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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总裁轻点宠-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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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修悯没辙,沉思熟虑后,才犹豫的抱着儿子去找尤然。
婴儿的啼哭声让尤然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她坐在阳台上,对身后的事视而不见,而黎修悯却直接搂着儿子出现在她面前,“儿子想你了。”
闻言,尤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不想看见他。”
或许是感受到母亲的味道,黎修悯怀中的婴儿竟然止住了哭声,高兴地挥舞着双手,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似乎是在寻找母亲的味道。
见状,黎修悯不由得加重语气,“儿子是无辜的,尤然,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该牵连无辜。”
“你所做的事何尝又不是在牵连无辜?”尤然冷不丁地反问,却真的一眼都没有看过儿子。
黎修悯倏地冷下脸,“尤然!”
尤然一语不发,盯着窗外。黎修悯抱着儿子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见她依旧如此,便冷哼一声,抱着儿子转身就走。
婴儿的啼哭声消失了,婴儿嘤嘤呀呀的声音也渐渐地消失了。尤然漠然地回头,房间却没有他们的影子,只有空气里残留着婴儿身上浓郁的奶香味,她不由得深吸口气,别怪她狠心,她只是不想面对黎修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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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萌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加上她平时也喜欢做一些健身运动,所以这次受伤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倒是宁西每天都紧张兮兮的,不准詹萌做任何事,就连下床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必须要经过他的允许。
这不,詹萌刚想下床走走,脚只是从被子里挪出来,还没有碰到地面,就被突然出现的宁西大吼一声,制止,“萌萌,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现在要好好的休息,不要随便地动身体。”
“不是啊,我感觉这伤没什么大问题,再说我受伤的地方是胳膊,又不是腿,为什么非要躺在床上休息?我适当的运动对伤口的愈合也是由帮助的。”詹萌没好气地说道,鬼知道这样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对于一个活泼好动的她来说,更是煎熬中的煎熬。
闻言,宁西严肃地摇了摇头,直言道,“就算你受伤的地方是肩膀,不是腿,那也应该卧床休养,难道你忘了医生的叮嘱?”
“什么医生的叮嘱,那完全就是你在胡说八道。”詹萌推开宁西,不管他今天说什么,她都要下床走走!要不然她都快废了。
宁西很固执,死活不准她下床,发怒是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对詹萌发怒,那就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深情款款地望着詹萌,语气略微有些悲伤,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地响起,“萌萌,你知道这次有多么的危险?在你倒在我怀里的那一瞬间,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
“哎……”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我最怕你离开我。”
嗯,很感人。詹萌眨了眨眼,不感动是假的,但依旧无法阻止她要下床的决心,“西西,我很怕离开你啊,如果换做其他人,我怎么可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再说,那可是子弹!她又不是猫,有九条命。
宁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捧起詹萌的脸颊,说,“萌萌,我很感动,你为了我奋不顾身,但你现在还是必须要听话,乖乖地在床上休息。”
“宁西!”
“嗯。”
詹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看见宁西委屈巴巴的模样,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真拿你没办法!知道我吃你这套,是不是?下次,你再试试,就算你哭,都对我没效!”
话音一落,詹萌就真的乖乖地又钻进被窝侧躺,见状,宁西那张委屈巴巴的脸瞬间消失不见了,立马换上一张笑颜如花的脸,然后坐在床边,手放在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被子,就像是在哄宝贝一样。
小时候,宝贝睡不着,宁西就是这样做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在面对詹萌时,他的嘴里并没有哼催眠曲。
詹萌翻身背对宁西,心里骂的直咬牙,宁西太大惊小怪了。她根本就什么事,那子弹也没有残留在她的身体,休息几天就好了,结果宁西非要她卧床休息。
许言和陆正霆来时,刚好就看见这一幕,陆正霆嘴角一抽,回头看了一眼身边小小的人儿,只见宝贝见怪不怪地抿嘴笑了一下,用稚嫩的童声说道,“陆叔叔,我爸就那样,我都习惯了。”
许言诧异地收回视线,摸了一下宝贝的头,温柔地说道,“说明爸爸很疼爱妈妈,知道吗?”
“嗯,我每次看见他们腻歪,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俩亲生的。”宝贝略微委屈地对许言说道,然后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言姨,陆叔叔也这样对您吗?”
“呃……”许言眨了眨眼,无辜地瞥了一下陆正霆。
陆正霆微微一笑,拳头掩着嘴角,清咳几声。詹萌一听,倏地坐起来,一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宁西紧皱眉头,那心疼就跟有人在用鞭子抽他的心似的。
………………………………
第754章 偷偷地哭了
“许言,你怎么学坏了?居然在偷听!”詹萌一手捂着后背的伤口,一边冲着许言说道。瞥见她脸上扬起的坏笑,脸颊倏地一下,红得跟个猴子皮革一样。
许言笑了笑,松开陆正霆,走到床边,宁西气定神闲,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眼里,詹萌难得一次,在他们面前害羞。
“不许笑!许言,我必须要申明啊,我这不是在害羞,我就是、就是……”詹萌憋了半天都没有憋出半个字,只能气呼呼地瞪着罪魁祸首,然后没好气地说,“你,你现在出去。”
宁西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倏而挑起眉梢,“这跟我没关系啊,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偷听。”他越是这幅淡定的模样就让詹萌生气。
被许言忽视的陆正霆大步走过来,拎起宁西的衣领就往外走,表情十分的嫌弃,见宁西木楞一下,沉声地说道,“跟我走。”
“喂喂喂,陆正霆,你干嘛呢?这可是在詹萌面前,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宁西转身从陆正霆的手中溜走,然后站立笔直,直勾勾地盯着陆正霆,谁知,他一点反应没有,冷眼扫过来,迈开大长腿,不再看宁西。
宁西愣了一下,得了,又是一个人在独角戏。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引来詹萌和许言发笑。他若无其事地回头,淡淡地说道,“小嫂子,你陪萌萌说说话吧。”
“嗯,我知道啦。”许言毫发未损都是詹萌的功劳,如果不是詹萌一直护着她,只怕早就被黎修悯的人抓走,哪能现在还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
宁西点了点头,在离开之前二话不说地拎起躲在旁边的儿子,“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我就看不见?”
“爸爸,不公平!言姨和陆叔叔也有份偷听,你竟然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宝贝整个人都被宁西拎起来,悬在半空中,为了表示自己强烈不满,他不仅挥舞着双手,还扑腾着双。腿。
詹萌见状,霎时瞪着宁西,“宁西,你要是敢对儿子做什么,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宁西憋屈,“萌萌,你不能这样,有了儿子就忘了我,在儿子和小嫂子面前,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面子啊?”
詹萌挑眉地瞅着他,似乎在问,面子吗?微妙的表情变化让宁西顿时收回视线,对儿子的动作也温柔了一些,“宝贝,你放心吧,爸爸很疼你,来,爸爸想跟你说说话。”
“妈妈……”宝贝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久久没有散去。
把儿子教训了一顿,宁西顿时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去了书房。而宝贝就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地哼唧几声,爸爸在妈妈面前受了气,就拿他出气!他要去找爷爷,把爸爸的恶行说出来。
书房内,陆正霆已经坐在这里等了多时,见宁西进来,轻咳一声,只见宁西不慌不忙地走到电脑面前,收起嬉皮笑脸,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速度之快,陆正霆从来不在宁西摆弄电脑的时候挑衅他。
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宁西绝对比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难对付。
没办法,谁让他在电脑这方面欠缺了一点火候。
宁西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上出现的密密麻麻的代码,他正在试图侵入黎修悯那边的系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陆正霆微眯起眼睛,坐在沙发上假寐,骤然一下,就听见宁西啪地一下猛地敲了一下键盘。
“宁西。”陆正霆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望着宁西,视线里却迸发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宁西又嬉皮笑脸,“哈哈,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陆正霆冷哼一声,冷声道,“幼稚!”宁西是不是故意,看他那一脸得逞的表情就知道了。那双眼睛笑得贼兮兮,典型做了坏事还面不改色。
言归正传,宁西成功地侵入黎修悯的电脑,本以来可以找到有用的信息,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黎修悯的电脑很干净,就连黄。片这样的东西居然都没有!宁西惊异之时,还在想黎修悯这人的电脑为何会这么干净?
就算是公司的档案,对他们来说也并未涉及到机密。宁西越想越不对劲儿,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只怕黎修悯的电脑被程煜动了手脚。”
要不然,他不会一点信息都搜索不到。
一听,陆正霆的眉头瞬间紧锁,又是程煜。荣栢交给他们的项链在江城被人盗走,就算他们知道盗走项链的人是柯雅如,但问题是,项链也不在柯雅如的手中,根据调查,项链已经在黎修悯的手里。
就在他们俩收到詹萌的求救信号,赶去商城,就让宁北那边做好一切的安排,而出于他们意料的是,尤然的行为。所以在尤然靠近他们俩时,宁西就已经不动声色地把窃。听器放在尤然身上。
那窃。听器极小,且不易被发现。
“尤然那边有什么发现?”陆正霆沉思一会儿,问道。
倏然,宁西连忙联系宁北,快速地交流挂了电话,就摇了摇头,“没发现。”
宁西愁闷地倒在椅子上,脑子里闪过一片灵光,不知道想到什么,忽而说道,“黎修悯如果拿到柯雅如交给他的项链,那么他手里有一条,算上我们手中,那还有一条费家的项链,陆正霆,你说会不会也在他的手里?”
“不会。如果他手里握着两条项链,那他应该想方设法地跟我们讨要费家的项链。”
“嗯,这样好像也说得通。”
陆正霆斜眼瞅了一眼,摁着犯疼的太阳穴,“对了,费恩斯呢?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他。”
“你没看过他?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或许正忙着找项链呢,说起这事,费恩斯还真的好好把项链找到,费老爷子打死不说,他还要和老爷子斗智斗勇。”
费恩斯忽而打了一个喷嚏,费莱跟在身后,原本有些睡意,结果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提起精神,“少爷。”
他已经快两天没有睡觉了,而少爷忙活这些事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
而夫人被带走之后,费恩斯并没有消息扩散出去,而是想尽办法寻找祁如嫣的踪迹。他双眼猩红,眼睛下方是浓浓的黑眼圈,一片疲惫,却依旧在翻看费家多年以前记录的事。
祁如嫣自从嫁给费泽后,一直都遵守妇道,孝敬父母,养儿育女,从未做过出格的事。但是偏偏在她嫁进费家的第三年,忽然就和娘家人闹翻,渐渐地断了联系。
费恩斯回忆起小时候从父亲口中听来的事,母亲好像也是那个时候渐渐地和父亲分开居住,两个人的感情就这样不冷不热。
他不知道当年母亲为何会和祁家闹翻。现在想要找到原因,就需要花了一点时间。顿了顿,他揉着一下鼻梁,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响起,还带着一丝沙哑,“费莱,你去帮我找一个人。”
这个人或许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话音一落,费莱立马去办事,但他走到门口,又转身望着费恩斯,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这人和夫人有关系吗?”
费恩斯拧着眉,没说话,又听见费莱说道,“对方要项链,可是项链现在在少夫人手里,如果被黎修悯先发现……”
他话音未落,费恩斯冷冷地视线扫过来,他立马闭嘴。
一切的计划都被打乱。尤小姐消失不见,夫人被人带走,而他们转了一圈才发现项链在少夫人的手里,而最为重要的是少夫人现在是黎修悯的妻子。
费恩斯单手支着下巴,手肘抵在桌上,双眼微眯,竟然传来一声清浅的呼吸声。费莱目瞪口呆,又胆战心惊地回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少爷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一个正常人在三天不眠不休地情况下,只怕早就坚持不下来,而费恩斯仅仅只是出现秒睡,也是让人费莱很佩服了。
“叮叮叮——”铃声陡然响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书房。
费恩斯的睫毛微颤,紧跟着动了动眼皮,这是有了要醒来的迹象,他不假思索地向后退了一步,退在安全区,然后静等费恩斯睁开眼睛。
铃声响起的第二声,费恩斯就已经睁开眼,酸胀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他接起电话,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宁西嬉笑的声音,他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谁知会揉出眼泪。
费莱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疾手快地拿出纸巾放在费恩斯面前,似乎是担心对方不知道似的,还不忘补上一句,“少爷,你擦擦眼泪。”
“……”冷空气如龙卷风袭来,空气先是静默几秒。
“哈哈哈……”电脑那端倏而发出爆笑,就算宁西不在他面前,他依旧可以在脑海里幻想出他此时捶胸顿足的模样,甚至还是笑得抽不上气。
果不其然,宁西边拍着桌子,边捂着心口,大笑说道,“费恩斯,你干嘛了?居然还哭了?你遇见什么困难就说出来的啊,我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何必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呢?”
“闭嘴!”费恩斯冷声喝道。
宁西压根就不吃这套,等他笑够了,才回到正题上,“你抽空过来找我们,有事。”
………………………………
第755章 陌生信封
祁如嫣看着老爷子,思绪回到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她还很小,其实有些事情她是记不太清楚了,本来以为是忘记了,但老爷子突然的出现就让她再次回忆起以前那些事。
她以前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跟日本扯上关系,更没有想到在她身上流的血液里竟然还有日本人的血液。她依稀还记得母亲整天愁眉不展地坐着发呆。
突然,一阵脚步声缓缓地由远到近,祁如嫣微蹙眉头,收回思绪,回头看着到来的老爷子,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她微微颔首,小声地说道,“爷爷。”
被祁如嫣喊做爷爷的人,咳嗽了几声,又漫不经心地绕到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他坐姿优雅,挺直腰杆,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说道,“如嫣,这些年,你一直都没有联系爷爷,是不是觉得当年爷爷对你太残酷了?”
祁如嫣微微一笑,回答,“如嫣从来都没有这样认为。”
闻言,老爷子眼睛微眯,沉默半响之后又说道,“那为何这些年,你都没有联系过爷爷?”
祁如嫣无话可说,也无从解释,就在她不知道说什么时,老爷子却单枪直入,开口道,“你在费家三十多年,费泽在临终前可有把费家的秘密告诉你?”
“爷爷,你也知道我和费泽的婚姻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婚姻,他的心中并没有我,他不信任我,又怎么会把费家的秘密告诉我?”祁如嫣不疾不徐地回答,表情毫无波澜,宛如她说的就是事实。
“当年要你嫁给费泽的确是委屈你了,不过爷爷听到的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呢?”老爷子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人,他既然找到祁如嫣,自然是掌握不少有关的信息,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来。
“如嫣,你是要走你母亲的路?来跟爷爷作对?”老爷子冷着脸,愠怒地说道。
祁如嫣惶恐不安,“爷爷,我自然是不敢和您作对。”
“那就把你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费家掌管的宝藏的项链到底在什么地方?”老爷子严肃的样子根本让人无法联想到在上一秒,他还是和颜悦色,下一秒便是布满阴郁。
祁如嫣对老爷子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这都是由于老爷子曾经在她面前留下阴影。几十年过去了,这些事本该埋没在尘埃里,谁知又会再次掀起风浪。
“爷爷,我愿意接受处罚。”祁如嫣扑通一声跪下。
闻言,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人,祁如嫣现在这幅样子就和当年他女儿跪在他面前一模一样,最终还是败在一个情字上。
“我看你是执迷不悟,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如果三天之后,你还是这个态度,就别怪我都对费恩斯不客气。”
“爷爷,小斯始终都是你的曾孙,你……”
老爷子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把费恩斯这个曾孙放在眼里,在他眼中,除了宝藏,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祁如嫣一眼,他就不相信她是软硬不吃,更不相信她会把儿子的安全置身事外,只是为了保护费家的秘密。
祁如嫣瘫痪地跪在地上,老爷子狠戾的话还犹然在耳,她想要保护费家的秘密,那势必就要把费恩斯陷入危难之中,如果说出费家的秘密,那么她死后又如何去面对费泽?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望着老爷子离去的背影,依稀听见他对外面看守她的保镖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看她,更不准给她饭吃。”
话音渐渐地远去,留下祁如嫣一个人傻傻地待在房间里。过了三十年的安稳日子,倒是变得越来越娇气。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来这里有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费恩斯在做什么?她根本不担心费恩斯会知道费家的项链在什么,从儿子出生开始,从费泽死去开始,她就默默地下定决定,要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让它随着自己的离开而永远的消失。
******
天气越来越寒冷,北城地处北方,跟南方的冬天相比,那就是一言不发就大雪纷飞,寒冷刺骨,夹杂狂风大作。许言一直生活在南方,习惯了南方的冬季,这突然感受到北方骤然降温的冬天,这身体吃不消,一个重感冒便让她觉得难受到极致。
詹萌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她去看许言的时候,见她身穿羽绒服,顿时没忍住,哈哈大笑。在南方,并不是每个人的家里都安装暖气,然而在北方,每个人的家里就是必备暖气。
纵使外面大雪飞扬,天寒地冻,这屋子里的温度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暖如初春,根本不需要穿很多衣服。
可偏偏许言在家里就穿了很厚,所以詹萌在看见她时才会忍不住发笑。许言打了一个喷嚏,没好气地睨了一眼詹萌,慢慢地说道,“哎,我这都是因为感冒,这感冒闹腾起来,还真折磨人。”
她前天一直发高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睡意朦胧,坐着也累,站着也累,走路就甭提了,只有躺着才是最舒服的。而陆正霆是看在眼底,疼在心里,家庭医生几乎是一天来两次,不断递给她检查。
她这一退烧,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大哥和大嫂也来看过你,只是你当时神志不清,不知道。”詹萌坐在床边,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拿起纸巾擦拭了一下,就打算让嘴里送,倏而又想了想,拿起旁边的水果刀。
她吃苹果一般都是不削皮,因为她懒得动,平时在家里,都是宁西把苹果削好皮给她送到面前,她就直接吃个现成。
宁西做事去了,她这又要休息一个月,在吃东西这方面都越来越粗糙了。
“许言,你说尤然真的可以把项链弄到手吗?”詹萌无聊地吃着苹果,削皮依旧很麻烦,所以最后她还是直接拿起就啃。
许言一边解开羽绒服,一边说道,“不知道,对了,费恩斯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回事吧?”
“不知道,宁西最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詹萌知道宁西很忙,但没有想到会忙得连见一面都这么费劲儿。她幽怨的小表情把许言逗乐了。
“詹萌,你无聊难道不是因为你现在太闲了吗?你以前出去采访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人宁西可什么都没有抱怨啊。”许言这话是实话,别看詹萌现在这样吊儿郎当,又闲来无事,但只要她有了事,那就是直接把人给忽略了,全神贯注地做事去了。
詹萌讪笑地摸一下鼻子,顿觉黏糊糊的,故作淡定地拿纸巾擦拭鼻尖,“哎,许言,你以前可是站在我这边的,你今天都不帮我了。是不是宁西给了你什么好处?”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许言笑道。
“呵呵,我看着挺像,你都学坏了,你以前才不会这样调侃我!”詹萌知道许言是拿自己寻开心,她把苹果核精准地扔在垃圾桶里,脸上立马笑容满面。
“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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