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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博-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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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追风派的……首席弟子?”陆菁闻之,不可思议问道。
“他是佳儿侍女生前的恋人,因为她的死,以及亲生父母的死,郑羽化一直嫉恨在心……”萧天两眼枯死说道,“他一直想要找机会报仇,和佳儿一决了断……今日在‘鬼陌之谷’对决,佳儿御使‘天神剑法’走火入魔,最终不敌郑羽化,倒在了他的剑下,现在仍旧昏迷……”
“苏姑娘她……没有事吧?”唐战继续担忧问道。
“生命危险是没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萧天语气饱含忧伤,静静说道。
“不可能……我不相信……”看着昏迷沉睡的苏佳,陆菁两眼悲伤,摇头暗叹道,“苏姐姐武功这么高,连武林四圣七雄之辈都不在当下,她怎么可能会输……那个郑羽化,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陆菁心里,苏佳的武功一直最高,当世之人竟有年轻之辈将她打败,必然来头不小――陆菁不觉暗起担忧。
“刚才萧兄弟不是说了吗……是苏姑娘自己走火入魔,才落得这般结局……”唐战在一旁哀声叹道。
“不,是我的错――”然而,萧天却定声自责道,“是我没能保护她,让她负伤昏迷……”
“不能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唐战在一旁安慰道。
“是我没能保护她……我没能保护她……”然而,萧天一直重复着这句,似乎心里愧疚难当,想起“鬼陌之谷”上苏佳的“绝望”,至今萧天心中仍旧难过……
(回忆中)……
“他说的没错……是我伤害了阿天你,是我对不起你……”苏佳不禁留下了泪水,痛哭诉说道,“我真的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私仇,伤害了太多的朋友和亲人……是我害死了小红姐姐,也是我害死了郑师兄的亲生父母……我口口声声说命运不公,要亲手为死去的父亲和小红姐姐报仇……可现在看来,我自己就是害死别人的罪人……我罪该万死……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呜呜……”苏佳越哭越痛,情绪与理智已经完全崩溃……
(现实中)……
就是这句,直到现在,萧天心里还难受得紧。
“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她……没能……”萧天越想越伤心,孤独落寞的他,竟也浅浅留下悔恨的泪水。
唐战和陆菁看到这里,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跟着萧天在一旁难过,默默祈祷着苏佳能够苏醒。
“郑羽化……不,应该说是陈世今――如果三年前没有他,佳儿不会落得今天这般……”萧天忍住苦泪,心中忿忿道,“陈世今,郑羽化,莫天行……是他们把佳儿害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佳儿醒不来,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们!”
萧天在心里默默扎下了仇恨的根,唐战和陆菁看在眼里,不觉暗自担忧……
而在军营帐外,有一人正悄悄倚在门旁,听述着萧天“绝苦”的讲述……此人竟是――胡夷狄……
………………………………
第九百一十九章 御诏密令
胡夷狄站在门外,刚才萧天的“悲情讲述”,自己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余光瞟向帐内,苏佳闭目神情静躺在榻上,胡夷狄心中隐隐笃定,似乎抱有莫名的决心……
“陈世今――苏姑娘就是为那个叛徒,才落得今天这般是吗……”胡夷狄握紧刀柄,暗暗愤恨道,“他现在是驻守潼关的主将……正好,此番一战,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陈世今,为苏姑娘出这口恶气……”
心中既定,胡夷狄眼神坚毅地离开了后营……
而在帐中,萧天还时刻不离地照顾着苏佳,对于徐双等人的突然离去,自己暂时也没精力关心――况且,萧天很清楚徐双对自己的偏见,与其被责备斥骂出现在面前,倒不如不在身边,还留得清净。
而唐战和陆菁二人,暂时也没心思心系战事――苏佳战败昏迷不醒,此事前所未有,作为最好的朋友和姐妹,二人也是彼此揪心,想要留在这里一起照顾苏佳醒来。
不过,现实往往不尽人意……
“报――”正在这时,帐外竟传来了士兵的通报。
怕是有急事突然,唐战和陆菁还是暂时收心,转身问道:“有什么情况?”
“禀报将军军师,皇上御召传令前来――”士兵表情镇肃道。
一听是朱元璋的亲命,二人顿时收起紧张。尤其是陆菁,和朱元璋已然“撇开”关系、彼此对视,朱元璋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让陆菁警觉。
“皇上传来什么诏令?”唐战继续直问道。
“皇上有令,命陆军师即刻前往主营一趟,不得耽误――”士兵一五一十道。
“主动找我?”听到这里,陆菁更是揪心几分――和自己单独见面,跟上次“何一凡之死”的情况如出一辙,显然对自己个人来说,朱元璋一定是在打着莫名算盘。
但既是皇命,将臣不得不从,陆菁心想着至少潼关一战焦灼,朱元璋还不至于明目张胆对自己等人“下手”,此去一番有何意图,看看再说……
“我明白了,待我准备半晌,就出营前往,你先下去吧……”陆菁挥手退下了士兵,心里仍有不安,遂转头对唐战说道,“傻蛋,朱元璋此时单独找我,恐怕别有意图,我不在营中,你一定要多点心眼……尤其现在苏姐姐昏迷,敌方‘灵影教’教众又是身份神秘,无论军队坚守出征,一定要万加小心!”
唐战点了点头,自信说道:“放心吧菁儿,我没事的……倒是你自己,如果是商议军事,早点谈完早点回来,有什么特别情况,回来一定要告诉我――”
“嗯,我知道……”陆菁微笑着点了点头,遂转身离开了营帐。
唐战想着潼关一战伊始,却是闹了不少的惊动――先是“灵影教”袭营,袭粮一事变故,紧接着苏佳又因师门恩怨重伤昏迷……近日军中的将士状况,似乎不太安心……
唐战叹了口气,以暂时缓解心中的压力,转头望向萧天略显没落的背影,提神问道:“萧兄弟,一会儿我要带部队去接应后谷的粮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就当是散散心……”
可此时此刻,萧天的心思全在苏佳身上,加上自己内心的愧疚,现在的他,情绪落入低谷,暂时哪儿都不想去……“不用了……”萧天低声悲凉道,“唐战兄弟你自己去吧,我要留在这里陪着佳儿……”
唐战知道萧天的痛苦,想来作罢也不勉强,遂点头应声道:“也好,那你就留在营中,好好陪着苏姑娘吧……”
说完,唐战也离开了营帐,只剩萧天独自一人守着苏佳,痛苦久久不能消去……
军营门外,郊地荒野,徐双刚和萧天赌完气,心中悲愤,离营出走。吴贤和鲁涛则是不放心,紧紧跟在徐双身后……
“小双,等等我……”徐双走得很快,吴贤跑步追赶过来,拉着徐双的手,缓声劝慰道,“跑太远的话会很危险……小双,你也别再任性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谁知,徐双此番去意已决,眼眶依旧湿红道:“要回去你们自己回去,我是不会再回去的……尤其,我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徐双口中的那个男人,自然是指萧天。
“那你连李师姐也不想见了吗?”吴贤继续道,“李师姐还昏迷不醒,需要我们照顾,我们自己要是再出什么事,等李师姐醒来发现不见我们,会更担心的――”
“是啊,小双姐姐,我们回去吧……”鲁涛也在一旁劝说道。
但徐双似乎至始至终都不打算改变决定,强忍哽咽道:“回去又能怎么样,就算忆瑶师姐醒了又能怎么样……那个男人根本不把忆瑶师姐放在心上,就连忆瑶师姐自己――也不懂得珍惜自己……”
“小双,我觉得你这样说萧大哥不太好,而且刚才你对他做的,也确实太过分了……”吴贤一边关心着徐双,一边又替萧天说话道,“萧大哥心里,是想着李师姐的,得知李师姐前去‘鬼陌之谷’和郑羽化对决,他骑马奔赴赶得最快……”
“那又如何,他没能保护忆瑶师姐就是事实――我就是讨厌他!”徐双情绪又悲又愤,继续哭声道,“他不过是个趁着忆瑶师姐命运受挫,趁机博取她感情的骗子罢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小双!”听着徐双刻薄的话语,吴贤在一旁忍不住责道,“你不能这么说萧大哥,他为了李师姐,付出了太多太多,无论李师姐悲苦或是着魔,萧大哥都不离不弃!而且跟郑羽化和陈世今比起来,萧大哥是真正关心李师姐的人;真要说起来,李师姐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那都是郑羽化那个浑蛋的错!――”
听到这里,徐双稍稍恢复平静,停止了“激言”……不过并不是因为吴贤的教唆,而是自己心有感触,不禁叹道:“说真的,其实我不想回去,不仅仅是不想见那个男人……我不想回去,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想见到现在的忆瑶师姐……”
此话一出,吴贤和鲁涛在一旁愣神半天,吴贤不禁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看见现在的忆瑶师姐――”徐双语气一变道,“离别快三年了,再次重逢,忆瑶师姐真的变了――原来的笑脸和亲和都没了,现在的忆瑶师姐,变得好冷酷好陌生……有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害怕看见现在忆瑶师姐的那张脸,这次陌谷一战更是走火入魔,我真的好害怕……”越说着,徐双又忍不住隐隐抽泣起来。
“小双……”吴贤看着徐双伤心的样子,心软关切道。
“小双姐姐……”鲁涛也跟在一旁,触景生情悲伤道。
“原来的师姐,爱对我们说笑,对我们那么好,那么善良……”想起曾经的往昔,对比现在的绝望,徐双眼神悲凉道,“可是现在,忆瑶师姐却整天面容冰冷,言行举手毕露杀意……真的,来到军营几天了,故友重逢,忆瑶师姐连笑都没有笑过一次――一次也没有……原来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呜呜……”说着说着,徐双暗暗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吴贤也有感说道:“是啊,这么多天了,师姐还没对我们笑过……原来在追风派开心的日子,的确再也回不去了……”
徐双简单擦拭了泪水,背对着军营方向,脸色枯灰道:“所以现在,我不想再回军营里去了……郑羽化‘叛变’,忆瑶师姐昏迷,铲除陈世今的任务,谁爱去谁去……”说完,绝望一视,徐双径直往深谷陌道的方向走去。
“喂,小双,你等等我――”吴贤不放心,继续在身后追喊道。
鲁涛见此情形,怕徐双一时想不开,做出失去理智的行为,遂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先锋军营,偏门道口……
陆菁简单收拾好了行装,在亲信侍卫陪同下,准备前往大军主营,按约定与朱元璋密谋会面。为了不引人耳目、影响军心,陆菁特意选择偏门路口离开营地。而在驭马离开前,陆菁却是见到了暂时“无所事事”的慕容樱。
“陆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慕容樱看着战局未定,陆菁却一身行装准备离开,不禁问道。
“是樱妹――”陆菁见了,放下马绳,走近说道,“皇上有命传我,我得前去主营一趟,不出意外,大概晚上就能回来……”
“皇上单独见你啊,恐怕事情不小……”慕容樱关心一声应道。
“事情小不小无所谓,只求别再像在汴梁的时候那样就好……”陆菁心里默默地发堵,喃喃嘀咕道。
“我听说苏姐姐重伤昏迷,至今仍旧未醒……”听闻苏佳的事情,慕容樱在一旁默默哀伤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苏姐姐那么高的武功,竟会……”
“一些从前的江湖恩怨罢了,与战事无关……”为了不让有孕在身的慕容樱过于担心,陆菁强挤出一丝微笑,关心说道,“苏姐姐只是昏倒了,并没有生命危险,萧大哥也在身边照顾她,樱妹你别太担心了……”
“闲来没事,我一会儿也去看看苏姐姐吧……”慕容樱缓缓说道,神情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陆菁看着慕容樱怀胎之容,眼神一笑,关慰说道:“樱妹,你别太揪心了,现在你最该注重的,就是把你和秦大哥的孩子安好……这一趟我去的很快,晚上就回来,这段时间我不在营中,樱妹你尽量也别太多走动……”
“放心吧陆姐姐,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慕容樱脸颊绯红微微一笑,尽显亲和之态,随即说道,“陆姐姐你自己,在外也要多加小心……”
陆菁放心地点了点头,遂整理着装骑上了战马……
“驾――驾……”下令一声,陆菁遂带着部队出发而去……
酉时时分,夜幕降临……
主将营中,秦羽正独自一人忙活着战务,因为下午唐战带队去接应后谷的粮草,找人手随同萧天又离不开身,唐战只好叫陆翎代替萧天之务,陪自己一同前去――因此现在除了后营,领军主将只有秦羽一人。
越是关键时刻,越是不能放松。秦羽也是知道苏佳负伤昏迷的事情,如今唐战、陆翎不在营中,萧天和苏佳无以备战,敌军数日未有行动――现在是部队最薄弱的一段时间,秦羽暂为主将之务,自己绝不能放松片刻,一面在帐中谋划军务,一面吩咐着营外巡逻部队的安守,以防再演“灵影教众”当晚偷袭之举……
“报告将军――”然而正在这时,门口却有士兵传话。
“什么事?”秦羽镇静问道。
“军令传来,请将军过目――”是部队行动的命令,以密信的形式传达,可见其要务之重――士兵将信呈于案前,秦羽毫不犹豫接过了信件。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秦羽清楚得很――密信之令,必为军行之关键,三日前“偷袭琥丘”,正是陆菁此举才得以奇胜。
而今日陆菁被朱元璋诏令相见是“突发”,慕容樱也没来得及告诉秦羽,所以秦羽并不知道陆菁不在营中,以为这又是下一次战役,陆菁为自己安排的“锦囊妙计”,索性拆开看来……
“密探得闻,明日午时,胥谷林道,一支蒙元士卒车队,将运军械而至琥丘……”秦羽看着密信上的内容,自言自语道,“我等今晚伏兵潜入,在胥谷西林做好埋伏,等破其军……”
是有关敌军军事之动向消息,和之前“琥丘”的情报有些类似,看起来,应该是潜伏在敌军驻地的间谍探子传回的消息……
“是我军内应传来的……”秦羽没有多想,斩钉截铁道,“按道理应该是先给菁妹或萧兄弟,让他们来谋划决定才是……但现在消息到我手里,这说明――菁妹已经看过了,现在给我是在指示我该行动……”
秦羽心中这么笃定,冲营外喝令一声,似乎今晚有所举动……
………………………………
第九百二十章 夜营密谈
“传令,召集骑营部队!”秦羽御甲银枪在手,走出营帐喝声令道――今晚内应传回密报,明日敌军运需部队午时经过胥谷,令中所言,命先锋军赶在明日午时之前,前往胥谷西林埋伏。
军令即下,百千号人先锋骑军火速集合,等候亲将秦羽差遣……
而在同一时刻,明军主营方位,陆菁已随同亲信侍卫到达,按约与朱元璋议探秘事……
“吁――”陆菁将马停在营门,出示身份后,随侍卫一同进入校场。
看着主军营帐灯火通明,朱元璋定然等候多时,陆菁心中暗暗笃定,遂朝随身侍卫轻令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候……”
“是,军师……”亲信侍卫纷纷点头应声。
随即,陆菁转身走进了营帐……
灯火帐内,确实只有朱元璋一人在秉烛谋事。再次见到朱元璋,虽然想起汴梁一事的沉痛,但战事在前、审时顾局,陆菁收回平日的多愁,面容严肃低声应道:“末将参见皇上――”
眼见着陆菁前来,再次逢会,巾帼不屈的面容依然未变,只是眼神之中,更多了几分持紧和沉肃……“来了……”朱元璋也没做太多“客套”,直言一笑道,“多日不见,陆军师倒是比原来精神了……”
“是啊,承蒙皇上宏福,汴梁洛阳皆以攻克――虽死伤无数,但将在军中,所需鼓舞士气,不精神可不行……”陆菁面无表情,冷冷“夸赞”道。
朱元璋听得出来,陆菁语气中带着悲愤与沉痛――毕竟是自己害死了赵子川等其挚友,对陆菁来说,自己是难以原谅的仇人,能对自己行“君臣之礼”,已经是莫大的“包容”……一想到这儿,朱元璋微微一笑,应声说道:“陆军师可真是风趣,对朕所行之言,批恨却不失委婉……不过朕就是欣赏卿之如此――在军中,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在朕面前直言‘痛恨’,卿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个奇女子……”
“明人不说暗话,战前不言雅趣……”陆菁神情不变,依旧面容冰冷道,“大战在即,末将可没心思和皇上开玩笑……直接说吧,皇上今晚招末将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果真是卿之性格啊……”朱元璋点了点头,遂走近一步说道,“行,那朕就直言明说……朕听说,近日潼关战局遭遇不顺,先锋军中连损兵马,可有此事?”
“没错――”陆菁倒也毫不避讳,冷冷回答道,“不过,这些战情,常将军应该早就告诉皇上了,为何继续多问?”
“所属明细嘛,毕竟那一战并不是毫无收获,卿既为亲战之将,必了其细节吧……”朱元璋继续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一战是故寻常,总结战败的细节原因,军队才能重整士气再迎强敌……就和朕说说,三日前潼关一战,卿之部队的情况吧――”
“是……”陆菁没有迟疑,眼神直视道,“潼关始战,我军分三路行进――主力大军正入前关,假借伐城之攻势,吸引敌军主力;轻骑营潜入北道,以袭粮槽,断其补给;至于第三路先锋骑军,绕远路强攻‘琥丘’之地,以敌阵内应传回之情报,取其防御最薄弱之关口――其也是此役最关键之环节……”
“那结果呢?”朱元璋又问道。
“有胜有负――”陆菁继续陈述道,“‘琥丘之袭’,我军大获全胜,烧毁敌军火药器械,重创敌军之根基;但前关北道,我军牵制不利,不但收获甚微,更是损兵折将不少,军心受到波动……”
“就是说,两败俱伤喽……”朱元璋顿了顿,遂轻声一笑道,“不过‘琥丘’能取得大胜,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重创了敌军的军备――能在潼关之险地取之胜捷,陆军师领兵果真有方,不负朕之所望……”
然而陆菁听了,却是一脸严肃道:“皇上不必夸赞末将,其实此番一役,居功之首不在末将,而在皇上自己罢了……”
“在朕?”朱元璋听了,故意反问道。
“当然,潼关一役之前,皇上已在敌军阵中安插内应,时刻传回敌军情报……”陆菁表情冷静道,“如果不是当日内应及时传回消息,‘琥丘’敌军守备松懈,此役根本就不会有胜机……所以,皇上刚才夸赞所言,不过皇上自己之徒赏罢了……”
“哼,看来卿之心中还是有数,不但战后不以居功,还能冷静看待实势……”朱元璋露出神秘的表情,冷冷一笑说道。
陆菁却不想再和朱元璋“绕圈子”,冷漠直言道:“皇上和末将是说开的人,不必拐弯抹角玩客套……皇上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今晚把末将召至营中,应该不仅仅是汇报已然结束的战事吧?”
“好,就像卿之所说,你与朕皆是明人,不说暗话……”朱元璋继续想起走近几步,望着陆菁桀骜的神情,冷声问道,“虽然朕提防你,但朕是真的欣赏卿之才智――陆军师是朕生平见过最聪明之女人,尽管朕手下军中谋士无数,但要比起战用,卿最之放心……潼关一战不可拖延,朕想要速取而讨伐之。但两方交战知己知彼,卿之部队已然有之交手,朕想要了解,蒙元部队的情况……”
“皇上不是已经安插了内应吗?敌军阵中明细,时刻能够明了……”这时候,陆菁倒是不直言了,反声问道,“既然如此,又何须末将通报所言?”
“内应传来的,只有表面的情报,真正能否‘对症下药’,还得有亲身实战才行……”朱元璋耐心说道,“卿之部队既有交战,当是合意。而且光有情报可不够,朕还需要的,是准确果决的判断――朕相信卿之决断,所以故多问之……”
“皇上极之所言,末将承蒙不起,既是皇上所求,那末将便自循道来……”陆菁理了理神,总结这几日的战况,遂方长续道,“如皇上所知,敌军阵中有三员大将――陈世今,童琛和司马寒衣,个个出自江湖名辈,将之神武不可小觑……而陈世今坐拥潼关驻守近三年,将职未变,可见其军事才能;加之北袭粮槽一事,陈世今事有预料,亲率部队埋伏我军――此人必是大患!”
“敌将之情报是吗……”朱元璋停顿半会儿,继续问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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