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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总裁轻点宠-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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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想起过,还会有人再提起这件事。
宝藏?与其说是宝藏,倒不如说是蛊惑人心走向邪恶的东西。祁如嫣想到曾经为了家主之位而丧失性命的费鸿宇夫妇,便对这个宝藏恨得直咬牙。
有很多的往事,她都不愿意再想,也不愿意再提,偏偏有这么些逼着她去回忆。祁如嫣紧皱眉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费恩斯沉默半响,立马转移话题,“母亲,当年你知道父亲爱的人是白香,心里是什么感受?”
这个转移话题对祁如嫣来说,完全没有什么用。而费恩斯也充分地表现出他在寻找话题,以及转移话题这两件事上没有一丁点的天赋。
聊天能聊成这样,大概也只有费恩斯可以做到。
祁如嫣的记忆好像回到二十多年前,她第一次看见白香的时候。费泽已经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白香,其实他并不知道,在那之前,她已经见过白香。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你父亲深爱的人是白香,我就不会嫁给他。”祁如嫣幽幽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费恩斯很想问为什么,但好像又说不出口。祁如嫣回头看着儿子,莞尔一笑,“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多年,既然都成了往事,那就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费恩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祁如嫣露出怀念又沉重的表情之后,淡淡地说道,“母亲,难道您就没有想到父亲是爱你的?”
“在我嫁给你父亲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自欺欺人。”祁如嫣不愿意再继续说以前的事,单手扶着额头,云淡风轻地扫了眼费恩斯,没有再说一句话,便离开树下。
渐渐揽上夜空的月光散发着清冽的月光,费恩斯依旧站在树下,微微颔首,盯着头顶这个圆月,才恍然间想起来,今天是每月的十五。
记忆中,有一个恬静的女人总是在每逢十五的时候站在阳台,看着圆月。费恩斯心情很沉重,是因为他再次想起尤然。
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爱她的决绝,恨她的残忍。
孩子说不要就不要,说离婚就离婚,说和其他男人结婚,便和其他男人,从来都不曾有过留恋,从来都不曾给自己说过一字半句的解释。
两个人的缘分起于突然,两个人的分开起于决绝。
费恩斯望着圆圆的月亮,忍不住低语说道,“在黎修悯身边的你,真的可以快乐吗?”
黎家别墅。
尤然落寞地站在阳台,一边感受着晚风轻抚过的悲凉,一边思念着在远方的爱人。如果此时,她和费恩斯还没有分开,那么她应该是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一边看圆月,一边感受他的心跳和气息。
黎修悯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斜靠着墙壁,双手抱在胸前,专注地盯着背对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低沉的声音如鬼魅般缓缓响起,“你看着外面,是在思念着谁?”
闻言,尤然倏地回头,黎修悯现在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她傻愣地盯着他,小声地回答,“我没有思念任何人。”
“你的话永远都不够诚实。尤然,你、是不是在想费恩斯?”黎修悯若无其事地开口问道。
尤然不敢承认,只能立马否认,“不是。”
“呵呵,你还是不够诚实,你的确是在思念着费恩斯,怎么,难道在你心中思念费恩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黎修悯笑呵呵地说道,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喜还是怒。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尤然不解地问道。
黎修悯扫了眼防备自己的尤然,抿着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只有费恩斯,想必你现在一定很想看见他,对吧?”
黎修悯一直都在说话,却迟迟不入主题,她无法揣摩他内心的想法,也无法去猜测,只能等着他把话说完。
“你又很紧张?是害怕我会利用你再次去对付费恩斯呢,还是害怕我会再逼你做不愿意的事?”
这个问题,根本标准的答案。这是尤然在黎修悯待了多日所得出的结果,所谓标准的答案就是在黎修悯是否满意,是否高兴的基础上。
黎修悯冷笑一声,又说道,“我可以让你和费恩斯见面。”
尤然立马快速地回答,“我是不会见他的。”
“啧啧,别拒绝这么快,我这可不是在试探你,我只不过是真的很想满足你的要求而已。”黎修悯笑容满面的样子比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加令人感到害怕,至少尤然在看见他时,便会心惊胆战。
这一夜,黎修悯的出现仿佛只是为了逗着尤然玩一玩,从他无聊地跟自己说完那番话后便自顾自地离开,没有发生其他她意料之内的事。
尤然彻夜难眠,躺在床上没有睡意。黎修悯说他允许自己去见费恩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转性?他又在筹划什么阴谋?
尤然抱着这些令人费解的疑问在天色微亮时渐渐地睡去。黑夜已经无法成为她的保护色,唯有白天,她才可以确保黎修悯不会轻易地出现在自己和房间里,所以她才可以放心大胆地睡觉。
此时此刻,黎修悯却因为找不到任何和宝藏有关系的事情而大发雷霆。因为他收到消息,温婉居然死了!
而在温婉死之前,她唯一接触的人就只有荣栢。作为极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荣栢现在却下落不明。
黎修悯坚信温婉会告诉荣栢,便令人全力寻找荣栢的踪迹。他不相信明明白白的一个人会突然消失。
他在寻找荣栢的过程中,其他事情也没有闲着,对于宝藏他所知道的内容就要比他们都要详细,至少他知道当年的四大家族分别是哪四家。
“黎少,宁北那家伙也不是一个善茬儿,我看要不要暂时放下?”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温家一紧不复存在,以我现在的势力要对付宁家,难道你认为不够资格?”黎修悯不怒自威,斜睨着说话的人。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以黎少的能力想对付一个宁北,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是担心宁北会和费恩斯联合起来。”
黎修悯冷冷地扫过去,在他提起费恩斯这三个字的时候,眼中倏地如同被猝了毒的蛇,“对付费恩斯,我自有办法。”
费恩斯,是他最不想放过的人。收拾他,是迟早的事。
作为黎修悯身边最为亲近的秘书在看见他脸色铁青,便立马叫人把这个不会说话的人拉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黎修悯暴躁的心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黎修悯双手伏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转动椅子的方向,面向身后偌大的落地窗,刺眼的阳光让他心生厌恶,对面楼波光粼粼的光片也让他感到格外的不爽,楼下的车水马龙犹如一条巨龙,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世界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命运亦是如此。从前是他处处受到别人的挟制,现在他也想尝尝把这些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快感。
自从黎修悯那晚说过奇怪的话,尤然便隐隐觉得家里的保镖正在不断地减少,而跟在她身边的佣人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限制她的活动区域。
她自由了吗?不见得。
尤然每天照样是房间,花园,两点一线。只要黎修悯不出现,她便可以安慰自己,这样的日子还算不错。
“少夫人,老爷来了。”
少夫人?好陌生的称呼。看来她都快忘记了自己和黎修悯结婚的事。
………………………………
第695章 都是你的安排?
黎修悯和尤然的婚礼,他和何香穗在婚礼只是简单地露了一面,便被黎修悯安排随性的人带走。所以尤然没有记住他们俩的长相也是自然的。
她跟着佣人来到大厅,就看见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黎国忠和上次突然来这里作势要教训她的女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坐着的难惹便是黎修悯的父亲。
尤然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和黎修悯真正的在一起,此时在面对他父亲的时候,这一声父亲却迟迟都无法喊出口。她只有傻傻地站在原地,盯着黎国忠和何香穗。
半响之后,黎国忠大概也觉得眼前这个盯着他们看的女人有些眼熟,便淡定地说道,“你是谁?”言语中还带着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尤然感觉很不舒服。
果然是什么样的男人就找什么样的女人。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跟上次何香穗来这里的样子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盛气凌人。
尤然本来是想装作没有听见,但谁知何香穗居然站起来拦住自己的去路,并且在黎国忠跟前十分委屈地说道,“上次我不过就是教训这个女人而已,修悯,居然为了她让那些人打我!”
所以这是找来了靠山要为自己做主?尤然心中冷笑,却面不改色地盯着何香穗,上次被她打,是因为她一时不慎,而这次,她不会给这个女人机会。
有了黎国忠在,何香穗的胆子比之前还要大,就算屋子里的保镖走出来,并列站在一起,她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尤然淡漠地望着何香穗,淡然地说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尤然抿着嘴,面无表情,如果不是上次之后,黎修悯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起了作用,或许现在何香穗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何香穗作为黎国忠的第二任妻子,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她娘家的情况不如从前,但她自身的骄傲却从来都没有因此而消减半分。
尤然还是沉默不语,却引来何香穗越发的不满。她如上次那样,突然向前迈一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然而她的手却落空了。
因为尤然在她扬起手的瞬间,往旁边挪动,躲过了。她毫发无损地站着,紧紧地看着何香穗,眼神冷漠,而在旁人眼中看来就像是在嘲笑。
何香穗深深地感受到尤然的鄙视和嘲讽,怒不可遏地扬手试图再甩下一记耳光。这次尤然没躲,她也没有想要躲。她只是不偏不倚地握住何香穗的手,阻止她的手落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闹下去?别忘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黎修悯的人。”尤然善意的提醒只是希望她可以适可而止,却不想换来何香穗变本加厉的仇恨。
“你以为身后有一个黎修悯为你撑腰,你在黎家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破鞋,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三道四?”
闻言,尤然也不恼怒,破鞋什么的,这样的话她都不知道听过几次了,尤其还是在她和黎修悯结婚那天,那些人口中的言辞更加让人无法接受,可最后她听见了不还是算了?
所以何香穗的话已经没有杀伤力。
“你这个女人的脸皮还真厚,居然敢缠着修悯,老实说,你是不是费恩斯安排进来的奸细?专门来对付我们黎家?”
尤然淡淡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奸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是如何到你们黎家的,这件事你恐怕要去问黎修悯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香穗一愣,转身望着黎国忠,只听见他沉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立马离开黎修悯身边,不准再出现在他面前。”
“真的吗?”尤然只是想确认一下,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好像有点不敢相信。
何香穗和黎国忠还以为她是不愿意离开黎修悯,准备好的措辞还没有等他们说出来,便听见尤然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们真的可以做主?让我离开这里?”
“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让你离开我的儿子……”
“好。”尤然暂且不管他们俩的出现在到底是为什么,也不管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阴谋诡计,但凡有一丝的希望,她都想离开这个囚禁着她的牢笼。
尤然离开时没有带走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她唯一带走的就是费恩斯送给她的那条项链。当时为了不激怒黎修悯,她才会把项链取下来放在盒子里。
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离开黎修悯的禁锢,但当她现在走在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她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无比的美好。
她要想想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找费恩斯吗?上次费恩斯来找她要解释时,那决绝的表情让她忍不住心疼,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好像只会加深他对自己的怨恨。
不去找费恩斯,她好像发现自己在这个城市里就找不到其他的人可以依靠。
回尤家是不可能的事了。如果被父母知道她从黎修悯家里出来,并且不愿意再回去,只怕他们会架着自己的胳膊,再把自己送到黎修悯的手中。
她太清楚他们对面子的重视,也清楚地知道黎修悯把自己的命运和尤家连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尤家的人断然不会希望家族葬送在自己的手中。
天大地大,到底什么地方才是她应该去的?
尤然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从别墅一路走出来,她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而此时她站立的位置正是一个商业中心。在她的正前方便是一个商城。
她记得这个地方,因为费家就是这个商城的幕后老板。
尤然愣了很久,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费恩斯的地盘。她一直都是在无目的的走,随着心,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找到费恩斯。
此时的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家里。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尤然幽幽地叹着气,转身走向另一边,她还是不能出现在费恩斯的面前,以免招恨。
顿了顿,尤然转身时没有注意,一头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这个气息让她感到很熟悉,此时此刻,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能低着,甚至越来越低。
出现在她视线里的这双鞋子是她曾经在逛商城的时候觉得好看而买下来。后来,她把鞋子送给费恩斯了。
“你还要低着头多长时间?”低沉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尤然浑身一震,越发地低着头。
费恩斯低垂眼帘,凝视着尤然,见她不敢看自己,便冷笑一声,“怎么没看见黎修悯跟你一起?他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吗?”
尤然继续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跟费恩斯说什么。
“一段时间没见,现在连抬头看我都不敢了?”费恩斯咄咄逼人,也挡住尤然的去路,见她低头想走,便倏地伸手揪住她的后领,冷声问道。
“松开!”尤然低沉说道,态度十分的坚决。
“回到黎修悯的身边,果然是底气都足了。”
“费恩斯,松开我!”尤然没办法,这样被人拎着后领说话的方式实在是显得她很没有气势,而继续这样下去,她也知道费恩斯并不会放过自己。
费恩斯盯着尤然的眼睛,这双眼睛他似乎再也没有看见清透,微微一愣,不由自主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出现在这里跟你没关系。”
“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尤然怔愣地望着费恩斯,在他说完之后,下意识地放缓语气,“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纠缠,会引起其他人的误会。”
“你是担心引起其他人的误会,还是担心会引起黎修悯的误会?你就这么在意黎修悯的看法?”费恩斯不仅没有松开尤然,反而拽得更紧。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行人早就已经被他们俩的行为吸引,有些看热闹的人已经停下前进的脚步,站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尤然用力地甩开费恩斯,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要发疯别带着我一起!我不想陪你在这里丢人现眼。”
费恩斯脸色陡然铁青,他阴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尤然,“你说什么?”
尤然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黎修悯的的人有没有在人群里,也不知道这到底又是什么把戏,出于对黎修悯的防备,就算看着费恩斯此时充满恨意的眼睛,她也照说不误,“你要疯别拉着我一起,我不会跟你一起在这里丢人现眼。”
话音一落,尤然忽然很用力地把费恩斯抓住自己的手甩开,在众人的视线中昂首挺胸地离开费恩斯。路原本就是平坦,可是她走在上面却觉得寸步难行,每往前走一步,这心就在滴血。
尤然走过转角,在她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银色的跑车,只见驾驶位的人漫不经心地摇下车窗,露出一双带着邪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说道,“真是好可惜,我还以为你会激动地冲上去抱住他。”
“黎修悯!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尤然在看见这张令她身心崩溃的脸,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
第696章 救你的原因
黎修悯面无表情地看着歇斯底里的尤然,他心里忽然抽痛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这样的疼痛他早就习惯了,习惯了尤然的指责,也习惯做这些事来伤害尤然。
他可以在其中找到不一样的快感。好像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才不会无聊。
对黎修悯的形容词,尤然除了说他是恶魔之外,就找不到更加贴切的词语。她面色苍白地站着,只见黎修悯微微一笑,刚才发生的事仿若在他看来只是一件很小事,不值一提。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上车,我抱你上车。”黎修悯笑眯眯地样子最欠揍。
尤然心不断地在下沉,她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只能傻傻地看着黎修悯脸上那欠揍的笑容,无可奈何,“除了这两个选择,你还给过我其他选择吗?”
闻言,黎修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尤然,别再指责我了,从头到尾,你又合成给我选择的机会?”
尤然一愣,不明白黎修悯在说什么。
黎修悯止住笑声,不再看尤然,显然并不想和她继续纠缠在这里,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他是一个很低调的人,这些不必要的眼球是能减少就减少。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里,媒体报道很少报道黎修悯的事。倒不是他非要这么神秘,而是因为他就是单纯地不太喜欢曝光在公众的目光之中。
她没有选择,与其被他抱上车,倒不如她自觉上车,至少这样,她还可以让自己保留最后的自尊。
尤然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黎修悯从来都不是一个拥有善心的人,更别说还是在尤然身上。
他忽然眯起眼睛,在尤然打算上车的时候,忽然咧嘴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下车走向尤然,在她没有防备之下倏地抱起她,一手打开车门,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为什么总是这么犹豫不决呢?”
尤然身体僵硬,忘记挣扎。而匆匆追上来想要再找尤然说清楚的费恩斯在看见尤然和黎修悯抱在一起的画面,顿时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
尤然的答案早就变得不重要了,他却还是这么执着地想要问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事实上,如果答案真的能让他满意,那么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尤然还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黎修悯的妻子。
在许多女人的心中,尤然无疑是她们羡慕的对象。羡慕她不是因为她的长相或者是家世,而是因为她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费恩斯和黎修悯的爱。
尤然从来不辩解,黎修悯对她的爱已经转化为浓浓的恨意,所谓的爱,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直到她坐到车里,黎修悯温柔地帮她系上安全带,她微微偏头才明白黎修悯突如其来的动作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是因为费恩斯的出现。他肯定看刚才的画面,他一定认为自己和黎修悯的感情很好……
尤然忽然抬起双手捂住的脸颊,坐在驾驶位的黎修悯微微偏了一下头,望着尤然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就受不了吗?”
这根本就不是受不受得了的缘故。而是她在看见费恩斯见见冷却的眼神里已经找不到以往的疼爱自己的目光,她有千言万语都想告诉他,可是她却没有机会。
黎修悯似乎还嫌不够愉快,还特意开车从费恩斯的身边绕过。费恩斯就站在路边,而尤然坐在车里,强忍着泪光盯着纹丝不动的男人。
忘了我。尤然很想跟他说千万不要忘记自己,可是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句,忘了我吧。
黎修悯眯起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盯着尤然绝望难受的表情,冷哼一声,猛地提速。
什么都没有,所以尤然也不觉得可怕。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直视着前方,如果可以,真希望生命在此时就停止。
她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到底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时候是值得她留恋。
看出她想要寻思的想法,黎修悯再次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地盯着前方,只见前面就算是红灯,他也没有要踩下刹车的冲动,而是一股脑地轰油门。
“你在做什么!”尤然大吼一声。
左右两方冲出来的汽车差一点就要撞上他们的汽车,虽然被黎修悯甩开,完美的避过,但尤然还是被他刚才的动作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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