为其他的男人生孩子之后,他居然在看见她受委屈,受欺负的时候还是要忍不住的心疼,忍不住地想要出手教训那些人。
黎修悯面不改色地看了眼尤然,然后淡定地说了句,“既然你这么聪明,可以看透我在想什么,那你不如想想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尤然慢慢地后退,膝盖抵在床边,一下子坐在床上,双手撑在两边,她在黎修悯的眼神里清楚地看见欲望两个字,那赤裸裸的目光让尤然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翕动着嘴,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你是不是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
“不!”尤然大吼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推开黎修悯,手掌抵在他的胸前,却见他没有丝毫的挪动,她心中一紧,忍不住曲着膝盖,黎修悯就像是早知道她会这么做,便率先一步抬起膝盖压在她的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不管是用脚还是用手,尤然都不是黎修悯的对手,此时她看着高高在上的黎修悯,他冷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惜,在一瞬间,她都认为刚才在楼下的画面都只是一场错觉,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黎修悯从前的模样,心中一阵唏嘘。
黎修悯冷哼一声,“收起你善良的模样,尤然,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你想要怎样就可以怎样的。”在尤然错愕的目光中,他又缓缓地说道,“曾经我爱你,所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不过现在,你不再是我爱的人,所以你说话做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
尤然没有反抗,因为没有反抗的意义,她低垂着头,点了一下,“我知道了,这些话我以后都不会再说。”
该死的!不管尤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他都无法装作没有看见,当他看见此时这一幕,他心底竟然有一种想要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黎修悯微眯起眼睛,不断在心中暗示自己,眼前的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狠心抛弃他的女人,她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他为她如此。
尤然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毕竟黎修悯在这之前还没有强迫她做过不愿意做的事情,可她还是想的太天真了,就如他所说,在这个世界里,不是她想要什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她僵硬着身体,眼帘低垂,一动不动地盯着落在她领口的那双白皙的手指。
黎修悯的动作很轻,很慢,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一丝无法抗拒的力气。尤然连挣扎的冲动都没有了,犹如一个没有灵魂,只是一个傀儡般,听着别人指挥做事的人。黎修悯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裸露在外的肩膀。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一件又一件地解开,黎修悯面无表情地把尤然推到在床上,倾身压下,一只手撑在一侧,一只手轻轻地撩起尤然的长发,放在鼻尖轻轻地闻了一下,这个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
过了片刻,他又低头,鼻尖落在尤然的肩膀处,温热的呼吸掠过尤然微凉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深吸口气,微微睁开眼,望向看似一脸陶醉的黎修悯,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她真的希望在一刻静止下来,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下面即将发生的事。
“你不仅很紧张,你还很恐惧,为什么?尤然,我记得你以前明明是不抵触我的抚摸。”黎修悯弯着手指,微扬着头,迷离地眼神盯着面无表情的尤然,手指轻轻地刮过尤然的身体,只听见她一声惊呼,黎修悯便发出低低的笑声。
尤然紧闭双眸,绝望地说道,“今天你是不会放过我,是吗?”
“放过你?”黎修悯好笑地反问道,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挪动到尤然的脸上,那些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犹如是火焰燃烧过,他忽然捏着尤然的下巴,见她紧闭双唇,便又笑道,“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
“黎修悯。”
黎修悯抚上她柔软的头发,轻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恩,我在。”
这明明是一句很温柔的话,可在尤然听来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她眼角滑过一抹泪光,黎修悯当做没有看见,依旧捏着她的下巴,见她依然紧闭双眸,便似笑非笑地弯腰下去,吻住她的唇。
尤然心中一惊,仿佛可以看见接下来会发现的事情,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黎修悯的动作格外的温柔,生怕会让尤然感到难受,谁知当他睁开眼的一瞬间,看见她眼角挂着的泪光,以及还有枕头湿润的一片,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勃然大怒。
“我对你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你都这么抗拒!尤然,在你的心底你就是如此的厌恶我!很好,我倒要看看在你厌恶的同时又被糟蹋,会不会真的让你绝望得想要去死!”黎修悯话音一落,动作不再是麻利,而是粗暴地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都扯掉。
在昏暗的阳光中,尤然惨淡的脸被笼罩其中,她紧闭的眼睛,感受着如同在地狱般的绝望折磨,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紧闭着双眼,从头到尾都没有呻吟。黎修悯如一只虎豹,不断地折磨尤然,见她不肯开口,就变本加厉。
尤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她的身体是腾空的,头上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笼罩着,四处似乎都是荒草,但她却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之间,她看见向她走来的人,她以为是黎修悯,便哆嗦着肩膀……
后来等着来人走近,她才看见他的长相,是费恩斯,是她日思夜想,希望他可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黎修悯冷漠地从尤然的身体抽离出来,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尤然,什么疼爱,什么怜惜都变成了屁话,他眼睛冰冷如霜,静谧的房间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只听见尤然是小声地喊着,“费恩斯……”
黎修悯脸色大变,一脚踢开脚边的衣服,转身走进浴室,放任尤然这样赤裸的身体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被子可以遮挡。夕阳落山,便迎来孤寂的月色,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地照进房间里,照在被揉皱的白床单上,照在惨白无血色的尤然脸上。
黎修悯打开冷水,冷冰刺骨的水从他的头顶淋下来,覆盖他整个身体,没有热水散发出来的雾气,镜子便还是十分的清晰,他看着镜子里一身抓痕的身体,眼底渐渐染上一层阴鸷,白皙的皮肤也渐渐浮现出红晕。
他刚才没有听错,尤然在那种时候,嘴里喊的名字还是费恩斯,就算他真的占有了尤然,可现在又代表了什么?快感吗?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尤然跟一个死人一样,不会迎合自己,还不如其他女人带给他的感觉。
突然“咣当”一声,浴室里的镜子猛地一下裂开,破碎得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变成碎片。黎修悯的拳头血淋淋的看起来有些渗人,他随意地把浴袍披在身上,走出浴室,独自来到衣柜前,拿出就急救箱,给伤口上药。
在他的身后躺着的人仍然无动于衷。这一夜,黎修悯包扎好伤口,便转身离开房间。漫长的夜晚里,尤然渐渐地醒过来,疼痛在跟她全身的神经叫嚣,她慢吞吞地坐起来,看见一室的狼藉,连苦笑都无法做到。
她不能让自己继续这样赤裸地待着,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赤脚踩在地上,捡起地上已经破碎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她需要洗澡,需要把这一身令她作呕的触碰都洗掉。尤然走进浴室,看见一地的碎玻璃,只是微微一愣,就当做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忽然之间,她皱起眉头,低头一看,是这些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脚,那些淡淡的血色就是她的血液和地面的水融合在一起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往前继续走,打开冷水冲洗身体。她不停地搓擦身体,就算擦破皮也继续。
时间很漫长,她很痛苦,也很绝望。尤然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亮的,也不知道黎修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打着点滴。她缓缓地睁开眼,迟疑地看了一眼昨晚折磨自己的男人。
“尤然,你一点都不听话,我说过你敢寻死,我就敢让所有人给你一起死。”
“我没有寻死。”
黎修悯淡漠一笑,“我不管你是不是要寻死,你只需要明白,你让我承受什么,我就会加倍地还给你。”
尤然嘴角泛起苦笑,“以我的能力又能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已经完全把我拿捏在手?你想对我为所欲为,我都不敢反抗,只得默默的承受。所以,在你看来,我身上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你的?”
没有吗?黎修悯扪心自问,竟然会感觉到心在不断地抽疼,他扫了眼尤然,沉沉地说道,“你在眼中,你就这么认为的?”
………………………………
第684章 也配做我的母亲?
不管怎么认为,黎修悯对自己的看法到底是什么,尤然已经一点都不在意,她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了,还会在意其他的人和事吗?她不会想告诉黎修悯,她在浴室的冷水里躺了一夜只是因为太累,太困才会睡着了,死跟不死都没区别的她,也不会想尽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黎修悯不再过问尤然是死还是活,只是每天都会找医生盯着她,守着她。高烧退去之后,尤然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彻夜躺在冰冷的水中,发着高烧,没把脑子烧坏,还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尤然的身体稍微好些之后,就开始服用医生开的营养药,她一直都不觉得这些东西对她身体的恢复有用,这一具残破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好留念。她以为黎修悯在近期是不会来找自己,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谁知在这一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边突然躺下一人。
尤然惊悚地睁开眼,向旁边缩了缩,打开房间的灯,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尤然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睡意全无,她就打着精神盯着黎修悯,目不转睛,就算是沉睡在梦中的男人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不知道自己保持这样的动作有多长时间,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忽然一下,她看见黎修悯的睫毛微动,她紧紧地拽住床单,低头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强迫而无能为力反抗的自己。
“就我睡着的样子,你都觉得可怕?”原本沉睡的人却突然开口说话,伴随着话音结束,只见黎修悯缓慢地睁开眼睛,歪着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尤然,嘴角似乎挂着笑容,却让尤然感觉到危险。
尤然动了动嘴,很想说一句,她不怕,可话到了嘴边,她却开不了口。黎修悯轻而易举地就看透了她心底的想法,这样毫无秘密的人在他眼中无疑就是一个透明人,尤然抖了抖肩,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
黎修悯漫不经心地坐起来,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目光深邃却如同在看猎物般地盯着尤然,似乎是在告诉尤然,自己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尤然已没有后路可以再退,而黎修悯似乎也看够了尤然的恐惧,便下床站着,面对尤然,他的感受是复杂的。
“你是在担心我再对你做那晚的事情?”黎修悯淡淡地说道,尤然无法通过他说话的语气来判断他此时的情绪到底是好还是坏,更不敢随意地回答。
“你的沉默只不过是在掩饰你内心的慌张和恐惧,尤然,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如此防备?”黎修悯再次开口说道。温柔的目光里带着受伤,尤然看着这样的他不由得出神,脑海里那晚的画面强行窜入,她倏地收起想要走过去的冲动,依旧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黎修悯已经不是以前的黎修悯,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能相信。尤然不断地在心里暗示自己,而黎修悯却觉得很好笑,甚至不由得笑出声来,“尤然,你还是这么可爱,是我让你对我的信任破灭了吗?”
尤然咬着嘴唇,低声回答,“是。”
黎修悯没有想到尤然会回答自己,在听见她的回答后,他微微一愣,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诧异,过了一会儿,他又很快地恢复平静,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被尤然的回答影响,“哦?”话音一落,伴随着黎修悯爽朗的笑声,尤然疑惑了。
黎修悯今晚很反常,在尤然睡着后偷偷地进了房间,在尤然醒来后发生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离开。尤然抱着抱枕,靠在床头,彻夜不眠,她在思考黎修悯今晚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色一亮,尤然觉得阳光晃得十分刺眼,便下床走到窗台把窗帘拉上。她的房间阳台刚好可以看见花园,而在花园的旁边似乎站着一个人,她在阳台怔愣地望着那个看上去有些孤寂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曾经,她以为黎修悯就是她这辈子认定的爱人,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可后来,以黎修悯的身份是根本无法让她爸妈同意两人在一起,所以她一直都寻找可以让她自由的机会,那个时候,费恩斯上门提亲便是她认为的好机会。
她对费恩斯和温婉的事情略有所闻,本以为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在和费恩斯相处的日子里会对他产生感情。从某个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她先背叛黎修悯在前。尤然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她的手背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却没有看见楼下男人抬头看过来的瞬间,眼睛里的难过和绝望。
察觉到有人靠近,黎修悯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双手伏在背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盯着走过来的人,冷声问道,“什么事?”
“少爷,是老爷的电话。”
老爷?只不过是他那父亲罢了。黎修悯接过手机,放在耳边,低声说道,“什么事?”
“你这个逆子,你居然敢对你母亲下这么重的狠手!”
“母亲?我想你可能是忘记了,我的母亲早就死了,那个女人也配做我的母亲?”
“你要还认我是你的父亲,就立马过来跟她道歉!”
黎修悯二话不说地挂了电话。大清早就打电话来责备他,还真是令人感到严重的不爽。他的父亲对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比的疼爱,只不过是受了点委屈,便想要自己去道歉,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位温柔的女人,大概没有知道他的母亲才是父亲的原配妻子。而现在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小三上位,而她所依仗的不过就是她身后的娘家人。听起来似乎很悲伤,又是一个嫌贫爱富的故事,抛弃自己无用的结发妻子,重新娶了一个有显赫家族的女人。
有些事情太长远了,他已经忘记得差不多。跟在他身后的人见他面色阴郁只能沉默面对,不敢说话。黎修悯望着穿透云层的阳光,呢喃自语,“您到底爱上他什么?”
小时候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是喜欢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阳光,望着外面的路,从天亮到天黑,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后来他长大了,母亲终于不愿意坐在窗边等待,偏偏这个时候,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父亲却出现了。
母亲很开心,他也很开心。两人被父亲接走,安排在一个豪华的别墅里。不过那里很冷清,他的母亲也没有因此而感到快乐,就像是回到以前的日子,又开始漫长的等待。黎修悯揉了揉眉心,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她背着父亲,偷偷地带人过来折磨母亲和自己……
黎修悯克制着不希望自己再回想以前的事情,可脑海里那些画面却挥之不去。一个月后,他才知道自己被找回来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此时正需要换骨髓。他一直都不明白他母亲是原配,为何自己却是弟弟。
在母亲被何香穗折磨致死的那个晚上,他才明白,原来他父亲在何香穗怀孕的时候曾回去找过他的母亲。
“少爷。”
黎修悯微眯着眼,想到一生悲惨的母亲,再想到此时还陪伴在黎国忠身边的女人,他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骇气越来越重,黎国忠还敢让找自己去给她道歉?!黎修悯突然握紧拳头,朝着旁边的盆栽挥过去,“咣当”一声,碎了一地。
“滚!”
连着好几天,黎修悯的身边都围绕着低气压,无人敢靠近,无人敢跟他说话,都只是为了避免殃及池鱼,而有些人却总是喜欢挑在这种事情来找他,比如不知死活的柯雅如。
黎修悯会见柯雅如,只是因为最近的日子太平静,他需要点刺激,他也知道柯雅如找上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在他耐着性子厅外柯雅如的话之后,他好整以暇地扫了眼,若无其事地问道,“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柯雅如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因为帮她对付陆正霆,对付许言本身就跟他无关,他做的所有事最终目的就是冲着费恩斯,甚至是费家。此时此刻,就在柯雅如寻思理由的时候,黎修悯抿着嘴淡淡地笑了起来,沉声说道,“我答应你。”
“你确定?”
“你是在质疑我?”
“当然不是,我相信黎少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既然答应了,那自然就会做到。”
“别给我扣高帽子,我可以帮你,不过没有满意的结果,你知道,我一个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
“你可以放心。”
“是吗?”黎修悯明显是在嘲讽柯雅如的能力,不过他看着她总是带着鸭舌帽,实在是很碍眼,便笑着说道,“把你的帽子摘下来,我看着碍眼。”
鸭舌帽遮住柯雅如大半张脸,此时她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却没能被黎修悯捕捉到,顿了顿,她才缓缓地摘下帽子,一张满是伤痕的脸顿时出现在黎修悯的视线之中,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黎少,你可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
………………………………
第685章 突如其来的好心
算算日子,尤然好像已经快半个月都没有看见黎修悯的身影。她坐在阳台外面的木凳上,晒着阳光浴。在这种没有黎修悯的日子里是她过的最为惬意的生意,仿佛那些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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