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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博-第10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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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昏啊……”然而就在这时，萧天背后又走来一个昏昏沉沉的人，回头一看竟是陆菁。
“呵呵呵呵，你这个大头鬼，昨晚也喝多了……”萧天看着陆菁迷迷糊糊的样子，趁机“嘲讽”几句。
“少来，还不是昨天傻蛋和孙云大哥玩得太尽兴……”陆菁摆了摆手说道，“本来说好玩陪酒，这下倒好，孙云大哥身旁有三个哥们撑腰，傻蛋这边就我一个，还是个女人。任光大哥他们三兄弟在北方呆久了，个个能喝，我能怎么办……”
“少胡扯，就是你自己酒量不行，非要硬顶的……”萧天嘟嘴说道。
“我想，我恐怕是昨天……喝得最多的女的了……”陆菁摇摇晃晃说道。
“呵，还有一个比你更狠的……”说话间，萧天背后突然传来苏佳的声音。
“佳儿，你也早起啊……”见到了苏佳，萧天不禁问候道，“还有谁，比菁妹还能喝……”
“就是小双啊……”苏佳伸出大拇指，指着后面的师弟师妹说道，“小双不知道哪来的疯劲儿，昨晚喝了两大坛……说什么我们两家‘喜成连理’，痛快尽兴……”
萧天听完，朝着后方望去，之间吴贤和鲁涛扶着“一蹶不振”的徐双，似乎徐双直到现在都没醒。
“搞得好像是她结婚一样……”萧天拍了拍脑袋，不禁调侃道，“真是的，我们两个的师弟师妹，怎么都这副德性……”
“小双妹妹也喝得多吗？……”陆菁见有一个人比自己还“厉害”，不禁迷糊问道。
“你是不知道，昨晚小双回房后撒酒疯的样子……”吴贤捏着鼻子说道，“那一上头，我和淘淘拦都拦不住，也不知道和谁学的，都兴奋得在桌子上跳起舞来……”
“呵呵……”苏佳看着自己师妹昏迷被人搀扶的样子，直到今天上午都没醒来，不禁苦笑道，“我这是上辈子哪里修来的福，摊上这样的师弟师妹……”
“哎呀，你们几个都早起啊——”正说着，终于有个“正常”的声音——是陆清风，作为前辈起早的他，倒是慈祥地问候起萧天苏佳等晚辈道。
“陆前辈早——”众人在陆清风面前，都一个个像乖孩子一样齐声有礼道。
“师父早啊……”苏佳这边单独问候道，“昨天晚上，师父还有郜前辈她们一起，还开心吗？”
“哈哈哈哈……”陆清风摸着胡子，不禁一笑道，“难得陪你们这些年轻人‘疯’一回，老夫也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呢……”
“切，我师父肯定不这么想……昨晚踢翻她的杯子，她就恨不得要杀了我的样子……”萧天则是掏了掏耳朵，想到昨晚的事，不禁调侃说道。
“臭小子，你又说我什么？！——”然而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那熟悉恐惧的郜英的声音。
不但如此，郜英拾起拐杖，一棍子就朝萧天的屁股打去。
“啊！——”萧天大喊痛叫一声，两手捂着屁股向前跳去。
这一下不要紧，全山庄的弟子听到声音，纷纷朝萧天的方向回头望去，正看见萧天一副滑稽的模样，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扑哧……”苏佳和陆菁则是在一旁偷笑。
“哼，我一不在，就知道在背后说我坏话……”郜英还是那副怪脾气，对萧天从来没有好脸色看，甚至动手简单粗暴，甭管是谁，甭管什么身份，一棍子下去必叫他屁股开花。
萧天轻抚了一下疼痛的屁股，委屈地说道：“师父您干嘛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堂堂武林四圣之首的郜英郜妹子，动手打苍龙大侠的屁股，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绝对正点……”正在这时，卢欢轻功一跃飞至屋檐顶上，调侃一句说道。
“卢前辈也是一样，整一副怪性格……”萧天回头看着卢欢“看好戏”的表情，也不禁暗声道。
“哼，叫你平时嘴巴臭得罪人，这下知道报应了吧……”陆菁则是趁此机会，故意讥讽道，“郜前辈动手打苍龙大侠的屁股，打得嗷嗷叫……这把柄倒是让我们抓住了，以后你要再敢说我们坏话，我们就把这事情告诉天下所有人……”
“臭丫头……”看着陆菁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萧天不禁咬牙气道……
“掌门——掌门……”然而正在这时，大门门口方向，传来了弟子回来通报的消息。
掌门人萧举贤刚好正从正厅里面走出来，闻此情况，不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掌门，外面有武林人士寄来了‘武林帖’……”弟子郑重说道，“十年一届的‘英雄试剑会’，十日之后将在逸仙门举行，方仲天方掌门特广发武林帖，号召武林众人前往……”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众人不禁神情一愣……
“终于，要来了吗……”郜英听到这里，不禁拄着拐杖暗暗笑道，“五十多年前的约定，终于将要见分晓了……”
陆清风听出了郜英的意思，也闭眼笑着说道：“是啊，的确有五十多年了，想当初我们还是青涩懵懂之年，一晃五十年过去了……”
“五十年的……约定……”萧天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禁喃喃自语道。
然而，苏佳早就在一旁静默下来，闭眼沉顿一声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佳儿……你……”萧天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不禁一变。
“五十年的约定啊，江湖博……”卢欢则是轻声一笑，轻功一跃跳下屋檐，缓缓说道，“难不成，你们两个忘了吗……”
听到“江湖博”这个词，萧天和苏佳也不禁沉定下来……
午时过后，后院书房……
萧天苏佳等一干人聚集在一起，并不是特别为了什么，只是因为十年后的“英雄试剑会”将至，而关注的焦点，正是身为“江湖博”主角的萧天和苏佳二人……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气氛似乎是有些压抑，萧天看着众人埋头不语，微微一声说道。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终于，陆菁用劝和的语气说道，“虽然萧大哥你和苏姐姐有不可避免的一战，但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拼杀……只是试剑会上比武罢了，别搞得这么紧张嘛，又不是生离死别……”
“就是啊……”唐战也在一旁劝说道，“而且参加‘试剑会’的，也不仅仅是你和苏姑娘两个人……我们也会一起捧场的，就当是陪你们一起……”
“阿天……”苏佳看着萧天迷茫的眼神，不禁默默喃道。
“佳儿，如果真的说……我和你要在试剑会上一决胜负的话……”萧天沉顿了一番，吞吞吐吐说道，“老实说，我其实……不想和你……”
“我知道……”苏佳轻轻点头说道，“但这是我们逃不过的宿命，谁叫我们是郜英和陆清风前辈的弟子呢……”
“逃不了的……宿命是吗……”孙云听着二人的话语，在一旁喃喃自语说道。
“总之，气氛别搞得这么僵嘛……”陆菁继续笑着劝说道，“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傻蛋还有孙云大哥也参见试剑会，就当是你们朋友之间相互比武好了，不用搞得那么认真……”
“认真是肯定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黄纪的声音。
“黄纪兄弟……”萧天看着黄纪的样子，似乎十分坚定的表情，不禁只声道。
“能不能和苏姑娘交手，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黄纪两手插间，靠在门板上说道，“参加‘试剑会’的人，都是武林中的佼佼之辈，只有打败了所有的高手，才有资格挑战强者……以苏姑娘的本事，我想是没有问题了，但是萧兄弟你的话……”
“你想说什么呢？……”看着黄纪略微“挑衅”的眼神，萧天不禁问道。
“如果是你的话，能否过得了我这一关还很难说……”黄纪似乎是故意激怒说道，“‘江湖博’虽然是五十年前的赌注，但如果想和苏姑娘交手，先打败我再说吧……毕竟苏姑娘在江湖中已是名声千里，谁都想要有和她交手的机会，我也不例外……如果连我都打败不了，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萧天听到这句话，仿佛内心的“怒火”被触及到了，随即镇定说道：“哼，等着吧，我一定会打败所有人，和佳儿赴约五十年前的‘江湖博’一战！”
说完这句话，萧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唐战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说道，“毕竟这在萧兄弟心里，也是一直放不下的心结……”
“我如果不这么说，又怎么会燃起他的斗志呢……”黄纪则是微微一笑道，“这个家伙，自以为打败了莫天行，就真的天下太平了……我倒是想看看，面对五十年前的‘江湖博’，他还有没有最初的壮志雄心……”
苏佳见到了，不禁暗暗说道：“哼，黄纪兄弟，谢谢你对阿天说了这些……我想在阿天心里，他也想要有一次，和我在比武台上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后院房门外，武林四圣聚在一起，似乎是在谈论有关“英雄试剑会”的事情……
“十年一届的‘英雄试剑会’，一转眼过去，又是十年了……”左天昂不禁感叹道，“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曾经意气风发的吾等，如今也是老一辈的人了……”
陆清风见了，不禁笑道：“真是的左掌门，你也不过才年过五十，你让我们这些老骨头听了，又情何以堪啊……”
卢欢望了望自己的双手，不禁感叹道：“我们已经老了，没有锋芒再和年轻人一争高下了……这个时代的光环，已经戴在了他们年轻人的头上，我看这一届的‘试剑会’，就交由他们年轻人好了……”
“最关键的是，‘江湖博’……”郜英则是十分心系“江湖博”的事情，闭眼一声说道，“陆清风，看来你我之间五十年前的约定，在这一届的‘英雄试剑会’上，终将有个分晓了……”
“说的也是啊……”陆清风捋了捋胡子，叹息一声说道，“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如今已成为夫妻，究竟还有没有决战之心，我等也是并无可知啊……”
“管他们是不是夫妻的，该打还是要打，这是他们逃不过的命运……”卢欢则是不改脾气，在一旁好气说道，“我等这场决斗，可是等了五十年之久，要是让我扫了兴，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哼，你这根老骨头就省省吧……当年你在柳沙镇追杀他们二人时，不差点自己毁了这场命运吗……”陆清风笑着说道。
“切，你少损我，三年前是三年前，现在是现在……”卢欢不好气回了一句，话虽这么说，但想着萧苏二人三年来的成长和历练，卢欢心里其实也是感慨良多。
“不光光是他们两个……”左天昂也在一旁说道，“年轻人嘛……我想这次的‘试剑会’，舞台并不仅仅只是留给他们两个人的……”
“说的也是啊……”陆清风跟上一句道……
………………………………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英雄剑会（中）
深夜，萧家山庄后院……
孤门院落，青花飘散，大多数弟子都早已入睡，唯有一人仍手持长剑，屹立在萧瑟寒风之中。此人竟是萧天——萧天凝望着手中的“铭蒙铁剑”，仿佛心思若有所动，深夜之下孤身难眠，却是注视着院落的点点纷纷。
“噌——”一道寒光出鞘，萧天下意识拔出了长剑，迎着飘舞飞落的青花，竟是独身在此舞剑而来。
剑法简单如似归灵，但在萧天手中，却仿佛飘逸仙尘，又不失刚劲之力，一人一剑随风舞动，青光之下一尊幽影，变幻着身法，却也凝动着寒光……
晌时，萧天似乎是有些累了，停下了手中的剑，再一次凝望着手中的剑锋——剑锋依然是那样透着寒光，几十年过去了，曾经这把苍龙大侠的武器，依旧不失风采；但萧天的表情似乎并不太开心，有种心有忧愁的既视感，没人知道此时他内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这么晚不睡，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练剑……”忽而，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萧天表情顿时一愣，回头一看，注视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师父郜英。
“师……师……师……师父……”萧天急忙收回长剑，吞吞吐吐道——他是害怕自己的师父又拿自己“撒气”，以郜师父的脾气，指不定下一刻会对自己做出怎样的举动。
然而，今晚的郜英似乎十分平静，在萧天面前一本正经道：“还是说……你有什么心事，睡不着觉……”
“这您也关系我……”萧天表情随之坦然，悄声一句道，“原来这种话，都是佳儿对我说的……”
“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很奇怪吗？”果然，听到萧天的话，郜英又提起自己那副古怪的脾气，不好气说道，“我堂堂武林四圣之首，关心自己的徒弟，有什么错吗？——”
“没有没有，您说什么都是对的……”萧天怕是郜英又要教训自己，急忙回声一句。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良久，郜英继续低声沉浮道，“十天后在逸仙门，十年一届的‘英雄试剑会’……五十年前我和陆老头的约定，也该到了兑现的时候……‘江湖博’的赌注，你和苏姑娘之间命运的决斗……”
“嗯……”萧天没有多说什么，从苦涩的表情上，似乎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怎么，害怕自己不是苏姑娘的对手？”郜英忽而提问一句。
“不，我一点也不害怕……我只是不想，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佳儿决斗……”萧天摇了摇头，从后院台阶上缓缓跳下，默默一声说道，“如今我和佳儿已经成为夫妻，打败莫天行，了结了佳儿长久以来的恩怨，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可谁想到‘江湖博’的命运将至，我和佳儿还是逃不过……”
“你是在逃避吗？……”郜英拄着拐杖，忽而悄问一句。
“算是吧……”萧天没有否认，低声喃语道，“也许在师父您看来，我这个徒儿也太没骨气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决斗了，这一路走来，我和佳儿的点点滴滴……”
郜英并没有直口言说，而是缓缓说道：“我很清楚，你和苏姑娘之间彼此珍惜对方的感情，如今又已成为夫妻，更不想继续以命相搏，更别说是在这样一场天下瞩目的大会之上……”
“那师父您，也同意我的看法？……”萧天听见自己师父鲜有的言辞，不禁转声问道。
郜英先是没有回答，沉默一阵后，忽而闭眼问道：“我问你，你还记得你自己当初的志愿吗……”
“当初的……志愿……”萧天忽而一怔，缓缓问道。
“就是你在梅花山庄，向我发过的誓……”郜英继续耐心说道。
“记……记得……”萧天吞吞吐吐答道，“我曾在师父您面前发誓，将来有一天要超越一切，成为武林的宗师，天下的楷模……我的确一直怀揣着这个梦想……”
“那你还记得，汴梁一战后你回到梅花山庄，那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郜英继续问道。
萧天听到这里，不由陷入深深的回忆……
（回忆中）……
离开前的最后一晚，郜英怀疑萧天在后山的举动，不禁问起了缘由……
“不然这样吧——只要你今晚说出来，我可以让你睡我房间，好好让你睡个安稳觉，以免这三天太委屈你了……”没想到堂堂“武林四圣之一”的郜英，为知真相，居然在萧天面前开出这样的“条件”。
“真的？”萧天还真像个傻子一样，开心不止。不过也没办法，这些天萧天确实太“遭罪”了，现在一顿安稳觉，对于萧天来说，绝对抵得上价值千金。
“当然……”郜英也是微微一笑，轻口答应道。
“好吧，告诉师父您也未尝不可，不过……”萧天答应后，依旧像是心里有堵，继续道，“不过师父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郜英见萧天似乎话中有话，不禁转头问道。
“这件事情，请您别告诉佳儿好吗……”萧天冲郜英使了使眼色，略显神秘。
郜英看在眼里，眼神一愣，不禁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天晚上，我其实……是在自习研究武学……”萧天在身为武林宗师的师父面前，不好意思道，“我在想，我能不能像佳儿还有唐战兄弟，甚至是师父您年轻时那样，自创武学于世，而不仅仅只是继承师父你们前辈的武功……”
“你意思是说，一晚上就能自创出举世无双的武学招式，就凭你那个奔资质？”郜英倒是不太信任道。
“我……我可没那么说……”萧天倒是忸怩道，“我只是尝试……师父您见识广，当然……当然会‘鄙视’我轻出于世……”知道师父的“看低”，萧天有些略显失望。
谁知，郜英似乎像是眼前一亮，出人意料地语气一变道：“那可未必——我郜英看上的徒弟，这点志气难道没有？被人看不起怎么样，被人鄙视又怎么样，像我等武林宗师成名前，不都被人看不起吗……如果没有我和陆清风华山一战，以我的低调，不会有人认得我郜英绝世无敌的剑法；如果没有卢欢那老东西自行研究毒物出神，以武发扬，武林之中，不会有人认同毒攻武学……”
“师父……”听到郜英对自己鲜有的夸赞，萧天收回了玩笑，不禁在一旁神情感触道。
“我郜英的徒弟，就必须要出人头地，谁说只有陆清风的徒弟才有出息？”郜英把萧天和苏佳比较一番，随即问出了一句让萧天跃跃欲试、志向燎原的话，“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武功超越苏姑娘甚至是我等武林前辈？”
问到这句，萧天不禁心头一震，莫名的灵光一闪，在萧天心中埋下一颗坚定的萌芽……“我想过！”萧天坚定不移道。
“既然想过，就要行动——”郜英义正言辞道，“男子汉有志向，就要敢于为理想而奋斗，自己迈出脚步，而不是一辈子跟着别人的步伐走……既然有自创武学的理想，就得坚定不移去实现，说不定未来某一天，你会站在我们这些前辈的头上，成为武林泰斗——”
萧天听了，内心突然热血澎湃，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心中暗暗道：“是啊，佳儿武功神乎其技，接连打败世间武林高手众多，武学日增其上……可我也曾经一直想过，将来有一天，武功能够超越佳儿——超越她，完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标……”
“不过……”郜英忽而反转一句，打断了萧天的思绪，“你有没有这个潜质，我倒是想亲眼见见，看你自己自创的武学，是否有能力打败苏姑娘……”
“没问题，师父，我这就展示给您看——”萧天自信一句，随即准备挥剑道，“不过只是研习了一晚，套路并不成熟，只能展示招式一二，师父也别见怪……”
说完，萧天施展轻功，跃至河水中央，挥招而下，剑影即过……
本来并不看好的郜英，看见了萧天自创的“武学”，眼前一亮……
（现实中）……
自己领悟“绝影剑法”的那晚，萧天依旧记忆犹新……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郜英看着萧天的表情，不由默默说道，“我是有说过吧，既然有理想和志向，就要坚定不移地为之奋斗和拼搏——如今的你已经打败了莫天行，拯救了武林苍生，创造了我们这些老一辈都无法比及的辉煌成就，又为何还犹豫自己的理想呢？明明离目标就差一步，在这里却望而退步，岂不是让人耻笑……”
萧天想到这里，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禁默默喃喃道：“是啊，我明明就发过誓了，总有一天要超越萧博师兄，超越黄纪兄弟，超越佳儿……现在却因为一时的胆怯而停滞不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郜英缓了缓神气，继续说道：“你是我郜英看上的徒弟，所以我相信你，能够克服一切险阻，获得最后的成功——你听好了，这一次的‘英雄试剑会’，我要你打败所有的对手，最后在‘江湖博’的决斗中战胜苏姑娘，你有这个信心吗？”
萧天听到这里，两眼顿时惊神，意识下的一刻，不禁点头镇定道：“嗯，我有！——”
“好，这才是我郜英教出来的徒弟——但愿试剑会上，你说到就一定做到……”郜英最后说了一句，遂缓缓转身离开了庭院。
又剩下萧天独自一人，伫立在庭院之中，只是这一次，萧天的内心不再迷茫，紧握手中的长剑，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十天之后……
按武林帖上所说，萧家山庄众人，十天之后随同一起来到了逸仙门，准备逢会十年一届的“英雄试剑会”——包括萧家山庄掌门人萧举贤，唐家传人唐骁风，武林四圣及萧天苏佳等众徒，这一次的“英雄试剑会”，似乎也是近几十年来，最隆重的一切。
当然，一切的原因还要归结于“江湖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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